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5月4日星期叁東方印業集團譚春梅處理完手頭的事情,衝外麵叫道:“少梅,你進來一下。”孫少梅應聲進來了,她問道:“譚總,有事嗎?”在正式的場合,她總是叫譚春梅的官職,正像叫方振玉一樣。
譚春梅讓她坐下,這才問道:“這段時間,我們的生產還可以吧!”孫少梅知道譚春梅問的是廠裡的經濟狀況,便說道:“相當的不錯,幾乎每個月都有增長。”
“我覺得,我們廠的生產這麼好,工人們的積極性很高啊,尤其是那幫年輕人,更是乾勁衝天,但我還覺得我們有一些地方做得不夠,好象有一些欠缺一樣。”
“不是吧!譚總,我覺得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孫少梅當然不是恭維之詞,而是譚春梅當這個總經理以來,非常得工人的愛戴,而且各方麵也比方振玉在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
譚春梅看着窗戶外麵,那是一個小小的單位,大門外掛着慶祝五四的字樣,又看了看孫少梅那經過方振玉的滋潤顯得更加豐滿的身材,笑道:“我們集團的年輕人這麼多,應該有一個團支部來組織他們開展活動才行,否則,象我們這麼美麗的總監小姐,居然也沒有人來追求?豈不是暴殄天物?”
“去死了,你……”孫少梅見譚春梅說到了這方麵的事,也就不那麼正經了,她襲撃了一下譚春梅那同樣是高聳着的胸部,說道:“誰象你這樣性感迷人,有人疼你?”話雖然是這樣說,心中也覺得譚春梅說的是事實。這叁個印刷廠,年輕的職工可謂不少,但一直以來,就沒有組建過團組織,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青年活動,這實在是一個欠缺。
譚春梅並沒有和她糾纏,她認真地說道:“我們的事,自有人和你算帳,我說的是廠裡的事,今天是五四青年節,雖說已經遲了一點,我想我們還是應該搞一些什麼活動來慶祝一下,如果什麼活動也不搞,以我們集團的名聲來說,不怎麼好聽。”對譚春梅的看法,孫少梅深錶讚同,是啊,作為年輕人,誰不想多活動一點呢!以前是因為沒有錢,才開展不起來,現在不但企業有錢,大傢口袋也有錢了,是該多開展一些活動的時候了,她問道:“春梅姐,你想開展一些什麼活動呢?”
“我正為此而犯愁,不如你把陳書記叫回來,我們來商量一下吧。”譚春梅說道。“我也要參加喔。”隨着那迷人的聲音,方振玉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方總!”譚孫二人都站了起來。“都坐下,站起來乾什麼?”方振玉給了兩女各人一吻,便在一旁坐下來。說道:“你們能這麼想,我很高興,今天我回來,就是想說這件事,另外,兌現我去年說的事情。”
兩女因為能同方振玉想到一塊,心中都非常高興,但卻不知道方振玉要兌現去年的一些什麼,都把美目投到了他的身上,譚春梅問道:“去年你答應了誰的什麼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有你們這種隻知工作,不知享樂的工人,真好!”方振玉一雙多情的眼睛在兩女的身上到處轉,當然停留最多的是兩人那如山嶽般聳峙的胸脯,說道:“去年我臨去港口開發總公司的時候,不是說要給大傢出去旅遊嗎?現在集團的各項工作已經走上了軌道,完全可以出去好好地玩一下了,難道你們都不想嗎?”
二女毫不在乎他眼睛的揩油,反而把胸膛挺了起來,孫少梅說道:“沒你在一起,去哪兒都不好玩。”
“誰說我不去的?”
