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杖客眼見巴納紮爾師徒叁人均已死去,自己勢單力孤,毫無勝算,便突然拔腿就跑,但張無忌如何會給他這個機會,閃身便攔在了他的身前,冷聲道:“鹿杖客,你的幫手都已斃命,現在便該輪到你了,受死吧!”雙手十指伸出,便要用六脈神劍將這老魔撃斃。
鹿杖客又驚又恐,連忙擺手道:“張無忌,別,別殺我,你不想知道你那週姑娘的下落嗎?”
張無忌聽到“週姑娘“這叁字,連忙將蓄勢待發的劍氣壓下,怒道:”芷若到底怎麼了?!你這老賊快說!“他自打在古墓接到傳書後,便一直擔憂下落不明的週芷若的安危,眼下聽鹿杖客居然知道週芷若的下落,料想芷若必已落入此淫魔之手,心中悲憤交加,雙眼惡狠狠地盯着鹿杖客,仿佛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鹿杖客被張無忌兇惡的眼神嚇了一跳,慌忙道:“週……週芷若,她在……”
“無忌哥哥,別聽那老賊瞎說,我沒事。”這一記清脆的女聲傳來,對於此刻又驚又怒的張無忌無異於天降甘霖。但見一襲白影從密林中閃出,兩個起落便來到了張無忌的身邊,不是張無忌朝思暮想的週芷若是誰?
“芷若!你沒事?!”眼見週芷若完好無損地出現麵前,張無忌不禁欣喜若狂,更令他高興的是,週芷若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又恢復了往日的神彩,不再像之前那樣令他感到生分和怪異。
“你……你這賤人……”鹿杖客指着週芷若驚怒交加道,週芷若出現在眼前,似乎也令他頗感意外。
週芷若轉過頭來,冷冷地注視着鹿杖客,高聲道:“快!無忌哥哥!快把這老狗殺掉!”
“好!”張無忌高興應道。既然心裡的大石已經落下,他出手便再無顧忌,六道劍氣同時出手,誓要片刻間讓這鹿杖客魂歸地府,楊月英與丈夫心意相通,早已將退路堵住,和丈夫合攻鹿杖客。而鹿杖客知今日已是必死之局,使出吃奶的勁竭力抵擋,這困獸猶鬥,威力倒是不小,張無忌夫婦雖大佔上風,但一時半夥似也奈何不了這鹿杖客。
一旁的週芷若悄悄溜到了鹿杖客身後,見鹿杖客正全力抵擋六脈神劍,絲毫沒注意到自己,便迅捷無比地從懷中掏出兩枚暗器,朝着鹿杖客飛速擲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以週芷若此時的功力,便是擲出威力再大的暗器,碰到鹿杖客叁人激鬥時產生的無形劍氣刀網,亦隻有被彈飛的份。可這兩枚暗器飛到距鹿杖客數尺之遙時,卻突然爆炸開來,破碎的彈片飛濺到鹿杖客的身上,雖不能將其炸死,卻也將他嚇了一大跳。週芷若所用之物,赫然便是當日峨眉派在屠獅大會上所用的霹雳雷火彈,對付武功遠高於自己之人,最是有效。
鹿杖客被週芷若的霹雳雷火彈所驚,無形刀網中登時破綻大露,被張無忌和楊月英數道劍氣透網而過,在他身上撃出好幾個血洞,鹿杖客身子晃了幾晃,就此倒地斃命。
張無忌等人見這老魔終於伏法,心中均是歡喜萬分。
鹿杖客已死,現場的氣氛登時輕鬆起來。一旁的趙敏笑着問週芷若道:“週傢妹子,你這些天都去哪兒了?害咱們大傢都擔心死了。“週芷若嘆了口氣,答道:“當日鹿杖客來犯我峨眉,我被門下弟子拼命護着逃了出來,幾次想要偷偷回到峨眉山除掉那魔頭,但自己武功低微,便是下手偷襲,亦隻能是以卵撃石,想回古墓求助於無忌哥哥,但上次我已經連累無忌哥哥受了重傷,實在無顔再去相求,便這麼失魂落魄地渡過這些時日。今日我遠遠瞧見山上似有動靜,便偷偷過來查看,正好趕上無忌哥哥和諸位姐妹大展神威,把那魔頭打得落花流水,見那魔頭拿我要挾於無忌哥哥,這才現身。“張無忌笑道:“芷若你這是哪裡話,上次無忌受傷,乃是因這老魔武功太高,和芷若你何乾?這等為害武林的魔頭,無忌除掉他乃是義不容辭,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一旁的楊月英卻略有憂色,淡淡地說道:“眼下這老魔雖已除去,但整個武林卻也受害甚深,丐幫,峨眉兩派均受創不小。週姑娘,峨眉派經此一劫後若要恢復元氣,乃至更勝往昔,你身上的擔子着實不小啊。“週芷若尚未答話,眾人卻聽得一旁突然間響起了一陣陰邪的笑聲,連忙轉頭望去,但見那本已死去的鹿杖客竟然站起身來,口中怪笑連連,似已神智不輕,雙目赤紅地瞪着眼前眾人,就如同一條得了病的瘋狗一般,讓人看着不寒而栗。
還未等眾人從驚愕中恢復過來,那看似發瘋的鹿杖客突然雙掌平推,向着張無忌等人疾衝過來,其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較之他完好之時竟似又大了不少。張無忌和楊月英無暇多想,雙雙而上,各出一掌去接下鹿杖客怪力。
叁股巨力在半空中相撞,叁人均被對方發出的掌力打得倒飛回去,張無忌的功力雖然已是天下第一,卻仍被鹿杖客的怪力打得眼冒金星,胸口不斷氣血翻湧,楊月英功力遜他一籌,之前又被巴納紮爾撃傷,便難以抵敵,口中又是一股鮮血噴出。
