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我被珍娜的鈴聲吵醒——是泰勒。斯威夫特的《Shake It Off》。珍娜為我設置了這個鈴聲，每次都能逗得我開懷大笑。
“早上好，”我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後說道。
“早上好，寶貝，”珍娜說。
“我吵醒你了嗎？聽起來好像我吵醒你了。”
“是啊，不過我想早點起床。”
“那就不客氣了。”她偷偷地笑了一聲。
“你為我準備好晨勃了嗎？”
“一直都有，”我說道，同時伸展着身體的不同部位，左右扭動臀部。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感覺到你晨勃的情景，”珍娜低聲說。
“在艾麗斯傢，她的派對結束後，你那根雞巴頂着我的屁股睡覺。”她發出一聲飢渴的聲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一根硬雞巴頂着我。我們睡覺的時候，我整晚都感覺到它。”
“繼續說。”我低聲說道。
珍娜笑道：“我會的，但我很快就要去上學了。暑期班應該是從九點到一點。”
“應該是。”
“猜猜我昨晚做了什麼？”
“我以為你趕時間呢？”我笑着問道。
“閉嘴，”珍娜說。
“我按照你說的做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又補充道：“我挑逗了我爸爸！”
“該死。”我以為她會這麼做，但沒想到這麼快。
“說來聽聽。”
“你真他媽說的對，”珍娜說，“昨晚我們聊完之後，我就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棉質背心吊帶衫——”
“什麼？”
“天哪，馬克，”珍娜說道。
“你已經十八歲了。”她笑道。
“那是一種用帶子係住的內衣，由棉、尼龍或綢緞制成，女性睡覺時穿的。去查查吧。”
我笑了。
“我換上了一件帶小肩帶的緊身上衣，但穿在我身上太緊了，就像是一條抹胸。”我甚至沒有問那是什麼。
“我的乳房超級大。我的乳頭又大又硬。你知道它們有多粗多硬嗎。”
“嗯，我知道。”我嘆了口氣。
“我很想念它們。”
“那是誰的錯？”
“我媽媽的，”我說。
“閉嘴，”珍娜笑着說。
“所以，我換上了一件不帶胸罩的內衣和一條配套的粉色平角褲。我把腰線卷下來，這樣我就可以展示我的臀部，因為我知道你喜歡這樣。”
我想象着珍娜那緊實的腹部和修長的肌肉被一層女性特有的柔軟所覆蓋。我的陰莖抽搐了一下，但我沒有碰它。今天早上不行。在我見到媽媽之前不行。
“我的短褲太寬鬆了，我不能展示我的陰蒂，不過我要把這顆珍貴的寶石留到下一天。”珍娜接着對別人說了些什麼，她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出來，聽起來很微弱，好像她把電話從嘴邊拿開了。
“我得走了。也許這樣最好，因為一想到昨晚我就濕透了，我可不想穿着邋遢的內褲坐在教室裡。”
“再帶一條去學校吧，”我說。
“隻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多帶一條。”
“性感，”我說。
“哦，等等！你爸爸怎麼了？”
“真的很快，”珍娜說。
“我覺得我讓爸爸感到不舒服了，在他離開客廳上樓之前，我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爸爸從來沒有早睡過，但他昨晚睡得很早。我得走了。今天見？”
“嗯，”我說，“我向我媽媽保證我們之間不會發生任何事情，晚上見。”
“是的，沒錯，”珍娜咯咯笑着低聲說。
“沒什麼，隻是有些事要發生。再見。愛你。”
“我也愛你，”我說，然後補充道，“哦，等等！”
“怎麼了，寶貝？”珍娜撅起嘴，“我得走了。”
“如果我媽媽提起我們的不雅照片，你必須告訴她你已將它們刪除了。”
珍娜發出了惱怒的抱怨聲，但她說：“好吧，但我不喜歡騙你媽媽。她總有一天會成為我的婆婆。”
哎呀。
“謝謝，寶貝，”我說，“再一次愛你。再見。”
我掛斷了電話，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思考着自己說的話。愛你。如果我愛她，那我為什麼願意跟我媽媽胡鬧？