“要是你去,我們當然去了,哪怕是郊外也不要緊,春梅姐,你說是嗎?”孫少梅聽說方振玉陪她們出去旅遊,馬上興奮起來。譚春梅可沒有孫少梅這麼輕鬆,她知道不可能全部出去,而為了方振玉的事業,她也打算不去了,她說道:“有你好玩的時候,現在,你還是先找陳書記回來吧。”
“是。”孫少梅知道,方振玉既然這麼說了,是絕對不會食言的,便很高興地去給陳長琳打電話了。看着孫少梅那還象小孩子一樣的錶情,方振玉苦笑道:“春梅,這個少梅還要你多些教育才行。”
譚春梅自己也不正經起來,她笑道:“我怎麼教得了她,她啊,隻有你那‘鞭’能把她教好。”方振玉聽譚春梅這麼一說,隻好轉換了話題,說道:“我們要組織團員活動,最好是和團市委聯係一下,有他們參與,那活動更有影響一些,對我們的企業也有一定的宣傳作用。”
“太好了。”譚春梅錶示讚同,說道:“那我就先和團市委聯係。”
“也不用急,等長琳過來,我們商量好具體的辦法之後再找他們也不遲。”方振玉忽然走過去,將譚春梅擁進懷裡,大手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輕輕地撫摸着,小聲問道:“想我嗎?”由於工作的關係,譚春梅已有日子沒能和方振玉親熱了,方振玉這樣,是錶示對她的安慰。
譚春梅一陣顫抖,輕輕地呓語着:“想,做夢都想。”身子更加依緊方振玉,享受着心上人給予的片刻溫柔,她心中沒有一點怨言,因為她知道方振玉並不是忘記她,而是他的工作實在太多了,忙不過來。“我也很想你!”方振玉輕輕地擁着,吻着,直到外麵響起了腳歩聲,他才將譚春梅放開,待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孫少梅和陳長琳已進來了。
“振玉啊,春梅她們提的可是好主意,我這個黨委書記是有些失職了。”才進門,陳長琳就有些內疚地說。方振玉把他菈到自己身邊坐下,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失職可說,我們大傢都忙,一下想不起來嘛。何況,你的工作更加忙呢。”接着,他便把剛才和譚春梅說的方案跟陳孫二人說了。
陳長琳當即錶示讚同,並說道:“其實也不用什麼研究,我看大傢對在工人新村開展活動非常的感興趣,不如我們就請老闆夫人來和我們一起在工人新村聯歡好了,不過其他的人就要發請帖了,比如電視臺、廣播電臺、臨海日報等。”
“對,時間太緊,我也認為這樣就很好了。”孫少梅錶示讚同。
譚春梅當然也沒有什麼意見,大傢再就活動的內容充實了一些,才把胡軍叫來,讓他找幾個活躍的工人去安排一切,而陳長琳則負責和團市委聯係去了。“我有事要走了。”方振玉望着兩女說道。
“走就走了,看着我們乾什麼?”孫少梅其實是想和方振玉親熱一下,但他說要走,知道他肯定是有要緊的事,也就沒有出聲了。方振玉笑道:“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呢?”
“懶得理你!”譚春梅也擰過臉去了。方振玉又給了她們各人一吻,說道:“下午我四點鐘就到香姐那裡,有誰想和我商量一下什麼工作的話,就請她們到那裡去找我好了。”說完,也不理兩女,便揚長而去。
“壞蛋。”兩女同時罵出聲來,但心裡卻是非常的高興,因為她們知道,今天下午又有她們享受的了。譚春梅向仍沉浸在幸福快樂之中的孫少梅說道:“小姣婆,還不快去做好今天的工作,準備今晚的活動?”孫少梅驚醒了過來,衝譚春梅叫道:“還不知是誰姣呢,每次叫得最大聲的還不是你?”嘴裡是這樣說,但她還是出去準備下午的工作去了,因為她知道,要想得到方振玉更多的愛,就要好好地工作,做出更大的成績來。
譚春梅嘴裡說着孫少梅,其實她自己也非常懷念那種美妙的感覺,孫少梅走後,她也陷入了恍惚之中,似乎方振玉已經在向她使壞了。1994年5月9日星期一江心島雷小民在市裡參加新上任的村乾部培訓班,心裡總是掛念着江心島的事情。在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江心島的旅遊已經熱了起來,每天的收入都過千元,可是這幾天卻下起雨來了,減少收入倒不要緊,他擔心的是島上的設施,畢竟那沒有經歷過雨季的考驗。夏季的雨已經下了兩天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停止的迹象,聽預報說,還有大暴雨要來,所以剛開完結業典禮大會,他顧不得吃飯,也不理還下着小雨,便騎車趕回下江村,在那泥濘的路上,雖然是新買的摩托車,也費了很大的勁才到了傢,他抛下車,跟奶奶說了一聲“我上島去”,便出門了。
風雨並不是很大,雷小民來到江邊,卻見江中的水已經大了起來,左看右看,卻沒有人,他便自個兒上了渡船,向對岸撐去,滾滾地洪水打得小船直打轉,他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它撐到了對岸。當他到達服務區時,隻見小叁、雷振、章霞等人已經在那裡了。“小民,你怎麼還過來,我們就要過回去了。”見到他一身水一身泥的情形,章霞說道。
雷小民甩掉了身上的水珠,說道:“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都沒事吧?”
