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王氏在迷迷茫茫之中,感到那人已將胯間之物插入自己的陰戶。雖說神志依然渾沌不清,但仍覺得陰中甚為逼迫充實,一種從未嘗試過的快感蓦然襲上心扉,在情迷意亂之際,仍隱約有些訝異:“亡夫的陽物哪裹有這般粗長肥壯?”
無奈船已入港,此身有如飄浮雲端,樂不可言,遂不再思量下去,且圖個眼前逍遙快活。
龍陽觀主見王氏嬌容酡紅,玉體微顫,兩隻乳房有如少女般彈力十足,尤其那銷魂洞窟,依然緊窄到不象一個已誕下子女的少婦,內心益髮興奮,恍如一條餓到髮昏的狼狗,雙手猛揉王氏的乳峰,密密地抽插起來。
那王氏已數月不知肉味,驟然受到如此狂熱的弄乾,真如久旱逢甘露,不到片刻,陰中嫩肉已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律動起來,淫水如泉湧出,再也不理是人是鬼,便緊緊摟住那個人的腰際,盤起玉腿,篩動圓臀,口中含糊不清地浪叫道:“我的夫君,我的心肝,真想煞妾身了…喔喲…啊啊…再乾深一點…再抽密一點,噢……感謝上天,讓妾身得以再享此閨房極樂!”
龍陽觀主聞她伊呀浪叫,心知王氏經已淫興勃髮,不可復收,便索性解去施在她身上的迷魂大法,一邊摟住王氏狂吻,一邊施展渾身解數,運起道傢的內功心法,納氣丹田,將條陽具鼓到象一支擂漿棒,抱起王氏玉臀,如急風驟雨般地狂抽,隻乾得王氏陰戶吱吱作響。
王氏此時神智業已清醒,知是觀主巧施詭計,無奈正值慾火攻心,況且米已成炊,便雙手住龍陽觀主的屁股一擰,嬌嗔道:“妳這淫道,如何用此計壞我貞節?”
龍陽觀主淫笑道:“大娘,貧道比起尊夫絲毫不差吧?”
王氏又着力擰了他一把道:“如此坑害妾身,尚且嘻皮笑臉,難道不怕天降怒?”
龍陽觀主又親了她一口道:“貧道布甘霖、降雨露,扶危救急,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王氏赧然道:“妳這雜毛,誘姦孀婦,尚如此大言不慚!妾身貞節既被妳壞了,好歹妳總得做個交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龍陽觀主道:“娘子可願意續與貧道再渡藍橋,來個天長地久?”
王氏道:“法師有何高見?”
龍陽觀主道:“莫若妳、我認作姑舅兄妹,如此一來,便可瞞天過海,外人不知真假,黃傢又無親人,豈不方便之至?”
王氏道:“虧妳想得出,倒也使得!”
龍陽觀主道:“娘子今年貴庚?”
王氏道:“二十七歲了。”
龍陽觀主道:“貧道虛長一歲,便認做妳的錶哥罷!錶妹,如今計議已定,再無後顧之憂,愚兄胯下之物尚頭嶽嶽哩!”
說着,又摟着王氏狂吻起來,並騰出一手在王氏胴體上四處撫摸揉捏。
王氏情窦既開,亦索性放出膽來乾,玉手往觀主胯下一探,果然硬如鐵棍,熱氣迫人,便不再羞恥,捉住陰莖就住自己洞中塞入。
此番一戰更與起初大大不同,初時王氏心智迷糊,隻任憑觀主自個兒狎弄抽插,現在已認定要相處情長,便將數月來飢渴之念,儘情錶露出來,摟住觀主放浪叫道:“親親哥哥,妳那物事比起亡夫可真粗大得多,塞得妹妹浪穴十分漲逼,端的是舒服無比!”
龍陽觀主猥亵地笑道:“好妹妹,親妹妹,妳的浪穴亦夾得哥哥的陽具好…爽呀!
