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呢,這次,看我饒了妳才怪呢!”
說完真的將亞玉摟抱着,手兒不停的騷她,杏花這一頓玩弄,直把亞玉癢笑得花枝招展,身子搖擺似是風吹柳條一般,一雙靈活滑溜的俏眼,也笑得同眼水流了出來,口裹斷斷續續的不住求饒,杏花這手才停,不去弄她,亞玉氣喘了一會,才平復過來。
杏花微笑着問他道:“妳這小鬼頭,那張油嘴子,還趕取笑我嗎?下次還是如此,看我不把妳小鬼頭,騷死了的!”
不料杏花才說完了這話,亞玉斜了他一眼,還舉起手,劃着臉頰說道:“唉呦,好杏姊,我不過是說破了妳的本心吧,唉,羞,羞呢!妳現時心裹,是想着什麼人兒!”
邊說邊回過身子,直沿着花徑疾走,不時還回過頭來,向着杏姊扮個鬼臉子,哈哈的笑,把杏姊逗弄得又是恨,又是氣。
也就頓了頓腳兒,疾追着亞玉,這時亞玉沿着花徑,直走進別墅後麵,離圍牆不遠的一棵合抱榕樹底下,氣喘得無法在走,便隻好坐在樹腳下的草中,杏花也是走得胸口起伏不停,喘息連連的追到來。
見亞玉坐在草地上,不住把手揉着胸間,便一把的摟着亞玉,雙雙倒在草地,至不示弱的,妳弄,我玩,兩人全是笑聲嗤嗤的。
纏了一會,才互相分開了來,各自用手攏攏,散亂的頭髮,兩人都是貼着身子,用背倚着樹身,半倚半靠的坐着,兩皆將是休息一下。
一會,杏花半嗔帶笑得問他道:“小鬼頭,早先我心裹,想着了什麼人似的,別的不說,就是我心間所想的人,妳是怎是知道的,快說啦!妳不說給我聽聽,唔唔,妳看着吧!”
亞玉也是笑口依依的答道:“我們府裹的大姊王,妳聽着好了,妳心裹想的人,我不止知道他是誰,而且還知道妳和他的………”說到這裹,又是哈哈的大笑不止。
亞玉這一頓到喉不到肺,半吞半吐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