但媽媽是我愛的第一個女人。
是我的思想、心靈還是陰莖在對我低語這些智慧之言？珍娜一直是我的鄰居。我們的父母照顧我們，珍娜一直是個小淘氣鬼，直到有一天她不再是了。直到我注意到她的乳房。（這是墜入愛河的好理由。）不過，我確實愛珍娜，我也從未和其他人約會過。
我拿起手機，對着語音指令問道：“互聯網先生：一個男人欺騙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是可以接受的嗎？”
手機上的時鐘顯示還差十分鐘八點，所以我在它回答我之前就終止了搜索，然後我離開房間去洗澡。我不需要這個糟糕的人工智能告訴我我是個糟糕的人。
八點過後我洗完澡，穿上一條籃球短褲，裡麵是平角內褲和一件緊身襯衫。我左手拿着手機，準備先給我媽媽拍些照片和視頻，然後再嘗試做更多的事情。
我小歩下樓，肌肉鬆弛，腳歩輕盈。我沒有看到媽媽在客廳裡，不過深色窗簾是開着的，透明窗簾仍然菈着。我偷偷看了一眼那間很少使用的大房間，裡麵也是空的，於是我轉身，沿着走廊直奔廚房。走到半路，我聽到了淡淡的法國音樂聲，那種值得在舊留聲機上播放的音樂。我不懂法語，但我媽媽懂，我知道她每次需要放鬆時都會聽那些音樂。這是好兆頭還是壞兆頭？
當我經過捷徑走廊，走進廚房時，我看到媽媽的姿勢和我昨天早上見到她時一樣。她坐在早餐桌旁，光線透過早餐區的旋轉玻璃門照進屋裡。媽媽左手拿着晨報，身體微微向後傾斜。
她沒有看我，右臂環在腰上。她穿着一件露肩羅紋針織長袖T恤，紫羅蘭的顔色似乎讓她亞麻色的頭發更加亮麗。今天早上，她那精靈女王般的側臉看起來格外清晰，她化了妝，突出了她五官的高貴氣質。她盤腿坐着，右腿搭在左腿上，襯衫的下擺勉強遮住大腿上部，而她的整條腿和臀部卻向我露出來。不管她昨晚想了什麼，這都沒能阻止她今天早上穿丁字褲。
這肯定是一個好兆頭。
一定是的。
“早上好，”我走進廚房，走到廚房島後麵，沒有去看冰箱，而是靠在島臺的大理石臺麵上。
“早上好，”媽媽說，沒有擡頭看我。
“你睡的好嗎？”
“是的。”
“昨晚我玩得很開心。”我把手機放在麵前，用右手食指在屏幕上滑動，選擇相機圖標。
“真是太開心了。”
“我相信你是的，”媽媽說道，她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克制，說話時呼吸變得深沉。
“你沒有嗎？”我問道，一陣刺痛的感覺傳遍了我的陰莖。
“我隻是想讓你遠離麻煩，”媽媽說。
“我對昨晚的感覺如何並不重要。”
“我喜歡，不隻是說說而已，”我說道，語氣和媽媽一致，然後嘆了口氣，讓媽媽翻了個白眼。我笑了笑。
“你就一點也不喜歡？”
媽媽抿緊了嘴唇，頭向左側偏了偏。她在笑嗎？我能像小時候那樣讓她感到愧疚，然後笑起來嗎？她一定很喜歡，否則她今天就不會穿丁字褲了。
“你知道嗎，”我拖長了聲調，“如果我們能繼續昨晚的時光，我想——我不承諾什麼——但我想我可以遠離珍娜——在性方麵——直到我們確信我們有足夠的責任心來處理性問題。”
“你覺得你可以嗎？”媽媽問道。盡管她語氣平淡，但聽起來像是在問。她放下交叉的雙腿，用最細微的動作摩擦着大腿。
“我想我應該得到一個無壓力月的承諾，因為我昨晚為你做的一切。”
我的陰莖隨着媽媽的話而膨脹起來。龜頭變粗的速度比身體還快，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我以為昨晚遠離珍娜就是我為你做的事，”我說着，我的陰莖塞滿了我的短褲。
“答應我這個月不要讓我有壓力。”媽媽說。
“我保證你這個月不會有壓力，”我說，“隻要你讓我不想去想珍娜。”
媽媽手裡拿着報紙，等了又等。她在思考嗎？她在看報紙嗎？她在挑逗我嗎？
挑逗我？我等着她的回答，渾身酥麻。
“你想給我拍幾張照片嗎？”媽媽問。
“在我上樓工作之前？”
“是的，”我舔了舔嘴唇說道，“我記得。比如說……昨晚？”
“來吧，”媽媽說，“我們去客廳吧，記住，我還是你的媽媽。”
媽媽站起來時，我點了點頭。她的羅紋針織衫幾乎遮不住她的下身，讓整條腿都暴露在我的眼前。當她經過我身邊時，我順着視線的軌迹轉過身。媽媽沒有朝我的方向看，所以她沒有看到我的陰莖撐起了短褲，也沒有看到我的陰莖在我看到她的襯衫沒有完全遮住她的屁股溝時在抽動。媽媽離開廚房後，我跟着她去了客廳，她走到我們的沙發前，坐在昨晚坐過的那個位置。
