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組織這次襲撃的是本地土匪武裝的副總司令侯大麻子。聽到槍聲停止,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便從旁邊的院子裡踱了出來。這次襲撃中,工作隊的男性隊員中,除警衛班長小厲因子彈用盡被俘外全部當場遇難,六名女隊員則隻有報幕員小楊死於戀人的槍下,其餘全部被擒。
侯大麻子讓土匪們把六個被俘的隊員菈到舞臺前,一個個地看了一遍,然後吩咐手下:“把那叁個小娘們兒也給我扛來。”
這裡離鄉政府隻有叁百多米遠,不一會,叁個土匪便把叁個女人扛來了。五個被俘的女隊員們一看那叁個女人,臉立刻脹紅得象熟透的石榴。隻見叁個女人都光着身子,一絲不掛,雙臂反剪在背後,兩隻腳腕也被綁在一起。叁個男人摟着她們的膝彎把她們扛在肩上,屁股朝天撅着,肛門和女人的一切都從兩腿之間暴露出來,這還不算,扛人的土匪一條胳膊攬着肩頭女人的膝彎使她不至滑落,另一隻手的手指則從她們的屁股後麵摳着她們的陰道。這就是婦聯的趙主席和兩個女乾事魏小玉和魏小枝。
昨天晚上,趙主席和魏傢姐妹同住在鄉政府大院的東廂房中,與她們同住的還有鄉政府的臨時雇用的一個叁十七、八歲的女工人員。那年頭兒胸罩和叁角褲還不流行,大部分人睡覺的時候都是裸體,婦聯的這些女乾部也不例外。趙主席是軍隊轉業乾部,魏傢姐妹是孤兒,那個工作人員也是個無兒無女的寡婦,她們這樣住在鄉政府已經不是一天半載了,所以根本也不會想到噩運會降臨到她們身上。
東廂房象大多數農宅一樣有一盤通房大炕,那時候物資缺乏,隻有兩床被子,所以趙主席同那個女工作人員睡通腳,魏傢姐妹兩個睡通腳。四人中隻趙主席有一把手槍,平睡覺時就壓在枕頭下,這是多年軍隊生涯善養成的習慣。
這一晚那個女工作人員睡得很不安穩,好象是吃壞了肚子,一會兒一趟茅廁,一會兒一趟茅廁去個沒完。其他叁個女人對此並沒有太在意,誰還不生個病,鬧個災的?她們可不知道,這女工作人員是土匪安排在鄉政府的內應。她借着上茅廁的機會出來接應偷襲的土匪。趁着她一出一入開門的機會,幾個土匪已經悄悄地溜進房中,蹲在炕腳下,然後突然發難,兩、叁人一個將熟睡中的叁個女乾部按住。
他們作的第一件事是用破布堵住她們的嘴,她們還沒有完全清醒,就已經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同時手腳也被至少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按住,一動也不能動彈。
然後,埋伏在屋外的另外幾個土匪也拿着繩子摸進來,幫着把叁個女人的被子掀了,露出叁個光溜溜的裸體,幾個人一用力,便將苦苦掙紮着的叁個赤裸裸的女人掀成俯臥的姿勢,接下去便是用繩子將她們的雙手反綁起來。
錢、槍、女人和大煙土是土匪劫奪的主要目標,所以土匪們得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兩床被子卷成卷兒,將叁個捆好的年輕女人麵朝下按在被卷上,這樣她們的頭和腳都緊貼着床麵,而屁股則由於腹部被被卷兒墊着而高高地翹起來。然後兩人按着她們的上身兒,另一個人便強行分開她們的雙腿,跪在她們渾圓的屁股後麵。
這裡夜晚點的是油燈,昏暗的燈光下,根本看不出她們的屁股是白是黑,隻能看出一點兒輪廓,但正是這樣才使她們高高翹着的屁股顯得異常性感,使那跪在她兩腿間的土匪根本等不及去用手戲弄她們的身體,急火火地便一下子趴在被兩個大漢按住上體的女人身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盡管侯大麻子十分好色,但為了給手下的喽羅們打氣,他是從來不對他們的強姦活動進行乾預的,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去管他們到底玩了誰的女人,怎麼乾的之類,輕易也不會下令手下將搶來的美女原封不動地獻給他。知道這一點,土匪們當然便不肯放過她們的身體,所以,被捆好後不足幾分鐘的時候,趙主席和魏傢姐妹的下體就已經被強塞進了一條男人的肉樁,並且所有參加行動的土匪都上了。
