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寶玉思緒光速轉動,兩秒後,他主動走近忠順王,單刀直入地道:“多謝王爺厚愛,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話語微頓,寶玉看了看四週人潮,聲調微沉道:“在下雖說不上聰明,但還算懂得幾分人情世故,若王爺有令,儘管吩咐!”
忠順王沒料到寶玉如此直接,微微一愣後,讚賞的目光一閃而現,隨即大手一揮,讓琪官離席。
“賈兄弟,既然妳如此直爽,那本王也不嬌情了!”
忠順王主動拿起酒壺為寶玉斟滿一盃,以居高臨下的口吻道:“其實我這次確是有事與妳相商!”
話音未落,忠順王伸手入懷,竟然掏出一盒香薛,主動遞了一根薛給寶玉。
“多謝王爺厚愛。”
寶玉一臉“受寵若驚”地用雙手接過香煙,心中卻是意念盤旋:原來這傢夥是衝着“香煙”而來,隻是不知他從誰口中得知?又知道自己多少底細?
忠順王看似隨意地說:“這是前日馮將軍送給我的大禮,果然很是驚喜呀,哈哈……”
忠順王吐出兩口煙圈,隨即直視着寶玉,大有深意地問道:“不知賈兄弟認為本王應不應該收下這禮物?這還真是好東西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寶玉坦然的雙眸透出絲絲笑意,心中卻大罵不休:原來是馮紫英這蠢貨出賣自己,看來這些纨绔子弟真靠不住!
神色不變的寶玉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話語令忠順王開心無比:“以王爺威望,收此禮物再是恰當不過,小弟十萬分的讚成!”
“好,妳以後就是本王真正的兄弟了!”
忠順王滿臉喜意,想不到此事竟然如此容易,他本來備着威逼的後招還未用上就已成功。
“兄弟,陪本王乾了這盃!”
想着那滾滾而來的金山銀山,忠順王不由得酒興大髮,興奮之餘,不由得對寶玉生出輕視之心,不屑地暗自笑道:這賈寶玉真是個廢物,總有一日,要將‘香煙’完全抓入本王的掌中。
忠順王神色之間的微妙變化並未逃過寶玉的雙眼,他眼中笑意更深,完美地掩蓋一抹森冷的寒光。
刹那間,一個一石二鳥之計閃現在寶玉的心中。
這計劃本來醞釀已久,卻因寶玉甚為佩服朱水溶的正直不忍下手,不料天意卻將這貪婪無恥的忠順王送到眼前,頓時令他心情爽快、大為歡喜。
“哈哈……”
寶玉與忠順王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不同因由的笑聲都是那麼歡快、那麼得意。
“兄弟,禮尚往來,本王這小寶貝兒送妳如何?”
忠順王在琪官的臉上捏了捏,大手一用力,就慾將琪官推入寶玉的懷中。
忠順王與琪官惡心的舉動看得寶玉再次心中髮寒,再見忠順王如此“恐怖”的舉動,他再也顧不得虛假的寒暄,即使要翻臉,他也無法忍受這五臟六腑翻騰的滋味。
眼看寶玉先前的努力就要化為泡影,在這關鍵一刻,一陣吵鬧聲化解他的危機。
“我就是要過去!妳要是再阻攔,我就要翻臉了!”
天意公主被朱水溶哄到一旁,看了一陣西洋玩意兒後,興致不高的她還是覺得寶玉更好玩。
朱水溶雖不知忠順王與寶玉在談何事,但他素有成人之美的美名,用儘借口拖延天意公主好一會兒,如今見天意公主一臉不滿,不想惹禍上身的他立刻閃開。
寶玉見天意公主氣勢洶洶地殺過來,突然靈光一現,急中生智道:“王爺,小弟的克星殺過來了,妳幫我擋一擋,我先躲一躲。”
未待忠順王有所應答,寶玉匆匆一禮轉身就跑,一跑就跑出大廳。
“臭小子,站住!”
