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作者:cs6596119
第二十七章 並非欣然

演出的舞臺設在廣場的北邊,巨大的背景牆正好能夠擋住呼呼直吹的北風,背景牆上噴印着亂七八糟,顔色各異的商傢LOGO,看來以演出的方式進行宣傳的不隻是一傢。五六隻音箱高高豎立着,四圍是幾株聖誕樹,上麵掛着或彩或箔的流蘇紙條,樹枝上掛着一些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子,臨時架起的高高燈架上,照耀的燈光齊射舞臺,站在舞臺上的人,根本上看不到臺子下麵人的臉,隻有白茫茫一片虛晃的影子。

舞臺有些簡陋,天氣也有些冷,但在高漲的熱情麵前,根本沒有什麼能夠減低我們的興致。說是彩排,其實隻不過是熟悉一下場地,知道自己在節目中的順序,我們在臺上還沒有奏完一曲就被一個說是節目導演的胖子叫了停,在一聲可以了,我們帶着樂器連滾帶爬的狼狽下場。接着舞臺燈光變幻着暗了下來,另一隊蹦蹦跳跳的熱舞辣妹佔領了舞臺,我和陸遊他們擠在人堆裡站在下麵看着,莫名的興奮使我們即使不在臺上,也能保持熱度,狂熱的和人群一起喊着叫着。

臺上五個奇裝異服的美女活力四射的跳着,她們穿的應該都不是演出時的服裝,但暴露程度讓人目眩。一個欣長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吸引了我,我直接過濾掉了其他的美女,眼睛一直盯着她看。那個美女正掛着麥克風邊跳邊唱,一頭披肩的長發飄來散去,我心中充滿了詫異,因為她長得太像欣然了。陸遊菈着我的手,指着臺上,對我叫道:“快看,那女的像不像欣然?”

我看了再看,的確很像。她穿着一襲黑色的紗裙,黑色網眼絲襪,高過膝蓋的長長靴子幾乎要蓋到大腿中部,舞歩娴熟,熱力十足,臉上妝容很濃,嘴上塗着黑色的唇膏,在其他女伴或金或銀或白的一片嘴唇中,顯的尤為突兀,整個人如籠罩在一片詭異的輕煙裡,蛇腰狂舞,翹臀電顫,如魔似妖般的跳着舞着。

細細比較,她不是欣然,身材過高,長長的大腿,過挺的胸脯,豐翹緊繃的美臀,無論哪方麵都過於性感誘惑,達到了驚人的尺度。

雖然她不是欣然,但我的心卻猶如掉進了一粒火星,那火星帶着光,劃過了一片黑黑的區域,掉落在底部,快速的燒了起來。她不是欣然所帶來的失望,逐漸的被某種期念和慾望所代替,某些潛伏已久的情愫掙脫了灰色夢魇的糾纏,活了過來,一種熟悉的柔情,在血液裡湧動着,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這年頭美女就是招人愛,我們一首歌都沒唱完,這幾個美女卻唱完了長長的一曲。在一片口哨和尖叫聲中,她們下場了。我急匆匆的擠開人群,想往後臺鑽去,但幾乎鑽不動,好容易一路白眼的來到後臺,已不見她們的蹤影。

我失望的鑽出人群,站在路邊抽着煙,很冷的風吹來,我縮了縮脖子,一陣煙霧從高高的衣領中間冒了出來。我無聊的在幾歩之內轉着圈,踢着人行道上被踩成餅狀的碎紙,馬路上的車子從我身邊一輛一輛的駛過。

這時,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帥哥,給我一支煙。”

我轉過身去,是她,臺上黑唇膏的女郎,正縮在一件短裝的淺紫色羽絨服裡,一個捏成一團的煙盒被她遠遠的扔到馬路上,一輛車把那煙盒碾着帶了幾個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走近了我,我從衣兜裡掏出一盒叁五,抽出一根,連同煙盒遞了過去。兩根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了白色的過濾嘴抽了出來,煙被送到了同樣黑色的嘴唇上叼着,我用手圈捂着火機給她點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兩條白色的煙柱被壓出了兩個鼻孔,很快就被風吹碎了。

“我知道你,剛見你在臺上彈貝斯,唱歌。”

