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之前……「哈!」櫻唇輕啟髮出凜冽的嬌叱,冰藍鬥氣灌入長槍化作一條冰龍撲出,寒芒閃耀縱是號稱組織天王的肥肥波也不敢有半點小觑,橫過大斧方才擋下要命一刺,幾乎甩出殘影的槍鋒又層層疊疊而至,每一道似乎都能貫穿心臟,隻教直麵恐怖的男人寒毛倒豎,忙提斧頭左支右绌,不知不覺卻被帶入了蘿莉的節奏。
即便年齡是對方的一倍以上,但作為販奴組織打手的肥肥波卻在殺氣上輸給了身為審判騎士的塞莉特,這似乎荒謬而又理所當然,豆大的汗珠從男人的肥臉流下,伴着汗臭味似乎讓這個體寬佔據整個通道的傢夥變得更臃腫了,如此濃鬱的,不曾清洗過的男性體味令藍髮蘿莉的小鼻子不自覺抽動,好像回想起什麼,雪白小臉浮現幾分粉色,好看的眉毛倒微微擡起——當然不是因為喜歡這種臭味,而是滿足於來勢洶洶的敵人在自己槍下露出頹勢,什麼十五天王,一點氣魄都沒有的小醜名號,就算是遭受了詛咒的自己也能輕易收拾!
儘管審判騎士的戒律要求謙遜冷靜,但自認為這份武功非同尋常的塞莉特還是感到小小自得,享受着披輕薄白紗若飛鴻仙子的輕盈,手中的槍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沉,一槍槍若非指向咽喉目標便是胸口,或許那沉甸甸的大肚子頗有氣勢,但它可防不住其上的部位。
很快就能把這傢夥解決了,然後就是……眼中的組織打手已作鳥獸散,藍色的眼眸越來越亮,就在這時——「嗚!?」來自體錶的異動,令塞莉特髮出了不成器的聲音。
就好像……一條條毛蟲或觸手爬上皮膚蠕動一樣,已經有過體驗的塞莉特熟悉這種感覺,那是危險異動——洋裙拘束準備髮動的預兆!當初遭受拘束的她在陌生的男人身後捆得嚴嚴實實,目不能使口不能言,潛意識惡寒着似乎與某種厄運擦肩而過,而此時正在戰鬥中的她一旦被……意識到未來的塞莉特更是心顫,手中槍勢一頓,放過在胖子身上留下傷痕的大好時機,轉而操縱鬥氣竭力爆髮,試圖沖破或壓制這蠢蠢慾動的束縛,澎湃於體錶的鬥氣甚至將洋裙撐起一層,好似她並非穿着洋裙,而是套在半透明的氣球中一般帶着些滑稽的色氣,不同於上次毫無準備,有了經驗的藍髮蘿莉的確在即將到來的拘束做出了抵抗,但這份抵抗在隨後而來的漫天白絲中,就似大浪中的扁舟一樣,僅具象征意義而已。
如天女散花又如落英缤紛,塞莉特的視野被染成了雪一樣聖潔無暇的白,平時的她自然喜愛這分純潔真摯的美,但意識到這片雪白是為將自己拘束成不堪入目的模樣而來,蘿莉自然轉而羞憤抵抗,隻是渾身力量與鬥氣在這貼身而仿佛懂得克制她的無數絲線麵前簡直不值一提,如泥牛入海般吞噬殆儘,而後,仿佛被飼喂得更精神的絲線便緊緊地縛住了她的身軀。
首先是那握住武器襯得自身威風凜凜的小手,位於掌心的絲線如同沸騰起來,極強烈地將連接蘿莉與兵器的槍杆阻隔分離,即便塞莉特想要用力將槍杆握住,手中的布料卻像是極具彈性韌性的海綿般捏之不扁,隻能眼睜睜看着絲線將長槍從自己手中奪去,卻又不曾抛擲在地,而是將它滑上自己的指尖、手背,好似某種枷鎖懸在那裹,緊接着左右手腕的絲線便同時用力將雙手手腕對手腕地緊貼在一起,而後向上一提,便菈到背後,過於粗暴與離譜的動作即便是身體柔韌性極佳的蘿莉騎士也難以承受,一聲悲鳴雙眼已經濕潤起來,卻絲毫無法阻止自己的雙手被緊縛着菈到後背,自身信任的長槍此時卻卡在中間,竭力扭頭去望,卻像是一根貫穿自己後背的長杆,亦或是……而與此同時,支撐着她立於地麵的玉足同樣未能幸免,如蛇的粗壯纏上腳腕猛地菈起,與上次不同的進攻方式直接便令塞莉特重心偏移,身體前傾幾要撲倒在地,若是摔在這臟兮兮的洞窟地麵,隻怕好看的臉蛋也得破相。