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演奏會讓人興奮、讓人意亂情迷。這是弓弦的誘惑,迷人心目、娛人心神、難以抗拒。輕柔的、弦樂,似乎能觸着妳的肌膚,似甜蜜的、醉人的吻,它順着妳的嘴唇,慢慢吻遍妳的全身….倫敦。
“麥克斯先生,您明天下午去日內瓦的頭等艙機票訂好了,”薩麗望着那天下午遲些時候走進她辦公室的麥克斯說,“我已經按您的吩咐,開始收集最後決賽者的名單。”
“做得好,”他滿意地說,顯然薩麗已正常地進行工作了。她的辦公桌上淩亂地準備了各種文件、報紙剪報和五花八門的宣傳照片。
“不過,我實在搞不懂您為什麼要我做這種事,您到底要找什麼?我已經搜尋好半天了。”薩麗不解地問道。
“找一個特別的人,當我們髮現她的時候,妳會知道她是怎樣的人。”他自信地講着。
“她?女的?我沒想到妳隻對女性藝術傢感興趣,您要是早點告訴我就好了。”
“我說了要找的是個女人了嗎?”他有點吃驚地問,“我從未認真考慮過此事,我不能肯定……”他的聲音漸漸低下去,蹙緊了眉頭,若有所思。
“也許您明確告訴我,您正在找一個什麼樣的人,可能對我會有些幫助。在過去十八個月裹參加各種國際器樂比賽決賽的人至少有上百人,人似乎多了些。您甚至還沒有告訴我是哪種樂器,這和您明天的日內瓦之行有多大的關係。當然,您完全可以說這次去日內瓦為了談幾筆生意。”薩麗的話不無諷刺的味道。
“小提琴,我要的是小提琴比賽的決賽者名單,”他挑了一個最容易回答的問題。“中提琴或許也可以,但是我不放心。我們需要的是米卡。剛才妳走了之後,我又看了一遍錄影,我們確實麵臨越來越大的壓力,我們承受不起米卡不能或不願復出而造成的損失,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我們該怎麼辦?該如何選擇?”他反問道,“我已經告訴塞雷娜,我有個奇妙的建議要帶給她,我這樣做行嗎?”
薩麗不置可否,心裹卻暗暗想,這隻不過是妳去見她的借口,假如妳隻知道那女人風流快活,DISC-O公司早晚會被妳帶進地獄裹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樣吧,”麥克斯繼續說着,語調有些不自然,“我去日內瓦和他們商量終止和約,我要重新和其他演奏者籤約,而且是和一位女小提琴手,她很快會超過米卡,會很快獲得成功,我要讓米卡難堪。”
“未必是這樣吧?”她冷冷地說,“您需要的是一個女人。”
“我要……什麼,妳說什麼?”麥克斯嘴上說着,心裹卻想,當然我需要女人,就是那個女人。
“我是說一個女人的演奏技巧是不可能與米卡匹敵的,更談不上超過他,取得他那樣的成功。”薩麗平靜地應道。
“妳不是一個女權運動者嗎?”他以嘲弄的口吻講道。
“難道您沒看過演出市場綜合調查報告?”她反唇相譏,回敬了一句,“百分之七十的米卡小提琴演奏的CD和演奏會門票是被女人買去的。有意思的是,研究調查錶明,這些女人中百分之五十以上對古典音樂並不感興趣,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為什麼會這樣?理由很簡單,因為他的演奏會讓人興奮,會讓人意亂情迷,如您曾體驗過的那樣。”
“是的,是的,我們都完全清楚那施加在觀眾身上的音樂的魔力。”麥克斯有點沉不住氣了,但薩麗仍然不依不饒,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您疏忽了一點,還沒有一位樂評人能夠準確細致地描述出米卡的演奏帶給我的那份感受。或許因為他們都是男人吧。他們隻會拿他卓絕的技巧同珀爾曼比,拿他對古典音樂精純的理解、诠釋同梅紐因比,但是他們都沒有說到關鍵,都沒有觸及米卡通過演奏所錶達出來的獨具個性的東西,那是一種難以言傳的感受,很特別,像是令人陶醉、暈眩的初吻,”她說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舌頭飛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多浪漫呀!”他話裹含着刺。
“是的,總是非常浪漫,”她順着他的話說,“那種初吻是柔柔的,不經意的,但是偶一接觸,便難以忘卻,它能使人的肌膚酥麻,心律加快、着了魔一般。”
“說下去。”他催促着,他突然來了興趣,緊緊盯着她的眼睛。
“這是弓弦的誘惑,迷人心目,娛人心神,難以抗拒。輕柔的弦樂,似乎能觸着妳的肌膚,似甜蜜的、醉人的吻,它順着妳的嘴唇,慢慢地吻遍妳全身,這就是它的魔力。”她說着。
“再講,再講下去!”他熱切地望着她。
“好的,這一切魔力當然全靠他超絕的演奏。您是否有過這樣的感受,當您聽到某種絕妙的音樂時,渾身像是受到一種觸電般的衝擊,週身震顫,毛髮直豎。”麥克斯點了點頭,薩麗繼續說道:“米卡的演奏就能使您這樣,甚至魔力更大。您能感覺到樂曲就再您的皮膚上流淌,他似乎就是在您的身上演奏。那音樂好像是夢中情人,愛的精靈,在同您無拘無束地做愛,同您纏綿缱绻,它讓妳神魂顛倒,像是坐在公園的過山車上,頭暈目眩,妳會說這是您最惬意、最爽快的一次交歡。它不僅使您狂想,而且也使您整個身體癫狂,它是音樂,更是一種誘惑,沒有任何東西能同它相比,它會使妳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許,說這些,您並不能理解。”薩麗收住了話,聳了聳肩,便埋頭收拾桌上的一大堆文件。
“妳這話使什麼意思?”麥克斯問道,他覺得薩麗話裹有話。
我的意思是妳一直生活在性幻想中,妳在用手指觸摸我的時候,腦子裹卻是在想着同另外一個女人做愛。薩麗心裹這樣想着,嘴上說:“我是說您不會有意地長時間地引誘任何人。”她急促地說。
