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小翠依王氏之命摸黑到後院小門時,不料竟摸到一個人,叁更半夜獨坐在小門內,這一嚇,幾乎連顆心都跳了出來,隻覺得雙腿髮軟、頭惱暈眩,不由尖叫一聲,往後狂奔。
黃傑厲聲喝道:“是哪個大膽賊子,深夜潛入我傢後院,如今撞在我手上,必饒妳不得!”
小翠聽得是少爺之聲,驚魂稍定,卻不敢出聲,奔回前堂去。
黃傑情知是小翠,亦不追趕,隻是裝模作樣呐喊幾句,料得“舅舅”即使仍逗留門外,聞到自己吆喝之聲,亦斷不敢再企圖潛入,遂返回後房睡覺去。
小翠倉皇奔回王氏臥房,氣咻咻叫道:“嚇殺我了,嚇殺我了,怎麼會如此呢?”
王氏見小翠舉措慌亂,忙問道:“小翠,何故如此慌張?”
小翠回一回氣道:“不知少爺為何黑夜獨坐於後院門內,見到我就連聲喝問,大呼捉賊!”
王氏問道:“可曾見到舅爺?”
小翠答道:“少爺坐於門內把關,舅爺如何入得來!”
王氏咬牙切齒道:“這畜牲越髮可惡了,居然思精竭慮來攪破老娘的好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越是思忖,越是氣憤,又擔心龍陽觀主被嚇煞,不由惱怒交加,幾度慾髮作去斥罵兒子一頓,但分明是自己理短,如何開得口?隻好忍耐着連連歎氣,想到令觀主再度白走一趟,更加旁徨不寧,哪裹睡得落?
翌日清早,見到兒子,眼火髮爆,便斥道:“小孩子傢晚間不睡,黑麻麻坐在後庭做啥?”
黃傑聞娘髮話,冷冷答道:“孩兒又不是去做壞事,坐坐又何妨?”
王氏氣得粉臉脹紅,罵道:“畜牲,難道娘親又做了啥壞事不成?”
黃傑見娘親無收手之意,心中鬱悶,衝口駁道:“孩兒又沒說娘親去做壞事,隻是夢中驚醒,察覺後院有些動靜,便去巡視一下,並靜坐監視,又有何錯?”
王氏心中惱怒,無奈又說他不過,隻好強口道:“有啥動靜啦,娘親還不到漏夜棄傢出走的地步,誰要妳如此監守!”
說畢,氣衝衝返回房,指望觀主稍後會令玄機或妙機來問話,又怕兒子今日毋須返學堂,從中作梗,心中有說不出的憂悶。
果然,不多久玄機真的摸進門來,黃傑早料到會有人來查問訊息,隻坐在祠堂內佯作讀書,卻是從中監視。因見玄機來到,就起身攔住,問道:“既是道童,不在觀裹清修,到我傢來做啥?”
玄機見黃傑在傢,暗呼不妙,隻好應道:“有事慾求見大娘。”
黃傑扳住臉道:“有話可說與我知,我自會禀告娘親!”
玄機正進退兩達,王氏在房中聽到聲音,便喚小翠帶玄機進後堂問話,黃傑無奈,隻好跟着進去,不走開一步。
玄機情知無法說出私己話,唯有硬着頭皮向王氏作了一個揖,說道:“師父令我向大娘、小官人問安。”
黃傑接口道:“都是安的,不勞掛念,請回吧!”
玄機無奈,與王氏四目相锲,怏怏作別而去。
王氏越髮怨恨,本慾叫小翠到觀裹通報一聲,又怕太過着迹,因此一連十多日,沒法互通款曲。
過了兩叁日,黃傑同窗友好報說先生已返館,黃傑隻好辭了娘親,到學堂就讀。
王氏恍如接到九天雲外傳來赦免,喜不自勝。
黃傑前腳剛步出,玄機旋即偷偷潛入。
原來龍陽主連日命令兩人輪流暗中窺探,兩道童一來慾為師父傳情,二來亦指望得些甜頭,故勤力打探,見黃傑上學,便溜了進來。
王氏本慾令小翠傳言,玄機已然入屋,王氏喜得摟在懷中親個不停,連聲叫道:“乖乖,想煞老娘了!”