天意公主見越喊寶玉反而跑得越快,頓時氣憤不已,竟然使出武林中的輕身之術,在虛空劃出一道美妙的軌迹,飛速追向寶玉。
“哈哈……”
眾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同情的目光與幸災樂禍的笑聲充塞整座大廳,深有感觸的他們並未責怪寶玉的不告而別,畢竟在惡魔公主的“殘酷追殺”下,逃跑已是最後的本能。
奮力奔跑的寶玉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道倩影從天而降,擋住他的去路,讓他不禁神色大變,沒想到天意公主竟是武林高手。
“臭小子,妳又在笑什麼?古裹古怪的!”
天意公主見寶玉嘴角上翹,目光怪異地掃視着自己,先前的怒火與疑惑同時爆髮,不由得大聲質問。
寶玉並未回話,隻是呵呵直笑,臉上玩味的笑意更加明顯。
“臭小子,不許再笑!”
天意公主玉手直指寶玉的鼻尖,大為不滿地說:“我又沒笑妳,怎麼回答妳!神經病!”
寶玉嘻笑着雙手一攤。
“臭小子,妳敢不承認!”
天意公主幾時見過如此無賴,更是氣得柳眉倒豎,月牙美眸也變成八月十五的明月。
寶玉舉目四顧,見他們已經遠離眾人的視線範圍,他的笑容更加邪魅。
“臭小子,妳說話呀!啞巴啦?”
“死兔子,妳叫我說什麼?”
寶玉身子一挺,竟膽大包天地罵當朝公主。
“兔子?什麼意思?”
天意公主雙眸中透出深深的疑惑,腦海中浮現小白兔可愛的形象,但聰慧的她可不認為寶玉會說好話,直覺判斷這肯定是罵人之語,卻始終不明白。
“哈哈……”
寶玉見天意公主滿臉好奇,不由得笑得前仰後俯,難以開口。
“妳這臭小子,兔子究竟是什麼意思?”
天意公主頓時羞怒猛增,玉足不停猛跺大地,好像寶玉正在她腳下般踩個不停。
“妳想知道‘兔子’是什麼意思嗎?”
寶玉在天意公主期待的眼神下,話語頓了頓,隨即再次調侃道,“我為什麼要告訴妳?”
“臭小子,妳……”
天意公主的玉臉由白變紅,憤怒不已。
“妳什麼妳?死兔子!”
寶玉不待天意公主說完,立刻連聲搶白。
寶玉與天意公主就在“臭小子”與“死兔子”之間展開菈鋸戰。
“臭小子,妳再不說,我就……”
天意公主的玉臉由紅變青,猛然迸髮無比怒氣,可是本性善良的她“我就”了半天,始終沒有下文。
“死兔子,妳就怎麼樣?說呀!”
寶玉存心要看天意公主能說出什麼狠話,在他認為肯定離不開打打殺殺之類。
想起天意公主適才高明的輕功,寶玉不由得暗自思量:不知自己那不聽話的法力對不對付得了這死兔子?
“我就……”
天意公主苦思一番後,芳心髮狠,銀牙一咬,道:“我就每日在傢中罵妳,罵到妳做惡夢為止!”
天啊,這就是他的絕招?真是隻可愛又善良的死兔子呀!寶玉心中又好笑又驚歎,看不出這死兔子的人品竟然還不錯!
念及此處,寶玉不由得生出一絲髮自心底的喜歡——不,應該是欣賞,自己怎麼能喜歡兔子呢?
寶玉急忙糾正這可怕的錯誤,然後故意做出恐懼之狀,驚歎道:“妳不會這麼狠吧?好了,我告訴妳就是。”
“臭小子,怕了吧,咯咯……”
天意公主得意洋洋地微擡玉臉,並豎起雙耳,等待寶玉解說這稀奇的名詞。
叁“哩:”…“寶玉不懷好意地笑起來,笑得天意公主一顆芳心七上八下,暗自猜測:臭小子罵了自己半天的詞語肯定是極其難聽的話語。
寶玉笑意一收,然後一臉鄭重,腳下卻暗自使力,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最後平靜地指了指喧嘩的大廳。
“在那裹麵,忠順王懷中的戲子就是一隻——死兔子,這下妳該明白了吧!”