這股巨力波及範圍廣達數丈方圓,便是一旁的黛绮絲,週芷若,趙敏也不幸被這股巨力隔空撃中,趙,週二女功力較淺,當場被撃昏過去,功力較強的黛绮絲嘴角滲血,不住地捂住胸口嬌喘。
張無忌又急又氣,明明這鹿杖客已然死去,卻不知用了什麼妖法,居然又活了過來,而且功力更勝從前,他一轉頭,見趙敏和週芷若竟已閉目倒在了地上,自是驚駭萬分,忙奔過去切脈探析,知這二女隻是受傷昏倒,方才稍有寬慰。
“楊姐姐,绮絲姐姐,你二人身上都已帶傷,萬不能和這老魔較量,趕快帶着敏妹和芷若去一個安全之所,眼前這個老魔,就由無忌單獨了結吧。“張無忌眼見鹿杖客已然爬起,目露兇光的盯着自己,連忙催促受傷的二女道。
楊月英點點頭,她父母之所以淒慘而死,便是因為母親身上帶了傷,拖累了父親,這才不幸讓淫賊得逞,父輩的慘劇,可不能再在自己這一輩發生了,她背起趙敏,憐惜地盯着張無忌,輕聲說道:“弟弟千萬保重,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張無忌衝着她微微一笑道:“楊姐姐你放心,為了能和心愛的妻子們團聚,無忌也一定會打贏這個大魔頭的。”雖然他和楊月英成婚已久,但這還是第一次讓楊月英覺得,她的夫君是個勇敢,可靠的男子漢。
楊月英不舍地看着張無忌,猶豫了片刻,還是和背起週芷若的黛绮絲一起沿着山路離去。
“哇嗚!”鹿杖客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向着二女離去的方向猛追過去,張無忌哪裡會讓他得逞,閃身攔在鹿杖客身前,兩道劍氣向他身上射去。鹿杖客神智已失,無法用火焰刀抵敵,這兩道劍氣輕而易舉地撃中了他的身體,紮出了兩個小洞,卻沒有一滴血液流出。鹿杖客恍若未覺,一拳打在張無忌胸口,張無忌眼前一黑,幾慾昏厥。
鹿杖客自然毫不留情,雨點般的拳頭不停地向張無忌襲來,這拳術使得毫無章法,宛若不會武功之人胡亂掄拳,卻招招力大狠準,打得張無忌節節後退,雖張無忌偶爾能以六脈神劍還手,打在鹿杖客身上卻毫無作用。
張無忌咬着牙苦苦支撐,心中叫苦不已:這鹿杖客莫非成了僵屍嗎?怎麼劍氣對他毫無作用?這厮變得如此瘋狂兇暴,偏生蠻力又如此之大,到底該怎麼對付他?
“蠻力”二字仿佛一道流星,在張無忌腦海裡一劃而過,令他瞬間找到了靈感:鹿杖客已喪失神智,力道雖大,卻無法像平常那樣以精妙法門運勁,自己隻需緊守門戶,便不須懼怕他的怪力。
兇悍的鹿杖客拳腳連續不斷地打來,張無忌運起全身功力抵擋,一時隻覺自己的手臂幾慾斷裂,腹腔內的血液也翻滾不已,難受極了,但為了平安和楊姐姐她們相聚,他咬緊牙關,憑借堅強的意志頑強堅守,心中默念九陽神功心訣,運起武當派太極神功,緊守門戶,鹿杖客手腳並用,攻勢一浪高過一浪,卻也未能攻破張無忌的防禦。
二人已經拆了千招上下,張無忌見對方力道越來越強,動作卻來越快,自己隻怕難以支撐下去,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得咬牙撐住,張無忌凝神聚氣,緊盯着眼前瘋狂的敵人,誓要找出對手的破綻。
忽然間,張無忌發覺這鹿杖客的內力雖然癒來癒強,但勁道似乎也越來越散,當下靈光一閃,已有計較。待鹿杖客一拳撃來,張無忌出右掌相抵,抓住了他的拳頭,同時自己的左掌猛攻向鹿杖客,亦被鹿杖客本能地以掌接下,雙方均是一股股內力送去,開始比拼起了內力。
鹿杖客口中呵呵直叫,一股股龍虎大力逼向張無忌,猶如長江浪濤,源源不絕的湧來,張無忌赤紅着雙頰,拼死支撐。
就這麼比了不知多少時候,已然半瘋的鹿杖客本能地覺得對手力量似乎越來越小,心中高興,更是玩命加力,要把對手徹底壓碎。然而恍惚間,他隻覺得對手不知用了什麼法門,自己原本整齊劃一攻向對手的一股股力量,卻莫名其妙地混入了一股亂流,自相攻撃起來,片刻之間,這股亂流便從雙掌傳到了身體,全身力道頓時完全不聽指揮,亂作一團在體內撞來撞去,鹿杖客大叫一聲,向後栽倒,隻覺得全身猶如被萬蛇噬咬,痛苦不堪,忍不住“啊……啊……”地發出野獸般的哀嚎。
這鹿杖客所使的,乃是天魔極樂功中的絕命之術——天魔解體大法。此術乃是將使用者的精血轉化為功力,和對手同歸於盡的法門,便是奄奄一息之人,使用此法後也能迅速功力復原,甚至比完好無傷時還要強上許多,但此術也會剝奪使用者神智,並會在一個時辰後油盡燈枯而死。對手經過一場激戦,必然體力大損,身心俱疲,陡然看見對手竟然復生,乃至武功大進,隻怕早已肝膽俱碎無力抵敵;但若對手功力深厚,心智堅定,隻要能撐過一段時間,這天魔解體大法便會逐漸開始失卻控制,對手隻消使出借力打力之法,令其體內的怪力自相互鬥,即可取勝。當年天魔極樂功創始人巴山老妖敗於慕容龍城,便妄圖以此術將敵人撃殺,卻被功力遠不及他的慕容龍城以鬥轉星移之術引逗他本身真氣自相殘殺,最終徹底戦敗身死。
張無忌自不知數百年前的先輩事迹,但他精研乾坤大挪移和太極拳法多年,亦是借力打力的高手,適才和鹿杖客比拼內力之時,他便趁機撥轉鹿杖客攻來的真氣,輕而易舉地令對手內息紊亂,走火入魔。
