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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樓》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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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
作者:雪凡snow_xefd
第二十叁章 秋有紅葉冬有雪

“銀狼南宮熙是你什麼人?”

無心於邱護花與燕逐雪間的事情,反正大概也能猜出來無非是邱護花迷戀上了燕逐雪而已,相對這個葉飄零更關心這個少年的來路,便湊近他低聲問道。

邱護花頗為遺憾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小可真的不希望和你是自己人……

但看來偏偏是的。南宮熙,正是傢師。看來你似乎就是冷先生在如意樓指導的幾人之一了。”提到南宮熙,邱護花一直略帶頑劣的輕浮錶情登時變得嚴肅,語氣也恭敬了許多,但說到冷星寒的時候,又帶上了笑容。

葉飄零對他的敵意頓時小了許多,颔首道:“在下葉飄零,有幸從冷先生那裡學到了些皮毛。”

邱護花對這些並不關心的樣子,他笑着指着遠遠站在陳悅蓉身邊的燕逐雪,問道:“那位燕姑娘是否和你有什麼關係?”

葉飄零皺起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向燕逐雪,燕逐雪的眼中難得的露出了求救的錶情,似乎對這個邱護花已經十分困擾。

邱護花看他不答,自顧自追問道:“可是你的情人?”

葉飄零連忙搖頭。

“那是你的好朋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葉飄零想了想,點頭道:“燕姑娘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你能不要讓她覺得為難。”

邱護花哈哈一笑,搖頭道:“為難?男歡女愛是人間樂事,怎麼算是為難。”

“不過燕姑娘並不這麼認為。”

邱護花自信的一笑道:“那是因為她還縮在自己的殼裡,我遲早會把她從殼裡拖出來的。”

葉飄零敏銳地發現燕逐雪聽到這話後渾身不易察覺的一抖,心下不免暗笑,若是這邱護花能讓燕逐雪摘掉這麵具一樣的錶情,倒也是大功一件。

陳蓮月遠遠的喚起了他們,“閣主到了,請大傢進來用飯吧。遠來是客,都請不用客氣。”

難得的,燕逐雪竟跟在陳悅蓉後麵坐到了飯桌邊,並沒像往常那樣飛身而去。

葉飄零端詳着她努力維持的漠然麵孔,發現帶了些許波動的這張絕世容顔,賞心悅目了許多。若是有其師必有其徒的話,燕逐雪這就算是遇上劫數了。可惜,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幫她。

這一餐飯吃得甚為古怪,因為那個閣主完全沒有身為主人的自覺,身邊跟着個菈長了臉的沉默僕婦不說,整整一頓飯下來都顯得心事重重的,葉飄零和邱護花向她敬酒,她都要陳蓮月提醒才好像之前沒聽到一樣端起了酒盃。

如果閣主是這樣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傢夥,葉飄零很懷疑這一代的百花閣為什麼還沒垮。

用過了飯,燕逐雪似乎沒信心再自己獨處,一直站在陳悅蓉身邊,陳悅蓉被她救過性命,自然待她無比親熱,直接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邱護花客套了幾句,知道今日是沒機會親近佳人了,便乾脆利落的告辭,臨行前那雙桃花眼還不忘飛了送他的弟子兩眼,把那弟子看得粉麵羞紅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

葉飄零回到分給他的客房,雨兒和負責的女弟子張羅着收拾房間,他則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待陳蓮月到來。送閣主回去的時候,陳蓮月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想必有什麼話要說。

果然沒等多久,門外就響起了有禮的敲門聲,“葉公子,方便進去談些事情麼?”

雨兒過去打開門,陳蓮月走進來坐下,揮手讓那弟子退下,然後謹慎的開口道:“葉公子,其實有些事情,本不應該麻煩你,但是此時除了你,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幫忙了。”

葉飄零心念一動,問道:“是否是和閣主有關的事情?”

陳蓮月嘆了口氣,低聲道:“想必公子也能看得出來,我們閣主近些日子非常反常。本來今天妹妹回來,閣主還高興了一下,答應了和咱們一起用餐,我還以為沒事了,哪知道等她出來,又變成了前幾日的樣子。”

葉飄零問道:“也許……隻是閣主身體不適?”

陳蓮月搖頭道:“閣主幾日前離開了一陣子,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那一個僕婦,閣主說是她傢的親戚,在這裡做些事情討個生計,但從那人出現之後,閣主就反常了許多。”

“比如?”

“每日的早課閣主以前從不缺席,這幾日不僅數次未到,到的那幾次指點弟子武功的時候也心不在焉。這些日常小事姑且不提,最奇怪的是往常出嫁的弟子的信息和互通的書信,一向是由我和一些師姐妹負責,前日峨嵋劉師姐寫信過來,我去存放的時候才發現,百花閣的大半資料,竟然被人翻動過了。”

“那裡麵有什麼?”葉飄零並不覺得百花閣有什麼值得人竊取的信息才對。

陳蓮月考慮了一下,才猶猶豫豫的慢慢道:“既然有求於公子,我也不方便隱瞞。其實……百花閣這裡掌握着不少門派的內部情報,倒並不是我們嫁出去的弟子會打探什麼,而是有些事情,身在那裡自然而然便會知道,但外人往往就不清楚了。甚至有些女弟子察覺到可能會導致殺人滅口的消息,為了自保而傳回給閣內,閣主就會出麵作出保守秘密的承諾保住我們門下弟子的性命。長此以來,百花閣內掌握的消息,雖然不能說最多,但至少在一些細節上遠不是有些門派的情報組織可以打探的到的。”

陳蓮月壓低聲音,繼續道:“一旦有些事情敗露出去,不僅那些門派之間會生出很多波折,百花閣恐怕也再難以立足於江湖之上。”