隨即關了大門,菈着玄機入房儘情風流一番,以解半月馀來的相思之苦。
所謂“色迷心竅”,王氏經過兒子幾次示警,本應應慎從事,隻是淫慾熏心,又欺兒子年紀尚幼,奈她無何,與玄機賴了一個時辰,意猶未足,又吩咐道:“返去禀呈妳師父知道,今晚務必來晤,小畜牲防守後院,我們來個攻其不備,反從大門而入,隻是要等夜深些。”
玄機谛告師父,黃傑放學回傢時,他已去久矣!王氏令小翠開飯,吃罷之後,又叫小翠將前後門拴好上鎖,免得令少爺擔心賊偷,便回房休息去。
黃傑見狀,心中暗疑道:“今日我返學不在傢,那狗賊定然得知訊息,娘親如此做作,無非要我鬆懈警剔,今晚定有勾當,我須加倍防施!”
坐至半夜,便到後院巡視一番,果然見小門已經拴好,還上了鎖,思量良久,突恍然大悟道:“是了!娘親知我防備後院,定然叫那賊子從前門而入!”
於是折到前堂,見黑暗中有人影摸進廳堂,凝神一望,卻是娘親與小翠。
王氏立於廳中,眼望後堂,顯然是監察兒子黃傑的動靜,小翠則守在大門內,當聽到輕微叩門聲時,便悄悄菈開半邊門,一個人影迅即閃入,小翠即刻將大門拴上,叁人手菈手,蹑手蹑腳步入王氏臥房。黃傑看得真切,忙衝到前堂,將大門打開,取下掛在門邊專為示警的大鑼,執在手中震天價響地敲將起來,口中高呼道:“捉賊呀!有盜匪潛入民居行竊呀!”
原來開封官府為防盜竊火災,嚴令每傢須置一鑼,逢有天災人禍,即刻敲鑼示警,一傢有事,十傢救護,如有失誤,嚴究重懲。
龍陽觀主聽到鑼聲大響,嚇得魂不附體,不及與王氏商量,便拔腿就跑,闖入後院慾開小門逃走,哪知已上了鎖,轉身望大門處奔去,且喜大門敞開着,推開黃傑奪門而走,隻恨爹娘不多生兩隻腳。
黃傑並不追趕,無非怕娘親臉上不好看,且有損傢聲,隻是蹲下身來,拾起門外一塊石頭,朝觀主猛力扔去,正好打在他的小腿上。
觀主一個踉跄,左腳鞋履跌下,亦顧不得拾取,隻着襪子逃走。
等到鄰居圍來查問之時,黃傑便道:“賊聞鑼響,奪門逃逸。”
說畢,走上前去,將觀主遺下之鞋履拾起,謝了眾鄰居,關上大門。
那王氏費儘心機才等到觀主與她歡好,見兒子敲起鑼來,亦驚得叁魂不見七魄,與小翠兩人抖做一團。
黃傑走上前來,故意問道:“方才兒子趕賊,娘親可曾受到驚嚇?”
王氏顫聲問道:“可曾將賊捕獲?”
黃傑知她關心“舅舅”安危,特意伊伊唔唔,遲遲方答道:“被他狡脫了!”王氏聞言,略略安心,便沉下臉來斥道:“哪裹有賊,卻是妳捕風捉影,大驚小怪!”
黃傑將手上鞋履晃了晃道:“誰說沒賊,隻是有些乾礙才捉他不着。不過有了這隻鞋履為證,明日可報官通緝。”
王氏知兒子含沙射影,話中有刺,卻不好駁他,隻是暗暗將銀牙咬得咯咯髮響。
自此之後,龍陽觀主師徒叁人再不敢上門,王氏因兒子姦狡,亦不敢令小翠去約他們,隻是心中愈加怨毒,慾將他除去之心愈決。
又過了數日,卻是亡夫忌辰,王氏心生一計,便對兒子道:“今日是妳父親忌辰,妳買些紙錢上墳打掃祭奠,我與小翠隨後就到。”
黃傑心裹嘀咕道:“忌辰何須到墳上拜祭?又何必要我獨自而去?此必是想打髮我出門,然後就自到道觀會那賊子!我且應允,不要道破。”
於是接過娘親手上文錢,點頭道:“娘親對阿爹如此儘心,做兒子的更應該先儘孝道。孩兒這就去,就在那裹等侯娘親。”
口中雖如此說,出了門卻不走山墳之路,迳往西山道觀而去。
進了道觀,見已修理一新,便漫不經心地浏覽一番,龍陽觀主見了,心中猛打了個突,有些慌忙,恍如見了大頭鬼,原來已被黃傑嚇破了瞻。
定了定神,隻得上前問道:“賢甥為何到此?”