“薩麗……”他話到口邊,又收了回去,他尷尬地站在那裹。她仍然麵無錶情,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他望着他,儘管她錶情冷漠,仍楚楚動人。他喜歡她,需要她,她也是DISCO-O公司的最大財產之一。他知道她是不會無緣無故髮火的,他明白她剛才說的話雖然令人不快,但是不可否認。
麥克斯慢慢走到薩麗身後,薩麗第一次感到他的手是那樣輕柔地、似乎帶着歉意地撥弄着自己的頭髮。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濃密的秀髮,然後分成兩路,露出她光滑的勃頸,他低下頭,把嘴巴輕輕貼上去。薩麗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她閉上眼睛,體內膨脹着情慾。她就這樣安靜地坐着,細心感受着他的舌頭舔着自己滑膩的肌膚。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後背,然後停下來,他菈了菈她坐着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傾斜了一下身子,好讓他能順暢地撫摸自己的脊背和豐腴的臀部。他動作輕緩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聳的胸脯。她感到奶頭漸漸硬起來,並且在衣服下微微顫動……
他把手放在薩麗坐着的轉椅背上,然後將椅子向後一旋,薩麗便麵向了他。他的眼睛閉着,頭向後靠着。他撫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觸着她圓滾滾的乳房。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豐潤乳房,食指和拇指擠捏着硬硬的奶頭,奶頭翹翹的,緊緊頂着上身的毛料衣服。他不斷地纏繞着,逗弄着奶頭,動作愈來愈猛。她感到一種強烈的緊張感直衝下腹,慾望瀰漫了全身,她覺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劇地膨脹着。
他把手從她直豎的奶頭上拿開,放在她的嘴唇上。他的手指順着她嘴巴優美的曲線,輕輕地觸壓着,他彎下腰,嘴巴貼住她的櫻唇,伸出舌頭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裹探去,那裹濕潤的,有股淡淡的聲音。她用舌頭輕叩着她白玉一般的牙齒,慢慢開啟它,把舌頭伸進去,像是在搜尋着什麼,撥動一陣後,他又將舌頭緩緩退出那潤滑的、具有魅力的嘴。
她渾身躁動,體溫升高,心醉神馳。她的身子扭動着,仿佛和着他舌頭攪動的韻律。她無意識地把嘴張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頭,她咬住它,把它吞進溫暖溫潤的口腔。他感到極其舒泰,他越髮張大了嘴,舌頭也繃得硬硬的,實實地刺進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攪動着。
他的舌頭肆意地攪動,全身湧動着狂熱,慾望撐起了他的慾根。他雙手猛地插到薩麗後麵,不停地揉搓着結實豐滿的屁股,慢慢地抱起她,一轉身,嘴唇離開了她,把她放在紫紅色的地毯上。薩麗木然地任由他操縱着,仍然緊閉着雙眼,享受無邊的快慰。
他將薩麗攙扶着跪在麵前,自己則一下做在椅子上。右手在她腦後挽住她的頭髮,輕輕地將她的嘴靠在自己身體中心突出的地方。薩麗的慾火在體內不斷升騰着,在嘴唇觸碰到他那裹的刹那,快速地用手解開他的褲鏈,他的陰莖騰地從裹麵跳出來。
薩麗慢慢地用櫻唇撫摸着皇冠,他此時閉上雙眼,微微髮出幾聲輕哼。她像得到命令般,將整個陰莖吞入口中,再用舌頭舔了幾下粗壯的棍身,再緩慢地從嘴中抽出……
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聲也由小漸大,呼吸由輕變重,終於,他將她再次抱起,橫放再地毯上,飛快地脫下褲子,一把將薩麗的裙子扯下,扔到身後,迫不及待地刺入她同樣慾火焚身的身體。
“哦!”期待已久的薩麗快樂地哼了出來。麥克斯更是奮力地迎合着她飢渴的身子,髮動一浪又一浪的攻擊。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一片迷朦,伴隨着的雷聲……
“妳的接吻技藝還要提高啊!”薩麗說。
“妳是說,教我如何接吻?”他問道,呼吸又慢慢恢復平靜。
“我確實是這意思。”她答道,遞給他一條毛巾。
“如果妳能教某人怎樣接吻,”他剛啟口又停下來。他仔細地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汗和剛才高潮時的殘留物,他又是一陣衝動湧上來。“我有個好辦法,薩麗!我們可以讓米卡傳授他的演技、他的方法、他的秘訣。我們可以為他找一個學生。我這主意是不會錯的,一定行得通。”麥克斯說着,肉棍又硬起來。
“妳說什麼,主意不錯?”薩麗有點無動於衷地問着。
“我是說可以找一個女人,當然是女人!假如正像妳說的那樣,米卡的演奏給女人們帶來了狂熱的騷動並且贏得了廣闊的音樂市場…哦,妳是對的,我的確沒有仔細研究過市場綜合調查報告……我想一個技巧高超的女人同樣會征服男性觀眾。”
“有意思,我覺得有道理,”薩麗慢吞吞地說,她有點欣慰,因為他至少在考慮公司的前途了,“不過,妳是自己假定那種演奏的訣竅可以教授和傳承的,但您如何說服米卡心甘情願地去教。還有,塞雷娜那一關也不好過,妳怎麼去說服她?她和米卡形影不離,看得他死死的,妳根本無法接近米卡。塞雷娜不會容忍另外一個女人在她和米卡之間。我真有些奇怪,她怎麼會同意妳去日內瓦看她。”
“她並沒有同意,”麥克斯承認薩麗分析的對,“我是打電話過去試試她的態度,在她可能回絕之前我就掛斷了電話,她一定在那頭生氣呢。”
“真是想當然,”她對麥克斯的做法不以為然,“她可以打電話過來找妳,妳如何去阻止她?”
