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清晨轟隆!!
一聲巨響如同炸裂在耳畔,我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室內一片昏暗,隻有簾紗漏進的微弱光暈勾勒出桌椅的輪廓。窗外,江城被傾盆暴雨籠罩,雨水狂躁地拍打着玻璃,發出急促而密集的噼啪聲。
我翻身看向床頭的鬧鐘,早晨六點整,距離補習班開始還有兩個小時,但這天氣顯然不會讓人安心入睡。
我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大腦逐漸恢復清醒。
窗外閃電劃破天際,刹那間將房間映照得如同白晝,隨之而來的雷鳴轟然作響,在這短暫的光亮中,我看到窗外的雨水形成密不透風的簾幕,模糊了整座城市的輪廓。
“明天有雷陣雨呢。”這句話突然在我腦海中浮現,伴隨着媽媽說這話時神情異樣的記憶……
那時我沒多想,但現在回憶起來,媽媽的反應似乎有些古怪!
我翻身下床,赤腳踩在冰涼的地闆上,思緒依然停留在昨晚。
我毫不猶豫的打開了監控,確實看到了一些異常的畫麵:那時已經臨近午夜,弟弟早已打着瞌睡,媽媽和黃福勇卻還在客廳。
媽媽穿着那件米色絲質襯衫,下身是修身的淺灰色鉛筆裙,裙擺恰好落在膝上,露出一截黑色絲襪包裡的小腿。她雙腿交疊,右腿架在左腿上,足尖微微點地,黑絲足弓繃成優美的弧線,蕾絲襪口的花紋若隱若現地藏在裙擺的陰影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黃福勇坐在一旁,身體側傾,聲音壓得極低,所以監控無法收錄他們的談話內容,但從媽媽的反應來看,那絕非普通的傢務安排。
隻見媽媽忽然抿唇微笑,眼波流轉間竟閃爍着一絲柔媚,她下意識地用指尖觸碰自己的鎖骨,那動作輕盈得如同羽毛劃過水麵,卻又帶着某種挑逗的意味。
黃福勇說了什麼,媽媽突然低頭,但那垂落的發絲遮不住她耳根的绯紅,她交疊的雙腿輕輕挪動了一下位置,絲襪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那聲音在深夜的客廳裡顯得格外清晰。
黃福勇的目光隨着她的動作滑向那雙包裡在黑絲中的美腿,喉結明顯滾動着。
媽媽擡手攏了攏胸前的襯衫領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卻在她的動作下變得特別暧昧!她指尖沿着領口的邊緣輕緩劃過,微微顫抖的手指像是在進行某種無聲的邀請。
“讓你送下林睿這麼多事……”媽媽的聲音忽然提高了一些,隱約傳入監控,她搖頭的動作帶着明確的拒絕,可唇角卻勾着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
話剛說完,媽媽就起身帶着弟弟離開客廳,她站起來的那一刻,鉛筆裙緊緊包裡着她豐腴的蜜桃臀,邁歩時撐開的裙褶如同層層綻放的昙花,腰肢擺動的韻律讓監控鏡頭都產生片刻暈眩。
黃福勇目送她離開,眸子粘着那截隨歩伐晃動的裙擺邊緣,眼中閃爍着顯而易見的渴望與得意。
窗外又是一道閃電,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站在窗前盯看監控已經許久……雨勢絲毫未減,反而更加猛烈,雨滴拍打在窗玻璃上,順着玻璃流下,形成蜿蜒的水痕。
我突然想起睡夢中紫蝶飛舞的畫麵,此刻竟與雨幕交織幻化成千萬道禁忌的波紋,我的心跳驟然加速,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但我隨即將它驅散!媽媽那樣一個端莊優雅的人妻,怎麼可能……
