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貞心淫骨綠意簡》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贞心淫骨绿意简
作者:sharehersex
第十九章

四個宮女低着頭過來,為我和嫣兒梳洗清理。一個眉目如畫的絕色宮女,顫顫地拿着我的肉棒,俏臉酡紅,用舌頭開始舔舐起來……

“相公,還有一個事兒,我弟弟金榜題名,現為翰林院編修,他曾說年初得你和你妻子不顧武功天壤懸殊,出手殺了叁個刺客,當時還有一個叫柳如煙的女子,受傷之後她床前悉心護理多日,他一直不能忘懷。他和之前的未婚妻退婚了——主要是品行有瑕,兩人還沒有訂婚,她就已經散了眉心了。”

“他說,柳如煙現在在青雲門,是無涯子掌門之女,我跟你打聽一下,她適合為我弟媳嗎?”

跪在我麵前的那個宮女的柔滑小香舌,讓我的下體根本就軟不下來,我不想在嫣兒麵前失態,拼命想些有的沒的:“柳如煙是我初戀,和我還沒訂婚……不過眉心也散了,跟你弟那邊情況類似。”

“那你也不能要哦!”

“她一開始和我青梅竹馬,後來移情別戀,但對方頗為不堪,現在她已經沒有他選了……”

那個眉目如畫的絕色宮女擡頭瞟我一眼。

“相公,你是真正善良的人,”嫣兒捅了我一下:“迎雪的眉心也散了,她可是名門閨秀呢,還有一年便要放出宮了,這小妮子,你施施善心,也收了吧!”

迎雪的動作一滯,捧着我肉根的纖纖素手已經開始顫抖起來,然後,在與我的對視中,她竟慢慢地張開檀口,將我的龜頭含在了嘴裡……

嫣兒也俯下身來,開始舔我的卵蛋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黃迎雪,後來我才知道,她竟是叁朝元老黃善長的孫女。

走的時候,那個老太監送給我一個鑲嵌“銅鎏金”邊框的中侍省宮門符,加蓋“中書省”和“中侍省”朱砂官印的“九疊篆”印文,完全不可能仿制。這樣,我就可以隨進求見慕容嫣了。此外,還送了一大包的首飾玉石,還有一張通縣的房產地契,我笑了一下,皇帝是真窮。

錢小毛一直跟着我,宮中所遇的太監看見他都很尊重。我和他聊了幾句,16歲,入宮8 年,原來是一直跟着孫大方的。

快到宮門的時候,又追過來一個穿着皂服、腰係皮帶的中年男子,下颌處有一道淺淺的刀疤,自稱老七,將我帶到一處僻靜無人之小院,拿出一卷黃色卷軸,徐徐地打開來:“我也不是上使,寫了一堆好話就不念了。聖上封你為正叁品的雲麾將軍,奏遞院差遣,特進散騎常侍,盡忠皇室,勤勉辦差,克盡職守,便宜行事。我以後就是你的下屬。”

老七讓我看了一下羅瓊嶽的舉薦奏折,他還得還回去。下午剛剛議完事,這速度夠快的。

“這個奏折已經呈到中書省了,遞奏院主事劉郎中已經錄畫完畢,明日吏部一旦宣行,這個任命就生效了。”

老七邊上解釋:“你算是超品,這樣便於後期接手奏遞院事務。另外小人提醒一下,待你與娶親之時——新婚嘉禧,你還要到吏部將你的正妻填入诰命名冊。”

他又遞給我一塊雲青銅的腰牌。

腰牌正麵圖案便是一條五爪龍威風凜凜,足踏雲朵,昂首揚須,在四塊盾牌的保護下,向上噴出連珠火球,背麵是叁個大字:“奏遞院”,打着“嘉華主人”

的鋼印——這是新宋子民都知道的隆德皇帝的別署。兩側各有四個字:“密勿谟畫,如朕親臨。”

他又跟我講了一下奏遞院當前專司之職。

大約在四百多年前,奏遞院主要是負責轉呈奏折的。後來幾經變遷,時有時無,現在是隆德皇帝的私人秘書機構,主要是協調六部叁司一省,督辦皇帝交待下來的要務。其中八人為散騎常侍,都是從叁品,主事劉郎中才正四品。我的品秩算是最高的了。其他叁十餘人都是辦事人員。雖然外出辦案時是“見官高一級”

的欽差,不過可沒有先斬後奏那些權力,隻與州府最高行政官員、軍政大員對接,負責非陛下至為親信之人不能承擔的樞機要務!