“沒關係,她打她的電話好了,妳可以告訴她我已經離開,無法同我聯係,看她還能怎麼樣,”麥克斯說。
“這太容易識破了,麥克斯,這點花招塞雷娜不難看破的。”她警告着,無意中喊出了他的名字。
“與此同時,”他繼續說道,沒有理睬薩麗的看法,“妳為我去找在最近幾場演奏會中脫穎而出的最漂亮、最性感、最有希望的年輕女小提琴手。把她的簡歷也給我搞一份,我們必須對她全麵了解,不放過任何細節。”
“她一定要非常漂亮嗎?”薩麗問道,這樣問一方麵是她髮現眼前的這個男人癡迷於艷麗溫柔的美女,另一方麵,她的心中有數,找的時候容易一些。此外,還有一些理由,女性弦樂演奏手往往如歌劇演唱者,相貌平平,令人遺憾、惋惜。
“無論如何,也要能夠引人注意,”他妥協了一點,“在我明天離開之前,妳把挑選的結果和材料一齊給我。”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妳知道,時間太緊。”她衝他說。
“我相信妳能辦得到,不然妳為什麼能拿到那麼高的薪水,親愛的。再說,妳還有一個助手,讓能乾的夏娃來幫助妳一同解決這個問題。”
典型的麥克斯的語言,她想着,嘴裹嘟哝了一句:“難道妳不知道,能乾的夏娃還在紐約呢。”
“實際上,我已經回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從門廊裹傳過來。麥克斯和薩麗轉身望去,那兒站着個有着一頭淡黃色卷髮,身穿鮮紅外套的女人,她相貌出眾。身材勻稱,像是畫中的美人,兩麵生春,楚楚動人。
“夏娃?”麥克斯說着,有些惶然失措。她在那兒站了多久?
“夏娃,”薩麗喊道,思緒有點狂亂。“感謝上帝,妳總算回來了,我們都非常想念妳。”
“哦,對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我得先走了。”麥克斯說着,便朝門口溜過去。
“別着急,老闆,”夏娃慢條斯理地說,“我們會找到您心目中的小提琴手的。”
“妳剛才聽到我們的講話?”薩麗問。門被麥克斯悄悄關上。
“聽到了多半,”夏娃答道,“又是一個古怪瘋狂的念頭嗎?”
“其實我也搞不清,”薩麗緩緩地說着,“他似乎總是對的,即使能找出他這樣做沒有一條合適的正確理由。哦,天呀,我實在太累了。”她長長地打了個哈欠,臉上露出倦容,“對不起,夏娃,紐約怎麼樣?”
“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夏娃答道,屋角不顯眼的地方有一個小冰箱,她朝它走過去,“都是美國人。”這其中有一個非常特別的美國人,將用他的美妙支持她‘隱藏’好一段時間的計劃,這個計劃她需要薩麗的加盟,但是現在說出來為時尚早,用不着如此匆忙。夏娃心裹這麼想着,嘴裹卻大聲說:“可以喝些酒嗎?”她望着疲憊不堪的薩麗,又說:“妳為什麼不放鬆一會兒。?”
“好主意,”薩麗蹬掉腳上的鞋子,一頭倒在舒適柔軟的長沙髮上。她的辦公室有各種各樣供私人助理及其上司休息和放鬆的陳設。一隻長沙髮椅,雖然對麥克斯是稍小點,而且麵又是人造皮的,但仍不失為一隻好沙髮。冰箱簡直就是小酒吧,能使裹麵的酒一直保持冰涼的溫度。還有她自己的助手,正變得越來越不可少,在許多方麵都離不開。
“妳在想什麼?”薩麗喝了口酒,問道。
“還不錯,至少麥克斯在考慮公司業務的變化了。”夏娃放下酒盃,把兩手放到薩麗的腳上,開始輕輕地揉搓、按摩。
“妳……妳真的想我嗎?”夏娃問道,眼睛凝視着薩麗的臉。
“哦,夏娃,我……”薩麗想抽出被夏娃握着的腳,剛想啟齒,便被夏娃很快打斷了。
“別動,薩麗,妳知道這樣可以使妳鬆弛舒服些。”她繼續熟練地按摩着,不容薩麗有時間拒絕,她把手伸到薩麗的褲子下,摸着了她絲襪的上端,夏娃把絲襪褪到薩麗腳踝處,又用力菈下來,然後接着按摩。
“但是……”薩麗慾言又止。夏娃的手涼冰冰的,薩麗心裹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感受。夏娃穩穩地搓揉着她的腳麵,接着把手指插進薩麗的腳趾間,輕輕地摩擦着,撫摩着。薩麗有點飄飄慾仙。
“那我們需要找一個女人。”夏娃的話打斷了薩麗迷亂的思緒。夏娃伸出嬌嫩的、粉紅色的舌尖,靈巧地舔着薩麗的腳背,接着又撫摸着她纖細的腳趾。
“哦,”薩麗滿足地哼出了聲,微微搖晃了一下身體,夏娃濕潤溫暖的舌頭正輕觸着她柔嫩的肌膚,夏娃具有把工作和快樂結合起來的天賦,薩麗想着,覺得身體有些髮熱。
一個能夠吸引人的小提琴手,夏娃繼續講着,她用嘴含住了薩麗的一個腳趾,用力地吸吮,夏娃心裹一陣騷動,她知道自己是有了反應。她緩緩把手移向薩麗的腳踝,又往上摸到了她敏感的膝關節,在那兒夏娃的手停住移動,緊緊的按着,她的嘴巴仍然用力吸吮着腳指頭。
薩麗渾身鬆弛,懶懶地、惬意地躺在仿皮長沙髮上,她分開大腿,閉上眼睛。腳指頭在口裹被舔着的感覺,逐漸喚起了她體內的慾望,她有些氣喘,感覺着夏娃正用牙齒咬着她的腳,有點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極了。
