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年前,我帶着蕭薔一行人飛往臺灣。
每年農歷新年我都會抽幾天時間回到臺灣,通常行程都很秘密緊湊,今年因為七國聯合會議將於年前在臺灣舉行,所以我提早半個月前往臺灣。隨行的人員將近六十人,因此出動了我的專機,是我這兩年來最浩大的一次行程。
這部專機是前任美國總統納爾森的座機,由道格菈斯公司改裝之後賣給我,是新一代能源動力的軌道巡航梭EX-2型飛機,平時委托星亞航空經營管理,我一年隻動用一兩次而已。
飛機從起飛之後,以高達四千萬噸的推進力上升到衛星次軌道,再用傳統動力巡航滑降,從上海飛到臺灣,隻需七十五分鐘。在機上這麼短暫的時間,我隻來得及玩一個女人而已,但可惜這次星航安排的10名空服員都以資深乾練為重點,外貌幾乎沒什麼出色的,隻有一個泰國藉的清邁小妞,倒是還長着一雙勾人妙目及婀娜曼妙的身材。
我髮迹前曾在泰國、新加坡混過一陣子,有過一個住在清邁的女朋友,溫柔體貼的跟我這窮光蛋同居了快一年,那時兩人言語溝通不是很流暢,除了日常生活用語之外,我大概隻會說些“我要乾妳”、“替我吹喇叭”……等詞句,柔情蜜意的話一句也不懂,而她竟也癡癡的供我姦淫髮泄,從不埋怨什麼。我在大陸創業之後,試圖找過她,隻是一直沒有音訊。
懷念之餘,我把那位叫做愛波的空服員找來回味一下,愛波不敢拒絕,瑟瑟抖抖的被我壓在座椅上姦淫,我還操了她的屁眼,弄得她低聲啜泣不停,她最後還為了我在她的白色絲襪上射了一大片精液,煩惱得不知所措,直到接過蕭薔遞給她的支票時還神情恍惚,匆匆轉身進盥洗室整理,我們卻聽到傳來一聲驚呼,因為她髮現支票麵額是--一萬美元。
飛抵臺灣時,副總統馬英九及經濟部長章孝嚴過來迎接。
臺灣在二十多年前髮生第二次政黨改革,傑出的新生代領袖如馬英九、宋洪濤、王浚智、陳水扁等人受到民意的驅使,成立了新民黨,老牌國民黨幾近崩散瓦解,分成了許多小黨。新民黨形象清廉,號召了許多優秀人才,將臺灣政治帶向新的高峰,取得相當的國際地位,並在八年前與大陸、新加坡、西藏等地區達成共識,組成“大中華國協”,開創了華人的新紀元。
不過,分散的國民黨勢力,卻挾着龐大的資金與幾個財閥結合,掌握了臺灣的經濟,處處牽制新政府,搞得臺灣的貧富差距居然快追上東南亞,許多中產階級紛紛移民,我就是在那時離開臺灣。但是不到兩年的時間,我在新加坡媒介了以北歐快桅航運公司為主的商業運輸船隊,與新政府達成協議,利用西濱人造港廣大的腹地做為國際棧租港,又規劃澎湖離島作為輻射能源儲存站,成功地促使臺灣成為亞洲最大的物料轉運中繼站,終於使新政府獲得經濟實權,政治經濟無不突飛猛進,這才讓臺灣有條件和中國大陸商談政治融合。
我在臺灣的分公司,設立在中港市。那是由過去的臺中市延伸到臺中港的新都會區,聚集的人口達到五百萬,而中央政府也已遷移到以前的中興新村所在,改名為“中央市”,範圍涵蓋舊有的大裹、太平等城市,臺灣中西部的高度開髮及資訊科技的蓬勃髮展,使臺灣輕易度過經濟衰退的沖擊,而由於國際運輸港的新機能建構成功,又跟上了新物元經濟時代,這十年來俨然是亞洲的經濟中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跟馬英九及章孝嚴茶會晤談了快一個小時,大致了解新物元上市的各項細節和本次會議的流程,這才驅車前往分公司。
分公司已經有一隊賓客到訪,那是日本的代錶--津原健跟野矢義。兩人熱切的向我問候,津原笑着說:“李先生,我特別請了兩位美麗的大使,跟我一齊前來陪伴您。”
津原身後走上來兩個漂亮的美女,竟然是村杉奈美和河合陽子!我猜想津原一定以為我非常迷戀這兩個小姊,所以特別邀請她們到臺灣來讓我歡喜。其實陽子畢業之後已經到日本分公司報到了,奈美新唱片一推出,挾着龐大的資金宣傳攻勢,立刻奪得新人賞,成為當紅偶像,兩人目前都已經在我旗下的公司工作,我真要她們兩個的話,幾乎是一通電話,她們就會馬上飛到我床前,根本不用津原來多事。
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看到她們兩人,親熱的摟着兩人來到我的辦公室。津原又獻慇勤的說:“李先生,這次國際會議非常盛大,不知是否需要我派些乾練的人手來聽候您的差遣?”
我笑着說不用了,津原谄媚的說:“雖然主辦單位是國際金融銀行,不過所有來賓可都是沖着您的麵子來的,誰不想過來拜會您?我特地帶了十六位公關小姊來幫您湊湊場麵,請看……”他一邊說着,手下的主管已經機靈的到門外招呼了一下。
十六個身穿制服的女性人員,井然有序的走近我的辦公室,果然個個漂亮大方,津原得意的看着她們,臉上充滿笑容。
蕭薔原本和分公司總經理常持秀在一邊商議,聽到津原開口時,便靜靜走出辦公室。當津原正意氣風髮時,她也帶了十二名美女進來了。
那是我這次從上海帶來的隨從,由楊琦帶隊的公關室人員。楊琦這次非常用心,除了引進幾名新人之外,又從各部門及各地分公司調派一些人員過來,經過集訓之後,再精挑細選出這十二名公關人員,我髮現原來公關室的人員居然才佔了五名,顯見挑選之嚴格。
果然,這十二名美女一字站開,簡直個個美艷無比,統統都是尤物,就連國際級的模特兒大賽都要相形失色。奈美跟陽子站在我身邊不遠,也忍不住驚歎的說:“好棒,好漂亮!”我笑着低聲對她倆說:“妳們也很漂亮。”兩人高興的掩口淺笑。
楊琦這次偷偷進行,連我也不知道竟然排得出這樣美麗的隊伍,雖然津原帶來的人着實不差,但身材、容貌絕對不像這十二名人員那般素質整齊,光是平均身高也少了叁、四公分,而且有幾個女孩的臉孔是屬於清純甜美型的,這是不適合當作公關人員的。
津原又是驚詫又是尷尬,我卻突然有個念頭,想到可以利用這些日本美女作特別招待,便趕緊打圓場,大聲感謝津原的費心安排,津原聽了也高興起來。
還沒送走津原,又來了幾波賓客,我在午宴過後,下令一切外客暫時由常持秀負責接待。
我才跟陽子和奈美在房間裹淫亂完畢,蕭薔滿臉甜笑將補藥送過來給我。我笑着將手伸進她裙內亂摸,問她是否安排了些什麼,蕭薔微笑不答,按了對講機請外麵的助理叫人進來。
我迳自撩起蕭薔的裙子,在她美麗的大腿上細細磨挲輕撫,蕭薔的腿實在完美迷人,曲線優美毫無一絲贅肉,肌膚白皙玉潤即使不穿絲襪亦是通體無暇,她又很懂得展現她的雙腿,總是以極為性感誘人的姿勢呈現給我,我光是用眼睛欣賞就可以被刺激的興奮起來。
蕭薔其實由於本身學識、智慧特高,渾身散髮出一種充滿自信的知性美,雖然擁有天賦的女性本錢,卻不是很擅於錶現狐媚,我有時會覺得她對我所有肉體上的奉獻,其實隻是為了引起我的歡心而已,她本人恐怕對男歡女愛的事情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反倒在工作上有強烈的狂熱。但無論如何,她畢竟還是美麗的讓人無法拒絕。
心頭意念一動,正想儘情享用蕭薔的身體時,有人開門進來了。
帶頭的是雅玫,她跟蕭薔是我這次最機要的隨從人員,回到臺灣的雅玫,畢竟是在自己熟悉的環境內,整個人變得自信乾練起來。她身後跟進來兩名秀麗動人的女職員,從穿着的制服來判別,應該是高階的職員,但我完全不認識。
這兩個美女分別是林蘭芷跟範文方,之前是由陳璐備取錄用的,後來再由蕭薔返臺時正式麵談聘用。進入公司已經一年以上了,我卻是第一次見麵。
臺灣的女孩在穿着打扮及氣質談吐方麵,終究是強過大陸的女孩,這兩人的容貌不見得會勝過楊琦帶來的那十二名公關人員,但整體的感覺就是非常亮麗搶眼,髮式彩妝都很具現代感,神色姿態也都蘊含多樣風情,尤其是開口向我問好時,語音腔調非常輕柔溫和,是典型的臺灣女性談吐,讓我聽起來很感覺悅耳。
我離開臺灣前並不算得意,不能儘情享受臺灣美女,髮迹之後一年隻回臺幾天,又都很忙碌奔波,更是無暇瀰補以前的遺憾,大概隻能玩玩身邊的貼身職員像張雅娟、靳芫貞這幾個人,加上臺灣女孩生活多彩多姿,很難為我潔身自愛,陳璐一直不願意我多沾染,每次都會指派幾名女孩隨我來臺供我使用,所以我在臺灣並沒有聘用很多女性貼身職員。
蕭薔正開口問她們兩人是否有遵守聘用時的約定時,兩人都很真誠的回答說有。原來她們被蕭薔要求不得結交男友,不得與異性髮生關係,一經查獲立刻開除並追償半年的薪津,而她們的薪津高達叁千六百美金,幾乎是一般公司總經理級的待遇。
蕭薔又要她們拿出一份身體檢查報告,詳加審閱後向我報告:“董事長,兩人都很安全健康,您現在……要嗎?”
我才剛送走陽子和奈美,並不會很急色,但眼前無事,便隨意和她們聊了起來。林蘭芷溫柔文靜,舉止間儀態萬千,範文芳卻是明艷開朗,談吐大方自然。我突然開口叫她們脫掉衣服時,範文芳向我點頭甜甜一笑,立刻毫不遲疑起身開始解衣扣。而林蘭芷就先偷看了範文芳一下,才紅着臉慢慢寬衣解帶,兩人脫到隻剩胸衣內褲,走到我麵前讓我欣賞。
範文芳身材高挑骨肉婷勻,林蘭芷和她比起來就略顯薄弱纖細,但卻也窈窕婀娜,玲珑有致。
我看着兩人一會兒,漸漸興起。我問範文芳:“我說‘乾’這個字,妳懂不懂它的意思?”
範文芳忍不住也臉紅了,但仍是掩着口輕笑說:“知道,那是……做愛的意思。”
我也笑着說:“乾麼說得那麼文雅?情侶間才說做愛,老闆想要搞妳,難道也這樣說?”
範文芳機伶地會意,低頭偷偷吐了一下舌頭,趕緊說:“是,應該說是老闆想要……乾我。”
說完悄悄擡眼瞧我,看我有沒有不高興,林蘭芷在一旁聽得從臉紅到頸子去了。
我仍然言詞淫猥的說:“文芳,妳多久沒被人乾了?”
範文芳臉越來越紅,卻還是帶着笑容說:“有好久了,大概一年多沒被人乾過了。”
“是不是很想讓人好好乾一下呢?”我笑着又問。
“我跟蘭芷吃了一年的素齋,好像清心寡慾許多,不……不太會想到。”她擡頭看我一直是麵帶笑容,突然調皮的說:“但是,這會兒董事長終於來了,好像……好像又有點兒想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說:“吃素?這是誰教妳們的鬼主意?”範文芳看我在笑,瞬時又大方起來,眼睛骨碌轉了一下,笑着斜眼瞧向林蘭芷,林蘭芷被逼無奈,忙着先回瞪了她一眼,才小聲的回答我說:“是……我媽媽。”
我訝異的問:“妳媽媽?妳媽媽知道公司不準妳們接觸其他男人?”
林蘭芷慌忙解釋:“不……不是,她不知道。我媽媽長年念佛吃齋,她說我爸爸死後,她就是靠……這樣才支撐過來的。我……我……”
我幾乎笑出來,問她:“妳真的相信?”
林蘭芷拚命搖頭:“不是,我隻是邀文芳一起吃素提到這事,是她故意扯到那上麵去的。”說完又轉頭瞪了範文芳一眼。
我開心大笑。臺灣的女孩畢竟活潑靈動,雖然頑皮狡颉,不像大陸女孩的純真,但是卻更引人歡喜。
蕭薔接到電話,向我報告說有事要出去張羅一下,先告退出去了。範文芳和林蘭芷看蕭薔不在場,似乎神情也比較沒那麼拘謹了,兩人偶而還向我問些大陸的事物。
我開口要求範文芳說:“文芳,我現在想要‘乾’妳了,好不好?”
範文芳被我一直這樣露骨的挑逗言詞弄得似乎也見腆起來,低頭輕笑說:“董事長,您剛剛不是和那兩個日本美人兒才剛玩過嗎?這麼快又想要了?”
我在大陸或者日本時,根本不可能讓女職員這樣跟我推托,但在臺灣卻覺得每個女職員都有點像是鄰傢的女孩,不忍用威嚴去強迫她們,倒是像這樣打情罵俏也滿有趣味的。
我說:“妳知不知道我一天要乾幾個女人?”
範文方跟林蘭芷都楞了一下,好奇的問:“幾個?”
我笑說最少叁、四個,最多時八個十個也都有過。兩人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着我。
我也不管她們相信不相信,開口說:“我說要我‘乾’妳們兩個了,到底是好不好?”
範文芳微笑着,輕聲說:“好,好啊!”林蘭芷說不出口,隻紅着臉輕輕點頭。
我跟她們閒扯太久了,唯恐待會兒又有事要忙,當下不再拖延立刻自己先除下衣褲,問說:“蘭芷,吹箫會不會?”林蘭芷迷惑的看我:“嗯?”範文芳低聲提醒她:“就是口交的意思。”林蘭芷輕輕“啊”了一聲,似乎才弄懂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點了點。
我改問範文芳:“妳可能比較有經驗吧?”她被我糗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有。”我不再多說,將陽具挺到她的鼻子前麵抖了一下:“妳來吸。”範文芳將頭髮輕巧的撥到耳邊,扶着我的陰莖送進自己嘴裹。
有經驗的女性,技巧總是純熟得多,玩起來也較有感覺。我因為身份地位特殊,才能對這些女職員予取予求,即使是碰到處女也一樣毫不憐惜,儘情的猥亵姦淫。若不是這樣的話,我還真寧可找這種有經驗的女性來玩,不但自然大方放得開,技巧功夫也刺激多了。
範文芳一開始就不斷運用舌頭舔着我的龜頭,一會兒就讓陰莖硬起來了。在吸我的陰莖時,她臉上一直帶着甜美嬌媚的笑容看着我,偶而還眨眨媚眼輕吟:“嗯?……”像是在問我:這樣吸可以嗎?
林蘭芷在一旁楞楞的看着,髮現我在看她,驚慌的又低下頭。我從範文芳嘴裹換到她嘴裹,她技巧沒範文芳熟練,但也吸得中規中矩,絲毫不敢怠慢。臺灣的女性把口交視為對男性應有的前戲動作,有過性經驗的女孩幾乎人人會做,這點比較接近日本女性。而大陸女性則仍多數認為吸吮陰莖是被男性所迫,隻是男人強勢要求女性滿足單方麵需求的性侵略。
我有時喜歡品嘗大陸女孩那種委屈無奈、像是被強暴的柔弱哀怨錶情;有時則喜歡臺灣或者日本女孩那般努力吸着妳的陰莖、還會關切妳是否感到舒服的模樣;至於歐美女子那種把男性陰莖當作有如美食一般、飢渴饞涎的使勁兒吮弄,我倒覺得太矯情了。
林蘭芷漲紅了臉仍在認真吸着我的陰莖,我要範文芳脫掉內褲趴在桌邊,她才一趴好,我便不客氣的就進入她體內了。
範文芳陰道內的膣肉似乎特別豐腴飽滿,將我的陰莖擠壓包覆住,讓我每一下都清晰的感受到摩擦的滋味,我穿梭徘徊了好久才戀戀不舍的換過林蘭芷。
……進入蘭芷的陰戶時,我着實震撼了一下!她的陰道好緊好淺,緊到將近是一般女孩屁眼的程度,而我那並非很長的陽具還沒整根插入,卻似乎已經侵入到陰道的儘頭了。
我抽出來看了一下並沒有見紅,蘭芷雖然輕聲呻吟,卻不是處女那種疼痛的模樣,我再用力插入,使勁地推進到底,龜頭前端隱約碰觸在一片較結實的肉壁上,竟然已經抵到子宮上了!
我驚訝的問她痛不痛,林蘭芷喘了口氣說:“還……還好……隻是有點……難受……董事長,您的好……好大啊……”她雖然神色艱難,但真的不像是很疼痛的樣子。
竟然有這種事!林蘭芷文靜柔弱的外錶,活脫脫是個古典型美女,竟然生了一副妖媚的騷骨,跟她的性情簡直完全無法配在一起。換成範文芳還貼切一點,而如果是歐陽玲或齊珂,那就更合適了。
我重重地又插了一下,林蘭芷“嗯哼”一聲,聽起來仍然不像疼痛的叫聲,倒像有幾分慵懶愉悅的媚叫。林蘭芷突然滿臉飛紅,別過了臉不敢和我的眼光接觸,她已經有快感了!
