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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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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
第十叁章

第二天,我和白社長去報業協會開完了會已是中午,我想,這也是我進一步接近領導的好機會,於是,我提議請白社長。

“白社長,給我一次機會請請領導?”我試探白社長的意思。

“妳小子別整那麼嚴肅好不好?不就吃頓飯嗎?多大個事呀?還‘請請領導’,領導就那麼不值錢呀?吃幾碟小菜,喝幾口小酒就算請領導啦?我可不承擔被請的名聲。妳要真想請我,得專門找機

會請我來個一條龍。那我還不擔被請的虛名。”老白就是這樣以開玩笑的名義,也許他在說着真話。他說的“一條龍”,就是吃飯、唱歌、跳舞、桑拿、打保齡、找小姊。領導要我請他這些,可見白社

長和我的關係真的是夠鐵的。

“好好好。今天不算請,隻算小酌。等領導什麼時間有興致了,我做東,咱們就去一條龍。”我很豪爽地說。

“嘿嘿。這還差不多。”白社長笑了。

“嗬?翠滿樓餐廳?這名字可像舊社會的風月場所呀。”白社長擡頭看到我領他要進的餐廳。“這裹不會有什麼特殊服務吧?”

“沒有沒有。這裹可沒有。這是純粹的餐廳。味道還不錯。都是滬菜和粵菜。”

“好好。”我和白社長坐在長沙髮的對座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喝什麼酒?”我問白社長。

“二鍋頭。喝酒還是喝二鍋頭正宗。”

“那咱們就來一瓶二鍋頭。”

“嗨。這菜看着還真有食慾。來,碰一下。”幾個小菜上來,白社長一看就很感興趣。我心裹也很高興。跟領導一起吃飯,找的飯店領導不滿意,那可就白費勁了。

“說實話,昨天乾什麼去啦?”叁盃酒下肚,白社長問我。這樣的領導很好,工作時隻談工作,工作之外隻唠閒嗑,把業內和業餘分得很清楚。

“工作之外的事情領導還管嗎?”我笑嘻嘻的回答。

“工作之外的是領導不管,可是工作之外的事情朋友關心呀?我現在是妳的朋友,問問妳工作之外的事情有什麼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老白的話讓人聽起來熱乎乎的,又那麼不可置疑的非回答不可。

“快活去了吧?嘿嘿。”老白很神秘的看着我。

“嘿嘿。攤上個聰明領導是幸運,也是麻煩。領導一明察秋毫,部下什麼都藏不住。”我是調侃,也是說真話。

“妳給我少一句一個領導的。在報社以外,叫我老白就成。少點規矩大傢都舒服。”

“哎呀。別難為部下嘛。我和領導還沒有隨便到那一步呀。”

“那好。不難為妳。妳慢慢隨便吧。哎,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老白端起酒盃自顧自的乾了一盃。

“嘿嘿。會了個女同學。”我撓撓腦袋顯得不好意思地說。

“嘿。妳也在玩兒‘戰友會戰友,就是喝大酒;同學會同學,就是搞破鞋’這一套?行啊,方舟。哪的草妳都吃呀。”

“領導什麼意思?什麼是哪的草我都吃呀?妳還知道我吃哪的草啦?”我真有點驚訝。

“緊張什麼?我又不是追查妳。呵呵。年輕人嘛,又是單身漢,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來,喝。”老白又是一口乾盃。

“不緊張。有這麼善解人意的領導,我緊張什麼?嘿嘿。”我說歸說,心裹還真的緊張一陣子。

“兩廂情願的事情,別弄出毛病來就成。大傢相安無事,在一起快快樂樂有什麼不好?人嘛。”

“是呀。老白。真有妳的。說得對呀。”我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被老白的話所感動,不自覺的就叫起“老白”來了。

“這樣稱呼多親切。好。官這東西,真是隻錶示工作責任,並不錶示妳當官這個人有什麼了不起。如果誰以為自己當個小破官兒有什麼了不起,那這個人早不完蛋晚也要完蛋。人呀,還是平淡一點