葉飄零心中一驚,百花閣這些女人倒並非看起來那麼單純軟弱,江南武林風波從未波及到此,原來還有這一層原因,“按你所說,又有什麼人會打這些東西的主意呢?畢竟這些東西一個處理失當,就會導致一場大風波。”

陳蓮月憂心忡忡的道:“這正是我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我仔細考慮過很久,沒有牽涉到我們的情報中的門派,很大部分都沒有挑起風波的動機,也不具備在這動亂中獲得利益的能力。甚至如果武林大亂,第一個倒黴的可能就是他們。另一部分雖然實力很強,就像你們如意樓,但也沒有強到可以能夠統一某一個地區的地歩。”

“這些被翻看過的信息可以用來做什麼?”葉飄零還是不認為百花閣掌握的東西能夠造成多大影響,如意樓就從來都沒有重視過這個各方麵都沒有所長的門派。

陳蓮月笑了笑,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樣緩緩道:“我知道我們這種小地方如意樓自然不會看在眼裡,但我心裡總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麼不祥的事情正在發生,而且絕對不僅僅是我們百花閣。當然,說這些有些離題,我隻想請葉公子施以援手,幫百花閣一個忙。”

葉飄零微笑道:“在下沒有拒絕的理由,不是麼?不過若是真像你說得那樣,背後有什麼隱藏的秘密,僅靠我也不能做什麼吧?”

陳蓮月起身施了一禮,道:“若能查清事實,或是能證明閣主其實沒有出事,百花閣上下都會感激不盡。我會去拜托燕逐雪姑娘幫忙,你們二人武功高強,必要時我們全部弟子也會出手,我也不惜動用我們保留下來的所有裙帶關係。若再不成,也隻能說百花閣在劫難逃了。”

葉飄零笑笑道:“也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說不定,閣主隻是身體不舒服而已。”

陳蓮月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夠多了,微微一笑起身,道:“那麼不打擾公子午休了。”她看了雨兒一眼,意有所指的道:“雨兒妹妹的房間就在隔壁,與公子的客房相通。我今晚會帶公子去需要幫忙探查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公子今晚可以等我,”她笑了笑,接着道:“我一個姑娘傢,不太希望看到一些太令我尷尬的場景,隻好委屈公子一夜了。”

葉飄零尷尬的笑笑,陳蓮月將要出門的時候,他裝作無意的問道:“對了,楊心梅楊姑娘呢?”

陳蓮月頓住歩子,斜開了目光不與他直視,緩緩道:“楊姐姐的夫傢催了幾次婚期了,她這次回來我們不敢再耽擱,方才咱們用飯的時候,她已經和負責這次婚事的弟子們收拾停當上路了。公子很想見她麼?”最後一句,卻帶上了幾分試探的語氣。

葉飄零露出了一個平常的微笑,掩飾住了心中的怅然若失,淡淡道:“沒,我隻是隨便問問。”

心中卻不免再次想到了昨晚她輕聲吟的那似詩非詩的句子。

“來日逢君時,已為他人婦,唏噓不能語,唯有情如故。”

“你答應了?”葉飄零雖然覺得陳蓮月不簡單,但實在沒想到燕逐雪竟然真的答應了幫忙,而且和陳蓮月一起進了他的房中商議。

燕逐雪點了點頭,道:“我可能要住在這裡。我不願欠人情。”

葉飄零玩味的看着她冷漠的錶情,不免猜測邱護花是怎樣的君子好逑,把這燕逐雪弄得竟然不再住野外了。以前偶爾見到她休息的時候,總是半坐着或是靠在什麼隱蔽的角落裡或是樹枝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醒着,讓他一直懷疑她是怎麼讓自己的衣裙保持潔白一塵不染的。

陳蓮月道:“不管怎樣,兩位肯幫我的忙,我實在感激不盡。”她把一張簡單的地圖鋪在桌上,指着上麵的圖畫道:“這裡是你們住的客房,閣主近日一直住在離這裡很遠的拂蕊居,路上的暗卡隻有五道,都是我可以調動的,因為我不想這件事泄露出來,所以今晚我會把暗卡的弟子調動開,然後帶着你們到達拂蕊居的外門。”

她指着一處院門,院裡卻什麼也沒有畫。

“這裡麵是空的麼?”葉飄零問道。

陳蓮月搖搖頭,道:“不,本來有叁處巡哨,因為那裡是歷代閣主存放武功心法和練功打坐的地方,可能還有一些機關。隻是那叁處巡哨是閣主親自負責,而機關什麼的我也完全不清楚,所以我什麼也沒有畫。我也隻能送你們到門外,至於裡麵是什麼情況,全靠二位隨機應變了。”

葉飄零盯着她的眼睛,玩笑般笑道:“若是我們被擒呢?”

陳蓮月笑了笑,道:“以二位的武功,相信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燕逐雪突然道:“若是發生呢?”

陳蓮月斂起笑容,肅容道:“打草驚蛇的時候,如果閣主確實出了事,我會出來主持大局,我保證會盡百花閣上下之力保二位平安。如果此事隻是一場誤會,閣主確實沒有什麼,那麼我自然會替二位解釋。”

燕逐雪點頭不再說話,葉飄零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沒想到該問什麼。

陳蓮月等了片刻,繼續道:“因為事關重大,希望二位能把拂蕊居中探查的事情無論巨細,都詳細告訴我,而且……除了咱們叁人,希望暫時不會有別人知道。”

燕逐雪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葉飄零,葉飄零看了看天色,道:“那麼,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

陳蓮月笑道:“公子盡管開口,就算沒有這事,看在我妹妹份上也本應有求必應的。”

葉飄零道:“不管最後探查的結果如何,事情一了,我就走。”

陳蓮月蹙眉道:“那……悅蓉她?”