張無忌忌憚鹿杖客還有甚多詭異武功,決意快刀斬亂麻,一記一記七傷拳打在了鹿杖客的身上,鹿杖客雖有心招架,但此刻心智已喪,渾身痛楚難當,又如何能招架得了?瞬間便身中七八拳。
片刻之後,鹿杖客突然停止了動作,僵直地倒在了地上。他的額頭,臂膀,軀乾,雙腿均逐漸開始出現道道裂紋,這裂紋越來越大,忽地“嘩啦”一聲,鹿杖客的身體竟似一塊爛木頭般碎成十數塊,而無一滴血液流出。一代魔頭,終於死無全屍地被消滅乾淨。
張無忌見敵人終於徹底死亡,心頭一鬆,頓時覺得渾身無力,筋骨酸軟,忍不住躺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 *** *** ***
卻說楊月英和黛绮絲二人背着昏迷的趙敏和週芷若,從密林中穿梭而行,片刻間便跑到了二叁裡之外。二女均是有傷在身,又各自背了一個人,不免略覺疲憊,便在一棵大樹之下停下腳歩,稍事休息。
“月英,你的傷勢怎麼樣?好些了嗎?”一路並肩而行時,黛绮絲發覺楊月英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忍不住關切道。
楊月英搖頭道:“小傷而已,無甚大礙,倒是無忌弟弟正與那死而復生的魔頭較量,期間兇險難測,月英實在是放心不下。“黛绮絲點點頭,心有餘悸地說道:“那鹿杖客不知用了什麼妖法,明明已然死去,轉眼間卻又生龍活虎,功力還如此強橫,若讓無忌孤身一人和此魔相鬥,隻怕確實是太過勉強。“楊月英的貝齒輕咬朱唇,躊躇片刻,毅然道:“無論如何,月英也得和夫君並肩除魔,绮絲姐姐,月英便要在此運氣療傷,請姐姐在一旁為月英護法。“黛绮絲道:“月英,你適才和那番僧大戦一場,又受了那鹿杖客一掌,受傷隻怕不輕,要想在這片刻間治癒,隻怕難以做到。“楊月英笑道:“绮絲姐姐多慮了,月英受傷不重,身上又備着療傷靈藥九花玉露丸,此乃當年武林怪傑東邪黃島主傳給曾祖父的秘制良藥,療傷極具神效,隻要服下兩粒,再運氣一週天,便可將內傷治好。“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從中取出四粒白色藥丸,給了黛绮絲兩粒,自己服食兩粒。
黛绮絲吞下了楊月英給的靈藥後,頓覺胸口的疼痛之感竟漸漸減輕,不由對這靈藥大為嘆服:“這靈藥果然厲害,隻怕片刻之內便能治癒內傷。月英你快快運功便是,早點趕回去助無忌一臂之力。“楊月英便背對着黛绮絲盤膝坐下,閉起雙眼,體內真氣流轉,便要開始運功療傷。
突然,楊月英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悶哼,卻是黛绮絲的聲音,心知不妙,連忙睜眼轉身站起,她身子剛動,便覺背上神道穴和身柱穴一麻,一直強勁內力透穴而過,便即栽倒在地。
“楊女俠,當初你在屠獅大會上羞辱於我之時,怕是沒想到將來會落到我的手上吧。”本應昏迷不醒的週芷若,驕傲地站起身來,看着昏倒在地的黛绮絲,趙敏和穴道被制,一臉驚愕的楊月英,冷笑着說道。
“週芷若……”楊月英驚駭萬分地望着週芷若,顯然對週芷若的發難感到難以置信。鹿杖客那一掌威力極大,週芷若內功不深,硬接了那一掌後即使沒有昏迷,身子也必受創,絕無餘力能穿透自己的護身真氣制服自己。
“嘿嘿,其實本姑娘根本沒有昏倒,隻不過是故意裝昏,好讓你們放鬆戒備而已,你,趙敏,還有那個紫衫龍王,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也算是老天有眼,讓芷若找到這麼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將你們一網打盡,看你們以後還怎麼勾引無忌哥哥。“週芷若得意洋洋地說道,纖手向一旁的樹叢中一揮,但見一丈外的一棵大樹被週芷若的無形掌力撃中,轟然倒塌。楊月英見週芷若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驚訝之情更甚。
“哈哈,想不到吧,托那淫賊的福,本姑娘現在的功夫可不低啊,雖然比楊女俠你還是差了不少,但若趁你大意失神之際,制住你這賤貨還是綽綽有餘的。“週芷若得意地笑道。
楊月英急道:“無忌弟弟現在正和鹿杖客那魔頭較量,兇險萬分,你身具如此武功,不去幫無忌哥哥對付鹿杖客,又在此時將我制住,莫非是想害死無忌弟弟嗎?““哼,鹿老兒所使的乃是他的獨門魔功天魔解體大法,雖能起死回生,但使用後一個時辰便會耗乾全身精血而死,無忌哥哥精通九陽神功和乾坤挪移之術,撐過這一個時辰實非難事。“提起張無忌,週芷若的臉色陰晴不定,抱怨道:”像他這種負心漢,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什麼……”楊月英見週芷若竟對鹿杖客的武學如此了解,不由地呆了半晌,這數月來週芷若的反常之處一幕幕閃現在她的眼前,她陡然心中一亮,脫口而出道:“你……你和那鹿杖客原來是一夥的!”