噢…好妹妹,再如把勁,箍實點!嗳,對了,對了,搖一搖玉臀吧!噢……哥哥真的快活過神仙矣!”
一個淫呼,一個浪叫,一個密密抽急急插,一個緊緊箍頻頻搖,弄得整張魂床吱吱作響,嚇得避於房中的丫環小翠抱住王氏幼子黃傑,芳心蔔蔔狂跳,暗自尋思道:“法師果真神通廣大,攝得主人亡魂來到,如此生猛,着實駭人!”
龍陽觀主和王氏兩人就象扭糖果條似的交纏在一起,翻滾了大半日,突然王氏的陰中癢筋被龍陽觀主的陽具龜頭撞個正着,一陣莫可言狀的趐麻舒適,刹時間傳遍四肢百骸,陰肌下意識地急速律動,陰精如泉湧出,不禁嬌叫道:“我的法師哥哥,妳的大陽具撞到妹妹浪穴甚麼地方了,怎麼…怎麼這樣暢快呀?
妹妹從…從來都沒有…沒有如此舒服過!”
龍陽觀主的陽物突被王氏的陰肌如此強烈而節奏性的碾磨吸啜,亦不禁龜頭趐麻,快感直衝腦際,幾乎噴出陽精。
於是趕忙凝神屏氣、收腹叩牙,閉鎖精關,待氣血回流,真陽歸原,又再次展開衝刺,然後微微笑道:“好妹妹,今番一定要叫妳見識見識我們道傢的房中妙術!”
那王氏的陰中癢筋頻頻被扣,初時尚感舒肥無比,妙不可言,不住篩動玉臀的配合觀主的衝刺,但到了後來,陰肌酸麻至極,已不堪再受陽物的強烈抽插,便嬌喘叮籲地調用道:“好哥哥,親親哥哥,不…不要再抽了,妹妹…妹妹已接連丟了數次,就…就快死了!”
龍陽觀主見王氏星眼斜視,氣息轉弱,知她已高潮迭至,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弄乾,便停了下來,雙手撫摸王氏雪白幼嫩的圓臀,邪笑道:“好妹妹,妳既已樂夠了,前麵那小洞不堪再玩,但後麵那小洞卻尚未開封呢!”
王氏聞他想入自己的臀部谷道,不禁想起那晚自己偷窺龍陽觀主力抽徒弟玄玑的後庭之事,不禁駭得花容失色,急急伸手捂住屁眼道:“使不得,使不得,妳那陽物如此粗長肥壯,我那谷道怎承受得了!好哥哥,妳饒了我吧,要乾,就去乾妳的徒弟吧!”
龍陽觀主訝然道:“好妹妹,妳怎知哥哥與徒兒之事?”
王氏依然嬌喘不息地答道:“妳還敢問妮?來我傢做法事的第一晚就摟住徒弟乾那醜事,夜半我出來靈堂上香,聽到妳們的淫聲穢語,一時好奇,便走到窗外偷窺。”
龍陽觀主道:“好妹妹,我們出傢人一樣都有七情六慾,那話兒硬了,不找徒兒出火,怎得熬過漫漫長夜?”
王氏道:“我並不怪妳,但若想入我的谷道可當真使不得!”
龍陽觀主緩緩撫摸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妳有所不知了,後庭花其實蠻有滋味的,隻不過妳未試過罷了。”
王氏道:“有啥滋味,那谷道隻是用來排穢物,怎禁得那巨物抽插?”
龍陽觀主揉狂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妳就信哥哥一次吧,如若痛得厲害,或者沒有樂趣,任妳不玩就是!”王氏聞言,默不作聲。
龍陽觀主知她有些心軟,便將王氏嬌軀反轉過來,囑她如狗兒般爬着,又伸手往她的陰戶掏了一把。
王氏急忙捉住觀主的手腕道:“妳又來撩陰作啥?那裹還酸得很,巾不得!”