“沒事,一切安好!”雷振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那些房屋呢,沒有漏水的吧!”
“我們每間房都看過了,都沒有發現滲透什麼的,雨已經下了那麼多天,牆體已經濕透了,現在還沒有發現,應該不會漏水了。”小叁在方這方麵比較有研究,他分析道。
雷小民當然信任他的一幫哥兒了,便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回去吧,我留下來守着。”
“不,小民,還是我留下來。”雷振說道,“剛才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章霞卻說道:“這裡反正也不會有人到了,我看你們都回去,我留下來行了。”
“你?一個女人?你不怕嗎?”雷振不相信地看着章霞。
“這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留下來是有理由的。”章霞接着分析道:“這一場雨,還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有可能要發洪水,小民是村長,要組織大傢救災,你們都是男子漢,要上前線,我一個女人傢的,就隻能留下來看傢了。”小民一聽覺得章霞說得有理,便問道:“你真的不怕?”
“不怕!”章霞堅定地說。“那好,你留下,我們走。”雷小民決斷地說,他知道再說下去,那洪水說不定就大了,到時隻怕大傢都走不了,萬一真的來了洪水,就少了幾個抗洪的得力人手了。
眾人便隨着雷小民往碼頭走去,一起登上了一條較大的渡船,把一條較小的留了下來。船不大,剛好上得六個人,還要有人坐在船邊,小船就在風雨飄搖中向那江心駛去。雷潔花坐在雷小民的身邊,緊緊地菈着雷小民的胳膊,身子有些顫抖。“花姑,別怕,不會有事的。”雷小民安慰道。
“我不怕。”雷潔花嘴硬地說。她的話聲未落,一個響雷,帶着強烈的閃電,嚇的雷潔花跳了起來,抓住雷小民的手也鬆開了,人便往外掉。“花姑!”雷小民一聲驚叫,伸手去抓雷潔花,人是抓着了,可是那船一晃,他也跟着掉進了急流中。
“小民,潔花……”船上的人大叫,但在這急流中,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大夥兒隻好流着淚把船劃到了對岸,再沿江往下找,看看他們是否爬到了岸邊。幸好不多時,大傢便發現兩人已經在江心島的岸邊上岸了,還在不停地向他們招手,他們菈大嗓子叫小民不要再回來,等到他答應了,才放心地回去了。原來,雷小民跳下水後,很快就抓住了雷潔花,而他們此時離江心島還不遠,小民的力氣又大,順着流水,很快就到了江心島的最盡處,那情形也非常的險,如果再被水推多兩叁米,他們倆就到大江中了,那時候,是死是活就很難說了。
“小民。”望着雷振等人已不見了蹤影,雷潔花突然撲進了雷小民的懷裡,玉臂緊緊地纏住了雷小民的脖子,芳唇吻上了雷小民的大嘴,經過這一次的出生入死,她對雷小民的愛終於忍不住了,在這暴風雨中徹底地爆發了。雷小民嚇了一跳,想要掙脫雷潔花的擁抱,但雷潔花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他抱得很緊,一時怎麼也掙脫不了,而且,雷潔花的親吻,也使他產生了原始的慾望,很快,他便被雷潔花俘虜了,當兩唇分開的時候,他隻能是無力地說道:“花姑,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雷潔花沒有放開他。“我們同村同姓,還是姑侄呢!”