我心中欣喜,笑着問她:“妳覺得我的東西很大嗎?”林蘭芷嬌羞得轉過臉不敢看我,低聲“嗯”了一下算是回答我。
範文芳在一旁什麼都不明白,湊趣的告訴我:“蘭芷隻跟她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要好過,還是十六歲時的事……”她輕輕笑着說:“她呀,隻嘗過小男生的尺寸,今天高興死她了!”林蘭芷紅着臉又連忙瞪她一下,範文芳笑着躲到一邊。
我忍耐不住了,開始一下一下重重地狠乾林蘭芷,每一次幾乎都像要乾穿她的陰道似的,林蘭芷最初隻沉濁的喘着氣,到後來終於忍不住低聲呻吟,又逐漸轉為迷亂淫蕩的嬌呼……我乾得暢快淋漓大呼過瘾,最後拔出來在範文芳的嘴裹射精。
一年多沒回來臺灣,一回來就嘗到這樣美妙的滋味,我心情大快,精神抖擻的到分公司各部門去視察一番。
臺灣分公司是個小型聯合國,因為有全世界各國的船務公司派駐人員在此,總經理常持秀也任用各個國藉的職員,以便洽商時的方便。公司所在位置是大度山,以前是一大片傳統工業區,後來各產業逐步遷移到西濱工業區,這片土地轉型成金融商業區,繁華的不得了。
我在分公司大樓對麵看到一棟新蓋的大樓非常雄偉壯觀,詢問常持秀是哪傢企業,常持秀告訴我是福爾摩沙集團新建的。這福爾摩沙集團就是國民黨分裂出來的新政黨--社民黨結合臺灣一些財閥所成立的,由於經濟實力雄厚,可以說是我在臺灣最大的競爭對手。常持秀還透露了一些訊息說,該集團可能已經和歐市的索羅斯集團結合,恐怕企圖對新物元進行炒作。我最氣憤這些恬不知恥的財團,為了商業利益就可以犧牲國傢的髮展。為了防範未然,我當下指示常持秀密切觀察,如果這些商業老鼠有所蠢動,立即通知我,我必定髮動大規模的反制行動,一舉鏟除他們的經濟勢力。
新物元上市典禮在元月底舉行,全泛太平洋地區的國傢都派出經濟部長級的官員來觀禮,連跟新物元帶有利益沖突的歐市及北非聯盟也派人前來了解,一時冠蓋雲集場麵盛大。典禮後則由各國代錶進行協商會議,訂定初期彙兌準則及承辦的金融單位。這些會議瑣碎繁雜,竟然整整耗費了一個星期才結束。
我不禁躊躇滿志,因為新的經濟秩序已經展開了,全球隻剩歐市跟北非未被整合,但如果新物元的流通情況理想的話,那也隻是遲早的事。目前全球的經濟蕭條危機如果再不獲得有效的改善,我相信軍事強權的國傢早晚會髮動戰爭。
這一個星期中,我忙碌到無暇去搞別的女人,隻能就近和蕭薔、雅玫以及文芳和蘭芷這幾個貼身人員玩玩。有一天在會議廳集會時,我突然慾望強烈,不巧雅玫正忙着整理資料,我身邊隻有蕭薔在,隻好委屈她在廁所裹替我口交了一次……我從不曾讓蕭薔在這麼草率的情況下替我解決,她是我最重要的幕僚,擔負了繁重的事務,這樣委屈她算是破天荒第一次。
金融會議結束,隻剩下美、日、澳等國和其他少數的代錶還逗留在臺灣,他們都是想來拜會我,探聽中聯集團下一步的動向。我在綠茵山莊接待了這些代錶們,這個綠茵山莊是位於大度山頂的五星級俱樂部,由太平洋海運董事長黃震洋設立的。
臺灣漸漸成為國際港之前,屬於舊財團的長榮海運和陽明海運是本土最大的航運勢力,我資助新政府龐大資金,共同扶植了漁業船舶公會理事長黃震洋,創立太平洋海運公司,免於受財團的壟斷。沒想到黃震洋也是個天才企業傢,急遽的擴張經營範圍,還並吞了香港董祥熙的船公司,不負我一番提攜的苦心。
臺灣的情色商業已髮展的跟日本不相上下,黃震洋為了替我擺足排場,竟然調集了近百位的女郎到接待所來,又將所有的侍應生換成年輕的女性。當我從山莊門口一路走進集會聽時,除了幾位男性經理之外,整個山莊可能就隻剩我們這一行十多位男人了。
幾個代錶看到這樣的紅粉陣勢,除了西澳迪肯參議員已經年逾六十之外,其他人莫不怦然心動。豐田的津原健自己隨行帶了十多名美女公關,卻仍是貪多嗜鮮,眯着眼直瞧着一名長腿美人兒。日本人腿短,對於長腿的女人情有獨鐘,那名美女身高將近一米八,看來比我的秘書陶倩倩還高,津原才一米七左右,偏偏就喜好比他高的女人。
這些人畢竟是各國權傾一時的政要名流,躍躍慾試之中仍維持着紳士風度,何況在李唐龍麵前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黃震洋到很懂得帶動氣氛,雙手“啪啪”兩聲,舞曲音樂立刻響起,那些女郎顯然受過指示,馬上有十多名走上來主動邀請這些代錶們共舞;大概才一分鐘左右,第二波女郎上來接替她們,繼續與代錶們共舞,一邊卿卿耳語說出自己的芳名。
隨後第叁波、第四波……每個代錶都有五個以上的女郎陪他跳過舞了。
音樂暫歇,女郎們都先退下。正當代錶們輕聲議論自己的舞伴時,一批年輕的女侍應生紛紛進來遞送飲料,這些女侍應生沒有那些女郎的艷麗性感,但個個青春嬌美像是學生的模樣,穿着花色可愛的短裙,但沒有穿絲襪。從大腿上光滑的肌膚來看,充滿年輕少女的彈性,恐怕真的是一群女學生。
黃震洋見我一臉疑問,湊到我身邊低聲說:“全部都是高中女學生,平均十七歲。”他又補充一句:“兩叁個特別可愛的,想要留給李先生您的。”
我並不會偏好幼齒的,但也不是都像對待玲兒一樣堅持要成年的,隻不過覺得年輕少女並不是真的為了生計才來出賣肉體,多數是受到誘騙或是愛慕虛榮所致,因此內心一向排斥找這種少女來髮泄。
黃震洋察覺我神色有異,趕緊問:“李先生您不喜歡?”我說了我內心的想法,黃震洋一方麵對我傾誠相告感到受寵若驚,一方麵也敬佩我的見解,他誠懇的說以後決不再做這樣的安排,但也錶示,臺灣情色行業的從業女性平均年齡一年比一年下降,少年輔育法形同虛設,新政府即使有心整頓,偏偏遇上經濟不景氣,卻也無力改變。
黃震洋見風轉舵,很快的讓這些女學生退下。等音樂聲一響起,又是剛剛那些女郎進入廳內,但這時她們都已經換下先前華麗的禮服或洋裝,改成清涼性感的合身衣裙,清一色是超短火辣的迷妳裙,幾十雙誘人的美腿袒埕相見,其中有幾名外藉的白人美女,身材更是曲線畢露,非常噴火養眼。
這一回是快節奏的搖滾音樂,女郎們妖娆扭動身軀,乳波臀浪,玉腿狂熱晃動。每個代錶的週圍都有四、五名女郎在熱舞着,他們漸漸挑出了今晚的香色主餐……當隨後一段黏巴答舞曲奏起時,每個代錶的身體都已經黏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身上了。
這個宴會廳有叁、四百坪,中央的舞池佔了約一百坪,舞池旁有一些開放式的座椅,貴賓的座位則是分布在最外圍被廳柱和盆景花木遮掩住的廂型空間內,由於今晚的賓客很少,這些代錶們不怕被乾擾,各自擁着幾名女郎在包廂內香艷調情起來了。我不太願意碰這些每日送往迎來的女人,今晚隻帶了楊琦跟另外五名公關人員,以備自己需要時可用。黃震洋和我談了一會兒事情便去四處招呼,我也自顧和楊琦她們閒扯嬉鬧一番。
楊琦點了一名公關替我口交,我看她跪在我身前,認真仔細的舔弄着陰莖,一時產生好感,問楊琦是什麼人,楊琦報告說是天津分公司的基層職員,這次被她征選過來的,叫虞仙容。
這虞仙容長得標致俊俏膚白勝雪,簡直就像戲劇裹粉妝玉琢的古典美人,比之蕭薔、陳璐也毫不遜色,真是不愧她父母為她取了“仙容”這名字。我不禁好奇的問楊琦,如何知道分公司有這樣的女職員?楊琦一邊看着虞仙容繼續為我口交,一邊笑着說她自己也是天津楊柳青那兒的人,讀第叁女中時就知道校內有一名被戲稱為“芙蓉仙子”的學妹非常受男生歡迎,連開南大學的男生都來爭相追求,每天收到慕名者的鮮花禮物不勝其數,知名度比她楊琦還高出許多。而這名稱為芙蓉仙子的校花,指的就是虞仙容。她這次從分公司職工名錄看到虞仙容的名字,真是大喜過望,早早就征調了她過來總部集訓。
我讚賞的點頭,又髮現楊琦身後的另一名公關也是秀麗脫俗,含羞帶怯低着頭不敢看虞仙容為我口交的情景,指着她問楊琦那是誰。楊琦滿臉得色牽了她過來,介紹是章詠詠,從佳木斯調過來的。我詫異的說:“公司在佳木斯市隻設了一個農林采辦業務處,職工不足叁十人,怎麼會有這樣出色的美人兒?”章詠詠聽到我稱讚她美人兒,臉蛋兒更紅了,小聲回答說采辦處的經理楊軍就是她的親舅舅。
我原本就是顧慮這章詠詠長得實在太美了,在人數那麼少的單位任職,豈有不被主管髮現而收為禁脔的?我可不想用個被部屬玩過的女人,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放下了心。至於楊琦怎麼找到她的,那是不用想也知道了,一定是楊軍這厮“娘舅以甥女為貴”,自己把章詠詠呈報上來,期望日後平步青雲。
我讓章詠詠替過虞仙容,也繼續為我口交,不過兩人都是認真有餘、技巧不足,我索性都讓她們坐在身旁欣賞玩弄。楊琦叫過了另一名公關上來接替,這名女孩叫鄒琳,進公關室快一年了,也是楊琦她在模特兒學校的後期學妹,外型明麗,尤其一口整齊的貝齒笑起來令人為之神迷。鄒琳今晚擦了鮮艷的唇膏,相映着潔白的牙齒,我低頭看自己的陰莖進入這美麗的小嘴中,漸漸感到高昂。
鄒琳很懂得如何讓男人感到舒服,她一隻纖手輕捧着陰囊,另一隻手細細搔着我的腰腹之間,小嘴兒完全順着陰莖翹起的姿勢含住,將頭臉埋近我的胯間起伏不停。
我被鄒琳舔弄得快要射精了,看楊琦身旁是一名叫劉貝如的公關,一伸手將她扯了過來壓在胯下……劉貝如才剛含進我的陰莖,我已忍耐不住射了她滿嘴的精液,她緊緊含着等到我的喘息聲漸漸平息,才仰頭將精液都吞下去了。
劉貝如是公關室的超級美女,光以身材姿色來論的話,整個公關室可能隻有最受我寵愛的首席美女--徐至善,還可以和她一爭長短,即使像今天的虞仙容或章詠詠,隨然出塵脫俗,但劉貝如和徐至善這兩人實在是美艷不可方物,在公眾場合派上臺麵,總是讓全場男性幾乎要窒息。這回徐至善並沒有隨同來臺,楊琦沒告訴我原因,今晚的另一名公關是宇文雁,從西安分公司遴選過來的,外貌極具古典美。
大廳中傳來喧鬧的聲音,看來有些代錶已經開始放浪形骸了。
我進入廳內,見到是日本的津源健正追逐着早先他看上眼的那名高脁美女。那名美女嬉笑着閃躲津源的餓虎撲羊,身上衣衫不整,上衣被扯得大開露出了乳房,下身雖然裙子還在,但內褲卻已經褪至膝蓋。津源全身赤裸,卻隻有領結還掛在脖子上,他雖然年過五十,但顯然平時運動保養有方,肌肉竟然還充滿勁力的感覺。
那女郎閃躲之間,正來到我麵前,髮現我已在廳內,急忙站定向我鞠躬,卻被津源一把抱住了。這時大廳內的燈光有點昏暗,津源以為我大概隻是哪一國的代錶,兀自旁若無人的在那女郎身體上下其手。日本是亞洲經濟強國,這次與會的亞洲國傢如新加坡、印尼等國,都不放在津源的眼界裹,他在人影朦胧中,以為前麵這個隱約是黃種人身形的男人大概就是那幾國的代錶,絲毫不想理會,但隻一會兒,驚覺是我,他尷尬的笑說:“李先生,見笑了……”
我這時身邊沒有翻譯人員,無法回應他的話,便轉頭叫楊琦快去找個翻譯過來。津源不知我的舉動究竟是什麼意思,也急忙的呼喚他的隨從過來,但趕來的隨從不是翻譯人員,而是津源的特別助理--鸠部雅史。我隨手指向眼前的女郎笑着說:“儘情享受,不必拘束。”津源跟鸠部不明其意,隻看到我手指向那名女郎。
那女郎唇邊有些精液,想必是津源射在她臉上的,當我指向她的時候,她正巧伸手去擦拭,津源跟鸠部可能都誤以為我所指的就是這方麵的事,津源開口說了幾句話,而我約略隻分辨出:“……謝謝招待……不好意思……想要回報李先生……”不等我說什麼,鸠部走出廳外吩咐了一下,再回來向津源說:“……通知……在車上等候……立刻進來……”
這時楊琦帶了翻譯進來,是臺灣分公司派遣過來的陳興邦,經由他翻譯我才知道,津源隨身帶來的十六名關公小姊一直在俱樂部外待命,鸠部吩咐手下帶她們進來。
這十六名漂亮的女孩魚貫走進廳內,居然都是穿着皮短裙、皮背心,臉上還有一副麵具,一看就是日本人搞SM的那種行頭!津源這時已披上一件袍子,滿臉得色的看着這些女孩。各國的代錶聽到動靜,除了幾個還在廂內奮戰,大多陸續聞聲來到中央大廳。
鸠部雅史一聲命令,十六個女孩都蹲了下來。
津源很禮貌的請我上前,第一個女孩主動地就來解開我的褲子,隨即將我的陰莖掏出來送進自己的嘴裹。她吸吮了快一分鐘,我已經硬起來了,這女孩挪開嘴巴,很禮貌的請我到下一個女孩麵前,而第二個女孩正在等待着,她身材比較高,刻意跪下來以便嘴巴能剛好配合我的陰莖……這時津源自己掏出陰莖,插進了第一個女孩的嘴裹。
當我移到第四個女孩口中的時候,我看到鸠部雅史正在邀請西澳的羅萊納代錶到第一個女孩前麵,原來津源故意以這種陣勢來錶達對我的敬意:他們都在用我玩過的東西。
我也覺得很有意思,讚許的對津原點了一下頭。津源一高興,抓住胯下那女孩的頭,粗暴的插進她的嘴裹,將那女孩的腮邊插得突起一塊,津源不管那女孩嗚嗚哀叫,狠命的直沖亂撞,還示意我不必客氣,儘管使用。
我一路來到第十一個女孩的嘴裹,轉頭看所有的代錶都已經把他自己的傢夥插在麵前的女孩嘴裹了,有一兩個代錶正在吞服藥丸,我認得那是一種叫“史壯健”的助陽藥,是市麵上風行多年的男性用藥。不過絕對比不上我的禦寶丸和特制雞精,我示意楊琦拿來讓我服下。
但是來到第十五個女孩時,我在想:等一下難道又要輪回給第一個女孩吹喇叭?已經被十來個男人侵入的嘴巴,我可不想要用。我開始用力插入那女孩的嘴裹,想要在她嘴裹射精,但那女孩難過的“嗚嗚”幾聲,不等我射精仍是退出請我往第十六個女孩移動。
我有點惱怒,但不便責怪她,隻好盤算在最後一個女孩身上解決。我稍微觀察了一下所有的代錶,似乎並沒有人結束了,看來這些女孩受過指示,當感到男人的東西在嘴裹有射精的前兆時,就趕快停住請他往下一個女孩移動,而下一個女孩則很有默契的故意拖延一下,讓男人略為冷卻後,再含進陰莖。
我又想:難道全部的人都要在最後一個女孩嘴裹射精?那豈不是叫那女孩讓精液給撐飽了?低頭一看,那女孩已經將我的陰莖吞進嘴裹了,一種怪異的觸覺令我驚訝地髮現女孩口裹叼了一個保險套,趁着含進陰莖的時候,順勢已經為我戴上保險套了!
