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掛在竹杠上,反躬成一個圓圈,毫無反抗之力。由於這種特殊的姿勢,使她的一對並不太大的小乳異常突出地挺着,生着濃密黑毛的陰阜也高高地翹在兩腿之間,兩層陰唇都被自己腿部的皮膚菈扯着分開,清晰地暴露着粉紅的肉穴。
“劉小刀”這也是平生唯一的一次當着一大群陌生女人的麵給另一個年輕女人破身。他是個非常竟業的人,盡管多少有些怪怪的感受,也還不會忘記把手上的功夫全都用上,他把那姑娘美妙的身體從頭到腳又摸雙揉,生生把個毫無經驗的“賽紅拂”給摸得一邊“嗷嗷”怪叫,一邊滿屁股流湯,流出的春液把她自己的頭發粘成一绺一绺的,渾身上下也都糊了一層汗水。
“劉小刀”把她轉成腰肢搭在竹杠上的狀態,這樣她的肉洞才正好斜斜地衝着他,然後他掏出自己那比旁人長一截,粗一號的巨型肉炮,緊貼着她的一頭秀發,慢慢地,但十分堅決地轟了進去。破瓜之痛讓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在隨後到來的一波波狂轟爛炸之下,她變得瘋狂了,尖聲的叫喊震得一邊的銅鑼亂響,完全忘記了自己是祭壇上的犧牲。
“黑鳳凰”和她的女卒們全都站在當院裡參觀,一邊看,“黑鳳凰”一邊給那些雛兒們低聲講解她們將來需要的知識。“黑鳳凰”已經不是處女了,她原本是一個大土匪的押寨夫人,成親沒半年丈夫便被官府捉去砍了腦袋。盡管她自己十分能乾,但丈夫當年的手下終是不願意在女人手底下混,於是她便放他們離去,自己隻帶着些女喽羅繼續維持這個山寨。由於她膽大心細,手也比男人更狠,所以在道上越叫越響,人也越來越多,但守寡幾年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那個“劉小刀”的能乾和“賽紅拂”的瘋狂叫喊讓她比其他女匪更先感到難以控制自己,又怕讓手下看出來,便借故離開,而沒了她,其他女匪可就顧不了那麼多,一個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劉小刀”,焦燥的雙腿拚命並緊,身體亂扭,恨不得衝上去把“賽紅拂”扔到山下,自己頂替她的位置,現場一片難以抑制的哼哼聲。
“劉小刀”對這種場麵倒不算陌生,自己的那些小妾們看他出火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因此,他不敢太過張揚,便努努力,一口氣把“賽紅拂”送上頂峰,趕快結束了戦鬥,免得惹火上身。就算這樣,他離開現場回客房的時候,還是被一大群美妙女人的酥乳肥臀給蹭了好幾下兒。
晚飯的時候,“劉小刀”的主要工作正式開始了。此時的“賽紅拂”已經被從竹杠上解下來重新捆過,這次她是被雙手並攏捆着吊在半空,兩腳也被分別捆住向兩邊菈開成一直角。
大廳前大大小小的鐵鍋擺了十好幾口,下麵架起柴火燒着清水,每口鐵鍋週圍都放着各色各樣的凳子,全寨的女匪除了少數放哨的全都各自拿着碗筷集中到這裡來了。這種場麵“劉小刀”以前見過多次,沒想到女匪們也會喜歡這種調調兒。
“黑鳳凰”來到“賽紅拂”麵前,惡狠狠地瞪着她:“小賤人,竟敢跟我作對,今天老娘要好生教訓教訓你,也好讓你知道為官府作姦細,出賣江湖同道的下場!”
“賽紅拂”“呸”了她一口:“臭婆娘,別高興得太早,有朝一日讓官府拿了去,你的下場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走着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好……有……種!”“黑鳳凰”咬着一口銀牙,拖着長腔說:“那就別怪老娘心狠手辣了。”
她走到正中的太師椅上坐定,向已經站在“賽紅拂”跟前的“劉小刀”拱了拱手:“劉先生就請動手吧。別讓這小賤人死得太快了。”
“好說。劉某會盡心的。”說完,他拔出自己那把小刀,先仔細地把“賽紅拂”的陰毛和腋毛都剃光了,再轉到她的身後,先仔細打量着那雪白的玉臀兒,然後左手掌伸平按住她的左臀,右手的刀帖着自己的左手掌慢慢地一片,那姑娘疼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兒,便有約兩寸長,二指寬的一塊肉皮被片了下來。
他微轉身,把那塊嫩嫩的肉皮放在一旁小桌上的大細瓷盤子裡,重又把左手按在創口處,小刀一揮,片下第二片,不過這一回可不是肉皮了,而是連皮帶肉,有肥有瘦的一大片兒。他繼續着他的工作,小刀走得飛快,但間隔卻很長,一片片少女的屁股肉被割下來放進盤子中。
“劉小刀”的手藝的確非同一般,那一片又一片的美女臀肉被切得飛薄,象紙一樣可以透過字來,這樣漂亮的肉片在知名的大酒樓中也不是沒有,不過那是廚師們在砧闆上慢慢切出來的,而且用的是已經殺好的牲畜。而這裡既沒有砧闆,“賽紅拂”也不是死人,雖然她咬牙硬挺着一聲不吭,但身體卻在不停地顫抖着,能在這樣一個活女人的屁股上割下這裡的肉片可就不是名廚們所能勝任的了。
起初,女匪們隻是因為痛恨“賽紅拂”才要把她碎剮了出氣,許多人還為花這麼多錢請人來殺她頗為不解,等看到“劉小刀”的手藝,大傢才覺得這錢花得不冤,看着看着,她們便由對“賽紅拂”的痛恨轉為了對“劉小刀”手藝的欣賞,那不是殺人,簡直是藝術!
