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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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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与黄衫女
作者:菜豬一頭
第一章

話說張無忌辭去明教教主一職後,便和趙敏結為夫妻隱居於山林之中,夫妻二人白日享受閨房畫眉之樂,夜晚則顛鸾倒鳳逍遙自在,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然而好景不長,兩人歸隱不到一年,張無忌漸漸發現自己時常麵色發紅,口乾舌燥,腦子裡時常幻想男女交合之事也,不能自持。行房之時更是比從前悍猛無比,時常弄上兩叁個時辰,就連喜歡激烈交歡的趙敏無法招架。張無忌雖精通醫術,卻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張無忌無可奈何,隻好上武當山向太師傅張叁豐求教。

武當山真武殿上,張叁豐得知徒孫的來意後,便把了把張無忌的脈,又聽了張無忌的敘述,略一思索後,心中有了分教,向張無忌道出了病因所在。原來張無忌修煉的九陽神功為純陽真氣,張無忌又不懂陰陽調和之術,因此體內陽氣之旺異於常人,行那房中之事遠較常人持久猛烈。如若僅此,尚無大礙,偏偏張無忌又修行了聖火令神功那種旁門左道的武功,時而心魔暗生,這過於充沛的陽氣失卻控制,形成頑固不化的炎毒,便開始反噬其主。長此以往,張無忌恐怕會恐怕會走火入魔,喪失神智,變為隻知交媾的禽獸。

張無忌聽後如墮冰窟,驚問道:“太師傅,孩兒這病,該如何才能治好?”張叁豐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在屋內踱歩片刻才道:“無忌,要治你這病,需得以深厚純陰內力導入經脈,散入五臟六腑,化去那淫邪炎毒,之後更需習得陰陽交泰之法,調和體內陽氣,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習純陽無極功,一身內力亦是純陽一路,無法化解你體內的陽氣,實是愛莫能助啊!”

張無忌聽了更加焦急,他自知自己內功天下無雙,所聚炎毒必定亦十分深厚,若要修習純陰內功之人化解,此人內功也需極為精深才可。其所識修煉純陰內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廢去,就算沒廢也不可能為自己治傷;週芷若的九陰內力亦被自己化去,自己和趙敏歸隱後僅見過一麵便不知所蹤。其餘高手不是修為不足,就是未練純陰內力,難道自己這病竟無法可治了嗎?想到這裡,張無忌冒出一身冷汗,顫聲問道:“太師傅,您可知道有誰身具深厚純陰內力,可治孩兒之病嗎?”

張叁豐眉頭緊鎖,捋了捋胸前的白須,苦苦思索片刻,忽然驚悟,道:" 道:“無忌,那日屠獅大會後,你上武當山來,曾提到一位在屠獅大會上相助你的黃衫女子,你還記得嗎?”張無忌愕然答道:“記得!那日太師傅說,她是神雕大俠楊過的後人。”張叁豐說道:“不錯,老道年少時曾聽聞,神雕大俠乃古墓派傳人,古墓之內有一寶物寒玉床,為千年寒玉所造,能克制你體內的陽氣。又聞神雕大俠亦習得九陰真經,說不定也傳給了他的後人。當日聽無忌你所言,那位黃衫姑娘臨走前說道“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俠侶,絕迹江湖”,那她現在應該隱居在終南山的古墓內。你可速速下山,去終南山中尋到那位黃衫姑娘,說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

張無忌喜出望外,趕忙謝過太師傅的指點,又聽張叁豐交代了一些古墓派的故事與情況後,便立刻辭別了張叁豐,和趙敏道別後,火速前往終南山。

張無忌不敢耽誤行程,連日趕路,不日便達到終南山腳下。他顧不得休息,立刻進山尋找古墓,可惜在山中轉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幾個獵戶和樵夫外,連個古墓的影子都沒發現。他心下焦急喃喃自語道:“楊姐姐啊楊姐姐,想不到屠獅大會一別之後,再見你一麵卻如此之難。這次要是見不着姐姐,無忌的下半輩子可就全完了。”

忽然,張無忌聽到附近似有流水聲,循聲而去,看見一條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腦中靈光一閃:“有人居住之地必然離不開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想到這裡,張無忌喜上心頭,立刻站起身來,沿着小溪尋覓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過不多時,張無忌忽然在溪邊的草叢旁發現了一塊低矮的灰色石碑,上書八個大字“此乃禁地,外人止歩”。他曾聽太師傅說過古墓與全真教的恩怨,知道古墓在此碑附近,心中一陣狂喜,剛慾邁歩向前,耳邊忽然響起一陣隱約的“嗡嗡”聲。起初張無忌並未留意;可片刻之後,這嗡嗡聲連成一片,癒來癒響,似是向張無忌所在方向移動。

張無忌臉色一變,凝目望去,一條潔白的雲帶狀的東西,正從叢林深處向自己飛來,竟是太師傅張叁豐所提到的那劇毒無比的玉蜂!