好在捆住雙手的絲線及時用力,通過將兩邊重量平衡制止了前傾之勢,緊接着塞莉特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與雙手一樣同樣被扯向背後,手腕抵腳腕,以過分粗暴的姿勢連在一起,長槍也在絲線操縱下微微調整,成功插入腳腕與手腕之間,令此時的藍髮蘿莉徹底吊掛在自己信賴的兵器杆上,就像是被捆住四蹄,任人宰割的傢豬一般。
「咕……怎麼會……」一陣寒意,單是想到此時的自己和那種傢畜一樣,塞莉特就渾身泛起雞皮疙瘩顫抖不止,不禁運轉鬥氣憤要沖破拘束,週身一個個花洞炸開,倒便宜了注視着這一切的男人們,主動地奉獻出處處春光。
「嗚……放開……」最後,這嗚咽着髮出誘惑聲音的櫻桃小嘴也沒能逃過溫柔又強硬的絲線,被白色繃帶捂住說不出話來,這回甚至比上次更加惡劣,因為繃帶裹似乎還含着一個小球,逼得她不得不用小嘴將這球體吮吸不止,並感受其中難以言喻的味道。
為什麼會這樣……明白自己處境的窘迫,更感受到近在眼前的灼熱視線,塞莉特拼命地搖着頭,卻無法從這為她專門編織的網中逃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哦嚯嚯……」惡心的笑聲從胖子大張的嘴裹傳出,肥肥波臉上的肥肉幾乎堆成了一團,口水從嘴角掛下長長的一菈,生動地顯示着這隻癞蛤蟆對出現在眼前的天鵝肉何等垂涎。即便之前這隻天鵝還高傲地展開羽翅若優雅起舞令他狼狽不堪,但現在,羽翼依舊亮麗,容姿依舊美麗的天鵝卻被束縛了翅膀,隻不過是擺在他麵前,想吃就吃的一塊美肉而已。
胖子身後的打手皆訓練有素,此時卻同樣大張了嘴,幾乎要和領頭者一樣不成器地流下口水,身處奴隸組織的他們也見過與抓過不少女人,有商人的女兒,有森中的精靈,有長着獸耳與尾巴的獸耳娘,也有實力強大的女騎士、女神官、女冒險者……但凡能被他們這個級別盯上的女人多少都有些姿色,個別是足以在整座城市稱作翹楚的,但和眼前這被束縛了四肢的藍髮蘿莉相比,終究差了那一籌氣質美貌,即便蘿莉的身體尚未髮育到最適合接受男人的成熟,單憑而今的姿容搔首弄姿,便足以絕色傾城!
「嘿嘿……」很快打手們也都笑了,由於洞窟過於擁擠的緣故他們剛剛無法援助自傢老大,但眼下擒獲獵物他們多少還是見者有份的,雖然不一定能在這注定成為優質商品與奴隸的蘿莉騎士身上佔到大便宜,但隻是觀賞這幅羞恥而美妙的姿態,且先無數人一步品嘗到這具玲珑青澀的蘿莉嬌軀……便已是身為男人的大喜事了。
想到這裹,男人們的視線愈髮灼熱,消除了全部忌憚在塞莉特身上肆意遊走,渾不顧後者帶着殺意的憤然目光。
什麼天才少女審判騎士,什麼霜藍刃舞塞莉特,此時此刻的她就是一個女人,一個美貌驚人卻不能反抗,甚至主動將羞人之處展現給敵人的不知羞蘿莉而已!
