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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忍法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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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忍法帖
第十四章 水胡廬子

古代帝王的嚴苛虐政、重稅賦法,致使人民民不聊生,為此而受苦受難者,至今屢見不爽。尤其是為政者為了一己的榮華奢侈,多做擾民侵民之事,這是東西方之間,自古皆不變的現象。

日野富子,正是後宮一位昔日飽受寵愛的女將軍,為了讓自己的天嬌國色不致衰退,動用無數的黃金,求取諸國的秘藥,並且多做保養美容之事,諸如湯之花、莺糞、絲瓜水等,無所不用其極。

然而,這些舉動都不能保有她的青春,慢慢地她也開始年老色衰了。

她身心處在一種極不平衡的狀態中。

對於因疲弊於亂世,飽受課斂之伐的百姓們,她不肯絲毫放手。

這些百姓們的“怨聲沸騰”,對這位女將軍而言,簡直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在中國的五代史中,曾有一段佳句可稍微形容她的所作所為誅求其民、積幣千萬。

富子的千萬橫產,來自百姓們的悲苦淚水。

陋巷中的人民,為求生存不惜販賣子女、丟棄老人,病者呻吟滿腹,但是在“花之禦所”的錦宮中,百花撩亂、脂粉飄香,富子享受着嚇人的酒池肉林。

有時,當她心血來潮時,仍然會邀請文武百官前來,在室町禦所的週圍,召妓艷舞,一副太平盛世的快樂模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時,所有的大臣諸侯,為求擴張領地,無不暗中準備好各式各樣的“貨賂苞苴”的物事,隻願博得女將軍的歡心,以求立刻建地高升。

就在其一個夜晚,有人悄悄地在室町禦所題了一首詩鐘乳五百兩,胡椒八百斛諸侯不知,撫恤民情怵迫之徒,不日勃髮百花忽忽,竟克穢化詩中的意思,即是大膽怦擊賄賂的苛政,不體下情,就似萬惡之徒,蹂百花之意。

但是這首詩是不會傳達到富子眼中的。

因為老早就被人用刀子削去未乾的墨痕了。

就是能夠到達富子耳中,也髮揮不了任何作用。

她根本就是一個活脫脫不折不扣的女暴君。

而且不因這些小小的賄賂而滿足,她的慾望竟似無底的深淵。

她利用各種名目來搜刮金錢。例如由各諸國的大名來壟斷五谷、米麥,並且利用建造皇居的理由,在五畿之內段錢搜財,如課征棟別錢、矢錢,不顧經濟貧困的百姓,毫不留情地立刻橫取豪奪。

更為可笑的是,她在出人京城的途中,設置七道關卡,在每一個關卡上,課征通行稅。

當然,對她而言,關稅(木戶錢),隻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慢慢地,她更變本加厲,在各地諸侯的守護地頭,設置關卡,抽取重稅。

這不僅僅是關係着稅收,更深一層的意義是想借此監視各大臣的行動,以防他們作亂。

然而在通往東海道的這七道關卡,是往來行人最熱鬧的途徑,有一行人正緩緩的朝山城近江的關卡前進。

五個騎馬的主人,後跟着七、八名隨從。

他們都是身懷武器、背着箭筒的武士。

一路上,他們遇見無數的旅客,對他們髮出警告。

“如果妳們不付錢,立刻就會有生命危險。”

“不要經過那個關卡。”

“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這條路上的天候越來越蒼茫了。

荷馬叁頭,緊緊守着中央的寶貨。

馱上鐵筋頁的是一隻唐櫃。

在這隻葙子中,一定是四處搜集來的砂金白銀。

是的,一定是口運金櫃。

這一路上,不僅是野盜山賊,連過路的人民百姓都要特別提防小心,千萬疏忽不得。

身上的長刀在日光下閃着銳利的光芒。

“妳看!那個一定是個金櫃。”

有人嘲諷般說着。

叁個男人為了要通關,蹲坐在路旁,含着赤瓢的酒,咕嚕咕嚕地飲着。

四方來的竹籠擔正咿呀咿地出現了。那是湖南的漁師,到京裹去賣魚,過了市集後準備收工回傢。

“那口箱中除了砂金還會裝上些什麼呢?”

“是呀?隻怕走到一半,就會遭人搶劫了。”

“聲音不要那麼大呀,別人一定以為我們要下手乾一票。”

一人悄悄說着。

“哈哈哈哈,我們隻不過是群瘦鬆吧!”

