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歹徒架着王安莉的兩條手臂,將她拖出刑房內室,帶到了程真的麵前。雖然繩索還栓在了女刑警隊長的手腕和腳踝上,但已經不需要將繩索的另一端牽住了。長時間的刑訊和淩辱早已耗儘了她的體力,隨着兩個歹徒一鬆手,她半昏迷着側身倒在了地上。
王安莉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不堪入目。整整六個小時,被剝得赤條條的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用繩索吊綁着,反反復復地嚴刑拷打,翻來覆去地強姦,美妙絕倫的玉體毫無遮掩地赤裸着,已到處都是蹂躏留下的痕迹。
晶瑩剔透的肌膚上,鞭痕與淤傷交錯,血迹和汗水混雜,堅挺的雙乳上布滿了指痕和牙印,兩顆精致的乳頭紅腫着。狼藉的陰毛無法遮掩腫脹的陰部,兩片陰唇向外翻着,根本無法合攏,一雙健美的大腿的內側則滿是乾涸的精液和淫水。
同時,刑房的門被打開了,另一個中等身材的裸體女子被推了進來,撲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正是同樣飽受蹂躏的D市重案組的女警官曾文旻。杜福來道:“程副隊長,王隊長的下場妳也看到了。她比妳能熬刑,可又能怎麼樣呢?畢竟是女人,身體又那麼敏感,那就狠狠地乾!還不是象個妓女一樣浪叫連連?”
說着,他一把抓着女刑警隊長的頭髮,將她的上身從地上拖了起來,使那張英秀的臉龐出現在了女刑警副支隊長的眼前。隻見王安莉雙目緊閉,臉上還依然保持着剛毅的錶情。
“啪”、“啪”兩個重重的耳光,使她從半昏迷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她的雙目緩緩睜開,目光雖然堅定,但那銳利的神采已不復再現。女刑警隊長怔了一怔,才看清眼前的狀況。
她髮現自己依然一絲不掛地赤裸着,也想起了先前自己一直處於被歹徒們用暴力實施輪姦的狀態之中,她記不清究竟有多少男人佔據了她的裸體,甚至記不清自己在這場輪姦中爆髮了多少次高潮。女刑警隊長隻知道,自己的尊嚴已徹底被歹徒們用卑劣的手法剝奪,而且這樣的事隨時還會髮生。
她的手腳雖然被繩索綁着,但卻沒有被制住。因此有充裕的活動空間,可王安莉隻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酸痛無力,根本無法進行反抗。在花上一點時間恢復體力之前,任何一個男人都足以制服她。
有警界玉女之稱的曾文旻就俯臥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地上。精銳的女警官也同樣是赤條條的,隻是身上的捆綁已被鬆去。
曾文旻原本也是一個武藝高強的女警官,可是,此時她隻能用手臂艱難地按着地麵,勉強將上身支撐着,離地還不到數寸。她那雪白的身體赤裸着顫抖不已,一對堅挺的乳房倒垂着懸掛在身下,兩顆紅艷的乳頭在男人們的目光下微微晃動,一雙纖秀如玉的赤腳搭在地上抽搐着,顯然在歹徒們的輪番強姦之下,體力已完全透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王安莉堅定地道:“曾警官,堅……堅持住……”
杜福來道:“王隊長,我很佩服妳的頑強,但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住各種各樣的酷刑。快老老實實地把那批貨的下落說出來吧。”
王安莉那俊秀的臉龐上依舊是冷峻的錶情,一言不髮。“啪”的一聲,又是一個耳光,同時杜福來鬆開了抓着她的短髮的手,女刑警隊長的裸體又重重地撞在了地闆上。
杜福來怒道:“臭娘們,到這個地步妳還擺什麼架子?妳以為妳這個刑警隊長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錯,妳智勇雙全、武藝高強、剛毅不屈,現在還不是一樣光着身子任由老子擺布?”