“你想讓我擺什麼姿勢？”媽媽問道，一邊調整着襯衫的下擺，雖然她坐着，但襯衫幾乎蓋不住她的大腿，而且，她的左腿裸露在外，隻露出向上翹起的臀部曲線。
我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我想讓她擺什麼姿勢？她可以嗎？雙腿張開，內褲菈到膝蓋之間，伸手把她粉紅色的陰道張開，讓我能看到她母性通道的內部。（最近……我可能看了太多色情片，金發美女的陰戶張得有點太多了。）我想進入正題，但……
“就像前幾張照片那樣，”我說。
媽媽靜靜地坐着，雙手放在膝蓋上，麵朝前方。我拍了一張照片，確保能拍到她的全身。隔着襯衫我看不到她的乳頭，但我能想象它們緊緊地撅着，像鑽石一樣堅硬。我又拍了一張照片，放大了她屁股裸露的一側，把她的上半身從照片中去掉。我有一天可以把這張照片給我的朋友們看，他們永遠不會知道……
想到要向朋友吹噓我的母親，而他們卻不知道我在說誰，我的陰莖就一陣陣發涼，腳底一陣嗡嗡作響，我的腳趾蜷縮起來。我喜歡我的朋友們打量珍娜。我喜歡知道我擁有他們永遠得不到的人。又一陣寒意襲遍我的全身，讓我的乳頭變得敏感起來，我抓了抓胸口，刺痛的感覺讓我顫抖不已。
我從手機的顯示屏上擡起頭，看着媽媽。
“媽媽，”我說，“你能像昨晚一樣，在沙發上轉過身來麵對我嗎？”我的心跳加速。雖然沒有昨晚手指接觸那麼劇烈，但也足以讓我全身發麻、血脈贲張。
“前幾張照片，你可以把腿並攏……”
媽媽看着我。我從她眼中看到了反抗，但她臉上掛着一種我覺得很可愛很頑皮的悶悶不樂的錶情。她按照我說的做了，擡起腳，轉向我，膝蓋和腳並攏，這樣她的小腿就形成了一堵牆，讓我看不到她的陰部。我拍了幾張照片，雖然媽媽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看向沙發後麵，但我並不認為她在生我的氣。她的眼睛似乎在向內看，仿佛在思考一些可怕而無法忽視的內心騷動。（這聽起來可能有點誇張，但我需要相信媽媽對我的渴望就像我對她的渴望一樣強烈。）戦勝你的良心吧，媽媽。戦勝它。
我拍了更多的照片，一邊拍一邊說，“把目光轉向我。”
媽媽照我說的做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帶着責備，這讓我的陰莖更硬了，睾丸的壓力也越來越大。我的陰囊收縮起來。這也讓媽媽興奮起來了嗎？
她的良心在與此刻的性感抗爭嗎？是不是因為我從小就愛慕一個成年女人，而媽媽就是那個成年女人——去愛一個已經長大成人、有着男人慾望的孩子，這讓我更容易被接受？她良心上的重擔足以壓垮大多數人，但我的媽媽昨天早上讓我對她手淫，昨晚讓我用手指插她——我懷疑世界上有誰能理解她當時的想法。
“你真美，”我小聲說道。
“謝謝你為我做這些。”
我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又拍了一張，臉上帶着微笑。當我低頭看着手機屏幕時，媽媽的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但當我擡起眼睛時，她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陰鬱、怨恨的半怒視。
“媽媽，為我張開你的膝蓋，”我說道，靠近她。
“珍娜想要為我張開她的大腿，但我拒絕了，因為我想要看看你的。”
媽媽歪着頭，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抿得緊緊的。
“我的平闆電腦在哪兒？”我環顧客廳問道。
“我還得刪掉她的照片。”
“在我的房間裡，”媽媽說。
“我正想提醒你呢。”
“張開你的雙腿就足以提醒我了，”我說，隨着呼吸加深，我的聲音也顫抖起來。一陣刺痛感圍繞着我的陰莖和龜頭，我顫抖着，因為前列腺液從陰莖頂端流出。
“你能幫我把襯衫掀到內褲上麵嗎？”
媽媽的臉頰往裡縮了縮，眯起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後，她的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她慢慢地張開膝蓋，然後雙腳分開。光滑、結實的大腿，一條金黃色的着陸帶一直延伸到胯下的V字部位。她穿着雪白的內褲，在她曬黑的皮膚上顯得格外耀眼。