舉例解釋後,寶玉緊緊盯着天意公主,隻要稍有異動他就立刻逃跑。
“琪官就是兔子?”
天意公主喃喃自語思索起來,片刻的出神後,猛然爆髮出無儘怒氣,道:“臭小子,妳敢罵我是變童!我要殺了妳!咦,人呢?”
天意公主刹那間玉臉通紅,憤怒的目光卻沒看到寶玉,她迅速環目四顧,這才看見寶玉已經衝出大門的背影。
“臭小子,看我收拾妳!”
天意公主玉臉緊繃,信心十足地飛身追去,以她高明的輕功要追上寶玉還不是易如反掌?
天意公主嘴角帶笑,已經開始思索要收拾寶玉的具體刑罰。
可惜世間事多有離奇之時,當天意公主追出大門時,僅僅隻看到寶玉的一片衣角,大為驚詫的她微微一呆,就在這眨眼間,連那片衣角也消失不見。
“不會吧?”
天意公主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因為這種速度別說她,就是她那身為皇朝供奉的師父恐怕也隻能望其項背。
良久,天意公主嬌軀一顫,再次望了寶玉消失的方向一眼,喃喃自語道:“臭小子,妳以為妳逃得了嗎?嘻嘻……元妃姊姊不是妳親姊姊嗎?本公主回到宮中,隻要略施小計,還不將妳騙入宮?到時進了本公主的地盤,看妳往哪兒逃!”
天意公主越想越得意,要與元妃相見的心情也更迫切,想做就做的她隨即翻身上馬,風風火火地衝向皇宮。
離開險地的寶玉大大呼了一口氣,想起忠順王貪婪的嘴臉,他不屑地冷冷一笑:這個自大的蠢貨也想在本少爺口裹拔牙,真是不知死活!
寶玉一聲冷哼,畫麵一閃,一臉悠然的石钰就此憑空出現,邁着沉穩的步伐,直奔紅樓別府而去。
在戰略上要輕視敵人,在戰術上則要重視敵人。
石钰一邊念着對敵戰術,一邊將包勇與倪二叫到麵前,一番吩咐後,包勇兩人快步離去,石钰這才搖身一晃變回寶玉的模樣,悄悄摸進金钏兒的房間。金钏兒一聲尖叫,隨即嬌啼婉轉,身子就緊緊纏在寶玉的身上。
寶玉在紅樓別府一待就是整晚,他與金钏兒如魚得水,卻不知一個令他惡心的流言已在一夜之間傳遍金陵。
第二天一早,寶玉回到大觀園,他臉上的微笑逐漸僵硬,不妙的預感緩緩浮現,因為向賈母請安後,寶玉回怡紅院的一路上所遇到的下人皆是一臉古怪,往日大抛媚眼的丫鬟竟然像避瘟疫般,一見到寶玉靠近,立刻四散驚逃。
不僅如此,一些長相清秀的小厮則主動靠過來,對寶玉神秘地微笑,並頻送“秋波”弄得詫異不已的寶玉毛骨悚然,加快腳步逃回怡紅院。
進入院門的寶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暗自苦笑不已:難道今年流行“死兔子”這玩意兒嗎?
這時,襲人叁女迎麵而來,寶玉頓覺心中一熱,萬千煩惱悉數飛到九霄雲外。
“襲人,妳們要去哪兒?”
寶玉大手一伸,慾將襲人摟入懷中纏綿一番。
“停!”
襲人出乎意料地玉手虛空一攔,然後往後退,一臉嚴肅地嬌嗔道:“妳別碰我!”
“還在為晴雯的事生氣呀?”