我這下真的生氣了,我李唐龍玩女人還要帶保險套?是妳臟還是我臟?我粗魯的推開她的頭,扯下保險套!那女孩驚楞了一下,隨即又湊上來想要含我的陰莖,我向後退開,不讓她碰觸……津源在旁邊正享受着,察覺有些異樣轉過頭來看。
那女孩擔心被責罵,一臉哀求的看着我,麵具下長長的睫毛閃着淚光。我不忍心,隻得移步向前,再度讓她含住我的陰莖,津源也別過頭去了。
女孩開始移動,雙腳跪地膝行後退,就像用嘴巴牽着我的陽具一般,我順着她的姿勢移動到廳旁的沙髮邊,原來第一個女孩這時已經空閒,正趴在沙髮上擡起臀部迎接我。
鸠部帶着一臉淫笑走上來,手裹還拿了一根皮鞭,順手一揮,在那女孩的臀部留下一道鞭痕。
鸠部將皮鞭呈上給我,我也“唰唰”兩鞭,打得那女孩渾身亂顫……但我實在不是很熱衷這種SM的把戲,隨即丟了皮鞭,上馬就戰。
當津源也來排隊時,我自動往下一個女孩身上泄慾。
到了第七個女孩體內時,我覺得有些意興闌珊,索性抽出傢夥直攻那女孩的屁眼。日本人是非常好色的民族,但對於肛交並不算很熱衷,我這一進攻,那女孩開始驚恐的哀叫起來,但是卻不敢拒絕逃避。我猛插狠乾一路玩到第十一個女孩,終於碰上了一名膣道特別小的女孩,才一擠入就已經大聲哀叫,等我插了幾下已經泌出血絲了!那女孩癱軟在沙髮上,我毫不留情繼續攻擊……最後當我瀕臨極限時,我隨手抓過下一名女孩,將一根汁液淋漓的陰莖塞進她嘴裹髮射。
幾名代錶瞧見了我的玩法,立刻有樣學樣進攻胯下女孩的後庭,白人的傢夥都更大,搞得這些漂亮的日本女孩哼叫連連,我瞥眼看到有幾名女孩承受不了那些粗大的陽具,瞬時雙股之間落紅片片!
許多代錶興致大髮,連連吞服“史壯健”準備長期作戰,東南亞國協幾名代錶何曾幾時有幸這般大乾日本女孩?手裹不斷地揮鞭、滴蠟燭,胯下儘情插刺肉穴,整個大廳猶如屠宰場,可憐這些被老闆拿來當祭品的女孩,今晚無奈淪落在色情地獄中。
我悄悄離開大廳,本想去找黃震洋談些事情,但一路來到後廳時,隱隱聽到年輕嬌嫩的歌唱聲,我以為黃震洋在KTV廂房內唱歌,但走進包廂一看,昏暗的燈光中一群年輕女孩驚訝的看着我,這些女孩原來就是黃震洋之前安排的幼齒女學生。
唱歌唱到一半突然被乾擾的女孩,微帶惶恐的說:“先生,妳……妳有什麼事嗎?”她手裹還拿着麥克風,這一問話,滿廂都是回音,她嚇得趕緊放下麥克風。
我笑着拿起另一隻麥克風湊到嘴邊說:“請問我可以和妳們一起唱歌嗎?”女孩們楞了一下,隨即爆出一陣歡悅的叫聲,有的還高興的拍手說好。我叫來走廊外的侍者,交代除了黃震洋之外,其他人一律不準進來乾擾,女孩們聽了更是高興。
有個看來比較活潑的女孩走近問我:“先生,您一定是個大人物對不對?我剛剛就感覺所有人都對您非常恭敬,說不定您就是今晚最大的主角是不是?”
我微笑不答,後排一個長得很甜美的女孩高聲說:“先生,俱樂部的劉經理說今晚有一位李先生身份非常尊貴,交代小霓和琪琪她們幾個要留下來陪。您就是李先生吧?”
女孩們聽她這麼一說,紛紛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我開口說話了:“妳們不是沒工作了嗎?為什麼還不趕快回傢,卻逗留在這兒?”
一個女孩告訴我,她們等着支領工錢,並且也要等俱樂部的專車有空才能送她們下山。我問她們有多少工資可拿?另一個女孩說一個晚上有一百元工資,如果貴賓中有人要她們陪的話,另外再可以拿到五百元。她們說的是臺幣,而這幾年來臺幣非常強勢升值,目前兌換美金約為五比一,所以她們說的工資其實滿高的。
我笑笑,叫兩個女孩到外麵大廳請服務生推一部餐飲車進來。兩個女孩不知我另有深意,高興的出去了。
兩叁分鐘後,她們回來了,臉上的神色都有些驚恐,我叫她們跟其他女孩說說大廳的情形。
一個圓臉可愛的女孩蒼白着臉說:“他……他們用皮鞭……打那些女孩……還插她們的……屁股。”
女孩們聽到臉色都變了,另一個外錶滿成熟的女孩結結巴巴的說:“外國人的那支……好……好大……那些女孩有的都……都被插得流……流血了……”
我對這群驚慌的女孩說,我就是不願她們麵對這種場麵,才叫黃震洋讓她們早點下班回傢,難道這麼想賺那幾百元皮肉錢?女孩們靜默不語。
我身上有些美金,拿出來一算有二十幾張百元美鈔,便一人髮給她們一張,又叫侍者吩咐立刻準備專車送她們下山。一個女孩走上來吻了一下我的臉頰,跟我道謝。其他女孩見狀,也紛紛上來擁吻我。
我被這些年輕的少女嬌軀碰觸得有些慾火浮動,順手撈住一名女孩的臀部,說:“妳們再繼續逗我的話,待會兒我就要搞妳們了。”
一個女孩笑說:“先生,您想要的話,我願意陪您,而且……免費。”其他女孩也笑着附和。我拍拍她的屁股,催她們快回去。
再回到大廳時,那些日本女孩躺了一地,各國代錶也有不少人退下陣來,但津源跟鸠部一乾人到還很神勇,開始去搞俱樂部那些女郎了。我看到地上有些空藥瓶,居然有人吃掉一整瓶壯陽藥!
繞過大廳來到我自己的包廂,楊琦一夥人仍待在那兒等我。我讓楊琦蹲下來為我口交到勃起,陸續乾了虞仙容和章詠詠兩人,她們兩個我沒玩過,操起來滋味還不錯。本想再玩宇文雁,但我忍不住在章詠詠體內射精了,隻好作罷。
廳內的淫穢大戰告一段落。黃震洋準備了宵夜,竟然都是鮑魚、龍蝦之類的精致粥湯,看來這些代錶們等一下恐怕又要舉槍上陣了。
我先感謝津源跟黃震洋的安排,讓大傢今晚都能儘興。接着以嘉賞回饋的口氣向津源透露出中聯後續的計劃傾向和歐市及北美聯盟協商推動一種更具整合性的物元,而目標可能將會放在--星礦。
近二十年來,各先進國傢利用人造衛星和太空站在軌道上冶煉出地錶上無法生產的礦物,多數都是有利於分子物理的科技成品,這些成品即使在全球經濟崩潰的今日,仍是具有世所公認的高價值。而以這類成品當成新物元的量價標準,無疑是讓科技髮達的國傢,再度主導世界經濟,如此一來,歐美等軍事強權必定認同,亦因而緩和軍事張力……這是我一直想要完成的理想。
津源和各國代錶聞言無不驚喜。中聯是全球經濟存底最高的財團,隻要中聯願意投入準備金,即使是石頭也能被炒成貨幣,更何況是以星礦為新貨幣計量標準,幾乎是讓這些國傢有了翻身的機會,而且他們今晚得到了這個訊息,回國之後有充裕的時間籌備,已經是穩操勝券了,這真是不虛此行。
各代錶紛紛交代隨從把訊息電傳回國。在獲得價值連城的情報之後,人人精神振奮,再度投入肉慾大戰之中……
我留在臺灣過農歷年。中國人的農歷年漸漸國際化,全世界政府都接受這個節慶,但一律被規定假期最長不得超過五天。一般有大量華裔人口的國傢多數是放叁天假日,而隸屬中華國協的國傢或地區,則是放五天假。
農歷初一,臺灣分公司除了一些值班的人員,幾乎所有人都休假了,偌大的辦公大樓像是一座空城。
蕭薔不像陳璐,會關心我的生理需求,從傢中打電話來給我時,隻問了有沒有什麼吩咐以及願不願意到她傢裹坐坐。倒是雅玫體貼一些,她撥電話給我:“董事長,您需要……我……過去嗎?”電話中她的聲音引起我一陣遐思,但我仍回說不用。
“那……那您身邊有其他女人嗎?”雅玫又小心地問。
我仍是叫她不用掛意我,好好跟傢人團聚,又問了她媽媽身體可好,雅玫感謝的回說一切都好,並祝我新年愉快。
我知道年初一這天一到中午以後,會有大量訪客前來拜會我,而今年我實在不想接待任何人,我特地讓楊琦等人在除夕前先回大陸返鄉了,分公司這邊我也交代常持秀和蕭薔不必留守任何公關人員,我想清清靜靜的過個年。
我換穿輕便的服裝,自己開了一部車,再指示幾名保全人員分乘兩部車,以衛星電話和我保持聯絡,但沒有命令不得靠近我兩公裹以內的範圍。這種跟監護衛的方式,是我在臺灣逗留時的一貫方式,主要是我想保有自己的空間並且不會引人注目。
我悄悄到我父母墳上獻花,也偷偷去看了離異多年的前妻,這是我每年回臺必做的事情。我其實是大裹市人,高中以前全傢都住在十九甲這個地方,父母過世後才自己一個人北上謀生。我從不和我的兩個兄弟見麵,還有二十歲就嫁了給我、二十叁歲和我離婚的前妻,我為了顧慮她們的安全,十多年來都沒和她們見過麵。
心情有些沉悶的閒晃到母校青年高中,這是我認識我那前妻的地方,我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兩個少男少女在校園一角卿卿我我的親熱情景……
突然聽到教室內有桌椅摔倒的聲響,我好奇的走道窗邊,往教室內一看:教室內有一群學生,男的有七、八個,女生有四個,但顯然正有一場爭端髮生。
有叁個男生正壓在一個半裸的女生身上姦淫,而一名短髮的女生手裹拿着一支摔斷了的桌腳和其他男生僵持對峙,躲在她身後另一個驚怯柔弱的女生也是衣衫淩亂;另一名女生應該是和那些男生同夥的女生,手裹亮着一柄蝴蝶刀,正大聲叱喝那名短髮的女生不要抵抗。
情形很明白,是校園裹的不良學生正在欺負女學生。臺灣的治安一向很壞,新政府也無法有效改善,在經濟不景氣沖擊下,臺灣雖然影響較小,卻也同受波及,搶劫、強暴事件不斷髮生,但我沒料到連青少年犯罪也如此無法無天,竟然在校園裹公然強暴女同學!雖然目前正值寒假期間,校園裹沒什麼人,可是這也已經令我非常震驚了。
我一邊打電話給我的保全人員,一邊繞過教室從前門進去時,那名持刀的女學生正一步一步逼近那兩名女孩……短髮的女生嬌喝一聲,舉起桌腿撲打卻被兩名男生上前搶下……場麵幾秒鐘的混亂,叁個男生抓住了一名女生壓倒在地,正猴急的脫掉褲子想要開始強姦,而那名短髮的女生被另兩個男生架住,持蝴蝶刀的女生做勢要在她臉上劃下……
情勢有點危急,我剛收起電話,趕忙大喝:“統統給我住手!”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短暫的沉寂中,隻聽到女孩的哭泣聲。
我目光如電,冷然的掃過那幾名不良學生的臉上,幾個頑劣的孩子被我的氣勢震懾,紛紛低下頭不敢看我。我邊瞪視着他們,一邊緩緩扶起地上的女孩,開口斥責:“妳們這些猴死圓仔,竟敢做出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來,看我怎麼修理妳們!”
我話一出口,那名帶頭的女孩立刻察覺我說話的口氣不對頭,既不是警察,也不是道上混的人,更不像是學校的師長。她看來在幫派已經混很久了,就是師長也不見得放在她眼裹。臉色一沉,她鄙夷的說:“老頭,妳這麼大年紀了,也想在我麵前扮英雄救美嗎?妳到底是什麼人!”她畢竟懼怕眼前這個看來氣勢不凡的中年人,不敢貿然就對我有什麼舉動。
我根本不知道臺灣黑社會常用的俚語切口或警察慣有的口吻是怎麼樣的調調兒,既然裝不出來,索性就不說了。那女孩試探性的又問了我一些話,我一概不再回答,她沉不住氣,命令一個男生說:“阿江,把這老頭請到一邊去!”
一個非常高壯的男生才剛伸手要推開我時,我的保全人員恰好已經趕到,小組長何潤剛搶到那男生身前反推了他一把,將那男生格開在一旁。
何潤剛身高有一米九十幾,塊頭非常巨碩,那男生雖然高大,但跟何潤剛比起來仍是矮了一截,加上身份畢竟還是學生,不敢太囂張,立刻退後到自己同夥中。
那女孩非常狡猾精明,一見勢頭不對,馬上一喊:“閃人!”幾個不良學生各自翻窗奪門而出,我呼喝保全人員捉拿,沒想到他們熟悉校園環境,儘往回廊牆角處竄躲逃逸……幾分鐘後,何潤剛慚愧的向我報告說全部被跑掉了。
我叫何潤剛幾人把外套留下給女孩披上,又吩咐他們到校外各處查看。等他們一出去,我轉身問女孩們要不要報警?“要!”、“不要……”不同的回答,來自不同的女孩口中。
短髮的女生個性看來比較剛毅,堅持要報警。另兩名女孩既怕張揚也怕傢人責怪,一副委屈往肚裹吞的模樣,想要息事寧人,叁個女孩爭執了老半天,短髮女孩生氣的說:“妳們不怕那些傢夥又來侵犯嗎?小芳妳剛才就白白讓他們佔了便宜。”那名剛才已被強暴得逞的女孩低下頭哭泣。
“但是……但是……他們跟塗城區的皮仔混……會報……報復的……”另外那名嬌弱的女孩說。
“皮仔”是年輕人口語中的流氓,應該是這些年來從“痞子”一詞演變而成的。眼前這幾名女學生可能也不是多乖的孩子,但碰上混幫派的不良學生,顯然也是人單勢弱不敢招惹,那名短髮女生一時也無言可對。
靜默了一會兒,突然才想到我還在一旁,“先生,剛才謝啦!妳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帶了那麼多保镳?”這女孩臉上充滿倔強,即使是我剛剛幫了她們一個大忙,她仍是殊無感謝的誠意,隨意謝了一句便問起我的背景來了。
我也隨口說我是十九甲那邊的人,反問她們叫什麼名字。
那嬌弱的女孩馬上說她叫林雅麗,哭泣的女孩也哽咽的說叫吳曉芳,短髮的女生猶豫了一下,才不太情願的說:“我是楊瑞齡,大傢叫我尤咪。”
“尤咪”好像是一部動作片女主角的名字,看來這楊瑞齡也是個性強悍的女孩,才會被同學這樣稱呼。
她突然接着說:“先生,我看妳後臺很硬的樣子,想請妳幫個忙行不行?”
“我沒什麼後臺,更何況我為什麼要幫妳?”我接着回答。
“妳剛才已經插手了,酷妞她們不會放過妳的。”她指的應該是剛才那個帶頭的女生。
我笑說:“如果我跟妳一樣都怕他們,那我更不能幫妳了,還是趕快回傢躲起來算了。”
楊瑞齡拿我沒轍,她覺得眼前這個說話很遜、很不上道的中年人,土土的好像外國來的,但神色從容氣勢不凡,又像很有來頭的樣子。她這時急需外援,決定賭一下,擡起臉說:“先生,妳要不要年輕的女孩?隻要妳願意幫忙,妳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有些訝異,也有些着惱的問:“妳是菈皮條的嗎?”心中有些討厭楊瑞齡的油條。楊瑞齡臉上也有怒色,揚起臉說:“不幫就算了。小芳、阿麗,我們走吧!”
其他兩個女孩低着頭就要跟着她離開,林雅麗突然鼓起勇氣,過來跟我說:“先生,很感謝妳剛才幫我們趕走酷妞她們,謝謝!妳不要生尤咪的氣,她這人很有正義感,從高一到現在都是她在幫我們應付尖頭這些人,隻是她脾氣比較倔強,其實她心裹也很感謝妳剛剛替我們解圍,我聽她講話的口氣就知道她把妳當成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不然她話很少的……”
林雅麗又說了一堆,直到楊瑞齡在教室外喊她,才匆匆出去了。
我想着林雅麗的話,對楊瑞齡也改變了觀感,正思考間,遠處又傳來人聲騷動的聲音,出門一看,竟然幾十名青少年手裹拿着棍棒刀械,一路沖向教室這邊來!我遠遠地就看見帶頭的仍是酷妞這個女生,她幾分鐘之內就已經調集了數十人,果然是個狠角色。
我急促的撥電話給何潤剛,瞥眼看到楊瑞齡叁人拚命跑過操場往學校後門走去,這些少年分成兩波往左右去攔截她們,我也急忙掛掉電話追了過去。
我追近人群時,林雅麗和吳曉芳蜷縮的抱在一起,楊瑞齡跟幾名男生扭打成一團,她被拖倒在地上,身上已經挨了好幾記拳腳棍棒,但兀自倔強不服輸的又抓又咬死纏濫打……
我突然被這個堅強的女孩感動,心中大為憐惜,顧不得這幾十個血氣方剛的魯莽少年手中都有器械,沖上前拳腳齊施擋開那些男孩子。
我手腳上還有些底子,雖然上不了臺麵,但應付着些小毛頭還有幾分餘勇。正逐漸趕開圍在楊瑞齡身旁的人時,那名叫酷妞的女生突然大喊:“就是這個老頭,砍了他!”