張無忌心中暗暗焦急,心想“楊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區,你便如此對待,這卻是何道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卻不料玉蜂來到界碑上空,便不再飛向張無忌,一字排開,密密麻麻地停在空中,似乎在監視着眼前這位陌生青年。

張無忌見玉蜂並未攻向自己,略微寬心,便運起內功喊道:“張無忌有事前來拜山,請楊姐姐撤去玉蜂。”他說話聲音並不想亮,但內力到處,卻震得山谷鳴響。餘音在山間來回飄蕩,猶如虎嘯龍吟一般。玉蜂也似乎受到威懾,亦從界碑處後退了數尺。

忽然,林中有幾下琴聲響起,須臾間箫聲和琴聲合鳴齊奏起來。在悠揚的樂聲中,叢林中緩歩踱出一位身披淡黃衫的優雅女子,以及四位身着白衣和四位身着黑衣的侍女。這位黃衫女子風姿綽約,容美絕俗,蒼白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端的清麗絕塵,舉手投足之間便有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令他人不由得自慚形穢。來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數次搭救張無忌的那位黃衫女子。

黃衫女子向張無忌微微一福,臉上掛着令人心醉的笑容,說道:“張大教主,你不去掌管明教,趕跑鞑子,卻有空駕臨小女子這山野之地,不知有何貴乾?”

張無忌臉微微一紅,結結巴巴地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黃衫女子沉吟片刻道:“張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當竭力相助。便請張教主前往寒舍一去。”說完,揮了揮黃色的衣袖,便領着一乾人朝着密林深處而去。

過不多時,來到活死人墓前,但見黃衫女子在墓前袖手一揮,不知動了什麼機關,就見一塊巨石緩緩滑動,不久露出一個洞口,黃衫女子衝着張無忌嫣然一笑,道:“張大教主,有請。”

美人有請,張無忌怎能拒絕?謝過黃衫女子後,張無忌便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順着她的指引走入墓內。待張無忌和八位侍女進墓後,黃衫女子觸動機關,古墓大門緩緩關閉。隻是在張無忌走進大門的一刹那,背後的黃衫女子那雪白端莊的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張無忌進門後,但見洞中火把通明,空氣清新,並不覺得與外麵有何差別。黃衫女子道:“這裡平日都不點火把的,想比你是貴賓,丫頭們怕你看不清,是以點上燈火。”

張無忌聞言向黃衫女子看去,在通紅火光映照下,她雙頰微紅,更顯得雍容華貴,俏麗絕倫。黃衫女子大囧,低了頭在前麵引路,張無忌見她纖腰微動,帶起黃衫,飄飄乎如禦風而行,端的如仙子淩波,神妙無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處,不時傳來那幾位侍女們的嬌笑聲,半空中隱隱有股暖洋洋的香澤氣息,張無忌但覺心神一蕩,由那股炎毒產生的心魔似乎又開始發作,看着黃衫女子那絕世容顔,不禁腦子裡想入非非,幻想着黃衫女子如同趙敏一樣,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身邊,主動撥開玉腿間那神秘的花園,急切地渴望着自己的愛撫,心甘情願地成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這裡,張無忌猛地打了個激靈:這位楊姐姐可是自己的大恩人,數次解救自己於危難當中,自己怎能對她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張無忌暗罵自己無恥,又恐黃衫女子發現自己的窘樣,便做賊心虛地說:“楊姐姐,不知這裡熄燈後會是什麼感覺。“聽聞此言,黃衫女子身體微顫,臉上又是微微泛紅,似乎想到了什麼尷尬的事。不待片刻,她忽然揚聲道:”小翠,你別偷偷摸摸的,聽見沒有,貴賓張大教主吩咐了,將燈滅了!”

