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被迫舔西裝肌肉男的黑襪臭腳,皮革汗味兒讓人淪陷。”
假期才剛剛開始,看什麼都神清氣爽,有種解放的感覺。
此時天空晴朗,萬裡無雲。唯一難耐的就是夏日的炎熱,穿着背心出門,走幾歩就要曬化了。
午間的陽光有些灼人,張海背着健身包鑽進地鐵,又鑽進健身房,曬得他坐在更衣室的長椅上大喘氣。
這會兒功夫,張海又想起了昨晚的經歷,簡直是瘋狂得失去了理智,想着又忍不住愉快,感覺心裡填上一塊,滿滿當當的。 以前與李凱峰做這種事想都不敢想,現在反而有種慾求不滿的心理,還想要更親密的行為和關係。
“張海?”熟悉的聲音。
張海回過神,迎麵是李凱峰驚訝的目光,他剛剛健完身,出來洗澡。
“哈喽,”張海看着他,竭力隱藏着笑意,“你也今天來健身啊?”
“是啊,你早說,咱們可以搭伴一起來啊。”李凱峰邊說邊褪了褲子和內褲,就是遲遲不脫運動短袖。
張海裝作不解地看着他,厚着臉皮坐在椅子上,有種“你不脫我就不走”的態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李凱峰見再不脫就有種此地無銀叁百兩的感覺,隻好慢吞吞地脫掉上衣。
由於昨晚弄得太用力了,他碩大的胸肌上紅一塊白一塊的,乳粒週圍更是紅腫得誘人,乳頭頂部甚至有點起皮兒了。
張海明知故問:“你這……?”
李凱峰的臉瞬間紅了,配上這張有棱有角的男性麵孔,竟然有種反差般的可愛。
他局促地將衣物扔進櫃子裡,邊掏出自己的洗浴用品。
“大傢都是男人,都懂的。”張海也不裝純潔了,拍了拍他結實的屁股,“這有啥可害羞的。”
李凱峰作勢要揍他,用他健壯的臂膀夾住張海的脖子,腋下濕漉漉的,荷爾蒙包圍着張海的鼻尖。張海也抱住他的腰,倆人嘻嘻哈哈地扭作一團。
“你小子,看老子乾得你求饒。”李凱峰不用力也不鬆手。這完全是一句兄弟之間的玩笑話,在張海聽來卻有一種說不清的暧昧。
兩個人糾纏了一會兒,李凱峰便踩着拖鞋去洗澡了,剩張海一人坐在更衣室。
更衣室的空氣並不流通,李凱峰的櫃子忘記鎖了,浸透汗漬的衣服散發着騰騰熱氣,不透氣的籃球鞋早已經捂出汗臭,一雙白襪被撐得擴張開來,襪子前麵還保留着腳趾的形狀,襪底呈淡黃色,如此吸汗的布料都汗漬斑斑,惹人的氣味徐徐擴散。
張海忍不住走到櫃子邊,自責和好奇同時襲來,先嗅了嗅,心水漸漸震蕩起來,又閉上眼長吸一口,汗腳臭混着洗衣液的味道遊入他的鼻尖,渾身的血液直湧上頭,激蕩得越來越高,他的手又下意識地摸上自己的胸前兩點,伸出舌頭裡了下襪子前端,鹹鹹的,溫溫的。
雖說此時更衣室沒人,但仍是在公共區域,張海一把抓住兩隻襪子裝進自己的包裡,準備帶走。
張海做了幾個深呼吸,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但是想到包裡裝着李凱峰的臭襪就激動不已,隻好故作淡定地健身去了。
夏日的時光好像慢了很多,晝長夜短,就連黃昏也要度過很長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氣溫炎熱,便利店的冰水都顯得無濟於事,乾吃幾塊冰塊才稍微能緩解腦袋的腫脹感。
今天張海的媽媽出差,要一個月才能回來,傢裡又是隻剩張海自己,不過他已經習慣了,健完身就帶着平闆電腦到咖啡館裡乘涼去了。
室外的氣溫非常折磨人,特別是張海的體溫本來就比常人高一些,如果曬在太陽下,稍微一動就會大汗淋漓。
是誰發明了空調,張海第一個謝謝他。
百無聊賴的時候,屏幕的郵箱圖標突然閃爍,那是一個陌生的ID。張海點開郵件裡的視頻,瞬間整個人戦栗起來。
視頻中,赤身裸體的張海從小區的另一邊跑過來,明顯鬼鬼祟祟的,畫質雖然模糊,但有幾個鏡頭可以捕捉到張海的正臉。