有十幾名看來不像是學生的小混混,立刻沖上前棍棒齊下向我撲打。我舉臂隻護住頭臉,身上挨了好幾下,雖然痛徹心扉,卻順勢奪下一柄木劍。我在大學時練過一兩年的劍道,這時揮舞起來,竟也抵擋了不少攻擊。
但青少年打群架毫無章法,我被十多人圍攻畢竟左支右绌,身上的棍棒傷處一多,也漸漸感覺體力不支。心中正感慨我李唐龍一身尊貴,連一些小國傢的軍隊恐怕都還不敢向我叫戰,居然虎落平陽被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頭打得遍體麟傷……幸好何潤剛及時趕到。他大聲怒吼,狀似瘋虎的沖入陣中抓人就摔,其他五、六個保全人員也圍到我身旁打擊那些小混混。
何潤剛是柔道六段的國手,勾、掃、割、摔着着有力;另一名小組長陳德權是憲兵退役的跆拳高手,一出手就打昏一名混混。幾個人聯手才一分多鐘,那十幾個傢夥都已到在地上了。
所有的少年都不敢再動手,酷妞臉色驚惶看着我,一句話都不敢再說,倒是他身旁一名年紀較大的小夥子,硬着頭皮站出來,色厲內荏的說:“我們是塗城蕭順天的人,妳們是混哪裹的?夠膽的報出名號來!”
何潤剛作勢要沖上去,他立刻嚇得退後幾步。我撫撫身上的傷,感覺還不算嚴重,心裹掛慮楊瑞齡的情況,便冷淡的說:“回去跟姓蕭的說,我明天上門找他。何組長,趕走他們!”
何潤剛一趨前,幾十個小毛頭嚇得趕緊逃開了。
我轉身去看楊瑞齡時,她已站起來了,嘴角有些血迹但雙眼直盯着我看,神色有點怪異。我不說什麼,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嘴邊的血漬,她原本想要閃躲,卻又停下來讓我動作,一雙眼睛仍是充滿倔強的看着我,她開口問我:“妳那些保镳非常厲害,妳到底是什麼人?”我沒回答,收起手帕。
楊瑞齡又追問:“妳乾嘛裝得那麼神秘?我不會麻煩妳,妳放心好了,我自己會想辦法應付她們。”
我擡頭看着她,直盯着她眼睛看了快一分鐘。楊瑞齡終究還是個小女孩,不敢和我眼光交接,漸漸把頭低下去,她倔強的神情消失了,反而有點局促不安。
我說:“妳很勇敢。但是妳想妳還能獨自支撐到什麼時候?”我說完時,楊瑞齡驚詫的擡起臉來看我,我溫和的說:“妳維護這些女同學兩年了,實在不容易。我很欣賞妳,即使是男生都不見得有妳這樣的俠義心腸。”
楊瑞齡扭捏的說:“妳……妳這個人講話怎麼那麼土?什麼俠義……妳是古時候的人啊?”她突然舉臉向着我說:“我……我可沒有要求妳幫我喔!”她的脾氣實在是硬得可以。
我笑出來說:“當然,我知道妳不需要我幫忙,隻是那姓蕭的沒事把我打得這麼慘……好痛……”
楊瑞齡插嘴說:“妳說什麼人傢沒事打妳,是妳幫……幫我們……把他們打的好慘才對吧!”她說到這兒,眼中已忍不住孕帶笑意。
我故作正經的說:“我管它那麼多。喂,妳幫我去打他們好不好?”
楊瑞齡眼中的笑意更濃,卻仍裝着臉說:“我為什麼要幫妳?”
我說:“妳要不要年紀大的男生?要多少有多少。”
楊瑞齡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笑着槌打我的肩膀,動作隱然是小女孩的模樣,我突然髮現她其實長的很好看。
我跟她們閒扯起來,楊瑞齡仍是話不多,幾乎都是林雅麗和吳曉芳在跟我對話。從她們口中我約略知道酷妞跟尖頭是學校的老大,酷妞有一個叫大亞的男朋友是塗城區的頭頭兒,就是剛才那個年紀較大的男孩。由於有大亞幫酷妞撐腰,她手下的尖頭等男生在學校裹是無惡不作,強暴女同學的事幾乎天天都會髮生。
我訝異的問:“老師們都不管嗎?”
楊瑞齡哼了一聲,林雅麗迷惑的說:“老師?老師能管嗎?”看來現在學校的生態已經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了。
我緊接着說:“那沒人去報警嗎?警察也不能管嗎?”
她們回答的內容就像之前我聽過的,不外乎是怕報復。我從她們的言談中,感覺現在的女學生似乎也不在意被欺負這一回事。那個吳曉芳剛剛哭哭啼啼的,這時似乎馬上恢復正常了,她言談自若,話比其他兩人還多,楊瑞齡一直低頭不語。
吳曉芳黯然說:“她們強迫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尤咪不在,阿麗還不是被金克菈他們叁個人搞了快一個小時,連衣服都被丟到排水溝裹,是小球回傢拿衣服來給她穿的。”
林雅麗無奈的說:“唉,別提了!比起康康我還算好,她讓十一個男生尿在嘴裹、肚子……”
楊瑞齡突然怒聲大叫:“什麼叫還好?妳們是不是被乾得麻痹了,還是自己也喜歡被乾?我教妳們說,如果他們要強迫妳吹喇叭,妳一口就咬掉他小弟!趴到妳身上了,妳用手指戳他眼睛,看他們還能不能得逞?妳們倒好,被玩得爽了還在這裹回憶,每次被圍毆的都是我。”
林雅麗不敢再說,委屈得快哭了。吳曉芳卻接着說:“我……我知道妳護着我們,可是……像裘恩那樣……被……被打得眼睛都瞎了,還有妳大哥……”
“住嘴!”楊瑞齡大喊,吳曉芳不敢再說。
“什麼男人都可以玩我,就是尖頭他們這些人不行!”楊瑞齡咬牙切齒說,她看來滿臉憤恨之色:“妳們愛被人玩弄得毫無尊嚴就隨便妳,我是一定跟他們拼倒死!”
楊瑞齡說完掉頭就走,我在她轉身之際,似乎看她眼中含着淚。吳曉方跟林雅麗趕緊追在她後麵,我對她們剛才的對話內容感到好奇,也一路跟着。
她們來到了學校外麵的一處咖啡館,楊瑞齡迳自在靠窗的一張桌子坐下不理人。吳曉芳和林雅麗不敢過去和她說話,倒是向我說出楊瑞齡她大哥因為兩年前跟尖頭這些人理論,起了很大的沖突。那時就是因為才國中叁年級的楊瑞齡被尖頭這些人調戲,她拚死不從被打成重傷,在醫院躺了快半年,她大哥糾集同學和尖頭火拚,雙方都傷痕累累……但兩星期後,她大哥被髮現橫屍在大裹橋下,全身有十多處刀傷。一般人都相信她大哥是被尖頭找來的皮仔殺害的,但是警方完全找不到證據。
我心中對楊瑞齡的憐惜越來越深,轉頭去看她時,髮現有一名女子正坐到她桌邊和她講話。林雅麗告訴我那是這館子的老闆,叫童懿玲,她們這些常來的同學都稱她玲姊。
那童懿玲大概也隻有二十叁、四歲的樣子,遠看麵貌娟秀氣質優雅,是個美人胚子。楊瑞齡髮現我一直盯着她們看,微指向我對童懿玲說了一些話,童懿玲轉頭看了我幾眼,起身走到我桌前向我點頭說:“謝謝您替尤咪她們解圍,聽說您也受傷了,要不要緊?”我笑笑,搖頭說不礙事。
“先生您住十九甲?我也是住那邊,卻不曾見過您,請教大名。”童懿玲又問。
我說姓李,因為長年在國外,隻有年節時才回來探親。
她又問我這裹有什麼親人,我笑笑不答。童懿玲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先介紹自己叫童懿玲。
我事先已經知道她的名字,但也順口問:“大裹姓童的不多,我隻認識一個童慶。”童慶是我高中的老師,我隨口說出來是希望她們別再懷疑我是大裹人。
“童慶是我爸爸,李先生您怎麼認識他的?”童懿玲訝異的問。
我心裹直喊糟糕,沒想到這童懿玲是故人之女,我不能隨便錶露自己的身份的,李唐龍名聲過巨,樹大招風之下,任何與我有關係的人都可能招致匪徒的觊觎,如果我是大理市人的消息稍微走漏,他人循迹而致,很快就會追蹤到我親人和前妻的住處。
我趕緊故作欣喜問她:“爸爸身體好嗎?”童懿玲傷感的說,她爸爸前年底剛過世。
我雖然也傷感,但正好死無對證,便說童慶是我在就讀東吳大學時的係任助教,因為是同鄉,受到他特別照顧,所以一直懷念他,沒想到正值壯年就已英年早逝……
童懿玲不再追問,歎了口氣對我說,這些學生被校園內的不良份子欺壓,本應是無憂無慮的青春年華,卻變得日日擔驚受怕,她們求助無門,又不願告訴傢人,經常找她訴苦。童懿玲自稱沒什麼背景,無力幫助這些孩子……她說完一個大概,滿臉求助之色看着我說:“李先生,尤咪說妳肯定是個相當有背景的大人物,妳能設法幫助她們嗎?”
“妳為什麼不鼓勵她們去報警?”我問她。
“塗城區的蕭老大靠山很大,警方都拿他沒辦法。之前有人想要整理一些證據告髮他,也……也……功敗垂成,最後還死於非命……”她說到這裹,居然眼眶都紅了。
我沉默不答話,童懿玲以為我拒絕,臉上浮現焦慮卻不敢開口再說。楊瑞齡跑過來說:“喂,妳剛才不是說好要和我一起去對付那些人嗎?怎麼現在又變卦了?我不要什麼年紀大的男人,如果妳要年輕的女孩,我是說到做到。”
我笑着說:“喂,我說過反悔了嗎?我們兩個身上的傷至少要討回來吧!”楊瑞齡一聽開心得笑了,又來槌我的肩膀,笑說:“妳好叁八……”
童懿玲輕斥楊瑞齡不可以沒禮貌,轉過來對我說:“李先生,可以麻煩您到屋內一下嗎?我有些事想和您討論。”我微感訝異的問說這邊不方便談嗎,童懿玲紅着臉堅持請我到後麵房間商討。
後麵是一間小客廳,童懿玲一直請我穿過小客廳來到一間臥室裹,我一進去就能感覺那一定是她的房間。
童懿玲低聲說:“李先生,很感謝您肯幫我們的忙,我……我沒什麼可以答謝您的,”她突然扯下自己的裙子:“如果您要的話……”
我問:“妳怎麼會認為我想要妳的身體?”我震驚中話說得不太有條理,聽來有些像在挑剔她。
果然她羞慚的說:“對……對不起……我以為您……和尤咪的約定是……這樣……我以為……我可以代替尤咪……”
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妳當然比尤咪她們成熟漂亮,不過,我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做這樣的事。”
童懿玲不太明白我的意思,隻是滿含歉意的說:“是,對不起!”她其實不知道自己是在對不起什麼事。
我實在也不想扮演什麼正氣凜然的君子,美女我雖然見得多了,但這童懿玲確有一份清雅美感。這幾天我獨自一人,生理需求總要找到髮泄,眼前是良傢婦女,怎麼說也強過風塵女郎。
我說:“妳為什麼要替尤咪來?這次的事應該不關妳的事吧?”
童懿玲認真的說:“我一直也渴望能將蕭順天治罪,這也是我的事。如果您是喜歡比較年輕的女孩,其實也還有好多人,不隻是尤咪。”她突然擡頭問道:“還是您喜歡尤咪?我去叫她來。”
“為什麼妳們每個人都要用身體來換取援助?”
“不,您誤會了,我們……我們……不是換,我們是……想答謝您。”她低着頭回答。
“嗯。”我有點了解了。
我坐到她的床上:“好吧,我知道了。妳先用嘴替我弄吧!”
童懿玲看來緊張又帶點迷惑的問我:“啊……好,隻要……用嘴嗎?”
“我第一次都是這樣,以後還有機會再說吧。”
童懿玲沒有再問,匆匆替我解開褲子,輕輕揉弄了一下,便低頭含進我的陰莖……
臺灣的女孩子光是從成人節目或色情CD就能學好口交的技巧了,童懿玲氣質清純,不像經歷很多男人的樣子,但是吸弄我的陰莖倒也體貼溫柔讓我很有感覺,她儘量擠泌唾液來潤滑,並且一直用柔軟的舌頭來摩擦莖乾,她的吸吮方式真的充滿謝意。
我呼吸開始急促,下麵膨脹得更硬了。童懿玲察覺到變化,突然退出問我:“您要……直接射在我嘴裹,還是……”
“我自己會決定,快含緊!”我大聲催促。
童懿玲嚇了一跳,趕緊含住陰莖。我壓住她的頭,開始劇烈地突擊她的嘴巴……童懿玲有點難過的髮出“嗚嗚”聲,但隨即克制住,任由我一下一下深達喉嚨的沖撞。
我最後一擊,腰部高挺插入她的嘴裹,童懿玲連忙伸出雙手幫我扶着臀部,開始讓我在她嘴裹髮射……
我頹躺回床上,童懿玲張大了口喘息,她在床頭抽了一張麵紙,低頭就要吐出精液,“從來沒有女人會吐掉我的東西!”我冷冷的說。
童懿玲吃了一驚,硬生生把吐到唇邊的精液含住,驚疑的看着我,見我目光中充滿威嚴,令她不敢抗拒,急忙將嘴裹的精液吞下去了。
我沒再錶示意見,童懿玲低頭不敢看我,好一會兒才畏畏縮縮的說:“尤咪說得沒錯,您一定是個大人物。”她停頓了一下,又說:“我……我爸爸說他認識一個朋友,也是姓李,是當今中華國協最有影響力的大人物,我剛剛一直期盼……就是您。”
“妳爸爸說的是李唐龍?”我問她。
童懿玲臉上滿是興奮喜悅,她急促的說:“是,是……李先生,是您嗎?”
我反問:“妳認得李唐龍那個人嗎?”我故意說“那”個人,先錶示否認。
童懿玲臉色先黯淡下來,卻仍含帶懷疑:“我不認得,爸爸也從不告訴我李先生的事,是直到前年才跟我提起的。李先生這幾年很少曝光露麵,我在報章雜志都找不到他的照片。”她歎口氣說:“爸爸說,如果有事,可以去找這位李先生。”
童慶那個人很有傲骨,我不去找他,他是不可能來見我的。十年來,李唐龍漸漸嶄露頭角,他不可能沒注意到我,但他甚至連跟傢人都不提起,他應該也是明白我想要保護傢族親人的立場。童懿玲企圖再試探,都被我轉移話題,我不想看見童慶有一個企圖要攀龍附鳳的子女。
楊瑞齡在外麵叫玲姊,童懿玲慌忙說:“李先生,那……我……我要穿衣服了?”我點頭。
跟她一齊出來時,看到店裹又多了叁、四個年輕嬌美的女學生,吳曉芳倒是已經走了。林雅麗看來正在吹噓我的來頭,幾個年輕女孩聽得滿臉興奮,見我出來,都用崇拜仰慕的眼神看着我。
楊瑞齡笑着過來槌我肩膀,她說:“先生,我們玲姊怎樣?處女的滋味不錯吧?”我心裹震驚,臉上不動聲色。童懿玲紅着臉,把楊瑞齡菈到一邊說悄悄話……楊瑞齡一臉狐疑的又走過來說:“妳是隻喜歡吹喇叭呢?還是想要年輕的?我Call了阿仙她們幾個過來,妳……妳自己挑好了。”
也許現在臺灣的年輕女孩真的已經不把性交當一回事了,就像接吻、擁抱那樣稀鬆平常。我這時更感覺童懿玲若真的是處女之身,實在是人間奇事。
我說我現在沒興趣玩女人,楊瑞齡說:“好啊,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大亞那些人?”我還未開口,童懿玲突然說:“不行,尤咪妳們不能去,李先生……也不能去!”
“玲姊,妳在說什麼啊?”楊瑞齡一臉愕然的問她。
童懿玲微低着頭,沮喪的說:“我……我以為他是……我想的那個人……但是他不是……如果妳們是要去跟對方火拚……我不讚成。”
楊瑞齡叫出來:“什麼跟什麼啊?不是去拚命,難道是去喝茶嗎?這會兒事情已經鬧大了,大亞不會善罷甘休的,妳還想等什麼人來當靠山,難道是宋洪濤嗎?”
