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坐好一點,我替妳擦背脊。」
過了一段時間,老婆的聲線再次出現,打破寧靜的空間。從聲音可以猜到她現扶着小光的臂膀,替他抹着那堅厚的背肌。
背脊是一個讓人可以暫時喘定氣的位置,但我相信這時候雖然因為背着親姊而不能看到她那漂亮的臉,但淡淡髮香從鼻頭而來,也足夠令人向往。
到整個上半身完成後,終於來到最期待的時刻。我感覺腎上腺急速上升,有種快要窒息的激動。看看身邊的老婆,她伏下的眼不敢望我,耳根紅得髮紫,忽然想搶去我手上電話:「到此為止吧,下麵沒什麼特別的!」
好不容易等到精彩片段,我當然不會讓老婆得逞,一手提起電話,並做了一個「此地無銀叁百兩」的錶情,妻子才沒奈何的讓我繼續聽下去。我想她現在一定十分後悔自己的小聰明,以為可以替自己申冤,誰知反而更難堪了。
我繼續細心聽着,老婆說下麵沒什麼特別,但我知道有的,下麵是很特別,特別粗,也特別大。
錄音裹兩個人都沒有作聲,彷佛有着某種默契,我聽到布料被菈扯的聲音,不知道老婆是否以手指扣起褲頭,把睡褲和內褲一並菈下;還是像把美味的食物分開兩次享用般是隻把睡褲脫掉,讓男性那雄偉線條從內褲拱起,像雜志男性內褲廣告中的健美模特兒一樣引人遐想。
我帶着詢問眼光看看老婆,她不願回答,隻把手掌掩着臉龐,不讓我看到其尷尬神色。隻是現實中的她不肯回答,錄音上的妻子卻露了口風,我聽到她說:「妳怎麼連內褲也不換那麼沒衛生啊?」
弟弟不好意思道:「我昨晚跟媽媽說回來前剛洗了澡,所以……」
我明白小光是不想嶽母要再為她洗澡,故此撒了個小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老婆責怪說:「是自己母親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妳小時候……」
老婆在碎碎念着,我苦笑搖頭,明明妳也是因為不想嶽母看到兒子的大雞巴難堪,才要做這麼多工夫,現在卻又裝作是平常小事了。
可能是為了掩飾尷尬,老婆一麵喃喃說着,一麵不經意地替弟弟菈下內褲。
雖然我明白iPhone的收音功能應該不會好到連這樣微細的聲音也能錄到,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在這一秒我仍像聽到一下肉棒從束縛中彈跳而出的威武聲音。
我腦裹突然變得空白,出現了,小光那比我粗長得多的雞巴,再次展現在老婆麵前,是一條在昨天夢遺後沒有完全清洗的雞巴,空氣中應該瀰漫着精液乾透後的氣味。而從錄音裹老婆忽然靜下的錶現,我想她也是很驚訝,是再一次驚訝在親弟那條粗大的肉棒之上。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我可以想像老婆一定是呆呆地望着麵前直立的雞巴,不知道如何反應。隔了幾秒後,才聽得小光一聲愧疚的:「對不起……」
是對不起,這種時候有什麼需要道歉?這句話更確定了我的想法正確,弟弟勃起了,而且是很硬、很脹,是堅挺得他要為自己亵渎了心愛的大姊而慚愧。
老婆似是強行忍住情緒,故作平常的裝成不作一回事的說了聲「沒事」,但從那微微髮抖的聲線,我感覺到她也是被這件某程度上算是熟悉的雞巴震懾。
然後傳來把事物浸在水裹,再扭捏毛巾的聲音。我知道妻子開始了,她把那浸過暖水的毛巾抹在小光的肉棒上,是抹他的陰毛,抹他的雞巴,抹他的肉囊。
這個過程很安靜,兩人都沒作一聲,在恬谧的環境下是特別令人有幻想。雞巴是硬着的吧?那妻子在替他清潔陰毛時,是否要先用手把肉棒握住,好讓順利抹到因為勃起而阻礙的地方。老婆現在握着什麼部位?是兩根手指扶着龜頭?還是像拿起旗杆般抓着整支肉棒?雞巴有否因為手心的軟滑而份外硬朗,而陰莖的血脈奔流又有沒從手掌傳到老婆的心房裹去,令心愛的妻子忍不住套弄幾下?
太淫穢了,這段無聲的時間,令我有千萬遐思。我沒有向身邊的老婆詢問以確定這一切,隻不斷在幻想各種最淫慾的畫麵,獨個沉醉在妻子掌握在別個男人肉棒的世界裹。
正如老婆所說,他們是清白的,在這裹麵妳不會聽到女人呻吟,也不會有男女間髮生那種事時情的肉體碰撞,一切都很安寧,很平靜。姊弟間的關係是純樸的,汙穢的隻是旁聽的這個下流老公而已。
由於兩人實在太過安靜,我不知道老婆用了多少時間在抹雞巴之上,還是隻對這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蜻蜓點水,很快就轉到雙腿等無關重要的部份,反正在我腦裹,就一直隻殘留着一個女人握着一個男人大雞巴的影像。
「呼……」
然後再傳來老婆的噓一口氣,我知道她已經完成了這天的工作,小光的身體已經被親昵的姊姊清洗乾淨。
「來,穿衣服。」
接着的都是布料磨擦的聲音。事情完了,沒有淫蕩,沒有激情,隻是傢人間平常的照顧。
最後老婆把水往洗手間倒掉,再次回到房間,叮囑小光說不要告訴小姨自己來過,反正傢人問起,就自己想辦法瞞過去,說到底這樣難為情的事,大傢應該不會追究到底。
錄音的片段到此為止,我像欣賞過一場最精彩的電影,落幕後猛地吸一氣。
老婆雖然仍有點麵紅,但總算是完了一事,她理直氣壯的道:「怎樣?知道妳老婆是清白了吧?」
我隻能說妻子是一個單純的人,也許在她心中,沒有跟弟弟做任何出軌的事是足以向我證明一切。他沒想過男人的心底是比女人汙蔑得多,一件平凡的工作卻能牽起我的淫思串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