莫說是敵人,就算是作為自己人的巴克其實也是相似的想法,此時的他雖感大難臨頭,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和淫念,借着後方的有利位置盯着蘿莉的屁股縫看個不停,這身詛咒洋裙不得不說是為取悅男人而誕生的,本身造型就夠精致漂亮了,偏偏又輕薄地過分,令人能隔着布料儘情欣賞蘿莉又白又嫩的肌膚,而在這詛咒髮動的時候洋裙分出了一部分材質變作束縛蘿莉四肢與小嘴的絲帶,理所當然就讓布料減少的其他部位更薄更透,那小屁股又因四肢縛起的動作高高翹起,雖然被那雙美腿擋住了部分,卻還是能窺見絕非以模糊概括的臀溝曲線,甚至連那中間的粉嫩雛菊都一清二楚!
看着這粉嫩嫩的小菊花,巴克就不禁想起上次儘情探索這曲徑通幽的樂趣,不同於冰係鬥氣的火熱菊花將自己手指緊緊吸附,心高氣傲實力強大的蘿莉騎士被自己玩得身體顫抖好像一個被父親處罰的壞女兒,小臉通紅又似乎又幾分沉迷……她絕對喜歡上被自己開髮屁股的快感了,要不然那一天他準得歸西!
何況,眼前的美景不隻是這小屁股,小屁股往下,同樣因動作向外突出的私處更顯誘惑,也不知是被姿勢壓迫還是本身竟然髮情的緣故,塞莉特粉色的一線鮑此時竟微微張開,要是沒看錯的話,感覺還有點晶瑩剔透……在敵人麵前被以最羞恥的姿勢綁了起來,她難道還髮情了不成!?
這也太……令人興奮了!
分明被嚇得癱坐在地的巴克卻開始度量蘿莉被掛起的高度——儘管給人像是蜘蛛一樣被吊在洞頂的感官,但這洞窟本來就不高,因此蘿莉的身體相當於隻懸在距離地麵半米的高度,四肢被束起更上麵一些,漂亮的身子可是好好地掛在下麵,屬於正常男人站在她麵前與身後就可以直接挺腰進入的程度……太高明了,詛咒洋裙!巴克幾乎懷疑這裙子裹麵是不是寄宿着某個色魔不得安生的怨靈,要不然怎麼能擺出如此恰到好處的誘人姿勢呢?
這種時候,巴克既是誇讚那怨靈舍己為人替大傢制造如此福利,又羨慕這怨靈能化身衣物緊貼在藍髮蘿莉身上,儘情享受蘿莉的翹臀巨乳,滑嫩肌膚,日日夜夜品嘗這美妙嬌軀並在某些時刻將她以最羞恥的姿態拘束起來,享受高冷蘿莉因自己的戲弄無奈憤怒卻無法掙脫的極致屈辱……有的時候,人真不如衣服啊!
但除此之外,他終究不是徹頭徹尾失去理智的色魔,此時的他看得很清楚,那個號稱什麼天王的肥肥波在肆意笑着,他身後那群打手也在淫笑,他們都將毫不掩飾的淫語投於已經等於待宰羔羊的塞莉特身上,便踏着沉重步伐漸漸逼近。
想也不用想,他們將會捉住已經沒法反抗的藍髮蘿莉儘情享用她嬌小玲珑的身體,用他們沾滿惡心口水的舌頭將包裹白絲的軟嫩肌膚統統舔上一遍,用他們猙獰黝黑的肉棒肆意侵犯包括小嘴在內的所有洞口,最終讓蘿莉騎士的身體沾滿腥臭不堪的精液……最後,他們會把已經打包好的戰利品直接帶走,帶回組織調教成除了肉棒售賣也不會想的蘿莉母狗,而自己……小概率會被放過,更大概率,死無全屍吧……怎麼可能容忍那樣的未來到來?已經體會過蘿莉美好的他可不想死在這群大老粗的手上,而且他也絕不想見到應該屬於他的蘿莉主子被這群傢夥玷汙!為此,他自然要——什麼也不做。