“如果她可以跟我走,我自然會帶上她。”

陳蓮月玩笑道:“看來,葉公子不怎麼喜歡我們百花閣呢。”

葉飄零垂目淡淡道:“不,我還有事在身而已。”

“對了……”陳蓮月想到什麼一樣,但旋即紅了臉,支支吾吾的沒說下去。

葉飄零不免追問,陳蓮月才有些磕磕巴巴地說道:“葉公子,閣主……閣主她一直十分寂寞……如果,如果最後發現是因為那種……那種事情閣主才會如此的話,”她皺着纖細的眉毛,像是在尋找合適的錶達方式,“那就請你權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吧。”

“怎麼這麼說?”葉飄零詫異的問,燕逐雪也扭頭看着陳蓮月。

陳蓮月嘆了口氣,低聲道:“因為那個和閣主形影不離的僕婦,我懷疑是個男人。她不僅手腳粗大,也從來沒有在人前說過話,我偷偷的瞄過,她的領子總是束得很高,像是故意擋着喉結一樣。”

葉飄零笑道:“陳姑娘應該是多慮了,百花閣的閣主,也會寂寞如斯麼?”

陳蓮月眼中籠上了一層輕愁,淡淡道:“葉公子有所不知,百花閣中上下數百名女子,人人皆有對未來夫君遐想和期盼的權利,但隻有閣主不可以。”

“為什麼?”

她展顔一笑,看起來卻惹人生憐,“琉璃花仙定下的規矩,百花閣閣主,是不能與人婚配的。被人發現與男子有關係,都是要受刑堂處罰的。”

葉飄零凝視着她,試探着道:“閣主這位子,似乎不是坐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陳蓮月的眼中發出了異樣的光彩,充滿着自信,她微笑道:“有些事情必須去做並不是因為會給自己帶來什麼,而是因為別人做不到。”

葉飄零看着她的眼睛,心想,不知多少年後,當這個姑娘接掌百花閣的時候,江湖會是怎麼一番光景。

商議結束後,陳蓮月便去處理閣內事務,燕逐雪坐了一會兒,靜靜地和他一起喝了盃茶,便自回房去了,葉飄零本想問邱護花的事情,但想到對方是燕逐雪,就放棄了,看她的樣子,問那邱護花是什麼人,得到的答案不會超過十個字……

“就這樣?沒了?”陳悅蓉不甘心的看着燕逐雪,她真的很好奇那個邱護花是什麼人物,問了半天,結果燕逐雪隻說了一句,“不認識,纏了我很久。很煩。”

“沒了。”燕逐雪答道,好像說這些已經用盡她的耐心了一樣。

人們常說叁個女人一臺戲,但是陳悅蓉現在才知道凡事皆有例外。她一個人無聊,楊心梅又已經走了,在百花閣中又不好意思叫葉飄零進房,便把雨兒、燕逐雪都菈到了自己屋裡。陳悅蓉覺得自己已經可以算是文靜了,結果半個多時辰過去,另外兩人說的話加起來也不如她一個人說的話多。她又不好意思抛下兩人自己去找師姐妹們聊天,雨兒有很不愉快地回憶,她不知道如何找話題,於是隻好努力想讓燕逐雪多說一些。

“燕姐姐,你的功夫真的很厲害,你師父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人吧?”

燕逐雪腦海中立刻浮現了自己的師父,那個纖細美麗的女人,那個寂寞無助的女人,那個想在生命的最後見自己思念的男人一麵的女人,那真是名動江湖的謝煙雨麼……她低聲道:“我不知道。”

陳悅蓉摸了摸頭,疑惑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

燕逐雪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

陳悅蓉隻好換了個問題,“燕姐姐是要讓葉郎幫你的忙才一直跟着我們的麼?可是姐姐你的功夫這麼高,有什麼事情非要葉郎不可呢?”她並不知道燕逐雪的目的,加上女子總是覺得自己的情郎是十分優秀的,不免心下惴惴是不是燕逐雪或是她的什麼人看上了葉飄零。

“找人。”燕逐雪隻說了兩個字。

“找誰啊?清風煙雨樓這麼了不起,會有找不到的人麼?”並非挑釁,而是真正的好奇。

燕逐雪輕嘆了口氣,麵上破天荒地浮現了一絲無助,“冷星寒。”

“冷先生?你找他做什麼?”那個人應該已經中年了吧,難道燕姑娘喜歡成熟些的男人麼?陳悅蓉驚訝的捂住小口,她深陷情愛之中,便覺得天下人的行為皆是為情所至一般。

“為了師父。”燕逐雪似乎覺得說的話已經夠多,她偏過頭,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明確的錶示了不想再說下去的意思。

雨兒不忍見陳悅蓉尷尬的坐在那裡,輕輕咳了咳,小聲道:“陳姐姐,不如你給我們講些百花閣的趣事吧。我雖然不太擅長說話,但很喜歡聽故事呢。”

陳悅蓉嗯了一聲,兩個嬌小的少女互相靠近了些,勉強攀談起來,聊了幾句癒發投機,自然就不再和燕逐雪說話。燕逐雪側頭看了偶爾會心微笑的兩女,心下突然有些羨慕,想必……自己這樣的人,是不會有那樣的日子的……至於相夫教子,伺候男人,更是無法想象的事情,想到那個邱護花,那用盡心機討好自己的行為,卻隻讓她一陣發冷。

她站起身,走到窗邊,讓傍晚的清風吹上自己的秀麵。其實,她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師父的事情,她其實一直都在提醒着自己的。

與人交心,一旦無所回報,必定會黯然神傷。

若時時刻刻都隻是自己,便不會有那一天了。

那樣才是對自己好,不是麼?

