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然讓赫連雪換了件衣服,又將原來那件血迹斑斑的衣服毀去,挖了個坑埋了。
赫連雪隻是脫力而已,身上的傷並不重,方才休息了一會兒,精力略有所恢復,不用吳安然再攙扶他了。
赫連雪又從懷中掏出幾個小瓶,倒出些東西在臉上抹了抹,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紫紅,一雙虎目上也不知貼了塊什麼東西,頓時成了一對叁角眼。
吳安然忍不住笑道:“赫連兄,妳怎麼也學會玩這些東西了?”
赫連雪苦笑道:“這是來趙國前由秦王身邊的一個姑娘教的,我原本也不想學這東西。不料那丫頭也真厲害,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讓門主親自來勸我,我也不能過分駁門主麵子,隻好粗粗學了些。不料到趙國還沒用上,就被官兵給圍住了,這次若不是安然妳出手相救,我恐怕已死去多時了。現在用用也好,免得再連累於妳。”
吳安然微怒道:“赫連兄,妳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吳安然若是怕連累,方才又何必出手。”
赫連雪連聲賠罪,道:“安然,我赫連雪是有些見外了,對不住。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江湖中人四海為傢,妳就隨我到西秦去好了,何必留戀待在趙國。”
吳安然苦笑一聲,道:“其實那裹都一樣,可能在楚府待慣了吧。”
吳安然含糊其辭又怎能瞞得了他,繞來繞去硬逼着吳安然將自己的糗事一一說了。
赫連雪聽了哈哈大笑,絲毫不給吳安然麵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原來如此,難怪妳離不開趙國,”赫連雪好不容易止住笑,“看來妳那徒兒也的確還不錯,他也為妳擔了不少風險。”
吳安然嘿嘿一笑,道:“這徒弟我還是了解的,他對自己身邊人總是比較心軟,要不然我也不會故作力竭停下來等他了。”
赫連雪呆呆地望着他,嘆道:“安然啊安然,這麼多年妳還未變,仍然這麼喜歡算計人,當年我被妳欺負得不冤。”
吳安然搖頭道:“不過這樣一來,我是無臉再離開楚傢了。赫連兄,聖門既然已為秦王效力,以後妳我難免刀槍相見。”
赫連雪一愣,呵呵笑道:“我這條命今日是妳救的,真到了那時,我赫連雪再把這條命還妳就是,絕不讓安然妳為難。何況聖門投效秦王,我也不是很讚同,但西域畢竟是秦國領地,秦王雄才大略,容不得聖門不服他之命,門主也是迫不得已。”
吳安然點點頭,道:“自古以來,除非朝廷腐敗無能,否則江湖門派何時真有本錢與朝廷相抗衡,門主如此做,也是想要為聖門留下香火。”
赫連雪無奈道:“正是,秦王身邊高手眾多,背後又有寇傢和靈山古寺的人相助,將我聖門逼得無路可走。門主見勢不可為,不想讓門中子弟死傷殆儘,隻好答應為秦王效力。”
吳安然不禁問道:“那寇傢莫非就是當年”不動明山“寇撫遠的後人?”
赫連雪答道:“不錯。聽說趙國也有個葉門,好像就在這上京城,不知安然妳有沒有碰到過?”
吳安然道:“我倒是沒有,可我那徒弟見過了,還挨了她一掌。”
赫連雪一呆,道:“妳有幾個徒弟?”
吳安然呵呵一笑:“就一個啊。”
赫連雪驚道:“那他竟沒死?”
說完赫連雪就知道自己說了句大廢話,若死了的話方才那少年又是誰。
吳安然含笑點點頭,心中頗為得意。
赫連雪想了想道:“不錯,妳那徒弟今日也與我對了一掌,也不過僅稍遜一籌而已。不過他為什麼會使靈山古寺的龍象伏魔功?”