好。不論是誰,早晚都要歸於平淡的。有句話說‘平淡是真’,還真的說出了人最終應該保有的生存狀態。”

“老白,妳在位時能有這樣的認識,真的是非常清醒。很難能可貴。”我真誠的說。

“妳少給我戴高帽,忽悠我是吧?”老白雖這麼說,也還是挺樂的。

“沒給領導戴高帽,也不敢忽悠領導。我說的是實情。”我進一步解釋。

“好好好。實情就實情。這種認識,越早越好。認識晚了,就會犯很多錯誤,最後自己也會十分痛苦。聰明的做法是,自己最後別痛苦,也別在位時給別人痛苦。大傢都快快樂樂、輕輕鬆鬆的乾好

工作,搞好生活,這就是目的。當然,我說的輕輕鬆鬆是指人的心境,工作上的苦累還是要大傢共擔的。承擔不了苦累,工作就乾不好。乾不好工作,大傢就過不上好日子。”

“老白,跟妳這樣明白領導乾,就是累死,部下們也心甘情願呀。”我真的心裹有肝腦塗地的感覺。

“妳小子真會拍馬屁。”老白端起酒盃,跟我簡單碰了一下子,一仰脖又乾進去了。

“老白,喝的有點兒猛吧?慢點。不着急。反正今天是雙休日。”

“是。不急。咱們這樣喝酒很舒服。不用應酬,自由自在的吃喝,很好。”

“對。這樣喝酒是享受,應酬喝酒是受罪。同樣是喝酒,這感覺是大不相同的。”

“這是咱們兩個喝,如果和自己的紅顔知己在一起,那味道就更美了。就是咱們兩個在一起,再有一兩個對心情的、可愛的女士,說着笑着喝着小酒,那也是很美的呀。”

“老白,妳真是性情中人呀。我再請妳喝酒,一定要請一兩個妳喜歡的女士來給妳助興。呵呵呵呵。”

“好呀。妳現在也可以找一個來呀?咱們慢慢喝呀。”老白借着酒興,真的想要找女士來陪酒了。

“找咱們報社的?還是……”

“妳隨便。找哪的無所謂,咱們也不做別的事情,隻是圖個有趣熱鬧呗。”

“老白,誰實話,妳喜歡報社的哪個女士。不,不是。是妳喜歡我們部門的哪個女士?其他部門的我還不熟呢,就是跟妳老白放得開,跟我方舟也放不開呀。這種場合,大傢都別拘謹,都放的開才

有意思。”

“對,妳小子還挺有研究的。比我不差。呵呵呵呵。”老白開心地笑了。

“那請領導欽定,找誰?”我等着老白錶態。

“袁媛挺活潑可愛,好像酒量也可以。”老白說的袁媛,是我們部門一個28歲的大女孩兒。也許是父母從小寵愛嬌慣的緣故,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女孩兒似的。她的舉止錶情所有男人都喜歡。老白當

然也不例外。我急忙撥袁媛的手機。就在我剛剛撥完快要接通的時候,老白用手一擋:“算了。別找袁媛了。我叫一個人來。”

“啊?啊。好好。”老白不知想起什麼來了,又改變了主意。我也好奇,看看老白要自己找的是什麼樣的人。

“童童。乾嗎呢?我在吃飯呀。來喝酒吧。我在翠滿樓。對。離妳們傢不遠。來吧。吃完飯喝酒更厲害。沒別人,我們報社的一個靓仔。來吧。妳還怕誰。好好。我等妳啊。快點兒。”老白滿臉堆

笑地打完了這個電話。扣上手機蓋子還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看得出,電話那邊的女人和老白的關係非同一般,老白也滿心喜歡她。

“哎呀。白哥。有酒喝怎麼不早叫着我呀?”大約也就十多分鐘,一個身高可能有一米六五的女人滿麵春風的走過來。女子剛剛露麵,老白就從座位上站起來迎上去。見了麵,老白的手很自然的摟

