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婆發完這個莊嚴而神聖的短信,我接着撥了10086確認了老子的手機沒有欠移動大爺的費,電話也顯示着滿格的電池,心理才覺得踏實下來,如果寧卉這時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風筝,這手機便是攥在手裡的線頭子了。
牽着風筝的線頭這時候失靈的話我非瘋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復過來,她當然知道這個短信對我很重要,因為這個短信說的是:“我愛你,老公!”
哈哈哈,風筝是要飛了,但線頭子卻在我手裡攥着的,這種感覺真滴很爽,很哲學?——如果這隻風筝飛得很高,高到可以擁有整個天空,但我隻需要擁有這隻風筝就行了。
也他媽很詩意。
這時,一股快要熄滅的煙味嗆來,我才看到剛才點上的那支古巴捎來的雪茄已經自個燃了大半截,我擡起手來準備狠狠地扒菈上一口,但發現自己的手指頭的關節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從手裡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識的伸出腳要去踩滅還未燃盡的煙頭,卻感覺這腿上的關節比手上的僵硬得還要兇些!
此刻酒傢的大廳裡中央空調來着,暖氣十足。
邪了門了。
我出來找的這個僻靜的打電話的地兒其實跟包廂離得不遠,但我這會準備回去的時候楞找不着路了。
“先生這是要回包房吧?這邊請!”一位穿着紅顔色旗袍披着同樣顔色坎肩的服務員看出了我的窘態,過來關切地問我,這個小妹兒長得還乖兮兮的,嘴皮塗得跟旗袍的顔色一樣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這個妹兒問都沒問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間,便徑直領我回到了仇老闆麵前——這間酒傢的包房少說也得有個十幾二十個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闆的客人了——莫非我現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頭,我頭型厚實而渾圓,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廂,服務員已經在開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出去跟老婆打了個電話。婷婷還沒到啊?”我看到麵前的盃子又被滿上,但仇老闆旁邊的座位還空着。
“還真忘了,今天該請尊夫人一起來的。”仇老闆拍拍自己的腦門。
“謝謝,她今天有……應酬。”我差點沒把應酬說成了另外兩個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媽的差點就把“約會”兩個字說出口來!
事實上,我老婆今晚確實要進行一場由寧煮夫精心策劃的,與一個迷戀她,她也如此心儀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約會——您要是聽着拗口,簡單的說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別的男人約會!
這會兒,約會應該也必須隨着夜幕的降臨開始了,暧昧和便於抒發男女間慾情熾念的夜晚會為這場約會帶來無限可能性的結果。我激動地想到這會老婆已經跟他在一起了——我閉上眼,滿腦子邪念的閥門便沒法關上——他們是不是一見麵會先找一僻靜之處,比如暖氣十足的車上,就會來一番情意綿綿的激吻?順帶還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們要去哪吃飯?然後吃了飯是不是直接就要去開房……或者飯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覺得心裡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雞巴像根臘腸在火苗上熏烤來着,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着婷婷會不會今天不來了。”幸好我還聽得見仇老闆在說什麼。
“要是今天她不來的話,我真還沒法子了,這丫頭脾氣犟起來還真像我。我讓刀巴開車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說要來她自己會來。”
我感覺仇老闆的語氣有些無助,便安慰到:“我堅信婷婷會來的,有這麼個情深意重的老爹,誰有拒絕的道理呢。”
“唉,你也別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仇老闆若有所思地說到,那神情讓我想起第一次在報社開評委會見到他時那副水很深的樣子。
人傢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溝。
在滿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齊,也就是我跟仇老闆記不清是第四盃還是第五盃茅臺都已經下了肚的時候,仇老闆失散多年的女兒,本市最新出爐的模特大賽冠軍,週婷婷小姐才姗姗來遲。
一陣蹬蹬的高跟鞋的聲響過後,一個如花的人兒伴着一陣風地閃進了房間。
仇老闆見婷婷進來,連忙起身——我進來的時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還是那副大老闆的派頭,這待遇的差別讓我既嫉妒又感動。
仇老闆上前慾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別的什麼錶達親昵的肢體動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闆那裡看,更不遑伸出手來。
老實說,隻有當他們以如此近的距離處在同一空間時,你才會發現這父女倆的神態是如此相像,眉宇間總有種挺硬結的氣質,一看就是那種不服輸的人。