一陣“咯咯咯”的嬌笑聲自門外響起,張無忌見一黑衣少女躍起,皓臂輕揮,一路將牆壁上的火把熄滅了。

頓時,屋內一片濃重的黑色,目不見物。張無忌心中異樣,便繼續無話找話道:“姐姐,你們平時都點燈嗎?”

黃衫女子道:“這裡平常是不點燈的,在這裡住習慣了,自然也就看得見了,張大教主如若不信,也試試。”

張無忌聞言,腦子裡再次浮現出了暧昧的想法,一顆心開始“突突突”地跳將起來,黃衫女子似乎也覺察方才的失言,默然不語。

沉默良久,黃衫女子才道:“張教主的病情要緊,還是趕緊讓小女子替你治傷吧。”說完,便引着張無忌七繞八拐,走進了一間密室。但見這間密室內寒氣逼人,中間放置着一塊晶瑩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

黃衫女子把了把張無忌的脈,沉吟片刻道:“張教主,你這病乃是體內陽氣過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這寒玉床上,讓小女子將純陰內力導入張教主體內,以巧勁消解張教主體內的炎毒,自可治好張教主的頑疾。”張無忌大喜過望,忙謝道:“如此甚好,隻是要姐姐大耗功力,無忌實在不知如何報答才好!”

黃衫女子微微一笑,說道:" 君子施恩不圖報,小女子雖非大德才士,卻也明白這個道理,隻是……"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躊躇,美麗的臉龐上也露出尷尬的神色:“隻是有一點難辦,若要治得此病,你我二人需要……需要除盡衣衫……全身盡露……赤……赤裸貼身,方才便於運功”

張無忌聽到這裡,亦是麵紅耳赤,六神無主,不知說什麼話好。黃衫女子紅着臉,接着說道:”張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為你療傷,隻是你我男女有別,小女子鬥膽請張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為張教主療傷時,張教主不可回頭窺視!不知張教主可否答應小女子?”張無忌忙道:“姐姐說得極是。我張無忌以命立誓,在楊姐姐為我療傷時,絕不敢回頭窺探楊姐姐的玉體,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墳不安!”

黃衫女子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嫣然一笑:“張教主言重了!以張教主人品之高潔,想必也不會行那等龌龊之事。”她接着張手一揮,將這間密室的燈也熄了,屋子裡登時一片漆黑。黃衫女子又道:“請張教主坐上這寒玉床,將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為你療傷。”張無忌心想,你既已將屋內燈光熄滅,我就算回頭也看不見你的身子,又何須讓我立這重誓?想必是女兒傢怕羞吧。口中唯唯諾諾,上了這寒玉床,將衣衫除去,彎膝盤坐下來,但覺雙腿所及之處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熱略有所緩解。

那黃衫女子也開始寬衣解帶,張無忌聽在耳中,心如鹿撞,剛剛有所平息的燥熱竟又卷土重來,他運了幾下氣,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勞無功,正在這心慌意亂之際,除盡衣衫的楊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張無忌的背後,雙掌抵在張無忌背心兩處要穴,緩緩將自身內功輸入張無忌體內。張無忌頓覺一股清涼之氣沿着經脈緩緩導入身體,體內的邪火不斷衰減,正常的純陽內力卻絲毫無損,不禁對楊姐姐的內功修為暗自佩服。

就這麼過了兩個時辰,楊姐姐施展神術,已將張無忌體內炎毒除去十之有九。眼見大功告成之際,卻不料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擔心主人的境況,急切地向着密室內呼喚了一聲。須知這運功療傷,最是兇險,絲毫受不得乾擾,當年逍遙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師妹李秋水背後一嚇,走火入魔以致終身無法長高,小翠這一下雖非故意,但也不是專注運功的楊姐姐所能承受的了的。

她內息一岔,本已被壓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復燃,迅速遊走於張無忌的各處經脈和五臟六腑。張無忌自是驚駭無比,楊姐姐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連忙點了張無忌四處要穴,運功調理自己的內息後,隨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臉陰沉地對小翠說:“小翠!我不是囑咐過你,在我給張無忌療傷時不得打擾嗎?!”小翠見主人這副樣子,也嚇得不輕,顫聲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裡麵半晌沒動靜,擔心小姐,所以才……”楊姐姐嘆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趕忙答道:“謝謝小姐開恩。”轉身快歩離去。

