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好幾天,我繼續在下班繁忙車廂內狩獵癡漢。﹝還是被癡漢狩獵?﹞就這麼從早到晚,我來回折騰,我的小穴穴也不知被多少隻人麵禽獸上下其手隻是我卻未能成功勾搭上任何一癡漢和我來一場真正的、普通的、正常的男女交合。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小穴穴也早已被一眾形形色色的癡漢搓揉得紅腫了一大片。也有個別大膽的癡漢,像上次那個“電車男”般,不隻是伸手入我裙內,而是索性扯低我的絲襪褲和內褲,直接把手指插入穴穴內,害得我下麵“水流成河”,要我多次特地下車,到洗手間去擦拭清理,真是抹水都抹得我手指頭也痛了。隻是,從頭至尾,並無一人像我當天還是一癡漢時那麼“勇敢”,緊跟着女生到外麵去更進一歩地侵犯她們。不幸的是,﹝還是幸運的是,﹞盡管我多次進出洗手間,我也無緣再重遇那個雖則性無能,但還是可以用他軟軟的雞雞射精進我口裡的老清潔工。
我憂心如焚,這麼下去總不是辦法。屈指一算,又過了十天,“計精器”還是停留在二點七毫升,餘下來的叁十九天,我又從何能找來足一公升的精液回來?
這天閱報,讀到一遍關於本地道德淪亡,“援交女學生”蜂擁泛濫的新聞報導。登時靈機一動,為何我不直接去當援交少女?那些有興趣搭上援交女的,根本就是嫖客,自然想跟援交女真刀真槍、盡興消魂。這不是“一傢便宜兩傢着”
嗎?尋芳客可以在我身上滿足他們最原始的獸慾需求,我也能從他們身上獲得可救活我老二的精液,並且可以順便“賺取”一些“肉金”作補貼。
我趕緊先到一間校服店買了一套校服裙,還要是日本水手服樣式的,又選購了一些及膝長白襪、排球褲之類的女學生必備衣物。回傢換好校服後,我這個外觀優雅文靜、純潔彷似天使的俏麗姑娘,故意擺出若隱若現的“走光”姿態,如同魔鬼誘惑世人般,自拍了一係列的性感照。之後我把整輯自拍照上傳到某着名“援交網”,並留下我的聯絡方法。
當晚,我已身處一間時租酒店,靜待我生命中的第一位恩客。
到了約定時間,當我看到來人是一名穿襯衫結領帶,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文有禮的中年男士時,我不禁舒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大約不會對我太粗暴吧?
男人坐下來,竟先拿出一盒日本壽司,一麵自顧自的吃起來,還笑盈盈地解釋:“剛才晚了下班,這就是我的晚餐了。”
我輕輕點點頭,示意理解。尋歡前還要先飽餐一頓的,這人真是饞嘴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也要嘗試一點壽司嗎?”他取出一雙新筷子給我。
正好肚子有點餓,我老實不客氣吃了好幾件壽司,還是最貴的海膽呀、叁文魚子等等。
吃光壽司後,男人柔聲問:“你要不要先去洗一個澡?”
我站起來走往浴室,可是走不到幾歩,已覺不對頭。怎麼我會手腳無力,還覺天旋地轉?
“你不舒服?”男人用怪異的語氣問我。
“我全身無力,好像???”我來不及說完這話,身體已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無力不是更好嗎?不反抗,就沒那麼痛!”
我但覺全身肌肉乏力,動彈不得,連嘴巴說話也不靈光:“你???是你???”
“是我!壽司裡的迷藥,是我加入的!”
“迷???迷藥?那你???不也吃了????”
“有迷藥自然就有解藥。誰叫你不向我要些檸檬茶喝?”他邊說邊把玩着手上的紙盒飲品。“放心吧,小妹妹!那不過是一些鎮靜劑之類,不礙事的。”
“我來,就早已???準備給你???為什???什麼???你還要???
這樣做?”
“不過是怕你反悔。”
“反悔???甚麼?”
“每次當女人看到我那話兒的模樣,全都嚇得打退堂鼓,奪門而逃,害得我就像是一張熱鍋給澆下一盆冷水,不知如何是好。失敗了這麼多次,所以我才逼不得已,出此卑鄙下策,還望姑娘見諒!”他說這話時溫文儒雅,還真的聽得出帶點點歉意和萬般無奈。究竟他是何許人,又是甚麼葫蘆裡賣甚麼藥?
大概他也察覺到我滿麵疑惑,於是站直了身子並以正麵向着我,接着徐徐地脫下了他的褲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他外錶像似文弱書生,但一瞟他的“那話兒”,不禁被眼前的駭人境像嚇得心頭一震,暗叫糟糕!
據說正常男人的陽具,勃起時至多一寸許粗,能有六寸長者,已算中大尺碼。
而他,足有叁吋粗,八寸長,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令人嘆為觀止。形象一點來形容,那大概是一個中小學生常用的“鐵筆盒”的大小。
即使從男人角度,看到如此巨物,也覺不可思議。但如今我已變身女生,還要是一個即將被此碩大無比的鐵杵所蹂躪的女生。雖然我曾經用梳子自慰,亦曾被別的男人用梳子強行插穴,但嚴格來說我仍是一個未經人道的女生。梳子的體積和“鐵筆盒”也相差太遠了,我的處女穴怎麼能承受?