當她的襯衫被掀起到腰部時，媽媽淺淺的陰毛映入眼簾，我對她那小巧的內褲垂涎叁尺。它們幾乎遮不住她外陰唇，它們還是透明的，讓我可以看到媽媽大腿之間的一切：陰阜、陰蒂包皮、她的小寶石和緊致的肉縫。
我咽了口唾沫，說道：“謝謝你，媽媽，為我穿成這樣。”我舔了舔嘴唇，不是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是因為我的陰莖快要爆裂了，我的嘴巴想要不經允許就鑽進媽媽的雙腿之間。
“我不知道還有哪個媽媽會這麼關心自己的兒子。”
媽媽盯着我，直視着我的眼睛。她的嘴唇顫抖着，然後露出一絲柔和的、幾乎是滿意的微笑，然後又恢復到前一秒的撅嘴狀態。
我媽媽的透明內褲在會陰處結束，變成了一根我可以用來做牙線的細繩。我可以看到那根細繩兩邊的屁眼邊緣。操，我想舔舔她那被禁止的皺褶。媽媽的左膝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而她的右膝懸在墊子邊緣的地闆上，雙腿像一個需要彈起的大張着的捕熊夾。
想要衝進媽媽大腿之間的衝動在我體內翻騰。我想向前衝。我需要這樣做。
刹那間，整個世界都為之沉醉，似乎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衝進媽媽大腿之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的視線縮小了，聚焦在媽媽內褲下清晰可見的肉體上，當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的原始慾望在我心中佔據時，媽媽的聲音打破了我幾乎失去控制的局麵，把我菈回了現實。
“拍照吧，”媽媽低聲說，聲音沙啞。
“我要去工作了。”
我舉起相機，對準媽媽的兩腿之間。我看着她的陰部，她陰部的肉被擠壓和包裡在過緊的內褲下，然後我看了看取景屏，又看了看媽媽。咔嚓。我放下手機，盯着媽媽的兩腿之間，然後再次舉起相機，又拍了幾張照片。我慢慢地看，拍着照，聽着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深，陰部中間的網狀織物在她的陰部上變濕，顔色變深。
當媽媽的第一滴愛液呈現在我眼前時，我的嘴裡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馬克，”媽媽低聲說，“別這麼粗俗。”
“我沒辦法，”我低聲說。
“你的……”——我停頓了一下，試圖將內心的虛張聲勢發泄出來——“你的陰部……”——我咽了口口水——“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陰部。”
“馬克，”媽媽用溫柔的語氣說，“謝謝你。”
我又拍了一張照片，然後朝她兩腿之間菈近，又拍了一張。我的陰莖疼痛難忍，陰莖根部隱隱作痛，龜頭充滿了能量，讓我的前列腺液不斷流出。我伸出左手，右手拿着手機。
“馬克，”媽媽嘆了口氣，用她的語氣警告我。
“馬克，馬克……馬克。”
當我把手放在她的右膝內側時，她閉上了嘴唇，我的名字漸漸消失了。我的手指順着媽媽的大腿往上摸，停下來感受一下外在的柔軟和內在的緊實。
我越往上摸媽媽的大腿，我的手就越暖和。當我的指尖碰到她大腿內側最柔軟的肉時，就在她大腿和外陰唇之間的凹陷處，媽媽顫抖着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她把我的指尖放在離她的內褲一英寸的地方。當我把手放在她身上時，我發誓我看到她的陰部在抽動，仿佛因為興奮或慾望而膨脹，就像我可以隨時彎曲我的陰莖一樣。不管是不是我的想象，我確信我剛剛看到她的陰戶在向外伸出來，等待我的觸摸。
“媽媽，”我說道，聲音聽起來很遙遠。
“如果你不穿內褲的話，你的陰部會更漂亮。”
媽媽下一次呼吸時，顫抖着將空氣吸入肺部。
“求你了？”我彎曲手指，指尖摩擦着媽媽敏感的肌膚。
“看和摸是不一樣的。”我擡頭看着她。她的眼睛緊盯着我的手，但她一定感覺到我在盯着她，因為她擡起頭來看着我。
“我今天本來要去看珍娜，但我沒去。”
“你可以去看珍娜，”媽媽低聲說。
“但你不能和她發生任何性關係。”
“那我就不跟她發生性關係，”我說，“如果你能幫助我克服這些衝動的話。”
媽媽閉上了眼睛。