楊姐姐回到密室內,被點中穴道的張無忌愣愣地聽完主僕二人的對話,情知療傷過程因小翠一喊,出了岔子,不知多了什麼變數,一臉迷惑地望着楊姐姐。黃衫女微微擺了擺手,示意沒有大礙,便解開張無忌的穴道,準備繼續替他療傷……

不料,剛被解開穴道的張無忌忽然覺得幾股熱流從經脈中猛然竄出,瞬間彙集到他的腦袋。他頓時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神智便不再清醒,渾身慾火難耐,隻求快快找一女子發泄。隻見他一把將楊姐姐抱在懷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顯然就要在這房中將楊姐姐紅丸奪走。

黃衫女子武功雖高,然適才為張無忌療傷,大耗功力,張無忌這一下又全無征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拼命掙紮,無乃張無忌功力實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損時,亦是頗有不及,現在的她,又豈能掙開張無忌?剛慾出聲呼救,張無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險些窒息。此時楊姐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腦子裡一片空白,隻得任由張無忌玩弄。

張無忌兩下便將楊姐姐身上僅有的一件衣衫撕爛,將她的身體橫了過來,伸手拍打楊姐姐那雪白渾圓的臀部。這是張無忌昔日在閨中和趙敏行房之時最愛玩的性遊戲,每次趙敏那被打得通紅的屁股和不斷呻吟哀求的嬌媚樣子,會讓張無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時便格外持久;隻是張無忌憐惜趙敏,每次打的時候總是手下留情,點到為止,因此總覺得不夠盡興。而現在的張無忌已經全然喪失理智,隻想拼命滿足自己的慾望,平時壓制的慾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下手格外的重。隻聽“啪啪”幾聲,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手掌印,疼的黃衫女子險些哭了出來,。

就這麼打了一盞茶的功夫,楊姐姐覺得屁股變得麻木起來,沒有之前那麼痛了,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從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雪白的臉蛋開始變得潮紅,那嬌嫩的花瓣竟開始濕潤,不斷地分泌着蜜汁。楊姐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從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氣傲,從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裡,此時卻像個低賤的妓女一樣被張無忌剝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體偏偏不可救藥地迷戀上了他的拍打,難道自己真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黃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始終沒法掙脫張無忌的魔爪,她的嬌軀反倒變得熱了起來,蜜汁變得更多,似乎開始享受起張無忌的虐打。

很快,張無忌似乎是覺得自己打夠了,便把已經沒有反抗力氣的楊姐姐提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長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馬識途般對準了楊姐姐那已經濕的不像樣的小穴,狠狠地刺了進去。

楊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起來。張無忌絲毫不憐香惜玉,用力一頂,粗大的肉柱完全佔據了楊姐姐那嬌小可愛的陰戶,絲絲的鮮血順着張無忌的巨龍流了下來。

“喔……好……快……用力一點啊…………”度過了最初的陣痛期,雲雨的快感開始湧現,不斷地散入她的五臟六腑,令她那嫵媚的雙唇不斷地發出淫聲浪語。

這黃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慾,蓋因為修煉了古墓派的“十二少”

心法,少思,少慾,因此心中一向不懷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的壯漢一旦得病,就病來如山倒;平日不懼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傢一旦中毒,便九死一生一樣,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壓抑的慾望便會迅速反噬,使修行者徹底成為慾望的奴隸。當年,冰清玉潔的小龍女被尹志平破身時,足足高潮了七八次,差點把尹志平這個撞大運的道士給抽乾。後來小龍女得知真相後之所以悲痛慾絕,除了覺得失去處子之身對不起過兒外,也是為自己當時的淫蕩錶現感到羞愧。而現在這位和她祖母一樣冷艷高貴的黃衫女子,處女身一失,也開始逐歩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寵愛的淫娃蕩婦。

聽到楊姐姐興奮的浪叫聲,張無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搗入楊姐姐的陰戶,碩大的龜頭不斷來回摩擦着嫣紅嬌嫩的肉壁,楊姐姐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被高亢的性慾所佔領,隻能隨着張無忌的插進抽出而機械地擺動着身體。

“啊……”翻着白眼的楊姐姐大叫一聲,在張無忌的姦淫下達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一股滾燙的處女陰精從子宮深處中噴出,射在了張無忌的龜頭上;同時張無忌那乳白色的精液也迅速射出,向着楊姐姐的子宮奔騰而去。

張無忌射精之後,仍不滿足,連着乾得楊姐姐高潮了五六次,兩人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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