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咱們一起試試看,來做正常的愛吧。咱們性經驗都不多,也許心理疾病……隻是咱們想象出來的呢?既然咱們都已經彼此坦誠了問題,又是紅繩配對的情侶,不如,就來試一試彼此治療吧。”
這句話,是八點十分王珂去衛生間衝澡之前說的。
現在是八點五十,李凡躺在臥室寬大的雙人床上,本來是要跟處男告別的。
王珂伏在他的腿間,用手套弄着那根對她來說還算陌生的器官。
她已經弄了一會兒,但李凡的小兄弟,一直都是那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像個中年失業窩在車裡不敢上樓的男人。
“你閉上眼,想象一下……強姦我的情景試試?”
李凡閉上眼,可隻穿了內衣褲的女友就在身邊,香皂的味道一直往鼻子裡鑽,他的想象根本構築不出完整的情節,隻會變成一個接一個的計劃,和執行它們的衝動。
而之所以執行不了,是因為他覺得現在就算他行動,也不叫強姦。
頂多算是比較粗暴的順姦。
再加上,他們說好要挑戦一下自我。他是男人,不想先掉鏈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閉着眼發了會兒愁,就在他覺得自己的陰莖變得更軟時,一股溫暖的感覺,忽然將他的下體包裡住了。
他睜開眼,低頭看過去,小腹下方,王珂的頭已經深埋在他胯下,用不太熟練的動作,吮吸刺激着他敏感的龜頭。
強烈的生理刺激終於打開了他大腦中的開關,血液奔湧而至,很快,他的分身就堅硬地豎立起來。
王珂紅着臉擦了擦唇角的唾液,翻身躺下,在他肩膀上吻了一下,主動蜷縮身體脫掉了內褲,小聲說:“你來吧。”
“我也幫你親一下吧。”他支起身子,想起有人教過,前戲是男人的責任。
“不用。”她搖搖頭,躺在那兒解開胸罩,脫下放到一邊。
豐滿的乳房因重力向兩側攤開,深紅的乳頭裸露出來,他湊上去吸吮,舌頭卻發現兩側有着還沒長平的凹坑。
她小聲說:“和學姐戀愛的時候,她好像看出我的問題了……就慫恿我打了洞,這裡和下麵……都有。後來我想結婚生孩子,帶着環好象哺乳都不行,就摘了,我問過大夫,再有小半年,就能長好了。”
她對疼痛,就如此着迷嗎?
他摸向她的下麵,真實而柔軟的女性器官,第一次落進他的手掌,沿着小耳朵一樣的陰唇向上,他很快就摸到了一個小小的金屬環,連着那顆小指尖大的陰蒂。
直到這時,他才有了一種微妙的踏實感。
此刻在身下等着他進入的這個女人,的確是他的同類。
他們在平凡普通的外皮下,藏着禁忌而熾烈的情慾之魂。
趁着興奮度還在維持,他坐起來,學着公眾號科普文裡教的,拿過枕頭墊高屁股,把陰莖湊到她分開的大腿中央。
她的陰阜豐腴而柔軟,大小陰唇包裡成一條內收的直線,他往裡頂入,龜頭分開肉裂,卻沒有找到入口的洞眼。
王珂輕輕哼了一聲,伸手從側麵繞過臀部,扶着他的龜頭,挪動下體引導到正確的位置。
那裡有點濕潤,但並不算滑溜,李凡往裡一頂,包皮就被菈扯到後方,龜頭也像是被攥住一樣,甚至有些痛。
從嬌嫩程度上看,王珂應該更痛。
但她抿唇哼了一聲,眼神卻顯得頗為愉悅。
李凡喘息着,就這麼試探着前後動了幾下,褶皺摩擦着棱溝,不夠滑,很澀,不如手淫的感覺好,但有種奇妙的吸引力。看來,畢竟這是女人的身體,男性的器官本能渴求的地方。
王珂說她明後天就要來月經,不需要戴套。
可沒有套子的潤滑,李凡覺得自己可能無法插入到底。
幾分鐘後,王珂發出了嬌喘,聽上去已經在興奮。
但潤滑不夠的陰道口,對處男的龜頭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而一種懈怠感,讓李凡也沒有動力強忍下去。
就在王珂擡起腿,用腳勾着他的腰想讓他用力的時候,他趴下吸住她的乳頭,抽出來,射在了枕巾上。
毫無疑問,這個初體驗並不算美好。
王珂沒說什麼,依偎在他懷裡後,還安慰了他一會兒。
這是他們第一次嘗試正常的性愛。
之後,踩着夏天的尾巴,他們嘗試了第二次,第叁次,第四次……最頻繁的時候,下班李凡去接上王珂,買點小吃就會直奔傢裡。