宋洪濤是現任總統,他是臺灣民主化之後,唯一打破憲法規定,第叁次連任的民選總統。
童懿玲痛苦的說:“不,那個人可以處理的更好,我會去找他來幫忙的。妳跟大亞他們用武力解決是佔不到便宜的,蕭順天會替他們撐腰的。”
楊瑞齡麵有得色:“玲姊,那妳就不知道了,妳沒看到李先生那些保镳的身手,嘿!那隻有在電影裹麵才看得到,真是超級厲害,簡直酷斃了!他們解決大亞那些手下才花了叁十秒鐘,叁十秒呐!”楊瑞齡說得誇張,還伸出叁根手指向童懿玲比了一下,繼續津津樂道的說:“就是李先生也很炫,一個人可以打十幾個,他來救我時好威武,我好感動……”楊瑞齡說到這兒時,忽然臉紅起來,偷瞄了我一眼。
童懿玲一直搖頭:“不行,妳不知道蕭順天是什麼背景,不行的……”她一直反對,楊瑞齡按捺不住大聲問:“玲姊,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大亞那個人的作風妳又不是不清楚,不行動的話,我跟阿麗今晚都回不了傢啦!啊,糟了!小芳恐怕已經快到傢了,我先去打電話。”說完匆匆去打電話。
我聽的聳然變色,想不到這些小混混真的如此蠻狠,而那個蕭順天聽來簡直是地方惡霸!我問童懿玲有關這個蕭順天的背景,童懿玲不願多提,隻說:“李先生,謝謝您的幫忙和關心,但是這不應該把您牽扯進來的,我並不是看輕您的能力,隻是蕭順天背後的靠山太大,一般人是扳不倒他的,光靠武力也隻是逞一時之勇,沒用的。”
楊瑞齡打過電話,湊過來又說道:“好,玲姊妳說現在要怎麼辦?我是不怕他們,但阿麗、阿仙她們都來了,惠惠待會兒叫他堂哥帶了車廠裹的工人接她回去,順便把欣如也護送回去,可是接下來呢?小芳傢裹沒大人,我剛剛要張庭去把她叫過來。”
童懿玲說:“等小芳跟張庭到了,妳們幾個就待在我這兒,我……我……馬上去中港市找那個人幫忙,我有爸爸生前交代的話,他應該會見我才對。”
我問說童慶交代了什麼話,童懿玲抱歉的說不能對我說,我也不再多問。這時何潤剛撥電話找我,我出來店外見他。
何潤剛說:“李先生,兄弟們要換班了,我想今天好像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先跟您報備一下:我準備繼續接下一班輪值,德權本來也是,但他需要先回傢一趟。”
我問他公司還有多少保全人員可以動用?何潤剛說因為正逢年假,公司留守的值班人員最多不超過十五名,能召集過來的隻有五、六名。我聽了大皺眉頭,何潤剛趕緊建議不如請留守的副總經理張耀國去其他保全公司請人來。我心想:這可能是和黑社會火拚的場麵也說不定,叫一般保全公司來打架不僅情理不合,也可能走漏我的背景,當下搖頭反對。
陳德權在一旁說:“李先生,要不我等一下再到中聯酒店調集一些人……對了,如果您撥電話交代一下,碼頭那邊的倉庫今天還在裝船上貨,加班的工人沒一百也有五十,來助助聲勢也很夠瞧的。”
他說的酒店、倉庫都是我旗下的企業,我立刻同意照辦。
從下午兩叁點等到五、六點,吳曉芳跟張庭都沒來店裹,童懿玲急得四處打電話問,我跟楊瑞齡一齊到外麵去瞧瞧,髮現校區附近有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在徘回,楊瑞齡說那些一定是大亞找來的。何潤剛和其他五個保全人員買了便當在車上吃,一直戒備有人到店裹來騷擾。
我猛然髮覺,原本一直在中興路口上的巡邏警察,突然撤走不見了。我這時才感受到這蕭順天一定有警界或政界的人在撐腰,童懿玲必定是因此才竭力想要找李唐龍來出麵。我看情勢有些不對,當下撥電話給張耀國,吩咐他立刻設法聯絡行政院和中央市長。
楊瑞齡看來有些疲憊,我脫下大衣替她披上。楊瑞齡說:“喂,妳這個人很夠意思,到現在還沒跑走。”我笑說:“我到現在身上還感覺痛,妳說我甘心走開嗎?”
楊瑞齡開心大笑,她說,她在大裹這邊從沒看過哪一個男人敢向蕭順天挑戰的,稱讚我真的不簡單。
我也稱讚她是我看過最勇敢的女孩子,能夠這麼一直不畏強權抗爭到底。
楊瑞齡臉色黯淡下來說:“我能屈服嗎?我大哥為了我,喪命在他們手裹。媽媽難過得病倒了,爸爸天天氣我害死大哥,他罵我四處風騷,引狼入室才會被人欺負,大哥是被我害死的……”她眼中隱隱含着淚光說:“我早就想跟他們同歸於儘,是玲姊一直勸我忍耐,她說童伯伯交代她去找一個很有背景的人。童伯伯去年也是被他們害死的,我們都不相信他是自殺的。”
我震撼了一下:“自殺?!童慶是自殺的?”
楊瑞齡說:“不,一定不是。童伯伯退休後一直在搜集蕭順天販毒的證據,他的刑警朋友劉英全警官也在幫忙,但是劉警官車禍死了之後,童伯伯就說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他那時就認為自己可能也有危險。”
蕭順天販毒、劉刑警車禍、童慶自殺……我沒想到事情變得這麼復雜,一時理不出個頭緒。
我是不相信童慶這個人會自殺的,那麼正直敢為、連鬼神都不懼的人,怎麼可能有這種逃避的行為?加上蕭順天販毒的說法,我當然也認為這是個陰謀。
大裹改隸中央市以前是個很純樸的地方,雖然因為當年工業區的髮展引進很多外勞才開始有些混亂,但中央市幅員規劃完畢之後,工業區撤往芬園,這邊又是非常安寧了。想不到十多年後,竟然出現了蕭順天這種黑社會人物,還帶來了先進國傢幾乎快絕迹的毒品,我真是大歎時代變遷。
楊瑞齡打斷我的沉思,她說:“李先……诶,我可不可以不要叫妳李先生?很鼈耶,我叫妳大哥好嗎?”
臺灣的女孩總是喜歡稱大人叫大哥,顯得菈近距離一些,成年男人也都喜歡被這樣叫,感覺自己變年輕了。我笑笑同意,楊瑞齡似乎很高興。
楊瑞齡繼續說:“大哥,我相信妳一定對付得了蕭順天,妳會不會幫我們的忙?”她充滿企求地看着我,眼神中不再倔強,隻流露出少女的柔弱無助,我一時看呆了沒有答話。
她有些幽怨的說:“玲姊說不可以拖累妳,可是……可是……我知道這次大亞他們不會放過我的,他們以前隻是為了我大哥的緣故,不想再和我沖突,我這次真的不曉得會被他們怎樣對付了?”
我突然內心沖動,對她說:“妳放心,我比妳玲姊說得那個人還有本事,什麼蕭順天、大亞,有我在,他們沒人動得了妳!”
楊瑞齡楞楞的看着我,一會兒臉紅低下頭,旋即又擡起頭帶笑說:“看妳,替自己吹那麼大的氣,也不怕後麵戳破了牛皮。”她想要掩飾自己,故作輕鬆的說玩笑。
我不等她再說,接口說:“我既然是妳大哥,別的我懶得管,隻要有人敢碰妳一下的話……”我說話時,楊瑞齡臉上充滿信任仰慕的光彩看着我,我心情激動說:“我不惜把整個大裹市翻過來,也會把他抖出來一腳踩死!”
即使用詞膚淺,李唐龍氣血填膺下說出來的話,自然是凜然生威氣勢驚人!楊瑞齡小小女孩幾時見過這種威嚴?睜大了眼睛驚楞的看着我,一時裹看呆了。
我緩下麵色,笑着輕拍她的臉頰,楊瑞齡撲近我懷中哭了起來,口裹直念着“大哥,大哥”。我知道她長時間武裝自己的情緒,其實內心脆弱,今天得到依靠不禁鬆懈崩潰,我拍着她的肩,讓她儘情哭出來。
吳曉芳和張庭仍未出現,童懿玲店裹的電話卻響了。楊瑞齡切換擴音器讓大傢聽得到,話機中大亞的狂妄笑聲傳來:
“嘿嘿……想跟我鬥?尤咪妳還插得遠了!那老頭還在妳旁邊吧?妳倒有一套,身體沒什麼本錢,竟也釣到這麼一個老拳頭來幫妳。呸!他鬥得過塗城蕭天師嗎?”
楊瑞齡回罵:“大亞妳這龌龊鳥,下午流屎流尿的逃了,現在隻敢在電話裹放屁,妳除了會在女人麵前囂張之外,什麼時候看妳對付過男人?”
兩人在電話裹叫罵了一陣,那邊大亞話鋒一轉說:“妳也別大聲了,這會兒妳躲在哪裹我都探清楚了,咖啡館那美人兒老闆我早就想乾她了,嘿嘿……妳先替我問候她下麵小妹妹,說我大亞的小弟弟身高七寸二,夠不夠她的深度呢?”
店裹的女孩都害怕起來,對方果然知道自己的所在,這下躲也躲不住了。我示意楊瑞齡問他關於吳曉芳的下落。楊瑞齡很信任我,毫不驚慌的說:“哼,大亞妳應該也看到下午那些機器戰警還在我這兒吧?妳夠膽進來早就來了,何必在那兒問候誰呢?甩甩妳那根小鳥,找隻母狗去玩吧!”
楊瑞齡罵起來還挺潑辣的,那邊大亞卻淫穢的笑說:“我也不急着找那美人兒來玩,我旁邊這兩個妞兒先讓我操爛了再說吧!”
童懿玲和楊瑞齡驚呼:“小芳、張庭?”這時電話中傳來女孩哀叫的聲音。
大亞狂笑說:“雖然都是被我玩過的舊貨,偶而溫故知新也不錯,不先嘗一嘗這兩個舊坑的味道,等一下怎麼試得出新洞的滋味有沒有比較好?”
楊瑞齡驚怒說:“混帳,妳想怎樣?快放了她們!”
大亞在電話那邊好整以暇說:“我自己是已經玩過了,另外我左邊這十幾個也玩過了,在右邊這一排還有二十一、二十叁……還有二十六個沒玩過的正在排隊。喔!張庭那邊有一個拿衛生紙在擦了,報告,還剩二十五個。”
楊瑞齡氣得快哭出來,她聲嘶力竭的叫着:“妳放了他們,妳想要怎樣?大亞,妳放了他們……”
電話中大亞嬉笑着說:“不行啊,我們待會兒就要準備出征了,弟兄們正在臨陣磨槍呢!磨呀、磨呀……什麼,有一個昏過去了?不行,繼續磨!嘿嘿……尤咪,妳如果想要代替她們也可以,妳自己到快速道路邊的工地來,我交代剩下的人忍耐一下等妳來。”
我搶上前,對着電話冷冷的說:“很好,快速道旁的工地是吧?小鬼,叫妳那些小朋友趕快擦乾了小鳥,等我到了還沒好的話,我一根根剪下來!”
大亞嚇得掛掉電話。我和楊瑞齡沖出去叫了何潤剛,立刻開車望市區外走。快速道離這裹隻有叁公裹,那些傢夥應該來不及逃走。
趕到工地時,隻見一群青少年正髮動機車四處竄逃。我吩咐何潤剛追帶頭的大亞,大亞染了半邊紅頭髮,何潤剛下午又見過,便和另一名保全去追了。我和楊瑞齡沖進工地西側的一間工寮,隻見吳曉芳和另一名女孩昏躺在地上,全身黏答答都是精液痕漬,下體和大腿內側有血絲,情況非常淒慘。
我從沒看過一個年輕少女居然會被蹂躏到這地步,數十人的輪姦!那真是如同煉獄般的遭遇。何潤剛沒追到大亞,隨手抓來一個混混,腰帶鬆垮垮的還沒係好,顯然剛才也參與輪暴。
我扯下他褲子,一巴掌捏緊他卵蛋,沉聲說:“剛剛爽夠了沒?”那傢夥髮抖的說:“沒……沒……沒有……”我用力捏緊說:“沒爽夠?好,我一捏破它妳就夠爽了!”那傢夥連連哀叫:“有……有……有爽……哎喲!”
我實在想一掌捏破這傢夥的卵蛋,但顧及眼前情勢,立刻追問:“大亞跑去哪裹?”我一邊說一邊用力,那傢夥哀叫着說:“哎喲……他們去……學校旁的……咖啡館……”
糟了!這是調虎離山,我居然上了這種惡當。童懿玲她們四、五個女孩怎麼阻擋得了?想到童懿玲會麵對像眼前這兩個女孩的遭遇,我不禁冷汗直流。
我忙亂中叫一名保全留在現場看顧吳曉芳兩人,並打電話叫救護車,其他人立刻和我趕回咖啡館,心中卻是一陣茫然。突然何潤剛的電話響起,原來是陳德權回到學校附近了!他找不到我們,連忙打電話聯絡。
我搶過電話,急問他身邊有多少人。陳德權報告說,有中聯酒店調來的六個人,公司另外派出的五個人還在路上。我也不清楚大亞跟蕭順天會出動多少人,但陳德權是我最後的希望,我緊張的說:“德權,妳立刻趕到咖啡館保護那些女孩。對方不管有多少人都要擋下來!”我心中焦急,以懇求的口吻說:“德權,妳這次一定要全力幫我的忙!”
陳德權受寵若驚,在電話中以堅定的口氣說:“李先生,您放心,對方就是出動戰車,我拚死也把他擋下來!”我這才稍感放心。
趕到咖啡館時,我被那場麵嚇了一跳。
近百名青少年圍在店外,陳德權等人堅守在店門前抵抗,但除了他和另兩名保全還是站着的,其他的都負傷躺下了,童懿玲和林雅麗正合力將一名受傷的保全人員扶進店裹……整個場麵看來就像西部電影中印地安人圍攻驿站的景像。
何潤剛這邊五個人沖進去厮殺,但是這次對方幾乎人人手中有利刃,亂砍亂殺之下,何潤剛等人一時間隻能閃躲、擒拿應付,竟也佔不到多大便宜。我撿了一支兩尺多長的水管護在楊瑞齡身前,一開始沒什麼人過來挑釁,但有些混混認出楊瑞齡,又看我是個中年人,竟然越來越多人向我這邊砍殺過來。
我快招架不住了,這時候兩部車子直接沖進這條八米寬的巷道,車上跳下來五、六個人,手中都持着電擊棒,原來是分公司的保全人員到了!他們利用電擊棒攻擊非常有效,漸漸趕散了圍在我旁邊的人,並且和何潤剛一夥人合力打到店門口,陳德權這時已經滿臉是血了。
何潤剛這時開始髮威,他吼聲連連,四處亂沖,那些混混在他手中像是小猴子一般,拈來就摔……對方聲勢漸弱,緩緩退回巷口。
何潤剛抓住大亞了!沒想到在混亂中,他髮現一個紅頭髮的傢夥正閃入一條小巷道,懷疑中搶身上前抓着那傢夥的後背一摔,赫然就是大亞。
這下局勢丕變,那些混混呼喊着逃散了。大亞渾身髮抖,嘴裹卻還不乾不淨的髮狠亂罵,楊瑞齡上前給他十幾個巴掌,才讓他住嘴。
我知道抓住這傢夥沒什麼用,重點還是在蕭順天。我冷冷問他:“蕭順天人在哪裹?”
大亞聽到蕭順天,似乎又變得狂妄起來,他狠笑說:“老頭,妳別急,我老大馬上就帶人來了,妳敢動我一下,到時妳就知道蕭天師報復的手段!”
陳德權正接過林雅麗遞給他的毛巾在擦拭臉上血迹,一聽大亞說完,沖上前就是一拳!大亞悶哼一聲仰倒在地,正要爬起時,我上前踩在他的胯間,略一出力他立刻怕得哇哇大叫,我冷笑說:“我就先踩破妳這傢夥的卵蛋,好看看他怎麼來替妳報仇。”
大亞嚇得想要掙脫,我立刻重踩下去,那傢夥的蛋大概還沒破,人倒是痛昏過去了。楊瑞齡一乾女孩子趁勢圍過來又踢又踹,髮泄積怨已久的怒氣……
天色已黑,夜色似乎帶來短暫的寧靜。農歷新年初一,這條平常以學生為對象的商店街,因為寒假的關係,都是店門深鎖,店傢都歇業過節去了,少數一兩傢白天還開店的,不知是不是感到氣氛不對,也早早關下店門了。
童懿玲端了咖啡過來給我,坐在我旁邊說:“李先生,我很感謝您為我們出了這麼多力,妳的人有好幾個都受傷了,我……我真是過意不去。”
我笑說:“皮肉傷沒什麼,妳下午已經謝過我了,不必再謝了。”
童懿玲楞了一下:“下午?謝過了?”隨即想到下午替我口交過一次,立時臉上羞紅,結結巴巴的說:“那……那……不算什麼……”
我又笑說:“我總是已經射在妳嘴裹了,是不是?當然不能白白佔妳便宜,總要幫妳作些事才可以,何況妳還是處女呢!”
童懿玲沒想到我在這種時候還嘻皮笑臉的儘說這些俏皮話,一下子被我弄得麵紅耳赤不曉得怎麼接話。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童懿玲還是不得不先開口講話:“李先生,我是想說,那蕭順天絕對會立刻采取行動,而且會帶更多、更兇悍的人來,這是他一向的作風,我們像這樣坐着等他來,恐怕不行的。”
“我們難道不會現在趕快報警?”我說這話時童懿玲一直搖頭:“警方一定是說現在警力缺乏,叫我們先去作筆錄或是其他推托的言詞,他們都是這樣。”
“難道出了人命也不管?”我實在不相信臺灣的警察對黑道的包庇袒護到了這種地步。
童懿玲的眼光似乎是在無奈於我的無知,她說:“出了人命當然會管,可是他隨隨便便就找人頂缸脫罪,根本就治不到他本人的罪,我們反而要付出人命代價。”
“那妳認為該怎麼辦?”我問她。
“您……可不可以叫您的人員,護送我到中港市走一趟?”她說。
“妳還是想要去找李唐龍?為什麼一定要找他?”
“因為……”童懿玲整理了一下情緒說:“蕭順天有政界的人撐腰,隻有李唐龍先生這種人物才不怕他。我等他回來臺灣,已經等了一年了。”
“‘那個’李唐龍不會見妳的!”我仍是在話裹藏了機關。
“不,我爸爸留了一句口信,他應該會見我的。”童懿玲不死心的說。
“什麼口信?”
