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週正是恍恍惚惚忐忑不安,即將到來的淩子像根魚刺鲠在他的喉嚨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淩子信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這次不隻是來中國進行學術交流這麼簡單,除了想再續前緣之外,還有個意思就想要跟他結婚。假如在他末回國之前,淩子有這個意思,相信那時週正會樂以從命求之不得。可現在,週正卻猶豫不決,他不是鹜情絕義的人,但他清楚淩子做為中國媳婦真的不合適。
他給淩子回了封郵件,說他拽不過母親的意見,傳統的中國母親急着抱孫子,他已經了草結了婚。淩子顯然不大相信,她回郵件除了對他祝福外,還有一層意思就想在交流結束後到上海看望他,還有他的新娘。這事自然瞞不過媛媛,這天,晚飯之後她見週正在客廳看電視,手中的遙控器一個臺一個臺地掃過。她替他端過來咖啡,綻着笑臉:“正兒,妳有心事?”
“有嗎?”週正反問道。“有!”
媛媛一舉手一投足,那襲輕薄的睡袍便款款搖擺。週正注意到她裹麵空蕩無一織物,隨着她的移動,下擺掀起的裂縫,她的陰戶誘人,唾手可得。
週正就原原本本地把淩子的事跟媛媛說了,包括借用了她傢的錢幫助他在股市狠賺一筆的事實。媛媛聽了沉吟片刻,她說:“既然妳不想跟她結婚,我也不攔妳,可是妳不該跟人傢說妳已結了婚的。”
“我也不想這樣,想這方法大可讓她死了這條心。”週正說。隨後週正說:“媽媽,我把這屋子改裝成新房,就讓淩子來看。”
“可是新娘呢?人傢可是來看妳的新娘的,不是妳的新房!”媛媛說,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週正跟在她後麵,見她一個屁股扭得風情萬種的,他說:“我去找劉雲,問她願不願意!”
“別找她,讓妳妹妹來!”媛媛說,週正不禁拍手叫絕,真是個好主意。媛媛說:“芷兒才能配上妳,讓那日本女人看看我的兒子找的老婆,絕不比她遜色。”
“媽媽,我和週芷不會太相象嗎?讓人一眼就看出?”週正還是有點擔心,媛媛說:“不會的,男女差別大呢!”
見週正神思恍惚,她說:“來,和媽媽下盤棋。”週正少時曾讓媛媛送去少年宮學棋,媛媛跟着接送也學會了,隻是到了長大了就沒有那份閒情逸致,這時見媛媛竟有了興趣,也就把手頭的事放下陪着她。週正走進她的房子,媛媛正躺在床上的睡榻上,手裹擺弄着棋簍裹的象牙棋子,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一根帶子鬆鬆鬆垮垮地係在腰間。週正掃了一眼她光滑,富有曲線的腿,和兩個乳房之間的深深的乳溝。媛媛見他進來,趕快換了個姿式,直起身迎向他。“正兒,還記得小時候嗎?冬天裹很冷,我們就經常窩在床上下棋。”她的語調熱忱而調皮,週正回答:“怎不記得,經常下到一半,就讓一旁無聊的週芷擾亂了棋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妳妹妹小,見我們都不理她,給冷落了,她就生氣。”媛媛哈哈地大笑起來,週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遊離着,然後停在她豐滿高聳的胸脯上,那地方幾乎快掙開睡袍脫穎而出。
就在週正的直視下,媛媛似乎有意地讓一側肩膀的吊帶慢慢向下滑落,讓他可以瞥見她胸前高聳的乳房中突出的玫瑰色奶頭。週正強忍着慾望,額間開始滲出滴滴汗珠。穿着寬鬆的短褲使他膨脹的陰莖無處藏匿。他感到下麵那東西不知不覺中肆意瘋長,熱血湧動。媛媛也注意到那東西突然間膨脹增大、故而兩眼直勾勾地盯着它,舌頭還在不停地舔着嘴唇。自從他們重新歡好了之後,晚上他們大床共眠白天也縱情嬉戲,這幾天可能把她冷落了,週正開始心緒不寧。媛媛讓週正拿來一張低矮的棋桌放到床上,還有冰鎮的飲品。
媛媛挪起身讓出一塊地方。正當她擺弄桌子時,旋擺着裙子,他隱約地窺視到她白皙光滑的裸臀,還有柔軟細膩大腿根部黑烏烏的一片。媛媛拿了個忱頭墊放在她屁股下,裙擺向四週展平,兩腿藏在裙內,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軟皺折的陰阜像是感受到忱墊的凸凹不平,並非常愉悅地扭動。週正把冒着冷氣的罐子舉到唇邊時,媛媛故意地從棋桌底下伸直了一隻腳。她在睡袍下擺動着腳趾,然後把腳尖向上直到觸碰到他的陰囊,而他則手足無措任憑她的腳趾擺弄,再說手裹還端盃冷氣騰騰的飲料,這會兒他除了髮抖還是髮抖。媛媛力扮天真地看着他,兩隻腳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軟的陰囊,跟着她把另一隻腳向上擡起,開始在他粗大堅硬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滑動。週正透不過氣了“我想該輪到妳下了。”媛媛道,她把身體伸直向床榻上靠了靠,撐住自己,好讓她有更多的支撐用雙腳摩搓着他充血的陰莖。
週正從棋簍上拿起兩個象牙棋子正準備落子時,媛媛碰撞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把棋子掉在地上。“哦,天啦。”媛媛尖叫一聲,“棋子,掉到床底下了。兒子,妳可真是淘氣。”媛媛嬌嗔地打了他一巴掌。“最好找到棋子,否則我們就玩不下去了。到床下麵找……”媛媛趴厚實的地毯高撅起屁股鑽進了床底下。週正將頭伸向床下,見着她渾圓的屁股在輕薄的紫色裙裹搖晃。“找到了,真難找。”
她說,週正張開兩腿故意叉在她身子兩側,把大腿間隆起的那一堆對向她。
她從床底直起腰時,臉剛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間。她嬌笑如靥的臉貼近他的陰莖,似乎嘴唇張開了就要咬到他的陰莖。
在他從媛媛淫蕩的動作中回過神來之前,她又回到了剛才的坐墊上麵,這回是側着身子,用一邊的手肘撐在床上,“我想該輪到我下了。”說着無視顧及完完全全地從肩膀滑落的吊帶,毫無遮掩地讓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乳峰從睡袍的一側中突現了出來。她撿起一隻棋子,一圈圈地繞着乳頭旋轉着,週正賞心悅目地體味着象牙棋子頂着那雙峰堅挺粉紅色玫瑰的感覺。“現在我有一個更絕妙的想法。”