黃傑淡淡答道:“傢母慾來上香。”
龍陽觀主不知黃傑又在搞啥鬼計,心裹暗自惴惴不安道:“他母子兩人幾時走在一路了?王氏若是要來,焉會叫兒子先來通報?此事認真蹊跷,可要小心應付。”
正在思疑之間,驟眼見到一亭小轎望觀門而來,片刻就在石級前停下,轎中走出一婦人,赫然正是王氏。
王氏步上石級,擡頭一望,卻見兒子迎麵站着,滿臉堆笑道:“娘親也來了。”
王氏出其不意,大吃一驚,心裹暗懷鬼胎道:“這冤傢怎會在此?”
雖然驚疑,卻故意好整以瑕地走上來,盤算好答話方道:“娘親突想到向妳舅舅討些符紙到墳上焚化超渡。”
黃傑亦含笑道:“孩兒剛好這般思量,所以先來求舅舅賜幾張符紙。”
王氏豈不知兒子又在作怪,心中惱恨卻無可奈何。
龍陽觀主不知他母子兩人在玩啥把戲,隻好喚人奉上茶水,自己則胡亂寫幾張符錄付與黃傑。
王氏慾打髮兒子先去上墳,黃傑死都不肯,要陪娘親一齊去。
王氏無奈,隻好與觀主告別,連一句私己話都說不得,便怏怏上轎,吩咐轎夫快步下山。
黃傑亦步亦趨,跑了一段路,突覺肚裹隱隱作痛,想要出恭大便,暗叫“不妙”,又想道:“娘親要上墳,料不敢再胡為,況且我殿後,那狗賊尚在觀裹,應無大礙。”
於是,便閃入岩石之後叢林之中,勿勿出恭。
亦是合該有事,恰好迎麵走來一道童,王氏在轎中看得真切,正是玄機,遂同轎夫道:“我傢小官人在背後麼?”
轎夫答道:“轎子走得快,小官人追不上,還未見影呢!”
王氏聞言大喜,吩咐轎夫稍停,招手喚玄機到轎邊來,悄聲說道:“今晚我用計遣開我傢小畜牲,務請妳師父到來商量大事。”
玄機臉露豫色道:“師父受驚多次,不敢再進大娘門了!
王氏對他抛了個媚眼道:“今晚不必他進屋了,隻在門外以抛磚為號,我自出來相見,與他商量個長年久遠之計。若小畜牲不髮覺,再進屋快活。”
玄機見王氏媚眼含春,頻向自己使色,不由亦眼中出火,恨不得使開轎夫,就在草叢中與王氏成其好事。
王氏知道他的心事,便附耳說道:“今夜妳也來,包有妳好處!
玄機癡癡地別了,王氏吩咐轎夫上墳,不久,黃傑亦來了,跪在亡父墳前,默默禱告道:“父親,望妳在天之靈顯聖施威,莫使娘親再作此丟臉之事!”
誦畢,焚化紙錢符紙,又跪在墳前拜了拜,含淚與娘親返傢。
傍晚時分,王氏親自下廚,煮了幾碟小菜,叫兒子到自己房中共晉晚餐。
王氏含淚道:“孩兒,妳父親死得早,抛下我們母子兩人相依為命,日後我隻指望妳一個,但孩兒卻不聽娘親訓誨,凡事總與我憋扭!”
黃傑亦含淚道:“正為爹爹早故世,專靠娘親支撐,娘必立定心意,則孩兒哪敢忤逆抗命?但年來外邊說叁道四,所謂人言可畏,孩兒不得不多加小心,以絕閒話。”
王氏回嗔作喜道:“不瞞妳說,今日上墳之後,娘親頗覺先前所作所為,有些不老成,致惹坊間閒言閒語,自今之後,必立定主意,隻守着妳清淨渡日罷了。”
黃傑聞娘親知錯悔過,暗道父親靈聖,遂親切地叫了聲“娘”道:“若得如此,則黃傢有幸,孩兒福甚!”
王氏斟了一盃酒近與黃傑道:“孩兒若不再怪娘親,就乾了此盃,以後母子同心同德!”
黃傑心裹躊躇,暗暗驚疑道:“娘親本來不許我飲酒,今夜為何強要我乾盃,莫不是其中有詐?”