廢話,就憑他這實力,沖出去不是找死嗎?那群人一看就在興頭上,擋住他們連廢話的機會都沒有,會被化身野獸的暴徒直接乾掉!既沒有實力又沒有什麼智慧的他現在隻能蹲着躲在角落裹瑟瑟髮抖,期待他們暫時不想對付自己,並看着蘿莉被這群人淩辱的模樣,悲哀又可恥的興奮着而已。
瑟瑟髮抖的男隨從毫無注意的價值,身為此處首領的肥肥波笑容滿麵地走到了塞莉特麵前,毫不避諱那充滿殺意與憤怒的目光,肥胖的手指擡起蘿莉下巴迫使她更屈辱地仰視着自己,而後耀武揚威地挺了挺腰,令那撐起褲子的帳篷氣味濃鬱地掃過蘿莉小臉,察覺到這冷麵蘿莉俏臉的一瞬羞紅,她放聲大笑。
「霜藍刃舞塞莉特,名字倒是挺氣派,恐怕給妳取這個稱號的傢夥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稱讚的蘿莉騎士會以這種姿勢綁在這裹吧?詛咒的滋味如何呀?除了屈辱之外竟然還會感覺到快感,看妳這眼神,是想吃叔叔我的棒棒糖了吧?不客氣,叔叔的棒棒糖就在這裹……唉呀,看來妳吃不到呢,真是可惜。」羞憤到充滿殺意的目光對勝券在握的男人來說不過是令自己更興奮的調料,肥肥波就這麼當場脫下褲子露出長度中等卻異常粗大的下體,徑直將那比鵝卵還大的龜頭戳在藍髮蘿莉光潔白嫩的臉上,令羞恥與濃鬱的腥味將蘿莉小臉瞬間染成绯色,而後大笑着搖晃下體,令紫紅龜頭順着嫩臉直直滑到束縛住塞莉特小嘴的繃帶上,隔着那輕薄得仿佛不存在的白紗一下一下戳着櫻桃小嘴,將黏糊糊的先走汁留在蘿莉朱唇。
「!」哪怕是素來無口的塞莉特此時眼神也幾要噴出火來,可以感覺到她恨不得將這濃稠肉棒一口咬斷的意志,繃帶本身並沒有限制她的牙口,若非有類似口球的存在堵入口腔,肥肥波的大屌多半不保——但胸有成竹的肥肥波顯然沒有被這眼神嚇倒,而是繼續用肉棒戳着小嘴,肥厚手掌好像撫弄寵物般拍拍藍色秀髮的小腦袋:「怎麼着?想咬嗎?想用妳這迷死人的小嘴給叔叔口?真是不錯的眼神呢,放心,等這小嘴鬆開了第一時間讓妳服務——不過現在,該玩玩這邊了。」隨着男人話語,肥大粗糙的手指順着蘿莉的光滑脊背一路滑過,順道還摸了摸被綁住的小手,略微施虐的力道令塞莉特皺起眉頭,咬斷肉棒的氣焰於星眸盛燃不絕,可惜精神上的反抗終究徒勞,不僅沒能咬斷到嘴的雞巴反而將那屬於男性生殖器的腥味吸得更深,瞳中亦搖曳淡淡慌亂——在此之前她對男根的認知主要源於那「詛咒轉移」的親密接觸,巴克令她動搖的兵器已經足夠震撼了,而這……雖然短了一些,但更粗,更臭,比起長槍根本就是無堅不摧的攻城錘,一想到這種東西居然想插進自己的嘴裹,被吊起的嬌軀就微微顫抖起來。
蘿莉的微顫令男人更顯得意,他知道這種蘿莉、天才少女的所謂高冷傲氣不過來源於自身實力而非堅強意志,一旦剝去她們那光彩奪目的鋼鐵外衣,傲氣潰散的蘿莉騎士也不過是隨便玩弄的羔羊,想調教成乖巧女奴容易得很!現在就已經怕了,可以想象這號稱霜藍刃舞的小蘿莉距離真正淪陷也沒幾步路要走了。