燕逐雪靜靜地想着,但最後的反問,不知不覺已經帶上了幾分疑惑。

陳蓮月辦事的效率讓葉飄零有些敬佩。

大傢一起吃過晚餐之後,她和妹妹想好好聊聊天,幾個女子便圍坐在桌邊,一直談了兩叁個時辰,葉飄零陪坐在房內,沒有什麼可插話的地方,又不如雨兒、燕逐雪般有耐心,等得幾乎要忍耐不住的時候,陳蓮月終於起身告辭。

葉飄零知道她是去準備了,也起身回房,燕逐雪把劍佩好,在雨兒和陳悅蓉疑惑的目光中跟了出去。

一盞茶時間,陳蓮月就過來讓葉飄零二人跟她過去。叁人一起穿過幽深的花園小徑,曲曲折折的繞了幾繞,最後來到一個幽靜的院落外,巨大的銅門緊閉着,門首高懸一塊小匾,上麵是與大門處同樣娟秀的叁個大字,“拂蕊居”。

“我隻能送二位到此,剩下的就拜托給你們了。”陳蓮月一拱手,匆匆往花叢隱去了身形,臨行低聲囑咐道:“二位事成之後不必去找我,等我來找你們便是。”

葉飄零和燕逐雪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分開向兩邊分頭行動,有所發現之後再在院門處彙合。

小心翼翼的展開身形,葉飄零謹慎的攀住牆沿,微微探出雙目觀察着自己這邊院牆內的情況,隻聽另一邊一陣細微風聲,燕逐雪竟直接縱身翻了進去,也不知是藝高人膽大還是江湖經驗不足。

他看了看院中並無異狀,才小心翼翼的翻下,踏足之處是鬆軟的泥土,為了不留下腳印,葉飄零隻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凝神斂氣施展出輕身功夫,緩緩向深處摸去。

行出數丈,景觀樹木已經到了盡頭,丈餘外是一棟二層小樓,紅瓦白漆,修飾頗為樸素,上麵並無燈火,不知是無人還是已經睡熟。與藏身之處相隔一塊空地,雖然空無一物但葉飄零仍然謹慎的四處張望着,一路過來一個巡哨也沒有看到,實在是可疑的很。

觀察了一番確實無人,葉飄零才迅速穿過那塊空地,貼住樓邊在磚縫上一借力,身子向上輕輕飄高數尺,抓住窗沿壁虎般貼在了窗外的牆上。

他仔細聽了片刻,屋內並沒有任何呼吸聲,才輕輕用劍挑開窗闩,開窗躍了進去。

剛一着地就聽喀的一聲輕響,一股勁風從背後的位置急射向他的背心,他就地向前一滾,回劍一削,叮的一聲不知是什麼暗器被打斷。他拿出火折子用袖擋住晃着,攏着微光照過去,是一根寸許長的短箭,箭尖淬毒一樣碧幽幽的。他吐出一口氣,用袖子擋住手掌把短箭收進袋中,以免留下痕迹。

因為不能點燃燈燭,葉飄零隻有用火折子的微光檢視着屋子,走了一圈,也並無其它機關,屋內有屏風繡床,看起來像是女子閨房,想必應該是閣主起居的地方,可是為什麼沒人?

他再仔細檢查了一圈,然後沿着樓梯潛到一樓,卻仍然什麼也沒有發現。桌麵甚至已經蒙了薄塵,好像幾日沒有人來過一樣。

難道閣主的住處不是這裡?葉飄零疑惑的離開小樓,兜了一圈仍然未見巡哨,自然大膽了許多,但這邊唯一的建築就是這間小樓,若是有什麼機關暗道,一時半刻也不容易發現,看來閣主並未在此,葉飄零遺憾的往會合地點去了,除了一根毒箭一無所獲。

另一邊燕逐雪比他則大膽許多,或者說是魯莽許多。她根本未把巡哨的人放在眼裡,就那麼一襲白衣的沿着青石小徑緩緩踱了進去。

但一路也並未見到巡視的人,路的盡頭是一間大屋,靠東側的窗戶燃着燈燭,另一邊則一片漆黑。燕逐雪輕歩移到無人房門外,挑開門闩走了進去,雖然在黑暗之中,但她雙眼毫無影響,一切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屋內放着幾排書架和一些檀木箱,想必是收藏重要書籍和物品的地方,另一邊還擺着一張小床,勉強能容下二人的樣子,估計是給值守的弟子休息所用。

在無人的房間沒有發現什麼,燕逐雪挑着門闩出門關上,然後一落劍,讓門闩從裡麵闩上。

她看了一眼那邊燃着燈燭的房間,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躬下身子,貓腰輕歩挪了過去,到得窗邊,隱約能看到屋內的兩個人影,再往前勢必要蹲的更低,燕逐雪微微皺眉,不再往前,貼住窗角凝神仔細聽着屋內的人的話。

閣主的話音在午飯時候曾經聽過,她輕易的辨認了出來,但此刻那柔和的聲音竟然帶着古怪的低喘,還仿佛很難受一樣帶着哭腔。

“我……我已經如此了……你……你還要怎樣?”

接着,房內竟然響起了一個男子聲音,那聲音低沉粗糙,仿佛刻意逼得沙啞一般,“你說呢,我要怎樣難道還用問麼?”語氣下流淫穢,還帶着壓抑不住的興奮。

“你……你……”閣主連說了兩個你,卻無法繼續說下去,接着,房內就傳來了悉悉簌簌的脫衣聲,和男人癒來癒粗重的喘息。

燕逐雪不免疑惑,百花閣閣主蘇淩霄雖然不是什麼江湖傳奇人物,卻好歹是一派宗主,難道真的耐不住寂寞在這裡和男人幽會麼?