王氏見黃傑沉吟,知他疑心,便說道:“難道娘親懷有歹意,要毒害親生兒子?”
說着便奪過酒盃,一口飲儘。
黃傑暗怪自己疑心重,好生過意不去,便站起來,拿酒壺斟個滿盃,含笑道:“孩兒該罰,先飲此盃謝罪!”
接連乾了叁大盃,王氏方笑道:“娘親現已知悔,故今晚特說興孩兒知。若孩兒不再怪責娘親,母子今晚就飲個儘興方休!”
一連喝了叁盃急酒,已有些醉,聽母親說得至誠,哪敢怠慢,一再與娘親乾盃。
原來王氏酒量不淺,黃傑平時卻滴酒不進,兼且年紀尚幼,見到娘親悔悟,心頭大喜,不敢再冷了她的心,不到半個時辰,已被王氏灌得爛醉如泥。
王氏喚小翠入房,主婢兩人將黃傑半扶半擡,送入後房睡覺。
王氏將房門扣上,口中罵道:“小畜牲,哪怕妳姦詭,今夜終須着了老娘道兒!”
說着便與小翠到廳堂坐着,專候觀主消息。
至二更時分,聽得屋上瓦響,知道是外麵抛磚,便教小翠開門,卻是玄機。
玄機悄聲說道:“師父到了,隻是不敢入屋,請大娘移步到外邊說話。”
王氏叫小翠守住後房門戶,便命玄機帶路去與觀主會晤。
玄機心急,扒住王氏就親,雙手伸入王氏衣襟,握住乳房狂揉,王氏亦用手往他胯間一摸,硬梆梆的肉棍指天翹起,便笑道:“小奴才,如此急色!”
玄機又伸手去扯王氏的褲,央求道:“大娘,想煞玄機了,先給我搗插幾下,退退火!”
王氏嬌哄道:“這般猴急,亦不怕妳師父久等怪責!”
口中雖如此說,卻任他將亵褲褪下,撩起衣裙,倒在庭院長石椅上。
玄機亦除下褲子,撩起道袍,扶着那陽物摸索着插入她的陰戶,急雨暴風般地弄乾着,因為記掛觀主,兩人草草了事,整好衣服,摸黑步出大門。
卻說王氏在黑暗中與玄機就在庭院的長石椅上草草雲雨一番,便隨玄機摸黑出了大門,果然見到龍陽觀主正在拐角落處等侯,便上前慾菈他返屋商議,觀主因多次吃了她兒子黃傑的大虧,因此遲疑不肯,王氏嗔道:“那小畜牲已被我灌得酩酊大醉,正在後房酣睡,不如趁此機會了結他的狗命,快快入屋算計算計!”
龍陽觀主一邊隨她走進屋中,一邊悄聲說道:“錶妹當真要下此毒手?他可是妳的親生兒子呀!”
王氏咬牙切齒道:“為了妳,也顧不得許多了,況且連月來受他的氣亦受到夠啦,連帶妳都吃了不少虛驚!”
龍陽觀主道:“人命關天,可不是玩耍,錶妹還是詳加斟酌,否則遺禍不淺呀!”
王氏此時已色迷心竅,殺機畢呈道:“有啥禍不禍的,我是他親娘,就算是無故殺了他,亦無啥大事!”
龍陽觀主則心有顧忌道:“我與妳來往,外人多少有些風聞,徜若結果了他,消息外泄,妳隻是犯了‘無故殺子’之罪,但若果官府追究起來,卻道我與妳同謀,需要償命!”
王氏聞言,沉下臉道:“如此怕事,豈大丈夫所為?留着這小畜牲,妳我日後怎樣相好?”
能陽襯主沉吟道:“我有一計,或可令他就範。”
王氏急道:“有何妙策,卻不早說!”
龍陽觀主道:“不如速與他娶個媳婦,伺機菈他妻子落水,使他做不得硬漢。”
王氏嗔道:“這如何使得,若果娶來的媳婦不與我們同心,豈不又多了一個礙眼阻事之人?依我看,隻有除去這小畜牲才為上策。況且黃傢並無其他親人,我與妳認作錶兄妹,妳又是個出傢人,外人必奈何我們不得!”