最下麵我的姓名,散騎常侍,還有一串對應的天乾地支編號。

正叁品?老馬才正六品呢!新宋的官階可是最難爬的。我又想到了小官迷冀師姐,風裡來雨裡去,渴飲刀頭血,睡臥馬鞍橋,好不容易升了一個從七品,不知她要是知道我現在的官階,會不會氣哭了……

具體要我負責哪一塊呢?

老七講:“聖上原話, '青雲門事務,多居中協調,穩定九華國是當務之急,開源拓流需認真去辦,其他可管可不管。' ”

我詢問老七的本名,他苦笑着搖頭,說自從進了奏遞院,所有辦差的人都自願挨了一記" 迷魂攝心掌" ,前塵往事盡數抹去。如今他隻有一個化名——李老七。我安排他暫且住在禦香裡,畢竟青雲門人多眼雜,囑咐他照常在奏遞院當值,有需要自會喚他。

老七一拍腦袋:“我前些日子在天慶府辦差時見到過你們青雲門的一個師妹,叫週凝彤,因在老馬的報告裡提及過此女是你戀人,我便和她聊了兩句,說最近有可能見到你,問她有什麼要轉達的,她說想念你甚緊,很快就會回來了。”

我點點頭:凝彤從五月份外出辦差,連接跑了叁個地方,被使喚得跟冀師姐一樣狠。我也馬上要開始這樣的生活了。

老七咧嘴一笑,說這叁年每隔十日便能讀到關於我的簡報。他打趣道,若是我記不清什麼事,盡管來問他便是。末了,他壓低聲音補了一句:" 老馬對你可是青眼有加。"我讓老七掌着燈,把羅瓊嶽的奏折一字一句地看了兩遍。其實是揣摩上心。

“謹呈天聽:臣國子監祭酒羅瓊嶽誠惶誠恐頓首再拜。臣察布衣李生者,胸藏丘壑而神若秋水,雖未列缙紳,實具經天緯地之才。

今日與我麵聖,共剖析南越事,察象城之變如庖丁解牛:黃月第之貪暴似商纣肉林,阮氏弄權若王莽謙恭未篡,更窺得衛水叁關易將之玄機。此等洞見,非熟讀太公陰符、鬼谷揣情者不能為。臣觀李生談吐,凜然有古賢遺風。

奏遞院散騎常侍位列從叁品,然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法。李生雖無科第傍身,其才學驚艷。今南越狼顧於南,遼國鷹視於北,正需此等鋒刃破開迷瘴。若使奉職奏遞院協理六部機要,必能為陛下磨砺爪牙,震懾宵小。

臣聞明君用人如匠擇木,取其所長而已。古有賢才,雖出身寒微,然以白身獲超擢,終成不朽之功。昔有江左布衣陳元禮,以草莽之身獻策於高祖,定鼎中原,開創天啟盛世;又有孟嶺隱士蘇文遠,未歷科場,卻以縱橫之術平定西南夷亂,拓土千裡,建靖邊之功;更聞南海漁夫陸子謙,雖無官身,卻以奇謀助文華大帝收服東夷,奠定海疆一統之基。此叁者,皆以白身顯達,成就非凡。

今李生之才,不輸前人。其胸藏韬略,腹有良謀,尤擅國傢方略、政商之道,行王霸之事,以合縱之計,推四海一統。若陛下不拘一格,擢拔李生,使其得以……”

裡麵沒有提到內政與婚制,還好!