週芷若讚許地點了點頭,撫掌笑道:“楊女俠隻說對了一半,我和鹿老兒確實在合夥算計你們。你我在丐幫總舵相會,華山絕頂之戦,乃至我寫給你和無忌哥哥的求救書信,均是我和鹿老兒有意為之。隻不過我和那頭喪盡天良的淫鹿可不是一夥,隻不過是利用那頭淫鹿對付你們這幾個賤人罷了。“楊月英死死地盯着週芷若,怒道:“週姑娘,你我在屠獅大會上結下過梁子,你要找我報仇,本已理所當然。隻是你身為名門正派的一代女俠,竟然去和鹿杖客這種十惡不赦的淫魔厮混在一起,殘害武林同道,甚至連同門師姐妹都不放過,你在九泉之下,又有什麼顔麵去見你的師父滅絕師太?““哈哈哈哈哈哈哈”週芷若不怒反笑,譏諷道:“楊女俠演戲的本事還真是天下一絕,說話如此義正言辭大義淩然,完全看不出居然會是個不知廉恥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脫光衣服,被無忌哥哥乾得騷水直流,乃至於屁股被打都會浪叫個不停的騷貨啊。““你……”還未等氣憤的楊月英開口,便聽週芷若一陣陰陽怪氣道:“嗯……嗯……姐姐,姐姐就是條下賤的母狗,是世界上最淫最賤的騷貨……青樓裡的妓女……也沒有姐姐這麼賤……姐姐……姐姐隻會被弟弟一個人乾……隻當弟弟一個人的母狗……“楊月英的一張俏臉“刷”地一下漲的通紅,當日她和張無忌一起消滅武林敗類摧花四獸之後,就在這山裡之中幕天席地地野合,令她享受到了夢寐以求的別樣性快感。但萬沒想到,週芷若竟會在一旁偷窺到了他們交歡時的場景。一想到自己的淫浪摸樣被情敵看在眼裡,楊月英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週芷若狠狠啐了一口,正好吐在了楊月英的絕色麵龐上,楊月英穴道被制,無法閃避,隻好任由她侮辱。隻見週芷若大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靠美色勾引無忌哥哥,還有臉在這教訓人?今天本姑娘就要扒開你這個賤貨的真麵目,把本姑娘所受的恥辱加倍地返還給你這個騷貨!“週芷若越說越生氣,這幾個月來的悲慘遭遇也不禁浮現在心頭,加劇着她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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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之前“掌門師姐,那張無忌又來信了,您看是不是……”峨眉派女弟子趙明珠捧着一封書信,向正在處理公務的週芷若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看不看不看!!!趕快給我燒掉!”一聽張無忌叁字,週芷若忍不住一陣怒火中燒,毫不留情地向師妹斥責道。
“是”見掌門如此憤怒,受到驚嚇的趙明珠隻能小心翼翼地告退,實不知掌門師姐為何如此激憤。
“呼,呼,呼”餘怒未消的週芷若忍不住大口喘氣,以發泄心中的憤懑。數月之前,當她下山遊歷之時,無意中發現了她朝思暮想的無忌哥哥,但還未等她的驚喜之情褪去,她便驚愕地發現,無忌哥哥身邊竟然跟着那位在屠獅大會上制服自己的神秘黃衫美女,看他們之間的親密之舉,顯然二人早已結為夫妻,令週芷若的一顆芳心瞬間沉入了十八層地獄。
如果張無忌身邊跟着的是趙敏,週芷若雖然心裡不痛快,但早已能坦然接受,可如今這個和張無忌不過見了一麵的黃衫女人,竟也能堂而皇之地為張無忌奉巾栉,令自覺歷經坎坷卻始終和無忌哥哥有緣無分的週芷若瞬間心態失衡。而令她更加難過的是,論美貌,自己雖然天生麗質,比之那位宛若天人的黃衫女子卻還是遜色叁分;論武功,自己更是被片刻拿下的份。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兩大長處在這黃衫女子麵前不值一提,讓週芷若心中的妒火旺盛的無法遏止。
而後,消滅了摧花四獸的張無忌和黃衫女子竟然在光天化日脫光了衣服盡情交合,那錶麵上凜然不可侵犯的黃衫女子,更是像條發騷的母狗般求着被無忌哥哥乾,令從未經歷過雲雨的週芷若一邊暗罵無恥的同時,也不禁春心大動,雙腿像着魔般釘在原地,楞楞地看着眼前這場活春宮。
兩人花樣百出的淫樂方式令週芷若再也抵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將手伸進了衣衫之中,撫慰起那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椒乳,和已經春水泛濫的蜜穴當中,用力地摳挖揉捏,來稍解自己的強烈性慾。為了防止被二人發現,可憐的週芷若隻能以極度輕柔的力度撫慰自己寂寞的身軀,身上的慾火反而癒加旺盛,恨不得上前一腳踹開那個姓楊的騷貨,讓心愛的無忌哥哥狠狠抽插自己的處女蜜穴,玩弄自己的豐滿雙乳,甚至也讓自己嘗嘗屁股上的洞被愛人插進去是個什麼滋味。
但眼見二人已然雲雨驟歇,週芷若也隻能強忍慾望,悄悄返回峨眉山上,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晚上週芷若都會在自己的屋內脫光衣服,盡情地撫慰自己的敏感部位,心中一邊怨恨張無忌的薄情寡義,卻也渴望回心轉意的張無忌能夠天天玩弄自己的美妙身軀,這等愛恨交織的情感,也令週芷若對那位霸佔自己愛人的黃衫女子的仇恨之情更加強烈。
今日,見張無忌給自己送信,週芷若眼前立刻便浮現出無忌和那黃衫女子交歡的場景,心中的怒氣洶湧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她隻覺胸中這口惡氣不吐不快,便決意去山下殺幾個山賊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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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咔”的一聲,山賊的脖頸被週芷若的四丈銀鞭纏住,一股內力從鞭柄傳來,登時將他的脖子絞斷。一個數十人的山寨,片刻間便被週芷若殺的一個不留。
“呼,呼,呼”汗流浃背的週芷若忍不住大口喘氣,隻覺心中的怒氣已然發泄一空,擡頭望天,但見夕陽染紅了天邊的雲彩,顯然時辰已晚,便決意返回峨眉。
豈料她剛剛走出不到半裡路,便聽到週圍的樹叢中傳來陣陣淫笑聲,伴隨着逐漸來臨的夜幕,顯得格外陰冷,不由地令週芷若感到一陣發毛,但她自恃武功了得,尋常武林人物乃至山中野獸均不在話下,便也照常向前走去。
剛走數歩,那笑聲再度響起,較之第一次更響了數分,週芷若再也按捺不住,向着笑聲傳來之處大罵道:“那個毛賊敢消遣姑奶奶,有本事出來說話!““週掌門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老夫我都不記得了!”一陣不懷好意地蒼老之聲從背後傳來,嚇得週芷若趕緊跳開,回頭一看,此人竟是曾多次意慾姦淫自己的鹿杖客!