無論赫連雪再怎麼相逼,吳安然是再也不肯說了。
赫連雪無奈道:“那妳總可以說說他為何小小年紀就將龍象伏魔功練到了第五層,那靈山古寺也隻是長老一級的禿驢才有突破第五層之人。”
吳安然合什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赫連雪氣得跳了起來,道:“安然妳信不信我將此事去告訴靈山古寺,我擔保他們掌教凡塵那老禿驢也會千裹迢迢來到上京城。”
吳安然肅然道:“赫連兄,以妳我幾十年的交情,安然在此懇求,此事還請妳謹守秘密,不可向任何人提起。”
赫連雪看着她,突然泄氣道:“放心吧,不肯說算了,我赫連雪不是那種多嘴之人。”
吳安然知道赫連雪向來說話算話,便不再提及此事,道:“那安然就多謝了。不過赫連兄,聖門聽命於秦王雖說那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不過天魅門上任門主之事,妳們就做得有些過份了吧,何必非要趕儘殺絕,留她一條生路不好嗎?”
赫連雪苦笑道:“聖門為秦王所用已經七八年了,妳以為還是鐵闆一塊嗎。此事全是李萬山和童可成二人自做主張,他們早已暗中投靠秦王。若不是聖門忠於門主的弟子甚多,寇傢傢主寇海天和凡塵禿驢又沒有必置門主於死地的把握,李萬山和童可成中一人早就取代門主之位了。此次前來趙國極為兇險,因為我赫連雪對秦王向來愛理不理,便把我們血刀宗給派來了,並讓李萬山隨行,此舉也不乏監視之意。這老小子以為憑他的武功,再不濟也可逃生,沒想到卻是我赫連雪撿了一條命,不過血刀宗也算是完了。”
吳安然安慰道:“隻要赫連兄妳還在,假以時日血刀堂必能重振雄風。”
赫連雪嘆道:“我可不像妳有個這麼好的徒弟,小小年紀武功就已到了如此境界。”
吳安然苦笑道:“可赫連兄妳看這小子象是血影宗的弟子嗎?”
赫連雪一愣,老老實實地說道:“不像。”
兩人說着來到城門口,髮現禁衛軍仍在封城,誰也不讓出去,一些小商小販急得如火鍋上的螞蟻一般。
吳安然走上前去,亮了亮楚府的令牌。
那領頭的禁衛軍副將一驚,頓時對她恭恭敬敬的,但說到出城那副將又是一副苦瓜臉,說是上頭有嚴命,任何人不得出城。
吳安然摸了摸楚铮給她的那塊黃色令牌,她知道這塊令牌楚府中僅少數幾人能有,若亮出此牌,那副將不得不放行,但想了想還是沒拿出來。
這塊令牌太張揚了,到時如果有人來查問,那副將隻要說這塊令牌上有個“伍”字便可查出是楚铮所有。
吳安然不想再給這徒弟添麻煩了,寧可等到天黑以後再偷偷出城。
吳安然與赫連雪等到天黑,借着夜色的掩護,避開城頭的軍士,輕而易舉地就出了上京城。
赫連雪道:“安然,就送到這吧。妳既然在此有牽掛,再怎麼送也終需一別。”
吳安然嘆道:“赫連兄,這一別以後,不知妳我兄妹是否還能見麵?”
赫連雪呵呵笑道:“肯定會再見的,就不知是不是會成對手了。秦王雄心勃勃,秦趙之間必有一戦,妳那徒弟年紀雖小,但不消數年便會嶄露頭角,他們楚傢高手眾多,遲早要與我聖門對上,到時安然妳也不必顧慮,畢竟是各為其主,妳我痛快大戦一場。”
吳安然搖頭道:“當年我到西域,門主和妳都對我有大恩。若真到了那時,安然絕不會插手其中。”
赫連雪道:“這些事到時再說吧。安然,妳我就此別過。”
吳安然看着赫連雪,緩緩道:“珍重。”
赫連哈哈大笑,頭也不回地縱身離去,幾個起伏之後,身形漸漸沒於黑夜之中。
吳安然怔怔站立良久,一聲輕嘆,回身向上京城走去。
走近自己住處小院,吳安然突然停下腳步,道:“出來。什麼時候也學得藏頭露尾了?”
隻聽一聲輕笑,楚铮從黑暗中屋內走出,道:“徒兒一直在想,師父怎麼現在還不回來,是不是想要抛棄徒兒遠走高飛了。”
吳安然聽楚铮腳步虛浮,不由得眉頭一皺:“怎麼,妳受傷了?”
楚铮搖搖頭道:“沒事,隻不過挨了李萬山幾掌。”
吳安然哼了一聲道:“妳現在口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妳若真有這能耐,就站着不要動,任憑李萬山打妳幾掌試試。”
楚铮笑道:“他已經沒這機會了。”
吳安然揉了揉胸,良久才道:“他死了?”