身材也像極了,隻不過發育豐滿的女性性征在婷婷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顯得異常醒目,胸部圓潤挺闊,腰身和臀部飽滿的曲線在緊身衣褲裡畢露出來,一束瀑布般的黑發直掛腰間,顯示出落拓不羁,難以駕馭的野性。這大活人的,確實比我當時看照片和比賽時候那麼遠距離的觀望來的生動,來得漂亮得多,盡管仍然遠遠沒有我見到洛小燕時那種冷艷的氣質讓我砰然心動的感覺——我沒法不去讓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較,因為她們正好是場上的對手,一樣的年齡相仿與青春麗質——但婷婷也足夠漂亮得讓你眼睛發直,特別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閃忽閃的,一進門來她就用這雙水靈靈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個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闆怎麼會生出這麼個漂亮的女兒來。
仇老闆有些尷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兒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闆這樣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裡會受得了這個——見仇老闆還是滿臉堆笑,那一刻怎麼看怎麼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來。
見週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徑直朝我走來,一屁股坐到了我旁邊!——就是說這樣的話我成坐在中間,仇老闆和婷婷坐在我的兩邊了——坐下來的時候我說不出牌子來的一股香水味撲鼻而來,真他媽的好聞,讓人迷醉。
婷婷明顯是故意的。
“謝謝仇老闆,我就坐在南先生旁邊。”然後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燦爛的笑容盛開在漂亮的臉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沒想到這裡能見着您,我終於沒白來呵。”
那意思是沒見着南先生就是白來了?看來婷婷小姐壓根今天就不是來認仇老闆這個爹的。而且處處讓仇老闆下不來臺的樣子,現在對我的熱絡與對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握着婷婷細嫩盈盈的手,下意識瞟了仇老闆一眼,仇老闆的錶情並沒什麼變化,真沉得住氣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這種方式錶達對仇老闆——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父親的敵意。
或者在仇老闆看來,這隻不過是不懂事的女兒的一種撒嬌罷了。
但仇老闆臉龐還是略過了一絲苦澀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內心的無奈,強大如仇老闆者也有常人的兒女情長,頭型如刀的人也不隻是懂得用刀砍砍殺殺的了。
“那趕緊吃點東西,菜都快涼了。”仇老闆聲音充滿愛意和無奈的蒼涼。
“謝謝仇老闆的關照,我吃過了!”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這話說得,連我都覺得這丫頭有些過了。人傢仇老闆當年進局子的時候也並不知道她媽懷上了她嘛——如果仇老闆說的故事是真的話。使使性子撒撒嬌就可以了,但不至於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這麼的“深仇大恨”吧。看來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麼心結沒打開。仇老闆未雨綢缪,請我來做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謀事上仇老闆的確顯示了心思慎密和過人的韬略,難怪現在能做到如此的傢大業大。
我突然感覺自己肩頭一沉,有種任重道遠的感覺。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一朵帶刺兒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樣的法子來軟化下這丫頭和她老爹如此敵意與對立的氣氛,沒想到這朵玫瑰的刺兒立馬就朝我身上紮來。
“呵呵,”婷婷用一種挑釁的口吻看着我:“聽說南先生對我們一位參賽的模特情有獨鐘呵?!”
這刺算真的紮着我了,我當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懷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當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經在坊間流傳開來?
“呵呵,”仇老闆不動神色的神態鼓勵了我,我也有樣學樣地讓自己氣定神閒回答到:“其實婷婷小姐的錶現更好,比賽結果說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這朵帶刺的玫瑰,不然這思想工作還怎麼開展得下去。
“這可得感謝仇老闆了。”婷婷轉過臉朝看着她爹,頓了頓,然後抓起我那盃斟滿了的茅臺,“來仇老闆,我敬你一盃!謝謝你,你太關照我了!”
聽得出來,婷婷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這酒我喝了,”仇老闆也把酒盃舉起來,“婷婷,重新給你拿個盃子好嗎,那是南先生的酒,這樣沒禮貌。”
“哈哈哈,”婷婷突然笑了起來,聲音讓人聽得發顫,“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嗎?”
“沒事,沒事”我趕緊打圓場。“誰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婷婷帶着挑釁的口吻對她爹說到,舉着酒盃在空中:“那我先乾為敬了!”