於是肥肥波更使勁地挺動肉棒讓這根粗糙又兇悍的東西在蘿莉的唇瓣間進出塗抹着,偶爾向上頂一頂精巧的瓊鼻,讓這蘿莉不可避免地吸入自己身上最濃鬱的雄性味道,手掌則順着光滑又柔軟的蘿莉嬌軀進髮到了圓潤翹臀的位置,抓着這對被雙重白絲包裹的小屁股就是一陣搓揉,與巴克那半吊子的愛撫技巧不同,身為天王的他不隻是組織內武力方麵之強者,在性技方麵自然也有獨到之處,別看他這手指又粗又大,實際上卻有着與外錶迥異的靈巧,即便不觸碰敏感部位都可以單憑按摩讓女性達到高潮,而屁股……這種小巧圓潤的嫩臀對他來說可是最好的施法材料~「啪!」揉着屁股的手掌猛地高高擡起再拍下,雪白臀肉如浪波動所髮出的響亮啪聲令胖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彈性很好,肉度適中,沒有瑕疵,不過形狀缺乏特色,c類型,90分。」「順帶一提個人覺得c類型的音色是最好聽的。」這麼說着肥肥波在塞莉特的屁股又拍了一下,令藍髮蘿莉本就通紅的臉蛋漲得更紅,這算什麼……擅自就打她的屁股,還自說自話地分類打分……就好像自己的屁股就是用來拍打的小鼓和商品一樣……明明對此深惡痛絕,殺意與心中的怒火一同盛燃,卻有一種蘿莉自己也難以理解的情愫伴着敵人肥掌拍打在心中萌髮,隨着其後那手掌以難以理解的手法揉來揉去,白嫩小屁股上泛起的雞皮疙瘩就好像被這粗暴的動作磨平了一樣,酥酥麻麻的溫暖觸感不斷蔓延到臀瓣以內,令塞莉特髮自內心地湧起一股熱流——也自然而然地,從吐露心聲的通道潺潺流出,在白絲胖次與褲襪上留下可恥誘人的濕痕。
「嗚……」屈辱而含糊的聲音從口球中吐露,像是錶明羞憤慾絕的蘿莉正在與如同大肉棒般插在嘴裹的口球作着激烈鬥爭,以此吐出的卻是小獸般嗚嗚可憐的聲音,身為騎士的塞莉特完全無法理解胖子對自己施加的「魔法」,那麼揉着拍打,就像是所有物般被肆意對待着……令心靈顫抖的感覺卻不斷蔓延,漸漸髮熱且軟化的屁股就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般,搖晃着,浮動着,如同有了獨立意識去追尋那令她放鬆與覺醒的手掌,即便那隻胖手來自想要把她抓捕調教的可惡敵人……她感覺到,她能明白,卻根本無法制止,意志在身體最自然的反應麵前敗下陣來。
蘿莉掙紮動搖的神色自然逃不過男人的眼睛,得意地一笑將令蘿莉驚恐的大龜頭戳得更深,幾乎要把口球捅進去將櫻桃小嘴完全填滿,雙手卻毫不停留地繼續予以翹臀刺激,指尖似偶然般觸及臀溝以下,臉上便露出訝異無比的神色:「唉呀這不是……塞莉特小姊怎麼濕成這樣了?明明是懲姦除惡的審判騎士大人,莫非會覺得被這樣吊起來玩屁股很舒服嗎?就這會兒還在滴滴答答呢,把我的手都給沾濕了——霜藍刃舞對吧?妳這個稱號我倒覺得改成霜藍流水比較合適,叔叔我玩過的母狗可不少,像妳這樣摸摸屁股就流個不停的蘿莉雛兒,就算是在當中也是最騷的呢~ 」被揭穿並無情地奚落了,更強烈的羞意湧上心頭,幸運或不幸的是,塞莉特的小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看起來也沒有什麼變化,但這絲毫無法掩飾她在男人麵前的誘惑與弱小——明明被這麼嘲笑着,流到肥肥波手上與順着白絲美腿流下的液體卻越來越多,無疑是承認了男人的話語,宣告了她被男人羞辱而愈髮興奮的事實。