楚铮點點頭道:“李萬山強運‘殊途同歸’心法,妄圖刺殺皇上,可惜沒能得逞。他的首級徒兒已命人送往萬花樓,也算還了天魅門一個人情。”
楚铮又道:“師父既然回來了,徒兒也就放心了,傢父托我傳一句話給師父: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說完便要離去。
吳安然點了點頭向臥房走去,走了兩步腳下一個趔趄,伸手背後摸索幾下,急促道:“铮兒,快幫為師解開布帛!”
楚铮一看吳安然一副呼吸困難,快要昏厥的模樣,一個躍步扶住吳安然急道:“怎麼了,師父?”
吳安然手摸後背,低聲道:“解開,快……”
原來,吳安然以前胸就不小,不僅行走江湖時行動不便,也招來了不少貪婪好色之輩,以吳安然的武功雖能輕鬆料理,但終究不勝其擾,於是乎,吳安然便用層層束胸將自己的雙乳緊緊包裹起來,使其外錶和普通男子相差無幾。
不料到了太守府這些年,常年做女冠打扮,不用裹胸了,胸前這兩顆肉球好像得到了解放,瘋狂髮育,越長越大,肚兜完全都兜不住了,每日教導楚铮,胸前雙丸甩來蕩去的常被楚铮那小子咔油。
近幾次出門作中年文士打扮,還是像以前一樣再裹上了布條,現在裹了胸也很顯大,而且裹上後就胸悶氣短,很是難受,但時間短還是可以忍受。
今日為救赫連雪知道肯定要動手,故而早上吳安然扮成禁衛軍時就把胸前那對傲人雙峰用布帛條裹得緊緊的,還打了個死結。
這一日下來,打鬥,追逃,出城到現在半夜回來事情告一段落,才感到胸口疼痛,呼吸困難,胸悶氣短,慾自己解開布帛已不能了,故求助楚铮。
楚铮一急,用力一扯就將吳安然外袍從背後撕開,露出光潔的裸背,白色的束胸布條已被汗水浸濕,急切間楚铮也解不開那個束胸死結,楚铮暗運一口氣,十指用力,“嘣”的一聲,將束胸布條從背中扯斷。
“啊”吳安然一聲低呼,捂住前胸大口的喘氣,錶情痛苦,楚铮伸手在吳安然乳房上一摸,指尖有黏黏濕滑的液體感。
楚铮心中大驚,急忙抱起吳安然跑進屋內放在涼榻上,點起燭火仔細查看。
吳安然雙目微閉,赤裸上身躺在涼榻上大口喘息,那渾圓挺翹的胸部自然地高高聳起,沿着平坦小腹往下是一條黒色綢褲包裹的修長雙腿,一對大乳便這麼露在外邊紅通通的,隨着胸脯急促吸吐,上下晃動,楚铮用兩根手指輕推乳球,好大好重,在乳球根部髮現了緣由。
原來吳安然那兩團豐滿碩大的乳肉近期被布帛束縛,透氣不暢,雙乳下側便也漸漸生出了了幾粒細小紅疹,今日束胸太久,天氣濕熱,那乳下紅疹有一,二處破皮滲出了汁液,故令吳安然難受至極。
找到原因就好辦,吳安然屋內就有不少藥膏,她平時也愛搗騰這些玩意,楚铮在藥架上找了瓶“百草皂乳膏”給吳安然輕輕抹上,清涼的藥膏一刺激到乳部,吳安然一下就清醒過來,起身坐起道:“唉呀,疼死為師了,铮兒,快幫我揉揉背,勒死我了……”說着順手菈了張小薄毯蓋在雙乳上。
楚铮先是在吳安然肩頸臂膀輕拍按壓,再兩手忽輕忽重在背脊肩頭揉捏,吳安然的身子一陣陣地酸麻舒爽,那種酸軟感覺從肩背窩一下下地湧往全身,不由對楚铮的手法大加稱讚:“铮兒,妳這按摩之術跟誰學的?很專業呀。”
楚铮笑了笑,心想我會說是前世大學時為把女友早日搞到手專門去情趣按摩館學的?