雙手撲空的寶玉毫不氣餒,嘻笑着就近撲向麝月,道:“我的麝月最乖了,讓二爺抱抱!”
“啊!”
麝月一反常態地驚叫起來,嬌悄的玉臉花容失色,轉身就跑。
“怎麼啦?”
連連吃鼈的寶玉大為納悶,明若寒星的雙眸閃現濃濃的疑惑,不由自主走向秋紋,想讓她解釋一番。
“妳……妳別過來。”
秋紋並未逃跑,但卻一臉緊張,嬌軀微微顫抖着。
寶玉腳步一頓,上下掃視自己一遍,並未髮覺有何不妥之處,不由得略帶不滿地道:“妳們究竟怎麼啦?見鬼了不成?”
溫柔似水的襲人微圓的玉臉暗淡無光,話語低沉,隱含一絲擔憂:“寶玉,是不是我們不好,所以妳才那樣?”
“是呀!”
麝月雙眸失去靈動的生氣,更瀰漫無儘的幽怨,道:“我們對妳全心全意,妳怎麼能夠做那種事情?”
未待寶玉有所反應,秋紋的芳心已是酸楚不已,大為不甘地說:“寶玉,枉我平日為妳牽腸掛肚,妳不但對我忽冷忽熱,如今還這樣,哼!”
寶玉聽得一頭霧水,心中大呼冤枉,一臉苦色的他雙手一攤,抱怨道:“妳們到底在說什麼?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我到底做了什麼壞事?”
襲人與麝月雙眸紅潤,滿心的悲傷、怨怼難以開口,反倒是秋紋情急之下勇氣大增。
“妳自己做的好事,還要問我們?”
悲憤不已的秋紋玉手直指着寶玉的鼻尖,好似連珠炮般將心中的幽怨髮泄出來:“整個金陵誰人不知妳寶二爺風流倜傥、多情不凡!”
寶玉暗自一笑:原來她們是吃醋了。
寶玉不由得放鬆心情,準備展開強大的甜蜜攻勢安慰襲人叁女一番,不料秋紋接下來的話語讓他眼前一黑,差點就此昏死過去。
秋紋因急促的呼吸而話音微頓,玉手輕拍着胸口後,再次語含怒氣地道:“我隻不過是一個丫鬟,妳看不上倒也罷了,如今居然與第一戲子忠順王的變童眉來眼去,行那龍陽苟且之事。我說寶二爺,妳本事真大呀!”
秋紋罵着寶玉,卻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自傷自懷的熱淚順着麵頰輕濺在石闆上,最後化作無儘的酸澀,充塞秋紋叁女的心房。
“什麼?我與戲子搞上了?”
寶玉瞬間目瞪口呆、僵立當場。
襲人叁女齊齊一愣,見寶玉的反應竟然如此大,她們不由得生出一絲喜悅的期待,暗自祈求蒼天保佑:如果不是真的就好了!
“哇!”
片刻後,木然呆立的寶玉身子一顫,一陣惡心讓他胸腹內好似翻江倒海般,不可抑制的身軀一彎,大吐特吐起來。
寶玉吐啊吐,不停的吐……直到吐出膽汁,吐得臉也綠了,這才從“恐怖襲擊”中恢復過來。
襲人叁女見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再也顧不得撒嬌使性,紛紛圍在寶玉的身旁撫胸捶背,手足無措地服侍起來。
“妳們聽誰胡說八道?我非殺了那傢夥不可!”
寶玉憤怒得滿臉通紅,似要殺人的雙目火光迸射。
“是我不好,聽府中的下人亂講,不弄清原由就與襲人和秋紋說了!”
麝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雙手緊抓着衣角,感到緊張不已,不知寶玉要如何處罰自己。
“妳就別怪麝月了,我也不應該懷疑妳與戲子……”
襲人急忙為麝月開脫。
寶玉雖然為人溫和,但前有晴雯之事,襲人生怕寶玉一怒之下會將麝月趕出去。
“哇!”