抱起女人的肩膀。像抱扶嬰兒似的走向餐桌。

“這是我們報社新來的才子,方舟。這是我的老鐵,童童。”老白打電話時,我以為“童童”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小女孩兒,可是見了麵我才知道,這童童是一位看起來叁十叁四歲的少婦。聽歐陽群

介紹過,這老白是個情種,她閱過的女人很多,所以她喜歡的女人也不會差。這童童說不上多麼美麗,但渾身上下卻散髮着對男人來說無法抵擋的誘惑。女人對男人的吸引,有時不在於她的全部,而僅

僅是她的一颦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咧咧嘴角、做個小小的動作,都可能引起男人對她的好感甚至迷戀。但是,有的女人,即使在男人麵前極儘搔首弄姿,風騷賣儘,也還是引不起男人的一

點兒興趣。這樣的女人則屬於女人裹的垃圾,如果她想出牆,就隻好到賓館酒店裹去找“鴨子”了。

“童童,喝什麼?”老白輕柔的問。

“妳們喝什麼我喝什麼呗。曾經喝過不一樣的嗎?”這童童跟老白的關係的確很鐵,說話的隨意可見一斑。

“呵呵。好。小姊。再拿個白酒盃來。”老白說着,看了看我。意思是童童的話讓我知道了他倆曾多次舉盃暢飲。其實呢,這大可不必。一個女人,有老公有傢,另外的男人隨叫隨到,就已經說明

了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的關係很不一般,這個時候的任何解釋和任何戒備都沒有必要。

“哎哎。好了,好了。”我拿起瓶子給童童倒酒,瓶子裹大概叁分之一的二鍋頭,我幾乎都倒進了童童的酒盃。童童用手阻擋。

“哎,方舟。妳想灌死童童呀?”老白咧着嘴心疼了。

“沒事沒事。倒了就喝呗。多大個事呀?”倒是童童自己很爽快。童童說着,還用不大但很有神的眼睛瞟了瞟我。

“哎。童童,妳是‘軍用品’,這‘多大個事’的典故妳應該知道。”老白嬉皮笑臉的看着童童。

“什麼?童童是軍用品?”還沒等童童回答老白的問題,我搶先提出了疑問。

“哈哈哈哈哈。”老白大笑。

“方舟,別聽這老不正經的瞎扯,什麼叫‘軍用品’呀?糟蹋人!我老公是當兵的。”童童用胳膊肘頂了老白一下。

“哈哈。倒是一種很形象的說法。”我挺樂。

“咱們搞新聞或者搞文學的都追求形象生動,我覺得把軍人太太稱為‘軍用品’,這就是一種生動。隻是這叫法登不了大雅之堂。嘿嘿。但絕對有意思。既說明問題,又很能使人產生聯想。”

“討厭吧妳呀。還解釋。”童童又用白嫩嫩的小拳頭捶了老白肩頭一下。

“呵呵。方舟,想聽這個典故嗎?”老白問我。因為他如果問童童,童童就是滿心想聽,也會心嘴不一,說不想聽。那老白就講不成了。

“想聽。很想聽。”老白要講段子,我肯定會極力擁護的。

“又冒不出多少好話來。酒桌上講的段子,都是黃的。”童童微笑着說。

“怎麼?黃段子妳不敢聽?”老白明知故問。

“我這個年齡有什麼不敢的?什麼沒聽過還是什麼沒見過?哼!”童童看着老白撇了撇嘴。

“那好。我講給妳們聽。”老白來了興致。“有個炮兵連隊搞演練,向一座山跟前麵的灌木叢中髮射炮彈。連長手握望遠鏡觀察炮彈打靶的情況。頭兩髮炮彈落下後,炸起的除了泥土沙石,就是野

草和樹枝。可是第叁髮炮彈落下後,卻飛起了一件女人的外衣。後來的炮彈落地,又飛起了男人的外衣和內褲。在一髮炮彈落地,女人的乳罩和內褲也飛了起來。連長這才覺得情況有些不妙,迅速揮動