“閣下,可熟悉馬匹的腳力……”

在人們的談論中,有一名女子回頭張望。

這名女子坐在一匹由侍烏帽子武士牽着的馬上。

(瘦鬆……)她聞言不由得皺起一對柳眉,看來更為楚楚動人。

市女笠的美人由伏見街道行來。

他們走到這一個叉路口,一方是通往京路,另一頭則通向伏見奈良。

下行的旅人,大部分鄱在通關後,越過逢闆而到大津去。

市女笠的美人,急於趕路,不斷越過行走的人潮。

他們一路上已超過付錢的魚商及貿易商客,甚至不曾停下來休息喝一口茶,就到達草原的關之明神杜。

牽馬的武士,是一個十分肥碩的壯漢,臉上無胡,胸部如女人般高高隆起。

經過兼程趕路,此時人馬俱疲,口中髮出輕微的喘息聲。

“好了,這下我們可輕鬆一下了,總算到這裹了。”

“是呀!希望沒被髮現才好。”

女人說着,她一麵脫出水色的披衣拭着晶瑩的汗珠。

“不要擔心,一路上我都在注意。”

武士說着,突然對女人出手了!

女人在馬上一個坐不牢,整個纖弱的身子都在搖幌着,真絲的馬 掉在地上,她幾乎要墜馬了。

“啊!”

武士的臉上起了一陣奇異的神情。

“哈哈哈,沒關係,不要害怕。”

他溫香軟玉抱滿懷。

雙臂孔武有力,將漂亮的美人抱到路傍蔓生的野草叢中放下。

接着他那張肥胖的臉便粗魯地俯下,尋找她的紅唇。

“不可以!”

“哈哈哈,妳不要害羞呀,哈哈哈!”

附近空無人影。

但是隨着武士的笑聲之後,立刻又響起一陣女子清澈的笑聲。

一個看來剛健婀挪的女人,不知何時已靠近他們的身旁。

她是室町所的刀女,也就是甲賀派的石女。

由市女笠而來的女人,名叫阿鶴,是鞍馬靜香的妹妹。

因受富子的密令而到此地來。

“妳們不要在這裹貪圖享受,快點上路吧!”

在石女的催促下,阿鶴一心想要站起,卻因腰部的急劇疼痛而頹然坐下。

“妳想要多休息一下嗎?”

“可是由此地到美濃還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

“是的……拜托。”

“好吧,就讓我來助妳一臂之力吧!”

石女的手掌就如男人一般。

她讓阿鶴舒服地躺在柔軟的綠野叢中,由豐滿如蜜的臀下開始向腰部按摩。

阿鶴是個才十六歲的少女,柔軟的皮膚在石女的掌中不由得起了輕微的變化。

阿鶴無限沉醉地閉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

拭過汗的肌膚也就是粉頸到胸線之間,吹起一陣嫵媚的氣息。

蜂腰纖細,臀部隆起,這名未經人事的少女身上髮生了一股清新的甜香。

石女不由得吞起一口唾液。

她的咽喉突地沒來由地感到飢渴,身上所穿的男子铠甲沉重地壓迫在胸前,令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她似乎想拂去心中的绮念般,用力甩甩頭。

“這一路上走來,妳是否看見什麼可疑的人物?”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聽見有人談論起‘瘦鬆’……。”

“瘦鬆?這是什麼意思……。”

“是呀。‘瘦鬆’就是那些出草任務失敗時的盜賊,若是一筆成功的就叫做‘肥鬆’。”

“哈哈哈,這可是個有趣的比喻。”

石女大笑出聲,但突地改變語氣說道∶“妳還記得大人的事嗎?”

“啊,是靜香……。”

“好了,這樣就夠了。”

石女的一張厚唇,奇異地歪斜起來。

靜香一直對她的肌膚十分滿足,總是獲得充分的樂趣。

(在這趟旅程中,幸好有石女相伴……)在這美濃的遙遠路途中,有時石女也感到有些異樣,她一生禀性氣強不輸男子,總是耐心地等待機會。

但是,現在意外地,她的情緒太高昂,已然無法再付壓抑。

“阿鶴……”

她在阿鶴耳邊悄語說道。

“那些奇怪的行人,或許就是傀儡一黨……”

“啊……”

“在這般緊急的行程中,千萬不要暗中受到突襲才好,必要時應多避人耳目。這樣吧,我們到明神社殿暫時躲避一下。”

阿鶴由於手無縛雞之力,再加上腰部的疼痛,她連說不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得乖乖任其擺布。

馬兒寄在明神社殿附近的農傢。

足利將軍的耳目在此地甚為神通,她們一定要特別當心。

石女催促阿鶴快些走到神社中去。

社殿如今已完全荒廢了。在亂世之中,可見宗教的力量及勢力也儘數消失。

隻有在後世才對參觀寺廟、神杜懷着莫大的興趣,在古時因飢荒而人吃人的世界中,沒有人會對神明的存在有無比信仰的。

石女帶着阿鶴走入荒廢的神社中。

“妳在這裹可以安心了。”

“如果……真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髮動攻擊……尤其是那些傀儡忍者,我們一定寡不敵眾,喪命此地……”

“哈哈哈,不要怕,石女會保護妳的安全的。”

“是。”

“快脫衣服……”

石女脫去身上沉甸甸的铠甲。

接着她抓住阿鶴的手,身子漸漸靠近。

“是不是……有人會……”

“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來的……因為他也討不了便宜的。”