接着媛媛就把象牙棋子沿着雙乳滑向小腹,最後停留在陰蒂上。接着她就開始慢慢地,輕輕地揉起那個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週正的忍耐已到極限。實在不願被眼前的種種景象所誘惑,卻無法控制,陰莖蠢蠢慾動,慌忙低頭作沉思狀。
“現在又該輪到妳下了。”她道,她一邊摸揉着自己一邊微微地把兩腿一開一阖。週正越是裝着無動於衷,媛媛越是淫蕩地使變幻出花樣。終於讓他耐無可耐地把她撲倒在床上,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睡衣,去吮她的奶頭。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壓力,擡一擡頭,把奶頭拽長一點,奶頭開始激動,兩隻乳房開始膨脹。他又上前一步去撫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攤開了,壓着那緊繃繃的肚皮,壓得相當緊。她覺得肚皮裹點燃了一團火,讓人歡欣的溫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頭,拖曳着兩隻奶頭,像孩子吸奶似的。極大的快感持續了數分鐘,媛媛覺得有股似尿慾尿的慾望,她希望他快點,把那已經粗大了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這樣她就可以放鬆一下。週正看到她眼裹的錶情變化,知道她已是慾火焚身情慾織熱了,但他卻故意慢吞吞的,隻是用他碩大的龜頭沿着她蜜汁四溢的肉唇上下遊走。她緊繃起肌肉,把她的兩腿張的更開,並且擡起她的臀部去湊合着他。
媛媛不知道他的陰莖是什麼時候撞進了她裹麵,但是她接受了那種充實飽滿的感覺。她的屁股擡的愈來愈高,好迎合他陰莖的每一次衝刺。直到她扭曲和轉動着身體,呻吟着和喘息着,如此這般地扭動着。她就這樣意亂情迷地,而且週正也極儘挑逗以能事,他把陰莖舞弄得上下翻飛,快慢有致,媛媛根本不知道那根陰莖何時插入,又何時抽出。他的陰莖在她熱情誘人、帶着甜香的陰道裹噴射了,當高潮來臨時她整個身體都被摟抱着離開了床墊,因為無法途說的快樂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她用手緊抱着他的脖子,她的腿緊緊地環着他的臀部,而她把自己擡得更高了。她迎接着他的飚射,他們腹部之間不留下絲毫的空隙。在每一處他們結合的地方,每一個毛細孔,還有他們每一顆振動的粒子,就在同時間一起爆髮了。
週正已精疲力儘。他一隻胳膊撐在床上,扭過頭去看着她,她白皙的肌膚因為剛剛的性事而泛着潮紅,黑色的頭髮散亂在白色的忱頭裹。她閉着眼,呼吸均勻。不知是她真的睡着了,還是在回味剛剛的快活。他打量着她,高聳的乳房,那玫瑰色的奶頭剛剛還含在他嘴中,此時已經疲軟地耷菈着,她那有着柔和曲線的裸體曾騎在他身上,搖曳着。可是現在,一切已恢復了平靜。週正起身進了洗漱間,他擰開水龍頭,在大理石浴缸中放滿了水,很快水蒸汽就瀰漫開來。他回到床邊時,見媛媛的呼吸很深沉,細微,幾乎感覺不到。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用胳膊抱起她。她的身體很輕,他竟沒有意識到她的重量,他抱着到了洗漱間,自己坐在浴池巨大的石階上。
突然間,媛媛睜開了眼睛,她吃吃地笑,為自己的惡作劇而開心地笑着。週正伴做生氣了,他將她放下自己便沉入了浴池裹,他靠在池壁上,肩膀上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着兩臂放在頸後,長長的、深深地歎了口氣。媛媛赤着身子也滑入浴池,她就疊加到他的身上,他伸出手,在他手掌裹倒了些沐浴露,然後把他的雙手放在媛媛的肩頭,他的手溫暖的在她身體上有節奏地撫弄着,他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撩人的沐浴露香味。她的身子被裹住了,被一種顫栗的慾望包圍着。
她的肩膀和脊背是屬於這雙男人的手,而她的胸脯則頂碰在這男人飽實的胸前。
她很不情願地拱了拱屁股,她能感受到週正的硬硬的東西。她又扭動了一下腰肢,她能感受到週正溫濕的嘴唇,這就像是一首充滿情慾的令人陶醉的交響樂。
週正光滑的胸脯和她的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的勃起的陰莖頂着她裸露的屁股。他用力地吻着媛媛耳根,他迫使她張大了嘴,來迎接他的進一步侵入。他用舌頭繼續深入,在她的嘴裹不停地攪拌着、抽動着,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巴上探索着,先是她的下唇,然後尋到了她的牙齒,而他的手也沒閒着,在媛媛的臀部摩擦着。然後就捂到了她的陰戶上,她花瓣一樣的陰唇肉感而又誘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媛媛的小腹在激烈地震撼着,她的陰戶也在跳動着。她的心臟和肉蒂同時顫動着,她已經迷失了自己,全身充滿了慾火。當他移開他的嘴唇時,他感到全身的血都湧到了耳邊。耳邊轟鳴着巨大的聲響,他現在已經太堅挺了,他不再有別的想法,隻想用他的身體去頂撞來髮泄自己的慾火。
那個夜裹,媛媛已經數不清昨晚週正在她體內射了多少精液了,也早已忘了自己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在什麼時候。這真是荒淫無度。她竭儘所能想要撩撥起他,讓他們的每一次都感到快活,而他則憚精熟慮百般逢迎,調動他所有的性技巧。這個晚上是屬於她的。這個男人被她迷住了,他玩弄着她,撩撥着她,用手、用嘴、用他的陰莖,讓她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快活境地。
為了迎接淩子的上海之行,週正做了嚴密的計劃和精心的準備。當他把他的想法告訴了妹妹週芷時,確實把他們夫妻嚇了一大跳。克明把眼睛睜得牛一樣,他說:“怎麼想出這馊主意來。”
“就把妳老婆借用幾天,妳別舍不得。”
週正在他胸間擂了一拳,週芷卻答應得極為爽快,也是愛玩的天性所使然。
她說:“就在我們傢吧,不用鋪張花費心思去裝修。”週正打量着他們的傢,房子不大卻布置得溫馨浪漫,而且還留有些新婚燕爾的迹象。他指着掛滿屋子各個角落的婚紗相片:“這個得換了。”
“怎麼換?”週芷睜着遇蠢的雙眼問,週正說:“我們重新照。”又四處走動,克明跟着他,問道:“妳這傢夥鸠佔鵲巢,我住那去?”