說着,他又用右手拽住了王安莉的短髮,把她的上身從地上拖了起來,左手攀上了女刑警隊長那飽滿的胸脯,用力地捏着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捏過的乳尖。劇烈的刺激又一次從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傳來,但精疲力竭之下,王安莉已無力反抗。
杜福來還覺得不過瘾,他一把接過了手下遞來的一個電動假陽具,打開了開關,將這個劇烈振動不止的刑具猛地插入了她那豐盈的雙臀之間。
“呃……”赤裸的女刑警隊長咬着牙,但低沉而充滿了痛苦的呻吟聲依然從牙縫中擠了出來,雪白渾圓的屁股顫抖着,顯得極為性感。在挺過了第一輪嚴刑拷打之後,體力和精力的巨大消耗就已使她無法象早先受刑時那般一聲不吭、無動於衷,更何況是現在。
杜福來道:“現在我想怎麼乾妳就怎麼乾妳!妳這個刑警隊長平時不是很威風麼?妳的武功不是很高強麼?妳有本事就反抗呀!”
男人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抓着女刑警隊長那纖細的腳踝,將她那其實已由於陰部遭受的創傷而無法合攏的一雙玉腿分開到了極至,生殖器又一次對着她的陰部直插而入。
“啊……畜生……啊……”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沖擊使得女刑警隊長那精赤的裸體如波浪般起伏着。此時全身酸軟無力,她那一身卓絕的武藝無從施展,隻能叫罵着、呻吟着,用無力的雙手推着男人的身體,集中精力控制着自己的生理反應和體內的性慾。
杜福來很喜歡強姦王安莉的感覺,這不僅是源於對強者的征服慾望。在前麵的蹂躏中,女刑警隊長一共被杜福來強姦了六次,其中兩次是被他以肛交的方式實施的雞姦。在四次正麵的插入中,她有兩次被帶上了高潮。
他覺得王安莉的陰道狹窄,能緊緊地夾住自己的生殖器。雖然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很敏感,在先前的輪姦中產生了很多次性高潮,但在高潮之間,王安莉一直依靠自己堅強的意志,竭儘全力去抵禦本能的慾望,而從未有過任何的放棄和屈服。
現在杜福來就感到,女刑警隊長現在幾乎沒什麼生理上的反應,要想在這次強姦中將她征服,使她產生生理上和精神上的崩潰,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完全是她的精神力量所產生的作用。但王安莉的頑強,也使得杜福來覺得每一次強姦都很具有挑戰。最終,大量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女刑警隊長的體內。
杜福來道:“S市刑偵支隊的正副隊長都在這裹,這次就讓曾警官作壁上觀,讓她們兩個刑警隊長一起受刑吧。”
這是另一個寬敞的刑房。享受完了刑訊堅毅而武藝高強的女刑警隊長和女警官的興奮以及在她們那美妙的身體上髮泄性慾所帶來的樂趣之後,杜福來已沒有必要繼續留在房中。
現在主持新一輪刑訊的,是杜福來手下新替換的一個頭目和十多個歹徒。對於這些剛開始接觸赤裸着被捆綁住的女刑警隊長的男人而言,寶貴的時間相對於征服的慾望和無儘的誘惑實在是顯得太少了。
曾文旻被五花大綁着固定在了一張椅子上。這個有D市警界玉女之稱的重案組精銳女警官赤身裸體,被繩索捆綁得絲毫動彈不得,清爽秀致的臉龐上充滿了屈辱和憤怒的錶情。
看到眼前的慘況,激憤使她那白玉般的裸體微微戰粟着,一對極為堅挺的乳房、纖柔的腰身、健美而結實的大腿和兩隻秀美的赤腳都顫動不止。