“操!”張海低聲怒罵。明明自己已經盡快回傢了,還是被人拍到了,這人肯定是在他回傢的路上蹲守,故意等着他上鈎。
郵件下麵有一行數字:03211郵件的署名是“紳”。
叁棟二單元十一層。這是他們小區每傢每戶都有的門牌號。
夕陽褪色,華燈初上,街上一派風光的城市夜景。平時的張海一定會再閒逛一會兒,此時卻隻是匆匆走過,沒有心思再去想別的。
他的腦袋要爆炸了。在看到郵件內容的那一秒,張海的腦子就瘋狂轉動,對策一條一條閃過,又一條一條被否。總而言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麵對,甚至要他自己一個人麵對。
根據郵件的信息,他找到了對應的門牌號,想起昨晚他站在李凱峰傢門前也是如此猶豫,隻是過去了一天,心情卻大起大落,同樣是站在門前,心情卻截然不同。
張海的心臟不安地跳動着,門後麵是未知的,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應付,但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一個深呼吸,兩下敲門聲。
門應聲而開。
裡麵的裝潢更像是高級酒店,進門就是衣架和廁所,巨大的落地鏡鑲嵌在木質的櫃子旁邊,燈光是白光和黃光交彙形成的,明亮而舒適。地闆上鋪着毛毯,花紋組成看不懂的抽象畫,引導着張海向裡麵走去。
那是一個西裝革履的挺拔男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說道:“隱身者張海,你來了。”
麵前這個人的氣場過於強大,他就像威嚴的主人,正向自己的臣服者問話。
“你可以叫我紳,很高興認識你。”男人伸出右手,卻遲遲等不到張海的回應。
張海在心裡支撐着自己,發揮着中二病的性格,直接進入主題:“我的視頻呢?怎樣你才能給我?”
男人帶着笑意盯着張海,遂道:“既然你這麼喜歡裸體暴露,願意跟我玩一次嗎?”那雙眼鏡後麵是更加凜冽的目光。
“玩你媽!”張海掄開了拳頭就要衝過去,豈料腳下布有繩索,一下子絆倒在地。
男人饒有興趣地低頭,兩人的目光交彙,他的手指在空中比劃些什麼,瞬間張海的雙臂被無形的力氣掰到身後,怎麼掙也掙不開。
張海的憤怒大過恐懼,質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當我腳下的狗。”
張海心中一悸,主奴遊戲,男人想讓他當奴。
男人早就猜到了張海的反應,他就是喜歡有反骨的獵物。
男人從小瓶子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藥丸,捏住張海的下巴給他喂了進去,又在他的舌頭上擦了擦餘留的粉屑,離開時,舌尖和指尖菈起一根細細的唾絲,稍瞬即逝。
迷惑之間,張海感覺自己對某種氣味的敏感程度大幅提升,這種味道讓他飢渴難耐,渾身像着火了一般,極其渴望舔舐和吸吮。
張海怒吼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男人沉默地笑着,隻是擡起皮鞋送到張海麵前。
就是這種味道。
張海的脖子青筋暴起,麵紅耳赤地看着眼前的皮鞋,他好想聞舔,皮革泛着精亮的光澤,此刻竟然變得如此誘人。
藥物的作用完全釋放出來了,張海張開嘴,一口包住皮鞋的鞋尖,嘴裡的舌尖瘋狂地舔食,像中了瘾的怪獸,喉嚨時不時發出嗚咽,完全不顧形象和尊嚴。
皮鞋的鞋帶被他靈活的舌頭解開了,脫掉鞋子,那隻包裡了很久的男士絲襪腳赫然出現,冒着微醺的熱氣,在商務絲襪的貼服下,雄性大腳的輪廓若隱若現。他的黑襪腳真大啊,腳掌可以從上到下捂住張海的臉。
張海已經被情慾燒毀了理智,伸出舌頭急迫地想要舔舐麵前的大腳。男人卻在舌尖抵達的一瞬間移開一段距離,讓張海求而不得。
“想舔嗎?”
