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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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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作者:cs6596119
第十七章 絕色美女的報復

吃飽喝足,看看時間才八點多,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在顛張的盛情邀請下,眾人決定換到顛張的場子繼續喝。趙麗被像死豬一樣,被擡着放到了陸遊北京吉普後座上,孫倩照顧她,大劉坐前麵。我和顛張、方單坐一輛出租車。

顛張看的那傢夜總會叫如玉夜總會,裝修新潮,也很豪華,也是所謂的上流人士經常光顧的地方。我們沒有例外的坐在靠門口的位置上。顛張換了保安服去忙了,孫倩和大劉、陸遊在舞池裡蹦迪,我和方單在位置上劈酒,這傢夥看似瘦弱,喝酒老實,但水平卻一流,我很懷疑他是不是身懷如段譽和喬峰拼酒,用六脈神劍把酒排出體外的特異功能。一時無法放倒他,自己卻有些飄起來,有點晃。

我不得不高掛免戦牌,迷離的眼睛東瞧西看,我看到孫倩跳舞身後的不遠處,一個高腳臺子上,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正在獨自喝酒,我認出了他,但一時怎麼也叫不出他的名字。我看了他好一會,想得頭疼。那男子也看到了我,還興奮的對我揮揮手。我想起來了,郭銘,我大一的好朋友,他在我那班上僅一個學期,後來因傢裡的關係去了美國讀大學,好像讀的是耶魯,總之是名校吧。

我走了過去,和他抱在一起,好多年不見了,意外的重逢讓我和他都很興奮。

他迫不及待的讓我入座,給我倒了一盃紅酒,我們愉快的聊了起來。和他聊了以後,我知道他在美國讀的是法律,本來在美國發展的,她母親身體不好,最近回來了,不打算再出去了,現在在一傢有名律師事務所工作。他問我混得怎麼樣,我說現在瞎混,沒他那麼風光,隻夠養活自己。

說完,我眼睛有些恍惚的餘光告訴我,我的斜對麵走來了個身材超棒的女郎。

她走得很慢很慢,最後站住了,那眼光定定的一直放在我身上。奇怪了,看我乾嘛?我很帥嗎?難道也有美女會主動勾兌我?不會吧?不過最近我對超級美女都不怎麼對眼,你真要來勾兌我,你會死的很慘的啊,我心裡想。

她還在看。酒夠膽也壯,我也把目光看了過去,兩股目光觸碰在一起。那女郎微微一怔,她肯定很意外我就這麼赤裸裸的把色色的目光投向她,還有有意識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因為那女郎太漂亮了,漂亮到我不由自主的放出狼一樣的光芒。隻見那女郎穿着一件兩件套,裡邊是粉色絲質布料,外飾淺紫色鏤空薄紗的雙層長袖短裙,黑色及膝細跟長筒靴,肉色絲襪,身材完美到極點,魔鬼,魔鬼,絕對是魔鬼,如果創造出維納斯的大師在世,絕對會以她為藍本,對維納斯雕塑推倒重來進行再創作。

那女郎絕色的臉孔錶情冷漠,但那紅的過分的嘴唇卻如火一樣就要燃燒起來,冰和火的混雜,薄薄的冰層下湧動的火焰,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我還真的無法找到合適的形容,也驚嘆兩種決然不同的氣質怎麼能這麼完美的在一個人身上體現出來,慾拒還迎,若即若離,仿佛冰冷得拒人千裡,卻又極度誘惑的近在咫尺。一時間我癡呆在當場,外加腦中風,所有的聲像都脫體而去,五彩絢爛的世界裡隻有那女神在飄。

當我回過神來,隻覺得這女郎似曾相識,在哪裡見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喝酒多就是頭暈啊!我對那女郎露出一絲微笑,盡量的友好,錶現得潇灑一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女郎先是沉鬱着臉,接着慢慢的融化掉,嘴角竟然漾起一絲淺笑,款款的向我坐的座位走來。哇,勾兌我,真的勾兌我!我心裡樂開了花。

女郎來到座位跟前,背對她的郭銘也看到了,他馬上跳下座位,親熱的叫了一聲:“幽蘭,你來啦。快請坐。等你好久了。”

我靠,原來和郭銘是認識的啊,還以為被美女勾兌呢,怦怦跳的驚喜一下子蕩然無存。

“幽蘭,你還不認識吧。”

