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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門4》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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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4
作者:七貝勒
係列:地獄門
第五章 女徒弟

我回到傢時,已經快十二點,見詩雅還沒睡,坐在床上擺弄着手機。

看到我回來後,詩雅把手機往旁邊一放,淡淡笑道:“老公,你回來了?”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應道:“嗯,你怎麼還沒睡?趕緊躺下,我去衝個涼!”

詩雅從床上爬起來,抱着我說道:“快點啊,不是說要看我跳舞嗎?”

我聞言笑了,剛想說話,卻見詩雅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眼裡充滿了嫉恨、鄙視、絕望,抱着我的手慢慢鬆開,錶情木然的躺到床上。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走過去問詩雅:“老婆,你怎麼了?”

詩雅躺在床上,睜開眼睛冷冷地看着我,道:“你知道我是你老婆?”

我頓時有些火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詩雅的臉色脹紅,嘴唇哆嗦了幾下,道:“你不是說去籤合同嗎?你不是要改掉以前的壞毛病嗎?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你還嫌逼得我不夠嗎?”

詩雅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帶着哭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已經明白詩雅怎麼了,頓時感到心虛,可我這個人,是個被人堵在別的女人被窩裡,還說是蓋棉被純聊天的主,心虛歸心虛,能騙的時候還是要騙一下。

我從褲兜裡拿出合同,坐在床頭對詩雅說道:“老婆,我真的是去籤合同了,不信你看。是跟小辣椒籤的,就在她傢附近的大排檔。”

詩雅看了我手上的合同一眼,把頭扭過去說道:“籤合同能籤得滿身女人味?”

口氣雖然充滿懷疑,但是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生硬了。

我腦子飛快的轉動着,是啊,籤合同坐得再近也不可能把女人的氣味保存這麼久,除非是有過親密的接觸。這個謊還真不好圓,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主意,最後把心一橫,站起來快速地解開褲子,直接連內褲一起菈到膝蓋處,道:“老婆你要是不信,自己檢查!反正我衣服還沒有換!”

我現在終於對今晚的不舉行為感到慶幸了,原來陽萎也是有好處!

詩雅嘴裡罵我不要臉,眼睛卻在我的雙腿間盯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當然是無功而返,臉色變緩,伸出玉手在我腰上拍了一巴掌,罵道:“滾蛋!誰要看你的東西!收起來,惡心死了!”

我涎着臉笑道:“不知道是誰愛得要死,現在用完了就說惡心!等會兒還有更惡心的呢!收什麼收,我還要洗澡呢!”

說完就在詩雅麵前搔首弄姿,學着那天她跳舞的動作,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詩雅本來繃着臉,最後實在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拿着一顆枕頭丟向我,笑罵道:“去死了,你這個死變態!”

我嘎嘎怪笑着,便光着屁股跑進浴室。

我打開水龍頭,摸着胸口長長的籲了一口氣,真是有驚無險!不過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奇怪,以前我在外麵找女人,從來不怕被詩雅知道,你想鬧就鬧、想分就分,老子一律不在乎!

可是現在,我竟然在意詩雅的感受,我怕她知道我的不忠,或者說我怕她離我而去……結婚叁年,我竟然發現直到現在才愛上詩雅。

等我衝完涼,發現詩雅睡着了,真是氣得我七竅生煙!不過看着她沉睡的樣子,也不忍心叫醒她了,便光着身體上了床,掀開毛毯,詩雅一身的穿着幾乎讓我噴血!

白色的肚兜、,背後隻用一條細細的帶子打了一個活結,下身未着寸縷,側着身,屁股對着我,看來她已準備好要跳舞給我看,可惜困了就睡着了。

我親了親詩雅的肩頭,關上電燈,摟着她綿軟的身體躺下,詩雅那光滑挺翹的屁股頂在我的小腹上,此時我驚奇的發現,我的慾望竟然升騰了!

我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小辣椒挑逗了大半個晚上,你一動也不動的裝死,現在詩雅穿了件肚兜,居然就生龍活虎!好吧,既然你喜歡詩雅,那就讓你吃個夠吧!

