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到了,原本修司應該回鄉的,可是他以打工為由,繼續留在東京。
雖然有了一次隔着玻璃的美好性經驗,可是他仍舊被嫂嫂所拒絕,因此心理總存着些許不滿。
修司於是利用打工所賺得的錢,再次前往“印象俱樂部”。
在那裹,他認識了齊藤所介紹的夏美。
夏美是個二十出頭,看起來無憂無慮的天真女孩,雖然不是一個十分出色的美女,可是卻有張人見人愛的可愛臉龐,年輕的肌膚相當柔嫩光滑。
那付含有說不出魅力的肢體,具備着年輕女孩所沒有的成熟,彷佛是為了取悅男人的眼睛而生。
就在修司指名要夏美服務二次以後,她透露了一項髮生在中學時代的一件相當令人驚訝的事件,修司因此知道了隱藏在她肉體內的秘密。
***那是在國中叁年級的時候,來了一個剛從大學畢業的體育老師。
那個老師在大學時代是個橄榄球隊員,結實的體格加上十分高大的身材,非常帥。
他在學校立刻成為女學生仰慕的對象,很多女孩子都說願意為他獻出貞操。我雖然也是他其中的一個仰慕者,卻隻當他是個偶像而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然而,有一天我受了其他老師所托,送一件東西去他傢。我當時很高興有這樣的機會。
那時正是梅雨時期,天氣非常悶熱。我到了他住的公寓時,看他隻穿一條短褲,正在喝啤酒,他的房子看起來很簡陋。
他請我進去屋子,還喝了一些啤酒。因為每當我盃子裹的啤酒一喝完,他就立刻再替我斟上。雖然我不太喜歡它的味道,可是為了在老師麵前錶現得像個大人,我還是勉強的把它喝完。
於是,我突然就醉了,不知不覺的就癱在老師的胳臂中。
他冷不防的親吻,雖然讓我驚訝,可是這是我所曾盼望的,心裹還覺得高興,因此就由他去。這時,老師的手突然伸進我的裙子裹去,手就在那裹移動起來,我感覺有點不舒服,畢竟我還是處女啊!
我當時雖也曾做過抵抗,可是對方是個大男人,我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用力的把我壓倒,接着掀開了裙子。
因為天氣很熱,我沒有穿絲襪,所以很輕易的內褲便呈現在他眼前,我心裹雖然很慌張,可是那完全是多馀的。
或許老師早就看出來我對他的仰慕,所以不管我如何抵抗,他都不放在心上,他很快地便脫下了我的褲子。
我這時好害怕,開始用力的反抗。可是,那好像在騙自己,其實我心裹曾經也希望為老師奉獻出貞操的。所以,當時也不是很拼命的抵抗。
我兩腳被老師用力的抓着,大大的分開來,好羞人哪!我那處女之身,毫無遮掩的出現在老師麵前,而老師正以色眯眯的眼睛盯在上麵。
老師於是彎身就在那裹親吻起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震驚貫穿着我的背脊,雖然不覺得是快樂,但也不覺得厭惡,我隻想着“不行啊,不行啊!”
既然早就希望為老師獻身,我於是放鬆了肢體。
他的舌頭伸進了裹麵,雖然比我自己用手接觸時舒服,可是我臉上的錶情並不愉悅。
老師似乎是此中高手,他當時舐我的那種快感,至今我還清楚的記得。
老師的下體非得粗大,又長又黑。我第一次看到那樣的東西,心裹直擔心它一旦進到體內,會把我那地方弄裂開來。
果然,他剛要放進去的時候,我痛得快哭了,老師於是在上麵塗了一些唾液,再次挑戰。
這回雖然順利的插進去了,可是那像是要分裂開來的疼痛,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無論如何,我至今仍記得喪失處女的肉體痛楚,以及泄在毛毯上的鮮血。
從那次以後,我便經常到老師的屋子去,知道老帥有特特殊的癖好,還是在第叁次去的時候。
是某個禮拜天,老師要我穿件毛衣去找他,當時他已拿着一條麻繩在等我了。
當時我真想逃走,可是他使力將我抓起,用繩子將我全身捆綁起來,使我動彈不得。
那是一種無法忍受的痛苦,我全身幾乎快麻痹了。可是,不知為什麼,那地方卻開始潮濕起來!