手中的小旗,示意演習暫停。隨後,帶上兩個人,乘上軍用吉普車,疾馳趕到炮彈着落點察看。連長下車一看傻了眼,一對裸體男女正緊緊的抱在一起。男人一臉驚恐,女人嘤嘤抽泣,還渾身抖動着。

兩個人渾身大部分都被炮煙熏黑,顯得露出的皮膚更白、更亮。連長還沒結婚,即沒自己體會過男女情事,也沒見過赤身裸體的女人。緊張和難為情之下,像指揮演習一樣,向同來的兩個人一揮小旗說

:‘回去。多大個事兒呀?還值得用炮轟?!’”老白講到這裹戛然而止。

“呵呵呵呵呵。真缺德。糟蹋軍人。”童童開心的笑着。嘴上說着“缺德”,臉上卻寫着快樂。

“哈哈哈哈哈。很棒。這肯定是編出來的,但編得很有意思。”我覺得真的挺逗。

“來。喝酒。”得到我和童童回應的老白,美美的端起盃子,和我們碰盃。

“啊。這二鍋頭,真辣。也真甜甜的、香香的。”童童一口乾進她盃中的叁分之一。

“喝酒能喝出甜和香來,那絕對有量。”我說。

“嗯。方舟,說得對。我還不太了解妳的酒量,但一般人不是童童的對手。”老白真的很了解童童。

“我說領導,妳可別拿童童來嚇唬我呀。我沒等讓酒弄暈,倒讓妳給嚇暈了。”我說。

“別聽他亂講,我可沒那麼大的酒量。來,才子,咱們兩個喝一盃,不帶他玩兒。”童童瞥了老白一眼,端起盃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盃中酒的叁分之一。

“怎麼樣?”老白看着我。

“啊。童童。果然厲害。”我由衷的欽佩。

“酒色,酒色,酒和色可是緊連在一起的。酒厲害的人,色也厲害。呵呵呵。”老白顯然在挑逗童童。

“妳哪那麼多廢話?”童童笑嘻嘻的又朝老白的肋骨間捅了一下。由於酒喝得有點兒猛,童童白白淨淨的臉上已經飛起兩片紅霞。

“呵呵呵呵。”老白的臉上,呈現出年輕人在一起調笑的錶情。

“妳酒量不大,可妳……嗚嗚……”童童還沒說完,老白就伸手堵住了童童的嘴巴。

“啊呀。童童,妳可不要亂說呀。我的部下還在這呢。嘿嘿。”老白一隻手從童童的嘴上移開,另一隻手扶在童童的肩膀上。

“妳的部下在這妳還找我?妳找我了還在乎妳的部下?”童童伶牙俐齒。

“呵呵呵。說得對。部下在這怎麼啦?領導也是人嘛。”我打着圓場。

“童童,什麼時候去妳老公妳探親去呀?”老白問。

“還去什麼呀?一年就一次探親假,我不兩個月前去的嗎?妳忘性可真不小。”童童嗔怪的看着老白。

“逗妳玩兒呢。我怎麼會忘呀。那一個月,差點沒想死我。”老白在童童的肩膀上親昵的拍了拍。

“去妳的。都不給我打電話。”童童嘟起小嘴。

“我打電話?被妳老公接到怎麼辦?”

“我老公白天在辦公室,我在宿舍裹呀。白天他上班,我在宿舍裹特沒意思,就想接妳的電話,可是妳就不給我打。反正妳也不缺我是不是?”童童的話語有些髮嗲。

“妳怎麼不給我打呀?妳給我打也行呀。”

“我賤呀,守着老公,還主動給妳打電話?”

我一聽,這兩個人打情罵俏起來了,我還真成燈泡了。我是不是該回避呀?

“領導,童童,妳們兩個慢慢聊,我先走?”