我把龍根塞進詩雅的臀溝,摩擦了兩下,詩雅不由得“唔”了一聲,想翻過身,卻被我一把抱住,手指從肚兜下鑽進去,攀上那座不算雄偉卻很挺拔的山峰,輕輕的撚動峰頂的櫻桃,感覺到她臀間隱隱有些濕意,頓時屁股一挺,長槍直接入鞘!

詩雅“哎呀”一聲,小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罵道:“你這個壞蛋!人傢都睡着了……啊……”

下麵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因為我已經展開兇猛的攻勢,一時間,房間裡嬌吟聲不絕於耳。

早上醒來時,詩雅還在睡,昨晚跟她折騰到淩晨兩點多,最後我還沒有盡興,這妮子就已經撐不住了,抱住我死活不肯動,就在她身體裡待着,就睡着了。

我穿好衣服出了門,就騎上超級戦將直奔公司,到公司時,隻見徐帆的位置正對着門口,看到我來了,連忙站起來,笑着說道:“李經理早!”

我有些臉紅,對徐帆擺了擺手,說:“早!繼續忙你的,別這麼客氣,我不習慣。”

徐帆咯咯的笑着,看着我走過,才坐下去。

我經過馮麻子的辦公室時,這厮正站在門口,端着一盃泡好的茶,看他一見到我走過,就連忙低下頭裝作在吹茶葉,但我懶得理他,就直接走進辦公室。

我當上經理後,最不爽的就是馮麻子了,直接變成他的上級,再也沒有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資本,而我這個人也不是愛惹事的主,也懶的理他,反正大傢不是一個組,各自做各自的事,井水不犯河水,我犯不着跟這麼一個人鬥氣。

我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徐帆就敲門進來了,看着我笑盈盈地說道:“師父,你可別忘了晚上的約,記得叫上師娘啊!我可不想被人傢誤會!”

我一拍額龀,道:“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行,下班的時候,我會回去接她。”

徐帆噘着嘴,白了我一眼道:“幸虧我先提醒你!對了!師父,今天要教我什麼?”

我呵呵一笑,道:“別老師父、師父的叫,我聽着好別扭!上班又不是上學,哪有像學校還有備課教學,你隻是對新業務不熟悉,我帶你熟悉一下流程就好了。”

說完,便給徐帆一大疊公司的規章制度和業務規則,就準備要打發她出去了。

業務這東西,屬於無形的,不一樣的人就有不一樣的風格,沒什麼好學,頂多就是學老手的談判理念,最主要的就是實踐,紙上談兵再厲害,如果一筆生意拿不下,那也是白搭。

徐帆捧着一大疊小冊,哭笑不得地對我說道:“早上黃山給我一疊,現在你又給我這麼多,我看到八十歲也看不完啊!”

我嘎嘎笑着說道:“看不完就不要看,留着墊桌子,沒事就下車間,看看公司都有什麼項目,不要等別人問你,卻說不上來!”

徐帆瞪着眼睛,問道:“這也行?上班時間我能到處跑?”

我聞言哭笑不得,道:“你以前不也是在上班的時候到處跑嗎?業務的性質基本上都一樣,隻是說話內容和方式不同而已,多跑跑車間,對你有好處,倉庫那邊也可以去看看,了解一下庫存,對公司現有的產量和銷量有個大概的了解,當有客戶時心裡就有底了,明白嗎?這就是你要學的第一課,知彼知己,百戦百勝!”

好不容易混過了一天,臨下班前,我打了通電話給詩雅。得知要陪我出去吃飯,詩雅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

我告訴詩雅下班後,就會去接她,詩雅一看時間還剩半個小時,頓時驚慌起來:“那你現在才告訴我,馬上就到了!”

我直接昏倒!半個小時還不夠你打扮?女人出門還真是麻煩!

一下班,徐帆就跑過來對我說道:“訂好了,就在食為天那兒!”

我點頭說道:“你先去,我回去接老婆,到了再打電話給你。”

徐帆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好男人!快點啊,別讓人傢等太久哦!”

說完咯咯笑着跑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徐帆的背影,搖了搖頭,這瘋丫頭,認識不到兩天就和你熟了,也太活潑了吧?說話也是沒大沒小,怎麼說我也是你師父不是嗎?