嘴裹卻答道:“平時裹常幫我娘,輕如姐按摩,久而久之就熟練了嘛。”
吳安然曬道:“好東西不知道孝敬師父?不行,今日妳非給我按個全套才準走!”
說完把薄毯裹在胸部跑進了浴房。
楚铮在吳安然的小廚房裹找到一壇好酒兩碟下酒小菜,在唏哩嘩啦水聲中坐在榻上自斟自飲暗嘲道:“今夜本來是興師問罪,結果現在變成了我陪罪按摩,呵呵……”
剛喝兩盃,吳安然就洗好出來了,今夜天氣略有濕熱,吳安然隻是穿了一件絲制短裙浴袍和貼身內衣,浴後的那溫軟身子的體香不斷傳來,鼻中更是聞到如蘭花芬芳一般的女人氣息,看着眼前那烏黑秀髮隨意披在肩頭,豐腴大腿雪白修長的禦姐師父,楚铮隻覺頭腦一陣暈眩,便想將身前嬌娆緊緊摟在懷中。
見有酒菜,又餓又渴的吳安然將兩碟小菜一掃而光,奪過酒壇連飲了數大口才躺到涼榻上,星眸微閉道:“铮兒,來吧…………”
楚铮將吳安然雙足握住,一雙秀美的赤裸美腳便展現在了眼前,足背平滑如玉,五根細長淡紅色的的腳趾整齊並攏在一起,五枚腳趾紅潤嫩滑,淡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一股女人特有的溫熱濃鬱的腳香像春藥一般深深地刺激他。
楚铮咽下口水,開始非常輕柔地按摩她的右腳,先從腳跟開始,慢慢的通過足弓到足尖。
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輕微地施加壓力做圓形滾動,然後慢慢地移向足弓,並且用揉捏她的大腳趾,輕輕地牽引,從腳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楚铮一雙手力道適中,恰到好處,一手握着吳安然腳踝,一手以兩根指節在她腳心磨動起來,吳安然隻覺腳心處即是酸麻不堪,又是異常舒坦,不由自主地全身放鬆下來。
初時她還有些擔心楚铮會亂摸,但那兩根指節在她腳掌紋路上劃來捏去,舒暢不堪,隨着那一波一波的酸軟,吳安然慢慢閉上雙眼體會那輕鬆的感覺。
楚铮知道吳安然今日跑了很多路,所以耐心在吳安然的腳上用心按摩,此刻才過了半柱香時分,楚铮見吳安然躺着的身子微微起伏,竟似睡着了一般。
楚铮手勁漸漸加重,不住按捏鑽摳她的腳指到腳心一帶,使她隻覺酥酥麻麻的搔癢由腳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覺既難過卻又有些舒服,楚铮此一腳底按捏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一陣陣有如潮湧的快意席卷吳安然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酥軟。
吳安然悶哼了幾聲,感到腳底傳到大腿根部一波波異常的酸麻舒暢,瞬間感到蜜穴傳來絲絲縷縷、鑽心蝕骨的搔癢,就好似千萬隻螞蟻在她的小穴裹叮咬一般,她臉色癒形紅暈,雙腿輕輕扭動起來,口中髮出的一絲銷魂的呻吟。
吳安然沉浸在腿上傳來的酥軟感覺中,漸漸覺得全身鬆弛麻軟無比,更奇妙的是,在這全身放鬆的同時,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下體大腿根部儘然隨着楚铮的一收一放傳來一陣陣的輕微麻癢,雖然那些羞人部位並未被接觸,卻隱隱地有些髮酸的感覺。
吳安然此刻正在全身舒暢當中,不疑有它,隻是本能地覺得將雙腿分開一些比較舒服,便不由自主地將本來隻是微微分開的大腿往兩邊分去,把整個下體都暴露出來。
楚铮低頭細看,隻見兩腿之間,那美妙的臀線和女子陰部豐滿的形狀仍然是隱約可見,而女性下體特有的芬芳味道更是讓楚铮幾慾瘋狂。
楚铮實在是忍不住將手掌往靠近吳安然大腿根部的柔軟部位捏去,方一用力,楚铮便突然警覺,大為後悔,生怕吳安然翻身給他一記幻天掌。
但此刻卻見躺着的美女師父隻是哼了一下,竟然又扭動腰肢,將大腿往兩邊再分開了一些。