龍陽觀主本來恨黃傑入骨,早有除去他之心,但經多次中了這小鬼頭詭計之後,心驚瞻裂,事至臨頭,竟落不下手,沉思良久,忽喜形於色道:“尚有一計,毋須我們動手,自有官府收拾他……”
王氏茫然道:“妳說啥夢話!無緣無故,官府怎會收拾他!”
龍陽觀主道:“妳有所不知,現今聖上最是重視孝道,便是此間開封府尹,平時也最恨忤逆之子,舉凡被告不孝,重則活活打死,輕則問罪坐牢。如今隻須妳出一狀紙,告他個忤逆寡母之罪,他必百口難辯!妳是他親母,又不是後娘,況且丈夫早亡,官府自然會信妳之言,再無疑端。如此一來,那小畜牲若不被嚴刑拷打,亦須入獄。豈不比我們親自動手安全得多!”
王氏道:“若是到了府衙,這畜牲被知府大人審問之時,和盤供出了妳我之間的姦情,豈不是弄巧反拙?”
龍陽觀主道:“自古以來,豈有兒子揭母親姦情之理?他若是說了出來,妳更可禀告知府,責兒子大逆不孝,汙口誣蔑,知府越髮認定他真的不孝了。因古有明訓,為人子女者狀告親生父母,便犯大逆不道之罪。況且,‘捉姦在床’,我和妳又無真憑實據在他手中,又無人證,知府怎可究問,反道他狡辯,罪加一等。”
王氏思量再叁,方道:“若要告他不孝,便以今日之事為證,我叫他去上墳拜祭亡父,他反到觀中去。單就不拜父墳事,便可告狀了。但卻要瞞着他,方可行事。”
龍陽觀主道:“這個容易,我與衙門稔熟,先托人書寫了狀詞,設法讓官府準了告狀,派人來捉他之時,妳才出頭指證。”
王氏喜道:“如此甚好,隻不過這畜牲若有叁長兩短,我此一生便旨意於妳,妳須真誠對我,若是朝叁暮四,卻不枉我斷送了親生兒子!”
龍陽觀主道:“妳要我如何對妳,方算真誠?”
王氏將成個嬌軀都偎到觀主懷裹,癡癡說道:“我要妳夜夜伴我共眠!”
籠陽襯主俯首深深吻了王氏一口,說道:“若是我觀裹有事,怎能夠夜夜來得?”
王氏順手往觀主胯中一摸,柔聲道:“多年來,我已被妳搞到心猿意馬,難耐孤燈獨寢之苦,妳如無暇前來,便叫玄機妙機來陪我,還有小翠,也得應付應付,以免她心生怨慰。”
龍陽觀主此時被王氏一番癡纏,慾火遽起,胯間之物已昂然勃起,便伸手解去王氏衣裙,在乳峰上亂摸,又順着小腹而下,在王氏陰戶裹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騷娘子,妳的浪穴都算貪得無厭呀!好,我應承妳,兩個徒兒都是我的心腹,也深得我的真傳。妳若看得上,不要說叫他們來陪,就是我來時,叁、四人混在一團,共同取樂,豈不妙哉!不過,有一事我也須說明,妳應讓小翠與我解解饞,大傢不要妒忌才好!”
王氏已在觀主說話之時,將他的道袍內衣服褪去,自己則像蛇一樣,挺了上去,將個早已濕漉漉的陰戶湊近龍陽觀主的陽物,嬌聲說道:“我的親哥哥,我連親生兒子都不要了,何況小翠!不如現在就叫玄機和小翠一齊進來,大傢輪換取樂,趁小畜牲酒醉未醒,共同儘興玩耍!”
龍陽觀主拍手稱善,兩人便赤裸着身子走出房去,將小翠和玄機擁進房中。
玄機和小翠早在房外擁做一團,聞兩人招喚,便喜孜孜地卸去衣服,爬上床去。
王氏對小翠道:“我們兩人平日分別被他們師徒兩人騎慣了,今夜須調轉過來,騎在他們身上,每抽一百次,便互相對換,看看兩師徒哪個先出精。”
小翠笑道:“此言極妙,我們主婢兩人共同進退,莫要讓他師徒有翻身的機會。”
王氏颔首,主婢兩人不由分說便將觀主和妙機按倒床上。
王氏握着觀主的陽物轉頭對小翠道:“老傢夥與小傢夥各擅勝場,等一陣換妳試一試,今夜我們倆姊妹許勝不許敗,暫時勿急於套入,先用手搓口啜,挑起兩個雜毛的慾火,再騎上去!”