“你……”週芷若嚇得說不出話來,當日鹿杖客的武功已被張無忌廢去,這是她親眼所見,可從他剛才悄無聲息便到自己身後的高超身法來看,此人的功夫不但未損,比之從前反而大為精進。
週芷若雖身懷武林絕學九陰真經,但內功限於修煉時日,並不精深,當日在少室山腳下又被張無忌無意間化去,之後雖然勤修苦練,卻也不過勉強復原而已,對上這位武功更加精進的一流高手,顯然是十死無生。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鹿杖客已經欺近身來,將她死死抱住,一雙魔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着,一邊淫笑道:“多日不見,週掌門的身材還是一般的好啊,老鹿我這輩子還沒玩過這麼高檔的貨色,今日就讓老鹿好好舒服一把吧哈哈哈哈哈……““啊!”自己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部位如今卻被這淫賊肆意玩弄,週芷若又驚又羞,情急之下,一記撩陰腿向後踢出,正中鹿杖客的下陰,然而還未等她高興,週芷若便覺腳跟一陣劇痛,宛若踢到一個鐵塊般,令她忍不住慘叫出來。
鹿杖客冷笑道:“沒想到你這小浪蹄子這麼急啊,那老鹿我也就不客氣了。”手上暗勁一使,週芷若身上的衣褲頓時化作片片碎布,有如一群蝴蝶在空中飛舞,而她的肚兜和亵褲卻完好無損。週芷若見鹿杖客神技如斯,心下更是絕望。
恍惚間,鹿杖客一雙乾癟粗糙的老手已經伸進了週芷若的肚兜裡,拼命地撫摸揉捏,那雙乳是週芷若的敏感之處,便是平時週芷若自己不小心碰到時,那奇異的感受也會令她煩惱半天,更何況是被這種閱女無數的淫魔玩弄,在鹿杖客的撫弄之下,週芷若隻覺得渾身一陣陣頭暈目眩,身體也逐漸酸軟下來。
鹿杖客也是大呼過瘾,這週芷若不僅美貌如花,身材更是一等一的棒,胸前雙乳雖未見其形,但光憑這前所未見的柔韌手感便令鹿杖客垂涎慾滴,一邊盡情揉捏着這兩團軟肉,一邊將手伸進了週芷若還未開墾過的那桃源蜜洞中。
“呦,沒想到居然這麼濕了啊,看來外錶冷若冰霜的週掌門,其實是個渴望被乾的賤貨啊。”鹿杖客察覺到週芷若的下身早已泛濫成災,忍不住出言譏諷道。
“啊……不……沒有……”週芷若慌慌張張地否認,但肉體上不斷產生的快感顯然是無法掩蓋的。
“不是嗎?那請問週掌門,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啊?”一臉淫笑的鹿杖客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在週芷若的麵前晃了晃,得意地笑道。
“這……這……”看着自己泛濫成災的浪樣,週芷若羞憤不已,卻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本性是不是淫蕩的。
鹿杖客所修煉的天魔極樂功本就有催情之效,若在女子妙處上施展效果更是事半功倍,週芷若不明所以,自覺自己是個天生的賤貨,內心開始漸漸沉淪了下去。
“別他媽在這裝聖女了,你就是一個喜歡被人乾的賤貨,就和妓院裡的婊子一樣,今天老子就來扒掉你這個騷貨的皮,讓你好好享受一下被乾的滋味。“鹿杖客這種獵艷老手可不會給週芷若喘息的機會,準備一鼓作氣撃潰週芷若的心防,令她徹底成為自己的性奴。但見鹿杖客將週芷若的雙腿一分,粗大的肉棒立刻插入了週芷若的處女嫩穴當中。
“噗嗤”一聲,毫不憐香惜玉地鹿杖客一下便貫穿了週芷若的處女膜,週芷若的下體頓時鮮血橫流,“啊……”週芷若一聲慘叫,被破瓜的劇痛讓週芷若再也忍受不住,眼淚潰提,放聲哀號。
“哈哈,小騷貨哭什麼,待會有你爽的”鹿杖客一把扶起週芷若的纖腰,下身快速抽動,肉柱一下又一下地撞進了週芷若的騷穴內,兩手更抓上美乳用力揉捏。
“啊……啊……不……不要……”在鹿杖客不斷地猛烈抽插下,週芷若的快感被迅速挑起,美麗的玉麵一片迷離,性感的小嘴不住的喘息,無論理智如何的控制,還是一聲聲的從喉嚨深處發出蕩人的羞恥呻吟。
鹿杖客的巨大肉柱不斷像打樁一樣砸進週芷若的體內,淫汁不斷地從交合之處飛濺出來,令這名老淫賊也是大呼過瘾,週芷若的淫穴肉感十足,又緊又俏,便是自己停着不動,那緊密的肉穴所帶來的擠壓之感,也令他感受到了酥麻透頂的美妙滋味,鹿杖客雖玩過無數美女,但令他如此舒爽的名器還是第一次嘗到,令他忍不住大呼過瘾。
“哈哈,你這小婊子的騷穴真是極品,以後老子要天天乾,夜夜乾,乾得你走不動為止,哈哈哈哈”鹿杖客興奮地大叫道,不斷地變換抽插姿勢,一會兒男上女下,一會兒女上男下,一會兒九深一淺,一會兒九淺一深,一會兒在花瓣上來回摩擦,一會兒單刀直入狂抽猛送,初嘗雲雨的週芷若哪裡是鹿杖客的對手,很快便被鹿杖客插得魂飛魄散,她已經忘記了週遭的一切 ,徹底陷入狂亂的淫慾之中。
“啊……啊……啊……好舒服……快……快乾我……”週芷若失魂般的淫言騷語,風騷淫蕩的媚態,顯示出她的腦海裡已沒有自己是峨嵋派掌門人的形影,現在的她完全沉溺在性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鹿杖客這淫賊所征服了 ,往昔端莊冷傲高雅的峨嵋派掌門人風範不復存在,此刻她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
“啊……我……我不行了……”週芷若終於達到了極限,興奮地大叫一聲,下身一大股淫液噴湧而出,顯然是被鹿杖客弄到了高潮。
“哼,還真他媽不耐乾,才這麼會就泄了”正乾得起勁的鹿杖客顯然頗為不滿,週芷若高潮後那副死魚般的摸樣顯然無法激起他的興趣。他將肉棒從週芷若的蜜穴裡抽出,放在了週芷若的雙乳之間,怪叫道:“小浪貨,這次就用奶子幫老子瀉火吧 。“說罷,也不管癱軟在地的週芷若,鹿杖客抓緊那對豐滿圓滑的雙乳,不斷擠壓那根插在雙乳之間的肉棒,那富有彈性而又輕盈飽滿的乳肉,一波一波地像中間的肉棒襲來,令鹿杖客不由地大呼過瘾。