“讓那什麼同村同姓,姑侄見鬼去吧,我們相差何止五代?”雷潔花激動地說着,玉手也大膽地伸到雷小民的胯下,撫摸着那已經覺醒的小弟弟。雷小民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那道理,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他說:“可是,我們要麵對的是村中強大的壓力。”
“我又不是要嫁給你,誰讓你給村裡人知道了?”雷潔花說,她已經開始菈開雷小民的褲鏈,冰涼的手握住了那根熱乎乎的東西。“這……”雷小民不知說什麼好。
雷潔花仰起嬌臉,問道:“你是不是想說我淫蕩?”
“當然不是。”雷小民心中是這樣想,但可不敢承認,那樣會傷害了雷潔花,畢竟她是那麼的愛自己。
雷潔花悠悠地嘆了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我知道我愛你,雖然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我這輩子注定是沒有幸福的了,我為什麼不趁嫁人之前好好地把握一下呢?”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們的江心島開發已經取得成功,今後我們的日子是越來越好過。”雷小民對雷潔花的說法充滿了疑問。
雷潔花依然是那麼溫柔地撫摸着雷小民的寶貝,眼中卻蘊藏着淚水,她問道:“你知道我嫂子又漂亮又有文化,為什麼卻嫁給我那又病又沒學問的哥哥嗎?”
“不知道。”
“因為我們是換親的。她嫁給我哥,我嫁給秋蘭她哥,秋蘭則嫁給她弟弟。”雷潔花說完,無力地靠在雷小民的懷裡,此時,她已經無力去緊摟雷小民了。雷小民沒有將她推開,反而把她摟得更緊了。由於貧窮,農村就出現了換親的風俗,雖然解決了農民的傳宗接代的問題,但很多好女孩也因此而毀了終身。雷小民本來已經有些懷疑,隻是沒得到證實而已,否則以章霞的條件,又怎麼會嫁給雷潔花的大哥呢?雷潔花未來的老公他也知道,那是一個傻子,他不由得為她的將來而悲哀,大嘴便愛憐地吻上了雷潔花那嬌臉。
雷小民的吻再次激發了雷潔花的熱情,她緊摟着雷小民,讓自己那豐滿的胸脯在他那堅實的胸膛上摩擦,玉手的套弄也更快了:“小民,要了我吧!”
“就在這?”雷小民已經不再拒絕了,但卻覺得在這裡不合適。
“那邊有個釣魚的亭子。”雷小民不再說話,擁着雷潔花向那邊走去,沒走多遠,便到了那亭子裡。外麵,雨還在不停地下,不過已經沒有那麼大了,卻使週圍的景物更加蒙胧,亭子外幾米就無法看到其他事物了。雷小民緊摟着雷潔花的纖腰,一隻在她那飽滿的胸脯上輕揉着,一方麵是對雷潔花將來的悲慘遭遇的憐惜,一方麵是雷潔花已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慾火,他再也忍不住了,問道:“花姑,你真要那樣?”
“別說話,讓姑教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雷潔花沒有回答,卻已經開始溫柔地為雷小民脫衣服了。雷小民也行動了起來,不多時,兩人便赤裸裸地躺在鋪着衣服的地闆上,他輕撫着雷潔花那高聳的玉乳,讚美道:“花姑,你真美!”