她說道,擡着頭看着我,眼珠子很黑,泛着水樣的光澤,睫毛修得很漂亮。

“我也見到了你,你跳舞很好。歌也不錯。”

我說道,細細打量着她,小巧的鼻子上釘了一個細小的鼻釘,露出長發外的一邊耳朵上掛了五六隻耳環,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濃濃的風塵味,那樣的味道你能在酒吧裡任何一個做臺小姐身上感受到。

“是嘛?是人好看些,還是歌好聽些。你們男人都是先人後歌。人不漂亮,歌也不會聽得進去。”

她轉頭看我,柳眉上揚,一番別有風味的風情撲麵而來。

“哈哈,你兩樣都好。”

我大笑起來,這妞有點意思。

“笑你個頭,剛見你在臺下,看我,那眼睛像頭狼似的,隻冒綠光。如果眼光能扒衣服,我早就裸在臺子上了。”

“沒這麼誇張吧,我隻不過是瞧着你像我以前的女朋友,不就多看了兩眼嗎?”

“怎麼搞的,你們男人就這點本事,怎麼一見美女開頭都是這樣的話?我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切,真沒勁。”

“我說的是真的。”

“鬼才信你。”

“這年頭怎麼說真話沒有人信呢?”

我一臉無辜的說道。

“別裝了,老實人都死光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女郎沒所謂的說道,一句話直接把我貼上了壞人的標籤。

“你一個人啊。其他同伴呢?”

我不再和她糾纏。

“走了,出租車剛好能搭四個人。趕着去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了。”

她說道。

“你不去嗎?”

我又問。

“這不是正等車嗎?”

她眉毛又揚了起來,“哎,你這人觀察能力怎麼這麼差啊。你這樣怎麼能泡到妞啊,連這都看不出來。”

“我沒想泡妞啊?”

我急道。

“你現在不是在泡我嗎?”

那女郎奇怪的看着我,“不過跟你說,你剛才說我像你以前的女朋友這樣的話,現在已經很老土了。回去琢磨下,換點新花樣吧。”

“我真沒想泡你啊?”

我又辯解說道。

“哎,你這人,想泡妞還遮遮掩掩的。那算我泡你好了。”

那女郎吃吃笑着說。

“你泡我?”

“對啊。我泡你,怎麼啦,怕了嗎?”

“誰怕誰啊。”

“這話我愛聽。”

她吸了一口煙,說道,“我開始泡了喔。”

一邊說着,亂紛紛的煙從她口鼻間竄了出來,那張鬼魅般的俏臉籠罩在一片煙霧中,整個人竟有些迷離和神秘起來。

“來啊。”

“你有錢嗎?”

她翻着手掌對着我說道。

我一愣,奇怪的看着她。

“沒錢?”

她更奇怪的看着我,“本姑娘從不在沒有錢的主身上浪費時間,如果沒錢,等你有錢了,我再泡你吧。”

“剛發了工資,身上有一些。”

我說道。

“明天你還來嗎?”

她眼睛泛着光。

“來。”

“一千。”

她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直接向我要錢,“算我借你,明天還你。”

鄂——我真沒見到這種狀況過,一時間竟有些猶豫。

“怕我不還你啊?”

她繼續催促,“你還真小傢子氣。要給就給,我還趕着去買生日禮物呢?”

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大方。一句話讓我忙個不迭的掏出錢包,數了十張遞了過去,她一把抓過,看也不看,塞進手提袋裡。

“明天還我。”

我大聲對她說道。

“好了,再說吧。我們算認識了。我姓嚴,叫紫月,別人都叫我紫月。你呢?”

她擡頭看着我。

“我叫趙波。”

我說道。

“趙波?這名字不好。讓人想到女人帶奶罩,真不知道你爹是怎麼想的,給你起這麼俗的名字的。”

她說道。

“女人帶奶罩?”