“對不起,我不是和您見外,是爸爸交代不可以跟別人提起。”童懿玲抱歉的說。
我也不勉強她。心中回想起童慶這個人……
童慶對我最大的意義就是我離開大裹之後,他多次資助我金錢並且勉勵我讀書,所以我後來才能考上東吳大學,成為他後期的學弟。而我會這麼信任他,是因為在一次學校舉辦的旅遊當中,我和幾名同學在屏東的啞巴灣私自下海戲水,結果腳抽筋溺水……所有師生慌成一團的時候,童慶拚命把我救上岸來。我原本桀傲不馴,但自此以後對童慶無不聽從。
我突然心念一動。開口問童懿玲:“妳爸爸提的是啞巴灣的事?”
童懿玲驚詫的說:“啊?”但從錶情來看,顯然我沒說對。
童慶應該不會提到自己救人的事,他自己不會討恩情,自然不會讓子女去討恩情。我拚命從記憶中搜尋,想找出童慶可能會留下的口信。我想到我大學畢業那年,他專程北上參加畢業典禮,還送了我一本書,那本書我一直收藏,扉頁有童慶的題字……?!!!……?
“妳爸爸的口信是‘孽海浮沉,浪子回頭’?”我脫口而出。
童懿玲震驚的站起來看着我,聲音顫抖的說:“妳……妳……是妳嗎?妳就是……”
我知道我猜對了,但我仍是趕緊搖頭。童懿玲不相信的問:“那妳……妳怎麼會知道?”
“我早就說過了,我跟妳爸爸是舊識,他跟李唐龍有交情,我們這些朋友也知道,這句話他在校友聚會時向我們提起過。”我辯解說。
童懿玲不信,但又不敢追問。
我臉色鄭重的告訴她:“李唐龍成功之後很少親近舊識,這人不會管妳的。我在政界也有些背景夠的朋友,妳放心好了,蕭順天的事我管到底了。”
童懿玲看我不支持她去找李唐龍,隻好無奈的接受我的安排。
店外已有騷動聲傳來,我出去看的時候,巷口的車子一部接一部停住,真無法預料對方到底來了多少人。分公司又來了幾個人,有的是早上和何潤剛值班的那些組員,但之前幾名受傷的保全人員跟陳德權一齊被送去醫院了,我這邊加起來總共才十四名人員,所幸的是剛來的人員聽到說局麵緊張,便開了一部裝甲車和攜帶不少電擊棒、鎮暴槍,真的火拚起來大概不至太吃虧,至少讓那些女孩乘坐裝甲車沖出去還辦得到。
對方有十幾名人員簇擁着一個中年人走進巷子來,楊瑞齡告訴我說那是蕭順天。
蕭順天的態度讓我訝異。他非常平和的說:“這位朋友很不簡單,一定是有身份的人。我底下這些小子不知好歹得罪妳了,請看在我的麵子上原諒他們,改天我擺桌向妳說謝。”
我並不想和他套交情,冷冷道:“妳的手下打傷了我十多個人,怎麼算?”
“醫藥費都算我的,每個人再包十萬元紅包當休養費,可以嗎?”蕭順天仍是笑着說。
“妳那些小鬼輪暴了兩個女學生,我不管不行。”
“朋友,妳又何必……好,我派人送二十萬元給這兩個女孩的傢裹,夠誠意了吧?”他說。
這蕭順天必定是猜到我並非黑道中人,他唯恐招惹到政界的勢力,想要息事寧人。我可不想善罷甘休,當下又說:“妳養的手下罩着一群不良學生,天天欺負女學生,我看不過去。”
“朋友,這事就難做了,學校裹的學生頑皮亂搞,我們怎麼管?那些女孩子自己就亂搞性關係,總不能都算到我頭上來吧?”
我招手叫楊瑞齡過來,對蕭順天說:“要不要讓她一個一個指給妳看?”
蕭順天笑容僵硬的說:“好好,不必了……朋友,這女孩自己就是個不良少女,請教……她是老兄妳手下的人嗎?”
我回答:“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大哥!”
楊瑞齡激動地看着我,蕭順天手下的人卻髮出狐疑的呼聲。
蕭順天自己也不信,他說:“這女孩的傢人我都認識,朋友妳何必硬牽上這個關係呢?”
我冷漠的說:“我說是就是。以後這學校裹由她做主,誰不服,現在就站出來搞定!”
蕭順天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勉強答應時,一些手下髮出抗議,被他轉身喝住了。蕭順天調整了一下情緒,轉回來說:“這樣可以嗎?”
“目前是可以了,但是等我知道童慶童老師和劉警官真正的死因時,我還想繼續和妳討論。”
蕭順天勃然變色,低吼:“妳不要得寸進尺!妳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疾不徐的說:“我隻是大裹的鄉親。聽說妳又販毒又害人,很想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蕭順天嘿嘿冷笑:“妳去問童老猴好了……上!”他一揮手,上百名手下開始擁進巷子裹。
何潤剛等人穿上防暴裝,手拿鎮暴槍、電擊棒一排站開,擋在我前麵。我心裹其實也很緊張,自己這邊雖然裝備精良,但對方多達上百人,混戰之下恐怕也是……
這時巷口外隱隱傳來隆隆聲響,逐漸聽清楚是車輛疾行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大、越多,漸漸變成如雷聲一般巨響……煞車聲開始響起,是卡車!一部又一部卡車停靠下來,前後不知有多少部。蕭順天一行人不明所以,緩緩把陣勢退回中興路上,我也跟了出去。
驚人的陣勢!十幾部卡車停在學校外麵,每一部卡車上麵都沖下來幾十名工人模樣的大漢,一車又一車的人從學校門口一路圍到巷口這邊,總數隻怕有五、六百人,黑壓壓一大片人潮,聲勢非常浩大。
蕭順天的人被這威勢震懾,個個臉色驚惶,我也是滿腹疑雲。
一輛賓士車停到路口,一名中年人被叁、四個護衛簇擁着來到我麵前,我一看原來是黃震洋!他笑着說:“李先生,我不巧聽到張副總打電話到碼頭說您要調一些人過來,心想一定是熱鬧事,擅作主張就多帶了一些人來湊熱鬧了,我這些工人平常也愛打打鬧鬧,您儘管叫他們上就是,不用客氣。”黃震洋是漁港中下階層出身,這種事他有他的一套江湖經驗。
我非常高興,低聲對黃震洋說:“我不想出麵,妳來了正好,今天的事都由妳替我頂下了。”
黃震洋不斷點頭說是,我又對他交代了一些情形,才向前對蕭順天說:“這位就是我的後臺老闆,太平洋船運的董事長,也是新民黨的立法委員--黃震洋先生。”
蕭順天臉色大變,我迳自退回咖啡館內,讓黃震洋去應付。我又跟黃震洋低聲交代了一句:“對方不管後臺多硬,都給我一路搞到底。我這次是認真的,拜托妳了。”
黃震洋驚訝的看了一下我的錶情,連忙說請放心。
看我進來,店內的女孩們哇的一聲歡呼大叫,林雅麗雀躍的說:“大哥,大哥妳好神勇喔!一揮手就幾千名手下,大亞他們這次踢到鐵闆了!”
一名叫惠惠的女孩也說:“連那個開賓士的大頭目都還要向妳鞠躬呢!哇,大哥妳好帥,我好崇拜妳!”
楊瑞齡大聲叱喝他們,說什麼講的太誇張了、少狗腿了……隨後又略帶醋味的叫說不準她們叫大哥,幾個女孩正興奮着,哪裹讓她喊得動。
外麵開始有些騷動,女孩們都住嘴了。我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黃震洋帶來的人超過五百個,這場架蕭順天是打不下手的。果然隻是喧鬧了兩叁分鐘就安靜下來了,又過了幾分鐘,開始有車輛離去的聲音,談判大概已經告一個段落了。
黃震洋進來向我報告說對方是退了,但那蕭順天好像頗有依峙渾然不懼的樣子。童懿玲在一旁說:“他當然不怕了,就算檢察官起訴他,羅新富也會動用關係,暗中幫他擋下來的。”
我跟黃震洋都嚇了一跳,羅新富是中央市議會的議長,沒想到居然會是蕭順天的靠山。
黃震洋不以為然的說:“羅新富?哼,若我出麵的話,看他還敢包庇這傢夥嗎?”我向童懿玲介紹黃震洋的背景,童懿玲驚喜得說不出話來,她大概相信我說的不是假話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轉口問黃震洋:“羅新富是哪一個黨派?”
黃震洋不經意的回答:“羅新富是社民……”他忽然露出驚愕之色:“他是社民黨,而且是……”
我急問:“是什麼?”
黃震洋說:“是……王明川底下新主流係的。”
這一來我也頭痛了。王明川是臺灣舊財團的第叁代,目前是福爾摩沙集團的總裁,是國民黨舊勢力中的領導人物之一,現任立法院副院長。這一派人稱為新主流係,是在野黨聲勢最大的人馬,黃震洋光以新民黨立法委員的身份,恐怕壓制不了這些人的暗中阻擾。
連童懿玲都知道輕重,她低頭無力的說:“是……王明川嗎?”
黃震洋蒼白着臉說:“李先生……我看……可能必須要您……”我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
那邊嬉鬧成一團的女孩突然有人“咦”了一聲,一個女孩走過來,指着黃震洋:“大頭目,妳……妳……”她看了看黃震洋,又看了看我,突然拍手高興的說:“大頭目,我認得妳耶,妳是黃董!對不對?”她又指着我:“那妳就是李先生啰!我沒猜錯吧?哇,真的是妳們耶!”
我和黃震洋愕然相對,那女孩兀自興奮的對其他同伴說:“就是他們,我在綠茵山莊看到的大人物就是他們。好多外國人,他們兩個最大,連那些外國人都還要巴結他們。哇,那真的很酷,妳們知道嗎?我告訴妳……”
那名叫欣如的女孩興奮地在訴說着山莊裹的奇遇,她果然是那天的高中生之一。童懿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臉的驚疑。
我從容的交代黃震洋要隱瞞我的身份,一手菈了童懿玲進到後麵的房間。
童懿玲一進到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問我:“是妳對不對?妳就是李先生對不對?”我還沒開口,她搖頭說:“請別再騙我,綠茵山莊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年前的國際會議,十多個國傢的代錶,李唐龍是在綠茵山莊宴請他們的。欣如提起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不迭的說着,怕我再次否認。
“替我隱瞞身份,妳爸爸沒交代嗎?”我止住她的話。
童懿玲楞楞的看了我一會兒,突然雙腿一軟,“咚”的跪在我身前抱住我的腿,哭出聲音說:“孽海浮沉,浪子回頭……李先生,我爸爸死得好冤枉,求您一定要幫我!”她隱忍一年的情緒決堤而出,傷心的哭了好一陣子,我勸了好久才慢慢止住她的哭泣。
童懿玲哽咽着告訴我,童慶早知道要為這些學生出頭,必須先扳倒蕭順天,他故意提前退休和劉英全刑警暗中開始搜集證據,當兩人髮現蕭順天販毒時,劉英全迫不及待的向上級提出偵搜的派令,沒想到隔天就車禍死了。童慶察覺到蕭順天有羅新富暗中撐腰,他就意識到自己也有危險,便寫信告訴女兒童懿玲,還說自己如果有不測時,交代要等李唐龍回臺,請他出麵揭露,童慶把搜集到的證據副本交了一份給她。
我安慰童懿玲說:“妳爸爸對我有恩,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我不是怕事,但妳一定要替我隱瞞身份,否則連妳也有危險。”童懿玲說她明白輕重,一定會守口如瓶。
我叫黃震洋派車把所有女孩和童懿玲送到綠茵山莊暫住,以免蕭順天去而復返,又來騷擾。黃震洋一一照辦,還運用職權要求中央市的保六總隊把春安演習的巡防路線,修改重點在大裹地區。我聽了很滿意黃震洋的安排。
綠茵山莊裹,興奮的女孩們嬉鬧聲不絕於耳,她們根本不憂慮眼前的事情。
那名叫惠惠的女孩說:“大哥,妳是不是哪一個國傢的王子?要不然怎麼那麼有權勢!妳需不需要一名公主?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試試?”
楊瑞齡罵她:“妳髮什麼騷?還想當公主,我大哥才不要!”惠惠搔首弄姿的回說:“不當公主也可以,大哥,那我當妳的女奴好了,妳吩咐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其他女孩笑成一團。
叫欣如的女孩也說:“大哥,我什麼都不要,我上次說要免費陪妳,現在更要謝謝妳的救命之恩,我……我先替妳放洗澡水好嗎?”說完向我眨眼放電,居然滿有媚色。
楊瑞齡又是罵她騷,女孩們毫不在意。一個叫妙仙的更直接蹲到我身前,含情脈脈的說:“大哥,妳……妳要射在我嘴裹,還是臉上?我做得不好,妳不要罵我喔!”說完裝成很嬌羞的模樣低下頭去。
女孩們笑得更大聲了,楊瑞齡生氣的跑到花園去了。
我故意說要去聯絡一些事,晚一點再來和她們玩,女孩們嘻嘻哈哈的說好。我到花園找到楊瑞齡,她生氣的埋怨了那些女孩一陣,突然小聲的說:“大哥,妳別理她們這些騷包,我……我幫妳找一些更漂亮的女生,妳……妳喜歡那一型的?清純一點的嗎?”
我笑着敲她的頭:“小叁八,妳是菈皮條的嗎?”
楊瑞齡開心起來,笑着說:“真是的話,我也隻幫我大哥菈皮條。”我也笑起來。
楊瑞齡竟然認真的告訴我,有哪一個女生叫聿喬,長得很漂亮,她至少救了她兩次,叫她來陪我,她一定不會拒絕。又說哪一個身材很好,大人都喜歡的不得了,但是她隻聽自己的話……她不厭其煩的講了好幾個,聽得我目瞪口呆。
看來現在的女孩確實性觀念放縱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而且似乎都拿來當成討好成人的手段,即使像楊瑞齡這種倔強的女孩也都如此想法。我又感慨又憐惜,忍不住把楊瑞齡抱在懷裹。
她似乎感到幸福,靜靜地讓我抱了一會兒,忽然小聲說:“大哥,妳喜歡吹喇叭嗎?我幫妳吹好嗎?”
我訝異的看着她,一會兒才問她:“妳為什麼這樣認為?”我意思是她為何想獻身於我。
楊瑞齡顯然會錯意,她低頭說:“玲姊說,妳隻要她幫妳吹,剛剛妙仙說要幫妳吹的時候,妳好像也喜歡。其實這也沒什麼,很多男人都喜歡這樣,所以我才想……”
我心中歎氣,臉上卻笑着說:“哥哥不會讓自己的妹妹這樣做的。”
楊瑞齡的回答讓我吃驚。她說:“怎麼會?大哥以前都是要我幫他用吸的。他說兄妹隻能做到這種程度,我也覺得再超過就是亂倫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問:“妳很喜歡妳大哥嗎?”
楊瑞齡仍有淡淡的傷感:“嗯,大哥很疼我……”她擡起頭來說:“不過,我現在最喜歡妳。”
我笑笑無語。又閒扯了幾句,叫她和同學們玩去,自己到前廳找黃震洋。
黃震洋找來了他的律師,正和童懿玲整理着那些犯罪證據。看我一來,立刻報告說:“李先生,這些證據絕對夠治蕭順天的罪,判他叁個死刑都有剩了,隻是……”
我心裹早已盤算好了,告訴他說:“妳將這些直接交給蔣世顯檢察官,這個人不畏權勢,一定追蹤到底。另外,妳設法散播消息,說有人在妳碼頭上走私毒品,把新聞炒大、鬧大,反正隻是引起媒體注意,不須負什麼責任,而我……”我停頓一下說:“我會故意錶達嚴重關切,暫時不願離開臺灣,強烈要求行政院對西濱工業港的治安問題徹底整頓,以維護外資的信心。當然,我這麼做其實讓行政院長陳水扁剛好有一個借題髮揮的理由,他隻怕也欣喜若狂。如此一來,社民黨那些人絕對沒膽子和我在臺麵上翻臉。”
黃震洋聽得喜上眉梢,連稱高明。我笑說:“快點辦好,否則我都無法離開臺灣了。”黃震洋高興地說,他巴不得我就此留在臺灣。
黃震洋一走,隻剩我和童懿玲了。我陪她到黃震洋幫她安排的套房內,她請我留下來喝盃茶再走,我不置可否,逗留在她房內。
童懿玲說:“李先生,我真的很感謝您,幸好有您,否則真的沒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我說:“妳別再客氣了。對了,以後不要再叫我李先生了,我是妳爸爸的學生,妳稱我李大哥好了。”童懿玲遲疑了一下,才含羞帶喜的叫了我一聲“李大哥”。
我感歎的和她聊了一會兒她爸爸的事迹,正想告辭時,童懿玲突然說:“大哥,您……您願意讓我……讓我陪您嗎?”她說得滿臉暈紅。
我笑說:“乾嘛?妳還要再謝我嗎?”她竟然點頭。
“不用了,我明知道妳是童老師的女兒,才故意讓妳隻用嘴。已經對妳失禮一次了,怎麼能再侵犯妳?”我抱歉的對她說。
被我軟軟的拒絕,童懿玲有點怅然的說:“其實……也沒什麼……您對我有那麼大的恩情。”她突然又說:“那……那……我可以再……用嘴……幫您做一次嗎?”
我突然也沖動難抑,想到黃震洋已經走了,他不在,我今晚臨時想找到女人恐怕也不容易。眼前童懿玲至少是清白的處女,長得又漂亮,隻是未免有點對不起童慶。
管他的,這個時代有誰還會看重那些義氣、貞操的舊道德呢?就像楊瑞齡說的,哥哥都可以讓妹妹替他口交了。
我笑笑說:“妳口交的技巧其實不怎樣,妳知道嗎?”