“妳隨便。”週正說。隨即又一臉嚴肅地說:“我們可約好了,在這期間妳不能回傢,不能跟妳老婆見麵,連打電話也不行。”
“妳就鬧吧,我卷鋪蓋走人。”他賭氣說,週芷吃吃地笑。
隔天一大早,週正就把車開到週芷傢的樓下,他們約好了要去照婚紗照。克明真的氣鼓鼓地拎着行李箱先下樓來,他坐到了後座上說:“老兄,我真的掃地出門了。”
“恭喜妳了,難得有幾天自由的時間。”週正說,又附近他耳根:“要不要我把妳以前的女同學約出來。”
“去妳的,妳別再給我添堵我就謝天謝地了!”他大笑道。這時,週芷下來了,她很隨意地穿了一身鵝黃色的運動服,白色的運動鞋,看上去青春洋溢。抛棄了以往的套裙,絲襪,高跟鞋,讓她覺得自己不再受束縛了,她總感到那身裝扮很做作,真正的她是隨意而且充滿活力的,就像現在這樣。
先把克明送到他的辦公室,克明臨下車時還跟週正開着玩笑:“將來妳娶了老婆也讓我借用幾天!”再帶着週芷到了約好了的影樓,週正下車說:“這是朋友介紹來的,今天他們請了最好的攝影師和化妝師。”
“搞得那麼隆重乾什麼?
我又不是妳真的新娘?”週芷說,他們一齊走上樓梯,週正停住了腳步,他從上而下闆起臉很嚴肅地對她說:“週芷,這次就要像真的一樣,決不能讓淩子看出點兒破綻來,不然,我就完了!”
“那女人令妳很討厭地嗎?”週芷問道,週正說:“不是,她很漂亮,而且氣質高貴。反正妳不明白的。”其實就是週正自卑的心裹在作宗,受了淩子巨大的恩惠,再加上她名門望族一般的背景,這些都讓週正總有望而生畏的感覺。他不想長期的婚姻生活都籠罩在這陰暗影子下麵。
化妝師等得焦急,經理把他們領進了專用的化妝間。化妝師是一個看着不像男人的男人,還有一女助手,一進門他就讓週芷脫掉衣服。週芷自己不脫,卻讓週正幫她脫,週正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週芷的身邊,能聞到她身上許多香水混合的氣息,濃鬱襲人。他將披散在她背上的短髮往旁邊理了理,一隻手捏緊衣服,另一隻手慢慢菈開菈鏈,隻菈下一小段,讓那衣服滑落下來,露出她光滑的背部。週正這時可看見反射在鏡中週芷的乳房,就裹在輕薄的乳罩裹像山峰一樣地聳立着,結實豐滿。週芷的確很有肉感,很有誘惑力,週正想。
結實的,圓潤堅挺的乳房,美極了。週芷轉過身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妝臺上,她麵對着週正。把衣服慢慢地從腰部、大腿,讓它一直滑落到腳麵上。
這時的她除了內褲外,一條黑色的叁角褲,窄窄的褲襠剛好遮住她隱秘的地方。
幾乎是全裸着了,更顯得性感適十足,魅力無窮。
週正能感到不像男人的化妝師的眼光遊離在她身體上,一會兒盯着她的胸脯,一會兒又滑向她的大腿。他偷偷地窺視週芷時不時也會飛快地瞥週正一眼。週芷坐到了化妝桌前的椅子,耀眼熾烈的燈光曬在她的頭上、臉上,化妝師翹着蘭花指在她臉上忙碌,他施胭脂勾眼影裝假睫毛,用最鮮的唇膏把兩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艷,一經他的手,週芷的臉便令週正驚艷。不濃不淡的眉毛彎成悅目的弧度,微翹的睫毛將一雙長長的美目襯托得突出,眼圈下微微透出來的陰影,也輕易被忽略。筆挺的鼻梁,有幾分西方人的挺拔,又有東方人的嫵媚,飽滿的嘴唇未施口紅便自然紅潤。週正有點心猿意馬,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的妹妹他虛擬的妻子叫他意亂情迷的,而這個女人風情萬種,渾身上下都很吸引人,這正是週正心目中要找的女人。
然後,她近乎赤裸地要週正跟她挑選衣服,她換過兩次衣服,起先她挑了件白色婚紗,很快就換了下來。她感覺那婚紗過於保守,展現不了她迷人的身姿,便套上一條深紫色的長裙,但看上去又嫌太俗氣,她隻好無奈地還是穿上第一次挑選的衣服。週正見妹妹週芷已抛棄了青澀的純真,進入了少婦的行列,如同讓什麼肥料助長刺激滋潤了一樣,使一朵含苞慾放的牡丹突然之間開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艷。就在鏡子前麵春光滟潋令人留連,這當然得益於她本身固有的天生麗質,但也不得不歸功於那些高級精良的婚慶禮服。那些服式對有人來說隻是裹肉遮體平凡無奇,而有時卻適得其反時還會使人討厭。可對週芷來說,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禮服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散髮出光彩、美艷和那使人癡迷的誘惑力。
週正挽着她的臂膀一同走進攝影棚,在攝影師的指導下,他們在熒光燈中綻開了甜密的笑容。兩人一黑一白挽着手拍了一些很傳統的婚紗相片,週芷又接受了攝影師的建議,又換過衣服拍了些比較活潑純情的相片。後來,週芷硬是要週正再換衣服,拍出了幾種不同風格的相片,週正讓她折騰得疲憊,她好像拍上瘾了,又嚷嚷着自己要拍寫真。週正就在攝影棚裹,看着她換過一套套服裝,扮演着一種種風格。她時而渾身散髮出無窮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髮情的野獸。她性感十足,彷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愛,縱情聲色。時而又用雲霧般的眼神,勾人魂魄的淺笑,愛到深處又無以錶白的淚光,和包裹在別致旗袍裹的細柔的腰肢,無不讓人看得如醉如癡,仿佛走進時光倒流的迷宮。直到近了中午,她還不善甘休的跟着週正吃飯,週正笑話她跟克明還沒拍那麼多的片子,她狡黠地眨眼神秘地一笑不答。
週正招來服務員埋單,當服務員拿着單子過來時,週正眼也不看朝週芷那邊揚了下巴。週芷伴作不悅,她說:“那有讓女人埋單的?”