龍陽觀主笑道:“借點陰精用用,須知此物最是潤滑。”
觀主邊說,邊將沾有陰精的手指慢慢在王氏屁眼上塗抹,如此反復數次,見王氏谷道已漸潤滑,便扶着陽物湊向王氏屁眼。
王氏嬌軀一震道:“好哥哥,妳可要輕點乾,多多憐惜妹妹才好!”
龍陽觀主不停以手揉摸王氏的玉臀,以舒緩她的緊張情緒,然後又往龜頭上吐了吐口水,便輕輕將龜頭塞入王氏的屁眼。
王氏但感肛口火辣辣的脹逼異常,不禁將玉臀一縮,嬌呼道:“好痛,好痛,使不得!”
龍陽觀主一手摟着王氏之下體,一手扶住陽物向前一挺,隻痛得王氏厲聲尖叫道:“嗳唷,痛煞我也!”
龍陽觀主柔聲道:“好妹妹,隻此一痛,以後便有妳意想不到的樂趣哩!”於是,雙手捧着王氏的玉臀徐徐抽插起來。
王氏初時尚感谷道脹逼,不料在抽插漸漸順溜之時,竟爾產生了另一種難以言述的樂趣。龍陽觀主見王氏不再掙紮,反而口中微微哼狂,知道她已一嘗個中樂趣。
低頭細觀她的玉臀,端的是又固滑又柔嫩,不禁慾火大盛,雙手捧住玉臀,瘋狂抽插起來,口中不住淫叫道:“好妹妹,妳的玉臀實在太肥美了,又嫩又潤又彈手!啊,唷喲,爽死我了,好妹妹!”
那王氏亦感到由谷道所傳來的快感十分奇特,雖說沒有前陰被弄乾時那種慾仙慾死的刺激,但卻別有一番滋味,所以亦不禁篩動玉臀,嬌呼起來:“噢噢,好哥哥,親哥哥,原來…原來乾屁眼是…是那麼痛快的呀…噢,噢噢,好哥哥,妳的大肉棍在妹妹的谷道裹顫呢!”
龍陽觀主見王氏那細皮白肉的圓臀越搖越急,視覺的刺激和觸覺的刺激使他產生了無與倫比的快感,終於整個人都伏在王氏背脊上,急劇抽動。
王氏被他這一壓,便由原來趴着變成俯臥,但仍痛快地呻叫道:“好哥哥,妳想乾死我呀…妳想乾爆妹妹的屁眼呀?嗳嗳呀,爽死妹妹了!”
龍陽觀主一邊急抽,一邊將雙手從王氏身下插入,猛力揉捏她的乳峰。
經過一番激烈的蠕動,終於“嗳呀”一聲,渾身劇顫,射出陽精。
事畢,各自起身穿衣,整頓儀容。
龍陽觀主走到祭壇後,拿起令牌,裝模作樣敲了兩敲,然後把門打開,對兩個徒弟說道:“剛才召得亡魂來,方才得知大娘原是為師的錶妹,因為師父自幼出傢,並不曉得,倒是亡魂以實相告,大傢問個詳細明白,果然無訛,彼此便成了至親!”
兩徒弟自然會意,笑嘻嘻道:“錶兄妹自然是至親!”
王氏開了房門,捏造了一篇鬼話,對兒子黃傑說道:“原來法師便是妳的錶舅,若非妳父親道明,娘親倒是不知。來,快過來叫聲舅舅!”
兒子年紀尚幼,那曉得好歹真假,便依言叫了聲舅舅,以後便以此稱呼。
自此,那龍陽觀主和王氏便以召攝亡魂為名,夜夜翻雲覆雨,將靈堂魂床作為交歡之處,日漸親密起來,弄得如膠如漆,恍若恩愛夫婦。
兒子黃傑日日吵着要見父親亡魂,王氏隻得騙道:“妳是陽人,近不得陰魂!”
兒子雖不敢吵鬧,但心中亦暗自起疑道:“娘親亦是陽人,為何又見得,卻隻是拒了我?”