男人龜頭的味道沖上大腦,將視野染成一片難以分辨的粉色,理智好像要被看不見的火焰熔斷了。不,在這種羞恥當中,或許理智根本就是不應該保留的存在吧?冰藍色的眸子浮現便於趁虛而入的迷茫,不知不覺中蘿莉已經將身體交付於本能,男人手掌下的嬌軀更激烈地,亦自然地扭動,如靈蛇輕舞的姿態不像是抵抗,倒不如說是順應本能追尋着令她歡愉的快感,在男人的大膽視線下展露魅惑的舞姿。
本能驅使下,蘿莉地曲起身體,將自己的小屁股蹭向令她感到舒適的源頭——敵對男人肥肥波的手掌,那手是這麼地寬大,毫不費力就覆蓋了整邊粉臀,也能輕易地將小腦袋掌握摩挲,對她這樣嬌小的蘿莉來說就如同偉岸的父親。這手又是如此靈巧或高明,一抹一捏也不知是哪尊神明的戲法,自然令她的腰臀失了所有力氣,別說是拘束狀態,就算戰鬥中被這麼摸恐怕也要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那樣就隻能軟軟地跪在地上沖這個可惡的好色男人泫然慾泣,噴火一樣的視線隻會助長男人的氣焰,令他洋洋得意地把已經慾迎還拒的蘿莉推倒在地強行侵犯……不應該,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想法……儘管那種想法應當不是塞莉特的真心,就好像被淫魔夢魇灌輸般在腦中一掠而過,但隻是稍有過這樣的念頭便足以令身為騎士的蘿莉引以為恥,而此時的她並未真正找回清明,渾濁於慾望的她完全沒法否認敵人愛撫令自己感到舒服以至於水流不止的事實,這個傢夥的技巧再一次突破了她對性事的理解上限——儘管上一次也由於拘束被巴克揉了屁股,但即便是那驚心動魄的體驗似乎也無法與這次相比,要知道上回她是與巴克束縛在同一件衣服裹,翹臀與手掌毫無阻礙地緊緊相貼,甚至於進入了那……但這個男人沒有,他的手掌被詛咒洋裙阻隔在外,遊走而不得進入,更意外紳士地不曾染指菊穴,即便如此這肥胖的手指卻如此具有侵略性,令她的翹臀不再屬於自己,明明隔着兩層白紗,屁股卻像是和男人的手掌不分彼此地融合在了一起,那等如膠如漆,溫暖得令人安心。
美眸不自覺有些迷離,眼前的胖子好像在朦胧的視野中濾去了醜陋一麵,看起來都順眼了不少,以至於當這肥豬嬉笑着再一次將下體對準櫻唇,她已不再試圖躲避,坦然地接受了那充滿烘臭味的男根碩首,任那腥臊的黏液塗滿裹嘴繃帶,並由於自己的觸感柔軟興奮得不住顫抖。
看起來,就像是這個原本高冷的小蘿莉已經迷戀上肉棒味道幾乎在主動親吻這好情郎般,但蘿莉的騎士身份卻會令人暗自懷疑她是否暗藏殺機,亦或明知抵抗毫無作用方才無奈放棄。但享受着這侍奉待遇的肥肥波卻春風得意,他知道這個眼神迷離的藍髮蘿莉已經確實因自己的愛撫與雄姿產生動搖,被拘束倍顯無力的她是如此嬌弱,現在願意口舌為勞,雖非自願,卻等於淪陷了一半!
一眾打手也悄悄蹭着岩壁(避開頭兒肥胖的擠壓)來到週圍,與蹲在角落的巴克一並興奮看着,雖然心裹認定要吃這蘿莉騎士的豆腐,但頭兒髮話之前他們可不敢越暨擾他興致,於是就看着這好色胖子繼續握着蘿莉的小屁股隻令她臉紅相隨,對準紅唇的下體卻越插越快,終於在一陣劇烈膨脹中,噴射出了濃鬱的白濁!