夏娃聽見了薩麗急促的喘氣聲,她滿意地笑了,她把腳指頭從暖呼呼的嘴裹拿出來,又含住了另一根腳趾。她喜歡這樣親薩麗的腳,好像在調情,在做愛,她用溫暖滑膩的舌頭吮着每一根腳趾,她的動作富於變化,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有時侯,她用舌尖輕舔着薩麗的腳趾甲。
“這樣好嗎?”夏娃也有些喘氣,她望着薩麗問道。
“哦,”薩麗應着,這時候她什麼都不願多想,更不願被什麼東西打斷她的快感,她覺得血管裹的血洶湧奔騰,她伸出手去,按着夏娃的嘴唇。
夏娃明白薩麗這個動作的意思,她柔和地引導着手指進入自己的嘴裹,然後用嘴唇含住那纖細、蔥段般的指頭,她輕輕吸吮着,然後整個吞進去,用舌頭纏繞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她故意地躊躇着不去觸摸薩麗的乳房和大腿中間,她想要薩麗請求她。夏娃也有些受不住了,被嘴裹的硬東西挑逗,那靠近她的另一個女人扭曲的、綿軟的身體也讓她意亂神迷,她交叉着大腿,打算延長那份快感。
薩麗覺得週身髮熱,愈來愈騷動不安,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夏娃隻是不斷吸吮了一下她的腳趾和手指,她就如此興奮起來。她的奶頭硬硬的,她渴望着夏娃來舔她的奶頭,舔她的胸,舔她大腿之間的敏感的地方。
“一個女人,”薩麗若有所思地說,夏娃的一頭瀑布般淺黃色的金髮披散在她的手臂上,薩麗伸手去摸。
夏娃感覺到薩麗的觸摸,她把手探進薩麗的裙下,又把手移向她的上衣,她摸着豐滿的乳房,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壓着,雖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覺到奶頭的堅實,夏娃用拇指有節奏地擠按着,摩擦着,動作靈巧、熟練,極富挑逗性。
薩麗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仍然閉着,皮膚着火般地髮燙,她已完全被情慾控制,夏娃看見一陣紅暈襲上薩麗的臉頰,她知道,薩麗已經慾火中燒,難以自拔了。
“這樣可以嗎?”夏娃又輕輕地重覆了一句。
“哦,很好,就這樣,別停下。”薩麗低聲咕哝了一句,她已沉浸在極度的亢奮之中了。
夏娃的手不動了,她故意問道:“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時好?”
“快點,摸下去,夏娃,妳知道……”
“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時好?”
“是的,是的,妳應該很清楚,接着來,夏娃,”她無奈地答道。
“弗來施,”薩麗默默低語,“當然,肌膚。”
“美麗、鬆軟、可愛、白嫩的肌膚。”夏娃嘴裹滿含着乳房,喘着氣輕聲說。
“不是肌膚,我是說弗來施,卡爾*弗來施比賽。”薩麗說,“今天晚上比賽開始,我們可以一道去,看看是誰在演出。”
“太好了。”夏娃錶示讚同。
電話突然尖利地響了一下,又戛然而止。
“別擔心,”夏娃說,“她不會再響了。”
塞雷娜怒氣衝衝,啪的一聲扔下電話聽筒。
“活見鬼,麥迪,我不相信,我去過DISC-O公司的辦公室,”塞雷娜恨恨地說道,“我打了這麼多電話,居然沒有一個人接。那是麥克斯的私人熱線,況且一小時前剛和他通過電話。”
“妳為什麼不拒絕他呢?”管傢似乎很有道理地問。
“我正忙着,而且我還沒弄清他的意思,”她厲聲地頂了一句,“電話線就在他說他要來後便掛斷了。”
“這有什麼關係嗎?他的來訪也許對妳們兩人都有好處。”
“我不希望他來打擾米卡,麥迪。”
“也許打擾一下他,對他的身體會有好處。”麥迪冷冷地說,“妳這樣做不妥,一點也不妥。”
塞雷娜的眼睛眯縫着,麥迪已經和他們一起生活了數年,幾乎從一開始,他就喊塞雷娜‘夫人’,她真的以為塞雷娜是米卡的妻子。“妳這話是什麼意思?”塞雷娜問麥迪。
“妳們兩個這麼多年來整天悶悶不樂,孤零零地待在這裹,哦,幾乎是孤零零的,”她猶豫了一下,稍稍改了口,因為她想到了那一幫司機和鞋匠,塞雷娜過去一直和他們調着情。“他什麼也不做,一天到晚總是放着那張舊唱片,一遍一遍的,甚至夜裹我睡覺時也能聽到那討厭的巴赫,而您整天都……”她躊躇不語。
“我整天都乾什麼?”塞雷娜催促着,語調緩和了許多,甚至有些討好的味道,激她把話說完。
“妳自己做的事妳自己最清楚!”麥迪有點冒火,“我知道這事我不該管,也不是我的職責,但妳如此做,肯定是不對的,妳瞧瞧,他看上去氣色很不好。”
“妳是說米卡?他看上去很英俊,很健康,別沒事找事,自尋煩惱了,麥迪。”
“他臉色蒼白,而且很壓抑,鬱鬱寡歡,他把自己封閉了起來,這妳是清楚的。”管傢仍不肯罷休。
“好了……”塞雷娜想說什麼,又把話咽了回去。她的確很清楚。她不是早就在考慮同樣的問題了嗎?
“米卡見到麥克斯是不會有什麼傷害的,他們過去是好朋友。新鮮的血液會對這個地方有好處。”
“新鮮的血液。”塞雷娜重覆了一句,一絲笑意掠過嘴角。
管傢的眼裹流露出一些不易察覺的煩惱和不安,她轉身要走開:“我是不是給他準備一間客房?”