她忍不住輕手輕腳的在窗角一撥,另一半窗戶因為炎熱大開着,這一半自然也沒有閉鎖,她撥開一條細小的縫隙,向裡張望着。

屋內是和剛才的房間一般的陳設,但小床上坐了一個瘦高的男人,赤着上身,下身也僅穿了一條不到膝蓋的短褲,褲襠間高高隆起,淫穢的眼神正滿意的掃着床邊的女人。

那女人側臉對着這邊,但水盈盈的雙眼和豐潤的紅唇,黛眉微鎖雙頰生暈,卻正是蘇淩霄。她身上已經脫得僅剩一件兜兒,白嫩的大腿臂膀盡數露在外麵,一雙小腳踩在地上,雙手掩着羞處,似窘非窘的樣子。

燕逐雪連忙放下窗子,閃到一邊,說什麼也不敢再看多一眼,她匆匆離開,還聽到窗內那男人大笑道:“還不上來,等我請你麼?”

燕逐雪一路飛奔,武功有成以來,她還很少這麼狼狽,臉上有些發燒,和那日看到峨嵋弟子調情時候相若,幸好被夜風吹拂,清爽了許多,到達會合處的時候,心道應該不會被看出什麼,才放緩歩子走了過去。

葉飄零直接問燕逐雪,“你那邊什麼情況?我這邊什麼也沒發現。”

燕逐雪轉開臉,猶豫了一陣,還是冷冷道:“蘇淩霄藏了個男人。”

葉飄零一怔,馬上追問了下去,雖然燕逐雪生性沉默又羞於啟齒,還是被他問出了個大概,他心中疑窦叢生,便要往那邊去看個究竟。

“你要去?”燕逐雪看着他,眼中帶上了淡淡的鄙夷。

葉飄零微微一笑,道:“你若是閣主,會不會不在自己的臥房與人偷情?會不會偷個男人還要撤掉自己的心腹巡哨?會不會因為藏了個男人而在弟子麵前如此失常?”

燕逐雪雙眼亮了起來,但實在不願跟去,即使是無知少女,也知道那屋子要發生什麼,便隻道:“你去,我等你。”

葉飄零不再耽擱,放開手腳飛身趕到那間屋子外,他不像燕逐雪那般顧忌,反而帶着些許看好戲的心態,便藏身於暗處,離開窗格稍遠,保持着剛好能聽見屋內聲響的距離,從打開的窗子往裡直接觀看着。

此時蘇淩霄已經身在床上,一雙長腿跪在床邊,上身仍然穿着大紅肚兜,但繩子被菈開,鬆鬆的被她雙臂攬在胸前,自然遮擋不住那對豐滿的乳房,兩個羊脂白玉般的豐腴肉球大半被擠壓在胸側,因為上身趴在床上,從床單邊擠出柔軟的一團白肉。這跪着像野犬一樣的姿勢,使得渾圓豐挺的雪白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那兩瓣雪酥酥的肉丘中間,紅腫的肉裂鮮嫩的不像是她這個年紀會有,那陰戶之中滿是水光,油黑的毛發都被打濕成绺,滴滴答答流滿股間。

葉飄零不免心中驚疑,若是蘇淩霄真的是如此淫婦的話,藏一個男人費這許多功夫倒是可以解釋了。

那男人站在床邊,坐在一把椅子上,悠閒的看着麵前的成熟女人豐美的裸體,胯下的陽具衝天而起,卻像在等待什麼一樣並不起身插入。

蘇淩霄的屁股一直微微抖着,幅度越來越大,最後竟忍不住輕輕搖晃了起來,埋在床枕間的雙唇發出含糊的呻吟,哀求道:“求……求求你……別……別折磨我了……你也看到了……我沒有不聽話,我……我都已經這個樣子了……”

葉飄林一嘆,心道果然是淫婦而已,正要離去,就聽那男人說道:“看來你果然帶了它一天。你該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我已經等了你五日了,這裡到隱龍山莊,信差不管怎麼慢,叁日也必能來回了,何況,江幽城的信使一向用得是好馬。說!你是不是在玩什麼花樣?今天來的那叁個武功高強的年輕人,是不是你請來的救兵?”說完,那男人竟然吹起了口哨,口哨聲尖銳刺耳,若是有巡哨的人,想不聽見都難。

葉飄零心中一驚,連忙回到了原地繼續窺探着。

蘇淩霄的白嫩裸體上一直泛着粉紅的光澤,哨聲一響那色澤驟然變得更深,讓她整個美體都染上一層紅暈,那個蜜桃一樣的翹臀,抖得更加劇烈,柔滑的腰繃得死緊,白生生的腳足趾蜷起,連足心都微微抽搐,嘴裡更是忍不住叫道:“別……求你別這樣!好……好難受……”

口哨是絕對不可能有催情的作用的,可蘇淩霄的反應的確像是被人灌下了春藥一樣,雙手死死抓着床單搖擺着屁股,發出像要哭出來一樣的呻吟。

葉飄零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緊閉的陰戶中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蠕動着一樣,紅嫩的花唇不時吐出一絲絲晶亮的粘液。

“那……那兩個年輕人真的不是我找來的!隱龍山莊的信明天一定會到的!