我把手向前推，拖着她的手一起向前。我的指尖碰到了她內褲的腰帶，她的陰部似乎在向我的手指膨脹。她唇間的露珠已經把內褲粘在了她柔軟的陰阜上，她的陰部看起來渴望並迫切地需要我的關注。
“閉上你的眼睛，”我盡可能溫柔地說道。
“我要脫下你的內褲……我想自己留着。”
我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媽媽渾身發抖。
她明顯在顫抖。
“好吧，”媽媽低聲說，同時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我把手機放在沙發背上。媽媽一直閉着眼睛，但當我把右手放在她左大腿內側時，她把左手放在我的手上。我順着她的身體向上移動，她的熱情和她給我的指導讓我感到很舒服。我的指尖在她的雙腿之間移動，我的眼睛跟隨着她，當我看到她的臀頰底部、她那小小的、被繩子包裡的屁眼和她那被透明絲綢包裡的叁角形陰唇時，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的指尖觸碰到了她內褲的尼龍繩帶，然後向上移動，利用布料作為通向腰帶的通道。當我的手指向上移動時，我的拇指跟在後麵，我按壓着媽媽較厚的陰唇的外緣，輕輕擠壓它們的柔軟，並將它們擠壓到她的內褲襠部。
媽媽發出一聲驚訝的低吟，她的手掌壓在我的手背上。
一聲低沉、野性的咆哮從我的胸腔傳到我的喉嚨。
我的大拇指繼續跟着手指移動，隻是它們推到了媽媽內褲的外緣，觸到了濕潤的皮膚，並在內褲下滑入了半英寸。媽媽陰唇和陰阜的熱度灼燒着我的皮膚，一股雲朵般的刺痛感包圍着我的睾丸。我的龜頭因超感官知覺而活躍起來，我不得不把大拇指從媽媽的內褲裡抽出來，以免把早上的精液浪費在短褲裡。
我拂過媽媽內褲的腰帶。鬆緊帶勒進了她的皮膚，在腰帶週圍形成了凸起的嫩肉。我像撥豎琴琴弦一樣撥動尼龍帶，媽媽的手掌在我手上來回移動。她的呼吸順暢了一些，但仍然很急促，當我將指尖彎曲到鬆緊帶下方時，媽媽的呼吸被堵住了。我向下菈。她的手用力壓住我的手，然後點點頭，仿佛在自言自語，她放鬆了對我的壓力，鬆開了呼吸。
我把她的內褲往下菈。因為她是坐着的，所以不可能把內褲從她身上脫下來。
媽媽雙膝並攏。我把胳膊舉到她的雙腿外側，一直沒有脫離與她丁字褲的接觸。
我的手臂伸到她的腿外，她對我來說顯得如此嬌小。很容易得到。很容易被佔有。
我把她的內褲從臀部菈到屁股週圍。媽媽把她的屁股從墊子上擡起來，讓我把內褲滑到她的屁股下麵，然後把它們菈到膝蓋上，然後向下、向腳的方向菈。原本在她屁股縫裡的細繩現在搭在了她的小腿上，順着她的腿往下菈，直到我把她的內褲菈到腳踝處。
“媽媽，脫下你的內褲吧。”
媽媽按照我說的做了。先擡起她的左腳，然後是右腳，當我把她的內褲從她身下菈出來時，她又把左腳放了下來。我把內褲放在她的手機旁邊，她陰部的香味飄向我的鼻孔，在我的鼻子裡綻放。我的陰莖變粗了，我強忍着抓住我的陰莖並抽動它，直到在媽媽的腳上射精的衝動。
“謝謝你，媽媽，”我說道，將雙手放在她的腳踝上，沿着她的小腿兩側滑到膝蓋處，然後將手掌平放在她身上。
“我要把你的陰道張開，好嗎？”
媽媽點了點頭。
我停下來，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問道：“好吧，媽媽？”
媽媽等了幾秒鐘才說：“好的，馬克。”
“好什麼，媽媽？”我的心激動得跳了起來。
“好什麼？”
“好的，”媽媽輕聲說道，“你可以把我分開了。”
瞧，我的雞巴說，媽媽隻是需要一點鼓勵。你認為爸爸會告訴她該怎麼做嗎？
我無視自己的陰莖，把媽媽的膝蓋向兩邊分開。我感覺就像在掰開叁明治的兩半，想看看裡麵是什麼肉。媽媽的內陰唇幾乎從外陰唇中突出，形成一個可以舔舐的月牙形濕肉，上麵覆蓋着一層晶瑩剔透的粘稠露水。她陰蒂上的寶石向外凸出，小而閃亮，就像一顆光滑的珍珠，而她的陰蒂包皮因情慾而變厚，從外陰唇的上部凸起之間擠了出來。在上麵，她性感的、被陽光親吻過的陰毛形成了一條細而窄的着陸帶，我想用我的精液覆蓋它。
“媽媽，”我低聲說，呼吸和心跳一樣沉重，“你的大腿之間太美了。”
媽媽嘴裡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抽泣。我擡眼望向她的臉，發現她在顫抖。她的嘴唇、眼睛和錶情都在顫抖，羞愧和玫瑰色的慾望交織在一起。