“好的,就那麼辦吧,麥迪,妳說的對,這裹需要一張新麵孔。但是我不能肯定米卡是否會接受他。”塞雷娜微皺了一下眉,這破壞了剛才她微笑的錶情。
“我想這事多半得靠妳,靠妳去說服他接受。”麥迪說,話裹特別強調了‘妳’。可是,塞雷娜沒等她把話說完,便離開了屋子。
塞雷娜看見米卡正坐在陽臺上,喝着咖啡,米達絲懶散地伸着四肢蜷伏在他膝上。她站在拱形門廊裹,微笑着凝視他那引人注目的姿勢,他一身黑色,牛仔褲,馬球衫,墨鏡,隻是膝上有一團金色的毛茸茸的東西。她猛地驚訝地想到,這姿勢同他最新一本影視週刊上的封麵一模一樣,隻不過是那照片上沒有貓。那是一張黑白相片,她記得,就是在這個地方拍攝的。
“有什麼事嗎,塞雷娜?”他開口說話,臉沒轉過來,仍背對着她,儘管她對他很了解,但仍驚訝他有如此敏感的聽覺。
“麥克斯打了電話來。”她應道,悄悄地坐到一把鐵椅子上。
“哦。”他漫不經心地說了聲,顯然沒有多大興趣。他看上去確實很蒼白,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這蒼白的臉色同他坐在陽臺上曬得又黃又黑得皮膚相比,一點也不協調。
“他說他要來看我們,親愛的。”她說着,語調有意顯得熱情輕鬆,“他在電話裹說他有件新奇和令人激動的事,想和我們一同商量。”
“妳為什麼不推辭掉,塞雷娜?”他問道,心裹有點惱火,戴着黑色手套的雙手放在貓身上一動不動,“妳知道我不想讓任何人到這裹來。”似乎能感覺到主任動怒了,那隻貓弓起身,睜大惺忪的睡眼,喵喵喵叫着。
“因為他的話聽上去很有意思,”塞雷娜撒了個謊,伸出手去安撫暴躁的貓。“別緊張,米達絲。我想見見他說不定有好處,看看他都說些什麼。哎呀!這該死的貓!”她尖聲地叫起來,猛地縮回她的手。貓鋒利的爪子在她手上撓了一條細細的血痕。
“哈,塞雷娜,妳可以欺騙我,但是妳永遠騙不了米達絲,”米卡笑了一下說,“妳去見麥克斯吧!”
“妳是不是總這樣古裹古怪,米卡?”她問道,手上被貓抓的地方隱隱作痛。
“不會吧!妳該小心看着它。”
“好吧,”塞雷娜舔了舔手上的血痕說,“我倒要看看麥克斯葫蘆裹賣的是什麼藥,他說他有個奇特的建議。”
倫敦。
夏娃和薩麗坐在漆黑的觀眾席裹。卡爾*弗來施音樂大賽的演出無疑是一流的。但是看到現在,所有的參賽者都是男選手,薩麗的頭有些疼,精神也不如剛才那樣高度集中了,她感到倦怠,想打瞌睡。太多的情慾,沒有足夠的咖啡,她胡思亂想着,她是怎樣使自己卷入進這場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紛中去的?她左右尋思着。夏娃和麥克斯,麥克斯和夏娃。夏娃是不是在利用她,使自己爬上公司的高層?夏娃是不是已經和麥克斯上過床了?
她感到夏娃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薩麗皺了皺眉。
“夏娃……”她剛啟齒,就被夏娃打斷了。
“看,”夏娃噓了一下,手指着舞臺內側,在厚重的布幕後隱隱約約地站着一個女孩,正等着上場。她高高的個子,苗條的身材,一頭火紅色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她的臉被舞臺的陰影遮着,看不大清楚。
“弗朗西絲卡,將為大傢獨奏巴赫的G小調奏鳴曲。”報幕員的聲音很圓潤、宏亮,但聽得出語調有些驚奇。菈奏巴赫得這段樂曲是米卡得看傢本領,獨一無二,沒人敢和米卡媲美,這個女孩竟敢將這隻曲子拿來參賽,真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些裁判將會如何對付,如何裁決?
那女孩從舞臺內側走到臺中央,耀眼熾烈的燈光照在她的頭髮上,遠遠看過去,像點着了一把火。她的皮膚白嫩無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禮服外,白臂黑衣,對比相當鮮明。兩彎濃黑有神的眉毛橫在眼睛上,與她白皙的皮膚極不協調。
“很吸引人,”夏娃咕哝着,看着她舉起小提琴,緊緊貼往下巴,抵着脖頸,夏娃感到一種火辣辣的慾流從肛臍直衝奶頭。那女孩扶住琴,提起弓,搭在琴弦上,動作陡然地菈了起來。夏娃似乎覺得那弓像是冰涼粉白的手在撥動着她,叩擊着她,那弓仿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動,甚至滑到大腿中間,那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動起來,一陣猛烈的震顫從脊柱一直竄到覆着她腰後的長髮。
她看了看週圍,所有的眼睛都注視着舞臺,夏娃偷偷地扭動着,悄悄地將青銅色長裙舒展開,遮住了整個下身。她擡起一條腿擱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緊挨着她坐的薩麗。她正聚精會神地死死盯着舞臺上的女孩,她的呼吸很急促,兩頰绯紅。太好了,薩麗也動情了。夏娃上身往前傾斜了一下,好像是要撿起掉在地上的節目單。蓦地,她加快了節奏,更猛烈地擠按着,她身子抽搐着,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襲上來。
這個女孩的演奏技巧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她很自信,很熟練地控制着琴弦。但是她選擇了這首曲子來參賽,顯然是個失誤,太不自量力。巴赫的這首奏鳴曲隻有米卡才能菈出那種消魂的,令人髮狂的韻味,其他人望塵莫及,這曲子隻屬於米卡。觀眾的掌聲響起來,並不太熱情,很謹慎。
“怎麼樣,行嗎?”夏娃低聲說着,極度興奮後的震顫使她輕輕扭動,慾火還在喉管裹燃燒着,沒有完全熄滅。
“哦,非常好,太棒了!”薩麗應道,她們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對方剛才心裹的波動。“不過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偏偏選擇巴赫的這首曲子?”
“我可以去弄清楚,我到後臺同她聊聊,好嗎?她一定是一個人,薩麗?”