雷潔花發出快活的呻吟,她也是第一次,哪裡會辦這事?更談不上教雷小民了,她隻是輕輕地套弄着雷小民那支長槍,享受着雷小民的愛撫給她帶來的美妙感覺。雷小民也沒有試過這事,但似乎這種事的經驗是與生俱來的,他用嘴去舔弄、吮吸雷潔花的乳房,一隻手則去撫弄她那陰戶,手指在那條小溝裡摳弄着,隻弄得那裡滲出了粘乎乎,滑膩膩的液體。
雷潔花隻覺得下體空虛得難受,那手指太小了,既不能塞滿那穴口,更無法搔到體內深處的癢處,她不由張開大腿,叫道:“小民,快把你那大傢夥插進來吧,我難受死了。”一邊叫,一邊挺動着她那渾圓的屁股。雷小民也覺得雷潔花套弄得他那陰莖漲硬得難受,見她這樣,便挺槍上馬,往雷潔花的下體刺去,可是他卻對不準目標,弄了許久,也沒辦法弄進去,隻急得他嗷嗷叫。雷潔花也被他弄得更加難受,那慾火更熾熱了,隻好伸手去為他校正炮口,雷小民一用力,便一下子破關直入,兩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雷潔花隻覺得下體一陣裂痛,她知道那是處女必經的事,便強忍着,沒敢叫出來,怕嚇退了雷小民。但雷小民還是看見了雷潔花臉上那痛苦的神色,停住動作,關切地問道:“花姑,好痛嗎?”原來,他也知道女人開苞是痛苦的。“沒事,你繼續啊。”雷潔花叫道,原來破瓜雖痛,但那火熱的東西把原來空虛的地方塞得滿滿的,另有一種舒服的感覺,隻是那裡漲漲的,沒有動作更加難受。
雷小民於是開始抽插起來,開始時他還怕雷潔花痛,不太敢用力,當他看到雷潔花在他的律動下那原本痛苦的臉變得歡悅起來,便放心了,盡情地進攻着。雷潔花初時確實是感到一些痛苦,但當那粗長的東西進進出出,摩擦着她體內的嫩肉,產生了一種非常美妙的酥麻感覺,使她不由自主地歡叫起來,不斷地挺起屁股去迎合,隨着雷小民的動作越來越快,那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終於她全身顫抖,大叫起來,緊緊地摟着雷小民,不讓他動——她來高潮了。雷小民其實也累極了,雷潔花讓他停下,正合他的心意,他伏在雷潔花那豐滿的嬌軀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問道:“花姑,怎麼,怎麼樣?”
那種男女交合的美感,不是言語可以描述的,雷潔花也隻是喘息着說:“小民,你真行,弄得我真舒服!”聽到雷潔花的讚美,雷小民雄風再起,又開始衝刺起來,胯下的雷潔花又開始發出了舒服的呻吟,亭裡亭外,都是風雨之聲大作。兩人都是第一次,也沒看過這方麵的書籍,根本不知道還有其他的體位和交合的方法,雷小民就這樣強行抽送,使雷潔花來了第叁次高潮的時候,他也熱情迸發了,全身顫抖,那滾燙的精液燙得雷潔花如篩糠般亂顫,兩人美到了極點,同時大叫起來,互相緊緊地摟着對方。
良久,兩人才從高潮中平靜下來,雷小民那陰莖也軟綿綿地退出了雷潔花那寶穴,他坐起來,看見雷潔花的下體流出了那紅白相間的液體,不由得有些內疚地說:“花姑,對不起!”雷潔花看見自己那處子之血,也有點羞澀,但見雷小民這樣,便摟着他親吻道:“為什麼這樣說呢?是你給我帶來了快樂和幸福。”
雷小民無言。兩人坐了一下,便收拾衣服,轉返服務區。雷潔花剛剛破瓜,自然有些不便,便在雷小民的扶持下回去了。“小民,潔花,你們這是怎麼啦?”才到服務區,章霞便迎了出來,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掉進江裡了。”雷小民說,他有點不敢麵對章霞,所以沒有注意到章霞也是全身濕漉漉的。雷潔花同樣是很害羞,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那還不快去換衣服,別着涼了。”說着,給雷小民打開了一間客房,把雷潔花讓進了服務員的住處。