的確,曾文旻已是最輕鬆的人了。容貌文秀而睿智的女刑警副支隊長程真呈大字型被綁在了一個金屬支架上。幾個歹徒正圍在了她的身邊,十來隻手肆意地撫摸着她的乳房、腰肢和屁股,猥亵不止。
而女刑警隊長王安莉的狀況則更為悲慘。她依舊全身精赤、一絲不掛地被吊在了刑房的正中,雙臂被反剪在背後五花大綁,一道繩索套住了她左膝,另一道繩索栓着纖細的腳踝。使她那條雪白的玉腿彎曲着收在身前。歹徒們對女刑警隊長的右腿也如法炮制地用兩道繩索加以捆綁,隻是繩索菈扯的方式不同,修長的玉腿水平地向側麵平伸着,紅腫而狼藉不堪的陰部則是一覽無餘。
雖然已是遍體鱗傷,但她的身材依舊完美,激髮男人獸慾的吸引力絲毫不減。歹徒們就圍在了這個曾經令他們望而生畏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邊。
王安莉雖然身負卓絕武藝,但此時女刑警隊長身陷敵手,健美的裸體隻能在繩索的捆綁下無助地掙紮着。
電動假陽具依然在她的肛門中抽動,女刑警隊長那一對雪白渾圓的屁股劇烈地顫抖着。她緊咬着牙關,英秀的臉龐扭曲不已,但還是忍不住髮出一聲聲低沉的悶哼。
“呃……呃……”她的正麵是一個投影的大屏幕,映入眼簾的是顫動的白得令人目眩、卻又留着道道傷痕的裸體,擴音機中傳出了一聲聲夾雜着淫蕩音色的呻吟。王安莉知道,這就是剛才自己被輪姦的場麵。對歹徒們而言,從生理到精神上的征服還遠遠不夠,他們想要摧垮她的意志,才有希望從她口中拷問出貨的下落。
頭目的左手沿着女刑警隊長那平伸的右腿撫摸着,滑過那修長而優美的曲線,停留在了略有些紅腫的腳踝上,右手則一把抓住了她那纖秀的赤足,緩緩地拂拭着光滑柔軟的腳掌。
“王隊長,這段錄像既完整,又精彩。不過就算妳剛開始能在嚴刑拷打下挺得住,妳現在還能不能挺得住啊?我看妳還是快招供了吧,免受皮肉之苦。我們可不想把妳這樣一個好身材的女人折磨得不成人樣。”
王安莉那英秀的臉龐低垂着,一言不髮。她知道,接下來一定是一場殘暴的折磨。果然,看到了她的反應,歹徒的右手猛地一扯,女刑警隊長那赤裸的玉腳頓時被扭向了一側。
“啊……”一陣劇痛從早已被扭斷的腳踝處傳來,王安莉髮出了一聲悠長而淒厲的呻吟,英秀的臉龐高高仰起,痛苦地扭曲着。隨着男人鬆開了手,她的臉龐再度垂蕩了下來,隨之落下的還有一顆顆汗珠。
頭目道:“怎麼樣,夠痛吧?要是妳不招供,這就隻是一個開始。拿過來。”
最後一句話,是向一名手下說的。那個歹徒拿來了個盒子,盛放着一支支竹籤。
“王隊長,說實話,妳的身材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出色的,就連妳這隻腳也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腳,和曾警官不相上下。不過妳要是再不招供,我就隻能給妳的腳趾點綴一下。”
王安莉依然是低垂着頭一言不髮。頭目淫笑着,拿起了一支竹籤,對着女刑警隊長的一個纖巧的腳趾的指甲縫猛紮了進去。
“啊……”被赤條條地吊綁着的女刑警隊長已經經歷了長達幾個小時的折磨,此時再也無法抵禦這穿心的劇痛,在繩索捆綁之下的裸體劇烈地抽搐起來,英秀的臉龐來回晃動,鮮血從腳趾的指甲縫中緩緩地滲出,撕心裂肺般的呻吟聲響徹了刑房的每一個角落。
“妳不肯招,那就隻有再來一次。”說着,頭目又拿起了另一根竹籤,插向了王安莉的另一個腳趾。
“啊……”這是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拷打輪姦以來,叫得最響的一次。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固定住由於劇痛而不停擺動的臉龐,隻見端秀的五官上雖然依舊是那股英氣逼人的氣質,但扭曲的容色已足以證明了她已處於了崩潰的邊緣。
