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享受這片刻的溫存時,不速之客來了。
他們一群人進來後發出看到我們立馬發出了熱烈的笑聲。
“好小子果然沒騙我,老子從業有這麼些年了,頭一次碰到這麼大的錢。”
我看了說這話的人——麵如黑炭,其中黝黑的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着十分滲人。
雖然沒之前虎腰熊背的大漢那麼粗壯,但也十分結實。
在他說出來之後,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我心想這個刀疤男應該是他們之中的首領。
“小倩過來啊!怎麼不舍得這小子了?”那刀疤男笑着。
雖然我和小倩談了許久,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小倩神色有點慌張,快速的走向了那個刀疤男的旁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小子,除了這張銀行卡,你還有什麼價值沒?”
我望着他,平靜的說“如果說錢的話,應該就隻有這些了。但是我可以加入你們。”
那個刀疤男則爆發了大笑,聲音仿佛要震聾我的耳朵。
“你看着也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來我這豈不要當拖油瓶?我們這兒不收廢物。”
然後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如此,好好珍惜最後一個晚上吧,在此之前我跟那些人都不會說這些。猴子,來點好酒好菜招待。”
一個瘦瘦高高的,果然長着一副尖嘴猴腮的男子,應了一聲,然後立馬出去了。
I難道我就要交代在這兒嗎?我非常不甘,想着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死不瞑目啊!不一會兒,猴子拿着一瓶白酒,一包豬頭肉。
還有幾袋涼菜回來了。
“吃吧,吃完好上路。”刀疤男笑着跟我說。
我心裡則在瘋狂的咆哮,暗暗的想:如果我沒有被捆綁多好,這幾個人我一定要殺而後快。
“那先給我解綁吧,不然我沒法吃。”
“猴子給他解綁吧,諒他也不敢怎樣。”
解綁後我隻感覺到手腳一陣陣酸痛,我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快朵頤。
“喝酒啊,這都是下酒菜。”刀疤男提醒我。
我心裡嘀咕道:要喝醉了我就沒戲反抗了。
“大哥,我敬你一盃。”
小倩在替我解圍,“他看着不太會喝酒的樣子,我替他喝。”
刀疤男稍有不滿,不過很快又興高采烈的跟小青一起喝了。
看來刀疤男今天心情不錯,一連喝了幾盃,已經有醉醺醺的樣子了。
“快哉,快哉!”
刀疤男現在興在頭上,而小倩也是麵帶紅印。
其他人見狀則紛紛勸大哥先去休息。
“猴子,把那小子鎖好。”刀疤男對猴子說。
我很快又被繩子捆上了,很快他們全都走了,隻剩小倩一個人留在這,沉默的站着。
正當我感到十分絕望時,小倩偷偷遞給了我一個刀片。
我非常感激的望着她。
小倩沒有說話,也跟着走了。
我趕緊用刀片把繩子割斷,重新恢復了自由。
還好有小倩,我心裡非常慶幸。
我看了看這廢棄的平房,他們應該沒留下什麼。
我仔細搜查了各個角落,找到了他們丟棄的煙,打火機以及那瓶沒喝完的酒。
我把酒跟打火機放在身上,出去發現週圍是一片荒郊野嶺,被鬱鬱蔥蔥的樹林所覆蓋。
我餓了就抓野兔烤着吃,幸好有打火機,不需要費時費力的鑽木取火,節省了許多精力。
渴了就喝甘甜的山泉水,睡着了還得保持警惕。
時不時小心老虎,熊,以及毒蛇。
在那些逃亡的日子裡,我時刻與飢餓與恐懼感作鬥爭,我的身體與日俱下。
正當我懷疑我走不出去的時候,我耳朵聽到了一聲震耳慾聾的槍聲。
我內心十分驚喜,這代錶著有人。
我趕緊往聲音的發源地跑去。
在費力的扒菈幾處濃密的灌木叢之後,我終於看到了那個槍手——一個長着濃密胡子的,戴着一個動物皮毛制成的帽子的男人,估摸着約有四五十歲。
我發現他的時候他也在盯着我,那雙警惕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掃射。
“你是?”他好奇的問道。
我謊稱了我的遭遇,說我是一名驢友,在這兒遊山玩水,但是前幾天跟大部隊走散了。
他點了點頭,說:“行,過來。”
我跟着他走,看到了一棟自建的小木屋。
他打開門,我進去之後他立馬把門關上,把我怼在牆上,用手掐着我的脖子說:“老實說,你到底是誰?這是邊境,我不相信有人會在這窮山惡水的地方爬山涉水。”
我沒想到他會懷疑我的身份,一下子慌了手腳。
我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真的是旅遊的,平時喜歡挑戦險峻的地方。”
放屁!還不說是吧,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把老子當傻子耍啊!行行行,我說實話。