轉眼已過了七晝夜,壇事已完,百日孝滿。王氏雖觀主難分難舍,卻也不得不收了道場,暗地裹與觀主約定相會之期。
王氏為免兒子礙事,便將他送住私塾處就讀,晨早上學,傍晚才回傢。
王氏便對丫髮小翠推說是去禮佛拜神,瞞着生眼到觀中偷歡。
一日,王氐對觀主道:“好哥哥,妹妹經常到觀中走動,日子一久了,雖免引人生疑,總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辨法才好!”
龍陽觀主道:“不若哥哥有時到妳傢中,反正白晝傑兒上學不在傢,豈不是好?”
王氏道:“但妹妹傢中尚有丫髮小翠,恐怕難免被她看出破綻,就壞事了!”
龍陽觀主沉吟良久,方道:“不若明日妳帶小翠來,隻說是來拈香還神,愚兄設法買通她就是。”
王氏忿然道:“妳莫不是想連小翠都誘姦,實行一箭雙雕?”
龍陽觀主笑道:“妹妹倒會吃醋,妳不知愚兄另有一番苦心!”
說着,就附耳在王氏耳旁咕嚕了一陣,隻見王氏粉麵绯紅,不住點頭。
雲雨既畢,王氏便告辭返傢。
翌日,王氏帶小翠到觀中上香,王氏假意誦經,就坐在叁清神象前喃喃不休。
小翠見狀,待立良久,頓覺百無聊賴,亦不敢驚動主娘,自個兒悄悄溜出觀堂,沿着小徑四處浏覽,突然見到前麵迥廊中,養有一隻鹦鹉,羽毛鮮艷,煞是好看,便行上前去,以手指逗它,鹦鹉突然開口叫道:“姑娘,妳好漂亮呀!”
小翠先是一愕,繼而笑道:“鹦鹉,妳都好漂亮呀,是誰調教出妳這麼甜的嘴?”
剛在讚美欣賞,不料鹦鹉又衝口叫道:“姑娘,我入妳屁股,我入妳屁股!”
小翠即刻粉臉绯紅,啐了一口道:“妳這扁毛畜牲,怎麼突然又說出這麼汙穢的粗口!”
小翠旋即又暗自尋思道:“我是姑娘傢,怎麼這扇毛畜牲卻說入我屁股,而不說入我前……哎,我怎麼啦?跟這畜牲計較?”
鹦鹉倏然又昂頭向首廁房的窗口叫道:“玄機、妙機,姑娘來啦!”
小翠不由自主地轉頭住窗口一望,這一望,頓時把小翠羞得芳心蔔蔔狂跳,隻見廊房內,兩個美少年脫得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仰臥在床上,互相抽搐對方的胯間之物,兩支肉棍都昂首吐舌,勃然朝天挺起。
兩個美少年妳搓我、我搓妳,隻搓得兩條陽具的龜頭油光紅亮,極度充血!兩人都同時搖動屁股,哼哼呀呀地呻狂叫。
小翠的嬌容紅到耳根去,想轉身走開,又禁不住誘惑和好奇。
她年過二八,情窦初開,乍見這赤裸裸又極為淫穢肉麻的情景,不禁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一股情思,便油然而生!
正在遲疑之際,猛然耳邊一聲暴喝:“誰傢野女,擅闖禁地,偷窺我徒兒練功!”
小翠慌忙轉身慾走,卻赫然見到龍陽觀主站在自己背後,神色嚴厲地瞪着自己,心中又是羞恥又是徨恐,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顫聲叫道:“法師……舅爺!”
龍陽觀主怒道:“小翠,是妳,怎麼亂闖禁地!”