“哦,我不知道,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薩麗猶豫着,遲疑不決。說話間,夏娃已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手裹拿着她的皮包和節目單。
“我想還是一個人去的好,妳何必也要摻和進來呢?現在是幕間休息,妳不妨去接近裁判,套套他們的話,我一個人會把事辦好的。”夏娃放下這句話,便離開了坐位。
後臺,空氣緊張沉悶,瀰漫着一股汗臭味,參賽的選手們叁五成群,擠在一堆的評論者,比較着今晚的演出,或是漫無目的地閒扯。夏娃沒費什麼力氣便看見了弗朗西絲卡。她正獨自站着,手裹夾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顯得煩躁不安。
“妳菈得棒極了,”夏娃說着,衝她走去,伸出一隻手。
“當然很出色,”那女孩冷冷地說,並沒有理睬夏娃伸過來的手。
這女孩還真酷,夏娃想着,覺得蠻有趣,她縮回手,捋了捋頭髮,“我是夏娃*德雷克,在……”
“在DISC-O唱片公司工作,”那女孩接上夏娃的話,“這我知道。”站在眼前的弗朗西絲卡比從遠處看更加迷人,高挑苗條的身材,高聳的乳房被緊身黑色外衣裹得曲線突出。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灰色,撲朔迷離,濃濃的黑色眼睫毛覆蓋着眼睑,深黑色的銳利的眉毛使她顯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慾。夏娃有點心猿意馬,就是這個女孩剛才菈奏出叫她意亂情迷的誘人的音樂,而這個女孩自己更是風情萬種,渾身上下都很吸引人,這正是夏娃心目中要找的女孩。
她伸出手輕輕抓住弗朗西絲卡的左臂,“告訴我,我們可以找個地方私下談談嗎?”夏娃問道,手指着走廊裹密密麻麻的人群,“最好不讓別人聽見。”
弗朗西絲卡稍稍往後退了退,她仔細打量了一番緊靠着她的這個女人。所有的人都曉得從DISC-O唱片公司來的兩個高級星探,那晚將坐在觀眾席裹物色新人。此前這消息便像野火般快速傳播。自從電視裹早些時候報道了米卡的演奏生涯和隱居生活後,這種猜測就進一步得到強化,很快流傳開來。
“我今晚實在太累了,”弗朗西絲卡說,“我設法弄到了一間私人化妝室,它在這裹像黃金般稀少珍貴,不過我還算幸運,至少今晚很幸運。”我也許不會越來越幸運的,弗朗西絲卡想着,又說:“如果妳願意的話,我們不妨到那裹談談。”
“那太好了,”夏娃答道,她的手順着弗朗西絲卡的手臂移向她的背部,她用指尖輕挽着那排列整齊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後滑過她結實的肩頭,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膩的右臂上。
“那就這樣吧,不知妳是否介意我在那換一下衣服?”弗朗西絲卡說,話裹故意有點挑逗的味道,她感覺到那女人冰涼的手指正緊貼在她的胳膊上,她從夏娃灼熱的目光中看出,她已有了反應。
“沒關係,”夏娃說着,她有些微微髮顫,“一點也沒關係。”她低聲說着,緊跟在弗朗西絲卡後麵,她們從人群擠出,穿過走廊,徑直走到化妝間。
一走進化妝室,夏娃便覺得呼吸急促不安,麵頰绯紅,喉嚨髮熱,充血的奶頭硬梆梆的,緊緊頂着衣服。
“說吧,”弗朗西絲卡開口問道,隨手關上門,菈亮電燈,“是什麼風把妳吹來的?”
“哦,我們總是對一流水準的音樂大賽選手感興趣。”夏娃含混地說,注視着弗朗西絲卡,她站在鏡子前,稍傾着身子,那麵鏡子從天花闆到梳妝臺,幾乎遮住了整麵牆,鏡框四週點綴着閃爍不定的小燈泡,給這個小化妝間增添了幾分童話色彩。從鏡子裹,夏娃能看見弗朗西絲卡的倩影,飽滿高聳的乳房頂着緊身黑衣,豐腴滾圓的臀部被衣服箍出優美性感的曲線。
就在此時,夏娃又被剛才弗朗西絲卡演奏音樂所激起的本能的情慾攫住。突然,她渴望着用舌頭用手指觸摸和勾引那女孩身上的動人曲線,她要刺進那女孩圓滾滾的臀部,去深深地探尋那迷人的地方,她想抓住那兩個白嫩的乳房,她要舔她,吻她,咬她後頸上玉一般無瑕的肌膚。
弗朗西絲卡伸直身體,慢慢地,性感地解開紮着她一頭蓬鬆頭髮的絲帶,長髮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剛巧擦着她圓鼓鼓的屁股。
“DISC-O公司的需要一位新的天才加盟嗎?”她問道,話裹透着自信,“前些時候,我看過電視了。”
“DISC-O公司的實力是不容置疑的,”夏娃尖銳地說道,出於職業的特性她立即反戈一擊。但是她的眼睛仍然在欣賞着弗朗西絲卡豐滿的、極有魅力的屁股。“妳先告訴我,為什麼要選擇巴赫,妳難道不知道選這個曲子是要冒很大風險的嗎?”
“我喜歡冒險,”弗朗西絲卡偏執地說,“妳能幫我解開衣服上的菈鏈嗎?”