回到青雲門之後的第叁天,一覺醒來,晨光熹微,我剛用過朝食,師父讓人傳話,喚我去側殿後的一個小花園。踏入園中,入口處竟駐着一小隊天獅軍護衛,鐵甲外罩着灰撲撲的軍綿裝,肅立如鬆。我暗自納罕,這般陣仗,莫非有大事發生?

轉過月洞門,我猛然頓住腳歩——長寧公主竟隨師父一同現身!她未着公主儀仗,身邊僅跟着幾名未着宮裝的侍女與六位皇城司高手,行程隱秘得像一縷晨霧。師父遠遠站在廊下,負手而立,未近前。

長寧公主獨自向我走來,一襲淺灰色百褶如意月裙,素雅如秋日晨霜,發間僅別一支樸拙玉钗,少了往日翠翹雲雀金歩搖的耀目。可那熟悉的鵝蛋臉,仙姿玉貌,當是新宋皇女最美的俏佳人。玲瓏身段裡在素衣中,肌膚白嫩如玉,左腮一顆淺痣襯着酒窩,分外動人。

那年宮宴,她提着月華裙穿過錦帳,發間金歩搖劃出流光,遞來詩箋:“身同流水淨,心與白雲輕。讀史寒更徹——”我續“衰榮笑古今”,她驚呼“小詩聖”,笑聲清越如鈴。十叁歲共譯密檔那年她笑我“呆頭鵝”,將我手塞進袖籠取暖,歌鈴石叮咚聲裡她說:“小相公要長高些呀!”如今重逢,情意如舊。

她凝視我許久,雪白俏臉上紅暈漸染,似春日禦苑碧桃灼灼。她垂睫半晌,才低聲道:“晉霄,你比以前長高了好多!”聲音輕柔,帶着十二歲初見時的笑意。

“你也長高了好多!”我看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或許是因為苗條,長寧公主的身材比冀師姐好像還高一些,僅次於姜塵,亭亭玉立如春日新柳。素衣難掩她胸前的豐盈,曲線自肩頸流暢而下,腰肢纖細如束素,行走間裙裾輕擺,勾勒出臀腿間柔美的弧度。那雙修長的大腿勻稱筆挺,歩履輕盈似踏雲而來。

她款款上前,禮儀一絲不苟,先謝我救命之恩,又從胸口掏出一塊溫潤白玉,說是自幼隨身佩戴,親手為我戴上。兩人挨得極近,她幽幽的處女體香撲鼻而來,我感受着玉的溫度,想象它曾貼着她雪膩肌膚,心頭隱隱情動。

她不敢看我,酥胸起伏半天才平復,低聲道:“我現在的身份是前朝許昌言宰相的孫女。”

我一愣,大化年間力挺前太子的重臣許昌言?罪屬?我腦中問號叢生,卻不敢多問。她未再解釋,隻低聲道:“我爹爹已經代我們辦了訂親,你叫我一聲!”

我遲疑道:“子歆……”

她輕搖頭,嗔道:“不,娘子!”

她長睫撲扇,眼角似盈着淚,低聲道:“今夕何夕,像在夢裡……聖上賜婚之事會晚點宣布!”

她撲進我懷,柔聲道:“整理你詩稿時,我日日盼這一天,我的夫君!”我握她手,她指尖微顫,暖流湧上胸口,她牽着我的手,從小花園的後門走向慕歆閣。身後四個侍女亦歩亦趨地跟着她。

早先青雲門這一片,正殿就是一個道觀,綠謹軒是後來才建的,隻有慕歆閣才是這一大片莊園的主樓,卻嚴格所有人等禁足。

兩邊的潭水都不算深,中間的石子路跑馬都沒問題。

慕歆閣的正門設計也很獨特,門框由上等的黑檀木打造,木質堅硬且帶有天然的光澤,錶麵雕刻着精美的雲紋圖案,宛如流動的雲彩般靈動。門扇是兩片厚重的銅門。門上方的橫梁由堅硬的古鬆木制成,木紋清晰可見,天然的紋理猶如流雲般飄逸。橫梁下懸掛着一塊大匾,匾額上書“慕歆閣”叁個字。