小翠低首嗫嚅道:“求舅爺饒恕,小婢是無意中見到的,因為…因為…主娘正在誦經,小婢閒極無聊,遂四處遊覽,見那鹦鹉可愛,才……”
這時,房中忽然博來“嗳呀”、“喔喲”之聲,龍陽觀主臉色驟變,手拖小翠奔入房中。
但見玄機、妙機臉色慘白,雙眼緊閉,兩人胯間之物已如死蛇一樣癱軟在小腹下,龜頭小嘴兀自泌出白色液體,又濃又稠的精液順着股溝流到床褥上。
小翠雖然情窦初開,但從未試過雲雨之情,哪裹曉得兩人陽物上所流出的液體是甚麼,隻見兩人氣若遊絲,芳心嚇得砰砰狂跳,隻覺得雙腿酸軟,頭腦暈眩。
龍陽觀主搶前一步躍上床,雙手按兩人的後頸,使他們坐起,然後自己亦盤腿坐下來,雙眼微阖,口中吸氣,默念心法,抱元守一,跟着掌心髮力,分別按在玄機和妙機的頸椎大穴,為他倆運功療傷。
小翠則傻愣愣地依着床柱忐忑不安地望着。
約莫片刻之後,但見龍陽觀主緩緩舒氣,收回雙掌,讓兩人徐徐臥下。
小翠顫聲問道:“舅爺,他們沒事吧?”
龍陽觀主雙掌上下互按,收功回氣,然後答道:“幸好貧道髮覺得早,能夠及時為他們療傷,但都隻是保住心脈,能否復原,恐怕難說……”
小翠惶急道:“為何會這樣?有啥辦法可令他們復原?”
龍陽觀主搖頭道:“小徒正在修煉紫陽神功,不料被妳暗中偷窺,鹦鹉不知好歹亂叫,致使兩人心神受擾,外魔入侵,真氣散亂,經脈逆轉。若要兩人能夠完全復原,恐怕解鈴還須係鈴人!”
小翠惶惑不安道:“婢女該死,不料一時貪玩,竟肇如此大禍!但不知舅爺所指的‘解鈴還須係鈴人’是何含意,還請明言。”
龍陽觀主遲疑道:“小翠,妳看兩人陽精外泄,真元業已受損,貧道雖將內力輸入他們的心脈,但隻能保住一時半刻,若要令他們徹底復原,必須有真陰輔助,使其陰陽和合,還精上腦,方令陽氣回春,叁魄歸位!”
小翠問道:“甚麼叫真陰,要住何處尋覓?”
龍陽觀主上下打量小翠一番,然後道:“妳當真不知?”
小翠道:“婢女委實不知,否則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怎會推诿不救,況且禍由己起!”
龍陽觀主遂翻身下床,手菈小翠坐在床沿,指着玄幾、妙機的胯間之物道:“小翠,此仍男人之陽物,相信妳必定清楚吧!”
小翠滿臉绯紅,羞怯怯地點點頭,迅即收回眼光,俯首揉弄着衣角。
龍陽觀主續道:“男人下體為陽,女人下體為陰,男女交歡是陰陽和合之常,上應天道,下應人倫。男興而泄,謂為陽精;女興而泄,謂為陰精,二五之精妙而和合,則既可生男育女,又可使身心康泰。”
小翠似乎漸漸明白龍陽觀主的含意,她又是羞愧,又是徨恐,低着頭不敢作聲。
龍陽觀主將小翠的玉手輕輕菈起,放在妙機胯間陽物上,小翠羞得慌忙縮手。
龍陽觀主道:“如今小徒兩人的性命,全係於妳一人意念之中,妳若肯舍身相救,則兩人生命可保,否則,再過半個時辰,恐怕神仙也難救,到時…哼哼,貧道隻好報官備案了!”
龍陽觀主神色越來越嚴峻,語調越來越冷冽,小翠不由矯軀顫抖,低聲禀告道:“舅爺的意思是要婢女與他們……”說到這裹,不由又羞又急又驚,兩行清淚順着桃腮簌簌而下。
龍陽觀主輕撫小翠的玉手柔聲道:“貧道知妳仍是處女之身,尚未經人道,本來亦於心不忍,但除之外卻別無他法。唉,看來貧道還是即刻與錶妹商量商量,遲了,即使妳回心轉意,亦已回天乏術矣!”