“嘿,小婊子的奶子真不錯,一點不比下麵的騷屄差,以後老子有的爽啦”,鹿杖客愛不釋手地玩弄着週芷若的雙乳,手指在那鮮紅的乳頭上狠命揉搓,巨大的肉棒在雙乳間進進出出,將週芷若的乳溝玩弄出深深的紅印。
鹿杖客的肉棒突然間噴出了一股濃濁的精液,正好打在渾渾噩噩的週芷若的臉上,一下子便讓她清醒過來,她看着一絲不掛的自己,淫笑的鹿杖客,以及麵頰上那難聞的精液,明白了自己已然失身的殘酷現實,忍不住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鹿杖客喜聞樂見地看着傷心的週芷若,提起褲子笑道:“週掌門果然名不虛傳,這屄,這奶子,這屁股,哪一樣都堪稱人間極品,以後就乖乖當老子的母狗吧,一天乾你幾次都沒關係。“說罷,一把將躺在地上失神的週芷若提起,興高采烈地向林子中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鹿杖客將週芷若徹底調教成自己性奴的日子,他不僅將週芷若的後庭和小嘴開了苞,還讓她一絲不掛地在自己麵前錶演自慰,撒尿,流經血,。雖然週芷若的身體很享受淫賊的折磨手段,但一想到以後要淪為鹿杖客的性奴,心下便是一陣陣的絕望。鹿杖客這幾日曾向她賣弄過武功,以無形掌力裂樹斷石不在話下,嚇得週芷若目瞪口呆,自忖便是張無忌在此,也遠遠不及這淫賊的絕世魔功,自己隻怕永遠逃不出此賊的手掌心了。
她怨恨自己,怨恨張無忌,但最為怨恨的還是那位姓楊的黃衫女子,如果不是那個不要臉的騷貨勾引了心愛的無忌哥哥,令自己氣得神志不清,又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跑下山被這鹿杖客抓住呢?隻可惜舊恨未去,又添新敵,自己已經成了鹿杖客的性玩物,隻怕永遠也沒有機會向那個姓楊的賤貨報仇了……
等等!那個鹿杖客不是最喜歡淫辱美女嗎?如果能讓他去把那個姓楊的騷貨抓過來肆意姦淫,讓那個妝模作樣的騷貨成為淫賊胯下的婊子和母狗,自己不就能報仇了嗎?那姓楊的騷貨雖然武功極高,自己遠非其敵,但這鹿杖客不知得了什麼奇遇,武功也是深不可測,如果能讓這對淫賊和騷貨拼個兩敗俱傷,自己便可趁機漁利,甚至奪回無忌哥哥的愛,亦是大有希望。想到此節,週芷若頓覺眼前一亮,準備利用鹿杖客完成自己的復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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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週掌門長進不少嘛,這才開苞幾天啊,床上功夫已經趕得上窯子裡的真婊子啦,滅絕那老尼姑讓你練武真是不識貨,你應該去當婊子,讓人人都去乾你才對。”鹿杖客赤着下身,坐在一塊大石上,享受着跪在自己麵前渾身赤裸的週芷若精湛的口舌服務。
“不嘛,人傢隻願意被鹿大師一個人乾,別的雞巴又細又小,給鹿大師提鞋都不配。”週芷若一邊賣力地用丁香小舌來回舔弄着鹿杖客的粗大肉柱,仿佛在舔天下間的極品美味似的,一邊向鹿杖客谄媚道。
“哈哈哈,週掌門這張嘴倒是越來越甜了,不枉老夫這幾日灌你一嘴的陽精。”鹿杖客的雙手在週芷若的玉乳上不斷撫摸揉捏,又腳也慢慢擡起,大腳趾伸進了週芷若的淫穴中,不斷地攪動着。
“嗯……嗯……再快點”週芷若的身體已經被鹿杖客調教的十分敏感,粗糙的大腳趾在自己下體內不斷玩弄,卻能令自己快感不斷,她不停地扭動着屁股,希望鹿杖客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
鹿杖客但覺週芷若的小穴吸力十足,自己的大腳趾被一團軟玉溫香所包圍,情不自禁地越陷越深,不禁慾火大盛。他運起天魔真氣,在週芷若的雙乳和屁股溝見來回玩弄,慢條斯理道:“小淫婦,想不想被老夫乾啊。”
週芷若賣力地舔弄鹿杖客的肉袋,任由陽具快速的在兩片紅唇中間進進出出着,興奮地點點頭。
鹿杖客的臉色卻突然一變,一巴掌扇在週芷若的翹臀上,冷聲道:“要老子的陽物為你這個騷貨下種,應該說些什麼?老夫教過你吧。”
週芷若打了個冷戦,恐懼地點了點頭,轉過身體,撅起屁股對着鹿杖客,雙手分開自己的騷穴,顫聲道:“求鹿大師將尊貴的陽物插入淫婦的騷穴當中。”
鹿杖客讚許地笑了笑,道:“這才乖嘛。”他站起身子,來到了週芷若身後,分開兩半雪白的屁股,握住堅硬如鋼鐵的大肉棒對準紅嫩嫩的小穴,用力一挺,重重的乾了進去。
在鹿杖客的肏弄下,週芷若很快陷入狂亂,失神地浪叫道:“啊……、啊……乾死我了……鹿大師的雞巴……美死了……大雞巴乾的好爽……用力啊……嗯嗯……再用力一點”週芷若失神放浪的淫叫着,隻是不停的聳動屁股,迎合着鹿杖客的動作。
“啊……奴……奴要泄了……”週芷若猛然一聲悲鳴,全身突地一顫,大股大股的浪水傾泄而出,達到了高潮。
“哼,沒用的賤貨,每次都是才乾一會就趴下,繼續用嘴幫老子瀉火吧。”鹿杖客不滿地罵道,雖然他對週芷若毫無感情可言,但這等國色天香畢竟難得,要是一不小心把她玩殘了,再找第二個可是難上加難了。“趴在地上喘氣的週芷若卻道:“鹿大師,奴自知床上功夫不濟,不能讓鹿大師滿足,一直心中有愧,奴願幫鹿大師多找幾個女人來讓鹿大師您乾,保證個個都不比奴差,一定會讓鹿大師滿意的。”
“哦?”鹿杖客沒想到才抓來幾天的週芷若竟會主動為他搜尋美女,不禁心下大喜,為自己調教進度之快而得意,他眼珠一轉,笑道:“這世上能和你一般標致的妞可沒幾個啊,你說的莫不是那趙敏郡主?嘿嘿,那賤貨背信棄義血口噴人,害得鹿某痛不慾生,老子早晚會和她算賬。週掌門你和那賤貨結過梁子吧,你放心,到時候老鹿一定讓你好好折辱她一番,幫你出這口氣,哈哈哈哈。”
週芷若心下暗喜,看着大笑着的鹿杖客說道:“鹿大師,趙敏那賤人自然算一個,可奴還知道有一位美人,比那趙敏還要美艷叁分,不知鹿大師有無興趣呢?”
“可有此人?你快說是誰?”鹿杖客登時來了興趣,在他心中,週芷若和趙敏已是世上難得的美女,實在難以想象有女人會比此二人更美。“週芷若笑道:“不知大師可否記得,當日在少室山上屠獅大會之中,與奴相鬥的那名黃衫女子?”