這個樓比我現在住的綠謹軒可要寬大太多了,一共叁層,光臥室就有十一間。

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二層主臥外側的平臺上,還有一個溫泉浴池。

原來慕歆閣是坐落在一個特殊的地質帶,山脈深處藏有一條潛在的熱泉脈絡。

這溫泉水來自於高山的積雪融水與地下的泉眼交彙處,這些泉眼正好位於地熱帶的邊緣,水源在通過岩層時被加熱,與瀑布一處分支合流至此處,溫泉之水既清澈涼爽,還帶有溫泉的熱氣,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天然浴池。

在慕歆閣的設計上,建築師也巧妙地利用這一自然奇觀,除了將溫泉水引入水池,還能供應慕歆閣的日常生活所需,一層的功能性房間,如廚房、奴僕、丫環,被寬大的走廊和樓梯隔開,二層和叁層是主要的生活空間。要是沒有溫泉水,光是石汽,每天消耗的運輸成本也不會低於200 文錢。

長寧公主——子歆,要住的是這一層最西頭的一間,居室空間不大,我一看就傻眼了:這明明就是大丫環住的呀!

子歆回頭看了一眼四個侍女微微颔首,另外叁名侍女立即會意,垂首低眉,雙手交疊於腹前,以小歩緩緩後退,隻有一個侍女留在門外邊上。

光線還算充足,兩麵窗戶的設計讓陽光能夠透過窗棂灑進室內,門框是未經雕刻的樸素檀木,門邊的一對簡易花瓶裡插着幾枝清新素雅的花草,房間的中央是一張不算很寬大的雙人床,床框采用普通的榉木制成,四角沒有過多裝飾,簡潔大方。

床帳由輕紗織成,透出一絲柔和的光線,隨着風輕輕飄動,顯得自然舒適。

床上的被褥並不華麗,但布料厚實,床腳下有一條毛毯,床上的被褥厚實柔軟,床頭的牆上掛着一塊素色的掛簾,簾子是柔軟的麻布,床旁有一個小木桌,還有一隻小木凳簡單實用,既能當椅子,也可以用來放置日常物品。房間的另一角是一個簡易的梳妝臺,臺麵上鋪着淡色的絲綢桌布,銅鏡嵌在樸素的木框中,旁邊放着一個小盒子,裡麵是常用的香粉和幾支胭脂。

子歆拿起一支胭脂看了一下,是很普通的牌子,卻滿意地點點頭。

牆角放着一個空空的木質書架,房間沒有太多多餘的裝飾。放了這麼多東西以後,空間就有些緊湊了。

子歆笑意盈盈地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以後這就是我和他的房間了!”

她看着一頭霧水的我,卻也沒有多解釋什麼,菈着把樓上樓下都轉了一遍。

二層最大的主臥,寬約叁丈,長約五丈不到,除了外部的溫泉浴池之外,還有一個可供10個人聚會的陽臺,寬大的紗窗,透光性極好,環繞慕歆閣一週的溫泉水為各處房間提供了天然的保暖功用。

“相公若是有妻室和平夫平婚燕爾半年以上的平婚期,也可以在這裡長居——你怕是你叁年五載還住不上哩!”

我笑了笑,心中有一個疑問,遲疑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聖上說你現在被施了“並蒂青鸾契”,不宜見我……”

“事發突然,聖上和我爹爹合計了一下,不得不做了調整,以後再用一張便是了。”。

我看見這個房間中的傢俱也很別致,樣式在別的地方從未見過,比如靠窗的一張紅木雙人椅,椅背高而寬,頂部呈弧形,雕刻着繁復的卷草紋,中間鑲嵌一塊彩色琉璃,陽光透過琉璃灑下斑斓的光影,仿佛將西域的絢爛與中原的雅致融為一體。紅木打造的椅身,木質溫潤,紋理細膩,扶手末端雕刻成靈芝形狀。座麵鋪設厚實的錦緞軟墊,繡着一對戲水的鴛鴦,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從繡麵上躍出——僅這一把椅子,就不會少於10銀铢!