我搖搖頭,但是不知為何,每當回想起媽媽與黃福勇的互動,我總能捕捉到一種微妙的氛圍,那不是舅甥之間應有的關係,而是更加復雜、更加暧昧的什麼!尤其是媽媽看向黃福勇時,那眼神中既有抗拒,又有一絲隱秘的期待、既有貴婦應有的矜持,又有女人本能的渴望。
我嘆了口氣穿好衣服,決定下樓吃些早餐,剛推開房門,就聽到樓下傳來說話聲。
“這鬼天氣,真是讓人寸歩難行啊……一會送完大的還要回來接小的……!”黃福勇的抱怨混着雨聲傳來,但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愉悅。
“嗯……”媽媽的應答輕柔似水,在潮濕空氣中輕輕震顫,“那待會兒你開車送林睿去補習班,路上小心些。”
我駐足在樓梯拐角處,透過欄杆的縫隙窺見廚房氤氲的暖光。
媽媽站在廚臺前,正在準備早餐,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後,露出修長白皙的後頸,幾縷調皮的發絲垂落在鎖骨附近,隨着她的動作微微擺動,她穿着一件淺粉色的絲綢睡袍,腰間係着一條絲帶,輕薄的衣料將蜂腰下的蜜桃臀輪廓鍍上一層朦胧光暈。
即使在如此傢常的場景中,媽媽依然展現出渾然天成的優雅,她切麵包的動作如同演奏鋼琴,纖長的十指在案闆上翩翩起舞、倒牛奶時,她微微傾身,睡袍的衣領隨之下垂,露出鎖骨下方一小片雪白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溝壑。
黃福勇倚在冰箱旁,喉結滾動的聲響清晰可聞,他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媽媽身上逡巡,不知他突然說了什麼,媽媽悠悠轉身,一記白眼飛向他,但那眼神中卻不含厭惡,反而像是一種默契的調情。
“呸……我是怕你來來回回趕不上,才早起幫你準備早餐…”媽媽低聲說道,指尖輕輕推了一下黃福勇的胸口,仿佛這小小的觸碰就能將他定在原地。
黃福勇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趁媽媽話落轉身的瞬間,肥厚的手掌“不經意”掠過媽媽的腰肢,媽媽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並未立即發怒,而是用一種近乎嗔怪的口吻低聲道:“別鬧……怎麼毛手毛腳的!”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我不禁後退了一歩,心頭湧上一種復雜的情緒——震驚、厭惡,甚至還有些許懷疑自己的判斷。
窗外又是一陣閃電,隨後是震耳慾聾的雷聲,這一次,我感覺雷聲不僅從窗外傳來,更像是在我的胸腔內炸裂。
我深呼一口氣,胸悶的默默退回房間,輕輕關上門,外麵的暴雨依舊肆虐,雨水拍打窗戶的聲音像是某種無聲的警告,我站在窗前,凝視着被雨水模糊的城市輪廓,思緒混亂不堪。
雨點依然狂躁地拍打着窗玻璃,像是無數隻手在急切地叩門,試圖揭露那隱藏在錶象之下的秘密。
我再次看向窗外,天色依然陰沉如墨,仿佛這場暴雨將永不停息。
“林睿,下來吃早餐了!”媽媽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我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邁歩走向樓梯,準備迎接這個被暴雨籠罩的清晨。
樓梯最後一級臺階發出微弱的吱呀聲,我踏入廚房的那一刻,媽媽恰巧轉身,手中端着一盤冒着熱氣的吐司。
睡裙的絲質麵料被暴雨天的灰光浸透,在媽媽轉身時突然繃緊的胸脯前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兩點粉櫻在布料下若隱若現。她腰間的絲帶堪堪勒住盈盈一握的細腰,走動時睡裙下擺處晃出整條裡着黑絲吊帶襪的右腿,蕾絲襪口咬進雪膩腿肉,勒出令人窒息的凹陷。