他終於鬆開了手,我趁他不注意,把褲襠裡的酒瓶偷偷拿了出來,直接往他身上猛的一倒,然後果斷把打火機拿出來,點在他身上,他立馬發出慘叫,身體則在手舞足蹈。
我看着他潑在身上的酒還不夠多,於是繼續往他身上潑,直到把酒潑完。
他慢慢沒了聲音,倒在了地上,我聞了聞瀰漫在空氣中的肉香味,看着他已經被燒成了黑炭的身體,心裡想道:果然烤人肉的味道比烤兔肉香多了。
我仔細的搜刮了他的身子,找到了一個指南針,一個地圖,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一把獵槍,還有一堆罐頭食物以及被制成的肉乾,我滿意的看着這些收獲品。
我仔細分析着地圖——離這最近的城鎮大概有15公裡,直到這我恍然大悟,原來我走錯方向了,我一直在往北邊的森林走去,而城鎮在南邊。
我把獵槍拆成一段段的放進包裡,收拾好一切之後,我立馬出發了,這次沒有南轅北轍後,很快我就到了小鎮上。
因為我沒有身份證,賓館是睡不了的。
隻能去網吧睡一晚了。
我走進這小鎮上唯一的一個網吧,望着這人聲鼎沸的場麵,心裡頗為感慨:曾經的我也會把錢零花錢偷偷的花在這兒,不知道在這裡度過了多少個激情的夜晚,可時過境遷,現在我再也沒有心情在這兒玩了。
我找到了一個機位,心裡思索着下一歩該怎麼辦。
我的身份證被他們拿走了,現在也沒法坐火車。
得有一輛車我才能離開這,一輛車。
我突然靈光一現,麵包車也不是不行,我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我想好了一個細致的計劃,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恍惚的聽到了很多煙花爆炸的聲音,我走向外麵,發現道路兩旁的煙花齊刷刷的爆發出了美麗的煙花——原來已經過年了。
自從父母遇害之後,我就已經不關心什麼節日了。
現在還是淩晨,路上行人不多,我在路邊攤點了碗麵狼吞虎咽的吃着,吃着吃着突然流起了眼淚,我懷念起我媽在傢裡做的麵的味道。
吃完後我又返回去網吧,登錄了之前的暗網網址,還是同他們聯係。
我假裝成另外一個人,來想要買槍,我特意強調來一個人就夠了,當麵交易。
在此之前我已經買了一個人皮麵具,僞裝成另外一個人。
我早早的去了約定好的地點等候,等了許久,忽然看到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向我走去,我記起來了他是猴子。
我約他去我傢裡坐坐,他也沒想那麼多就答應了。
我帶他來到了我提前租好的房子,說是遲那時快,我用刀抵着他的脖子,說:“你老大現在在哪?”
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也不裝了,直接把人皮麵具撕開,露了出我的真麵目,讓知道我是誰。
“知道我是誰了吧。”我冷笑。
他倒是有骨氣,也沒露出驚恐的錶情,隻是直直的盯着我。
他冷冷的說了一聲不知道。
我把刀從他脖子上拿開,突然把他的一個手指頭剁下,鮮血濺在地上到處都是。
他終於忍不住了,開始痛苦的嚎叫。
“說不說?”我繼續問道。
他也沒回話,我又把他另一個指頭剁去。
“我說,我說。”他再也忍受不住痛苦了,開始求情道。
原來他們就在離這兒不遠的另外一個小鎮上。
“行,你自由了。”我風清雲淡的說道。
他露出了欣喜的錶情,但又突然變成了憤怒,絕望。
他看着我把刀插進他的身體裡,血不停的流出。
我看他眼睛失去了原有的光彩,然後把刀拔了出來,不愧是瑞士產的,沒花多少力就能輕易的刺進人的皮膚。
我坐上了鎮上的大巴,萬幸的是小鎮上的大巴不需要檢查身份證。
車子行駛在顛簸的路上,我望向窗外的風景,綿延不絕的田地,以及一根根往外吐氣的煙筒,鄉愁人回傢一眼便能看到自己傢散發著傢鄉味道的袅袅升起的黑煙。
如果我爸媽還在,現在一傢人應該在熱熱鬧鬧的吃年夜飯了。
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但很快變得堅毅。
經過了一路上的顛沛流離,車子總算到了。
我下了車,我突然感覺到刺骨的寒風仿佛像刀一樣刺進我的身體,跟車內溫暖的環境可謂冰火兩重天。
我往外吐了口熱氣,企圖驅趕些許寒了。
手指都變得僵硬,難以屈伸。
廟巷嶺十號,我心中銘記着猴子給我的地點。
在路上我看到了一個擺攤子算命的老大爺,看着上一個客人對他心悅誠服的信任,我突然也想試試。
我從來不相信這些迷信。
老大爺用眼光仔細的打量我,然後給我算了一卦。
“年輕人,最近不易衝動。我看你最近有大災要發生,而且我看你麵相易發怒,有股煞氣。年輕人,你應該對現實生活不滿吧。我提醒你要和和氣氣,而不是意氣用事”
我內心鄙視他的說法,但沒有流露出來。
什麼狗屁說法,天要滅我,老子便滅了那天。
我朝着大爺哈哈笑了兩聲,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廟巷嶺十號是一個偏僻的老年小區,人流量較少。
我猜他們選這是為了更好的掩人耳目,擔心賓館人多眼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