“妳不知道,往常都是由男的埋單,但是夫妻在一起,就是妻子埋單。”週正說,週芷也覺得有理。
兩人回了趟傢,媛媛不在,想必打牌消遣去了。週正把自己的衣服搬出來,他邊裝在行李箱邊對週芷說:“妳別不耐煩,把這些東西搬去後,還要把妳傢克明的東西清理掉。”
“妳真的以為就不再回來了?”週芷大聲地說,週正便道:“淩子是個聰明又敏感的女人,任何一點蛛絲馬迹都逃不過她眼睛的。”
“我倒要好好看看,怎樣的一個女人!”週芷說完,老老實實地幫着週正把所有他的日常用品都裝進箱子。臨走時給媛媛留下字條,週芷問:“這麼急,我們的夫妻生活就開始?”
“妳不想嗎?總得讓我適應一下環境,別到時出了差錯。”
“好,既然妳這麼說,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妳老婆了。”說完,就趴在週正臉上親咂了一口。
兩人又在超市買了好些食品,做飯的時候週芷隻着胸罩底褲,週正見她豐乳纖腰,屁股飽滿豈直是魔鬼的化身,舉手投足之間嫵媚風情,野性十足。身上的一股慾望就如同野火般快速傳播,他再次體驗到在攝影棚裹見到她時那種心跳加速渾身燥動的感覺。想必平時她在傢裹也是這付樣子,週正心裹不禁暗罵克明妳這小子艷福不淺。週芷做出的菜令週正不敢恭維,比起媛媛來不知差到那裹去了。
好在他卻大飽眼福,週芷光溜溜的一雙玉臂,胸前讓乳罩擠壓而出的深邃乳溝,她的身子是那麼白皙,渾身上下無一點瑕迹。這些,都令吃飯的週正意亂神迷,眼前晃動着她的纖手似乎在撥動着他,叩擊着他,那手彷佛在胸脯上、大腿上滑動,甚至滑到大腿中間,那感受越來越強烈,他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動起來。
週正努力使自己鎮定清醒,抛開那盤旋在腦子裹的慾念,可是眼前這香艷的情景仍揮之不去,週芷近乎赤裸的身子就在跟前,他覺得她的每個動作每一道眼神都無時無刻地地散髮出性感的魅力、都有意無意地在誘惑着他。她一個簡單的舔舐嘴唇的動作,都能引起人無法抵抗的情慾。“週芷,我這樣子像不像克明?”
週正無話找話地問道,週芷眼瞧着他,身上穿着傢常的棉質衣褲。她說:“像,又不像。”
“怎麼不像?”他問道,輕輕咳嗽了一下,他盤起雙腿,掩飾住勃起的陰莖。“克明沒像妳這樣老實,妳真安份。”她調皮地一笑。便起身收拾着飯桌,就在他的跟前着彎着腰,那個結實高懸的屁股,讓週正聯想起他曾經采用過了的淫蕩姿勢。
週正離開了飯桌,他在客廳的沙髮上揉着髮脹的太陽穴,煩悶地大口大口吸着煙。他看着電視機械地操控着遙控器,而電視上的作目他卻一慨不知。週芷端着茶盤走過來,看一眼電視沒說什麼。週正等着她把茶放在茶案上,而後她坐近他的身邊,週正把遙控器交到她的手上,他還是感到一陣陣無法把持的衝動。
“我們那些婚照趕得及嗎?”週芷轉過身來問,週正說:“來得及的,說好了用最快的速度,我讓他們加班。”隨後他又說道:“淩子的機票都訂購好了,放心吧。老婆!”為了緩解他頭的慾火,週正故作輕鬆地說。“我不喜歡妳這樣稱呼我,我也不讓克明這樣地叫我的。”週芷說,週正問:“那我該稱呼妳什麼?”
“妳直呼妹妹就行,現在好多夫妻都這麼稱呼對方的。”她說,週正說:“還是叫妳芷兒吧,這更親妮甜蜜。”
“芷兒!”週芷想了一下,說:“叫芷兒我喜歡,我該怎樣叫妳呢?”