“王隊長真是一個既令人佩服,又讓人興奮的女中豪傑。”
這次頭目不再停頓,將一根根的竹籤插入了剩下的叁個腳趾的指甲縫中。隻見隨着竹籤的插入,赤裸的女刑警隊長痛得死去活來,呻吟聲一波高過一波。
待到歹徒完成了這可怕的酷刑之後,女刑警隊長被淩空吊綁的裸體劇烈地顫抖着,一對呈完美的半球型的乳房隨之上下晃動,卻絲毫無法宣泄無窮無儘的痛楚。她那隻白皙秀美的右腳不停地抽搐着,五個精巧的腳趾的末端帶着五根竹籤,慘不忍睹。
另一個歹徒走到了王安莉的身後,將插在她臀間的電動假陽具拔了出來。他拍了拍女刑警隊長那雪白而充滿彈性的屁股,又把剛拔出來的電動假陽具從正麵插了進去。
“呃……”被歹徒們翻來覆去蹂躏的女刑警隊長深深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她隻覺得自己精神上的防線已經被菈伸到了極致,隨時都有可能崩潰。隻是腦海中堅守的意志不斷地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才使她沒有屈服於酷刑之下。
電動假陽具在王安莉那倍受摧殘的陰道內反復抽動着,女性的禁地在短時間內遭受了太多的強姦之後,本是十分敏感的部位現在卻變得有些麻木起來。
頭目抓起女刑警隊長一隻豐盈飽滿的乳房,捏了捏她的乳頭。在劇烈的性刺激之下,王安莉又髮出了一聲低吟。
“看起來下麵雖然沒什麼反應,上麵的反應倒還挺明顯的。”
王安莉看着歹徒拿起了一根銀針,赤裸的玉體掙紮得更為劇烈了。可是無論女刑警隊長怎麼掙紮,堅挺的乳房仍牢牢地在對方的掌握之下,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針尖一點點逼近。
“啊……”銀針從女刑警隊長那嬌小而精致的乳頭處刺入,刺痛難忍的感覺從最敏感的部位傳來。本已經精疲力竭的她近乎於瘋狂地掙紮着,布滿汗水的裸體在繩索的捆綁下劇烈地扭動,唯有被緊緊拽住的玉乳不能動彈。
“啊……”不等她喘過氣來,歹徒又一把抓住了女刑警隊長的另一隻乳房。銀針如法炮制地又一次刺入了她的乳頭,痛得她又一次髮出了淒慘的呻吟。
頭目對眼前的景象感到滿意,儘管沒能從王安莉的嘴中拷問出毒品的下落,不過能將高高在上、威風八麵的女刑警隊長赤裸淩辱,本身就是非常愉快的經歷。更何況回想錄像中她在嚴刑拷打下一聲不吭的強硬,到現在呻吟連綿不絕、一波高過一波的慘狀,足以說明了征服的效果。
想到這裹,他決定就到此為止。於是,男人拔出了王安莉下身的電動假陽具,除下了自己的褲子,將挺直的生殖器猛插向了她的陰部,用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強姦來結束這場審訊。
“走!”男人的吆喝聲從走道中傳來。隻見四個男人挾着兩個赤裸的女子,緩緩向前走去。
前麵的女子身材高挑,鵝蛋型的臉龐上有着文秀而睿智的容貌,一頭披肩的秀髮如瀑布一般,隻要看上一眼,便會為她那大傢閨秀般的氣質所吸引。可是她的錶情卻顯得悲哀而絕望,雙臂被反剪在背後捆綁着,一對白玉般乳房如倒覆的瓷碗般豐盈,走動中,一雙修長優美的大腿以一個很奇特的姿勢向外張開着,兩隻秀美的赤足更是蹒跚不已。
後麵的女子中等身材,容貌清爽秀致,烏黑髮亮的秀髮紮在腦後,錶情顯得屈辱而羞憤。她也同樣被五花大綁着,一對白皙的乳房顯得極為堅挺,兩條健美的大腿微微髮顫,一雙赤腳纖秀如玉,美得令人窒息。
這兩個裸體女郎,正是S市刑偵支隊副支隊長程真和有D市警界玉女之稱的重案組警官曾文旻。如果在平時,她們的身份足以震懾最兇狠最狡猾的歹徒,她們的智慧能從毫無頭緒的案件中尋覓到破案的途徑,她們的武藝能應對各種威脅。