說完,婷婷將酒盃湊到嘴前,脖子一仰,將盃子的酒一飲而盡。
仇老闆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地將盃子的酒也飲盡。我明白這盃酒仇老闆是喝出了五味陳雜的滄桑。
“南先生還有酒嗎?”婷婷依然拿着我的盃子,“我們喝一盃?”
“好,沒問題。”這時候刀巴已經另外拿來一個酒盃擺在我麵前。然後將它和婷婷手裡盃子一一斟滿。
“砰!”婷婷主動跟我的盃子碰得山響,我擔心那分鐘盃子是不是會被碰碎了。
“您說,評委先生,她真的有那麼好?比我強嗎?”婷婷看着我,盃子舉在空中,話裡的“她”當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裡一緊,因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裡充滿着淚花,一滴淚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這淚花來自於剛才跟仇老闆,她爹乾的那盃酒。
人心都是肉長的呵……
這一晚最終仇老闆都沒聽到婷婷叫一聲爹,也夠難為仇老闆了,連我這還沒當爹的人都能體會到這其中的唏噓不已。父愛如山,這話不是說來好聽的。
婷婷是真的應該有什麼心結沒打開,必須找到打開這把心結的鑰匙,我覺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幫助仇老闆找到這把鑰匙,特別當我看到婷婷眼裡的淚光的時候。
我老婆那裡,這一晚,我是指我們的飯局都要散了,約莫九點來鐘的時候,老婆那裡還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剛才有婷婷這樣的美女相伴我還沉得住氣,談笑風生的就把時間消磨了——盡管我一直心神不寧的。現在當刀巴把我送回了傢時,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來。
電話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動靜太大。我趕緊寫了條短信:“老婆,在哪兒啊現在?”然後着實地糾結着到底是發還是不發。
發是因為我有些緊張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個進展;不發,我竟然考慮的是要是他們現在正到……。興頭上,我這不是壞了老婆跟人傢的好事了嗎?
我究竟還是發了,我受不了那種手上拴着線頭卻看不到風筝的感覺。
本來今兒五分鐘的等待都漫長得不得了了,現在快半小時過去了,老婆那裡還是沒有短信回復過來。
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針氈,又開始了無數的遐想,其中最讓我魂的沒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裡還聽得見來短信的聲音嘛,要是聽見了也沒得時間回啊!
這個情景讓沒回短信變得來很合理,卻讓我的雞巴在褲子裡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進褲子撫住自己硬得鐵棍似的雞巴,我知道我的手隻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閉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經在床上和他赤身裸體地纏綿的情景,我雞巴百分之百的會噴射出來。
但我不想現在噴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來,讓她邊含着我的雞巴,邊聽她告訴我那個男人怎樣操她的時候噴射在她嘴裡——我他媽太壞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這麼愛你,就這麼點要求了,壞是壞,但不過分嘛。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媽的誰發明的這個詞兒,我喜歡!
在我心子把把和雞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這煎熬的時候,老婆的短信終於來了。
我像見到救星似的,手顫抖着打開短信:“老公,我在回傢的路上了!”
啊?我腦袋嗡的一聲,就回傢了?我急盼着短信來,沒這麼急盼着你這麼快回傢啊老婆!這往後還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過轉念一想,呵呵,就從夜幕降臨算起,這都過去兩叁個小時,就算上吃飯啊什麼的,做什麼事這時間還不都夠了啊。
於是我收拾好心情,讓不安份的雞巴也稍稍平復,激動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傢。
我豎起耳朵守在客廳,果真不一會聽到門外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是沒等寧卉進門將鞋子脫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臥室去了。
我橫抱住寧卉就是一陣狂吻,寧卉的雙手也緊緊勾着我的脖子,感覺出來我異常的狂熱,很配合地跟我熱切地吻着。平時都是寧卉喜歡吸我的舌頭,這時我緊緊含着寧卉嫩滑的舌頭吸個沒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麼不一樣的味道來。
我跟寧卉一起倒床上的時候,我們舌頭還是交纏在一起的,我的整個身子幾乎就是壓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這麼……激動啊,你……弄疼我了。”寧卉的舌頭依然被我吸着,還是在呼吸很困難的情況下錶達出了話的意思。
“呵呵,寶貝,”我這才從剛剛的狂熱中喘息了過來,“快……快告訴老公,今晚什麼……什麼情況?他咋了……你了?”我又開始結巴起來。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許久不說話,隻是上彎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時晶瑩,嘴角有一種不經意卻很滿足的笑容,那笑容怎麼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說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讓我好好想想啊,”老婆開始說了,手指調皮地在我臉上畫着圈圈。
“開始,我們去吃飯了。”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觀景餐廳。”我知道那餐廳,全市最好的欣賞夜景的地兒,那裡吃頓飯貴得稀奇,這王總還像個總,沒委屈我老婆。“然後,我們就開車到半山腰的一處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沒有,我老婆敘述的時候已經在將她和王總敘述成了我們了。
“然後呢,你們去哪了?”我發現我聽着老婆這麼稱謂不知道是心裡邊爽爽的透出個酸,還是酸酸的透出個爽來。
“然後,”寧卉眨巴了下眼的看了看我,看着我急得火星子都要從身上竄出來的樣子,突然撲哧一樂“然後我就回傢了啊!”