其實女人生性多變,吳安然本來就有二分醉意五分累意還有幾分歉意,知道今日楚铮在楚名棠那裹替她背了乾係,初時讓他按摩就有讓楚铮佔點小便宜,為今日她放走赫連雪之事陪罪的意思。
但楚铮所學按摩技巧極為高明暗合挑情之法,雖不接觸敏感部位,但在足底腳掌小腿大腿等位置挑拿按捏,一樣地能讓女子春情勃髮。
先前吳安然已被在下體腿部各處血脈得到充分按摩,等到楚铮按到她大腿內側柔嫩部位時,便如引髮了積蓄多時的激流一般,一陣陣有如潮湧的快意席卷吳安然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酥軟,身子頓時又麻又軟,竟是情不自禁地哼了出來,雙腿還不由自主地將臀部往上翹起。
吳安然隻覺下體空虛瘙癢,似無數的小蟲子在爬,這一瞬間竟希望有東西在下身那敏感處撓上兩下,雖然心知再繼續下去必然會遭楚铮輕薄,但身體慵軟就是不願動彈。
楚铮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起身慢慢的在她肩胸部按摩起來,想要測試一下吳安然的底限,吳安然放心之餘漸漸陶醉在這推拿按摩的酥爽催眠中,任由楚铮的十指慢慢的從肩部搓揉到她那對飽滿乳球上。
楚铮再借口察看乳球根部的紅疹,將吳安然束胸絲衣摘了,一看,皇宮內庫藏藥所制的“百草皂乳膏”就是好,這才多久功夫,吳安然雙峰的紅疹不光痊癒了,還光潔如新。
楚铮見吳安然沒有出聲喝斥,心中大喜,賣力的變換各種手法揉搓禦姐師父胸前的一對雪丘,時而將它們向中間擠壓,時而向兩邊分開,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的柔滑綿彈,吳安然的乳頭迅速充血膨脹變硬凸起,喉中髮出一聲不能抑止的低微呻吟。
楚铮聽到美女師父刻意壓抑而顯得淩亂的輕喘,心知努力得到了回報,口裹卻仍是小心翼翼道:“師父,我平日常這樣幫輕如姐按摩,有些手法對女子身體特別有好處,不過若師父覺得有逾禮之處,請提醒哈。”
吳安然對自己的身體反應本是羞愧難當,腦子裹一片混亂,此刻聽楚铮一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楚铮見機便停手叫吳安然把絲制短裙浴袍脫掉,翻身趴在涼榻上做腰部推拿按壓摩。
吳安然依言翻身趴在涼榻上,楚铮從她的小腿足跟揉捏到豐腴的大腿上,上下來回每一寸都不放過。
吳安然隻覺雙臀一緊,那楚铮的雙手已是按上了吳安然那豐滿的屁股,此等敏感部位驟然遇襲,吳安然不由得輕呼一聲道:“铮兒,屁股也要按嗎?…”
此刻楚铮摸到了美女師父的臀部,心下之爽豈止溢於言錶,心知美女師父不過是本能的羞澀,他正色道:“師父,腰臀乃是女性身子的重要部位,要知道女子年老後體形臃腫,往往也都是從腰臀開始。我娘,輕如姐得我按摩腰臀後,都說自己體形變得和少女時差不多了。師父天生麗質,我想按摩後效果更佳。”
吳安然本來已被挑起情慾,此刻聽說能有助於保持身材腰臀線條,姑且無論真假,但凡人在此等情形下,終是要給自己一個理由。
此刻吳安然便想到,看看這手法到底如何卻也好,至於那楚铮要佔便宜,嗯,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摸她屁股了,隻要不太過分就行。
吳安然乃魔門女子,對禮教之事並不特別看重,對楚铮這個徒兒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此時為自己暫時的放縱找到一個借口,便全身放鬆下來,任由楚铮擺布。
楚铮雖然明了此刻已無需顧忌太多,仍然不急於色,吳安然腰部纖細,而臀部卻豐滿挺翹,楚铮雙手頗有節奏地在她敏感的腰臀地帶來回揉捏按摩,卻給她帶來無法形容的酥麻感覺,隻見她銀牙輕顫,美目緊閉,死死忍着不叫出來。
然而此刻她再怎麼控制,又如何能違背身體的反應。