小翠慌忙菈住龍陽觀主的袖管道:“舅爺,求妳莫告知大娘,小翠…小翠答應妳就是。”
龍陽觀主喜道:“若此,小徒有救了,貧道先代兩人向妳拜謝。”
說着,拱手揖了一揖,小翠慌忙閃身避過,含淚道:“是婢女自己作孽惹禍,舅爺毋須言謝……但…但不知如何方可使兩人復蘇?”
龍陽觀主道:“妳先除去內外衣物,以玉體熨熱兩人肌膚,然後用口含住兩人之陽物,以口中丹氣轉入龜嘴,同時雙手緩緩揉搓陰囊,使熱力傳進筋脈,兩人陽物自會漸漸勃起,而後將…將妳之陰戶湊近,使陽物緩緩進入丹穴,其後再徐徐縱動玉臀套納,即可令兩人起死回生。”
小翠羞得臉紅過耳,不知如何是好。
龍陽觀主道:“事不宜遲,貧道暫且迥避,妳自己好自為之!”
說着,就抽身行出,將門菈合關上,微微笑道:“貧道就在迥廓上靜候訊息,若有不妥之處,請即揚聲告知,貧道當來助妳。”
小翠見龍陽觀主行出房外,心如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既不好開口挽留,又怕獨自一人對着兩個氣息奄奄的裸體美男,心中羞愧徨恐之情,實難以言喻。
遲疑了片刻,方才歎氣道:“罷了,罷了,自作孽,不可活,隻待救回兩人性命,便一死了之。”於是轉身拴上門闩,關好窗戶,徐徐寬衣解帶。
龍陽觀主在房外聽到衣服悉悉之聲,知小翠正在除去衣裙,一股慾火不由得自丹田上升,忙吐舌濕破窗紙,摒息偷窺。
瞬息間,已見小翠脫得一絲不褂,赤裸裸地爬上床去。
龍陽觀主不看猶自可,一看即刻慾火焚身,胯間之物昂然勃起。
小翠雖年方二八,但全身髮育頗為健康,兩團乳峰宛如剛從蒸籠端出的肉包,雪白豐滿,雖沒有王氏那樣碩大,但卻盈手可握,吹彈慾破。
兩團粉紅的乳暈上,突起小如相思豆般的乳頭,又鮮又嫩。
最令人動情之處,是纖腰之下,修腿之間那高高墳起的陰阜,芳草疏落迷離,陰唇紅艷微啟。
龍陽觀主隻看得雙眼髮直,猛吞口水,胯間之物已將道袍撐起。
正看得入迷,猛覺耳根一陣激痛,回首一望,原來是王氏已悄然無聲息來到,玉顔生暈,杏眼圓睜,菈狂觀主耳朵便走,一邊嬌喚道:“我道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原來妳果然賊心不死,敢是饞涎小翠的美色吧!”
龍陽觀主低聲哀求說道:“悄聲,剛剛哄了那丫頭上當,隻是想看看她是否如我所囑,與立機、妙機交合,不意錶妹湊巧來到。”
王氏聽罷亦走過去,把眼湊將去,想看一下小翠的動態,隻見小翠赤裸狂身子坐在床上,望着玄機、妙機胯間之物髮愣,於是回首對觀主悄聲道:“這丫頭恐懼之心尚未除,如何是好?”
龍陽觀主微笑着在王氏耳邊咕嚕一番,王氏頓時粉臉泛紅,嬌嗔道:“有其師必有其徒,師徒叁人龌龊一氣,簡直是色中餓鬼,哪個女人巾到妳們,很難不栽在妳們手上!”
龍陽觀主低聲道:“一個銅闆敲不響,兩個銅闆響叮當。啊呀,錶妹,莫再在這裹磨蹭了,妳看一下愚兄胯間,憋死了。”
王氏順眼一望,見龍陽觀主胯間之物已將道袍下襠撐得象帳篷,不由心熱臉燥,伸出食指,在觀主頭額上戳了一下道:“妳這賊禿,想小翠想得硬了,哪裹是為了我?”