無奈我現在全身乏力,無從抵抗,隻好眼巴巴看着“筆盒男”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還好他畢竟是個斯文人,動作也相當溫柔順溜,隻是當他脫去我的胸圍,看到我一對大奶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時,忍不住就大力搓弄起來。
“不???!我痛???好痛!”連嘴巴肌肉也麻痹的我,隻能拼命地吐出單字片語來哀求。
也許我真的當女生日子太久了,男性記憶逐漸消逝。男人的一大特點,就是當女生被侵犯時,她癒可憐癒掙紮,還要是那種明知徒勞無功偏卻愚蠢地垂死反抗的螳臂擋車,男性的征服者心態就會被激發出來,心裡癒來癒亢奮,行為也會癒來癒粗暴,期望能逼使眼前的女生屈服,大聲求饒。
他先是兩手各揉捺我一隻奶子,還用指尖逗弄逐漸硬挺的兩粒乳頭,觸電的感覺又來了!男人接着竟放開了一手,就在我若有所失之際,他原來改用口含着我的乳房,更以舌尖撫玩一番,又輕輕吸吮、啃咬乳頭。我經不起他連番挑逗,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輕輕擺動,即使我咬緊嘴唇,想保持女生最後的尊嚴,口中也忍耐不住發出嬌喘:“哎???嗯???”
男人騰出來的手也沒躲懶,輕輕拂過我平滑的腹部,在凹陷的女穴四週撫摩,進而探弄我已被他撩逗得濕漉漉的肉縫。
盡管我全身肌肉麻痹,但也禁不住努力不斷扭動身體,雙腳也不自覺地微微張合,任誰看到我這動作,也會明白我已發情,期待着男根的進入。
“先別急。”男人溫柔地替我妹妹塗上一些滑滑的潤膚露:“這樣子可以減少阻力,舒服一點。”而此刻的我雙頰泛出紅暈,理性已經完全崩潰,為了逃避羞恥感,隻懂得把視線轉向別處,不再直望他。
他接下來試圖用手擴張一下我的陰穴。起初他輕柔地用一隻手指試探,前後來回抽插着。當然,經過上次梳子的洗禮,這根本毫無難度。接下來他轉用叁根指頭,這也不比梳子粗大,所以仍然暢通無阻,而且在逐漸產生的奇妙快感中,愛液開始泛濫,幾乎把他的叁根指頭全淹沒。
正當我以為他已經準備好,即將把“鐵筆盒”插入我下體之際,冷不防他竟然把五指合攏,再將化成錐形的拳頭,整個硬生生的塞入我那幼嫩的小穴穴。雖然迷藥已經消減了我下體的大半痛楚,這突如其來的“拳交”,仍然令我覺得陰道像是被撕裂,也令我忍耐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筆盒男”這時露出一絲得意的、勝利的笑容:“差不多了。我量度過,我的拳頭,應該比我的陽具要粗了一點點。”他說着此話時,還不忘嘗試在我的陰道內張開他的手掌,希望把陰道撐開得再寬闊一點。而我這時卻充分體會到,何解女人分娩時,會痛苦得死去活來。唉,都是做男人比較好,不用產子受苦!也怪不得如今的太太都不願生小孩了。如果我是女生,我也決不生育!
慢着!我如今不已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生嗎?看來跟男人做愛的時候,還是不要顧着發白日夢,應該老老實實地使出我的“吸精大法”來。不然,時辰到了,我還儲不足一公升的精液的話,那說不定我餘生就真的成了別人的賢妻良母。
我胡思亂想之際,但覺下陰一陣劇痛和一陣燙熱,原來“鐵筆盒”已經開始插進我的肉洞裡。
“不要???不要啊!痛???痛???”
在我的哀嚎聲中,男人開始慢慢抽插起來。隨着我的慘叫聲癒發可憐,男人下身的擺動也不斷加速,攻撃力道也越見猛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我忍不住了!”男人把他那濃烈的熱流,深深射入我那被撐開得連啤酒瓶都可以插進去的穴中,而我此時疼痛得幾近昏厥。
完事後,疲憊不堪的男人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良久,他的意識回過來,才發現我已奄奄一息的躺臥床上,痛得一動也不能動。他用手撥撥我額上披散的秀發,抹去我的汗水,歉然說道:“對不起,我太用力了。你還好嗎?我讓你很痛嗎?”
他貓哭老鼠的明知故問,反倒挑起我心中陣陣的不滿。我心想,不如讓我試試將一個“鐵筆盒”強行塞進你的肛門裡去,看看你又覺得怎麼樣?還好不好?
又痛不痛?
“把你搞出血了,真是對不起!”
我往下一看,大腿內側留下了一絲絲赤紅的鮮血,這是我的處女血嗎?還是我陰戶被筆盒生硬撕裂所流出的淚血?
我強忍着下體的疼痛,拿出“計精器”一看──讀數是十二點四毫升。熬過了“鐵筆盒”這一劫,才得到那區區九點七毫升精液!?
(1000 -12。4) /9。7 =] 還有一百零一個“鐵筆盒”在等着插入我的穴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