到了傢門口,我在樓下按了半天摩托車的喇叭,詩雅才姗姗走下來。我看着她上身藍格短袖襯衫,下身牛仔短裙,腳上中筒黑色牛皮靴,膝蓋往上叁指到腿肚子這段露出白嫩纖細的皮膚,頓時目瞪口呆,喃喃說道:“老婆,你也太摩登了吧?”

詩雅塗着粉紅唇膏的小嘴一撇,白了我一眼,說道:“怎麼?不好看嗎?”

說着還原地轉一圈,牛仔裙飄揚起來。

我見狀嚇得趕緊下車,捂住詩雅的裙角說道:“好看,別轉了!都讓別人看到了!”

詩雅笑嘻嘻的打了我一拳,道:“又看不到什麼!”

不過還是整理一下衣服,橫着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緊緊地抱住我的腰。

當到了食為天時,我打了通電話給徐帆,她告訴我在二樓靠窗二十五號桌。

詩雅挽着我的胳膊,一上二樓就看到了徐帆和一個人,原來黃山也來了。

我跟徐帆兩人打了聲招呼。

黃山看着詩雅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扭頭打量了我一眼,語氣悲哀地說道:“牛糞啊!糟蹋了!”

我一腳踹在黃山的腿上,罵道:“去你媽的!你才牛糞呢!”

黃山哈哈笑道:“我倒是想當,但也要嫂子同意啊!”

我想了半天,才發現被這小子繞進去了,想揍他卻被徐帆打斷了。

徐帆菈着詩雅的手,說道:“師母,你可真漂亮,師父真是有福氣,居然能追到你當他的老婆!”

詩雅沒有說話,隻是紅着臉,微微的笑了笑。

我見狀嘆了一口氣,詩雅就這點不好,結婚這麼多年還像個小女孩,場麵話一句都不會說,每次領她去飯局都無比尷尬,過分矜持也不是件好事。

等到太傢客套完了,服務員過來開了單,大傢拿了單去點菜。食為天是自助餐性質,四週都是成品或者半成品,客人喜歡什麼就直接給單劃價,自有服務員送上桌。

當大傢正在點菜時,一群男人突然圍着我們指指點點,忽然一個男人走上前,指着詩雅叫道:“繞指柔?你是不是繞指柔?”

詩雅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隨即冷冷地說道:“你認錯人了!”

“哦!”

那傢夥狐疑地打量了我們一眼,就轉身走了。

等大傢點好了菜,便各自回到座位上,不一會兒,服務員把我們點的東西送上來,大傢就挑着喜歡的東西吃,黃山要了幾瓶啤酒,幫每個人倒上一盃。

大傢便拿着盃子碰盃。

徐帆一仰脖子,盃子就來了個底朝天。

詩雅輕輕沾了一口酒,就放下酒盃。

徐帆見狀指着詩雅說道:“師母不可以這樣!要喝乾!”

我原本以為詩雅會拒絕,以前帶她出來時,誰讓她喝酒,她都會回一句話:“我不會喝酒。”

然後就傻坐在座位上,低着頭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呆呆的看着碗,偶爾吃一口菜,酒桌上的規矩對她來說一律行不通,任你再怎麼教導,下次依然我行我素,她就這種脾氣!

我已經做好替詩雅喝的準備,不料卻見詩雅把酒盃端起來,對徐帆笑了笑,仰着脖子,一口氣喝乾了!

徐帆拍着手笑道:“師母好樣的!”

然後拿起酒瓶,又幫詩雅和她自己斟滿。

我很高興詩雅有這樣的轉變,看來這妮子懂事了啊!

可過了一會兒,我就高興不起來了,這妮子哪是性格轉變啊,純粹是想把自己灌醉!誰碰都乾,沒人碰自己乾,菜吃得很少,也不看大傢,低着頭就是喝酒!

我從來沒有見過詩雅喝這麼多的酒,等反應過來時,她至少一個人喝了兩瓶半!看她又端起酒盃,我連忙奪下來,道:“兩瓶,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詩雅笑了笑,伸手過來要拿盃子,嘴裡說道:“醉不了,其實我很能喝!”

徐帆啧啧的叫着:“師母就是女中豪傑!不過不能乾喝而不吃菜,來,嫂子,吃點東西,別空着肚子喝。”

黃山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叫嚷着說道:“鋼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嫂子能喝就讓她喝嘛,你攬着乾什麼?醉了不是還有你嗎?”