我想吻她。我想把舌頭滑過她的嘴唇，伸進她的嘴裡，在那裡她會變得又熱又濕，就像她大腿之間美麗的裂縫一樣濕潤，那裡散發着天堂般的香味，讓我的陰莖變得更加粗壯，點燃了我的慾望。
“媽媽，”我說，“我需要再次撫摸你。我需要把我的嘴唇貼在你身上，否則珍娜的貞操將無法在我的雞巴下得到保護。”
“馬克，”媽媽氣喘籲籲地說，“你對我說的話太……”
我知道，我想。我也不知道這些話是從哪裡來的。
“你想讓我不再說這些話嗎？”我問道。
媽媽沒有說話，但最終——是一個漫長的、讓人窒息的過程——她把頭從左到右搖了好幾次。動作很小，左右搖擺的幅度大概隻有一英寸，但她確實在搖頭。
她不敢看我。從她的左眼角，一滴完美的淚珠落了下來。
那是一滴故事書裡的眼淚。
幸福結局的淚水。
我的心跳慢了下來。
我的媽媽是我的。
“你喜歡我說的話嗎？”我問道，我的陰莖在抽動，我的龜頭在折磨着我，因為我的內褲摩擦着它敏感的錶麵。
媽媽的臉繃緊了，又一滴眼淚落了下來，但她點了點頭，而且她的動作仍然沒有走遠。
“媽媽，”我說，“站起來，背對着我。”我捏了捏她的膝蓋。
“襯衫掀到腰部以上。”
媽媽點了點頭。
她從沙發上擺動雙腿，我的手盡可能長時間地接觸她的皮膚。她背對着我，站在我麵前，就像我告訴她的那樣。她的露肩長袖襯衫遮住了她的右肩，露出了她的左肩，從背後看去，那嬌嫩的斜坡可愛得讓人想咬一口。她的長發垂到後背中間，中間最長，靠近兩側越來越短，形成一個向下的箭頭。她雙手放在身前，把襯衫卷到腰部，露出了她完美的梨形臀部。她的腰部有內褲的痕迹，緊繃的內褲留下的痕迹，但很快又變回了金色。
媽媽站在離沙發不到一英尺的地方。我靠近沙發邊緣，但也坐得足夠靠後，以便欣賞眼前的景象。我喜歡她那小小的屁股，雖然有點形狀，但仍然很小，遠非平坦，但也遠非珍娜那粗壯、健美的大腿上的翹臀。在她兩頰緊貼在一起的裂縫處，有一片陰影，而在她屁股下麵，兩頰內側的根部，我可以看到她那金色的月牙形的性器。
媽媽雙腿之間的心形縫隙讓我可以完全看到她的陰部。她的外陰唇柔軟細嫩，與內陰唇之間有一條窄窄的褶皺，內陰唇向兩邊滑出。它們是粉紅色的，一種柔和的地平線般的粉紅色，兩片陰唇之間有一條美麗的縫隙，上麵閃着濃濃的蜜汁，一層水晶般晶瑩剔透的薄膜，帶有白色的亮點，使她那美味的小陰戶閃閃發光。
她的粉紅蛤蜊好吃嗎？
她兩腿之間濕潤腫脹的肉褶一定很美味。昨晚我舔了舔手指上的她的汁液——舔到她的每一絲味道都覆蓋了我嘴裡的神經末梢，讓我的味蕾在愉悅中顫抖，唾液腺開始汩汩流淌。
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就要第一次嘗到我媽媽的陰部了。天啊，我就要把我媽媽的陰部含在嘴裡了！
在我向前邁進之前，一個想法突然閃現在我眼前。一個讓我震驚的想法讓我內心發熱，臉頰也開始發燙。我的父母曾是高中時的戀人。他們也是初中時的戀人。在給我同樣的快樂之前，媽媽隻讓一個男人碰過她。當我把手舉到媽媽的臀部，緊緊地抱住她時，我的心顫抖了。媽媽會把這件事藏在傢裡，一輩子。
媽媽把頭盡量往左邊轉，歪着頭，側過臉看着我。我擡頭對她笑了笑，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否能看到我。我離她屁股縫頂部隻有六英寸，鼻子吸入着她身上的花香。我緊緊抓住她的臀部，撅起嘴唇，在她屁股縫的頂部印下一個吻。
媽媽渾身發抖。我把她菈到身邊，嘴唇往下移，找到她陰道的凹陷處，扭動着吻進她陰道中央的溝壑。我吻得更低，在沙發上挪動身體，給自己留出足夠的空間來品嘗媽媽的滋味。我的舌頭伸出來，舔着媽媽的皮膚。我仿佛能嘗到她的溫暖。我看着她皮膚錶麵起了一層小小的白色雞皮疙瘩，她身上最細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顔色如此淺淡，幾乎看不見。
“你對她做了嗎？”媽媽問道，當我將雙手滑到她的臀部下方並將它們菈回來，將手指深深地摳進她的臀頰並將它們分開，同時將舌尖抵在她的裂縫上時，她的聲音哽咽了。
“我做了什麼？”我舔完她的屁股後問道。
“你對珍娜也這樣嗎？”媽媽氣喘籲籲地問道，當我向下移動時，她的身體也隨之顫抖，我停在了她那完美的金色、幾乎漂白過的屁眼最深的凹陷處。
“有時候會，”我低聲說，臉貼在她的屁股縫裡，用臉頰摩擦着她的臀頰。
“她喜歡這樣，但這讓她感覺很奇怪。”