郭銘翻着手掌指着我說道,“這是我在國內讀大學時的朋友,趙波。”

他接着指着那位女郎說道:“這是許幽蘭,我事務所的同事,也是我美國讀書時的學妹,剛回來幾個月。”

說完,郭銘已倒好一盃紅酒放在她麵前。

那女郎半坐着,一直盯着我。聽完介紹,她輕輕捏住她麵前高腳酒盃的下端,搖搖微舉,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掛上嘴角,酒盃傾斜,優雅的抿了一口,盃子離唇,對着我頓了一下,把酒盃放回桌麵,玻璃酒盃邊緣上一個淺淺的朱色唇印赫然在目。我又癡了。極度口渴般,化激動為酒量,我直接乾掉了酒盃裡的紅酒,對她亮了一下盃底,向她致意。

女郎輕挪臀部,雙腳交疊,裙子往上挪了一大截,肉色絲襪包裡的大腿,豐盈輕顫,肉感十足,大麵積的暴露了出來,散發出淺瑩瑩,誘惑至極的光澤;那雙造型時尚,緊緊貼包小腿的長筒靴子,鞋頭瘦尖,鞋跟尖細,使她曲線完美的小腳更顯性感修長,性感到令人心悸,即使隔着一層細潤的皮革,我仿佛都能聞到那帶着新鮮絲襪味道的陣陣肉香,多吸一口都害怕自己心臟麻痹,絕斃當場。

噢,這妞,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趙波?你真的就叫趙波嗎?”

許幽蘭嘴角帶着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說道,“你真的跟一個人很像。”

“放心那人是英雄。不是什麼卑鄙下流無恥的超級混蛋。”

許幽蘭故意的把後麵那半句說得很重。我聽得莫名其妙,難道他指的那人就是肖亮嗎,怎麼滿世界的人都認識他呢?

“幽蘭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敬你一盃。”

我舉起酒盃,微笑說道。

“我真的太高興見到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看着我,記住我,記住我叫許幽蘭。”

許幽蘭也緩緩舉起了酒盃,和我的盃子碰到了一起,當她仰頭乾掉那盃紅酒時,我看到她眼神裡帶着一絲惱,一絲怒,還有一絲心機深埋的憎恨,難道什麼時候我惹上了她?但當她把酒盃放下時,卻又恢復了嫵媚至極,風情萬種的笑意。

“幽蘭,今晚從美國回來的那幫同學說,要去白鏡湖畔搞通宵篝火聚會,時間定在十點半到那邊,你沒有忘了吧。”

郭銘自從許幽蘭來了以後,眼光就沒有離開過她,但許幽蘭的眼光卻沒有離開過我,不得已他自己找了個話搭上一句。

“沒忘,現在還有時間。不急。不是說好了先來這裡消遣一下,然後再一起過去的嗎?”

許幽蘭一邊說,一邊還在盯着我,好像想把我看透,又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讓我覺得有姦情,但我的腦袋暈乎乎的,什麼都想不出來,這女郎為什麼這麼對我有興趣。

當許幽蘭的目光不再盯着我的時候,我們叁個人繼續聊了一會。過了一會,我起身告辭,要走回自己座位。

“趙先生,今晚一起去參加我們的篝火晚會吧。我盛情邀請你。”

許幽蘭熱情的對我發出邀請說道,那閃動迷人的美目撩得我心都醉了。

“這……這恐怕不好吧。我隻認識郭銘,你們同學聚會我就不摻和了。”

我心下動動,但還是很正常的回應了一句。

“去了就認識啦,那幫同學肯定很高興認識你。你說是吧,郭銘。”

許幽蘭望向郭銘說道。

“趙波是我的好朋友,人又爽快,又夠義氣,我相信他們很高興見到他。而且酒量很不錯,正好幫他們找個對手。”

郭銘看着我說道。

“還是不了,你看我還有五六個朋友,他們還等着我呢。”

我指了指還在舞池裡搖着頭在蹦的孫倩他們幾個,我可不想讓陸遊說我見色忘友,今後的老長一段時間被他們撂下話柄,被當成酒後的談資。

“請他們一起去好了,反正人多熱鬧點。多點其他的人也多樂趣,特別是你,你去了我會很有樂趣的。”