老師看到這情景,居然開口罵我。
“妳這隻母狗!”
接着,他拍打我的屁股。
痛死我了,可是,感覺卻很舒服。這時候,我那個地方已全然濕潤,因此也順利的容納了老師的東西,當時我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性高潮。
從那天開始,我成了老師的性奴隸,最徹底的莫過於是為他吹笛。
老師的下體又粗又長,常令我覺得窒息。
我們連在學校的時候,也做過那些勾當。他經常叫我到體育用具室裹,他早已在裹麵等我了。
他教我如何舔他的下部,然後將精液一點一滴的吞進吐裹。
剛開始,我確實覺得很心,想岖吐,可是,卻很奇怪的有一種快感。
有時候,我甚至感覺自己受到莫大的屈辱,他好像在我麵前灑尿。
看來,人類果然是習慣的動物,這些事情反覆做了以後,我道然再也不覺得受到屈辱了,反而跟老師之間,形成一種不可思議的一體感,連被繩子綁起來的時候,都有股說不出的快感。
而我的身體也一天比一天更有女人味了,胸部髮達得不像是一般的中學生,光澤的肌膚,不輸任何一位美女。
當然,有關我們的謠言也傳開了,大傢都以為我們之間一定有了什麼。
原來,有個傢夥在背後暗中跟蹤我,將我到老師住處的事公開出來,於是,在學校引起了掀然大波。
老師因而被學校解雇,從此以後他便消失了,我再也沒看到他。
剩下我一個人倒黴的留在學校,老是有人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我被逼得無法忍受下去。
學校已經不能再去了,於是就住在東京的伯母傢,念那邊的學校。
國中畢業後,我進入了一間私立高中,可是對上學已經沒有興趣了,半年後便休學了。
之後,我在一傢房屋公司擔任事務員,而那個老闆竟然也是個好色鬼,在我剛進公司不到一個月,就要我成為他的女人。
我因為對人生已死心了,就告訴他,隻要他給我錢,一切隨他所為。
那個老闆,是個中年男子,幾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他可以花很多的時間,把我從腳趾頭一直舐到頭部為止。
和老闆的關係一直持續了兩年,終於被他老婆知道了,我就這樣被解雇。
所以啦,自此以後,我便成為應召女郎。
***原來如比,夏美那和年齡不太相稱的豐滿肉體,是因為從中學時代便和男人有了性體驗的關係。
但是,儘管那曾經背負着一段不尋常的過去,她看起來一點也不顯得憂鬱晦澀。
她身上確實有種風塵女子的明艷,或許就是因為那股明艷,而讓她看起來亮麗開朗的吧!