石女菈開阿鶴的衣襟,將阿鶴緊緊抱住。

柔微地阿鶴開始微微地抵抗,但這隻更煽起石女的官能慾望。

阿鶴趐胸誘惑可人,石女那雙多骨的手早就忍不住去解她身上的排扣了……

明神社殿的東側正好向陽,是一片溫暖之地。

在殘破的紙格門中隱約可見其中撩人的春意。

石女的手儘量地愛撫同性的肌膚,尤其是那些神秘草叢之所在,她不斷用手指戳它,阿鶴隻得颦眉咬牙地忍住着。

阿鶴無法抵抗,或許這是靜香的授意,何況在這般荒僻的鄉野,身邊又有石女這般人物……

(如果被人撞見可怎麼好……)她半裸的身子冒着細細的汗珠。

突然阿鶴有一種不祥的第六感……在殘破的格子窗中,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正在窺伺兩人的一舉一動。

是的,那是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睛。

“啊!”

阿鶴叫出一聲,身子突然屈縮起來。

“哦?會疼嗎?”

“不、不是!而是有人在偷看我們。”

“真的嗎?”

石女快速地回頭環視四週。

沒有可疑的人影,什麼都沒有。

“沒有人啊……”

“可是,我真的看見了……”

“是妳太敏感了。”

“不,這是真的。”

四週蓦然起了一種威脅的氣氛。

石女全身的肌肉都收縮,慾望也慢慢冷卻。

但是,石女並未完全死心。

情火雖然消失,但是怒氣卻隨之煽起。

“真的有人敢窺視我,我一定要取他的首級。”

石女快速地穿回紫革腹卷,手上拿着小刀,同社殿外奔去。

她四週搜尋可疑的人。

雜草深且高。

隻有數具山犬的死骸,山區一片荒涼。

她手中緊捏着那把刀子,腳上如飛迅速掠過附近方圓之地。

但是她什麼也找不到。

究竟是誰在暗中窺探?

(難道她真的毫無知覺嗎?)真是奇怪。

難道(妳還沒髮現我嗎?)就在她滿腹質疑之時,突地響起一個陌生的男聲。

“……”

(我全部都看見了!哈哈哈……)“是誰!”

她手中的小刀已準備出手。

但是,沒有人影,隻有回聲,那是帶着嘲諷的聲音,就象是風中的低語(哈哈哈,想不到妳們女人在溫存時,也同樣可愛。)石女的一張粉臉都漲紅了。

她一雙帶着血絲的妙目,拼命地凝視四週的草木岩石。

是的!那是一個影子!

石女一看到那團模糊的異影,胸中的怒火不由得一下爆炸開來,一個縱身向外飛去。

她跳到草叢的中央。

那個影子好似已聞風而逃了。也許是懼怕石女來勢洶洶的攻擊吧?他迅速地由一棵樹木,到另一棵樹木,在樹蔭隱蔽地躲藏。

但是石女也不含糊,她的閃閃刀光在草叢中如偃月般明亮,隨着影子逃走的方向,跟着追擊而至。

也許刀光來得更快些。

石女在不知不覺中就已追入樹木林立的森林中,等到她出了林子,看到一溪潺潺的水流。蓦然瞥見影子一閃,石女緊跟在後一跳過去了。

斜對麵就是竹林。

影子已越過溪流,同竹林中飛去。

“不要逃!”

小刀髮出一股淩厲的光芒。她怒火中燒地砍斷攔路的竹杆,竹子應聲而倒。影子的輕功手法無疑是十分精湛,他巧妙地穿梭在竹林中奔逃。猛然,石女看準方向,殺了過去。

她是利用竹子的巨大彈力,來作長距離的跳躍。

可惜竹林實在是太密了。否則就憑她這股凜凜殺氣,怕不早就將對方立弊於刀下?

然而非常奇怪的是,這團影子竟然不因竹林而有所停頓,幾個輕落腳下不停地遊走其間。

不過機會來了,那條人影距離她不到叁尺之地。

“這下妳逃不了!”

她對準他的首級一刀刺去這是一個多完美的殺人弧形啊?但是一個男性的、強有力的手掌卻向她襲來!她原以為敵人的首級會應聲而落,但是隻聽铿锵一聲,刀刃到他頸部時,就已被折斷!

“看刀!”

石女將斷刃射向他,並且趁機由地上縱起。

她脫去身上的緊身铠甲。石女仔細地觀看敵人的動靜。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影子飄然由她的體下竄出。

啊!石女想要快速騰身,但是在瞬間,她的身體卻無法移動半分。

(……嘻嘻嘻嘻,看吧!這就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水胡盧子》怎麼樣?滋味不錯吧?還想不想享受一下忍法《一夜筍》呢?)一定是那些魚商的其中之一,石女急想轉過去觀看敵人的容顔,但是她麵朝下被人緊縛成大字形,竟是無法動彈,這時敵人又開始動手剝下她的衣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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