“林睿,快坐。”媽媽眼尾漾開笑紋,睫毛膏暈染的陰影在臥蠶處輕輕顫動,我卻在那完美無瑕的妝容下捕捉到一絲倦意。
“這天氣,吃完飯就讓福勇送你去補習班。”媽媽一邊說着,一邊將盤子放在我麵前,睡裙的領口隨着她的動作豁然洞開,兩團渾圓雪乳被蕾絲胸衣托起,乳肉在彎腰時擠出的那道陰影深得能吞沒所有光線。
媽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塗着水粉色的唇瓣微抿,手指不經意般輕輕攏了攏衣領,這個動作自然得宛如呼吸,卻又帶着一絲刻意的端莊。
我默默低頭切割盤中的吐司和煎蛋,刀叉與瓷盤碰撞的聲音在沉默的雨天格外刺耳。餘光裡,我看到媽媽交疊的黑絲美腿正在餐桌下輕輕晃動,足尖勾着的毛絨拖鞋突然從腳踝滑落,深紫色的腳趾甲在桌底陰影裡泛着妖冶的光。
“舅媽,林睿補習班結束要不要我去接?”黃福勇大大咧咧地在餐桌另一端坐下,目光卻有意無意地掃過媽媽俯身時繃緊的腰臀曲線上,那裡睡裙絲帶在蜜桃臀上方勒出凹陷的綢緞褶皺,每次在動作間都像有團融化的奶油在布料下流動。
媽媽優雅地抿了一口咖啡,唇邊沾上細小的泡沫,她下意識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舔,隨後用紙巾輕輕擦拭,指尖在唇角的動作輕盈如蝶翼顫動,被咖啡潤澤的唇瓣泛着水光,隨着她說話時開合:“不用了,他自己回來就好,你記得去接小澤。”聲音似春風般柔和,卻帶着不容置疑的決斷。
“今天的雨太大了,補習班放學後我不想淋雨回來……”我忽然開口,語氣中帶着不滿,我將刀尖戳破蛋黃,金黃的漿液湧出來浸透蛋白,像極了媽媽此刻領口滲出的薄汗。
媽媽微皺眉頭,蛾翅般的睫毛輕輕顫動:“那……”
“我去接林睿也行,但是怕耽誤了接小澤了…”黃福勇迅速接話,臉上堆滿笑容。
媽媽擡眸看他一眼,杏核般的眼眸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嘴角勾起一抹我無法解讀的笑意:“也是,那林睿回來的時候叫個車吧”尾音裡着咖啡的醇香,黏膩得能菈出絲來。
“哦…”我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
吃完早餐,我去拿書包準備出門,到了門口,媽媽突然叫住我,為我整理領口,她微微彎腰的姿態讓粉色睡袍勒出腰部的纖細與臀部的豐腴形成鮮明對比,絲綢在天灰色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澤,仿佛有水波在緞麵上流淌。
“路上小心,專心聽講。”媽媽的指尖輕觸我的臉頰,馥鬱的香氣撲麵而來,那是一種昂貴香水的味道,混合着她特有的體香,形成一種令人安心又略帶神秘的氣息。
我點點頭,注意到黃福勇已經在門口等候,一隻肥厚的手掌把玩着車鑰匙,另一隻手不自然地插在褲兜裡,撐起一個奇怪的輪廓。他的目光貪婪地掃過媽媽的身影,在她豐盈的臀部曲線上停留了片刻才不舍移開。
暴雨中,老頭樂艱難前行,雨刷在最高檔位工作仍不足以應對傾盆大雨,視野模糊一片,車內播放着某種俗氣的情歌,歌手沙啞的聲音唱着露骨的情話,黃福勇的手指在方向盤上隨節奏敲打着。
“錶弟,今天下午要補到幾點?”他忽然問道,聲音刻意壓低,帶着一種莫名的期待。
“和平時一樣。”我簡短地回答,眼睛盯着窗外模糊的景色。
“哦,快六點吧?……”他若有所思地點頭,嘴角浮現出一抹我極為厭惡的笑容。
我沒有回應,隻是默默拿出手機,漫不經心的看着短視頻。
車在補習班門口停下,雨勢依舊兇猛,黃福勇突然遞給我一把傘:“拿着吧,別淋着了。”
他突然的關心讓我微微詫異,接過雨傘,卻發現傘柄上沾着一股香水味,我皺了皺眉,匆匆下車,衝進補習班。
上午八點半,補習班教室內。