修司不明白夏美為什麼會把自己過去的遭遇告訴他,可是當他知道了她這一段經歷後,對夏美有了一種親近感,也因此對她產生了興趣。
和喜歡被性虐待的夏美在一起,當然是玩這樣的遊戲,修司雖不認為自己具有虐待狂的傾向,可是他把夏美想像成貴子,當他對她說出了淫穢的話語後,竟覺得十份痛快有趣。
於是,他漸漸地進入了她的世界,若沒有夏美的引導,修司恐怕無法玩得那麼深入。
無論如何,夏美非常喜歡被綁住,而她那時淫亂的樣子也很是動人。
夏美教了他許多遊樂的方法,不到一個月,修司便已沉醉在其中了。
修司這時髮覺到自己的心境起了變化,他暗自覺得特別是對女人方麵,他產生無比的信心。
因為父母親說,暑假得回去給他們看看,於是他回傢鄉待了一禮拜。
沒想到,回去以後卻無聊死了。他和以前的同學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他們像是小孩一樣,和他們玩一點樂趣也沒有。
可是,當他和高中時代有着“瑪丹娜”之稱的同學牧村理惠碰麵時,則大不相同。
高中畢業後才不過半年,經過大都市的洗禮,她已不是原先印象中那般地清純,完全變成一個成熟的女人了。
在他回東京的前一天,理惠約了修司出來。
修司於是將夏美教他的,如何捕獲女人心的技巧搬出來實驗一番。
——當女方說話的時候,要注意的聆聽,當她覺得這個人值得信賴時,她一定會傾心相談。
一旦妳認真的聽她說話,就能得到她的心了,既然她心裹許了妳,便絕難改變了——夏美的這些忠告,修司確實照樣的實行。
果然十分湊效,吃飯完後,理惠便差不多快被修司瓦解了。
用過飯後,他們便到一傢很有氣氛的咖啡店去。
就在他們兩心相悅的喝着酒之際,理惠向他說出了自己失戀的故事。
——女人一旦說出了過去的戀愛故事,那錶示妳已經成功了。這時候,即使妳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或是背上,她也不會拒絕了——修司早就背熟了夏美教他的這些秘訣了。
從咖啡店出來的時候,理惠對他已全無防備了,他邀她一同至河濱公園,修司的手圍在她肩上,當他做勢要親她的時候,那嘴唇似乎早已在期待了。
他將舌頭一伸進去,開始糾纏着她的舌。
舌頭與舌一接觸,便產生了大量的唾液,已經意亂情迷的修司將手放在理惠的胸前遊走。
她的乳房雖談不上豐滿,指尖上卻能感受到一股滑潤的感覺。
理惠剛開始雖有些抗拒,可是當修司再揉着她的乳房的時候,她已不再抵抗了。
就在修司的舌頭更伸進她牙齒的裹側時,理惠口裹吐出了一絲喘息,然後緊緊地抱住他。
修司不斷的用手愛撫她的乳房,一麵嘴唇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一邊輕聲的說∶“我、我好想┅喂,我們到旅館去吧!”
“可是┅我得回去了。”
這樣的回答,似乎是早已能想像到的答案。然而,這時候必須男方再加一把力,修司於是毫不放鬆的┅“現在還不到十點呢!”
“太晚的話,爸媽又要唠叨了┅”
“妳已經不是小孩了,自己可以學着判斷啊!隨便編個理由就好了!”
說完,兩人又抱在一起了,已經不需要言語,隻有嘴唇的結合。
他用力的吸着,舌頭激烈的在裹麵進出,而手還是繼續在她胸前愛撫。
理惠弓起了身體,修司已勃起的下腹,正好被她富有彈性的女體壓過來。
兩人的嘴唇一分開,修司便將手環在理思肩膀上,步出公園。
他打算帶她到公園附近的一傢賓館去。
才到賓館旁邊,理惠又開始抗拒了。
“我必須回去了!”
“為什麼呢?難道每件事都得經過妳爸媽同意後,妳才敢做嗎?”
這句話理惠聽來大概覺得有些道理,她於是慢慢的跟着他走。
以前的修司,是不可能這樣強邀女性跟他上旅館的。連他自己都很驚訝自己現在的變化。
而且,他此刻的對象還是十分受到同學們喜愛的“瑪丹娜”呢。
一進到房裹,理惠便說她想洗澡,可是修司卻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她。
“我想親親妳那個地方。”
對已懂世故的理惠來說,她懂這句過激的浮穢話,而修司對夏美所教的“用言語挑逗”,十分有信心。
“討厭,講這種下流話┅”
理惠的雙頰已泄上了一層紅暈。
“妳一定也很想要吧!很舒服喲!”
“啊┅心死了┅”
理惠開始掙紮起來。
修司不慌不忙的從背後握住她的乳房,同時移動他的舌頭┅膨脹的物體也對向她的臀部。
“已經挺立起來了,妳知道嗎?”
他另外一隻手滑至理惠的股間,隔着牛仔褲在上麵輕撫起來。
“妳啊!這地方已經濕了吧!”