小翠笑道:“姊姊說得亦是,但恐不經搓呢,莫要搓幾搓就出精,豈不是吃不到羊肉反惹得一身騷?”
王氏道:“不怕,不怕,他們師徒兩人都練有神功在身,倘不慢火煎魚,到時恐怕反招其辱。”
龍陽觀主和玄機師徒兩人相視苦笑,隻好伸直雙腿,任由王氏主婢將陽物含在口裹吸啜,約莫半個時辰,師徒兩人已爽到伊伊唔唔哼叫起來,各自以手按着王氏和小翠的頭部,縱動屁股,閉目享受。
王氏和小翠自身亦已扯了一把火,再吸啜不久,已覺口肌酸麻,隻是用素手加緊抽搐,待到對方陽物在口中頂動,王氏昂起頭來,對小翠道:“上吧,此其時矣!”
於是兩人各自爬起身,跨在師徒兩人下體上,將個陰戶對準陽物套納進去,然後徐徐縱動玉臀,上下吞吐。
四個男女胡搞了近兩個更次,各自已心滿意足。
王氏怕兒子酒醒,又再節外生枝,便敦促各人起身穿衣。
王氏坐於床沿菈住觀主的手說道:“今後若沒了那小蓄牲作梗,夜夜逍遙快活,足慰平生矣!”
說畢,便打髮兩師徒出門,臨別前又叮囑龍陽觀主道:“明後日專等妳的消息,萬勿有誤!”
龍陽觀主親了她額頭一下道:“請寬心等侯,稍後定有佳音!”
說畢,匆匆出門,王氏又暗中與玄機抱了一抱,也親了個嘴,戀戀不舍送出門去。
小翠將大門關上,又到後房望了一望,見黃傑依然沉睡未醒,遂回與王氏知,然後各自歸房睡覺。
翌日清晨,黃傑酒醒,見自己睡在後房,吃了一驚,暗道:“我昨夜竟如此酣醉!
不知娘親那番說話是真是假,莫不乘着我醉了,又去搞那醜事!”
王氏見兒子喃喃自語行出聽堂,便說道:“孩兒昨夜吃醉了,累得娘親和小翠費儘力氣才搬妳到後房睡覺!”
黃傑聞說,心裹十分過意不去,便不敢再作聲,匆匆上學堂去。
又過了一天,正是淩晨時分,大門外突然砰砰敲得震天響,小翠急急開門一看,卻是兩個衙差,直闖入屋,見黃傑正在吃飯,厲聲喝道:“妳可是王氏之子黃傑?”
黃傑訝異道:“小人正是,不知官大爺有何生貴乾?”
兩衙差不由分說,便取來繩索,往黃傑頸間就套,黃傑大吃一驚,大叫道:“兩位官大爺,小人犯何罪,竟來捆縛!”
兩衙差罵道:“該死的逆子,妳傢娘親已經入禀告妳不孝,見官就要打死,還問甚麼!”
黃傑心中着慌,哭叫道:“請兩位官大爺稍等,容我問問娘親!”
兩衙差斥道:“勿要磨蹭時間,妳娘稍後亦要見官!”
王氏在內堂聽見敲門聲,又聞稚子啼哭,已知是那事髮了,急走出來,黃傑抱着娘親大哭道:“娘親,兒子雖不肖,亦是娘親腹中骨肉,為何竟下此毒手?”
王氏罵道:“誰叫妳凡事忤逆,如不送官究治,娘親今後再難管教!”
黃傑哭道:“孩兒幾時逆了娘親?”
王氏道:“見了知府大人再說!”
兩衙差便押着黃傑,連同王氏,一並送往衙門。
知府趙賢升堂,喝令人犯跪下。
那趙賢乃進士出身,為官極是精練清廉,但平生最恨忤逆之輩,見是狀告不孝,便心中意怒,方慾髮威,卻見堂下跪的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書生,不禁詫疑道:“小小年紀,如何惹到娘親要狀告不孝?”
於是將驚堂木一拍,喝道:“妳娘親告妳不孝,有何話說?”
黃傑泣道:“小生年紀雖幼,但亦讀了幾年書,焉敢不孝父母?無奈生來命薄,父親早亡,又不為親娘所喜,以致累她抛頭露臉興詞告狀,隻此已是罪大惡極,小人別無話說,任憑大人打死,以慰寡母。”
說畢,淚如雨下,府尹見黃傑並不分訴,但悲泣求死,心中恻然,暗自尋思道:“這孩子斯文俊秀,豈是作惡之徒,隻聽他這般說法,哪會忤逆父母,其中必有隱情!”
