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一定是也很喜歡我,所以才會那樣子在樹林間乾了我吧?”
十年後,當年的小女孩現在正好端端的、健康地站在我的身後,溫柔地替我吹着頭髮。
她手上的傷不知道還好嗎?我很想轉頭去看,然而卻又想着如何甩脫她,並且不會有任何吃牢飯的風險。
“妳在說什麽鬼東西?妳有毛病嗎?”狠狠地訓斥她,心裹想着且戰且走,先維持這麽樣的生活一陣子好了,等到有其他的辦法再做打算。
她默然不語,隻是輕輕地吹着我的頭髮,突然將吹風機抵在我的太陽穴上不動。
“乾!好燙!”我跳開來,將她手上的吹風機搶下,狠狠地又從她的頭上砸下,插着電的吹風機被我一扯,插頭從插座上硬是被拔了下來,吹風機軋然停止轉動,我手上握着吹風機,就像握着一把槍,“臭女人,妳剛才是想傷害我嗎?”
她一臉淡漠地看着我,突然眯着眼睛一笑。
跟當年那堵着嘴巴看着我拿起樹枝的眼睛如出一轍。
我驚恐得握不住手上的吹風機,“匡當”一聲,吹風機重摔在地上。
“大叔,對不起,毀了妳的一輩子。”她笑着說,我卻感覺不出來她的聲音裹有任何的笑意,隻覺得背脊髮涼,她額上以及手上的傷口以紗布包紮的傷口顯眼得很,滲出的血液與組織液,白晃晃的紗布,就像當年她映着月光那張白皙無瑕的臉上被她自己的處女膜血液沾濕一般,讓人頭皮髮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毀了我的一輩子?
不是應該要毀了她的一輩子嗎?
“妳在想什麽,笨女人?”我強作鎮定地冷笑,其實眼睛臉眨都不敢眨,怕一瞬間又會像剛才一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吹風機抵着太陽穴,“把吹風機當成槍?神經病!毀了我的一輩子?乾,我現在就好端端地站在這裹,妳才是吧,少在那邊同情我!妳才是被毀掉的那一個人!!!妳剛才說了吧?無論跟任何男人交往,小穴都無法濕潤、不能插入啊!妳是被害者耶!有什麽好同情我的?乾什麽?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嗎?哈哈哈哈哈……。”
狂妄地大笑着,我的笑聲漸漸地心虛起來,最後隱沒在她悲憫的微笑之中。
“乾!妳裝什麽聖母!?”我抓起她的頭髮,又將她整個人往牆上一撞,這一撞沒有搞出個傷口來,她卻虛脫無力地坐在牆邊,奄奄一息地看着我。
“大叔,我想起來了,現在才想起來呢。妳拿樹枝的時候,也是這樣子的錶情喔。”她的聲音彷佛帶有魔性,讓人幾慾髮狂。
什麽錶情?我想問,然而這個場合問出來也太詭異了。
“對不起,大叔,我當年是真的沒有任何享受性愛的能力。但是多虧又遇上了大叔,我現在終於可以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好好地讓下體濕潤,好好地讓大叔搞了喔。”
聽見她在那邊胡言亂語,我氣急敗壞地又將她的領口硬扯起,想要再度將她摔在牆上之時,卻見她淡而虛弱地笑道:“但是我還是搞不懂,為什麽妳每次施暴的時候都要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