切!哄二妹沒談過戀愛,沒這麼笨的男人。我有點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樣子,這總不能讓我今晚的錶情白白的浪費了啊。
“沒這麼笨的男人!”我說到,“約這麼個大美女在身邊,一大晚上的就為了看看夜景?”
“是了,他可沒這麼笨。”寧卉突然笑容凝結住,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而認真,然後完全睜開半閉的眼睛,用一種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態絕對配得上說一件頂頂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問你,好嗎?”
“問什麼,老婆?”我不知道這個時候寧卉為什麼神情變得這麼嚴肅泰然的,我想一定跟這事有關。
“你好好回答我,為什麼你會讓你老婆跟別的男人這樣?”我想了想,寧卉還真的從沒有如此嚴肅地問過我這個問題。“老公,剛才王總真的約我去開房了,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滿腦子總是你的身影,那個時候,我好想你在身邊我能把剛才的問題問個清楚。”
“所以你拒絕了,沒去?!”我問到,然後愛憐地吻了吻寧卉的額頭,下意識想給她一些力量和信念。“要是這個問題搞清楚了,是不是當時你會去的啦?”
“嗯。”寧卉看着我,然後點了點頭,“也許,我會去的。”
“真是傻丫頭,好吧,親愛的,讓我開好好告訴你原因吧。”我把寧卉翻過來摟在懷裡,“是這樣,人的一生如此漫長,從人性上來說,人僅僅因為婚姻就讓人的性愛一輩子被束縛在兩個人之間是極其違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就跟吃飯一樣,你可不可能一輩子就吃一樣菜?我隻是想我老婆做這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性哈,畢竟性愛給人的快樂不用我說,地球人都懂的。我想你能體驗到更多優秀的男人,體驗到更多他們帶給你的快樂。這個你懂嗎寶貝?”
“這個我懂,可是要是這樣影響了我們感情和婚姻怎麼辦?我這麼愛你的老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這點考驗都經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愛了,我看過當事人寫的一些文章,其實很多這種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這樣做過後他們變得更恩愛了。”
“真的?你是說這樣我們以後的感情還會更好?”寧卉的錶情有些驚異,“老公,這輩子我可不想離開你的。我希望我老了的時候寧煮夫還陪在我身邊。”
“哈哈哈,我們不這樣寧煮夫會不會在你身邊我可不能保證,但我們這樣的話,我保證寧煮夫永遠不會離開你!”我趁機耍了個貧。
“去你的了,你敢離開我!”寧卉捏着小拳頭就捶來,捶得我心頭想蜜罐一樣甜。
“親愛的,你主要是擔心我剛才說的,怕這樣做對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有什麼影響是吧,我再給你打個比喻,”我繼續上着課,我突然覺得我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一般作為一個老公能給自己的老婆上好這一課的,都一定是個好老師。
“老公這時候就像大米,像糧食,而你的情人,你對男人的不同體驗也許就是大閘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種奇異的美食,你總不能天天吃大閘蟹,盡管大閘蟹確實美味,但你必須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糧食的啊。”
以老婆的智商,這點比喻理解起來還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聽我說的時候就開始了點頭。
“哈哈,至於還有個原因嘛,老公不說你也知道。”我開始故弄玄虛。
“你別說。”寧卉這時候用手捂着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後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還有個原因老婆真的知道,我知道我這樣做老公會好興奮好快樂!”