許幽蘭似乎話中有話,可能她覺的有些露骨了,補充說道:“我是說,你是郭銘好久不見的朋友,趁這次聚會也好好的聊個夠啊。”

我有些雲裡霧裡,有些發懵,這許幽蘭啥這麼對我這麼熱情啊,很不合常理啊,但人傢這麼邀請我,我不去真的很拂麵子的。算了我一個大男人怕啥,還是爽快些。

“好吧,我去問問他們,他們去,我就一起去,今晚玩個痛快。”

我睜着微紅的眼,說了一句,然後繼續有些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陸遊他們也從舞池晃了回來,一聽還有聚會,我指向許幽蘭那邊,一幫人望了過去,許幽蘭正在舉着酒盃向他們致意。接着我看到陸遊他們好幾個張開了大大的嘴巴,隨着許幽蘭舉盃的動作擡起又放下,發出哦的一聲驚嘆,我幾乎聽到他們眼珠子掉到盃子裡發出的聲音。在一片咋咋驚嘆中,他們又把狼光四射的目光投向我,異口同聲的說道:“兄弟,我們幫你,我們去。”

聽這話,哐當,我差點摔倒,就要鑽到桌子底下去。哎喲,這幫哥們想到哪去了啊。

當下我又晃着走到許幽蘭那邊回復了她。許幽蘭很滿意的露出了笑容,說道,“那事不宜遲,我們走吧。你沒開車來吧?”

“沒有?”

我說道。

“趙先生,那你跟我一起坐我的車吧,我想聽聽郭銘在國內念大學時的臭事!”

許幽蘭聲音清脆的說道,直接錶達了,要和我一同前往的意思。隻見她眼波流轉,烈焰般的紅唇性感至極,誘惑到了極點。我暈,真的看上我啦?夜總會人多不好勾兌?上車了二人世界互相勾兌?哇嗷,銷魂,銷魂啊。

我渾身燥熱,茫然的望向郭銘,想聽聽他的意見,他聳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手勢,說道:“我沒意見,你隨便說。別把我弄得太臭了。”

我隻好跟隨着許幽蘭走出了夜總會。外邊氣溫驟冷,一陣風吹過,我不由的把外套的衣領豎了起來,縮了一下脖子。看到陸遊已經把車開了過來等着,男男女女一車子人都擠滿了,嘻嘻哈哈的衝着我笑,早就沒有了我的位置。這幫人,我心裡暗罵。

這時一輛紅色的法菈利550跑車停在我麵前,許幽蘭搖下車窗,把前排的一件大衣放到車後麵,對我招了一下手。我坐了上去。郭銘在前麵帶路,陸遊的吉普隨後,我和許幽蘭跟在最麵。

許幽蘭慢慢的開着車子,根本就不急着趕上前麵的車子,任由陸遊的車越行越遠,直到消失。許幽蘭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不時的被我和郭銘的大學臭事逗得開心的笑,一切很正常,從笑聲中我沒有聽出陰謀的味道,當然也沒有勾兌的意思在裡麵。我的頭一直在疼,還在暈着。

跑車小小的空間裡到處都是許幽蘭身上散發香水的味道,那香水有點像玫瑰、又帶有蘭花和茉莉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還隱隱含着天竺薄荷的芳香,總之沁人心脾,讓我嗅了又嗅,我幾乎都能聞出她那溫熱的體溫。香車美女,車內溫暖如春,美啊美,美死我啦。

很快車子開上了盤山公路,在黑暗中迤逦前行。白鏡湖位於N市城南,距離市區十幾公裡,沿途都是高山,湖的週圍原始森林密布,真搞不清楚許幽蘭的朋友怎麼會想到要在這麼個地方搞什麼篝火晚會,接受了西方思想的人看來就是瘋狂。

夜晚的深山黑漆漆的,風很大,看不清五米之外的東西。道路狹窄,彎很急,兩側是高高的峭壁,猙獰的聳立着,許幽蘭小心的開着車。這麼個夜晚她也敢開車上白鏡湖,讓我不得不佩服許幽蘭的膽量。車子不停的轉彎,讓我的胃很不舒服。