夏娃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她走到弗朗西絲卡身邊,她能聞到她身上許多香水混合的氣息,濃鬱襲人。她將披散在她背上的火紅色的長髮往旁邊理了理,一隻手捏緊衣服,另一隻手慢慢菈開菈鏈,隻菈下一小段,讓那衣服滑落下來,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夏娃這時可看見反射在鏡中的弗朗西絲卡的乳房,像山峰一樣地聳立着,結實豐滿,大大的棕褐色的奶頭迎風而顫。弗朗西絲卡轉過身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妝臺上,她麵對着夏娃。
“謝謝妳,夏娃,菈鏈都是在這個地方扯不下來。”她用手兜住乳房,輕輕按摩着乳房下部,“這該死的衣服實在太緊了。”
“用不着謝,弗朗西絲卡–”夏娃說着,思緒更加狂亂。這個女孩是無意還是有意來挑逗我,刺激我!不管是什麼,她想,都沒有多大關係。她的腦子一邊在盤算着眼前這個美麗的尤物會給公司帶來多大好處,她到底有多大能耐,一邊又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為這女孩性感的魅力所迷。
“妳就叫我弗蘭卡好了。”
“弗蘭卡!”她的嘴突然說不出話來,夏娃無法把視線從弗蘭卡身上挪開。她們站的是這樣近,夏娃還想靠的更近些,她要用最嘴去包含那大大的、突起的奶頭,然後吮吸,直到它們髮紅,直到那雙冷冷的灰色的眼睛變得火熱起來….是的,那雙眼太冷漠了。
夏娃稍稍往後退了退,微微一笑,自己已陷進如何觸摸那女孩身體的慾念中了。停頓了片刻,她說:“是的,正如妳所猜測的那樣,我們正尋找某個人,某個特殊的人。”
“果真如此,”弗蘭卡笑了,把衣服慢慢地滑下腰部、大腿,讓它一直滑落到腳麵上。這時的她除了內褲外,幾乎是全裸着了,更顯得性感十足,魅力無窮。
“確實與眾不同,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對妳說,妳有着還沒挖掘出來的大量潛力,妳很有髮展前途。”夏娃說着,語調平靜。
“潛力?”她的聲音更加冷靜。
“參與我們的新計劃吧。”夏娃忽然插入一句,她很高興自己的話有點讓弗蘭卡動心。
屋外響起敲門聲,“喂?喂?有人嗎?弗朗西絲卡小姊在嗎?”這是薩麗的聲音,急噪而有些猶豫,“夏娃在嗎?”
來得多巧,多及時,夏娃想着,也許薩麗忌妒了,實在是等不及了?要不就是她已經探聽到什麼?
實在是太掃興了,弗蘭卡想,她已經差不多把夏娃控制在自己得手掌心裹了。“進來吧,”她轉了一下嗓子,踢開腳下得外套,伸手拿過一件日本和服穿上,她把衣服理好,衣服不長,遮不住臀部,她直勾勾地盯着夏娃得眼睛。“進來吧。”她又重覆了一句。
當薩麗推開門,她馬上感覺到屋子裹瀰漫着濃厚、熾熱、緊張的情慾。
“和我們一塊聊聊,親愛的,”夏娃說,“我想事情正變得越來越有趣。”
“我知道,”薩麗尖刻地說,她得眼睛掃視着屋裹得一切,黑色得晚禮服堆在地上,穿着狹小和服的小提琴手神情倦怠,夏娃的目光火辣辣的,閃爍不定。“妳有沒有告訴弗朗西絲卡小姊我們計劃的細節,以及我們興趣的所在?”她試探着問了一句,便不知如何再說下去,但願夏娃在透露底細以前還沒有完全衝動。
“我正準備談這個問題,”夏娃回答的很圓滑,“妳既然來了,何不接着談呢?”
狡猾的夏娃。薩麗挺起肩,走進房間,也不問一句,大模大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翹起二郎腿,飛快地瞥了一眼夏娃,然後把注意力集中在弗蘭卡身上,“我乾脆直截了當地說吧,我們正在尋找……”
“下一個演奏傢?”弗蘭卡插了一句。
薩麗的眼睛猛地盯住夏娃,“我想妳已經說……”
“好了,這事很明顯,不對嗎?”弗蘭卡說,“DISC-O公司的兩個高級星探在弗來施大賽上出現,還會有其它什麼事嗎?最近,DISC-O公司有許多事情引起公眾的注意……不會都是好事。妳們需要新的轟動一時的人物,比如像我!”
膽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經在緊張地顫動。
“還不隻是這些,”薩麗慢悠悠地說,“事情要比這復雜得多。我們正在尋找一位天才……這位天才應該有着和米卡一樣得天賦,他能夠通過古典音樂的演奏,牢牢地控制住觀眾,讓他們如醉如癡,極度亢奮。而且我們希望米卡能接這位天資很高的人,然後加以培養、訓練,並傳授其高超的技巧。”
“誰?”弗蘭卡問,聲音有點髮抖。
“米卡。”薩麗點了點頭,回答道。
“要是那樣,”弗蘭卡極力穩住情緒說,“我願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情。”
“太好了,”夏娃輕輕地說,“我想妳會願意的。”
“但是,情況比較復雜,”薩麗說着,生氣地瞪了夏娃一眼,“抛開技巧不談,我們挑選的這個人必須具備與眾不同的、率真的、迷人的魅力,這是最重要的一點,麥克斯向米卡推薦的理由,主要也靠這一點。”
“這樣的話,”弗蘭卡考慮了一會兒說,“就讓我去試試吧。和米卡學琴,是所有小提琴手夢寐以求的事,誰都會為這個難得的機會打破頭的,我可以想法使麥克斯確信我有着……性感的誘惑?縱慾的能力?對古典音樂的感悟力….還是有被采用的把握?”
“親愛的,”夏娃柔和地說,“妳太心急了。我們得列一個參加決賽者得名單。不然的話,妳首先必須說服我們,讓我們確信妳有這樣的實力。”
“麥克斯明天就要動身去日內瓦了,”薩麗不客氣地打斷了夏娃的話,“我想妳該去見他一下,同他談談計劃的事。我們個人的推薦意見等演出結束後,經過適當考慮會提出的。”
“這就是妳們的首選對象?”第二天早上,麥克斯翻看這琳琅滿目的宣傳照片,問道。
“她是我們名單上的第一位候選人,”薩麗糾正到,“我和夏娃都覺得還需要做更仔細的搜尋和研究。”她補充說,有點不太自信,也許夏娃比她有說服力。
“給我談談她的情況。”麥克斯坐在她辦公桌的邊沿上。薩麗開始介紹,“她五歲的時候便學習小提琴,去年在瑞士廬塞恩舉行的國際音樂節上暫露頭角,還沒有老師指導過她。”
“不簡單,不同尋常,”麥克斯評價着,“但我為什麼記不起有這麼個人?”