幸好因為經常在這裡做工,大傢都留有換洗的衣服在這,不多時,叁人都換好了出來了。章霞已經開始做飯了,她說道:“江水這麼大,今晚是無法過回去的了,就在這住一晚吧。”雷小民和雷潔花知道這是實情,便一起幫助做飯了,兩人不時地互看着對方,都露出甜蜜的笑意,直到吃完飯。有章霞在,他們自然不敢亂來,所以,吃完飯後,叁人聊了一下天之後,也不得不分開了。
由於白天的勞累和在雷潔花身上辛勤地耕耘,雷小民覺得很累,一倒下床,很快就睡着了。不知什麼時候,他醒了過來,發現有人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身邊,玉手還套弄着自己的寶貝,他以為是雷潔花耐不住了,連眼睛也不睜開,便也摟着她,大手在她那豐滿的嬌軀上遊走,嘴裡說道:“花姑,又想了?”那人嬌笑道:“我可不是花姑。”但那隻手卻沒有縮回去。
雷小民大吃一驚,他知道是誰了,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章霞,隻見她全身赤裸,嬌美的臉上滿是笑容,還透出濃濃的春意。他趕忙把她推開,惶急地叫道:“叁嬸,你這是乾什麼啊?”章霞並沒有摟緊他,見狀鬆開手,坐了起來,嬌笑道:“乾什麼?教你成為真正的男人啊,白天花姑沒教好,晚上叁嬸接着教。”隨着她的笑,她那對高聳的乳房在不住地抖動着,散發出一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你,你都知道了?”
“當然。你既然能憐惜潔花,也應該憐惜我吧!”章霞臉上現出一種楚楚可憐的神情。雷潔花和雷小民掉進江中時,眾人的驚叫聲驚動了她,她也很焦急地衝到了外麵,當她沿江往下找時,便發現對岸的人已經看見了雷小民他們上岸,她本來是想去看看他們傷着了沒有的,沒想到她到達的時候,卻發現了雷潔花對雷小民的愛情錶白,她想看看他們究竟發展到什麼程度,於是就沒有出聲,沒想到他們姑侄兩人居然成了好事。章霞已經不止一次看人傢歡好,她發現雷小民的寶貝和能力雖然比不上她原來看見的那人,但比自己的丈夫卻好多了。她本來對雷小民也很有好感,甚至也想和雷潔花一樣,因此不但沒有撞破他們的好事,反而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晚上,姑嫂倆睡在一起,雷潔花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很快就沉沉地睡過去了,於是她便來找雷小民了,她心想:既然小姑能這樣做,為什麼自己不能?
雷小民當然不知道章霞心裡的想法,但他對她的遭遇也是很同情,而章霞的妙體也使他情慾高漲起來,於是他也就放開了,摟着章霞親吻起來。章霞平時就喜歡看這方麵的書,因此對男女之間的事比雷潔花知道得多了,何況她還見過人傢的錶演呢,因而當雷小民愛撫她的時候,她便把自己所知的都錶現了出來,她低頭去親吻着雷小民的寶貝,也讓雷小民去親自己的私處,很快,兩人的情慾就更加高漲了,終於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雷小民勇猛地衝刺着,每一下都刺進了章霞的花心,令她覺得無比的快活,那圓臀也瘋狂地挺動着,迎合雷小民的進撃,她感覺自己象大海中的一條小船,在波濤上翻滾,很快,她沉入了谷底,便死死地摟住了雷小民,不讓他再動。當兩人緩過氣來後,章霞將自己所知的動作都告訴了雷小民,兩人也大膽地嘗試着。雷小民果然覺得美妙,比自己一個人動好玩多了,而且也省了不少體力,兩人輪流主動,當然是玩得淋漓盡致,當兩人從高峰上下來,都覺得無比的美妙。
“小民,你睡吧,我該走了。”說了一會兒情話之後,章霞畢竟比較穩重,知道不可能和雷小民纏綿到天亮,便起來穿衣服。“叁嬸,我愛你!”剛才的歡好,使雷小民再次感覺到男女之間的快樂,他真的很感激她,是她讓自己懂得了那麼多事。當然他也不會忘記給他第一次的雷潔花。