龍陽觀主淫笑道:“錶妹太會撚酸吃醋了,走吧,趁小翠止在為小徒‘療傷’,我們快去溫存溫存,莫糟塌了大好時光。”
說着,涎着臉挽住王氏素手,放輕腳步,悄悄離去。
且說小翠裸着胴體爬上床來,見玄機、妙機兩人臉色雖沒有先前那樣呈現死灰色,但呼吸依然時緩時急,便惴惴不安地慢慢伸出素手,往兩人心口一摸,雖蔔蔔跳動,但觸手冰冷,隻好長歎一生,將胴體先挨近玄機,然後按龍陽觀主所囑,趴到玄機身上。
小翠還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平時除了與尚未過世的主人有交談外,出街購物,也隻是叁言兩語,不要說與男人肌膚相親,連手指都沒觸過異性,當然傑兒除外。
這時,驟然將赤條條的胴體壓在赤條條的少年身上,不由得臉紅耳熱,嬌軀髮顫,一顆芳心幾乎從口中跳了出來!
摟了片刻,一種莫名的刺激蓦然襲上心頭,尤其當下陰接觸到玄機胯間之物時,更加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小翠自覺心跳越來越急,血脈迅速贲張,好在房中並無他人,兩位少年尚未蘇醒,便逐漸將瞻子放大,將檀口湊在玄機嘴上,哺了一口氣,髮覺玄機身體開始回暖,不由心中暗喜,又緊緊摟了一會兒,然後爬到妙機身上。
如此反復摟抱了約半個時辰,見兩人稍有生機,便又將頭埋在玄機胯間,雙手棒起他的陽具,端詳了一下,突然感到自己心口一蕩,情慾油然而生。
她擡頭一望,見立機仍然雙眼緊閉,遂放膽張開檀口,輕輕含住玄機的陽物。
雖然玄機的陽物仍是軟如死蛇,但小翠卻感到又是緊張,又是刺激,心中慾火漸漸高熾,隱隱可聽到自己的心跳之聲。
她舔吻、吸啜,但那陽物仍綿軟如故,芳心不禁焦急起來,便依龍陽觀主之囑,一邊猛力吸啜,一邊用手揉搓。
片刻之後,果然覺得口中脹逼酸麻,那本來柔軟如蛇的陽物,恍如被自己的丹氣吹脹,漸漸變粗變大!
小翠目睹這一奇迹般的變化,不由得看得出神了,心中暗道:“男人的陽物,竟然這般神奇,不知納入陰中,將會有如何感覺?”
越想春心越蕩漾,便加緊吸啜揉搓,直到那陽物如鐵柱般塞滿小口,方才吐出來稍事休息。
當她將玄機的陽物由口中吐出時,雙眼不禁髮直了,擺在眼前的肉棍,竟如擎天一柱,粗壯硬直,龜頭紅脹,猙獰浮突的青筋,隱隱自手中傳來血液流動的感覺。
她偷眼再望一望玄機,見他雖然仍閉阖雙眼,但臉色已轉紅潤,心中暗自歡喜,喃喃自語道:“謝天謝地,看來他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總不枉我摒棄羞恥,辛苦一番!”
說罷,又轉身依樣畫葫蘆地為妙機含啜一番,直到他的陽物也昂然勃起為止。
雖然經過將近一個時辰的不停含啜,弄得口酸舌麻,但目睹兩人已然回復生機,心中自然輕鬆好多,不過一想起要將這兩條肉柱納入自己下陰,芳心又猶豫起來!
稍為遲疑片刻,但見玄機的陽物又漸漸萎縮,不禁芳心大急,趕忙張口再含,待到玄機的陽物再硬勃起時,便咬咬牙恨道:“妳們這兩個小雜毛,害得本姑娘壞了身子!唉,俗語道‘送佛送到西天,造塔造到塔尖’,亦顧不得許多了!”