白鏡湖我隻來過一兩次,都是白天來的。這晚上來,我還是第一次。車子轉了半天,開進了一條沙泥混合的叉路,我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知道車子要開往哪裡,也不發錶意見,任由許幽蘭開。許幽蘭不時的偷偷看我的反應,眼神裡好像帶着一絲狡黠,還有一絲得意。酒勁上來了,我感到一陣惡心,已經來不及細細分辨許幽蘭的意圖了。

不久,車子嘎的一聲,在一叢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前停了下來,許幽蘭對我說,到了。我暈乎乎的,胃裡東西往上湧,一種想吐的感覺特別強烈,我開門走下了車,身後的許幽蘭說,她先倒一下車,我已經頂不住的往灌叢走去,哇的一聲,開始嘔吐起來,腸胃翻江倒海的翻滾起來,晚上吃下去喝下去的東西,一股腦兒都吐了出來。

我聲嘶力竭的嘔着,嘔得差不多的時候,我雙手放在膝蓋上,弓着腰,喘着氣,回頭看向許幽蘭,隻見她已經在五六米遠的地方,掉轉了車頭,車子沒有熄火,她還在車上,搖下了車窗,正在看着我笑,目光幸災樂禍,閃着很得意的光。

這妞,看到我搪羊了,也不用這麼開心吧。

“哎,我說你還不下車啊。也不來幫幫我。怎麼沒見郭銘他們的車啊。”

我喘着氣,說道。

“我說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這個混賬王八蛋,做了壞事竟然一點都不記得了。害得我對你日思夜想,對你念念不忘,你居然竟敢連我都忘記了,真是好強悍的混蛋啊。”

許幽蘭臉色突變對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的心一驚。我仔細看了又看那張美到不能再美得臉,突然腦海裡,一個影像如閃電般快速閃過,酒吧裡的那個女郎,一夜情酒吧裡的那個女郎,被我撞倒了的那個女郎。一想到這,我立即感覺不妙,向前衝出幾歩。

但許幽蘭已經飛快的發動車子,又竄出幾米遠。轟着油門,她繼續伸頭對我喊道:“趙亮,你這個無恥的傢夥,你這個超級混賬王八蛋,你今晚就在這深山老林裡呆着吧,雖然還是難解我心頭之恨,但既然知道了你,你就等着我慢慢折磨你吧,今晚才是個開始,我會是你永遠的噩夢,我要讓你後悔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拜拜,祝你今晚愉快。”

說完她還給了我一個飛吻,得意的神情溢於言錶。

大事不好了,我想追,但嘔吐過後腿腳無力,即使是沒這回事,我又哪能追的上強勁的法菈利。法菈利呼嘯着,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哎呀,我的媽啊,被這小妞擺了一道,這下慘啦。

四週黑乎乎的,山風很大,居然把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留了下來。我趕緊打開手機,我靠,竟然沒有任何信號。我暈,看來這許幽蘭從見到我的那一刻就想方設法如何報復我,居然想出了這麼個損人的方法來。哎喲,我的媽呀,怎麼會惹上這渾身長着刺的女人呢。

我在四週轉了轉,四週空無一人,隻聽到四處傳來此起彼伏,高低不一野獸的嚎叫聲。距離白鏡湖的湖麵還有好遠,前進幾乎是不可能。回頭的路也是那麼的遠。我暈,這回真是把我弄死了,這狠心的小妞,做得可真夠絕的。我的酒也醒了,無奈的對一棵大樹連踢了兩腳,還是先回到主道上再說吧,看看有沒有路過的車子。

我搓了搓冰冷的手,把衣領豎得高高的,用手機微弱的光照着,慢慢的往回走去。剛走出不到幾分鐘,突然整個天空風雲突變,狂風大作,幾滴液體滴到我臉上,接着窸窸窣窣的雨水落了下來,我靠,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不是要我死嗎?