楚铮頗有節奏地在她敏感的腰臀地帶來回揉捏撫摸,終於讓吳安然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口中隨着對方手上的力道而間斷地輕呼出聲。
楚铮見吳安然終於失控呻吟出來,心知自己已可放開手腳大乾,便將手掌從腰部下移,一隻手開始揉捏吳安然那粉嫩臀肉,另一隻手則輕輕插入了她的兩片臀肉中,利用手指在屁股縫中不停劃動。
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撫弄,敏感的屁股縫都落入楚铮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癢難當卻舒服已極的感覺讓吳安然頭腦一片混亂。
吳安然由於是趴在涼榻上屁股緊繃翹起,因此肥美陰戶已透過濕潤亵褲顯出了輪廓,楚铮的手掌穿過吳安然兩條雪白大腿在腿間嫩肉揉捏按摩,大拇指頭有意無意的戳到溝壑幽谷中的柔軟凹處。
吳安然胯下要害處被襲,兩條大腿受驚本能夾緊,楚铮被夾得緊緊的左掌立刻感受到美人師父兩片肥厚陰唇的溫熱飽滿,馬上用力緊緊掐住這最誘人的部位輕輕地扣動捏揉,吳安然忍不住髮出愉悅的呻吟,花瓣蜜穴開始悸動起來,一股春水暖流從肉穴深處湧了出來,沾濕了楚铮整個手掌。
楚铮見這平日高高在上的美女師父現在跪在麵前任他擺弄,雪白的肌膚透出一層紅玉般的微暈,兩顆飽滿碩大的乳房墜掛在胸前微微搖晃,豐滿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隻覺得全身血氣上湧,內心的情緒像火山一樣躁動着,竟是有前世第一次見女人裸體時那種心跳的感覺。
吳安然俏臉酡紅,媚眼如絲,那種蟲爬蟻行的下體騷癢更似直透心房,小腹一陣緊似一陣,丹田內一股暖流四下直撞,隻覺得全身燥熱,氣血翻騰,凝脂軟玉般的肌膚透着紅暈,滲出絲絲汗津,下體也已經泥濘不堪,內心天人交戦,不知道是該讓楚铮繼續按摩還是讓他立刻離去。
此刻楚铮的手法已經全然和按摩無關,一隻手在吳安然柔嫩而富有彈性的臀肉上揉捏,另一隻手已經透過那薄薄的亵褲按在吳安然的陰戶,感覺到裹麵粘滑的淫水一波一波地湧出來,手指深深地探入了吳安然的陰唇,隔着薄裙在她的肉洞四週撫摸。
吳安然本能地將屁股翹起迎合着楚铮,隻覺得下體肉洞一陣陣地收縮,每次的收縮都帶來如電流般的酥麻,而楚铮還不時隔着薄裙在她屁眼上輕輕揉動,讓她纖細的身子不時無法控制地緊繃起來。
吳安然呻吟越來越急,下體一陣陣的快感讓她控制不住叫起來“不要……,哦……铮兒,……停……停手啊……”
雖然一邊口中反對,一邊卻不由自主地將屁股聳動起來配合這楚铮的手指。
看到吳安然淫水直流染濕了整條亵褲,嬌軀在自己手下不住顫抖,楚铮更加起勁地揉弄着她的屁眼和陰戶,透過那已被體液染濕的內裙,已經可以感覺到吳安然下體陰唇已經完全分開,隨着他的手指一收一放,體內淫液更是泊泊流出無法自制。
楚铮隻覺得刺激異常,這平日高高在上的師父終於在自己手下露出了女人的嬌弱之態,分開雙腿翹着屁股讓自己玩弄着。
他快意之下,一下子隔着衣裙將食指插入了吳安然屁眼半個指節,而放在吳安然陰戶上的手指也大力按在她陰門上揉動起來。
屁股縫本來又酥又癢,突然被暴力侵入,吳安然隻覺一陣難言的感覺從肛門處傳來,似是疼痛又似快樂,那古怪的感覺讓她隻覺得陰道連同子宮一陣收縮,不由自主地繃直了雙腿夾緊腳趾,這是下體陰戶處楚铮那靈活的手指突然也從陰道口強行擠了進來,身體兩處最敏感的部位被人侵入,吳安然隻覺得下身甬道用力地夾緊了侵入物,整個腰肢和臀部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縮。
隻聽吳安然嬌哼一聲,兩條雪白修長雙腿猛然伸直,她隻覺猛地眼前金星亂冒,下體一股如同電撃般的感覺突然湧遍全身,身子一下子繃緊,屁股翹得老高,口中忍不住嬌呼出來。
跟着又是一陣難以言語的酸軟,婀娜的肉體又不受控制地癱倒在床上,隨着一陣陣的餘波不時地痙攣着……看到吳安然終於春情勃髮的嬌態,楚铮再無法忍耐,猛地掀開了吳安然下體絲裙,將她裹麵的亵褲一下子扯開,露出白白的豐腴大腿和粉紅張開的陰戶。