未待襲人講完,寶玉聽聞“戲子”兩字,立刻再次心中髮惡,猛烈乾嘔起來。
“寶玉,我扶妳進去休息一下。”
秋紋不想寶玉與麝月算帳,聰明的轉移話題。
“不行!麝月的問題先解決。”
寶玉臉色一變,嚴肅的目光在襲人叁女身上環繞一圈。
襲人叁女不約而同芳心一驚,麝月更是麵色蒼白,雙目中淚光隱現。
“誰也不許說情!”
寶玉神色嚴肅地直視着麝月,聲音低沉地說:“妳竟然中傷二爺我是兔子,我要罰妳……”
寶玉“妳”了半天卻故意不說下文,見麝月淚水已經湧出眼眶,他突然神色一變,輕快的低聲調笑道:“就罰妳今晚一個人陪我,不許襲人幫忙。”
襲人與秋紋不約而同羞喜交加,身為黃花閨女的秋紋更是嬌軀髮熱,玉臉紅雲密布。
麝月想不到會是如此“懲罰”不由得喜極而泣,情懷大動下,撲入寶玉的懷中大聲哭泣起來。
片刻後,麝月一臉擔憂地小聲問道:“寶玉,妳不會真的隻要我一個人吧?好二爺,饒了人傢吧!”
“不行!”
寶玉再次斷然拒絕,隨即眼珠一轉,露出壞壞的笑容,笑得襲人叁女芳心同時一顫。
“我說不準襲人幫忙就是不準,不過可沒說不準找別人幫妳。”
寶玉說到“別人”兩字時,灼熱的目光不由得投向秋紋。
“不要!”
秋紋出於本能脫口驚呼,話音未落就已大為後悔: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盼的嗎?
“好啊!”
麝月歡欣無限,玉手輕揚,襲人也微笑着附和起來,她們又怎會不知秋紋的心思?
寶玉鬆開懷中的麝月,邁步走上前,將羞澀不已的秋紋輕擁入懷,髮自心底的語帶歉意道:“以前是我疏忽妳了,這段日子妳肯定心中不好受,妳能原諒我嗎?”
“嗯!”
秋紋凝視着寶玉的俊臉,動情的輕聲回應,雖是微不可察的點頭,但芳心卻意念翻轉,激動不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終於心願成真了,原來寶玉心裹也有我,他還叫我原諒他,嗚……啊丨在內心喜極而泣的秋紋突然心海一震,身子很突兀地劇烈震顫一下,好似被閃電擊中般。
“秋紋,妳怎麼啦?”
襲人兩女急忙扶住秋紋,連連緊張追問道。
“我沒事,真的沒事。”
淚水在秋紋的臉頰上奔流,她歡喜無比地反手抓住襲人兩女,道:“襲人、麝月,以前我做了很多錯事,妳們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秋紋的確沒事了,就在剛才的刹那,寶玉感覺到胸前的“通靈寶玉”突然輕輕一跳,一道光芒飛入秋紋的眉心中。
在神石的光華下,妖氣再無存身之地,秋紋就此變成寶玉身邊的一個好女人。
寶玉微微一愣,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通靈寶玉會髮光,但卻感受到秋紋淚花中的幽怨,他雙臂一展,就將秋紋摟入懷中。
“秋紋,別哭了,如果妳再哭,我不等晚上,現在就抱妳回房,呵呵……”
“啊!”
還是少女之身的秋紋心中雖是千肯萬肯,但有兩位好姊妹在旁,立刻羞得臉若滴血,好似受驚小鹿般跳走。
“好妹妹,這下妳可放心了。”
襲人適時上前輕擁秋紋,竊竊私語幾句,隨即話鋒一轉,溫柔地對寶玉道:“二爺,我們本是要去勸說晴雯,被妳這一耽擱,又費去不少時間,妳就別鬧了。”
襲人叁女對於勸說晴雯之事真是無比上心,不待寶玉回話,她們已經走出怡紅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