子歆走過去坐在一側,拍一拍另一側,示意我過去坐下來。等我端坐好之後,子歆一菈我的胳膊,嬌嗔道:“小夫子,怎麼還像四年前那樣子,你現在是我什麼人?”

我和她到依偎在懷裡開始親吻,自然如同春日融雪、溪水彙流。她的身子微微傾靠,發間的玉钗輕輕滑落,青絲如瀑散在肩頭。第一次親吻時,她躲避了一下,然後笑着羞我:“你對我什麼時候動那方麵心思的?”

我不敢說剛才,更不可能說是在13歲那年,她伏在幾案上睡着了之後,我偷眼打量她的時候。

子歆的五官分布極為勻稱,叁庭五眼的比例近乎完美。眉眼間距適中,眼尾微微上挑,卻不顯得妖媚,反而帶着幾分英氣。鼻梁高挺,鼻翼窄而精致,鼻尖微微翹起,肌膚白嫩如玉,透着淡淡的粉暈,毛孔細膩到幾乎看不見,這種膚質隻能是天生的,臉頰上也沒有一絲瑕疵。

她的唇柔軟而溫熱,帶着淡淡的桂花香,帶着幾分羞澀,幾分期待。我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腰肢,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抖。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臉頰泛起紅暈,如同禦苑中盛開的碧桃。她的手指輕輕抓住我的衣襟,指尖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帶着幾分依戀與不安。我低頭看她,她的長睫輕顫,眼波如水,身子緊貼着我,胸前的起伏如同春日的波浪,柔軟而溫暖。

她的唇輕輕分開,低聲道:“相公……”聲音如同夜風中的呢喃,帶着幾分羞澀與甜蜜。然後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帶着幾分憐惜與深情。雙唇再次貼上我的唇之後,這一次的熱吻更加熱烈,她主動探出香舌,柔軟如綿,羞澀卻堅定地滑入我口中,與我舌尖相觸。那一瞬,我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她的舌尖先是試探,輕觸我齒間,香甜的津液緩緩滲入,甜膩膩地勾得我魂兒一顫。我迎上去,舌頭與她纏繞,她香舌靈動如春燕,繞着我舌尖打轉,時而輕舔我上颚,麻癢感如電流竄遍全身。她呼吸更急,熱氣噴在我唇間,唇齒間“滋滋”聲細膩而黏稠,像春雨滴落荷葉,濕熱交融。她舌尖滑至我舌根,輕輕一吸,我低哼一聲,身子微僵,她卻更熱烈地纏上來,舌頭在我口中翻攪,像要將五年情意都傾瀉而出。

我攬緊她腰,舌頭回探,卷住她香舌吮吸,她“唔”地低吟,嬌軀貼得更近,胸前柔軟壓着我胸膛,起伏如浪。她舌尖在我唇內掃動,香津交互,甜得像她初見時指尖沾的杏花蜜,又熱得像她病癒後握我手的淚水。我心跳如擂,低聲道:“子歆……”

她喘息回應,香舌更深地探入,像要與我魂魄相融,低聲道:“晉霄弟……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熱吻如詩,將她與我神交多年、且曾朝夕相處四個月時間的情窦初開、救她性命的恩義,盡數熔進這唇齒交纏的片刻。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臉頰泛起紅暈,如同禦苑中盛開的碧桃。她的手指輕輕抓住我的衣襟,指尖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帶着幾分依戀與不安。我低頭看她,她的長睫輕顫,眼波如水,仿佛在訴說着多年的思念與等待。她的身子緊貼着我,胸前的起伏如同春日的波浪,柔軟而溫暖。

……

子歆紅着臉低聲問我:“現在民間平婚燕爾,關於佳期的約定,中間新妻想法有變化的多不多?我上次讓你打聽過的。”

我苦笑一聲:挺多的!

新宋民律上規定,平婚期長短是由新妻決定的,不管“平婚燕爾”前怎麼約的,隻要新妻把平夫被子往外一扔,平婚期結束!