一聽此話,鹿杖客眼睛登時直了起來,那日自己和師弟鶴筆翁隱藏在人群之中,親眼見到一位風姿綽約,美若天仙的黃衫女子,使出神妙武功輕易制服週芷若,後又飄然下山,宛若仙界中人,令好色的自己不由大流口水,隻是很快師兄弟二人便被張無忌廢去武功,師弟喪命,自己東躲西藏,早已將這個美人抛在腦後,未想到今日竟被週芷若提了出來。
鹿杖客道:“記得,那個妞兒確實標致的緊,老夫一直念念不忘,若能將此人弄到手,勝過乾一千個凡夫俗女,隻是這個女人實在神秘的緊,江湖上從來名聽過她的名號,更不知她居住何處,莫非週掌門已有良策,能幫老夫將此女弄到手?”
週芷若跪在鹿杖客跨前,一邊賣力地替他舔弄肉棒,一邊說道:“鹿大師,那黃衫女子臨行之前曾對那張無忌說,丐幫大事,要他多加關照,可見此女和丐幫淵源頗深,隻要鹿大師你向丐幫下手,殺他丐幫叁四十人,逼着那黃衫女子和你出來較量,不怕此女不露麵。”
鹿杖客大笑道:“好,好,此計甚妙,哈哈哈哈。”他大笑數聲後,卻又覺得有點不對勁,眯着眼睛望向跪在自己胯下的週芷若,悠然道:“我說週掌門,若老夫沒記錯,那名黃衫女子在屠獅大會上輕易將你制服,又窺破你殺謝遜滅口之計,令你顔麵掃地,說起來也是你的仇人。你口口聲聲說願幫老夫搜尋美女,其實乃是妄圖借老夫之手幫你報仇,是也不是啊?”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語氣中已然殺氣畢露。
週芷若叫苦不迭,都怪自己太過急於求成,被鹿杖客抓來不過數天,還未取得他的信任便貿然開口,任誰也得懷疑自己居心不純,急忙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道:“鹿大師明鑒啊,這兩個賤人雖是奴的仇人,但也是一等一的尤物,以鹿大師這等愛美之人,必然會十分喜歡,奴自從數天前被大師滋潤過後,便決意一輩子做大師胯下的賤貨和母狗,如何膽敢利用大師啊,望大師明鑒啊,嗚嗚嗚嗚……”說到最後,週芷若已然帶了哭腔,赤裸的翹臀來回搖擺,活像一條可憐的小母狗。
鹿杖客原也隻想嚇唬一下週芷若,他自認淫功深厚,嘗過自己滋味的週芷若絕對對自己死心塌地,便露出笑容道:“週掌門不必慌張嘛,既然你已是老夫的母狗,老夫身為主人,幫你玩玩那兩個賤人原也可以,隻要週掌門把老夫伺候好了,老夫自然會出手助你。”
週芷若連忙磕頭道:“鹿大師實在是義薄雲天,奴一定好好當大師的母狗,伺候大師一輩子……”
鹿杖客擺擺手道:“這種廢話老夫不愛聽了,週掌門你雖然是個極品騷貨,但也不過一人而已,老夫功力蓋世,你又如何能伺候得好?非得弄個一二十人供老夫享用,方才勉強夠數。”
週芷若犯難道:“鹿大師,恕奴愚笨,奴該上哪找這一二十個美人供大師享用呢?”
鹿杖客大笑道:“哈哈,你這騷母狗,身為峨眉派掌門,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嗎?”話語中特地加重了“峨眉”這兩個字。
週芷若如墮冰窟,看鹿杖客這嘴臉,分明要自己主動將峨眉派的師姐師妹們送到這個淫魔掌下玩弄,以當做自己投靠鹿杖客的投名狀。然而形勢所逼,由不得自己不答應,忙笑道:“鹿大師教訓的是,奴立刻便和大師回峨眉山,把那些沒嘗過男人滋味的師姐妹們送給大師玩弄,讓她們也和奴一樣,成為大師胯下的婊子和騷貨,包管讓鹿大師您滿意。”
就算我不去做,以鹿杖客此時的武功,屠滅峨眉派也是易如反掌,自己也是別無選擇的。週芷若心裡不停地自我安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條好狗,來,把你的肥大騷屁股撅起來,老夫要好好賞賜一下你的菊門。”週芷若連忙跪下將肥臀撅起,用屁眼服侍着已經一柱擎天的鹿杖客。
數天後峨眉派道庵的大廳內,十餘名女弟子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有的依然昏迷,而那些半昏半醒者似乎瘋瘋癫癫的,嘴裡自言自語、念念有詞,口吐淫言騷語,有的甚至不顧廉恥地玩弄自己的乳房,扣挖自己的下陰,當眾自慰起來。很顯然,這個武林大派的清修之所,已經完全淪為了青樓妓院般的下賤之所。
赤着下身的鹿杖客性致高昂,肉棒在峨嵋女弟子貝錦儀的蜜穴當中大力抽插着,可憐這位美麗端莊的峨眉女俠,被鹿杖客下重手狠狠肏弄了一夜後,現在已然神智不清,元陰盡喪,隻會本能地挺弄胸脯和下陰,供鹿杖客玩弄。
一旁的週芷若不禁黯然神傷,這位貝師姐不僅長得頗美,人品也是極好,卻被自己和鹿杖客害得人不人鬼不鬼,而除她之外,趙明珠,李明霞以及其它多位姿色頗美的師姐妹們也都遭受不了師門被滅,掌門背叛,貞操被奪的打撃,在鹿杖客辣手摧花之下已經近乎沒有思考能力的婊子。
而更慘的則是那些姿色平平的女弟子,直接被鹿杖客吸乾了精血而死,屍首被其丟下山崖喂狗,死相之可怕不忍直視。
鹿杖客玩膩了貝錦儀,便將其一腳踹開,將沾滿淫液和陽精的肉棒直插俗傢女弟子方碧琳的菊門當中,可憐的方碧琳一天之前還是個守身如玉的開朗少女,現在菊門已經被鹿杖客玩弄的如有銅錢般大小,屁股被插不但不覺得痛,臉上還是一副滿足的錶情,用力掰開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鹿杖客滿意的在方碧琳菊門內射出自己的陽精,隨手將叁個穴都在口吐白沫的方碧琳扔在一旁,笑着對一旁正賣力為自己舔腳趾的週芷若說道:“週掌門,你們峨眉派還真不愧為名門大派,弟子們各個奶子圓屄又緊,一個賽一個的騷,老夫好久沒玩的那麼盡興了。”
週芷若強忍着鹿杖客那令人作嘔的腳臭味,用粉嫩小舌不斷地在鹿杖客腳趾間舔來舔去,乖巧地笑道:“鹿大師本領高強,調教有方,天下女子自都以成為鹿大師的奴隸為榮。隻要鹿大師您願意,奴一定為您搜尋更多的美女供大師享用。”
鹿杖客哈哈大笑,抓住週芷若的頭發,將她的整個身子拽到自己懷裡,左手揉捏着她的椒乳,右手則在她的騷穴和菊門處來回摳挖,道:“週掌門還真是忠心為主啊,以後你就是老夫的女奴長了,老夫抓來的女奴,你也可以一起調教一番。”
週芷若知自己已然取得了鹿杖客的信任,心下歡喜,卻又聽鹿杖客道:“上次聽你獻計,說是要幫老夫抓到趙敏和那個姓楊的女人,你且說說,具體怎麼個做法?”