但現在,女刑警副隊長和女警官都已被歹徒們活活擒住,剝光了衣服。嚴刑拷打使她們精疲力竭,翻來覆去的強姦使她們的下身如撕裂般疼痛着,連走路都顯得十分困難。
對她們的審訊已經結束了,四個歹徒負責將她們押回牢房中。而大多數的男人仍在刑房中,圍繞着女刑警隊長王安莉髮泄着他們的性慾。想到這裹,這幾個歹徒都有點心頭髮癢。
當然,程真和曾文旻也具有相當的吸引力。男人們不由自主地探出手來,拍打着女刑警副隊長那雪白渾圓的屁股,抓捏着女警官那堅挺的乳房。
“呃……”
“啊……”聽着程真和曾文旻那羞憤的呻吟,歹徒們就現出了滿足的笑容。畢竟,人多的時候,要想分一盃羹就沒那麼容易,這裹人少,每個人隻要想動手,就不會沒有機會。但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走道側麵的一扇小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唔……”走在最後的的一個歹徒最靠近那扇門,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就已遭到了襲擊。一條雪白而纖美的手臂迅捷地自側後方伸出,繞到前麵,卡住了他的咽喉。
那一聲輕微而沉悶的短喝隻有在場的人才能聽見。身側的歹徒才一轉身,隻聽得一聲輕響,額頭上就爆開了一朵血花。
後麵的異狀方才髮生,曾文旻和程真就知道機會來了。少了兩名敵人的挾制,女警官用儘所剩無幾的體力,向前一沖,雪白的肩頭猛撞在了一個正回轉身來的歹徒的胸口。
那個歹徒在轉身過程中,正是站立最不穩固的時刻,一下子便被撞倒。幾乎在同一時刻,程真一步踏上,屈膝呈跪姿,膝蓋緊壓住了敵人的咽喉。
最後一名歹徒回過身來之時,已完全被驚愕的感覺所壓倒。他看見一個同伴兩眼髮白地向地上滑去,現出了身後的襲擊者。
披肩的長髮烏黑亮麗,如程真一般,但那張瓜子臉清艷絕俗,卻比女刑警副隊長更勝,她也是中等身材,但比曾文旻略高一些,因而略顯一分纖瘦,短小的藍色上衣,使她的穿着看起來比女警官性感了許多。
髮動突襲的是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楊瑾瑤。她在收到了王安莉的消息之後,便往這裹趕來,但人生地不熟,幾經輾轉,才終於找到了此處。
歹徒在受襲的驚詫中,仍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那絕色的美貌,微微裸露的纖秀腰身和忽隱忽現的肚臍所帶來的性感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腦海中,雖然顯得有幾分暴露,卻沒有放浪和淫蕩的邪氣。
這隻是不到一秒種的印象,因為根本沒有更多的時間讓這個歹徒來思索。楊瑾瑤再度扣動了扳機,又是一聲輕響。帶着消音器的槍口一顫,在這個敵人斃命的同時,另一人也在程真的膝下窒息而死。
曾文旻認得楊瑾瑤,道:“楊警官,是妳。”
隨即,她身上的繩索已被楊瑾瑤解開,一邊從身邊的屍體上除下衣衫穿到自己身上,一邊看着楊瑾瑤去解女刑警副隊長身上的捆綁。
“楊警官,王隊長還在他們的手裹。”
楊瑾瑤手上不停,口中應道:“我知道。不過那邊人多,槍裹的子彈恐怕不夠用。”
曾文旻點了點頭。要不是王安莉沒有備用彈藥,也不至於耗儘了子彈,被人數眾多的歹徒們圍攻,在荒野中躲躲藏藏,最終被敵人髮現,失手被擒。
解開了捆綁程真的繩索,國際刑警處的女警官冷靜地道:“程副隊長,妳也拿一套衣服穿上,我們趕快走,別讓他們髮現了。王隊長恐怕要下次再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