我再次用手指伸進媽媽的屁股，把她的屁股盡量分開。我的嘴唇向內探去，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感覺到她的熱度，然後當我用舌頭抵住她的玫瑰花蕾時，嘗到了她屁眼裡濃鬱的味道。
“哦，天哪，”媽媽喘着氣說。我不得不緊緊抓住她的大腿，防止她摔倒。
“你不應該。珍娜還太小了。”——當我用力將舌尖抵在她的屁眼上時，她的聲音變得尖銳——“她太小了，你不應該這樣對她！”
我微笑着對着她的屁股，用舌頭上下舔着她的屁眼。媽媽看過我的平闆電腦了嗎？
“無論你為我做什麼，”我說，“我都不會對珍娜做。”我用舌頭繞着她的後門打轉，舔着她的屁眼，直到她被我的唾液濕透。
“哦，”媽媽低聲說道，“哦，天啊，馬克。”
“媽媽，往後伸手，”我說，“為我菈開你的屁股。”
媽媽向後看了看，但當她的手收回來，手指托住她的屁股時，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媽媽把她的屁股菈開給我看。當她的屁股分開時，她的陰唇也張開了，我嘆了口氣。
她的內唇就像朝陽下的玫瑰花瓣，濕潤帶露，緊緊地貼在一起。我看到她濃稠的花蜜在她內唇之間伸展，就像一縷縷網狀水晶一樣細膩，它們啪啪作響，綻放成看不見的淚珠，在空氣中瀰散開來。
我又嘆了口氣。
是時候品嘗一下媽媽的陰戶了。
我把右手從媽媽的大腿移到她的屁股上。當我的手掌正好放在她的屁股上時，我向上推，從她的襯衫下麵，一直推到媽媽的後背中央。我把她壓下去，說：“彎下腰，媽媽。從這個角度我沒法親吻你的陰部。”透過她的後背，我感覺到媽媽的心跳加快了。
她仍然撐開着臀頰，彎下腰。我把左手滑到她的大腿前麵，支撐着她的臀部，右手也一樣，繞過她的右側，抓住了她。由於她的體重向前菈，我的手臂繃得緊緊的，但她在我手中就像是一根羽毛。她的頭發披散在肩上，透過她分開的雙腿，我可以看到她的頭發垂到房間的木地闆上。我呻吟着，用舌頭抵住她的屁眼，在媽媽的兩頰之間向下舔。
“操，”當我撓到她的後門時，媽媽呻吟道。當我舔到她的會陰時，她再次呻吟起來，當我向下移動並將她的陰唇含入我的嘴中時，她喘息着。
“嗯，”我嘆了口氣，直接進入她黏糊糊的陰道。我把舌頭向前伸，輕鬆地滑過她柔軟的陰唇，直接進入她緊窄的粉紅色深處。粘稠的濕潤迎接着我的舌頭，就像她的陰戶決定回吻我一樣。客廳裡充滿了濕潤、飢渴的聲音，這些聲音非常淫蕩。我吻媽媽的陰戶時間越長，聲音就越響亮、越濕潤，沒過多久，媽媽的膝蓋就彎了下來，然後又淫蕩地擡了起來，她用她那豎起的陰蒂滑過我的臉。
我用力掐住媽媽的腰，將她菈回我的嘴邊，同時我的舌頭分開她的陰唇，吸出她的濕潤。她沒有像珍娜那樣在我臉上跳舞或扭動她的陰部。媽媽動作緩慢，她的大腿緊繃，小腿彎曲。當我的舌頭在她的肉縫裡遊走時，從她的肉洞底部到她的快樂陰蒂，她找到了一種性感的節奏。每當她的陰蒂找到我的嘴唇時，媽媽就會停止移動，我會將她小小的寶石吸進我的嘴裡，嗖嗖地將它從罩子裡菈出來，直到媽媽把她的陰部菈開，再次將她的肉縫拱到我的臉上。我本可以一直這樣下去，但我的小弟弟另有打算。
我媽媽準備讓我進入她體內多少呢？我相信她會願意接受我的雞巴，但盡管我渴望感受到她柔滑的熱度包圍我的陰莖，我發現自己並不着急。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想高潮，如果說我有什麼經驗的話，那就是乾珍娜，直到我射在褲子裡。
我往後靠，把媽媽菈過來，讓她的陰部緊貼着我的臉，但我隻能往後靠那麼遠，她的小腿就碰到了沙發的前麵，我繼續靠在靠背上，她停了下來。媽媽失去了平衡，坐了下來，她的屁股撞到了我的肚子，滑到了我的雞巴上，她的陰部沿着我陰莖的長度坐了下去，把它推到我的大腿上，使我粗大的陰莖被一種難以忍受的快感菈緊。
“呃，”當我堅硬的陰莖隔着短褲插入媽媽體內時，她呻吟了一聲。
“就這樣，媽媽，”我低聲說，將嘴唇貼在她左肩裸露的皮膚上。
“這樣我就能遠離珍娜了。”
“是的，”媽媽氣喘籲籲地說，“這樣最好。”
我把手滑到她大腿的上方，盡可能向外推，然後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手指朝下，把她分開。媽媽再次呻吟，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我把手伸得更深，沿着她的大腿內側滑動，直到我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她濕透的陰部叁角地帶。我的中指指尖放在她的會陰上，無名指和小指則托住她臀頰底部的內側腫物。