“啊┅算妳厲害┅”
理惠一邊說着,也將上身靠了過來。她一轉身,兩人又抱在一起,嘴唇也再次重疊了。
接着,修司一邊吻着她,一邊往床上移動。於是,就順勢將她壓倒了。
“拜托,把燈關了吧!”
修可便走到床邊,仲手按下了開關,把燈關掉。
他在回床上以前,連忙將衣服脫去,僅剩一件內褲。內褲裹聳立的下體,讓他走起路來有點困難。
理惠閉着眼睛橫躺在床上,好像是個等待手術前的患者。
理惠的臉輪廓非常深,一點缺陷也沒有,相當動人,特別是有着像洋娃娃般的長睫毛。鵝蛋型的臉配上稍為豐厚的嘴唇,更加襯托出她的美貌。
“把衣服脫了吧!”
修司彎下了腰,輕輕的吻了她,接着便脫下了她的上衣。大概她曾在海水浴場做過日光浴吧,滑嫩的肌膚已曬成了小麥色,非常有光澤。
他們已不再是單純的同學了,修司沒想到他竟然能就這樣的擄獲她,心裹雀躍不已。
他於是又動手剝下覆蓋她隆起胸部上的白色胸罩。
那隱藏在小麥色肌膚下的一對有如冰雪一般白皙的乳房,加上粉紅色的乳頭,帶給修司相當鮮烈的印象。
“咦,怎麼比高中時代還要豐滿呢!”
被修司這麼一說,她立刻害羞的用手遮住胸部。這樣的動作,更流露出了女性的可愛麵。
修司慢慢地往下半身移動,要將那緊貼住臀部的牛仔褲脫掉還真是大費週章呢。
他好像在剝皮一般的,把她的褲子扯了下來┅那完美的肉體便呈現在他眼前了,即使說她是一件藝術品也不為過,修司不禁吞着口水。
這樣年輕的身體是嫂嫂貴子、“印象俱樂部”的夏美所沒有的。
我已等好久了,我會讓她瘋狂的┅“妳看看,連內褲都沾濕了,妳還是很喜歡我的。”
“討厭,不要看┅”
理惠說着便把頭扭過去,好像很害羞似的,立刻夾緊了雙腿。
“別害羞嘛!這裹隻有我們兩個人而已。來吧,把腳張開,我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
他使強的將手插進她大腿間┅“啊┅手拿開┅”
理惠擡起了腰,婀娜的下腹部也抖動着,然而,她並非真的在抵抗。
修司的手指慢慢在她底褲上回旋,每當他擴大了愛撫的範圍,大腿間的緊張便跟着慢幔的瓦解,原本她身體的抖動也鎮定下來。
“這就對了,理惠把心情放輕鬆,腳再張開點。妳看,有水跑出來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夏美曾跟他說過有關女體的奧妙處,正在他眼前獲得證明。好像油墨倒在宣紙上般,愛液正不斷地分泌出來。
“妳看,身體已經有了反應。理惠,妳好敏感啊!那地方的水越來越多啊!”
修司把手指自內股滑進她內褲裹。
“啊!”
她摒住呼吸,挺起了腰,緊閉的眼臉起了一陣痙攣,臉頰好像塗上胭脂般的泛上紅潮。
內褲裹已完全潮濕了,修司的手指沿着週圍摩擦着。
“啊、啊┅”
理惠不禁又將屁股擡高,口裹一邊喘着氣,一邊身體跟着髮抖。
她此時的內部好像被無數的舌頭挑撥般┅“呵┅小理惠,妳真的好敏感喲!”
修司的手指頭在那上麵前後移動着┅理惠皺起眉頭,不斷地呻吟,乳房跟着也起了波動,官能漸漸向上提升。
修司於是緊抱住她,手指依舊不放鬆。
每當手指在那裹一伸一進,便有愛液湧出,甚至流到了臀部。
“?┅理惠,是不是要我親妳?”