我一頭霧水。

“是啊,趙波,就是罩波,罩子的罩,春波的波,那還不是戴奶罩是啥啊。”

她笑着,繼續開我的玩笑。

“暈,還沒人這樣解讀過我的名字,你聯想啥這麼豐富啊?還解讀得這麼下流。”

我一陣頭大,這妞真是強悍。

“我就是下流,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女人這樣嗎……哈哈,算了,跟你開玩笑的,玩着呢。”

她大笑了起來。這時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她上了車,搖下車窗對我招了招手說道:“你這人太容易相信人了,以後不要這麼隨隨便便相信人,特別是女人,像我這樣的壞女人很多的。”

“我走了,拜拜。”

她給了我一個飛吻,被出租車帶走了。

我望着遠去的出租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下麵竟然硬了,很硬,特別的硬,好像都沒這麼硬過。壞女人?這壞女人讓我有強烈的性衝動。聽她口氣好像是擺了我一道,我怎麼沒有被欺騙的感覺,一點都沒有,就這麼輕易的就給了一個女人半個月的工資,這樣的事從未發生過。她還不還錢已經不重要,因為她讓我覺得很舒服,她的壞觸動了我某根叛逆的神經。有時候一個風情的壞女人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慾望。

第二天晚上,趙麗沒來,被孫倩連唬帶騙一起去參加學校搞的什麼晚會了。

晚上的演出,我不知道是不是演好了,臺上很鬧,下麵也很鬧,總之鬧哄哄的一片,隻有在唱我新寫的歌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了片刻的寧靜,舒緩的曲子飄了起來,我沉浸在一片不知名的霞光裡,動情的唱着,好像從沒有這麼投入過。

那個叫紫月的女人,就這麼站在後臺的擋闆外,看着我唱,從開始不以為意,到後來仔細的聽,接着也沉醉在那愉悅的歌聲裡。

一曲唱罷,燈光暗了下來。臺下的人群繼續喊着叫着,張張如白紙般的臉上多了一份迷醉和回味神情,看得出他們對這歌反映還不錯。收拾好東西,我走下臺去,和濃妝艷抹的紫月擦肩而過,一縷香水鑽鼻而入,很香。

“等我。”

身子錯過的一刹那,紫月對我說道,很快她就站到舞臺中央,蹦着跳着唱了起來。今晚,她穿了一件裙擺很短的銀色抹胸短裙,黑色絲襪破了幾個大洞,高高的過膝銀色長靴,一雙幾乎齊至肩下的銀灰色長手套,黑色的長發依然飄逸,配合着誇張的銀色眼影,濃重的黑色唇膏,裸露香肩上的點點銀粉,整個人鬼魅,狂野,性感,致命的誘惑鋪天蓋地,她如一朵妖艷的罂粟花在夜色迷霧中狂舞着。

我沉醉在那動人的舞姿和動感的音樂中,很快兩支熱辣的舞曲結束了,五個妖娆的美女走了下來。

紫月說要我等她,其實是要我們這幫人請她們吃飯,因為來得時候趕得急,她們都沒有吃飯就過來了。看着四五個各有各好看的美女,大劉、陸遊,包括少言寡語的方單都看呆了,手腳無措,一聽說美女們要吃飯,各個自告奮勇,恨不得自己一把都帶走了。最終的結果是大傢一起去,陸遊大手一招,紫月和另外幾個美女們都擠上了陸遊的吉普,樂得他車開得都東倒西歪,差點撞到一根消防栓上。

我和大劉、方單隻能無奈的自己搭出租車過去了。說是去吃飯,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的提議,莫名其妙的去一傢歌舞廳,要了一間包廂,去吃裡麵一碗能買外麵二十碗的雲吞,陸遊心甘情願的被宰得夠嗆。一群男女就在包廂裡喝着筒啤,搶着話筒爭着唱歌,直到先前上的四五打啤酒都喝光的時候,我才把那幾個美女的名字和人對上號,當然名字是不是真的無從考究。

一身紅色裙子,頭發紫紅的是丁可可,她和紫月都是在同一傢夜總會唱歌的,兩人經常一起唱歌,此時她正在和大劉一起拼酒,看得出大劉很喜歡這個女孩子,因為根據大劉以前的描述,他以前分手的女朋友就是和丁可可一樣,都是單眼皮的女孩,一笑臉頰就深陷出兩個酒窩,很可愛的樣子。

坐在大劉旁邊,正拿着一盃酒把陸遊按到沙發上,要把酒往他嘴裡灌,身材纖瘦,手指細長的那個小美女叫溫泓,骨瘦程度和趙麗有得一比。方單正和一個前凸後翹得過分,短發紋眉,雙腿纖長的高個子美女,一邊乾着筒啤,一邊聊得甚歡;這女的叫貝兒,經常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往方單身上靠,弄得方單張皇失措,手上啤酒到處灑,不知道方單這處男之身是不是今晚會敗在此女手中?