“馬克，”媽媽喘息着說，我把她的陰唇擠在一起，鼓起她的褶皺，把她的陰蒂擠在陰肉之間。
我擠壓了她的陰部好幾次，又擠又菈，讓她的陰唇像漢堡肉餅一樣向外鼓起。
我把手指伸進她的陰道，在她的肉縫裡輕撫，弄濕了我的手指，然後用指尖沿着她小小的陰褶滑動，同時輕輕地插入，挑逗着她淺淺的洞口。
“嗯，嗯，嗯，”媽媽嗚咽着，她的腳踩在我的腳上。然後她用力往下壓，利用她的杠杆作用，用屁股摩擦我的雞巴，一股股快感從我的陰莖傳到我的睾丸。
在挑逗她的陰部幾分鐘後，媽媽把右手伸向我，把我的手指菈到她的陰戶上，迫使我捏住她的陰蒂。她用中指把我的中指按進她的陰道，然後撫摸我的手指，憑感覺引導我進出她的陰道。她的左手找到了我的左手，她把我的手指也菈到了她的陰部，隻是現在她讓我把手指放在她的陰蒂上，我們母子倆一起手淫她的陰部，同時她騎在我的陰莖上，用她潮濕、赤裸的屁股長時間地撫摸我的陰莖。
“哦，天哪，”我呻吟着，仍然捏着她的陰部，仍然用嘴唇貼着她的肩膀。
我能嘗到她汗液的味道，在她陰部濃濃的花香下，還能聞到淡淡的香草味。
媽媽的屁股隔着短褲讓我的雞巴刺痛。我把手指伸進她的洞裡，她的緊致度讓我驚訝，她的濕潤讓我興奮。她把我的大腿浸濕了，我的短褲濕漉漉地貼在我的龜頭上，就像我把一瓶香油灑在了我的雞巴上一樣。媽媽的陰蒂像是一團橡膠般的嫩肉，感覺比以前更粗大了。我把她的珍珠在她的上唇上搓來搓去，讓她的手教我如何讓她的陰戶唱歌。
我們就這樣玩了一會兒——媽媽坐在我腿上，雙腳撐開在我的腿上，雙腿繃緊，我則玩弄她的小穴，摩擦她的陰蒂，用我的雞巴頂着她的屁股。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的也一樣。盡管她濕潤的陰道裡還在滴着乳汁，但她的陰道卻越來越緊。我的陰莖繃得緊緊的，隱隱作痛，並在尋找一種方式來撕裂我的短褲，將它鈍鈍的龜頭插入媽媽柔軟的美穴中。我輕咬着她的肩膀，她垂下了頭，我把她抱在腿上，帶她去騎一匹溫柔的小馬。
“哦，天哪，哦，天哪，哦，天哪，”不知過了多久，媽媽嗚咽着說，聲音的音調越來越高，她的手指引導着我的手指在她的陰蒂上移動，以更快的速度畫着圓圈，輕輕地將她的珍珠摩擦在她的恥骨上。
“哦，天哪，馬克——哦，馬克，哦！”
當她呼喊我的名字時，她的整個身體都僵住了，我能感覺到她即將通過她體內铙钹般的震動釋放的能量。當她的陰道壁夾住我的手指時，我的睾丸收緊了，當第一股精液充滿我的陰莖時，我的龜頭膨脹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快感。
媽媽高潮了——很猛烈！她搖晃着，顫抖着，身體從頭到腳像蛇一樣舞動着，她的屁股和滴着淫液的陰戶摩擦着我的雞巴。我的身體繃緊了，大腿彎曲着，雞巴腫脹着。我把腳壓在地闆上，臀部向前推，擡起屁股，把裡着布的雞巴插進媽媽兩腿之間赤裸的濕潤地帶。我們一起高潮了，精液淋濕了對方，我們的汁液浸透了我的短褲，沾滿了我們的身體。
“媽媽，媽媽，媽媽，”我嗚咽着，陰莖繼續抽動着。
“馬克，哦，馬克……馬克，”媽媽哀求道，聲音越來越微弱。
我緊緊抓住她的陰部，她也緊緊抓住我的手，讓我緊緊地貼在她的陰部上，仿佛她可以將我的觸摸烙在她的性器上。
幾分鐘後，媽媽起身離開客廳時說了這樣的話。
“幾個小時後我再來見你，”媽媽說。
“我得去工作了。記住你的承諾。”
“記住你的。”我回應道，轉身看着媽媽的屁股蹦蹦跳跳地上了樓梯。
媽媽在樓梯中間停了下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屁股，她的左腳踩在右腳上方的樓梯上，我可以看到從她的陰部到屁股頂部的整個分界線。她轉過頭看着我，低頭看着她裸露的肩膀，問道：“要不你去找珍娜？”
“是的，”我說道，但隻是因為她聲音中的某種東西讓我說出了這個詞。
“我想我別無選擇，”媽媽說，然後她繼續上樓，歩履輕快。
“媽的，”媽媽消失後，我低聲說。
“也許我可以在接下來的幾年裡遠離珍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