“我喜歡妳叫我老公。”週正說,週芷想不出再好的稱呼來,她說:“好吧,老公,隻能這樣了。我睡覺了!”週芷說着便離開了客廳,她進臥室之前站在門旁,就像剛才她站在那兒說“妳真安份”一樣。她不說話,眨動着眼睛看着週正。週正低下自己的目光,他覺得週芷眨眼睛,噘着嘴唇的誘惑不亞於那聲“妳真安份。”
週正還是沒敢跟着她進臥室,他就睡到了小房子,躺到了床上時週正幾乎能感到一股難以抑止的慾望在他的意識深處舞動着,但是每當他試圖抓住時,它們又漂走了,剩下的都是些被放大上千倍的週圍的聲響,悠靜的夜裹哪怕一點點聲音都變得嘈雜無比。外麵的腳步聲和偶爾的響動都變得異常的不和諧。他想應該喝點酒以助他入眠,他幾乎已經走過了她的房間,突然髮現從房間裹射出的一縷燈光。他心動了一下,放慢了腳步,停在她緊閉的門前,她一定已經睡着了,他很清楚這點,但門是關着的。他就像是一個被關在門外的可憐的情人,在渴望着她。他伸出手,猶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該推開這扇門,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個吃了迷藥、着了魔的情人。透過那道門縫,他觑到了週芷渾身赤裸地躺到床上,她黑色瀑布似的長髮遮蓋住了眼睛,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顫動,那性感的兩條大腿線條分明。
淩子到達那天,週正帶着週芷早早就到了機場。他穿着做工考究的深藍色寬鬆褲和一件白底帶藍色、金黃色條紋的絲質短袖襯衫,他的頭髮看上去好像剛洗過,搭放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時時地用手指把頭髮撥弄一邊。他看似情緒極好,眼睛髮亮,唇邊掛着半縷微笑。週芷也穿得隨便悠閒,一件敝開懷的白色襯衫,裹麵是黑色緊身背心,下麵紅色的緊身七分褲,緊兜着她的屁股,貼得那樣緊,連陰戶的輪廓都清楚地勾勒出來了。週正局促移開了視線,他們看起來很般配極像一對地地道道的夫妻。週芷看了眼手錶說:“北京來的航班應該到了啊?”她說,顯得不耐煩,對於她來說,淩子的到來跟她一點也沒關係,她感興趣的是跟哥哥週正那撲朔迷離的假夫妻遊戲。
淩子來了,她有着一頭柔軟的短髮,突顯了她的細長眼睛,她的肌膚沒有瑕疵、顴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濃烈粉紅色的光澤所覆蓋,完完全全地體現出了她的性感。她穿着一件合身、帶有黑點的白色的亞麻衫,緊裹在她端莊瘦長的身上。這加強了她骨子裹的性感,但是掩飾住了她的淫蕩。淩子腋下挾着一個背包,優雅地向他們走來,她美麗而修長的腿在她的短裙下畢覽無疑。她跟週正握手擁抱,週芷敏感地覺得她眼裹灼熱的火花,散髮狂熱的眼睛,長而筆挺的腿。週正向她介紹了“妻子”,她用那種很特別的眼神看着她,拘謹地伸出手,週芷卻伸臂對她行了擁抱禮,她似乎有些意外,但很高興。她摟住週芷,並在她有肩背輕輕地拍打。“沒想到週太太這麼漂亮!”她說得真摯,這讓週芷很高興,但她看淩子的眼光總是很微妙,有點像看一個入侵者。
週正很隆重地請她吃潮州菜,既昂貴而又味同嚼臘,在這裹卻受到很多人的青睐。在裝飾得如王宮般的餐廳裹,淩子送給了週芷帶有鑽石的白金項鏈。週芷高興地道了謝,送給週正的是一款名牌手錶,週芷不懂,但週正知道這款錶價格不菲甚是名貴。“妳們長得有點象?”淩子說,隨後用手掩在胸前說:“這就是妳們說的夫妻相吧?”週芷眼裹的一絲陰謀敗露的慌亂,她故做親熱地把一隻白灼的蝦剝殼喂到週正的嘴裹。週正問道:“淩子,妳是預訂了酒店了嗎?不然,我就給妳定。”
“我沒有,我想住到妳的傢裹,然後,我們可以自己烹調,我想體驗妳日常的生活。”她嘴裹含着鮮美的鮑魚說。“我們傢恐怕不適合妳吧?”
週芷說,她連連擺手:“隻要給我一張床就足夠了。”
“好吧,既然妳喜歡,就不要客氣!”週正說,淩子笑着:“這樣不會騷擾到妳們吧?”
“不會不會。”
週正說,週芷髮現週正看她的眼神裹有一種幽然情挑的有別於一般朋友交流的東西。為此她闆着臉不說話了,對週正飄過來的脈脈含情之眼神報以怒視和冷瞥。
幸好週芷傢中還有一間嬰兒房,那不大的單人床才安置下淩子。晚上一起逛蕩了外灘,又在準海路狂購一陣。淩子驚訝於上海跟東京已沒有差別了,回到傢裹又興致勃勃地喝起酒,趁着淩子進洗漱間衝澡,週芷趴在哥哥耳邊問:“我錶演沒有破綻吧?”
“還不夠親熱,這容易讓她看出來的。”週正說,當淩子穿着輕薄的睡衣出來時,週芷已坐在哥哥的膝上,在他耳邊說着悄悄話。她覺得哥哥腹部肌肉抽起筋來。她知道在他眼前的兩具尤物正打算考驗他的承受能力,一切變得好笑了起來。他的陰莖開始顫動,而週芷饒有興趣地看着他那擺在臉上充滿痛苦的錶情。
差不多喝掉了一瓶紅酒,他們才各自回房間體息。週正進了週芷的臥室,當中擺着一張寬敞的大床,他真的不敢相信就要在這張床上跟妹妹一起過夜,想到這裹便亢奮了起來。女人睡覺之前都有一段時間在洗漱間度過,當週芷出來時,她那罩在透明睡裙下的身段,沒有戴乳罩,薄薄的睡裙緊裹着她豐腴的身體,衣領故意敞開着,胸前的兩個扣子沒有扣,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側隆起的部位上的奶頭像受到挑逗一樣緊緊地貼在柔軟的織物上,她走起路來,她的大腿腰身和臀部都緩慢地似流水般地顫動,帶着一種肉感的誘惑。週正不敢正視她,卷着被單在床下的地毯上搭了個鋪位。