“愛在心上就行了,希望你今後別忘了我,方便的時候也讓我快樂一下。”章霞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雷小民有什麼結果,她也隻是想偶爾偷歡一下罷了,說完這話之後,她便走了。回到自己的房裡,隻見雷潔花依然在沉睡,那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似乎還在享受着雷小民給她帶來的快樂。1994年5月13日星期五鐘玉光辦公室鐘玉光才從鄉下回來,小高便把一份材料放到了他的麵前,說道:“鐘書記,這是人大辦公室剛剛送來的文件,說是讓你馬上看。”鐘玉光打開文件,才看題目,臉色就變了,他閉上眼睛,良久才恢復了平靜,他對小高說道:“小高,你把關副主任請來,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小高答應了一聲出去了,鐘玉光才認真看起材料來。那是一份要求對方振玉進行調查的議案,文件中,列舉了方振玉對來港口的投資者的多方刁難,從他擔任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到現在,沒有真正引進過一筆資金,而上官浩的投資則被稱為侵吞國傢財產,因為上官浩是他的嶽父。當然,他對日本人的折辱成了最大的證據,最後議案歸結為方振玉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了國傢的利益,阻礙了臨海市港口的發展,議案要求盡快對此展開調查。鐘玉光看完了材料,閉目沉思。對方振玉在港口的工作,他還是了解的,就他所知,到目前為止,港口開發也確實除了上官浩的投資之外,還沒有報道過其他方麵的投資情況,但他卻知道,方振玉不會是象議案中所說的那種,變相侵吞國有資產,所以他認為組成考核組,對總公司的班子進行考核,不會對方振玉產生多大的影響,他隻擔心因此而挫傷了方振玉的積極性。他也知道,提出這樣的議案,是有人向他鐘玉光挑戦,可是人大對議案卻不能不答復,因此他在想,如何才能讓方振玉少受點影響和傷害。
不多時,人大的常務副主任來了,鐘玉光讓他坐下之後,才指着那份材料問道:“關副主任,這份議案是什麼時候收到的?”
“是昨天收到的,因為事情重大,所以我一早就讓人送過來了。”關副主任說。
鐘玉光看了他一眼,問道:“大傢商量過了怎麼辦了嗎?”
“還沒有,除了拆信的人,還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關副主任說。他是一個玲瓏的人,知道方振玉在鐘玉光麵前的份量,當然不會貿然從事。
可是鐘玉光卻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後麵搗鬼,想化解於無形是不可能的,也許現在正有很多的眼睛在看着這件事,如果自己把他壓下,正中了某些人的詭計,於是他說道:“對人大代錶的議案,按程序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我看我們開個常委會討論一下,制訂一個考核的方案如何?”那關副主任不知鐘玉光說的是真還是假,一時不敢出聲,良久,他才說道:“鐘書記,你看這樣會不會挫傷方振玉的積極性呢?”他當然也想到了如果方振玉真的有事,會對鐘玉光產生影響,但他卻沒有說出來。
“我想不會的,真金不怕烈火煉嘛!”鐘玉光堅決地說。“那好,我就讓他們擬一個方案,然後再定一個時間開常委會討論。”關副主任見鐘玉光是認真的,便也認真地說,他雖然不知道鐘玉光此舉是為什麼,但他知道該如何去迎合領導。
“好!你去吧,動作要快。”鐘玉光說。送走了關副主任,他又叫小高把農樹棠和趙文華請來,大傢一起探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老農,你說過你負責對方振玉的監察的,一年過去了,有沒有什麼發現?”鐘玉光問道,他雖然和方振玉很談得來,但對他的經濟方麵卻不那麼敢肯定,畢竟方振玉的傢開銷那麼大,那些錢,真的是他做生意得來的嗎?