就好像火山爆髮般,精液先是濃烈地穿透了裹住櫻桃小嘴的繃帶令塞莉特的粉舌真正品嘗到那腥臭無比的味道,接着向後拔出氣勢不減地沾滿了白色繃帶並為高冷蘿莉的俏臉敷上一層濁白麵膜,令威風凜凜的蘿莉騎士一瞬間墮落得像搖尾乞憐的母狗般不堪。
即便如此,肥肥波用於羞辱征服蘿莉騎士的子孫也不曾窮儘,除了塗滿臉蛋外多餘的精液順着塞莉特的光滑脖頸流下,從紗裙本身的縫隙鑽入緊貼肌膚的項圈洋裙,讓這羊脂白玉的雪肌與玉柱羊膻融為一體,沐浴於男人的征服洪流之下。
還有的精液射在柔順的藍色秀髮,在白色頭冠之上為她戴上又一座屈辱的冠冕。
遭受如此刺激與羞辱,本就習慣麵對危險的塞莉特也自是迅速醒悟,一臉怒意地瞪着先前還令自己含情脈脈的男人:「咳……妳這個混蛋!」這一喊,包括塞莉特在內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倒不是蘿莉這叱罵多麼有力度或粗口,而是……她的小嘴明明被繃帶加口球給包住了,這叫聲是怎麼髮出來的?
一時間,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藍髮蘿莉剛剛被胖子肉棒爆射的櫻桃小嘴,而後驚愕地髮現原本裹住小嘴的繃帶竟然從正中破開了一個洞口,形狀端倪好似燒熔,分明就是先前肥肥波插入龜頭的輪廓。見到這一幕隻要是稍有聯想能力的人都會恍然大悟:原來這洞口是沾上精液才冒出來的!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這裙子可真是妙得很啊!雖然包得嚴嚴實實,但隻要射上一髮就可以插了,簡直就是為方便挨乾設計的!」反應過來的肥肥波忍不住拍着藍髮蘿莉的小屁股哈哈大笑,剛剛射滿塞莉特小嘴臉蛋的老二也在她臉上戳戳撞撞,憤得蘿莉冰眸泛紅,當即張口朝解放了自己小嘴的「恩公」咬去,還好雖然得意卻未曾放下警惕的肥肥波反應得快,趕緊擡腰讓雞巴從這刁蠻蘿莉的瓊鼻之上掃過,避免了喪弟之痛。
幾乎是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剛剛佔儘便宜的肥肥波也不禁惱怒地看着被激起反抗意識的塞莉特,後者則倔強地仰起沾滿腥臭精液的小臉,毫不退讓地與之對視——隻是隨着男人手掌狠狠拍下而微張小嘴扭動翹臀的姿態實在令這份堅韌沾染媚意而大打折扣。
「哼。」「哼。」輕哼一聲,男人靈巧地躲過蘿莉銀牙擡起她高傲的小下巴,迫使她再一次與自己對視,與之前不同的是,在用手固定住塞莉特的下颌後,肥肥波就轉而挪動肉棒充當支架,讓剛剛射過略微縮水但依舊熱騰騰的陽具緊貼着蘿莉下巴玉頸迫使她昂首,這好似擡舉的羞辱更令一雙藍眸怒意勃髮,肥肥波則毫不在乎地挪動肉棒,磨蹭着蘿莉嫩膚漸漸脹大,令通紅龜頭頂上咽喉:「什麼霜藍刃舞,也就逞這伶牙俐齒而已,剛剛才吃老子的雞巴吃得津津有味,得到老子恩賜能開口說話卻恩將仇報,簡直就是隻不識擡舉的母螳螂,對妳這樣的丫頭,不好好收拾一頓可不行。」「呸!像妳這樣的渣滓,根本沒有收拾的必要。」啐出一口滿含男人心意的濃精,塞莉特以分毫不讓的眼神冷冷回擊——就連說話的字數都增加了不少:「理應當場格殺。」「哈哈哈!瞧妳這樣子,還想殺我?」胖子挺雞大笑,不過也留了個心眼。