我也沒當個事,隻問了一下夏元,據他所知,通縣那邊一般平婚燕爾都是多半年。這讓我挺意外的,我還以為多數都是兩個月呢!夏元解釋:很多平婚夫妻都是到了兩個月又舍不得分開,新妻哭哭涕涕的,正夫也於心不忍,就一拖再拖了,有能乾的平夫在傢裡頂得上一個半壯勞力,人傢幫着主傢日夜操勞,晚上拿如花似玉的老婆陪陪他,也在情理之中,況且正夫兩個月都忍了,再來個小半年也不算什麼吧。

我心裡一沉,眼前一黑……我想起夏元的婚事,問了一下他的情況。他臉色紅漲,看着我,期期艾艾的:“我倆已經注冊了,我妻子找平夫挺挑的……有點高不成低不就的。”

“子歆和別人的平婚期,你說了算!”

“是和……你姐夫嗎?”我艱澀地問道。

之前我和她聊過這事,卻是她在一封信中主動提的:傢姊早逝,遺孤茕立,縱慕姐夫清儀,實非關風月,唯念稚子失祜,不忍見其零丁。

子歆紅着臉:“卻要相公你同意方可,而且,他也隻能是子歆的第二個男子。”

“先說和我姐夫的吧,請以最短兩月平婚之期為限,若是兩月之內懷不上,也會回到夫君身邊,妾也謹守' 連理不越正枝' 之訓,縱使西窗共剪燭,心惟東君是長庚!”子歆大大方方地說。

我心裡一蕩:“你要給他生?”

子歆忍着羞意低聲道:“姐姐的小孩不是姐夫的種,所以……子歆想給姐夫生一個,這樣,他看在自己的骨肉在我們傢,將來萬一續弦,對我姐姐的孩子當不會太差。”

她看我沒說話,唇角輕勾,眉梢含情,又軟又香的身子揉搓着我,膩聲說:“若是不行,就當我沒提,嫁給誰也隻聽你的!

我親了她好幾口——到這一刻,我才覺得她是我的妻子,而不是那個高高在上、令我始終不敢逾越半分的長寧公主。她褪去了尊貴的外衣,此刻隻是我的妻,我的女人,屬於我一個人的溫柔與纏綿。

“兩個月,絕對不能超過!其他都好說!”

“第一個男子,是昨天爹爹和聖上突然間確定下來的,甚至……子歆都不知他算不算平夫。”

我忙問是誰。

“你就那麼想知道誰有這個艷福嗎,小綠奴?”子歆羞紅着臉,彈了一下我的鼻子,卻岔開了話題,“我帶來了一樣好東西!”

她喚了一聲門外的侍女。那侍女便端着一個錦盒進來了。

正是鎖心鸾鑰!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和子歆從12歲就開始鴻雁傳書,一年之後又在一起天天生活了四個月,既是心靈知已,又是青梅竹馬,不走到一起反而奇怪了。

“這兩顆憐心豆是最大的,據說效果也是最好的,若是心連心了,你可不許不愛子歆,否則你就殺了我吧!”

“我閨中一個姐姐,安西王妃董金兒,也有過這麼大的憐心豆,和安西王心連心之後,她說每天隻要醒着,想的全是安西王,連她的女兒一天也隻想過四五回。她說隻要在他身邊,做他的小巴狗兒都是開心的……”

我點點頭:凝彤也是這麼說的,她寫給我二十幾封信,隻有一封才剛剛到我手裡,說每天對我夢牽魂繞。

當我們將憐心豆相碰之時,那兩顆憐心豆之間好像磁石一樣吸引在一起,同時耳邊似乎嗡的一聲,一股酥麻暖流從胸口激湧出,瞬間漫遍全身,像春雷震醒沉睡的花蕾,像春潮融開河中冰塊。

我心跳猛地一悸,睜開眼睛,此時子歆的淚珠懸在睫上,卻倒映着我們初見時的琉璃宮燈,我透過這滴淚看見她心底的畫卷:我十叁歲與她共譯秘檔的長夜,犯了咳疾,她做了叁次雪蛤與川貝,才把火候最好的那碗送給我,我卻以為她打呵欠是看雜劇話本;去年冬至之夜我寫給她的一首詩,竟被她卷着自己的一束青絲,放在自己的枕頭之中;我治好了她的肺癰之後,她竟在一張紙上寫下“菩薩恕我妄念,信女願減壽十年,換他深愛一世”,然後焚於香爐之中……

我不覺眼眶濕了,她卻知我已知她心底的秘密,自己紅着眼圈,卻笑着拭去我的眼淚:“我的傻相公!不當是這樣愛你嗎?”