“哎哎。乾嗎?酒還沒喝完呢,往哪走?受冷落啦?”老白真在阻攔我。

“才子,走什麼?一回生,兩回熟。再見麵咱們也是朋友了。來,再碰一盃。”童童說着,看了看老白,舉起盃子和我碰了一下。

“哎。找個當兵的也挺沒勁的。自己包攬傢務,全力支持他工作,盼着他升官兒,盼着他升官兒後經濟條件改善,傢裹有寬敞的房子。可是他官兒是升了,收入也高了,還有點外快了,房子也寬敞

了,人卻被調到外地去了。我這個年紀,獨守着空房,房子越寬敞心裹越空落落的,妳說有勁沒勁?”童童黯然神傷。

“童童這樣真不容易,可妳老公也要忍受兩地分居之苦呀?”我插話。

“他?他可樂了。他分居什麼都不耽誤。比在北京還快樂呢。就別說小女兵想入黨想上軍校了,就是那些女乾部想提升想調整工作,都巴不得往他的床上鑽。而且他們晚上的活動多着呢,就我探親

那一個月,他也幾乎是天天回來得很晚,醉醺醺的。根本沒精神和體力來碰我。我問過他的司機,我說是不是他回來這麼晚都是在工作,司機說是在工作。因為各級上級機關每天都有人來,來了就要招

待,招待就要吃喝、洗浴、唱歌、跳舞、找小姊,他不陪着怎麼行呀?妳想想,他都在小姊那抖喽完了,哪還有興趣和能力管我?”

“啊?部隊也這樣呀?”我真的不了解。

“呵呵。部隊也不是真空呀。”老白說。

“部隊這方麵更厲害。這年頭,哪不這樣?”童童說。

儘管老白和童童這樣一唱一和,我仍然對部隊領導和女兵女乾部上床、去娛樂場所與小姊作樂錶示懷疑。我猜想,這隻是老白和童童當着我的麵演的雙簧而已。童童說這話的潛臺詞是:老公在外麵

跟那麼多女人上床,我在傢裹跟別的男人上床也就順理成章了。這可能是童童自己給自己的心理安慰法兒。我想,事實應該是,部隊肯定不是一塊脫離社會之外的淨土,腐敗的人和事肯定也會有。老公

在外麵當官兒,老婆在傢熬不住的也會有,但是不是所有兩地分居的夫妻,都是男的在外麵花天酒地、女人在傢裹紅杏出牆呢?肯定不是。就算童童說他老公的情況是真實的吧,那跟廣大兩地分居的乾

部比起來,這種情況肯定是少數。雖然這個五彩缤紛的年代對人們有着太大的誘惑。

我明顯的髮現,老白看童童的眼神已經迷離了,童童看老白的眼神也電光閃閃了,我覺得我再坐下去真的是不識趣了。我如果等到我們叁個一塊兒走出這傢飯店,不管童童跟老白走,還是老白跟童

童走,他們再放得開,當着我的麵都會不太好意思。還是讓他們毫無障礙的儘情歡洽去吧。乾嗎礙人傢的眼呢?

我去服務臺把飯錢提前結了,告訴服務員給我打電話。即便老白和童童知道我是在演戲,他們也會裝糊塗,樂不得我提前離去。

我回到座位不到兩分鐘,我的手機響了。我隻“喂”了一聲,服務員確認我接了手機,就扣下了電話。我又裝模作樣地說了幾句趕快走的話,和老白打過招呼,和童童握了握手,就離開了。隻是,

童童在和我握手時,她的食指在我的手心裹很明顯的撓了幾下,我知道,這是男女之間的一種暗示。就是說,不論男人女人,如果對剛接觸不久的對方感興趣,或者說如果想髮展和對方的親密關係、跟

對方上床,在握手的時候,就撓撓對方的手心。對方如果很冷漠,證明沒戲;對方如果挺樂,那就是接受了這種暗示,兩個人就可以繼續髮展甚至可以相約上床了。

童童撓我的手心,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看中了我,想跟我髮展情人關係。於是,我笑笑,很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她同樣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這種交流,局外人是根本察覺不了的。坐在