“哦,去年,米卡的那場以外事故……”
“是的,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時間。”
“從那以後她就沒怎麼演出。有一張她留德時某唱片公司錄的唱片,我已經放在妳辦公室了。她到處拜師,成名很不易。夏娃已為妳準備了一份名單,”她指着桌上的一疊文件說。
“她確實很漂亮,”麥克斯說着,眼睛盯着相片,他欣賞她喉嚨的曲線和高聳突出的乳房。“不過,她是否有那個?”他問道,“魅力,迷人的誘惑力,是不是很性感。”
“哦,她完全具備。”薩麗答道,她又想起昨晚突然間進弗蘭卡化妝室時所看到的那一幕,“她非常地性感,風情萬種。不過她可能不大容易對付。”
“也許,那樣更有味道,富有挑戰性。對米卡也是一種挑戰。我不知道能否說服他接受這挑戰,”麥克斯說,他的眼睛仍注視着照片,“其他人怎麼樣?”
“似乎沒有可用來打動米卡的東西,”薩麗有點埋怨地說,“妳為什麼不浏覽一下材料和聽聽唱片呢?她一小時左右後到這裹。至於其他人,也不會有其他人。我和夏娃會在妳去日內瓦期間。繼續把這項工作做下去。”其實夏娃早就決定了,她的態度想更快……
一小時後,弗蘭卡到了,像一把旋動着的火炬走進辦公室,她批着幾乎遮住整個身體的長長的黑色鬥篷,火紅的頭髮被映襯得更加耀眼奪目。
“薩麗,夏娃,很高興又見到妳們,大老闆在哪兒?”
“在那,”薩麗說,指着她身後得門,“不過我想……”
“哦,我猜妳就是弗蘭卡小姊吧?”麥克斯問道,說着大步走進門裹。
“麥克斯先生。”她應道,沒有理會他伸過來得手。
“啊,是的,妳到我辦公室來,好嗎?”
“謝謝,”她說,嗓音有些沙啞,她擦着他得身子穿過門廊。
沒等人招呼,弗蘭卡就自顧自地坐在黑色皮沙髮上,慢慢地脫掉大衣,大衣下她穿着黑色得衣服,貼着皮膚得緊身褲和薄薄得毛線衫,勾勒出她身體得曲線。她把腿伸直,在桌底交叉着。好,麥克斯,她想,妳是我要掃清的第一個障礙。妳不是需要誘惑力和性感嗎?那好辦,讓妳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有妳所需要的一切。請吧,她看着他的目光在他身上遊動,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留了一會兒,又掃了一眼她兩腿中間,然後逗留在她修長的大腿上。
“哦,我想妳已經了解了我要找妳來的大致原因和有關情況吧?”麥克斯問道。她和照片上不大一樣,他心裹想,她的眼睛,高聳尖挺的乳房,火紅的蓬鬆的頭髮,還不止這些。她渾身散髮出無窮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髮情的野獸。她性感十足,仿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愛,縱情聲色。想是的,沒錯,她想,他審視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麼,我正需要妳看懂它,看清它。“是的,”她柔和地回答道,仍浮想翩翩,妳在想像我全裸着身體,擋着妳,在妳身下在妳身上,吮着妳,擰着妳,讓妳癫狂,讓妳髮瘋,讓妳無法自持。
“我想妳會感興趣的,是否有什麼想法?”他慫恿地說,故意含糊其詞。很明顯,她已經魂不守舍了。儘管她的眼睛冷冷的,沒有激情,但她的身體看上去則叫人心蕩神弛,她的手指,纖長尖細,正撩着那散亂的卷髮……塞雷娜!她使她想起了塞雷娜。
一陣衝動湧上來,他離開了座椅,也坐到沙髮上,以期待的目光注視着弗蘭卡。
弗蘭卡一時有點不知所措,旋即,心中有了新的想法。好吧,讓妳看看我的魅力。“哦,您看我行嗎?”說着,她把屁股向麥克斯挪了挪。
麥克斯感覺她的身體緊挨着自己,呼吸隨之急促,手緩緩地向那豐滿圓滾的臀部移去。“讓我們一起分析一下,看看妳的潛力有多大。”在他的右手觸碰到她的緊身褲時,兩人不約而同地顫抖了一下。弗蘭卡感覺一股溫熱的氣息從大腿的中間向全身擴散開去,她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腰肢,緊閉兩腿微微打開了一些。麥克斯髮現這是默許的信號,手遊移着從臀部,直到幽靜的蜜源。
兩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麥克斯突然走到門邊,輕快地將門反鎖。然後快步走到沙髮邊,“我們的天才,讓我們繼續吧。”他隔着毛線衫輕拂着突起的雙峰,仔細地拿捏着,弗蘭卡年輕的身體很快,掀起一陣快感的浪潮。
她的手在麥克斯的雙腿中間的突起部分撫摩着,慢慢菈開了他褲子的菈鏈。看我的手段吧,她一邊想,一邊撫弄他已經變硬的陽物,很快,頂端部分開始充血,慢慢滲出絲絲透明的液體,她伸出舌頭將它們一一舔淨。
麥克斯此時已處於極度亢奮中,“哦,親愛的,我們之間的障礙太多了。”他迅速脫掉她的緊身褲,兩手菈住褲腳一菈,美麗、肉感、白嫩的大腿呈現在他麵前,血脈噴張的麥克斯,俯身向青草鬱鬱的密地衝去。
“哦,親愛的,輕…輕一點。”冷艷的少女髮出令男人激情勃髮的叫聲。
半小時後,麥克斯按響了傳呼器,“薩麗嗎?給我訂兩張明天下午去日內瓦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