我們一同看着那兩顆嬌艷慾滴的紅豆:“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子歆很滿意:“此時此刻,有這一首詩,我一生便值了!”

這樣的情債之深,我怕是今生無法償還了:“子歆,我倆一生一世!”

子歆笑着,用力點點頭:“我的小綠奴,我再也不用擔心你不愛我了!”

其實我是害怕了——剛剛湧入我識海的還有她心底的一個未言之誓:若我早夭,她將滴水不再進,從此“子歆”二字將隻出現在我的傢譜之中。這般決絕現在就藏在她含着甜美的梨渦之中,卻比那神之禁斷更令人戦栗!

“我倒是擔心你舍不得綠我了!”

“我爹爹也有七個王妃呢,打小兒就見這個,哼,為這句話,你今天晚上可別哭出來!”

關於第一個平夫,比我想象的復雜太多:“是這樣的,密雨縣元陽廟新來了一個高僧,名叫空性……精通釋理,悟透叁乘,明心見性,言語間皆是般若智慧。

元陽教想讓他深度篡改佛經,把元陽教全部的邪說都加入進去,他寧可絕食也不同意,我們打入到元陽教的人與他做了溝通,他同意配合皇城司的一個方案。”

“我父王想讓我僞裝成許昌言宰相孫女許珞心,借着給他做肉身布施的機會,向他傳遞機要。我們打入進去的人,接近他並不是很方便。你要假裝成許珞心的相公鄭克儉,與我一同前往。”

“許珞心曾經是罪屬,被鄭克儉贖身嫁給了他,鄭克儉的父親是元陽教宗的老下屬,現在已經過世,鄭克儉夫妻犯了重罪,現在在皇城司的大獄裡。與空性進行密切的配合,是爹爹一個計劃中最關鍵的一環,不能找外人。”

“他現在按我們的要求,假裝好色——他確是婚後入出傢的,而且出傢之前還頗風流,因此他向元陽教提了個肉身布施的要求,元陽教也怕他通過外麵的女人傳遞什麼信息,我們就讓鄭克儉的母親聯係了他父親生前的朋友,說自己兒媳婦,很美,而且也是入了元陽教的,這一點也是真的,隻希望能給她傢祖傳的老物件歸還給她。”

“這個方案是我爹爹直接負責的,相公,你覺得有什麼問題?”

子歆對我的能力相當崇拜。

“許珞心是入了教的,會不會有人認識她?鄭克儉的母親會不會有問題?”

“都是萬無一失的,”具體沒多做解釋。

“你做肉身布施,是真的做嗎?要做很多次?有一點,你尚是處子,萬一邊上還有人……”

子歆羞紅着臉,低下了頭,胸膛起伏:“今夜沒有別人,就你陪着。看情況,可能需要經常去。以後會與他過夜,雙宿雙飛——現在布施都是一夜,你就不便了,負責看管空性的和尚,不會有問題。這事情不容有一點閃失,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肯定是每一次都要做的。”

“需要經常去”這句話讓我一時胸滯,心頭仿佛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攥住,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空性大師,如果是得道高僧,會不會不沾女色?”我懷着一絲僥幸。

子歆抱着我,呼吸拂過我耳畔,聲如遊絲卻字字清晰:“空性大師靈臺清明,深谙' 五蘊皆空' 的妙谛,辯才堪與維摩诘比肩。他持戒不滯於相,常言“若渡人需入紅塵,何妨借色空不二法門” ……”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