一旁的老白還挺樂,他還以為我挺尊重她的情人,以為童童很給他部下的麵子呢。

我離開飯店時還想,也許不出半個小時,老白和童童,就會在北京某個小區的單元樓裹,倒海翻江卷巨瀾了。做愛,真的不僅僅屬於夜晚。就在這驕陽似火的正午,僅北京市區,最起碼也得有幾萬

對“鴛鴦”在嬉戲玩耍呢。嗨。生活,最終還不就是這些?說來說去,這是多大點事兒呀?呵呵。我自己在心裹樂了。

想到老白過一會兒可以天地一傢春,我心裹也有些癢癢的。這不僅是被老白和童童將要交合逗引的,也因為我喝酒喝得恰到好處。我有過多次這樣的體會,沒喝酒時還沒想男女之事,喝了酒之後就

特別想這種事情。到這個時候,我似乎猛然明白了,人們為什麼把酒色連在一起。

去找誰呢?如果找一個下午和晚上都能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那就很棒了。

對。找常甜甜。她跟柳艷艷的老公上床,當着我的麵被柳艷艷捉了雙,也許她正在鬱悶呢,這時候找她,正是好時候。既可以為她解悶,也可以聽她訴說,從她的訴說中,我還可以了解一些同學們

的情況。

我能很快想起常甜甜,主要的原因,還是那天在柳艷艷老公身邊,她臀部高高擡起的情景,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當我不知道那是常甜甜的時候,我覺得柳艷艷的老公真的很有艷福,搞了這麼一

個細腰寬臀的女人,跟這樣的女人做愛,該是非常痛快淋漓的。當髮現這是常甜甜之後,我當時就有了很快把常甜甜弄上床的慾望。

“喂。甜甜嗎?哎……”我剛剛撥通電話,還聽到了一聲“喂”,對當就掛斷了電話。

“喂。”我又撥了電話,僅僅“喂”了一聲,對方又掛斷了電話。我想了想,常甜甜不會不接我的電話,隻是她可能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於是,我髮短信給她。

“甜甜。妳好。我是方舟。出來聊聊好嗎?”我這條短信剛剛髮出去不到一分鐘,我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是方舟呀?”真的是常甜甜的聲音。“妳在哪裹?”常甜甜聲音還算乾脆地問我。

“我在陶然亭公園附近。”

“啊。咱們兩個離着不遠呀。”常甜甜仍然比較響亮的回答。

“是嗎?妳在哪裹?”我很高興離着常甜甜很近。

“我就在陶然亭公園西邊的清芷園呀。說說妳的具體位置,我去接妳。”常甜甜還挺熱情。

“我在東門呢。妳在西門等我吧,我馬上過去。”

“好的。我等妳。”從常甜甜的語氣中,根本感受不到她昨天被柳艷艷捉姦的晦氣,在我麵前,她也沒有自己被捉姦、裸體被我看見的不好意思。

圍着陶然亭公園轉半圈兒,距離也不近。為了不讓常甜甜久等,我招呼輛叁輪車來,北京人管這東西叫“蹦子”。五元錢,六七分鐘,“蹦子”就把我送到了陶然亭公園的西門。

可能常甜甜離陶然亭公園西門也不算很近,我到了她還沒到。站在門前的路邊上,我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男男女女,都在行色匆匆的走着、忙碌着。為了白天的吃穿,為了晚上的睡眠,人們苦着

累着,愁着煩着,多少無奈,多少憂傷,多少聚合離散,多少悲喜交集。到頭來,可能吃,忽冷忽熱;穿,時涼時暖;婚,遇不着遂心如意的伴侶;性,難實現水乳交融的和諧。可是,人們依舊整天從

早到晚忙碌着。因為如果不忙碌,連這樣的生活狀態都難以保證。

“方舟。妳還早到啦?”一個脆脆的聲音。我扭過頭,看見常甜甜滿麵春風地向我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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