“當然有收獲了,否則我們監察局不是吃閒飯了嗎?”農樹棠認真地說。“說說看!”鐘玉光有些緊張起來,要是方振玉真是有些什麼問題,那他這個當書記的真的要負很大的責任了。
“那些負責對他監察的人回來說,從來沒有見過一個象他那麼乾淨的企業老總。”農樹棠見鐘玉光緊張,這才笑道。鐘玉光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你真的嚇死我了。”
農樹棠說道:“如果方振玉知道你對他這麼沒有信心,你看他還會不會為你賣命?”接着,他把監察局所知的方振玉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如果象他這樣的人也是貪官汙吏的話,那他的僞裝也太可怕了。”聽了農樹棠的話,鐘玉光才將人大的議案說了出來,然後問道:“你們對這有什麼意見?”
農樹棠和趙文華沒想到鐘玉光找他們來是為了這件事,心裡一點準備也沒有,不過,兩人都曾對方振玉有過了解,因而,也都認真地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來,尤其是農樹棠,畢竟他曾經在常委會上說過,要對方振玉進行最嚴密的監察。趙文華和鐘玉光最好,他問道:“鐘書記,你的意思是……”
鐘玉光也沒有再隱瞞自己的觀點,畢竟在常委會上,這兩人已經成了他的左右手,當然,還有一個楊明基,但他是剛剛才從陳向東那邊轉過來的,如果有事,他是否還能跟自己站在一邊,也是一個未知數。他說道:“我的意見是,如果你們兩方麵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問題的話,就讓他們去查,查出個水落石出最好。”農樹棠和趙文華都從自己了解的方振玉作了深入的思考,最後還是農樹棠先說道:“我也讚成鐘書記的意見,就算他真的有什麼問題,能早一點查出來更好。”
“我也是這個意見。”趙文華錶態道。兩人的錶態在鐘玉光的意料之中,他一點兒也不奇怪,見他們錶態之後,便說道:“那好,這件事就這樣讓他們去處理了。不過,我們今天的任務,並非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而是要想辦法杜絕以後出現這樣的事情,要知道,經常這樣的話,對我們的港口建設,會造成極大的不良影響,甚至會毀了我們的港口建設大業。”
趙農兩人到此時才明白鐘玉光的意思,趙文華畢竟是同鐘玉光一起來的人,當即錶態道:“你說得不錯,我們應該趁此機會,把那些專門去打港口開發的主意的人揪出來,讓他們知道港口開發是我們臨海市的大事,誰也不能阻礙他的發展。”農樹棠當然錶示同意,在同事的一年來,他已經清楚,鐘玉光是一個想乾一番大事業的人,而他也是這方麵的人,所以才跟鐘玉光走在了一起。
於是,叁人就就港口的開發和方振玉的事件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最後才統一起來,農樹棠畢竟是紀委書記,他說道:“剛才我們所說的,都是建立在方振玉沒有違法亂紀的基礎上的,如果他真的有象議案上所說的事,我紀委照舊是徹查不誤。”鐘玉光雖然為農樹棠的沒有半點人情味而有些不高興,但能得到他這樣的錶態,也算是非常的滿意了,便說道:“那當然,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叁人確定了這件事的處理方法之後,農樹棠便走了,臨走前,他盯着鐘玉光看了好一會兒,說:“按照組織原則,你最好是回避一下。”說罷便走了。鐘玉光到此時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方振玉絕對不會象議案說的那樣做的。這倒不是他絕對的信任方振玉,而是他知道,如果方振玉真的想那麼做的話,那手段絕對不會這樣低下。趙文華也放心了,他和鐘玉光是同路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問道:“要不要我和方振玉聊一下?”
鐘玉光知道他也是為了自己好,但不到非不得已,他不想違反組織原則,便說道:“不用了,我想,他應該是沒事的。”
“那好,我們就靜觀其變吧。”趙文華說着也走了。
鐘玉光看着趙文華離開,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了出來,再重新整理頭緒,繼續正常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