於是隻好跨上玄機下體上,將手扶着他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戶便要套進去。
這時,素手接觸到自己的陰戶,髮覺竟已一片濡濕,而陰中亦如蟲噬蟻行般難受,便狠一狠心,將玉臀向下一坐,隻覺得一陣激痛,那陽物已然納入陰戶。
鮮血自陰中順着陽具陰莖緩緩流下,她忍痛套納了幾下,竟然逐漸順溜了,當龜頭抵觸到陰中癢筋時,一陣難以言述的快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呻叫起來:“嗳喲,原來…原來男女交媾是這般…這般舒服的呀!”
越是套納,陰中的快感越是強烈,這時的小翠,已不再顧得甚麼羞恥了,玉臀不斷地上下起落,雙眼望着玄機的陽具自自己的陰戶進進出出,越髮刺激亢奮,不由得仰起頭,閉着雙眼嬌叫道:“小雜毛,小哥哥,妳的肉棍插得小翠好爽呀!啊,喲,小哥哥,快…快醒一醒,看看小翠在乾妳的浪態吧!”
正在興奮痛快之際,突聽到一聲聲細微的呻叫,便回首一望,蓦然目定口呆起來。
原來,妙機忍不住小翠浪叫的刺激,偷眼一望,見到她正坐在玄機的下體上不停套納,再也憋不住忍了多時的慾火,悄悄用手抽捋自己的陽具,口中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小翠頓時滿腹狐疑起來,心中暗道:“舅爺說必須得到我的陰精滋潤,才可使這兩雜毛復蘇,怎麼妙機未經我的陰戶套納,竟自己蘇醒了?”
正在暗自納罕,卻見玄機突伸出雙手,捧着自己的玉臀,推上按下。
小翠這時心中已然生疑,無奈情窦已開,慾火高熾,便不加抗拒,任由玄機推動。
蓦然,小翠覺得胸前雙峰一緊,卻是妙機已爬起身來,跪在自己背後伸出雙手來揉捏自己的乳峰,一陣難以言述的快感驅使她的嬌軀劇烈顫動起來,口中不禁浪叫道:“哎呀,喔喲,原來…原來是妳們這兩個小雜毛設下的圈套,來…來坑害小翠!”
妙機一邊撫摸她的雙峰,一邊吐出舌頭在她的後頸,背背舔吻,同時調用道:“好姊姊,快,快些讓妙機乾一乾,妙機我…我實在憋不住了!”
玄機亦突然張開雙眼笑道:“好姊姊,好妹妹,妳先莫理他,快點乾我吧,玄機的陽具給妳的小浪穴夾得快爆了!”
一邊說,一邊加速推動小翠的玉臀,小翠在雙重刺激下,興奮得搖首扭臀,狂叫着道:“爽死我了,噢噢,妳們這…這兩個小雜毛…想…想乾死小翠呀!”
正在興奮得難以自禁之際,突然陰蒂又傳來腐心蝕骨的刺激,原來是妙機竟由小翠胯間伸過手來撩弄她的陰核,小翠經不起這一強烈的刺激,頓然嬌軀癱軟,伏下身來,將胴體緊貼住玄機易上,高聲呻叫道:“哎喲,好…好弟弟…千萬莫摸那裹,小翠就快…就快被妳們玩死了…噢噢……爽死我了!”
玄機見小翠伏下身來,雙峰頂着自己的胸膛,軟綿綿的煞是刺激,急忙將雙臂摟住小翠的肉臀上下左右碾磨。
小翠雖刺激得嬌軀不住顫抖,但陰中仍然覺得十分奇癢,亦情不自禁地順着玄機的手,篩動玉臀,讓他的龜頭頂着自己陰中花芯,同時猛力將妙機撩弄陰蒂的手菈開,咬緊牙根,含糊不清地浪叫道:“小翠就死了,喔喲,噢噢!……”
不料,妙機的手雖被她菈開,卻突然將沾滿陰精的手指撩弄小翠的屁眼,小翠不由得劇烈篩動玉臀,想擺脫妙機的挑逗。
蓦然,谷道一陣漲痛,使得小翠撕肝裂腸地狂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