詛咒裝備並非牢不可破,這蘿莉現在氣勢洶洶,說不定還真有立馬沖破的把握,在此之前除了爽還得將她的戰鬥能力剝奪才行……想到這裹他眼珠子一轉,落在週圍羨慕圍觀的下屬身上:「大夥兒都過來吧,這騎士小姊的嘴巴倒是挺硬,該讓她領教領教男人的厲害了——當然還是老規矩,組織的貨可不能隨便糟蹋,誰敢管不住屌,拿刀問罪!」「知道了!」男人們興奮地回應了一聲,就迫不及待地圍上前來,毫不猶豫地脫下褲子——其實之前早就扔一邊了。將熱氣騰騰且尺寸都在標準之上的黝黑肉棒壓上白裙包裹的嬌嫩肌膚蹭來蹭去,比之前濃烈數倍的雄性味道瞬間席卷了塞莉特的週身,隻教這蘿莉騎士充滿敵意的藍眸一瞬劇烈動蕩,好似那源於本心的春潮拂過冰湖,令她也不免屈從於這眾多雄性必然征服的合力,肥肥波見狀不由大笑:「說得不是挺厲害嗎?怎麼,被肉棒圍着就軟了?看起來妳這小嘴,也不太咬得動了呢?」這麼說着還將龜頭向上挺挺,搞得塞莉特的粉舌都擡了起來,仿佛嘗到了那不願領受的濃臭輕輕蜷縮。
「……」塞莉特沒有說話,微微搖曳的美眸卻暴露了內心的動搖,剛剛品味過眼前男人肉棒滋味的她不得不承認這種味道真的能令人目眩神迷,隻是一根就罷了,這麼多……況且,不隻是肉棒,男人們肮臟的手掌也相當熟練地在她身上遊走,小巧挺翹的胸部也好,圓潤光滑的大腿也罷,就連高跟鞋的空隙都被見縫插針教足心遭那仗着老繭的手指戳弄亵玩。儘管這些人的手法比不上肥肥波使其不禁沉醉的高超,但加起來卻產生了別樣的刺激與羞恥感,以至於她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至於究竟是為了躲避還是迎合連自己都分不清了。這些打手可以說都是玩弄手,一對一也足夠叫普通女性麵紅耳赤,如今一擁而上,她這個清純蘿莉又怎麼招架得住?
但即便如此,隻是聞着男人那肮臟肉棒的氣味就有些興奮什麼的……難道她真的是……淫蕩的女人嗎?
蘿莉騎士美眸中的動搖一如既往沒逃過肥肥波的眼睛,他顛着肥臉不由得意,一旦這個蘿莉自甘墮落自我懷疑,事情可就簡單多了——塞莉特算不算天性淫蕩?
這個不好說,雖然身體確實很敏感,但不能以此推定這個女性真的淫蕩,但聞到濃鬱的雄性氣味而髮情卻是這世間雌性自然而無法抗拒的本能,前凸後翹姿容俏麗的騎士蘿莉無疑是個規範的雌性,就算沒有完全髮育成熟也已經具備如此本能,在拘束狀態下被肥肥波用強大肉棒打個嘴炮將其認定為配偶也是應該的。塞莉特到現在還能對肉棒下得去口,倒也算抵抗強烈了,但就算這樣她依然不是肉棒的對手——組織打手們的肉棒不光是大,還由於組織的特殊方式而散髮出更強的雄性與催情氣息,這麼多根肉棒一起圍着,別說是色厲內荏的雛兒了,即便是貞潔烈女也得春心萌動,麵對這種對手,什麼審判騎士塞莉特,該敗就得敗!
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淪陷了……積蓄力量準備時機又如何?妳根本就不會有這種時候……這麼笑着的肥肥波掰開一對翹臀俯瞰蘿莉神情動搖,大膽將老二又一次騎臉,那櫻桃小嘴倒依舊兇狠地一口咬來,到底有氣無力失了準度,被他輕鬆躲開並耀武揚威地抽打小臉,那白瓷般臉蛋兒的滾燙也不知是被肉棒染上還是自帶的。
「怎麼,迫不及待想吃大肉棒了?用妳淫蕩的小屁股?」將白絲裹的臀瓣掰得更開,男人笑得愈髮放肆:「被束縛着很難受吧?可以好心地幫妳解開哦?」那也就意味着,他那充滿侵略性的精液灌滿菊花……顯然意識到這一點的藍髮蘿莉,身體在一雙雙大手下誘人而可愛的劇顫起來。
肥肥波滿意地笑了,以他的權力雖然沒法奪走這高冷蘿莉騎士的處女,但爆射一通小屁股總是可以的,接下來他自然要……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淩厲地響起。
「放開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