這麼冷的天,荒山野嶺,老天爺你還要給我來一場雨。我氣得直跳腳。

我躲到一顆大樹下,但很快我還是淋濕了。我的身體越來越冷,我仰望着天空,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滲進嘴角,又鹹又冰,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行,要繼續往前趕,我走出了大樹,飛快的跑了起來,不再顧及坑坑窪窪的道路了,我不停的跑着,狼狽的摔倒了幾次,全身都在泥漿裡泡過了,手肘和膝蓋都被磕破了,臉上也有幾道口子,發出鑽心的疼痛。心下對許幽蘭大恨,這騷娘們,我們的仇這回真的結大,弄不好自己真的要冷死在這山上了。

我不停的跑啊跑,讓自己溫暖一些,雨越下越大,風隨雨勢刮在臉上很疼。

後來,我實在跑不動了,跑跑停停,不住的喘着粗氣,體溫一點點的離我而去,手腳傳來被寒冷凍住的麻木感,難道我真的要被凍死在這裡了嗎?真的出人命了,許幽蘭,我不就是在你的私處撒了一泡尿嗎,沒必要這樣搞我吧,撒了你一泡尿你也撒回一泡給我不行嗎,我絕對不反抗,我的天啊。

我胡亂的想着,咬牙挺着深入骨頭的寒冷,踉踉跄跄的邁着腳歩,走走停停,我已經累得跑不起來了,我不停的搓着臉,搓着手,搓着大腿,讓自己不至於麻木到走不動了。我咬牙堅持着,隻要我活着出去,我發誓一定乾掉許幽蘭,他娘的玩我。但我的意志漸漸的好像被寒冷凍住了,渾身冷得發抖,不停的打着寒戦,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起來,我不能倒下,不能倒下,一倒下我就起不來了。

我繼續頑強的往前走着,雙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越走越慢,意志的抵禦已經不足以抗衡一陣陣不斷傳來的冰冷感覺,全身冷的麻木,就在我幾乎要倒下的時候,在走過一個急急的彎角後,我看到一輛紅色的法菈利跑車停在我麵前。

是許幽蘭的車,是那個該死的騷娘們的車。不知道她停在這裡乾什麼,是等我嗎?

我眼睛死死的盯住着那輛停在雨中的法菈利,彎着腰,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粗重的氣,蹒跚的走了過去,一把打開車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許幽蘭的手臂,把驚慌失措的她,從車子裡麵拎了出來,我哆嗦着喘着氣,對她吼道:“你……你這狠毒的女人,真的……真的要把老子玩死嗎?媽的,冷死我了。”

許幽蘭顯然沒有料到我會追到她,神情慌張,又驚又怒,她揚起另一隻手往我臉上打來,被我伸出另外一隻手抓住了,我死死的抓住她的兩隻手,向前走了一歩,緊緊貼住了她。許幽蘭驚魂未定,氣息起伏,胸前那兩團也起伏不定,她嘴裡不停的叫道:“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我不放,我要讓你也嘗嘗被雨水淋濕的滋味。”

我狠狠的盯着她,貼近她的臉,她目光裡滿是憤怒。雨水很快打濕了她的衣服,頭發濕透了,單薄的裙衣緊緊的貼在身上,胸前兩隻豐滿渾圓的乳房凸顯了出來,隨着身體掙紮不停的晃動着,我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仇恨的盯着她。

很快許幽蘭回過神來後,那雙美眸再也不害怕的和我對視着,警告的對我大聲說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動手了。”

“我就是不放,看你能怎麼樣。今晚我就玩死你,我看你這……”

我話音沒落,下體傳來一陣劇痛,許幽蘭一個膝撞,直接磕中了我下體的要害,我發出“噢”的一聲慘叫,雙手往下體按去,接着許幽蘭又一個撩踢,狠狠的踢到我的下巴上,我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在一片泥濘中。我靠,這妞還會把式。

我在泥漿裡扭來扭去,兩下重撃讓我半天站不起來。我心頭大怒,用盡力氣掙紮着爬了起來,向許幽蘭撲去,她飛快的又踢起重重的一腳,我又趴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寒冷和劇痛讓我幾乎就要暈了過去,隻聽見許幽蘭說道:“別再試着反抗了,你打不過我的,我可是大學跆拳道比賽的冠軍,你是傷不了我的,上次隻是給你碰了個巧。”

我垂死掙紮着,爬了幾次還是站不起來。一陣脫力感和急速的深冷傳來,我意識極度的模糊,模糊的視線看到的是一雙鞋跟很細的長筒靴子站在我眼前,我艱難的擡起頭,往上看了最後一眼,一抹飽滿的白色蕾絲閃入眼裡,越來越接近的降了下來。我的頭越來越沉,無力的垂下了下去,耳邊很遠很遠的聲音傳來:“哎,你怎麼樣啦……喂,你不要嚇我……這人怎麼不經打啊……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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