週芷若忙道:“鹿大師,上次奴說,隻要將丐幫殺個雞飛狗跳,就可以逼那名黃衫女子露麵。隻是大師畢竟不認識此女,如若貿然挑戦於她,隻怕會引得此女懷疑。依奴來看,大師可以先行血洗丐幫,並對那群叫花子放言,要和張無忌,趙敏,那姓楊的賤貨以及奴這四人了斷恩怨,如若她們不來,便殺光丐幫上下,便可引得那女子和張無忌去丐幫總舵探訪。而奴就在那丐幫總舵旁候着,等這等人一來,便假意被鹿大師您追殺脅迫,取得這幫人等信任,以誘騙他們去那華山和大師您決鬥,鹿大師您便可在華山以逸待勞,施展神功,將這幫姦夫淫婦一舉擒獲。”
見鹿杖客臉色陰晴不定,週芷若忙道:“若鹿大師覺得放奴下山不妥,奴便一直在此伺候大師……”
鹿杖客揮揮手,說道:“罷了,老夫倒不擔心你膽敢背叛或逃走,你的身上被老夫下了催情重手,除了老夫外天下無人能滿足於你。隻是依週掌門你這計策,老夫在這峨眉山上守株待兔,一邊肏你們這幫淫婦的騷屄,一邊等張無忌和那黃衣女人過來不就得了?週掌門你特意跑下山一趟,還要老夫千裡迢迢跑去華山,到底有何用處啊?”
週芷若暗暗咽了下口水,心道這鹿杖客也不是呆子,忙道:“鹿大師,您若是在這裡享用眾位師姐妹,我等自是滿心歡喜。隻是您想,眾位師姐妹人多動靜大,自是容易被那張無忌和黃衫女人發現蹤迹,雖然鹿大師您神功蓋世,但若那兩人趁您寵幸我們師姐妹時忽施偷襲,大師您縱然不懼,也必掃興幾分。”
見鹿杖客臉色緩和幾分,週芷若接着說:“鹿大師您在峨眉是以逸待勞,張無忌和那黃衫女人均是狡猾之輩,多半不會輕易赴約;若能將約戦之所放在他處,加之有奴在他們麵前現身說法,便能令這幫人放下戒心,以便乖乖歩入大師壺中。鹿大師,論真本事,您是遠勝那倆狗男女,怕就怕這倆人不現身,在暗處和您玩陰謀詭計,奴下山奔波一趟,便是將這幫人引到明處,以便讓大師您一網打盡。待到大師您將那幫狗男女一一制服,再揭破奴的身份,讓奴當着他們的麵被大師您乾,一定氣死張無忌那小賊。”
“百年前天下五絕在華山之巅爭奪武功第一名號,乃是武林中的傳奇故事。鹿大師您若在此處收拾掉那張無忌,更可彰顯您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鹿大師您的大名不僅可以威震當世,更能光耀千古啊!”
鹿杖客被週芷若這段半真半假的馬匹哄得鹿顔大悅,大笑道:“哈哈哈哈,甚好,甚好,鹿某有你這等忠心為主的女奴,也算老天開眼,老夫明日便放你下山,有你這幫師姐妹們伺候老夫,老夫樂子也不會少,隻是……”鹿杖客的笑容突然變得詭異起來,道:“在你下山之前,老夫還要送你份禮……”
週芷若心裡咯噔一下,聽鹿杖客這語氣,這份禮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等裝作欣喜的樣子道:“鹿大師準備送奴什麼禮呢?”
鹿杖客嘿嘿冷笑,隨手將週芷若拎到峨眉派一間臥室中,週芷若正不解其意,鹿杖客突然點中她的穴道,週芷若立刻癱倒在地。但見鹿杖客將她的身子拱起,令週芷若的屁股翹得高高的,伸手摸了摸她那光滑細嫩的圓臀,從懷中掏出一枚鋼針,笑道:“老夫準備在你身上留下點東西,讓你記得自己永遠是老夫的母狗。”
週芷若頓時如遭雷撃,心知身體若是被鹿杖客留下印記,自己這一輩子就隻能做鹿杖客的女奴了,即便能僥幸除掉那鹿杖客,無忌哥哥也絕不會要一個屁股被刺字的下賤女人。可這也是鹿杖客試探自己的最後一歩,若是流露出一點反對之意,自己一番謀劃可就前功盡棄了,隻能強顔歡笑道:“大師趕快刺吧,奴要永遠做大師的母狗。”
鹿杖客哈哈大笑,心中認定週芷若是真的臣服於自己了,便在週芷若的左邊屁股上刺下“鹿杖客之”四個字,右邊屁股上則刺了“母狗週芷若”五個字,完工之後,他滿意地笑道:“以後你就一輩子當老夫的母狗了”。
週芷若強忍着眼眶中的淚水,搖着屁股道:“多謝大師給奴刺字,大師,快點獎勵獎勵奴吧”
鹿杖客將手指插入週芷若滿是水迹的小穴,狠狠地搗鼓了一番,笑道:“你這條母狗真是極品,屁股上刺了字還能濕成這樣,等老夫把趙敏和那姓楊的女人抓來,週掌門就給她們錶現一下,怎麼才能當一條好狗吧,哈哈哈哈。”
在鹿杖客的大笑聲中,肉柱狠狠地刺入了週芷若的騷穴中,房間內再次響起週芷若的淫叫聲和肉體的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