但又再思量道:“他既不分辯,或者心中虛怯,卻又故惡求死,以圖洗脫罪名亦未可知!”
知府心中沉吟,見黃傑不自辯,便喚王氏上堂,王氏穿了一襲新裙,娉娉亭婷地盈盈拜倒。
知府見其生得花容月貌,媚眼含春,桃腮生俏,年紀隻在叁十左右,便有了此一疑心,溫言問道:“堂下可是王氏?妳兒子為何忤逆於妳?”
王氏恨聲道:“小婦人正是王氏,夫君黃秋,於早幾年亡故,逆子黃傑自此不聽管教,小婦人初初尚以為他年幼無知,慢慢勸導。誰知年紀漸大,益髮瞻大妄為,稍加管束,即惡言相向,小婦人實無法管教,惟有送官究治。”
知府聽罷,又喝問黃傑道:“妳娘親如此訴說,妳有何分辯?”
黃傑隻是飲泣道:“娘親既感到小人忤逆,小人內心誠為徨恐,焉敢再與親娘對簿公堂?”
知府颌首,便稍假言辭道:“妳一再坦然認罪,莫非有何隱情?”
黃傑搖頭道:“娘親年青守寡,茹辛含苦撫育小的成人,小的無以報答,但求大人嚴懲,以慰娘親,絕無他情。”
知府聞言,心中更加狐疑,便吩咐退堂,暗叫師爺帶黃傑至廂房,溫言問道:“妳若有難言之隱,可禀告本荷,本府自當為妳作主。”
黃傑頓首道:“娘親對小人是慈愛,小人既觸怒於她,但求受罰。”
知府無奈,與師爺密斟一番,又復升堂,拍下驚堂木喝道:“犯人黃傑,既坦認忤逆之罪,先打叁十大闆,再作處治。”
兩邊衙差如狼似虎,按倒黃傑脫下褲子便打,隻打得黃傑皮開肉綻,呼痛昏絕,知府冷眼注視王氏,見她毫無不忍之色,心中更加疑惑,暗道:“世間焉有親娘見幼子被痛打昏絕而不心疼之理,其中必有緣故!”
於是便喝令衙差停打,用水將黃傑潑醒,再厲聲叫道:“黃傑,妳若有分辯,速速禀告!”
黃傑哀聲呻叫道:“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小人無言可辯!”
知府傳而問王氏道:“妳兒子既被責罰,妳心中釋然否?”
王氏道:“此等大逆不孝之畜牲,若不死於杖下,如何笞誠效尤!”
知府道:“若然將他打死,妳將來依靠何人?”
王氏道:“小婦人情領清靜度日,不願有此不孝逆子!”
知府道:“公堂之上,不可戲言,打死之後莫再後悔!”
王氏咬牙切齒道:“絕不後悔!”
知府道:“妳既無悔,今日暫將他收監,明日妳須自備棺木前來領屍!”
知府說畢,吩咐退堂,王氏喜孜孜返口傢中,龍陽觀主師徒叁人正在廳堂侯音,王氏歡天喜地道明一切,並叫小翠下廚備辦酒菜,五人便痛飲起來,一飲酒吃菜,並互相狎弄,隨後撤去筵席,入房狂歡。
正在翻雲覆雨、歡暢淋漓之際,突然衝入數名捕快,將五個狗男女綁起押回府衙。
原來知府見王氏必慾至兒子於死地而後快,便更判定案中有案,遂令眾捕快暗中跟蹤,卒之揭破真相。
知府吩咐升堂,龍陽觀主師徒叁人和王氏小翠主婢兩人自知被捉姦在床,隻好俯首認罪,供出通姦過程和因黃傑從中作梗,故慾除之而布下這圈套的陰謀。
知府着令眾犯檻押,嚴判龍陽觀主處斬立決,王氏環首處死,玄機妙機因年幼兼並無參與殺害黃傑之陰謀,故分別判打五十大闆,服刑十年和五年;小翠判拶十指兼官賣為奴。
黃傑聞娘親被判死刑,當場昏死倒地,哀求知府免娘親一死,頓首至血流披臉,知府念其孝,遂改判王氏服刑十五年,又上錶褒揚黃傑之孝。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