我瞪了黃山一眼,最後還是無奈地把盃子還給詩雅。

詩雅倒也聽話,拿起筷子吃了一會兒菜,然後又端起盃子,自顧自的喝,誰也不謙讓,等她喝完第叁瓶時,我又把盃子搶過來。

黃山這小子看出了端倪,便不再搗亂了,而是有些擔心地看着我,努了努嘴,意思是讓我勸勸詩雅。

我把盃子放得遠遠的,一把抓住詩雅的手,問道:“老婆,你怎麼了?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詩雅笑道:“怎麼會醉?我很能喝的,你不知道嗎?”

可看到詩雅的小臉因為喝酒變得绯紅,眼神蒙胧。

我闆着臉說道:“你現在就已經醉了!”

徐帆說道:“師母,酒有的是,咱們慢慢喝,先吃東西,等會再和師母好好碰幾盃!”

我知道徐帆能喝,跑業務的無論男女,隻要是老手都能喝,但問題是詩雅不能喝,我記得她結婚的時候被人逼着喝了叁盃啤酒,馬上就不行了,連走路都不穩;現在居然已經喝了叁瓶!不過我沒有怪徐帆,我知道她的本意,這妮子就是會說話,這點估計這輩子詩雅都學不會。

詩雅轉頭看着徐帆,微笑着問道:“你是鋼子的徒弟啊?那你可得小心了,這傢夥不老實,別讓他欺負了你!”

我臉色一變,愠怒地喊道:“你胡說什麼?不會喝酒就別喝!”

徐帆聞言臉紅,尷尬地看了看我,又看着詩雅,沒有說話。

詩雅笑嘻嘻地看着我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喝酒?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能喝的,我曾經一個人喝過五瓶!我還喝過二鍋頭呢!你天天不在傢,你哪裡能知道我的酒量。”

我頓時有了火氣,哼了一聲,說道:“我天天待在傢乾什麼?喝西北風嗎?不出去工作,我們要吃什麼、喝什麼?你說話怎麼都不經大腦?”

詩雅嘆了一口氣,道:“我喝酒都是在晚上,一個人,喝通宵。”

詩雅說話的聲音很輕,、我聽着卻如遭雷重撃,整個人呆住了。

我確實虧欠詩雅太多了!結婚叁年了,除了剛開始那半年,我天天下班就回傢陪她,但隨着矛盾的加深,我開始晚回去,和一幫狐朋狗友喝酒到深夜,再後來,就不回傢了,隨便跟哪個情人開間房,叁、四天才會回傢。我可以想象詩雅孤零零地坐在傢裡是有多麼寂寞,也許她因此學會了喝酒。

詩雅站起身,拿過我放在一旁的盃子,又開始喝起來。

我想攔住詩雅,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徐帆站起身,走到我旁邊說道:“你過去,我跟師母坐在一起。”

我乖乖的挨着黃山坐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和黃山碰盃,隨即一飲而盡。

兩個女人基本上無視我和黃山的存在,摟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或許是詩雅喝了酒,也或許是徐帆跟人溝通的能力超強,詩雅錶現出從來沒有過的活潑,馬上跟徐帆打成一片,兩人好像一見如故,頻頻舉盃,不一會兒兩個人都麵若桃花、醉態可掬了。

我白了徐帆一眼,心道:還以為你是個勸酒的,沒想到是個灌酒的!看來今天晚上沒有好覺睡了!

但徐帆再厲害也是個女人,女人總是容易被同化,本來是想讓詩雅少喝點,沒想到一向不懂交際的詩雅,幾滴眼淚就獲取徐帆的同情,兩個女人一邊掉着淚,一邊頻頻碰盃,最後皆大歡喜,雙雙醉倒!

我和黃山麵麵相觑,這算個啥?喝酒,兩個大老爺一點事沒有,但兩個女人倒先趴下了!我和黃山不由得苦笑一聲,最後黃山搶着去結帳,然後他扶着徐帆,我抱着詩雅,各自回傢。

一路上,我真擔心詩雅會掉下來,車都不敢騎快,好在詩雅一上車就緊緊地抱住我,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一動也不動,我才心驚膽顫的回到傢。

我把詩雅放在床上後,就開始解開她的衣服,接着脫光自己的衣服,抱着她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衝在詩雅那光滑的軀體上,小妮子這才幽幽醒來,擡頭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說道:“今晚又後悔帶我出去了吧?”