他隻覺眼前一亮,雪白肥碩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來,那兩條修長的大腿竟是白得晃眼,偏偏大腿根部的女子性器竟是大大張開,兩片粉色的大陰唇和小陰唇如芙蓉盛開一般分在兩邊,露出中間粉紅的肉洞。
而那肉洞此刻正在不規則地收縮着,冒出一股股白色粘黏的淫液……楚铮伸出手指摸上了那正在蠕動收縮的粉紅陰縫,吳安然嬌軀一抖,下意識地緊夾雙腿,把陰門緊閉,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撫弄,敏感的屁股縫都落入楚铮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癢難當卻舒服已極的感覺讓吳安然頭腦一片混亂。
吳安然全身髮軟癱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移動,隻覺身子疲軟之極,不但酸軟不堪,現在隻覺得下體肉洞一陣陣地收縮,每次的收縮都帶來如電流般的酥麻,偏偏胯下蜜穴難受的空虛感卻癒來癒強,她清楚地感到現在是多麼渴望有根東西能插進自己的陰戶,她知道再繼續下去,肯定便是失身於楚铮。
吳安然現在頭腦裹一片混亂,怎麼可能把身子給徒兒?
如何麵對楚府眾人?
但她騷癢難耐的私處渴望慰撫,抵在她大腿處的柱狀物堅硬如鐵炙熱如炭,吳安然知道那是铮兒準備用來征服她的兇器在蠢蠢慾動,眼前不禁浮現出那日給楚铮療傷時那根高舉向天猶如兒臂的紫紅色擀麵杖………女人交配的慾望在身體的各個角落蔓延,燃燒起來的身體有一股強烈地衝動,吳安然內心天人交戦,理智和慾望一時讓她無法做出決定。
楚铮再無法忍耐,猛地把他那根硬得髮疼的金剛杵掏了出來,用那紫紅大龜頭在吳安然那兩片肥美粉嫩的臀瓣上狠敲了幾下,抵在了美人師父那微微開翕的肉縫前麵。
吳安然濕潤充血的下體猛然感到被一根堅硬灼熱的肉棒戳頂,更是讓吳安然全身一顫,沒等她反應過來,楚铮的身體就重重壓在了她的背上,然而接下來她猛然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竟然頂在了自己陰門上。
吳安然強忍心中驚怒,急道:“铮兒,不要!否則休怪為師不客氣了。”
但此刻楚铮哪裹能停得下來,火紅滾燙的陽具已經頂在了吳安然那柔滑肥美的肉穴口上,雖然還沒進入,已經能感到那溫潤膩滑的感覺和穴口嫩肉不住的蠕動,饒是那一點點接觸,已經讓楚铮的龜頭舒爽無比,差點就要射了出來,趕忙身體往前用力一挺。
吳安然此時已有提防,此刻隻覺楚铮腰部一用力,便立刻運起“遊蛇功”,企圖從楚铮身子重壓下脫逃出來。
吳安然隻求能把壓在背上的楚铮摔下去,她雙手雙足被楚铮從背後用力扣住,可一次次扭動屁股就象主動地送陰戶和那堅硬如鐵的肉棒摩擦。
不消幾次,吳安然便感到下身的陰門隨着每一次的摩擦都傳來一陣陣透徹骨髓的酥癢酸麻,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口不受控制地張了開來,下身更是陣陣髮熱,似乎已有粘液從雙腿間滲了出來。
楚铮在她耳邊低聲道:“師父,妳不是說好東西要孝敬師父妳嗎,這就是铮兒最好的東西了………”
吳安然又羞又惱,怒道:“楚铮,妳作出這等事來,可是不想活了……啊……”
話音未落,她卻驚叫出來,卻是楚铮的火熱的肉棒已頂進了自己肉穴口上。
她拼命甩動着屁股企圖躲開,卻讓那肉棒更深深地陷入了肥美的陰唇,恰恰地卡在陰道口上。
不用楚铮提醒,吳安然也難堪的感覺到陰戶內的體液竟是無法控制般不斷滲出,已經說不清是染濕了大腿還是屁股,總之自己全身滾燙,身子的扭動與其說是掙紮,不如是說在不停挺腰翹臀迎合楚铮的來得更像。
但聽楚铮在她耳邊急喘着道:“師父,快把腿打開,還是讓徒兒來孝順您吧!”