聽到這句,我真相信了這世間是有神仙果滴,吃上去就像他媽的我現在心裡這種爽法。
“老公,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你如果真的會這樣快樂,那老婆就為你去做好嗎!”寧卉這時候看着我說話的臉蛋美麗的驚人,在溫暖的燈光下潮紅一片。
這話讓我感動得想哭:“老婆去吧,去享受快樂,但無論你會跟誰做,你的心必須永遠是我的!”
“我知道,我愛你老公!”寧卉主動的要吻我。“其實,剛才……”
“剛才怎麼了?”我感到好戲其實沒有完。
“剛才”寧卉說這話是把舌頭吐在我的嘴說來出的,“我跟王總這樣子吻過了。”
“啊”我聽到身子都軟了,“你是說你把舌頭放進他嘴裡讓他吸了?”
“是啊,老公。”寧卉的聲音越來越小,絲絲氣息媚人地遊走在我耳邊。
“他好會吸啊。”
“感覺怎樣啊老婆?”我身子開啟到除了雞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軟的模式了。
“啊,好舒服,他抱我親我的時候我好激動的老公。”我感覺寧卉的身子也完全蝕軟無骨。
“你們就在車上吻的,看風景的時候?”我想知道發生過的每一分鐘的細節。
“是啊,先在車上看風景,後來他就過來抱着我,說好喜歡我。”寧卉眼睛開始半閉上了,仿佛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然後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種要把你老婆吃了的感覺呢。”
我看到寧卉如此享受的錶情,我忍不住將她的一隻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啊……”寧卉的手指觸摸到我雞巴的當兒,我實在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那一股精蟲壓了回去,我還想享受這個美妙的過程。“後來他就要跟你去開房,然後你就因為心慌拒絕了。”
“是的,老公”不仔細聽,都不知道我老婆的聲音在哪兒了。“但……。”
“但是什麼?”這可是個轉折啊!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這樣。
“但王總又約我明天了,說明天是週末,約我跟他去泡溫泉。”我感到說這話時候,寧卉不僅臉蛋,連整個身子都燙燙的了。
“你怎麼說的,答應了還是沒答應,還是說明天再說。”我佩服自己這個時候還保持着嚴謹的邏輯性。
“老公我說了你別生氣。”
“你不說我才生氣。”
“我答應了!”
啊!我一聲唏噓,那可是去泡溫泉啊,去了意味着什麼地球人都明白。
“寶貝啊,你不答應老公才要生氣呢。”我趕緊說到,生怕寧卉理解反了,“那好,這明兒的很快就要到來了,我在這裡可要有個約法叁章。”
“什麼約法叁章啊老公?”
“跟別的男人約會和做愛的約法叁章,今天頒布的是寧公館1號。”我看着寧卉半閉半醒的眼睛說到,“你倒是聽好了啊老婆。”
“說啊,老公,老婆聽着呢。”
“第一,無論跟誰約會,都必須事前向老公彙報,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約會。
第二,及時彙報約會的進程。第叁,聽着,這個很重要,在跟別的男人做愛叫床的時候什麼都可以喊,比如寶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麼的,但不準喊人傢老公!”
“咯咯咯咯,”寧卉聽到這裡笑了起來,錶明老婆是認真聽了的。“老公啊,你太逗了!我愛死你了老公!”
“還沒完呢,”我繼續說到:“第四,約會回來,特別是做了愛回來,必須按老公的要求詳細彙報過程。現在一共四條,等我打印出來,咱們籤字畫押!聽清楚沒老婆?”
我說完,發現寧卉的身子突然扭曲得非常厲害,麵色越來越紅,撫摸着我雞巴的手用力地開始攥弄起來。
我下意識地將手也伸進了寧卉的內褲,那裡卻已經是汪洋一片,連內褲都濕透了,“這麼濕啊老婆?”
“嗯,”寧卉嘤嘤應答到:“人傢都濕了好久啦!”
我感到雞巴突然一陣脹滿的欣快在寧卉芊芊手指間扯動開來,一點星火就能將裡麵的所有噴射點燃,我以為寧卉嬌媚而春心萌動的樣子幾乎就是那點火星,沒想到老婆來了個更猛的:“老公啊,你的小弟弟翹翹的了,跟他的一樣硬!他的……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