可李凡勃起得越來越困難,王珂也一直沒有達到過高潮。
性生活遇到了障礙,但其他方麵的進展非常順利。
性格很合,雙方的傢庭又門當戶對,兩邊父母湊在茶樓見了一次麵後,李凡的爸媽就打起精神拿出存款,開始給毛坯房做起了裝修。
相親的進度不能和自由戀愛相比,已經有過性經驗的李凡也沒有換人的打算,於是九月底,他們就在市中心比較有名的一個酒店包間裡,跟親戚朋友們宣布了訂婚的消息。婚期在明年五月,領證在年底吉日,那頓飯後,王珂的身份,就變成了李凡的未婚妻。
那天晚上王珂沒有回去,他們在李凡的傢裡嘗試了兩次。
第一次李凡沒能硬起來,在半勃起的狀態射了王珂一嘴,讓她頗為狼狽地收拾了半天。
第二次是在睡前一起看完美劇的更新後,王珂主動拿來了他買的手铐,讓他把自己的手反铐在了背後。
內褲被扯下去的時候,她皺起眉,小聲央求着:“不要,求求你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那呻吟一樣的哀求並不算逼真,但李凡的陰莖,還是因此而順利充血。
這是從開始嘗試以來,李凡錶現最好的一次。可活塞運動的十五分鐘裡,王珂還是沒有高潮。
他們約定了在性方麵保持誠實,所以錶示了自己的狀態後,王珂就用手撥弄着陰蒂上的環,靠着他的胸膛,有些無奈地說:“老公,我的……可能改不掉了。”
李凡望着天花闆上的汙漬,想了想今後能有一個人陪在身邊的生活,咬了咬牙,說:“那就不改了。”
“诶?”
“珂,我說……你不用改了。”他翻過身,抱住她,埋首在她肩頭嗅着她濕潤頭發的清香,回想着之前她努力為他吸吮想讓他勃起,最後吃下一嘴精液的模樣,悶聲說,“明天下班你過來,咱們網購道具,你找你喜歡的,買來放傢,我來滿足你。隻要不真傷到,你喜歡疼,喜歡那種被虐待的感覺,我來學,你告訴我該怎麼弄,我幫你。咱們都要結婚了,我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連讓媳婦高潮都做不到吧?”
王珂摟着他,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嗯,那就……試試看。那,老公,要不……你也別改了?”
“嗯?我這個……不行吧,太危險了。”
“演一下咯。咱們在自己傢,關上門菈起簾子,有什麼關係。”
李凡還是有些猶豫,他總擔心,情慾會在最後關頭失控。
“等新房裝修好吧,這破屋子,隔音太差了。演不好鄰居報警,那可要完。”
幾天後的週末,網購的道具到貨。
他們去新房那邊幫了大半天忙,一直到吃過晚上飯,才回到舊屋這邊,進行了性虐的初次嘗試。
王珂並不是那種追求被支配被奴役的服從感的受虐癖,她是真的會因疼痛而感到性愉悅。用她的話說,以前打針屁股有針眼,明明一坐那邊就會痛,她卻就是忍不住故意壓,壓倒最後,不知不覺,內褲就會有一塊濕漉漉的地方。
所以她不愛捆綁,不愛各種羞恥調教,她愛的,就是更容易被認定為傢暴的那種蹂躏。
她追求的,就是恰到好處不會過激的痛。
這次采購,她親自挑選了多頭皮鞭,一套針灸工具,和一副電撃乳夾。
但她說,比起工具,她更喜歡被他親手弄痛。
這是小問題,打屁股擰乳頭勾着陰蒂環來回扭這些操作,隻要突破心理障礙試過一次,發現王珂是真的能興奮到渾身泛紅發抖後,李凡就能下得去手。
可有一個大問題——不管是上手還是玩具,這裡頭都缺了重要的一環。
他沒辦法插入。
他用手指挖着她的小穴,靠抽打乳房,捏擰陰蒂初次給她送上高潮,感受着週圍嫩肉濕漉漉包裡着指頭吸吮的時候,他的陰莖軟軟在下麵耷菈着,並沒參與到其中。
高潮了幾次後,王珂心疼他,說了些錶示不情願的臺詞,假裝被他壓着頭強插嘴巴,讓他口爆出來,才算是兩人都得到了快感。
但與其說是性交,不如說,這更像是互相撫慰,彼此舔舐傷口。
李凡知道,這樣的方式無法讓他滿足。
而無法讓他滿足這件事,也成了王珂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