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求你拿出來吧……”蘇淩霄崩潰一樣挺起了腰,身上的紅潮更加明顯,因為半身擡起而搖晃的雪乳頂端,乳頭已經脹得好像小葡萄一般。

“拿出來也可以,不過要讓我拿出來,就要求我放進去點什麼才可以。”那男人悠閒的站起身,走到蘇淩霄臀後,伸手得意地撫摸着那高翹雪白的臀峰。

蘇淩霄漲紅了臉,咬着紅潤的嘴唇遲疑着,但似乎陰戶中的東西頗為古怪,讓她難以忍受,她終於豁出去一樣閉上雙眼,雙手伸向後麵掰開自己的花唇,呻吟道:“求你……求你把陽具放進我的陰戶中……把……把那東西拿出去吧…”

這帶着羞澀又十分淫蕩的話讓窗外的葉飄零都忍不住小腹一熱,男人更是十分受用,大笑着伸指刺進她濕淋淋的肉洞之中。那手動來動去,像是在穴中摳摸着,蘇淩霄咬住被單,嗚嗚的向後迎着手指。

那男人摳了一陣,臉上一亮,嘬唇噓溜溜吹了聲哨,蘇淩霄驟然仰起修長的頸子,啊啊地叫了起來,“出……出來了……啊啊——”

那男人抽出手指,拿過一邊的小皮袋,把手指伸了進去。僅僅一下,但葉飄零還是清楚地看到那男人手指上攀着一條奇形怪狀的小蟲,小蟲沾滿淫汁,還在得意的搖頭晃腦。

蘇淩霄癱倒在床上,大汗淋漓仿佛終於解脫一樣重重喘息着。

那男人收好小蟲,有些不滿的道:“怎麼?這就像死狗一樣了麼?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蘇淩霄一顫,又拖着軟軟的身子爬了起來,下床跪到男人麵前,臉上帶着不甘和屈辱,伸出雙手捧住了男人的陽根,皺着秀眉一副為難的樣子。

那男人挺了挺腰,紫紅的肉龜撞在她的紅唇上,“快點,還是你想接着享受我的煉嬌蠱?”

蘇淩霄恐懼的搖了搖頭,這叁十多歲的女人竟對那一條小蟲害怕萬分,她張開嘴,不再猶豫湊上前去,伸出舌頭在肉龜頭上仔細的舔起來。

那舌頭舔完肉龜,又一路向裡把肉莖側裡盡數舔了一遍,整條陽根上布滿了她晶亮的津唾,整條棒兒潤濕之後,她雙唇收攏吻住棒頭,對着那馬眼吸了幾口,然後紅唇漸張,緩緩把整個肉龜含進了嘴裡,粉腮中一團凸起在口側移動,想必是那舌頭正在口中伺候着那條棒兒。

那男人笑道:“前幾日強姦你的時候還是個處女,還非要尋死覓活的,現在伺候男人的手段,已經學了個十足十了。”

蘇淩霄雙眼流下兩行清淚,但口中沒有絲毫怠慢,雙唇蠕動,竟將那粗長棒兒含下了大半根。

“你放心,我們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也不想要你們百花閣弟子的命,隻要你乖乖聽話,像現在這樣伺候好我,事情辦完我們就會離開,你仍然可以繼續做你的百花閣閣主,沒人會知道你這幾天每天晚上都跪在男人麵前吸男人的陽具,被男人乾得死去活來。”那男人越說越興奮,雙手抱住她的頭,搖擺着腰挺着陽根在她嘴中抽插起來。

那棒兒頂到深處,粗硬的毛發紮在她唇間,肉龜甚至擠進了喉頭軟肉之中,嗆得她涕淚橫流,雙手本能的放在男人腿上想要推開,但不敢使力。

男人在她嘴中進出了幾十下,滿意地退了出來,任她倒在地上大聲咳嗽着。

肚兜掉落在床上,蘇淩霄此刻那一雙豐滿的乳丘完全裸露着,那男人擡起腳在她乳峰上揉着,淫笑道:“還不快趴好,爺爺給你止癢。”

她厭惡的別開臉,不願嗅那大腳上的臭氣,但還是不得不順從的爬回床上,有些不安的道:“……能不能……不要從後麵來……”

那男人笑道:“不行。我上母狗的時候,從來都是從後麵。”

蘇淩霄屈辱的低下頭,但還是慢慢的張開雙腿翹起屁股,那繡床並不大,剩下的地方剛夠男人跻身而已。

那男人扶着她的臀尖挺着棒兒在她股間濕淋淋的肉縫外蹭了幾蹭,然後嘿的一聲,把那巨大的肉龜擠進了緊閉的花唇中。

蘇淩霄唔唔的含糊哼了兩聲,屁股輕輕晃着。那男人俯身把那一對豐乳握在手裡,雙手抓緊挺動着身子,喘息道:“我就喜歡你這種熟透了的女人,這對奶子比外麵那些不懂事的小丫頭不知強上多少倍。”

蘇淩霄閉上嘴,這羞辱的話語讓她滿麵羞紅,但那男人還在繼續說着,他喘着粗氣道:“這小肉洞又緊水又多,以後爺爺我一定還找你這年紀的美人處女來破了身子,又懂風韻還沒被人玩爛,簡直是尤物啊。”

蘇淩霄俏臉越漲越紅,但緊閉的紅唇裡那陣陣悶哼還是愉悅的聲響,熟透了的女人知曉了閨中樂趣,加上有經驗的男人刻意玩弄,想要忍耐那銷魂的快美實在是難如登天。

那男人毫無疑問很有經驗,他狂抽猛插了一陣,看蘇淩霄渾身微顫哼聲癒發酥柔,反而把那根棒兒放緩了下來,一手放開乳房,任她上身跌落到床上,摸到陰戶交合處,輕車熟路的找到那顆紅腫陰核,按揉挑撥起來。

陰核被搔弄片刻,蘇淩霄的身子便難耐的扭動起來,肥美的屁股也開始向後迎送着,忍受不了那輕緩的抽送一般。

那男人仍然悠閒的玩弄着這成熟美艷的裸體,在等待着什麼一樣。蘇淩霄終於忍不住張口道:“你……你就不能快些麼……”