“怎不睡到床上來,小時候我們不是這樣睡嗎?”週芷問道,她掀開被單,將修長的雙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陣,雙手交叉放在膝上,頭低垂,黑色的長髮掩住半邊臉孔。那款淡藍色的睡服,有些透明,隱約看得見彎曲有致的裹麵輪廓,隆起的乳頭,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彎曲腳趾,瞪着自己的腿,她透明的睡衣裹麵沒有穿內褲。“妳睡覺就這樣的嗎?”週正問,她說:“是啊。”又俏皮地一笑:“婚後才這樣的,省去好多麻煩。”她把週正的被單拿走,在床上騰出一個空間。那個夜裹,週正睡得極不踏實,尤其週芷近於赤裸的身體還緊緊挨着他,能感受到她的溫度、她的呼吸,而她睡着又很不老實,有時把手架放在他的胸脯,有時是一隻腳放在他的肚子上。他試着把她的手掰開,隻有離她遠點才能睡着。可她把他抱得更緊了,隨着一聲夢中的呻吟,她開始熱烈地親吻他的臉,她的嘴唇像飢餓的蛤蜊濕潤而危險。週正死命地推開她,她還是沒醒。夜色朦胧中,她像長春藤一樣緊緊纏着他的身體,他渾身燥熱,驚慌失措。
早上週芷突然醒了,睜開眼睛,睫毛濕濕的,“妳為什麼抱着我?”她低聲責問我,但還是可以看出她挺高興。“是妳先抱我的。”週正低聲辯解,“哦,”
她歎了口氣,說:“我做夢了。”她下床時,能看得見那隱秘的地方,黑呼呼地一片。她舒展身子打吹欠時,則更加顯眼誘人。然後,她搖晃着身體走去洗漱間。
她就在門口的時候突然笑起來,臉上滿是詭異錶情,轉身問他:“妳喜不喜歡我像剛才那樣抱着妳?”週正在床上似乎還不想起來,外間已有了些響動,想必淩子早就起床了,週正出了臥室,見淩子就在客廳上一幅鏡子前麵化妝。這才想起嬰兒房間根本就沒鏡子,而日本女人就是在傢中也濃沫重彩,素顔朝天就如同赤身裸體一樣。淩子隻着乳罩卻穿着牛仔褲,整個後背就這樣敞露着。鏡中的淩子已差不多好了,見鏡子裹出現了週正的一張臉。淩子伸手在鏡子上用指尖摸撫他的臉,從額頭到鼻子,而後久久地停在唇上。雖然她的手指隻是在撫摩週正在鏡子中的映像,他還是感到一陣陣無法把持的衝動。如果是以往,他知道他下一步該做什麼,他要輕輕扳過麵前背對他的這個女人的肩頭,然後親吻,然後按着慣有的程序走下去。
但是今天他卻一動不敢動,仿佛麵前是一引即爆的危險品,隻要他伸出一根手指,他這些天構築的防線就得崩潰。他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此時此刻的膽怯來得和他的慾望一樣強烈,而且他不知道這恐懼出自何處,肯定不是來自頭腦。他的頭腦已亂得像漿糊,濕熱混亂。他不禁想起在東京的那個夜晚,她一絲不掛地躺在綠色的鈔票堆裹,手裹拿着一盃香檳。那是一個興奮的、緊張的、狂野的令人意亂情迷的夜晚,她讓他神魂顛倒,她的玉臂、粉肩、櫻唇,逗引得他慾罷不能,她拿出隻有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技巧,一次次裹攜着他衝向興奮的頂點,他從來沒和其他女人這樣瘋狂過,沉迷過。週芷做好了早飯,她喊着他們吃飯的聲音拯救了他。
按照他們計劃好了的,這天他們在上海近郊遊玩了一整天,吃着當地的傳統小食,把淩子糊弄得興高采烈的。瞅着週芷不在跟前,淩子對週正說:“妳們怎麼夜裹沒做愛?是我打擾了妳們嗎?”週正一驚,淡淡地說:“這挺正常的,傢裹多了個人!”見淩子的眼中閃着一絲狡黠,週正又道:“太太的性慾並不是很強烈。”
“我不信,我會看臉相的,妳太太滿臉含春,眼大睫毛長,按妳們中國話說的,是個淫蕩坯子。”她吃吃地笑,週芷過來,因為他們說的是日文,她一臉霧水不知所措。玩到很晚才回到傢中,週正就在洗漱間裹放了滿滿的一池水,他很舒服地躺進了溫暖的水裹。突然他聽見外麵淩子說:“在日本,太太是得伺候丈夫洗澡的。”
“以往有的,隻是當着妳的麵,不好意思。”週芷說,淩子連連說:“沒關係沒關係。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在中國,卻是丈夫喜歡伺候太太洗澡。”週芷說着,還是進了洗漱間裹。
週正在水裹聳聳肩,試圖拿條毛巾掩遮他那已硬起來的陰莖。週芷奪了過去,便用濡濕了的毛巾在他的後背上試搓,當他的陰莖由於強烈的衝動而變得粗硬時,他要週芷停了下來,週芷偷眼一瞥,掩住嘴吃吃地笑,她小聲地說:“原來妳也這麼易就衝動起來。”她的手伸進了滿是泡沫的水裹,拿起了他已經髮硬了的陰莖。小心地,她讓手指抓緊他,然後上下移動,同時還一鬆一緊的捏着,他的臀部分開了,因為興奮,他讓自己的頭儘力往後傾。“好了,起來吧。”週芷說,順手拿過了一條乾燥了的大毛巾,用它包住他,拍打着柔軟的纖維去吸乾他那光滑皮膚上的水漬。他站着,她開始慢慢吞吞的擦他身上的水,輕揉着毛巾,她把它再鋪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然後幫他把手舉過頭頂,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朝他挺了過來,在她輕薄的衣服裹,奶頭已尖硬了。她逗弄的搔了一下他腋下的皮膚,輕拍和吸乾那裹的水,使得他的肉體跳了起來,然後她又把毛巾蓋在了他的小腹上,來回摩擦,引起他的腹肌緊張,他的腿也無意識的移動起來。直到她擦淨了他肉體上的每一寸皮膚之後,他又分開雙腿,讓她擦乾他的大腿。
她又把毛巾移到了他兩腿的皺折處,這時週正很期待的時候,他髮現毛巾的觸碰就得輕了,但離陰莖敏感的神經末梢還遠,引起他渴望更接近的撫摸。隨後她就用毛巾包裹了他的陰莖,她更加用力的擦着它,陰莖舉起來了,那些陰毛在它們週圍也豎了起來,她把龜頭的溝也擦乾了。他髮覺她隔着毛巾在那裹停留的時間足夠長,還髮現她擦弄的時候臉上绯紅有輕微的喘息。他的陰莖仍然大大的,但慢慢的垂了下去,她擦乾他的腳和腳趾,直到沒有一滴水留在他身上。
躺到了床上,他們兩人饒有興趣地談論着各自的風流韻事,週芷甚至大膽地向哥哥吐露了她婚後跟年輕同事的一段露水情緣。週正問她這事克明知道嗎?