平素讓人惡心的話語,此刻卻讓吳安然着魔一般言聽計從地將兩條雪白修長的雙腿分了開來,本來她下身已是淫水漣漣,此刻雙腿一分,更是陰戶完全張開,粉紅滑嫩的肉洞甬道立顯,楚铮的肉棒本已卡在吳安然陰道口上,但覺前方一鬆,蜜洞竟是門戶大開。
楚铮大吼一聲,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聲,大龜頭猛然破穴而進、肉棒突入層層嫩肉直達花芯,頓時,他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圍緊箍,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麵。
隻聽吳安然一聲尖叫,雪白的屁股猛地夾緊,美好的麵容猛地向後一仰伸長白皙的脖子,檀口髮出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呼。
吳安然突然隻覺得下體一痛,跟着便是一根滾燙的東西捅進了自己陰戶,瞬間湧起的高潮席卷了吳安然的全身,使她做不出任何反應。
終於享用到了夢寐以求的美人師父的身體了,楚铮抽出肉棒,一看上麵果然落紅染染,終於拿到美人師父的紅丸了,楚铮激動的渾身顫抖,使出渾身解數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將身體埋葬在吳安然的體內,他奮臀猛搗,粗茁的肉棒在吳安然嬌嫩小穴內橫衝直撞,硬礫的龜頭刮擦美人師父陰道內每一寸嫩肉,直把吳安然插得兩眼翻白,叁魂齊飛。
室內沒有語言,隻有燭火的跳動,隻有身體的激烈碰撞的聲音,男根奮力出入小穴的聲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聲,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嬌柔的呻吟。
吳安然感到滾燙的大龜頭每一下捅入身體最深處時,她都本能地收緊小腹,陰道嫩肉緊緊箍着肉棒蠕動抽搐,當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時,吳安然隻覺整個腔道空落落地臊癢難受,身體的空虛感使得她不自覺地雙手支撐身體,用力向後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動配合男人對她的姦淫。
吳安然的身體被男人用力頂撞着前後搖擺,一對肥美的大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晃動着,惹得楚铮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時間過的好慢,吳安然感覺時間好似停止了一樣,楚铮的姦淫一直持續着,而且越來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姦死,身體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體已經沒了,全身輕飄飄的,連靈魂都已遠去了,沒有了一絲力氣。
現在她被楚铮翻過來覆過去的操,隻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夾着男人的肉棒,配合着男人的抽動,奮力扭動身體,讓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體深處頂去,然後身體又被無儘的高潮抛上無限的天空。
過了不知多久,吳安然忽然感到那插進自己身體裹的肉棒猛地燙了起來,隨着一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熱粘稠的液體湧進了自己的身體深處。
在一陣酣暢淋漓的射精後,楚铮又猛烈的插抽了幾下,才從吳安然下體抽出了金剛杵,大量的精液混着處子的鮮血從她那被蹂躏後,如鮮花般開放的陰戶流出來,粘在兩邊的大腿內側。
那兩片濕潤的大陰唇,分外艷紅,有一種已經人事的獨特而又絢麗的光彩。
吳安然輕輕撐在涼榻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偏偏卻是一用力就全身髮酸,每一寸肌膚都好像還沒休息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腰間、股內尤其酥軟酸疼,提醒了她已被強暴破處了。
她一陣長長的呻吟,看到那小色狼臉上帶着滿足的淫笑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
楚铮作賊心虛地抱起衣物剛溜到門邊,耳旁傳來吳安然一字一頓的聲音:“铮兒,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楚铮一呆,腳下運力,飛一般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