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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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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
第六章

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陰道裡確實被注滿了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文威和詩薇除了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了多少次,隻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着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擡起頭來,接着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文威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文威的陽具在詩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吐舌,準備着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文威的衝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着他多年運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陰道口早已滿溢着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着抽送,隻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詩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裡仿佛困着一頭兇猛的野獸,掙紮着往四麵八方橫衝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隻在離洞口叁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着,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屄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乾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迹,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戦況作上記錄。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臺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什麼都菈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文威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菈鬆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什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一輪衝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節奏用力推菈。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隻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陰莖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灑四方。詩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文威卻擔心精液射了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着他的詩薇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制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着,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文威往詩薇陰道裡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簾。頓時,空氣凝結了起來,叁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着,像電視機被按了定格畫麵,動也不動,愣了好幾分鐘。如果說,文威和詩薇是被提前回來的港生嚇得呆若木雞,那麼,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姦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紮實的文威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於是拳頭變成了指頭,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詩薇陰戶裡拔出來,跳回地麵,胯下蘸滿漿液的陽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港生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文威像鬥敗的公雞,怏怏地低着頭拾起來,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了出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港生雙眼冒火,衝過去詩薇麵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鬥,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姦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着一個枕頭在胸前,眼框裡含着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港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迹,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摑兩掌,將詩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裡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麵,用兩手抓着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麵前。他口中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給人肏得如何痛快!”

詩薇經過了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文威抽插了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了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糊塗。最令港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發衝冠,醋意更濃。詩薇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麵前,一清二楚地展覽着,直羞得無地自容,隻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着,心裡也許好受一點。

港生見她掙紮,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鐵柱上。詩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隻能柳腰款擺,將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港生沉默了一會,轉身朝廚房裡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詩薇買回傢,準備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裡抛了抛,一隻手掰開她的小陰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裡插進去。“哇……”的一聲尖叫,詩薇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麵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衝昏頭腦,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港生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屄!……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兜着走!”一邊提着茄子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裡麵滿盛着文威剛才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港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麵。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着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裡再塞入菈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陰莖粗兩叁倍,強行塞在裡麵,就把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詩薇直給弄得漲痛難耐,隻有把身體扭來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着,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裡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港生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肏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再猛力推菈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菈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麵黏滿了精液,竟然變成了淺白色,麵目全非。詩薇忽的一下覺得陰道裡麵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着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詩薇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着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紮着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着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乾啥,驚得大叫:“港生,你瘋了?你……你……你……你想乾什麼?”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詩薇猜不着他弄什麼把戲,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港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詩薇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了嗎?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着她一邊小陰唇,往外菈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麵滿布着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錐,向嬌嫩的陰唇中間刺去。耳中隻聽到詩薇“呀!……”一聲長喊,陰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上麵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週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出來,詩薇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沒痛完,隻見港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隻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麵上,就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陰唇同樣冒出一縷白煙,詩薇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陰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港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着她的陰戶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文威對它那麼着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詩薇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隻感到他把兩片小陰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陰部飾物:嫩皮上麵莫名其妙地掛着一把鎖頭。

港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詩薇在床上痛不慾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巴裡,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詩薇等他出去後,幾經掙紮才能把綁着雙手的領帶鬆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了麵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隻見陰戶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陰唇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閉。別說陰莖,就連指頭也插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裡牆櫃的抽屜裡找出鑰匙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陰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着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着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隻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着,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老天!陰戶給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唇阻隔,在裡麵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陰唇邊的窄縫中像花灑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鹹鹹的尿液鑽進傷口裡,腌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着,每時每刻都要彎腰兜着那鎖頭。心裡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傢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厮守。

港生此刻在酒巴裡喝完一盃又一盃,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屁股一大堆,空盃子堆成小山,心中隻怨上天為什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隻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妻子怎麼又會背着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了什麼?腦中越想越亂,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莺啼嬌喘的情景:緊抱着那男人,給肏得高潮迭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慾聾,陰戶接受着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

點着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回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詩薇,自己名利薰心,隻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嬌妻,獨守空帷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說,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這回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情婦,跟着再給妻子送來一個情郎。好了,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了。

不經不覺,酒巴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妻子這麼虐待,也真的過份一點,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溫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新來過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巴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傢裡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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