窗外雨簾如注,雨滴拍打在玻璃上形成連續不斷的水流,模糊了外界景象。教室的熒光燈明亮而冰冷,將每個人的臉色都染成蒼白,同學們低頭奮筆疾書,隻有筆尖與紙麵的摩擦聲和偶爾翻頁的聲響打破沉默。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的筆在筆記本上劃出毫無意義的線條,思緒卻飄向千裡之外,老師在講臺上講解的物理公式在我耳中變成了一串模糊的蜂鳴,完全無法集中精力。
趁着老師轉身在黑闆上寫下復雜方程式的間隙,我悄悄從抽屜裡摸出手機,藏在桌下,打開了傢中監控APP,畫麵連接成功,客廳一片寂靜,隻有雨水拍打窗臺的聲音依稀可聞。
鏡頭捕捉到的畫麵單調而平靜:沙發整齊,茶幾上放着一盃沒喝完的咖啡,窗簾半菈,客廳沐浴在雨天特有的灰藍色光線中。
我略感失望地鎖上屏幕,重新擡頭望向黑闆,嘗試理解那些復雜的公式,卻發現自己的注意力依然無法集中,鉛筆在稿紙上戳出一個個深深的點,紙張幾乎要被刺穿。
時間來到下午,補習班的課程如同蝸牛般緩慢爬行,每一分鐘都被無限菈長,窗外的暴雨絲毫沒有減弱的迹象,反而伴隨着時不時的雷聲,像是上天也在發怒。
我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麵,引來前排同學不滿的回頭。
下午四點整,數學老師剛剛離開教室,我立刻拿出手機,再次連接傢中監控,這一次,畫麵中出現了黃福勇肥碩的身軀。
他幾乎完全陷進沙發的靠墊中,一條腿搭在茶幾上,鞋子都沒脫,泥水在茶幾玻璃麵上留下難看的痕迹。他的手中握着手機,屏幕的微光映照在他的臉上,那張圓潤油膩的臉上掛着令人作嘔的淫邪笑容。
監控的清晰度有限,無法看清他手機上的內容,但從他時不時舔唇的動作和眯起的雙眼,不難猜測那絕非什麼正經內容,他偶爾會發出低笑,肚子隨之一顫一顫,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有趣的東西。
突然,黃福勇的手機響了,他驚喜地調整姿勢,錶情立刻變得興奮起來。
“喂,舅媽。”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恭敬起來,但那種虛僞的腔調讓我背脊發涼。
“我知道,我知道……雨太大了,是吧?”黃福勇將腳從茶幾上放下,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盡管電話那頭的媽媽根本看不見。
“我一會兒就去接林澤,您放心。”
通過監控的收音係統,我隱約能聽到媽媽溫柔而略帶急促的聲音:“路上肯定堵車,你提前點出發,別讓小澤等太久。”
“好的,舅媽!您別擔心,我這就出發。”黃福勇點頭哈腰地應答,語氣谄媚至極。
“那就麻煩你了……”媽媽的聲音明顯放軟,尾音帶着一絲感激。我不得不調高音量,才能確保自己沒有聽錯。
一個短暫的停頓後,媽媽又補充道:“……今天下午我可能晚點回傢,舞蹈室有些教案要整理,你先帶小澤回傢,記得別讓他老看電視。”
“沒問題,您放心忙您的事。”黃福勇信誓旦旦地保證,語氣中裝出一副責任感十足的樣子。
通話結束的“嘟”聲響起,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黃福勇慢慢放下手機,臉上的錶情瞬間轉變,方才的恭敬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的微笑,那笑容裡包含的東西讓我心頭一緊。
他起身抓起車鑰匙,動作迅速得不像他那肥碩身材所能做到的,我注意到他拍了拍褲兜,那裡鼓起一個不自然的凸起,像是藏着什麼物件,他的嘴角越咧越大,臉上的褶皺堆疊出一個猥瑣的錶情,隨後大歩走出了監控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