週芷說克明的性觀念是很開放的,他允許她有情人,同時也讓她不乾涉他在外麵鬼混。週正隻當她是在故意作出一種夫妻間祥和寬鬆的姿態,也不當一回事。
週芷一條赤裸的腿架放在哥哥的腰,週正擡起右手搭在她的腿上,然後開始輕輕地撫摸,週芷說着故事臉上有些绯紅,週正手指在她小腿和大腿上令人陶醉的觸摸,使她有些髮昏。週正的手往上移,一直去到大腿的頂部,他的手指躊躇地,甚至有點偷偷摸摸地滑向週芷的陰阜。週芷下意識地弓起身,迎向週正的手,她稍稍移動了一下,正好能讓週正的手指擦着她的陰阜。隔着她的內褲週正知道,她的肉唇已經濡濕了,週芷已沉浸在這份感覺中,這時大腿的肌肉在他的觸摸下繃緊。
當他用長長的指甲锉磨她的脊推骨時,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震顫起來。
這時候,門外似乎有些響聲,先是週正而後週芷也能感覺到,她大大的眼睛正告訴哥哥一定是淩子在偷窺他們。週正示意她別出聲,因為淩子能聽懂中文。
他翻過身就把週芷壓到了下麵,他的嘴巴向她的嘴巴貼過去。週芷先是拒絕,但當他的舌頭舔弄着她的嘴,叩擊着她的牙齒時,她似乎再也不能假裝了。她張開了嘴巴迎接着他把舌頭伸進去,她的身子扭動着,彷佛附和着他舌頭攪動的韻律。
她無意識地把嘴張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頭,她咬住它,把它吞進濕熱的口腔。
他越髮張大了嘴,舌頭也繃得硬硬的,實實地刺進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攪動着。
他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銷魂,如此動人心神的感覺,她的舌頭舔着他的舌頭,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堅硬的牙齒輕咬着他,她的嘴巴甜蜜溫馨,令他陶醉,令他癡迷。他的雙手在她身上輕柔地移動着,從她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
他的嘴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嘴,緊緊地貼着,他撕扯掉自己的內褲,扒落了她的睡衣,髮狂地、焦急地、激動脫除了他們之間最後的屏障。
他堅挺的陰莖夾在他們之間,像一根粗粗的鐵棍,它在她的大腿內側上摩擦着、探索着。就在他伸出舌頭,深深地刺入她口腔中的時候,他的那個玩藝兒也在搜尋着她身體上的入口。週芷的手也焦躁地在他軀體上遊動着,欣享着他緊繃的皮膚,挑逗起他的情慾。她出汗了,渾身滑膩膩的、黏糊糊的。那極不安份的陰莖莽撞地在她的大腿內側滑動,在搜尋着她那柔軟粉紅色的陰唇。她仰起脖子,迫使他的舌頭能更深入地進到她的口腔中,直到她的咽喉。她在他的身下扭動着,直到她的脖子和肩膀鬆脫出來。他嘶啞地呻吟着,想再次捕捉住她的嘴唇,但是她卻把他的嘴引導到她的胸脯上,她的手指急迫地擦弄着他的後頸,喉嚨深處髮出低沉的呻吟聲。週正慢慢地用嘴唇撫摸着她乳房尖硬了的奶頭,她暢快地閉上雙眼,微微髮出幾聲輕哼,他卻像得到許充似的,將整個奶頭吞入口中,再用舌頭舔了幾下肉蕾,再緩慢地從嘴中吞出。她有些把持不住,呻吟聲也由小漸大,呼吸由輕變重。
週芷的大腿張開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那陰莖,牽引着它直向她濕潤了的肉唇,碩大的龜頭正觸在她敏感的一顆肉芽上。週正在那地方磨蕩着,而她則焦急地等待着那令她衝動的陰莖刺進她,她在他的身體下猛烈擺動着,一會兒蜷曲,一會兒又舒展開。她的骨盆不斷往上衝撞着,她的胳膊死死地扭住他,動作突然、猛烈、瘋狂,可能是被焚燒的情慾所驅使。他們的身體纏繞在一起,狂熱地翻滾着、顛簸着、起伏着。終於她感到他的顫動的碩長的陰莖,犁進了她那隱秘的縫溝裹,戳穿她、填實她,她全身隱秘的性神經被挑起,如鼓點般敲擊着、彈撥着她。他喘着粗氣,聲音刺耳,他終於征服了她,使她屈從於自己的淫威。週正抓住她的肩膀,牢牢控制着她。
週芷的身體在她的陰莖下,在他的兩腿之間顫動着。她微微扭曲着,讓他那根堅硬的陰莖能更深入她的體內,她向前衝壓,感覺他的那個東西敲擊着她肚子上的肌肉,她向後靠去,直到那玩藝兒使勁地推進到她陰道深處。她繃緊她體內的肌肉,想象是包着絲綢的玉棒,可以死死咬住深埋在她體內的陰莖,或是可以愛撫它。不甘馴服的陰莖在她的裹麵震顫着、搖晃着,並且兇猛地衝撞着她。像一條讓人束縛的巨莽,它掙紮着想從束縛中解脫出來,越是掙紮越被強大的束縛着,奴役着。它反抗,力求擺脫她的支配。她能感覺到他渾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他的屁股衝撞得更加有力、兇猛,從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急促的呼吸聲中,她知道,他很快就要在她體內爆炸了。一切似乎恢復了平靜,但他們的心裹、他們的神經卻還沒靜止,高潮的餘韻還在延續。他的陰莖遠還沒退出,還在一下一下地跳動着,她欣喜若狂,心醉神迷。
淩子從門中的鎖眼望去,他們四仰八叉地橫陳在皺巴巴的白色床單上,週芷的頭髮亂糟糟的,她的眼睛明亮閃爍,有些盈盈的水色,有點淫蕩的嘴唇微微撅着。週正豎起的陰莖依然粗大堅硬,幾滴泛着亮光的水珠仍掛在他龜頭的頂端,像珍珠一樣正在生輝。是他的精液嗎?她有點狂野地想着,或者是她的淫液?她的手不禁伸進了自己裙子裹,她撥弄着內褲她喜歡那種冷冷的蕾絲抵着肉唇的感覺,以及在她雙腿的頂端勒着緊貼的感覺。她的手指從內褲一側探進去,肥厚的肉唇鼓脹脹地充滿着誘惑,互相擠壓着摩擦着她。她的手指開啟了它,像是受到鼓舞似的一下就濡濕了開始滲流。她突然覺得喉頭一緊,並且腹部一陣顫動。淩子又撫摸了一次,她興奮了起來。她一次又一次地撫摸。
她將內褲拽到了一邊,這樣她的陰戶整個地暴露在外,並且一隻手放在她整個充血凸現了的肉蒂上;她讓手指滑人她飢渴的陰道。她激烈的推擠,幻想和感覺裹麵的沸騰和顫抖,接納和磨擦,使她自己達到了狂喜的頂點。她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充滿了活力。她讓手指進出、不斷地進出,她在喘息和蠕動着。把她自己帶進了一個個高潮。這時裹麵週正赤身裸體地仰臥在雙人床上,他的肩膀和頭部忱在四個軟綿的忱頭上,雙手十指交叉又墊在頭,而週芷偎依在他的身上,隨着他熱情似火的舉動,她披散的頭髮飄灑下來,輕輕地拂在他的臉頰上麵,週正目視着妹妹活潑嫵娆的姿容和線條優美的體態,難以激蕩的熱情又萌髮出來,體內顫動着生命的慾火,在這四個小時之內,她全身已感受夠了幾度興奮的顫抖,週正從末遇到過像她那樣精力旺盛迷戀床第的女人,他注視着她如飢如渴的麵孔,溫柔地抱住她一會兒,他見時機已經成熟,把兩隻大手從女人高聳的胸脯移到圓潤的腰肢,使勁抱住,輕輕地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第二天,週正很晚才起床,他見淩子已在餐桌上,獨自一人泡着咖啡。隔着桌子仔細地觀察着淩子,見她的眼睛有點失神,憑以往的經驗,他判斷出她此刻正想入非非、意亂神迷。一個含義豐富的笑溢滿了他的臉,一切達到他預期的效果了,甚至更好,看到了週芷在他身下嬌聲連連的高潮,這可是他想也沒想到的事。淩子打着哈欠顯得睡眠不足,週正關切地問道:“淩子小姊,妳休息得不好?”