至於紫月,現在正半躺着,一隻大腿正翹在沙發扶手上,麵色酡紅,眼睛幾乎就要睜不開了,有氣無力的拿着話筒亂喊亂唱着,她身上躺着一個染了黃頭發,打扮同樣火辣暴露的美女,那女的叫鐘玉櫻,也和紫月一樣是酒吧歌手,酒喝夠後,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頭枕在紫月高挺的胸脯中間睡着了,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黑色短裙幾乎就要翻到乳房下,薄薄的黑色褲襪下白色的絲質內褲顯露了出來,陰部如小小的饅頭般鼓漲鼓漲的,幾隻空了的啤酒罐橫七豎八躺在她們兩人的腳下。

我也有了八九分的醉意,這些女人都是能喝的料,要保持清醒的放倒她們幾乎是無法完成的任務。我提着一筒啤酒,來到紫月麵前,晃着身子,醉意十足的說道:“來,紫月,哥敬你一盃。紫月,是吧,你是紫月吧,起來,乾盃,乾盃……我們乾盃……”

我抓住了紫月的手,用力把她從沙發上提了起來,伴隨着她哎喲一聲,被我圈抱到懷裡,話筒也甩了出去。先前躺在她身上的鐘玉櫻隨着紫月被菈起來,咕嚕嚕的滾到了沙發下,臉朝地麵,小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白白的臀肌很誘惑的包裡在一層黑色絲襪裡,兩根丁字褲的線形帶子不規整的歪過一邊,菊狀緊縮的肛口菊洞在黑絲下若隱若現。人還在睡着,已經不省人事。

我摟着紫月,一邊把啤酒往她嘴裡灌,她神色迷離,不知身處何處,被我灌下了好幾口啤酒,最後那一口喝不下去了,吐了出來,把胸部噴濕了一大片。我趁機幫她擦拭,大手探到那深深乳溝裡,摸了幾把,豐滿的玉球彈性十足,肌膚爽滑柔膩,手感絕佳。哇,這妞真不錯。

紫月看來對酒後男人的揩油已經見怪不怪了,任我亂摸着,很快我就摸到了那凸起的小硬點上,搓了幾搓,紫月聲調迷糊的哼了幾哼,整個人就倒在我懷裡,一隻小手掛到了我的肩膀上,溫玉滿懷,香水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銷魂的氣息讓人振奮,下體活兒慢慢硬了起來。紫月雙眼微閉,在我懷裡幾乎就要睡去。

我邊摸,邊望向包廂各處。一群人已經東倒西歪。大劉正摟着丁可可,一隻手圈着她的脖子,手上一盃啤酒正抖得厲害,嘴裡吆喝着,“……你輸了,來,來,喝了這盃……”

丁可可半推半就的躲閃着,大劉手上的酒也隨之潑來潑去,把她弄濕了一大片,大劉不懷好意的大手按到了那白色的絲襪大腿上。

大劉旁邊的溫泓正跨坐在陸遊的雙腿上,她明顯已經到了胡言亂語的階段,挺着身子雙手高舉,來回舞動着,嘴裡哼着啦啦不成調的歌,短短的T恤向上縮了一大截,丁字褲的黑色線帶露出了低腰的牛仔短裙外,陸遊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一雙賊手摸過她的大腿、小腹,滑過小細腰,一隻手穿過了那細細的帶子,往屁股摸去。

最慘的是方單,隻見他噤若寒蟬的坐在沙發上,手腳不知道要往哪裡放,貝兒已經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一隻肉色的絲襪大腿橫壓過他腹部,她的頭靠在方丹的肩膀上,人已經睡着了,口水流了出來,在方單胸前的襯衣上,顯出濕濕的一個印子。方單臉上幾個紅紅的唇印清晰可見,看來樂隊唯一的處男已經被這美女偷襲了。

色友點評 (1)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