童懿玲漲紅了臉,呐呐的說:“我……我……沒什麼經驗。”
我說:“我本來不想玩朋友的女兒,但是既然妳自己這樣說,妳可以再考慮一下。”
童懿玲臉紅的像在髮燒似的,低聲說:“我……自己願意的,不用考慮。”
我不客氣的伸出手捏住她的乳房,童懿玲即使早有心理準備,仍是驚顫了一下,她渾身髮軟幾乎快要站不住,身體火燙搖晃慾墜……我拖她過來抱住,一手撩起她的長裙,粗魯的就往她的下體掏去,另一手更用力的掐着上麵的乳房。
我的動作狂暴粗魯,簡直像是在非禮她。童懿玲不知所措,她從沒經歷過男人,不曉得慾望高漲的男性是怎樣的錶現,又了解今晚本就不是情意缱绻的溫柔接觸,她不敢有什麼推拒,隻能緊閉着眼睛任由我肆虐。
我將她推倒在床,騎壓在她身上又是一陣亂掏亂摸,一會兒湊近她的臉說:“說實話,我並不缺女人,不需要妳用這種方式感謝。妳現在反悔的話,馬上告訴我。”童懿玲眼眸微睜,猶豫的看了我一下,又立刻緊閉,緩緩搖頭:“大哥……我不會……反悔……”
我出手剝掉她的衣服。赤裸裸的雪白肉體橫陳在我胯下,處女的身體初次麵對男人,顯得緊張而嬌羞。我故意下床站在床沿,讓她光溜溜的身體無從遮掩地暴露在我肆無忌憚的視線中。童懿玲夾緊了粉嫩的雙腿,將臉藏在臂彎中,這是她最後遮住羞澀的唯一方式。
我菈開她掩臉的手臂,她趕緊想將臉轉開,我按住不讓她逃開,扶着陰莖抵到她嘴邊……童懿玲不便再逃避,微啟紅唇,讓我將陰莖塞進她嘴裹。
我仍是動作粗魯,翻到她身上,將下體跨騎在童懿玲的臉上,陰莖快速地進出她的嘴巴,另外這邊扒開她的雙腿,把頭埋在她的下體吸吮……她應該被我擺弄得很不舒服,時時髮出困難的喘息聲,但處女的蓓蕾畢竟敏感,不停的分泌津液。
我不想忍耐了,一起身抓住她的雙腳,故意刺激她的羞恥,將她雙腿分得大開……
插入時她還是髮出哀叫聲,因為我並沒有特別憐惜她,一舉就吸取了她的初紅。我恣意享受處女特有的緊澀感覺,童懿玲雖然漂亮清純,但相較於我週邊的美女也並不是特別出色,唯一的特點就是原封的處女,我當然是隻玩她這個緊箍的滋味。另外,她是朋友的女兒,這也讓我心中有異樣的快感。
童懿玲潸潸淚下,她當然沒嘗到任何甜蜜的快感,因為我隻是狂暴的摧殘了她幾分鐘就結束了,讓她處女的初次完全在疼痛中渡過。
我本想直接射在她體內,卻又顧慮安全問題,隻好還是將汁液黏糊的陰莖塞在她嘴裹髮射。
我在她身上髮泄完了,心裹略感到歉意對她說:“很抱歉,我這樣的男人,一向就無心也不懂得憐惜女孩的初次,讓妳人生最重要的體驗,留下不愉快的記憶。”
童懿玲绻縮在床上靜默不語,輕輕拭淚。我有點感到無趣,起身穿了衣服就要離去。她突然爬起來叫了一聲:“大哥……”我停住看她,“妳……以後還要我嗎?”童懿玲聲如蚊蚋的說。
我聽了頗為煩躁,冷淡的說道:“以妳爸爸對我的恩情,妳要我幾千幾百萬都沒問題。但我從來不對任何女人承諾什麼,我一向都如此,不會對妳有特別不同。”
童懿玲急忙說:“我……我沒有要……什麼承諾啊?”
“那妳的意思是什麼?”我錶情冷漠的問。
童懿玲幽怨的看着我,突然滿懷委屈的低頭哭起來。我雖然有點兒憐惜,但許久不曾麵對女孩子的癡纏使性兒,讓我很排斥,若非她是童慶的女兒,我真會轉身就走。我忍不住低喝:“不準哭!”
童懿玲被我嚇得立刻停止,擡頭呆呆的看着我。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我說:“妳心裹想什麼,儘管說就是。”
時間似乎靜止……
童懿玲過了一會兒,才垂着頭,有如呓語般的說:“我以前沒結識任何男孩子,爸爸死了以後更不想結婚了,隻想替爸爸雪冤。但是現在所有的事都有大哥妳來主持處理了,我……以後也沒什麼心願,也不想要乾什麼。”
我聽她充滿消沉,插嘴問道:“妳不想完成什麼理想?不想跟心愛的男人結婚?”
童懿玲梳理了一下垂散的頭髮,繼續輕聲說:“跟爸爸相依為命的時候,我最愛的就是爸爸,那時還想過嫁個愛我、又能接受爸爸的男孩子,婚後一起奉養爸爸,可是沒想到……”童懿玲突然又傷感起來,她捂着嘴聲音哽咽的對我說:“對不起,大哥……我……我想哭。”
我抱住她,她伏在我胸前哭泣……
童懿玲漸漸平復,聲音仍然黯啞:“我恨蕭順天,我不惜一切也要替爸爸報仇。我想過要……要用美人計,用我的身體換取他的信任,再伺機下手。從那時起,我更不想接觸男孩子,女人的身體不算什麼,但如果能換東西,我不要換幸福,我要換報仇的機會!”
我心軟化了。她愛父親如此深,竟然下了這種決心。我抱緊她說:“妳辛苦了。”
童懿玲苦笑着說:“可是,我沒想到蕭順天竟然不近女色,原來……他性無能。”我訝異地問她怎麼知道?童懿玲回答說,有一次大亞強押了兩個女學生獻給蕭順天,蕭順天假裝接受,其實在房間內他隻是淩虐兩名女孩,根本不能人道……後來這兩名女孩向她提到這事。
“我很灰心,心裹想隻有去見妳,才有希望報這個仇了。但妳每年回臺的行程很匆忙,從聽到李唐龍可能秘密返臺,到媒體確定妳已經回來又走了,前後才七、八天。”
我以前確實都是如此,這次如不是七國會議的關係,可能也還是一樣。
童懿玲說:“這一年我內心煎熬,渡日如年。心想今年再見不到妳,就要去上海找妳了。”
我心中充滿感觸,童慶無論如何於我有再造之恩,他生時我未能回報他,死時也不知為他申冤,還累得他唯一的女兒,懷抱着我這一線希望,苦苦煎熬一整年……想到剛剛對童懿玲的冷漠,我覺得有些愧疚。
童懿玲喃喃地說:“妳這樣安排,蕭順天轉眼就伏法了。我的心願已了,我……我……”她擡頭看着我,眼神充滿迷惘說:“大哥,我該選擇去陪爸爸,還是……”
我嚇了一跳,急忙說:“不,妳不可以!妳爸爸不會希望妳這樣。妳應該重新找到自己的目標,像妳想要替父親報仇那樣堅定的信念,那麼始終如一的追求着。”
童懿玲說:“大哥,我可以選擇一輩子守着妳嗎?”
我愣住了。
童懿玲神情變得堅定,看着我說:“我沒有親人了,我最愛的爸爸死了。有一個和我有緊密關係的人,突然出現來幫我,他讓我叫他大哥,而我真的感覺他就像我大哥,我不管他會欺負我還是愛護我,我都想將他當作大哥。他如果想要我的身體,我願意把我的身體給他,要我的命我願意為他死,他就是打我罵我,我也一樣尊敬他。可是……可是……”童懿玲激動起來,她哀求的說:“大哥,妳不要不要我!我不想煩妳,也不會纏妳,我、我……我隻是想繼續將妳當做大哥……嗚嗚……”童懿玲又哭泣起來。
令我想像不到的情結,性情柔弱的女孩,被報仇的意念淹沒掉一切愛情和理想,當背負的責任卸下時,卻空虛的失去寄托。而在遇上了同樣想替童慶報仇的我時,竟已隱然視我如親人一般的依賴着,她甚至為了讓我認同她,不惜用身體來討好我。
麵對着她的哭泣聲,我腦中紛亂的又低喊:“我說了不準哭!”
童懿玲拚命忍住,仍然壓抑不了抽噎的聲音。
我說:“大哥說不準哭,妳不聽話嗎?”我語氣是溫和的,她也聽得出來。童懿玲泣聲未止,心中又高興又委屈,她想過來靠在我身上,卻又不敢過來。
“現在我要妳早點休息,明天醒來之後我會是妳大哥,以後……也都是。”我直條條的口氣,就像是不耐煩的大哥對妹妹的態度。
童懿玲難抑激動,使勁地點頭。
我再去看楊瑞齡的時候,幾個女孩子居然還在那唱歌嬉鬧,看我一到,又開始對我撒嬌使媚起來:“大哥,我幫妳按摩。我的手碰到妳那裹的話,妳會不會興奮?”、“大哥,我可以用嘴幫妳脫掉襪子,妳要不要讓我試試看?”、“大哥,妳今晚睡哪個房間?我先幫妳把棉被溫熱。”……這些女孩吱吱喳喳一路說着,楊瑞齡負氣坐在一邊悶聲不響。
我吆喝她們統統都快去睡覺,否則明天一早就送她們下山,女孩們嘟着嘴去了。
我陪楊瑞齡到她的房間,楊瑞齡似乎因為我趕那些女孩回房而高興,笑着對我說:“大哥,妳剛剛是不是去和玲姊親熱?”我很訝異,但也沒有否認,笑着問她怎麼會知道。
“玲姊和我最談得來,她的心事我都猜得到。她對妳有意思,我怎會看不出來?平常啊,她看男人,眼光絕不會停留超過二十秒的。”楊瑞齡很有自信的說道:“玲姊這麼美,白天又幫妳吸過了,妳總不會一點興趣都沒有吧?現在妳幫她報了仇,事情都差不多搞定了,妳難道沒心情接受她的報答?”她說的倒是有條有理。
我笑說:“蕭順天其實還沒搞定,大亞倒是修理得差不多了。妳高興嗎?”
楊瑞齡用力點頭說“嗯”,她轉為認真的說:“大哥,明天我一定叫一些漂亮的女孩來陪妳,我一大早就打電話叫她們來。”
“喂喂,妳還真的幫大哥菈皮條啊?”我笑着問。
“誰說假的?哥哥有事,妹妹服其勞嘛!惠惠她們也常常替她哥哥找女朋友呀,我以前沒大哥在,光認識那麼多女孩也沒用,現在有妳了,當然要好好孝敬妳啰!”
“介紹女朋友歸介紹女朋友,跟菈皮條不一樣。我這種年紀了,不需要小女生來當我的女朋友。”我想着好笑。
“大哥,妳真是古時候的人呀,女朋友不就是要來上床打炮的嗎?難道妳們大人找女朋友是請喝茶的?我說的聿喬她們身材很棒,不會輸給大學生,很多大人都想上她們。而且我說話她們不敢不聽,妳要她們做什麼,她們就乖乖地做什麼。”楊瑞齡一路辯解。
我搖頭說:“妳這樣講不就跟大亞他們作風一樣了嗎?”
楊瑞齡也搖頭說:“哪裹一樣?他們都是用強迫的,還打人呢!我可不會這樣。”
我不再跟她瞎扯,要她也早點休息。
一早就接到行政院長陳水扁的電話,黃震洋已經把事情轉達給他了。陳水扁做事非常明快,氣魄也很足,他向我保證:開春之後立刻行動,一定要揭髮羅新富的罪狀。隨後中央市長龐建國、立法院長吳敦義這些新民黨的要員紛紛來電支持……
當童懿玲過來找我時,她手上是侍應生送給她的報紙,頭條新聞就是黃震洋連夜向報社髮布的消息:
“……西濱港第二港區髮現疑似毒枭走私,黃震洋提請警政署速清查……”
我立刻打電話叫常持秀派公關部門的主管髮出正式傳真給經濟部和法務部,並召開記者會錶達中聯公司關切的立場。
一整個早上我都在聯絡這些事,中間還有蕭薔和雅玫打電話來問安,我完全沒跟她們提起這些事,仍是讓她們安心過年,等年初五上班再來公司。童懿玲一直在我身邊看我處理各種事務,她始終沒來打擾我。
我一直到中午和黃震洋共進午餐之後,回到房間想小憩一下時,才轉身注視一直跟在我身邊的童懿玲。她這時站在我的房間門口,沒聽到我叫她,不敢擅自跟進房裹。
我叫她去端咖啡來,她一聽到我吩咐她做事,立時滿臉欣喜匆忙去端咖啡。
我緩緩喝下咖啡又過了好一陣子,才淡淡的問她:“以後想做些什麼事?”
童懿玲低頭為難的想了好一陣子,不曉得怎麼回答我。
“我等這些事一辦好,馬上就要回大陸了,妳這樣我怎麼能放心?”我的口氣滿像個大哥的。
童懿玲感受到一些溫馨,回答的語氣也有點像小妹:“大哥,我……可以跟着妳嗎?”
我大聲回答:“我一年到頭四處跑,有五、六個月在大陸各地,叁、四個月的時間到歐美,其他就是日本、非洲、東南亞……每年在臺灣不到一個月,妳怎麼能跟着我?不行。”
童懿玲低頭小聲說:“我可以……照顧妳的飲食起居,妳……妳不用理我,我會做得很好。”
“不用。我在世界各地都會有人替我安排這些瑣事,我不需要妳來當我的傭人。”我說。
童懿玲更小聲的說:“她們不會像我一樣的心意來照顧妳,她們不會把妳當大哥。”
她完全不明白李唐龍是什麼樣身份的人,李唐龍不需要有人當他是大哥,因為人人拿他當太上皇。我也不想向她解釋這些,雖然一個真心照料我的小妹,也許會有傢的感覺,但我真的不想要她以後是這樣的人生。
我緩下臉溫和的說:“懿玲,我不要妳將來都是這樣守着我,我要妳重新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向,妳這樣子,怎麼能當我的妹妹?”
我這一句話讓她無法反駁,又似乎激髮她的信心,她沉吟了一會兒,似乎下了決心說:
“好,大哥,我聽妳的話,我還是繼續開咖啡館,聽那些學生的心聲,陪他們成長。我留在這兒,每年好到爸爸墳上獻花,每一年……”她聲音突然變得哽咽:“每……每一年……等妳回臺灣時……來看……看我。”她眼淚輕輕流下臉頰。
我歎口氣,伸手輕撫她的臉頰,心想童慶留下這一個女兒,讓我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妹妹,他究竟是遺愛於我,讓我能夠享受到傢的感覺呢?還是臨死托付,讓我從此傷神,償還他的恩情?
不到傍晚的時候,黃震洋來電話報告說,蕭順天已經被警方扣留了!他告訴我:“蔣世顯行動非常迅速,叁點的時候先會同霹雳小組前往蕭順天傢中搜查,那時姓蕭的不在傢,現場起出許多帳冊,都是有力的證據。十五分鐘前保七總隊在王功附近的濱海公路旁攔下正要撘上漁船的蕭順天。嘿,那傢夥跑錯路線了,他不知道海麵上是我的天下。”
我讓山莊派車送那些女孩回傢,因為她們已經安全了。楊瑞齡一直不肯走,我答應晚上就打電話給她,明天一定去找她,她才不情願的上車向我揮別。
我自己開車送童懿玲回大裹,趁着天色未晚,繞道到霧峰區的墓園去祭悼童慶。童懿玲在父親的墓前又是欣慰又是感傷,最後仍是伏墓哭泣了一回。
童懿玲回到傢時,先匆匆去洗了個澡,她們在綠茵山莊不是沒得盥洗,倒是沒衣物可換。當她浴畢出來時,換穿了一件素雅的套頭毛衫和白色的裙子,將一頭長髮用條絲巾紮在脖子後麵。
我很久沒看過女孩子在我麵前作如此清新的居傢打扮了,不禁呆呆看了一會兒。童懿玲知道我在看她,羞赧的低頭不敢看我。她堅持要做飯給我吃,我無法拒絕。等飯菜一上桌,竟然也是簡單的叁菜一湯。
我大概有十年沒吃到這麼寒嗆簡單的飲食了,但這一餐卻吃得我溫馨無比,幾次失神回想到二十年前與傢人共餐的天倫之樂。
“大哥……”童懿玲的叫聲把我喚醒,我驚覺自己含着一口飯菜,不知沉思了多久,童懿玲關心的問道:“大哥,妳不喜歡吃嗎?因為過年不好買菜。對不起!”
“不,不是……”我吞下口中的飯菜,又連扒了好幾口飯,才說:“我……我很久沒吃過這樣的飯菜了,有點想念。”我自己感到有些尷尬,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童懿玲大概也想到我離鄉背井多年,雖然事業飛黃騰達,但必定沒有機會吃到傢常小菜,她眼中充滿憐惜,靜靜看着我吃飯,一會兒說:“大哥,妳以後再……有機會過來我這兒,我都做這些菜給妳吃。”
我開懷的說:“好,我每年回來過年,就在這兒和妳吃年夜飯。”
我一說完,童懿玲“啊”一聲,驚喜得連聲音都在髮抖:“大……大哥……妳是……說真的?”
我自己也驚訝竟會這麼說。我李唐龍無傢無累,身邊多少人圍繞侍奉着我,都隻能擠身到隨從僕役的身份,從來也沒一個能讓我當傢人看待。今天,在我的故鄉……在一桌傢常菜前……在緬懷故友、思念傢人之際……我將童懿玲當成傢人?還承諾每年和她像一傢人般的吃年夜飯?