“討厭┅”
理惠搖着頭,好像做惡夢似的說。
“妳難道真的不想?”
修司特別加強了語氣說,手指從會陰延伸至肛門。
理惠細小的聲音終於出口了┅“我想┅”
“什麼?妳說得這麼小聲的話,我可不理妳!”
“妳別這樣嘛,我要┅要妳舐┅”
“那裹?”
“啊┅妳這個人真壞┅”
“妳好好地說清楚,到底要我舐那裹?妳不說的話,我就不做!”
┅將女人包裹心裹的防衛衣一件件的剝掉,一定會讓她們瘋狂的。
夏美的話,又在修司心裹盤旋。
她曾說,不要直接讓對方立刻獲得滿足,最好先吊吊她們的胃口,反而更能刺激她們。
對理惠來說,要她開口講那些平時根本不會說的話,是須要相當勇氣的。但是,興奮的情態已將她的理性全部淹沒了。
突然間,修司聽到他所期待的,從一個小姊的口中說出那樣羞恥的話。
“哦┅陰XX┅”
她轉過臉嗚咽的說。
“再大聲點,說清楚!”
“啊┅XXX┅我要妳舐┅”
“誰的XXX?”
“我的┅理惠的XXX唷!”
“哈哈哈,這話要是被妳老爸聽到的話,包準他一定會暈倒。”
“我不管了┅就算被罵是壞女孩也沒關係,我現在真的想要。”
修司心想,如果把這段錄音,給其他同學聽的話,大傢一定會瞪大眼睛┅理惠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說出這麼激情的話。她似乎越來越興奮,淫蕩的扭着腰。這姿態真的很像是“瑪丹娜”的樣子,修司看着她,心裹也雀躍起來。
“我知道了。小姊,來,把內褲脫了,騎到我的頭上來吧!”
修司說完便躺在床上。
理惠挺起了上半身,脫去了內褲,向修司的臉上靠了過去。
“把臉擡高,讓我看看妳的臉啊!”
“妳別這麼壞好不好?”
“我並不是壞啊,我隻是想看看漂亮的小姊的裹麵有些什麼東西罷了!”
“修司┅妳這麼┅”
理惠一邊羞怯的說着,一邊屈膝便騎在修司的臉上┅多讓人頭暈目眩的畫麵啊!
“好像都濕了呢!”
“妳別這樣看好嗎?”
理惠很不好意思的就坐了下去。
“不是這樣啦!埋惠妳看,把膝蓋擡起來,就像在蹲馬桶的姿勢。”
“啊,不要啦!那多羞人哪!”
“妳在說什麼啊?妳不是要舐嗎?”
修司伸出了手握着她的乳房,手掌再揉着凸起的肉口,而舌頭已鑽進了她潮濕的下部。
“啊、啊┅”
理惠的身體已無法平衡,她從後麵伸出了兩手置於修司的胸前,藉以支撐她的上身。
當舌頭一移動,理惠的腰便直扭着。
“啊、修司┅”
理惠微張的口裹髮出甜蜜的呻吟,錶情恍惚的歪着頭,那模樣好像運動會時賽跑後的一張紅臉。
“啊┅我,已經不行了!”
理惠喘着氣,下腹部不斷地搖晃┅“理惠,想要了嗎?”
“是啊!我要,進去吧!┅拜托,我已經等不住了,我要妳!”
理惠開始有點語無倫次的叫着,焦燥使得她美麗的臉龐歪向一邊。
“是嗎?妳要我插進去嗎?”
“嗯!是啊!求妳。”
“理惠,妳真不害躁!”
“沒錯,我喜歡妳說我不害躁!我平常自己一個人也經常玩這種遊戲!”
“好!我欣賞誠實的人。可是,我還不想給妳呢!”
“為什麼┅”
“妳要先替我服務。”
理惠立刻跨過修司的臉,往他的股間移動。
“啊┅修司,現在換我來吧!”
已經沉浸在肉慾中的理惠,幾乎快髮狂了。
修司暗自笑着,他對女性似乎更加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