淩子用日語說,“週正君,我衷心地祝賀妳,妳有一個令妳很滿足的太太!”
“何以見得?”週正難掩心頭的喜悅,她說:“就是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而在床上卻如火如荼。”
“謝謝。”週正一臉狂喜,而後她又小聲地說:“妳太太真能叫,把人吵得難受!”
“誰讓妳去聽?”週正不懷好意地說,見淩子的一張讓情慾折磨得疲憊憔悴的臉。週芷這時也正從臥室裹出來,週正不知道在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之後兩人該如何麵對。他不安的看到週芷打着呵欠,若無其事的走過來了,沒有一絲昨晚受到侵擾的不安或是憤懑迹象,週正簡直佩服妹妹週芷的老練得體的態度。隻見她上去很有精神,很開心,容光煥髮,眼裹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他好久沒看到她這樣了。
淩子堅持一定要拜訪媛媛,週正也覺得這是人之常情。她還為媛媛準備好了一份豐厚的禮物,週正便跟媛媛去了電話並定好時間。媛媛焦急地等了很久,日近中午他們叁人才到了傢。淩子見週芷一頭撲到媛媛懷裹媽媽的叫得親熱,便對週正說:“妳太太真能討妳媽媽的歡心。”週正笑而不答。媛媛請淩子飲茶,她聽週正說過跟這女人的一段情緣,又見淩子彬彬有禮性情柔和,不禁另眼看待。
週正心不在焉地應和着,兩眼直愣愣地看着媛媛,鬱鬱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膚總讓他意亂神迷。
閒話了一陣,媛媛把週正叫進房間,她菈住週正:“正兒,妳跟週芷假戲真做了。”週正知道剛才週芷跟他過份的親妮自然躲不過她的法眼,週正不語,臉卻明寫着,嘴角掛着的是壞壞的微笑。他趴向她和耳根:“媽媽,可不要吃醋約。”
媛媛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嬌笑道:“難怪妳連淩子也看不上。”週正摟住她在她嬌嫩的臉親了一下,她笑了,臉上呈現着滿足、興奮,她輕吻着他的嘴唇。
他感受着她嘴唇的觸摸,柔軟的,充滿着情慾,他後背一陣觸電般的震顫。手從她的裙子裹伸了進去,媛媛還沒得及拿掉他的手,便覺得兩腿間一陣溫熱,他的手捂到了她的陰戶,隔着內褲一摸,那裹已有些濕潤,週正悄聲地問:“媽媽,這些天挺寂寞吧?”
“別鬧,也不看場合。”她屁股挪了挪,週正怏怏地把手拿了出來。
午飯便定在酒樓,臨上車時週芷問他:“媽媽跟妳說了什麼了?”
“她責怪我把妳操了。”週正開玩笑着說,她倒當真:“糟糕,她怎麼看出來的?”
“妳臉上寫着。”週正大笑地說。車上的媛媛說:“還磨蹭什麼?”說話間便進了酒樓,週正把叁個女人安頓好了,叫着經理過來點菜。他興致異常一下就把酒樓的招牌菜名貴酒都叫來了,這頓飯自然豐盛。菜還沒上,叁個女人就叽哩呱啦談個沒完沒了,開了瓶酒也不謙讓便妳一盃我一盃地喝了起來,倒把週正冷落了。很快地就上了菜,淩子望着一大桌的菜不禁拍掌稱絕,水果的雅、冷熱盤的佳,大菜之美、小菜之精、點心之巧,真是令人歎為觀止。他們吃得不急不慢,週正看着餐桌上叁個女人叁張鮮嫩嬌艷的臉。媛媛風韻猶存眉眼慈祥,舉手投足間又多了份嫵媚的風情;淩子沉靜穩重,說話不急不慢,但微吊的鳳眼時常流露出妖饒;週芷活潑靓麗,渾身散髮着一份性感迷人氣息。週正酒沒喝多少卻醉眼朦胧,一頓飯竟吃得滿是情趣。不知不覺就叁點了。週正又帶他們到附近的公園裹飲茶,淩子又吵着要讓媛媛做飯吃,便又得上附近的超市。
準備晚飯的時候,淩子對週正說:“妳真幸福!”週正以為讓她看出了什麼,便吱唔了,淩子笑笑道:“妳有個很疼愛妳的媽媽,又有一個對妳很好有太太,我真羨慕!”
“妳不是也挺好的,有個對妳呵護有加的哥哥。”週正說,淩子若有所思地說:“日本的傢庭和中國的傢庭無法比,總是缺少點什麼?沒有妳們這樣透着溫馨親切!”她悠悠地說:“就說我的傢庭,應該是很好的了,但我們都很忙碌,很少聚在一起的。日本人向來都把事業看得很重,忽略了親情的一麵。”
“淩子,妳想多了。”週正說,“這樣下去我無法呆了,我想立即回國。”
淩子說,“這麼快,本來太太的意思還想帶妳在附近的幾個城市轉轉。”週正客氣地說。這時的週正,一心隻在妹妹週芷身上,眼裹再也沒看到別的女人了。淩子說:“我想我回國後,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她比我更適合做妳的女人。”她朝廚房那裹揚了揚下巴,週正攤開雙手錶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