張海帶着求饒的語氣,道:“想…主人,給我…我想要…主人!”
男人手指一揮,給張海的雙臂鬆綁,然後命令道:“脫了自己的衣服,怎麼騷怎麼來。”
得到命令的張海喘着粗氣把外套脫掉,又把運動背心撩到胸肌以上,短褲褪了半截,隻露出跨間濃密的鬃毛。
他飢渴難耐地抱起男人的大腳,絲襪之下有種成熟的魅力。薄絲散發着暈暈汗味,讓張海忘情地扭着腰,感受絲襪的摩擦。
“真騷。”男人眯起眼睛,欣賞着眼前的酮體。
張海今天剛健身完,渾身的肌肉還處於最佳狀態。他的肌肉體格不是李凱峰那種寬厚結實的大塊頭,而是肩寬腰細的薄肌款。
他的胸肌精致而有棱角,立體感十足。胸縫之間的肌肉爆裂成絲,胸下沿的線條乾淨有力,讓人有種想用手指慢慢把玩的慾望。腰腹週圍的脂肪很少,六塊腹肌如雕塑般刻在胸肌之下,又形成高地與平原的落差,顯得整個人精致卻不失力量。
男人看着張海抱着自己的絲襪大腳又聞又舔,舌頭遊走於腳趾肚和指縫之間。他擡起寬大的腳掌壓在張海的嘴鼻之上,厚重感刺激得張海發出澎湃的呻吟。
“給老子吸。”男人的話堅硬有力。
張海用嘴包住男人的腳後跟,用力地嘬,想要把腳汗全吸到嘴裡。唇和齒勾住絲襪,漫漫地磨蹭。他的舌頭極為靈巧,在腳趾和腳掌之間來回遊走,享受大腳散發的雄性體味。
這一切全看在男人眼裡,他的笑是主人對狗奴的誇獎。
“我就知道你喜歡。”
看出張海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裡麵的大腳,於是下令隻能用嘴來脫下絲襪。
張海嗚咽一聲回應,舌尖順着腳踝向着小腿遊走,咬住襪邊,一下一下扥到腳趾的位置。
“把絲襪全塞進嘴裡。”
張海照做。
“用力地吸裡麵的口水和汗漬。”
張海的兩腮蠕動,口腔裡發出舌頭與唾液混合攪拌的聲音,然後俯下身,將絲襪遞到男人麵前讓他檢查。
“真騷,我的狗真騷。”
男人笑了笑,讓他把絲襪放在地上,伸出食指插進他的嘴裡。張海忘情地上下嘬着男人的手指,舌頭又裡又頂,順服而忠誠。
“舔吧。”
男人的腳很吸引人,大腳趾的趾節很長,是長形趾,配合圓滑有度的腳跟和棱角分明的腳掌,形成了極具男性魅力的瘦肉大腳。 他的腳背比常人要弓一些,皮膚貼合血管和筋骨,呈現出明朗線條,猶如嶙峋的山脊般高大偉岸,讓人想要依偎在其下。
藥物的作用逐漸消退,此時張海已經恢復了些理智,味蕾也恢復到正常的狀態,但是被這種男人味十足的大腳蹂躏,張海願意奉陪。
他虔誠地用嘴包住腳趾,用舌尖細細地感受五趾的骨感,然後從大腳趾開始,每個都嗦喽一遍。男人能直接感受到張海舌頭帶來的快感,也忍不住沉吟起來。
此時男人才擡起另一隻還穿着鞋的腳,勾着腳背讓張海坐在鞋尖。
鞋尖滑而涼,觸碰到張海稚嫩的菊花,瞬間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張海情不自禁地扭動屁股,嫩菊在鞋尖處摩擦,嘴裡的舒爽被舔腳的口水聲掩蓋了,他正享受其中。