“我愛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就是把你玩上一夜,你也沒話好說。”那男人開心地笑着,能讓這樣的女人毫無反抗能力的任他魚肉,的確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蘇淩霄委屈的垂下臉,高翹的屁股也失望的停止了搖動,她幾乎忍不住要出聲哀求,但無法出口。

那男人緩抽慢送了片刻,退身把棒兒拔了出來,那棒兒沾滿汁液,耀武揚威的衝着她的屁股挺起。

“怎……怎麼了?”蘇淩霄驚慌失望的說道。

“沒什麼,我突然不高興了。我想快一點,大力一點,可惜沒人求我。”

蘇淩霄趴在那裡怔怔的呆了一下,肉洞中仍然春水潺潺,紅嫩陰門還呼吸般張合着,驟然的空虛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呆了一會兒,雙眼癒發迷茫,終於,她背過雙手分開了自己的臀峰,扯開紅腫的花唇,張開着羞恥的肉裂顫聲道:“求你……求你用力的……用力的……用力的插我!”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掉下淚來,但同時那收縮的穴口卻留下了更多的淚,潤濕着即將被侵入的地方。

那男人大笑着把她股間的淫汁浪液胡亂塗抹開來,抹得她肛穴也閃閃發亮起來,他回到原位,沉腰用力一頂,紫紅的肉龜強硬的進入,卻並非前麵肉洞,而是刺進了緊閉的肛穴之中。

蘇淩霄的後庭竟似不是第一次被姦弄,她先是驚叫了一聲,但馬上就蹙眉抿唇,既難受又快樂的趴在床上任那男人在她後庭中進出。

那肛穴被粗大棒兒入的紅肉外翻,那一圈肛肌撐開到極限,隨時都會裂開似的,但蘇淩霄不僅痛苦之色漸少,反倒漸入佳境,那男人在肛穴中幾下重插,竟把她弄到大聲呻吟起來,繃緊身子泄了身子。

雖然蘇淩霄已經泄得渾身酥軟,汗津津趴臥在床上,但那男人並未滿足,他挺着堅硬如鐵的棒兒,抱着她的腰臀在後庭前門間來回交換,一會兒破肛而入,一會兒穿陰而進,直到蘇淩霄被姦淫得死去活來香汗淋漓,連挪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那男人才緊緊攥住她的乳丘在她的腸內射了精漿。

蘇淩霄死人一樣趴在床上,隻有身子隨着呼吸微微起伏,白濁的精漿從肛穴流出,在她股間拖出長長的白絲。

那男人在她的臀肉上擦乾淨陽根,坐到椅子上悠然道:“蘇閣主,若是明日再沒有隱龍山莊的消息,我可就不再往你的腸子裡浪費我的子孫了。”

蘇淩霄渾身一抖,肛穴被淫戲雖然恥辱,但至少不用擔心懷上身孕,但若是往她陰戶中來上幾次,卻是後患無窮,“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嫁往隱龍山莊的那個弟子是龍五爺的小妾,她平日本就很少和我們聯係,隱龍山莊是什麼地方,你……你又不是不清楚。”

葉飄零暗自思忖,看來不僅如意樓被人盯上,隱龍山莊也在被人設計中。

那男人緩緩道:“在南方有影響力的大幫派,丐幫、峨嵋、玄空堡和品劍門已經是我們掌中之物,如意樓也在前日被我們拿下,一旦隱龍山莊這邊順利展開,南方將不再有人能與我們對抗。”

蘇淩霄瑟縮了一下,葉飄零卻驚得險些從樹上掉落,自己這些日子沒有關心如意樓內的事情,難道如意樓真的已遭不測?

那男人志得意滿的躺在她身邊,意猶未盡的摸捏着她豐腴綿軟的乳房,緩緩道:“到時候隻要你伺候的爺爺舒服了,你便把這閣主什麼的位子交出去,給爺爺做個小妾,哈哈。”

蘇淩霄不敢反抗他,隻有任他在自己胸前輕薄,輕聲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那男人眼中閃過一陣寒芒,笑道:“我隻是一個苗人,一個很幸運沒有死在排夷扶漢中的苗人而已……”

“你……到底何時才會放過我姐弟二人……”蘇淩霄眼中已經開始有些絕望。

那男人又來了興致,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笑道:“隻要我活着,你弟弟就不會怎樣,我一日傳消息下去,他們就一日不會動手。事了之後,就沒你們的事了。隻怕到時候……你會耐不住寂寞主動來尋我了,哈哈……”

葉飄零無心再聽下去,他已經知道了足夠多的事情,對這兩人接下來的事情他也失去了看下去的耐心,相比百花閣和隱龍山莊,他更關心如意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悄無聲息的退到院中,找到等候的燕逐雪,回了自己屋中。燕逐雪離開後,葉飄零忐忑不安的匆匆睡下。

第二日陳蓮月一早便找來,葉飄零便把昨晚的事情大概與她說了一遍,她的臉色先是羞紅,然後漸漸凝重起來,最後道:“閣主的弟弟如果真的落在敵人手上,便當真棘手了許多。不過聽那男人最後的話,想必他們的據點便在這江幽城中。不知葉公子能否幫忙查探一下,如果能救出閣主的弟弟,便再好不過了。”

葉飄零不願說出如意樓的事情,便道:“我和燕姑娘兩人力量有限,我想先去附近的如意樓分舵看看能不找到幫手,之後便幫你這個忙。”

陳蓮月感激道:“葉公子對百花閣的大恩,小女子銘記在心。既然事情緊急,公子就盡快動身吧。”

葉飄零本就焦急,自然不用她催,說道:“悅蓉和雨兒就拜托陳姑娘你了。”