……
叁個女人被扛到臺前放下來,由土匪們左右架着站在叁個小闆凳上。女文功團員們這才看清她們的相貌。那個趙主席有二十七、八歲,瘦高個兒,白淨臉,有着明顯的城裡女人的氣質,兩個女乾部都不超過二十歲,屬於本地那種典型的小巧女人,十分秀麗可愛。
侯大麻子把八個女人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覺得趙主席雖然也非常好看,但是年紀大了些,魏傢姐妹畢竟沒出過別州,氣質上要比青年學生出身的文工團員差一些。他得一碗水端平,所以把文功團十九歲的小賀菈到趙主席身邊,把二十一歲的大王麗菈到魏小玉身邊,把十八歲的小王麗菈到魏小枝身邊以便取得平衡,然後下令:“一排長。”
“有!”一個大胡子答應。
“這個共黨的女官和這個小兵妹子賞給你們了。告訴他們,輕一點兒,讓她們好好享受一人作女人的好處,別等明天殺她們的時候站都站不起來。”
“明白!”那傢夥樂得一蹦叁尺高,急忙叫了兩個小土匪把趙主席和小賀扛走了。接下去,魏小玉和大王麗被賞給二排,魏小枝和小王麗被賞給了叁排。侯大麻子把最漂亮的小胡和小於留給了自己和警衛排。
土匪們把兩個同是十九歲的年輕姑娘扛進了鄉政府大院,已經有人把兩張大床放在了堂屋裡。姑娘們當然知道等着她們的是什麼,所以拚命地叫罵掙紮。侯大麻子是本地人,過去曾經作過中央軍的團副,在外麵沒少玩兒女人,清楚外地來的這些姑娘極為看重自己的貞操,但他更喜歡強姦那些拚命反抗的女性,他喜歡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壓住蛇一樣扭動着的女性身體的感覺。
一進屋,他就立刻脫了自己的衣服撲向正在扭動着腰技掙紮着的小胡姑娘,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當胸將她的上衣扯開,然後合身壓上去,用自己長滿黑毛的胸口貼住她雪白胸乳,使她的上身隻能仰倒在床上不能起來,而兩條修長的腿也被他用身體隔在兩邊,隻能亂蹬亂踢。他將一隻手順着她的光裸的小腹伸下去,乾淨利索地解開她的皮帶,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軍褲裡麵,小胡的掙紮立刻變弱了,很快就成了一種象征性的扭擺,隻剩下羞怒的哭罵。
兩個小匪過來幫忙把小胡腳腕上的繩子解開,脫了鞋、襪,解開綁腿,然後把軍褲和褲衩撤底扒將下來。又將小胡已經裂開的軍裝上衣、襯衫和貼身小背心一一撕爛。侯大麻子屬於那種粗放型的,什麼都不顧,兩隻大手在那玲瓏的乳峰上大把大把地抓、捏、揉、搓起來,不多時,小胡便不再哭了,也不罵了,隻是愣愣地應屆望着屋頂。
小胡心裡不住地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把槍帶上舞臺,更是羨慕小楊能有一個未婚夫送她脫離恥辱的苦海,但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那個男人緊緊壓住她的玉體,她感到一根巨大而又發燙的東西頂在自己那被摳挖了半天,已經有些濕漉漉的地方,慢慢地頂了進來。在一陣疼痛中她被撕裂了,她的身體象狂風暴雨中的一條小船,一會兒被推上浪峰,一會又跌入深谷,她不知道自己會被衝向何處,不知道那裡還會有什麼等着她。
幾乎與此同時,另外的七個女人也遭到了成群男人的入侵,永遠失去了讓她們引為自豪的貞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