“賽紅拂”的半個屁股花了近半個時辰才片成了兩大盤鮮紅的肉片兒,由“黑鳳凰”的侍女給她端了過去。“黑鳳凰”用筷子夾起一片兒來對着旁邊的蠟燭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稱讚起來:“劉先生果然是高人,這等手藝隻怕大清國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大當傢過獎了。”
“這小賤人雖然可恨,這一身肉倒是十分鮮嫩,想來口味一定不錯,還是請先生嘗第一口吧。”
“謝了,劉某可沒那個口福,還是各位當傢的自己享用吧。”
“黑鳳凰”笑了笑,也不勉強,兀自將那片兒“賽紅拂”的臀肉放入開水鍋中,涮一涮,鮮紅的肌肉已經變成白色,先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讚了一聲,再在自己左手的碗中蘸了些油鹽作料,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着,品味着,最後輕輕擺了擺頭:“妙!難得這般美味!來呀姐妹們,大傢都嘗嘗。”
於是,侍女便把那兩盤肉片兒逐桌傳去,每人一片兒,個個讚不絕口。“劉小刀”知道土匪頭子們經常用吃人肉的辦法讓手下練膽量,至於這人肉究竟什麼味道,他自己說什麼也不敢吃,看着她們一個個交口稱讚,也不知是真,也不知是假,不過那煮過人肉的湯倒是開始泛出一點微弱的香味兒,聞上去仿佛還不錯,至少比在別的山寨中割過的那些莽漢們好多了。
“劉小刀”接下來又片去了那姑娘的右邊半個屁股,直到兩邊露出白森森的髋骨,然後讓女匪幫着把“賽紅拂”的兩腳解開。臀大肌控制着整個下肢,割掉屁股,她的兩條腿功夫再深也沒有用。他依次把那姑娘的兩條大腿、兩條小腿上的肉片下來,把她的股動脈從膝部割斷,就手打了個結,免得出血太多,這才把她兩隻纖細的腳丫兒從踝骨的接縫處切下來,早被兩個手快的女匪搶了去扔在自己麵前的鍋裡,他再分別在膝關節和髋關節處把已經剔得沒什麼肉的腿骨分成四段,交給侍女去放在單獨一個鍋中煮湯。
然後“賽紅拂”被放得低了些,“劉小刀”又把她的上肢也片肉截骨,直到隻剩下美麗的頭顱還長在身軀上。這回沒有辦法再捆綁她了,也沒有必要捆綁。
她被麵朝上放在一張八仙桌上,兩隻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天,她可沒有死,還在強忍着疼痛逞英雄。
“劉小刀”左手捏住她粉紅的左乳頭,然後慢慢貼着乳暈切下來,再割下右乳頭。再用左手握住她圓錐形的左乳,用小刀在乳根下慢慢割了一圈,把這一隻乳房完全割下來,又去了右乳房。然後“劉小刀”用手指分開她的大小陰唇,小刀從她的陰戶慢慢捅進去,邊割邊向外抽出,再捅,再抽出……
一直割了七、八刀,把那曾經美妙動人的女陰從陰道割開到了恥骨,再用力向上一挑,便割開到胸骨的部位,一副內臟“呼”地全流了出來,他迅速地先取出她的心肝放在盤子裡,然後才將其他內臟掏出來扔到地上的竹筐中,這才最終把她的人頭割了下來。
“劉小刀”的工作到此完成。此時天已放亮,一共用了五個多時辰,這期間,那個在痛苦中掙紮的“賽紅拂”竟然一聲未吭,倒讓“黑鳳凰”由衷稱讚了幾句。
人一斷氣,劊子手的活兒就算乾完了,後麵的事他不再摻和。“黑鳳凰”叫了兩個平時負責廚房的女匪去把“賽紅拂”軀乾部位的肉揀完整的剔下來切片兒裝盤,把骨頭統統熬成肉湯喝。
這種活兒實在是很累人的,當天“小刀”沒回去,便在山寨中又歇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