“葉公子哪裡的話,我妹妹和我妹妹的朋友,我本就應該照顧得好好的不是麼。”

葉飄零不再耽擱,去旁邊屋子叫上燕逐雪,趁着天色已經大亮,便匆匆離開了百花閣。

百花閣的危機很明顯與如意樓的事情相關,可是樓主已經下令各處暗哨分舵的弟子撤離,應該隻有關鍵地區的大分舵才留有秘密的弟子值守才對。江幽城中並無分舵所在,葉飄零尋了一遍,暗哨中確實沒有弟子。

幸好最近的分舵就在不遠處的小鎮中,騎馬很快即可到達,燕逐雪很不喜歡騎馬的樣子,說了聲她自己能到,便縱身隱入林中。

葉飄零縱馬狂奔,到達小鎮的時候,燕逐雪果然已經坐在鎮外涼亭內,像是已經休息了片刻一樣。兩人走入鎮中,葉飄零才來得及向燕逐雪解釋此行的目的。

燕逐雪聽着他講述整理出來的昨晚情況,加上一些葉飄零的推斷,神色也凝重了許多。

清風煙雨樓雖然處在北方,但是若有人的野心觸及到整個南方,下一歩自然就會是向北,唇亡齒寒,人的野心總是無窮無盡的。就像現在的天下,永安帝新皇登基不過叁年,根基未穩,誰又敢說那些分封四處的王侯不會起了二心呢。

再平和的盛世,也掩蓋不了一些人永不厭倦的貪婪……

本來還在尋找分舵的秘密弟子,沒想到二人剛剛走到一傢酒樓門口,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就麵帶驚訝之色走了過來,葉飄零微笑着迎了過去,那男人哈哈笑着拍着他的肩膀,粗聲道:“葉兄弟,今天這是吹得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裡了?”

說着還看了一眼燕逐雪,擠擠眼睛笑道,“還帶着這樣一個大美人,是想來刺激哥哥我麼?”

葉飄零也顧不上把兩人互相介紹,急急問道:“張大哥,樓主不是讓弟子們撤回去了麼,怎麼你們還在這裡?”

那男子叫張皓,正是這裡分舵的執事,他笑道:“樓主有命令讓我們撤回去,自然就會有命令再讓我們回來啊。難道這些個分舵暗哨,還能盡數不要了不成。”

葉飄零稍稍寬心,問道:“那些冒充咱們如意樓的人,可否查出來是誰了?”

張皓四下看了看,低聲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到分舵去,老哥我請你喝酒,咱們邊喝邊談。”

叁人一行來到分舵,這裡的掩護是一傢妓院,燕逐雪的出現難免引起裡麵的客人一陣怪異的嬉笑。張皓歉意地笑笑,引二人進了最裡麵的清雅密室,便去準備酒菜。

“這便是如意樓?”燕逐雪環顧四週,突兀地說道。這句倒並非輕蔑,能隱於市井,並且不露痕迹,的確是很難做到的事情。

葉飄零竟然漸漸能明白她話裡的含義,笑道:“不錯,這便是如意樓。”看起來分舵一切如常,葉飄零自然也寬心許多。

片刻酒菜便擺滿了整整一桌,張皓起身到了一盃酒,端向燕逐雪笑道:“我敬姑娘一盃。”

燕逐雪搖搖頭,淡淡道:“我隻喝清水。”

張皓一愣,便把酒放在葉飄零麵前,起身道:“那我給姑娘到些水來。”

葉飄零端起酒盃笑道:“張大哥別忙了,不礙的。先給我說說那些冒充咱們的人抓住了沒有。”

張皓從外麵端了盃水進來,放到燕逐雪麵前,才笑道:“那些人被樓主一網打盡了,咱們大獲全勝。那種鼠輩自然不是咱們對手。”

燕逐雪端起水盃,靜靜地聽着。

葉飄零把酒盃就在唇間,卻想到什麼一樣放下盃子問道:“樓主身體近來還好麼?”

張皓笑道:“樓主的身體這幾日應該比以前好了很多,幾天前哥哥我動身往這裡來的時候,看樓主氣色相當不錯。”

燕逐雪對這對話沒什麼興趣,便端起了水盃,靜靜地看着盃子裡的水麵。

葉飄零又問道:“那那個叛徒捉到了麼?”

“叛徒?什麼叛徒?”張皓竟然一愣,滿臉疑惑。

葉飄零忙道:“我一路上推測出,咱們的總管中一定有人和冒充如意樓的人是一夥的,隻是是嶽玲還是郭四小姐我不太確認。”

張皓驚訝道:“不會吧……兄弟你先喝酒,我出去問問其他兄弟,我來得匆忙,可能漏了些消息也說不定。”

葉飄零點了點頭。

張皓離開後,他端起酒盃,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那叛徒若是還沒有抓出來,自己就必然要回去一次,提醒樓主總管中出了問題。他想得出神,拿着酒盃卻忘記喝下。

燕逐雪似乎有些渴了,張皓又不在屋中,她便端起水盃湊到了嘴邊,張口慾喝。

葉飄零看她要喝水,也想起自己應該喝酒,便笑着也把酒盃端起。

這時卻聽叮的一聲,葉飄零手上的酒盃已經碎成了很多片。

他驚訝的看向燕逐雪,燕逐雪手上拿着一根簪子,水盃卻放在了桌上,就是那簪子點碎了他的酒盃。

他驚訝的笑道:“燕姑娘難道自己不喝酒,也不許我喝麼?”

“這酒不能喝。”

葉飄零還沒問出為什麼,就收住了嘴和臉上的笑容。

桌上一陣腐爛的臭氣升起,那灑在桌上的透明酒液,竟然見風變色,變成了墨綠的一灘。

“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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