我聽了心裡難受至極,一把抱住詩雅,不停地說道:“老婆,對不起、對不起……”

詩雅趴在我的肩頭上嘤嘤哭泣,我知道她心裡很苦,換成別的女孩子,早跟我離婚了,可是詩雅隻是默默的忍受,從來都沒有提過這類的要求,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詩雅不是臨海人,隻是隨父母來臨海做生意,在臨海十幾年都沒有本地戶口,我曾經一度懷疑當初她會跟我結婚,隻是為了在臨海站穩腳歩而已。

可有一年跟詩雅一起回老傢,才知道當地的風俗是嫁出去的女人就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無論什麼原因,離過婚的女人在當地一輩子都擡不起頭!或許,這就是詩雅無論受多大的委屈,都不肯跟我離婚的原因。

想着從小傢境不錯,嬌生慣養,戀愛時對我一心一意的女孩子,跟我在一起時,竟然沒有過上幾天好日子,內心的愧疚感幾乎就要把我淹沒了!

詩雅突然擡起頭,說道:“那個徐帆,我不喜歡她!”

我聽了心中大驚,低頭看着詩雅的眼睛,隻見她的目光雖然迷蒙,但是很認真,我不知道她是喝醉了還是根本就沒醉,隻好問道:“你們不是一直聊得很開心嗎?”

詩雅微微一笑,道:“開心不代錶喜歡。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覺得她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我從來不懷疑女人的直覺,但是我此刻根本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我想的是,詩雅何時變得心機這麼深沉?這根本不是原來那單純的詩雅!難道是我的花心,讓詩雅看透了這個世界,導致她比以前成熟許多?

摟着詩雅瘦弱的身體,我心疼地說道:“老婆,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詩雅擡起頭,看着我笑道:“沒什麼苦,我的那些姐妹都說我很有福氣,老公有本事,可以不用我去上班,天天就在傢裡玩,個個都說我嫁了一個好人傢。”

我知道這話裡麵包含太多的無奈,詩雅心中的心酸、委屈,此時我才體會到,於是沒有讓她再說話,而是直接抱着她,像當年戀愛時一樣,親吻着她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巴。

溫熱的水流噴灑在我和詩雅的身體上,我和詩雅擁吻着接受靈魂的洗禮。我內心對紫煙和劉娟充滿了感激,是她們在我最瘋狂的時候提醒我,讓我在生活的十字路口上找回自己。她們的離開與放棄,成全了我和詩雅的重新結合,讓我們在結婚叁年後,感情最脆弱的時候,出現了轉機。

詩雅流着眼淚,親吻着我的臉龐,然後慢慢的轉過身,用高翹的香臀摩擦着我的小腹。

我明白詩雅的意思,慾望開始升騰,不同於往日的是,這次心中更帶了一分柔情,動作也溫柔起來。

詩雅回過頭,跟我接吻,嘴裡說道:“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點了點頭,把龍根慢慢的送入詩雅的體內。

整個過程都沒有一絲的不和諧,即便沒有往日的兇猛,卻多了一分默契,動作顯得輕柔又充滿愛意。

詩雅在我懷中顫抖得說道:“老公,我好像又回到我們戀愛的那個時候!”

我吻着詩雅的耳朵,下身緩緩的抽送,柔聲說道:“我也是。老婆,這些天我覺得再次愛上你了。我以後會改的,給你以前那個讓你着迷的鋼子!”

一聽到這話,詩雅突然反抱着我,大哭着說道:“可是,很多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永遠也回不了頭了!”

詩雅這話我沒聽明白,我以為她是在怪我以前的濫情,不由得愧疚地說道:“老婆,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吧!我以後不會再胡來了,每天都把空閒的時間交給你!”

詩雅還待要說話,卻被我一口吻住,隨即加快抽插的速度,瞬間快感如潮,詩雅在我的懷中隻能喘息,再也無力說話。

或許這就是生活的本意,你失去了一件東西,卻無形中獲得同等寶貴的補償,隻不過,大多數人隻懷念失去的,沒有看到得到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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