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我踹開,裡麵的情景映入眼簾,同時我也看到了被馬浩然壓在辦公桌上的花姐。
當我看到花姐的臉時,立馬愣住了,她居然不是花姐,而是離愁!
之前我的視線被擋住沒看清離愁的臉,隻覺得那女人的聲音和身材都和花姐一樣,於是就破門而入了,進來一看才知道自己判斷出錯了,那是離愁而不是花姐。
嘶,可是離愁的身材和花姐有很大的差別,離愁要高很多,而且離愁的聲音也和花姐的嗓音天差地別,一個帶着磁性,一個偏冷漠,音調也不同啊,難道是離愁模仿了花姐的聲音??離愁聽到動靜順勢擡頭看了我一眼,臉色微變,趕緊對我招收,示意我出去。
看來花姐是想用離愁來對付馬浩然,隻不過這麼好的手段差點被我破壞掉。
馬浩然眼睛上蒙着的絲巾就是關鍵,我是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來了,花姐給馬浩然的眼睛上綁了絲巾,用絲巾來迷惑他,然後偷偷地讓離愁頂替自己和馬浩然發生關係。
離愁模仿花姐的聲音,那麼一切就沒有問題了。
誰?
我推門的動靜驚動了馬浩然,他眉頭微挑擡手就要拿下絲巾,不過及時被離愁按住了手,沒讓他把絲巾摘下來。
是我手下的一個姐妹,她想跟我一起來伺候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離愁模仿花姐的聲音回答馬浩然,讓他放鬆警惕。
馬浩然一聽自己可以雙飛,立馬激動起來,回頭催促我,讓我趕緊過去。
我為難地看着離愁,向她求助,離愁示意我先出去,意思是她能解決。
於是我就轉身離開了花姐的辦公室,離愁在裡麵對馬浩然說她的地位很高,不會和別人一起伺候馬浩然,說是要麼她一個人伺候馬浩然,要麼讓門外的小姐伺候他。
馬浩然沒轍,難以抗拒花姐的誘惑,最後還是繼續和花姐運動,沒有再提及我闖入辦公室的事。
離愁應該可以弄死馬浩然,這次不會有問題了。
我站在門外聽到裡麵傳出呻吟聲,才鬆了口氣,好在自己沒有破壞花姐的計劃。
剛才進去的時候,我沒看到花姐,不知道花姐去哪裡了。
我閒着沒事乾,就在夜總會裡晃來晃去,到處巡視着轉圈,發現玫瑰手下的小姐也沒生意,要麼是在自己的休息室裡玩,要麼在包間裡用ktv機唱歌。
夜總會裡每個包間都有ktv器具,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惡俗猙獰的道具,用來調情的。
花姐手下的小姐有不少都在包間裡磨豆腐,我經過那些包間的時候,聽到了裡麵傳出的克制的呻吟聲。
我在夜總會裡乾了這麼長時間,知道了這行裡很多的事,其實錶麵光鮮的小姐,私下裡卻過得很混亂,在性這方麵就更加混亂了,不但會和各種各樣的男人私下亂來,還會和自己的姐妹磨豆腐尋找刺激。
女人最懂女人,也會知道對方高潮的點在哪裡,所以小姐們下班後很多時候都會和自己的閨密磨豆腐。
磨豆腐就是兩個女的發生關係,把私處緊貼在一起摩擦,因為那幾片東西很軟,看起來像是在磨豆腐,才得了這麼個叫法。
我和花姐手下的小姐相處過好幾天了,發現她們在那方麵的需求明顯高於玫瑰手下的小姐,幾乎是一天不做就渾身難受。
今天有馬浩然搗亂導致夜總會沒有客人,花姐手下很多小姐都克制不住想要的慾望,找不到男人就和身邊的姐妹磨豆腐。
那些女人我不敢亂碰,生怕被她們榨乾,沒有多做逗留就走了。
當我溜達到二樓過道最深處的時候,我留心到在走廊燈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扇不大的門,這扇門和其他包間的房門截然不同,很古舊,瞬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為在我記憶中,二樓似乎沒有這樣的房間,看樣子不是個包間,而且房門上掛着一把生鏽的鐵鎖。
我拿起鐵鎖看了看,驚訝地發現鎖芯都生鏽了,鬼知道這個房間有多久沒人進去過了。
難道這是堆放雜物的房間?
我試着把鐵鎖拽下來,但它年久生鏽卻還格外堅固,我隻能放棄。
在拽鐵鎖的時候,房門被我使勁搖晃,門縫打開了一絲,我正想把腦袋湊過去透過門縫看看裡麵有什麼,突然間一個女人的慘叫聲響起。
是離愁的聲音!
我心中一驚,趕緊順着聲音往花姐的辦公室跑去。
當我到辦公室外時,看到房門大開着,一串血漬從辦公室裡往外延伸,延伸的方向是二樓大廳。
我搞不清裡麵發生了什麼,快速跑進去,沒有發現馬浩然,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離愁,她臉色慘白,渾身抽搐,嘴角還往外冒出白沫。
你怎麼了?離愁,醒醒。
我心裡一驚,跑過去扶住她,拍打她的臉。
呼,呼。
離愁嘴裡一個勁地呼出冷氣,身體也越來越冰冷,身體不斷地往外滲水,這症狀像極了之前被吸精吸死的客人。
別擔心,深呼吸,你不會有事的,我打電話叫救護車來。
我顧不上問她發生了什麼,立即掏出手機打120急救電話。
不要。
離愁用手捂住我的手機阻止了我,讓我不要打120,說是把花姐找過來。
那你撐住,我把花姐找過來。
我關門跑出去,打電話給花姐,問她在哪裡,一邊去她那一邊在電話裡把離愁的情況說給她聽。
你別過來了,看好離愁,不要讓任何人進那個房間,我馬上就過去。
花姐的語氣嚴肅而沉重,還帶着一絲怒氣。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折返回到辦公室,跟離愁說花姐馬上就到,問她發生了什麼。
馬浩然,小看了他。
離愁嘴唇顫抖,剛說出一句話,嘴裡就溢出了暗紅色的血漬。
你別說話了,先休息,等你病好了再說。
我看到離愁這副虛弱的樣子,生怕她再說句話就會吐血身亡。
咚咚咚。
在我照看離愁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我起身走到門後正要開門,突然想到花姐交待過不要讓任何人進入房間,就縮回手臂,湊到房門上的貓眼裡往外看。
咦?
我隻看了一眼,頓時就愣了,因為門外根本沒人啊,那剛才是誰在敲門?
砰。
我剛轉身,房門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整扇門都在搖晃。
誰?
我沉着臉低喝,再去看貓眼,依然沒有看到人。
媽的,怪了,明明沒有人,房門怎麼會響?難道是外麵的人躲在貓眼的監視死角??別讓他們進來,如果你實在撐不住的話就開門趕緊走,不要管我。
離愁開口對我說道。
我皺着眉頭,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而就在這時候,離愁的身上居然飄出了淡淡的光點,這一幕差點驚掉我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