趾縫似乎是張海最喜歡的地方,他用舌頭片進趾縫上下慢掃,要把裡麵的味道和皮屑都一清而空。
隨着舌頭的律動,男人也“嘶”地呻吟着。他命令張海嘴上不能停,用手脫掉另隻鞋,再用冒着淡淡汗臭的絲襪腳踩踏着他的下體。
“啊…啊…”
不過瘾,男人又命令他把地上的絲襪套在自己的龍根上,用腳掌又搓又踩,兩層絲襪磨砂般的快感,再一次讓張海失去了理智。
男人嘴角輕挑,絲襪腳又移上了他的胸肌,腳趾挑逗着胸前兩個乳粒,腳趾肚和乳頭的互動,撥弄,心理上的刺大過生理,張海快要射了。
男人從襠部掏出忍耐已久的龍根,張海飢渴地含進嘴裡,舌尖有輕有重地繞着龍頭畫字。
“主人…唔…”
男人的龍根又鹹又濕,古龍香混着淡淡的體味,與他本人沉着冷峻的西裝男形象形成強烈反差,張海興奮地吸吮着粗大的龍根,品嘗着斯文敗類的味道。
此時的主人終於可以騰出兩隻腳,用那隻沾滿口水的腳趾對着張海的乳頭又夾又挑,另一隻絲襪腳則是一下一下踩着他的龍根。
張海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男人的心潮也快要決堤,兩個人嗓子已經變得燥熱沙啞,但還是不肯停下嘴裡和腳上的動作。
“啊…啊…騷狗,給爸爸口爆…給老子口爆…”
張海加快了嘴上的頻率,同時男人也更用力地踩踏張海的龍頭。
“唔…主人…我好愛你的絲襪大腳…踩我…踩死我…”
最後一個深喉,倆人同時衝向了頂峰。
男人的稠液順着他的下巴流到他的胸肌上,色情暧昧。藥效雖然早已經消失了,但是在這場遊戲裡,他享受其中,並且意猶未盡。
男人的絲襪腳和西褲腿上沾滿了狗奴的精液,成熟男性的誘惑和魅力在此時體現得淋漓盡致。
一切終於歇息下來,兩個人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整個過程下來,男人隻是解開了襯衫的領口,胸口藏着的胸毛若隱若現。
張海仍然跪着,挺直的腰背形成優美的曲線,在肌肉線條的描繪下,有種別樣的青春光彩。
男人俯身,想親吻張海的唇,卻被他躲開了。男人並不惱,反而有趣地看着他。
屋子裡的氤氲逐漸消散了,窗戶半開着,盛夏的夜晚蔓延進來,舒服得沁人心脾。
緩神中,張海瞥見了床邊的桌子上有一個相機,那一定就是存有他視頻的源頭,於是他悄悄地拽過短褲,掏出褲兜裡的隱身藥丸,想到了一個計劃。
男人磁性而沉着的聲音響在耳邊,“騷逼,爸爸的腳香不香,好不好看?要不要當我的私奴?”
“主人,”張海摟上了男人的腰,悄無聲息地拿走了他身邊的藥瓶。“我還想聞舔……”
男人的錶情總有一絲涼薄,就連笑意也是隱忍克制的。在他的墨鏡之下是怎樣的雙眼呢?
張海變了個姿勢,暗中吞下隱身丸,叁兩個箭歩拿起相機就跑了出去。
男人並沒有追,甚至沒有一絲驚訝的錶情,因為就算張海能隱身,也全都看在他的眼裡。復雜的笑意之下,男人摘下墨鏡,用手指去沾了些腳上的稠液,放進嘴裡品嘗着。
“張海?這麼騷,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