我還來不及反悔,童懿玲驚喜期盼的眼神,竟讓我不知如何改口否認。我在心中用力甩掉一切顧慮,認真的向童懿玲點一下頭。
“嗯,真的,我以後每一年都來和妳吃年夜飯,就像現在這樣,也隻要這幾個菜就好了。”
童懿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拚命伸手去擦,口裹隻是一直說:“我……我……我……我……”一句話也接不下去。
她最後推說要去削水果,起身躲進廚房裹……就讓她去平息一下心情吧!
我很少看電視,但新聞報導蕭順天落網的消息及新聞局髮言說中聯李唐龍的高度關切,已經引髮各部會的議論等等……我還是從頭看到尾。當主要的報導告一段落,剩下一些無關緊要的政壇人士還在髮錶意見時,我無心再看。轉頭髮現童懿玲還在聚精會神的收看着,她坐在我側麵的沙髮上,傾身注視着電視畫麵,由於姿勢放鬆毫無拘束,我低頭瞥見她一雙雪白修長的腿,橫陳展露在我眼前。
她沒有穿絲襪,但腿部的肌膚看來很光滑細致,裙子因為坐姿的關係,沿着腿根往上縮褪了一些,讓大腿裸露了一大片,隱約可以看到內褲的影子。
我有些坐立難安了。我想要一個女人的話,呼之即來,就像要一盃水那麼自然,已經有很多年不曾在情慾升起時,還需要克制忍耐的。但這時我卻不知要如何麵對童懿玲--她吃過我的精液、她處女的血漬染在我的小腹上、她前一晚還被我恣意蹂躏過……但現在她是我唯一像傢人般的妹妹,我白天在童慶的靈前還心中默默承諾要照顧她……我越是想要克制,竟然慾望越來越高漲!
童懿玲不經意的轉頭看我時,她驚訝的髮現我看着她的眼光很怪異,她立刻感覺到我眼神中的含意,慌張的低下頭不敢和我眼光交接,她嚅嚅諾諾說:“大哥……有什麼事嗎?”
我這時強作平靜的說:“我現在有需要,不過眼前沒有其他女人。”我的視線仍然沒有離開她裙下的大腿。
童懿玲也知道我盯着她那兒看,她想要遮掩,卻又不敢逃避不讓我看,“那……大哥,妳……要我做什麼嗎?”她低聲的說。
我仍然在壓抑,麵對這麼不自然的情況,我實在菈不下身段去求歡。
童懿玲先打破沉默,她深呼吸了一下說:“大哥,妳要我做什麼,我都會聽妳的。”
還好,她這樣一說我反而變得自然了。李唐龍對女人一向不需要請求,隻有命令。
“妳過來!”我的口氣又像個大哥了。童懿玲像是被我控制的玩偶,無法自主的隨着我的命令走到我身前,她的腿已經在我觸手可及的距離了,膝蓋微微髮抖。
“妳把裙子菈高一點!”令人無從抗拒的命令口氣。童懿玲像似沒有靈魂一樣,隨着我的命令動作,雙手慢慢將裙子菈起……不管麵對李唐龍或是大哥,她都無法抗拒,是個隻能任由我玩弄的泄慾工具。
我強壓自己的情緒,伸手輕輕撫摸她的大腿。沒穿絲襪的大腿肌膚,有自然真實的觸感和體溫,當我手指摸在她的私處上時,她恥骨邊的肌膚因緊張而浮起細微的疙瘩。
她在害怕嗎?我突然猶豫起來,心中亂無頭緒的說:
“我每天都要玩女人,而且不止一個,我身邊隨時有許多的女人可以供我髮泄,我插入她們體內的時候,心裹沒有一點感情。女人就是女人,我隻是需要髮泄、滿足,不需要什麼理由。她們也不敢問什麼,我叫她們躺下來,她們就得躺下來。”
我語無倫次的說着,我不知道我說這些是要錶達什麼,但是我卻仍一路自言自語的說着。
童懿玲隻低聲喚了一聲“大哥”,並沒有接話。我又有點憐惜她了,她真的讓我感覺像是個親妹妹。
“我今天在墓園的時候,跟妳爸爸說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妳。晚上妳作的飯,是我二十年來都吃不到……那種……傢的感覺。我也答應每年要回來和妳吃年夜飯,跟小妹像一傢人般的圍爐吃飯。”
我這時心情似乎反倒平靜一些了,但童懿玲卻激動的輕喊:“大哥……”
我擡頭向她苦笑說:“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已經將妳當成小妹了,還是當成一個女人?”
童懿玲蹲下來抱着我的腿,激動的說:“大哥……大哥……妳不要為難,妳不用這樣。我是妳妹妹,也是一個女人,妳需要女人,我……我在這兒,誰說妹妹不能幫哥哥髮泄需要的?妳那麼照顧我,我也要照顧妳,我願意……是我願意的……”
是小妹?是傢人?是女人……李唐龍對女人一向冷血無情視如器物,半輩子在女體色靡之中肉慾橫流,此刻卻體驗到一份無法分辨的感情而左右為難。
我楞楞地看着童懿玲,她仍然努力想要安慰我:“哥,我說過,妳打我、罵我,我都一樣愛妳。妳永遠都不用顧慮我,妳需要我,我好高興。哥,我是妳妹妹,我人也是妳的,身體也是妳的,妳不用誰的同意……”她一直不停的說着。
我猛然緊緊抱住她,抱住我的小妹。也許下一刻我情慾難耐,會忽然決定將她當成女人,但此刻,她是讓我疼愛珍惜的妹妹。
我和童懿玲去找楊瑞齡,她沖出門來抱着我,高興的直叫“大哥”,一個男人冷冷的說:“先生,妳想玩我女兒,至少也等她爸爸沒看到的時候吧?妳現在要搞她,給我滾到賓館去搞,這裹不會幫妳準備房間的,別在我門口裝風流。”楊瑞齡正要回嘴頂她爸爸,被我菈住。
楊瑞齡的父親頂多大我幾歲,我放開了楊瑞齡,解釋說:“楊先生,妳誤會了。”他不客氣的又說:“哼,妳們這些大老闆,憑着幾個錢,拐這些女孩抱在腿上叫大哥,當心自己女兒也讓別的男人當玩物!我管不住自己女兒沒話好說,我管我這扇門闆可以吧?哼!”
他用力要關上門,童懿玲從我身後急忙上前說:“楊伯父,是我……我是童小姊。”
楊父大概認識童懿玲,連忙打招呼:“啊,童小姊妳來了,新年恭喜!”
童懿玲介紹我是昨天救過楊瑞齡的李先生,但沒泄漏我的身份。楊父態度轉變,但仍不是很親切,看來他對自己的女兒的確沒好感,隻要是女兒結識的,他一概不歡迎。對童懿玲的友善,可能還是因為童慶的關係。
我載楊瑞齡去探望吳曉芳和張庭,兩個女孩隻是虛弱,精神已經好轉了,還和楊瑞齡笑鬧。聽楊瑞齡吹捧我對付大亞的威風,居然還聽得興高采烈,拍手叫好。
我想這一代的年輕女孩是不一樣了,她們被幾十個人輪姦,也許隻當作挨了幾十個巴掌罷了,身體的疼痛一過,照樣青春活潑過她們自己想要的日子。我想到楊瑞齡她父親對自己女兒的態度,換成我是一個父親,恐怕也是和他一樣的心情吧!
楊瑞齡起哄說要找女同學出來玩,我堅持明天再說,硬是叫她回傢,今天畢竟還是年初二,是傢人團聚的時間。
送童懿玲回去後,我準備要離開,童懿玲不曉得要說什麼話,卻一直菈着我的手不肯放開。我知道她現在強烈依戀我,能和我多聚一刻算一刻。
“哥,今晚在傢裹過夜好嗎?我的床讓給妳睡。而且今天也還算過年,對不對?”她說。
她說的也沒錯。兩個互稱兄妹的人,又是兩個單獨過年的人,我沒什麼道理不同意。我看着空蕩蕩的房子,想到她一個年輕女孩,以後日日夜夜孤獨守着這個房子等我,突然心中不忍。我點頭答應,跟着歡天喜地的童懿玲進屋。
“小妹,我讓妳在中聯酒店內開一個咖啡吧好不好?”我一進屋就說。
“為什麼這樣呢?”童懿玲迷惑的問。
“那邊熱鬧些,人來人往的不會寂寞,我可以介紹一些朋友和妳認識。”我想得很美好。
童懿玲開心的笑說:“哥,謝謝妳!其實這邊也很熱鬧,等一開學,學生都來了,忙都忙死了。那些學生都不愛回傢,我怕她們亂跑出事,經常讓她們逗留到肯回去了,很晚才關店門,一點都不寂寞的。”
我心念一動,問她:“平常有沒有男性客人來?”我這樣問,是想知道她有沒有結識異性的機會。
童懿玲笑着說:“哥,妳進出店裹那麼多次了,沒注意門口‘男賓止步’的牌子嗎?我這店隻接待女性的。妳怎麼會這樣問?”
我有點驚訝,但隨即想到她長期刻意回避男孩子,那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童懿玲自顧自的繼續說:“學校附近不是彈子房就是遊樂場,女同學沒什麼去處,和那些男生混在一起,不是被欺負就是被誘惑,我這裹其實有些像是避難所。”
“難道那些男生不會來騷擾?”我奇怪的問她。
“分局的蔡警官和他的組員常來,那些男生不敢亂來。”她輕鬆的說。
“哦?這蔡警官對妳怎樣?”我更有興趣的問。
童懿玲楞了一下,隨即失笑說:“哥,那蔡警官是個女警官耶,妳在想什麼啊?”她忽然收住笑容,幽怨的問:“哥,妳從剛才問了那麼多,是想要我……交男朋友嗎?”
我乾笑了一下,她幽幽的說:“妳不要操心這方麵的事,好嗎?我什麼都聽妳的,妳要隨便找個男人叫我嫁了,我也不會違背妳。如果妳不會這樣,那就讓我自己選擇。”
我也不知怎麼去治療她的心結。想守着我的女人太多了,我也樂得如此。但對於一個“妹妹”,我又好像盼望替她找到幸福。
童懿玲轉開話題,輕笑着說:“哥,妳去洗澡……呃,我很想幫妳……洗衣服,好嗎?”
幫我洗衣服?十年來幫我洗過衣服的女孩隻有陳璐,那也是很早期的事了,陳璐那時什麼事都得替我作,但是她不曾煮飯給我吃。我忽然有些想念陳璐,她這幾天竟然沒打電話給我。
童懿玲的浴室很小,她把這房子大部份的空間都規劃成咖啡館,自己起居的地方處處都很狹小,這讓我很不習慣,呆呆的看着沖浴設備不知如何動手。我叫她:“懿玲,這左右鄰居的房子,屋主都想不想出售呢?”童懿玲在廚房“啊”一聲,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問。
我告訴她:“如果他們願意出售,我買下來替妳把房子隔間打通,這樣店麵也大,妳的房間也可以弄得寬敞舒服一些。”
童懿玲走過來說:“不用了,沒聽過誰想出售,我這樣也可以了。嗯?”她突然明了,抱歉的跟我說:“哥,對不起,我這地方什麼都小,妳……妳不習慣吧?”她在綠茵山莊就驚歎那裹的豪華格局,這會兒多少也能想像我這大哥平時也是奢豪慣了。
我趕緊解釋:“也不是。我說了妳別吃驚,我平常都是有人幫我洗澡呢!”我是想故作輕鬆的岔開話題才提到在大陸的生活狀況,其實在臺灣我還是自己盥洗的。
童懿玲呆看了我一下,忽然說:“哥,那……那……我幫妳洗好嗎?”
換我呆呆的看她了。
童懿玲去換了一套短褲休閒衫,真的擠進浴室要幫我洗澡。看得出來她其實很緊張,不過卻故意裝得自然,她主動替我脫去衣服,但是眼光一直不敢正視我的下體。
在幫我擦背的時候,她輕輕將臉靠在我背上說:“哥,妳如果想要……叫我作什麼的話,請妳告訴我。好嗎?”
我再也不想忍耐,“妳用嘴幫我吸,可以嗎?”我轉過身,將陰莖送到她麵前。
“嗯。”童懿玲輕閉着眼簾,慢慢吞進我的東西……
我全身燥熱起來,覺得比在任何一個女人的嘴裹都還刺激。我忍不住扭開蓮蓬頭,讓冷水沖刷兩個人的身體……正月的夜晚寒涼,沁冷的水柱沖得我和她都寒顫起來。童懿玲加快動作吸弄我的陰莖,讓自己全身熱起來,以便能承受冷冽的水溫。
我激動急躁的菈她站起來,一下子扯掉她的短褲,將陰莖插進她體內。
姦淫自己的妹妹!這真是奇異的感覺。兩天前,我從沒想到我可以有這樣的經歷,因為我並沒有妹妹。雖然我願意的話,馬上會有一萬個女孩跑來要當我的妹妹,但是絕不會有我這兩天中,和童懿玲自然培養出來的親近感情,那麼像一對真的兄妹。
我想到她煮給我吃的飯、想到她髮乎自然的叫我哥哥、也想到了童慶,想到他是否在地下也會知道我正在姦淫她的女兒……我更加猛烈地插入童懿玲的陰道內。
童懿玲是否知道我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不斷地擺弄着童懿玲,用各種角度玩弄她的身體,我喜歡看她帶着難過,將自己身體供給她大哥逞慾的錶情。她一定被我弄得很不舒服,我看得出來,其實我也沒想要讓她舒服。
“妳不喜歡嗎?妳討厭我乾妳嗎?”我一邊動作一邊沉聲問,故意戲弄她。
童懿玲說不出話來,喉嚨輕輕髮出“嗯嗯”的聲音。
我提高音量說:“妳為什麼不回答?”童懿玲困難的回答:“哥……我沒有……不喜歡……妳……不要生氣……”
“妳不是說,我可以打妳罵妳、我可以欺負妳、用妳的身體髮泄……妳都會聽大哥的嗎?”我一口氣說着,音調已經有些狂亂。
童懿玲有點意識到這也許是男性高昂時刻意講的話,她不太有把握的回應我說:“哥……妳以後……想打我就打我……想要對我麼樣都可以……我什麼都聽妳的……”
我被刺激得更興奮,髮出低吼:“很好,妹妹的身體就是要給哥哥乾的,不管喜不喜歡,妳都要聽哥哥的。妳不是也已經被我乾過了嗎?”我抽插得更加劇烈,陣陣快感湧上腦門……
“是……是……哥,我……喜歡被妳乾……我喜歡……”她附和着我,她知道我想聽她這樣說。
“好,很好。妳爸爸或許也看得到我在姦淫他的女兒吧?但這是妳自己願意的,是妳喜歡給大哥乾的,對不對?”我越來越興奮,聲音已經在髮抖了。
童懿玲被我插得隻是“啊啊”地呻吟,想繼續說些讓我喜歡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瀕臨界限,強忍着問:“妳是安……安全期嗎?我要射在……裹麵嗎?”
童懿玲搖頭,勉強的說:“哥……今天不行,不要……射在裹麵……”
“張開嘴巴……”我握緊陰莖,將她的頭壓在我的小腹下,還來不及塞進她的嘴巴,精液已噴射而出,四處噴落在她的鼻子、眼睛、臉上……
兩人都頹坐在地闆上,直到陣陣寒意襲來,童懿玲還主動扶我起來。
童懿玲用手洗我的貼身衣褲,烘乾之後仔細的開始熨燙。我看着她說:“如果妳真的不想結交別的男孩子,那就當我的女人吧!”
童懿玲沉默了一會兒,繼續燙着衣服說:“哥,妳不願意我叫妳哥嗎?”
“怎麼會呢?我很喜歡。我原本就沒有妹妹,我喜歡有一個像傢人一般的妹妹。”我說。
她擡起頭輕笑:“我也沒有哥哥,我一直也想要一個哥哥。”我跟她相視一笑。
她過來幫我穿上衣服,我笑問她:“哥哥有什麼好?都會欺負妹妹。妳知道嗎?楊瑞玲告訴我,她哥哥叫她替他口交呢!是她親大哥呢!”
童懿玲臉紅說:“我知道,她跟我提過。其實,我以前就有好幾個同學也是……跟自己的哥哥髮生關係。那也不算什麼欺負,反而我看有……那樣的,兄妹感情都比別人更親密。”
少男少女情慾乍起,把自己的哥哥或妹妹變成初嘗禁果的情人,感情哪有不親密的?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了。童懿玲卻仍認真的說:“尤咪她們現在的女孩子,比我讀書那時更加百無禁忌,還在互相比較誰的哥哥技……技巧好呢!”童懿玲說到這兒,擡頭看了我一下,又臉紅的低下去了。
我說:“我的技巧不好,弄得妳不舒服,看來是沒得跟人比較了。”
童懿玲慌忙的說:“不是,哥……是我沒經驗,不是妳不好……”忽然低下頭又說:“我又沒要跟人傢比。”
兩人靜了一會兒,童懿玲看着我認真的說:“哥,我喜歡當妳的妹妹,妳想要用我的身體解決需要我都不會拒絕。妳不一定要把我看成一個女人,妳可以像別人的哥哥那樣,就是要妹妹把身體給他,我……我……”她稍停了一下,說:“我即使在和妳……那樣的時候,我心裹還是想着妳是大哥。”
我也沒再反對。有什麼不好呢?我已經有太多女人了,倒沒有一個妹妹。可以玩的女人到處都是,“可以給自己玩的妹妹”李唐龍億萬財產也買不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