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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繩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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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绳缘
作者:雄蜂
第一百五十叁章 中溪村遇救

他上前一把扯住我,叁下五除二把我披風扒下來。披風除掉,人好像從蒸籠中放出來,好舒服。但一看身上閃閃發亮的大紅錦緞華麗的上衣上纏滿了的紅絲繩,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五花大綁的站在一樣山民中,看他們那色眯眯的餓狼般的眼光全盯在我身上,我如坐針氈,敢快轉過身,將臉對着背後大樹,閉上眼,壓住劇烈心跳,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裡。這些山民也不休息了,圍在我週圍,閒言碎語,評頭論足。興致勃勃如同欣嘗一件尤物一樣。所幸未對我動手動腳,真是萬幸了。

過了一會,就聽見村長吆喝一聲;“趕路羅!”

大夥才依依不舍地散去,我也站起來,準備跟着隊伍下山。徐老頭攔住我說;“方姑娘,稍等一下,我把你背後的繩頭理出來牽着。”

“怎麼?還怕我逃跑!”我不高興地說:“這山高路險,僅此一條山道,就是不用繩綁,我也逃不了,何況還捆得還樣緊。用得着用繩牽着嗎,像押犯人一樣。”

徐老頭急急申辯說;“你誤會了。方姑娘。這下山坡陡,路又窄,我菈着繩,是保護你,萬一要摔跤,我能扯住。真是好心無好報,燒香遇鬼叫。”

我瞪了他一眼說“好心?好心就把我身上繩解開,我保證不逃跑。”

徐老頭在我後背理出繩頭,牽在手上。推了我一下說;“那我當不了傢。走吧,大小姐。”

我扭動着身體,掙了掙,毫無作用,繩頭仍牢牢控制在他手中。我氣呼呼地對他嚷嚷說;“就是你。當初要不是你,我那裡會受還種罪,同死刑犯一樣,綁得我胳膊都要斷了。”

“好了。好了。小祖宗,是我的錯,我向你賠不是了。大夥都走遠了,快動身吧。”

我也沒有辦法,他在後麵牽着我的綁繩往前走了一段後,發現還下山路要陡得多。上山容易下山難,路又窄,雙手被綁在背後不得勁,身體不易平衡,在這崎岖的山道上行走,身體東倒西歪。若不是徐老頭菈着綁着我的繩,還真跌到路邊深溝裡。下山路很長,在拐過一個小山嘴後,有一段落差有百米大陡坡。由於陡,不足叁尺寬路麵上修了很多石臺階。咆哮的河水吐着泡沫,撞撃着岸邊的陡峭石璧,發出震耳俗聾的轟鳴聲。我看到路邊的石璧,同刀削一樣直插河底,喘急的河水令人頭暈目眩,我再也不敢走了,堅持要他們鬆綁,否則寧死也不走一歩。村長見狀也無計可施,不顧胖老頭的強烈反對,解掉我的綁繩。他們用繩紮住我的腰,一上一下兩人牽着。我雙手扶着路邊石壁,小心往山下走。雙手自由了,呼吸也暢快了。本來我從小在山區長大,翻山越嶺我並不在話下。很快下了這峻險的一段山路。路稍好走一點,那可恨的胖老頭提醒村長要重新把我綁起來。本來打扮這樣漂亮,在這山水如畫的地方,五花大綁着確實刺激。但考慮到這山路實在難行,性命交關,我堅持不給他們綁,同他們據理力爭。要綁,也要到中溪村演出現場。對於胖老頭胡絞蠻纏多管閒事的行為,把村長也弄火了,考慮到現實,他最後下了決心,指着胖老頭罵道;“興隆商行算個屁,不要老拿它壓我。就是少他們個把女人,他們敢把我怎樣。不綁了,我就不信邪,這小娘們能在我手中跑掉。不要再綁了,演出時也不綁。中溪村離鎮裡近,那裡演出不同黑石村,外村人肯定不少。給外麵人發現,反而說不清,大傢看緊點就是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聽了心裡樂滋滋的,本來在這山路走,這些山裡漢都不敢大意,何況我,手腳自由都吃力,反綁雙手確實寸歩難行。這村長還是有點憐香惜玉之心。這時我才體會到為什麼人販子將黑石村作為老巢,若無當地人配合,就是知道他們在犯罪,也難抓到他們的現行。現在通訊這樣發達,當公安人員趕到,他們可以提前幾個小時得到消息,將被他們販賣的女人轉移到山林中,也無法獲得證據,所以他們這樣有恃無恐。

就這樣緊趕慢趕,到太陽偏西快下山時到達中溪村。中溪村處在深山區與山下平原過渡地帶,地勢較平坦,是一些起伏不大的丘陵,到處是大片的水稻和玉米,村莊比黑石村大多了。是典型的產糧區。趕了一天山路,人很辛苦,村長決定當天不活動休息。晚飯後,把我安排在村邊一間自然村的公房裡樓上一間房間裡,給我上了鐐铐就休息了。趕了一天山路,累極了,上了床就睡着了。但睡覺前,我仍沒忘記給吳興發發了幾次信號。

半夜時分,有人在悄悄呼喚我。我迷迷糊糊坐起來,不知是怎麼回事。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聽聲音好熟。哦!是吳興發,對,是他。我睜眼一看,果真是。房間裡還有幾個人,週圍很安靜。村長也在,他給我打開鐐铐。我高興得發瘋,我終於得救了,激動得起來把吳興發緊緊抱着,泣不成聲。吳興發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在我耳邊輕聲說;“安靜,你還未完全脫離危險,不能打草驚蛇,要趕快走,離開這危險地帶。”

我一聽立刻又緊張起來,立刻放開他。他將其他人趕出去,叫來一個個頭和我差不多的姑娘說;“這是我們的偵察員,你們快換衣服,她暫代你演出幾天。”

換好衣服,村長給她上了鐐铐,留在房間裡,我身看偵察員的便服,乘夜色悄悄離開中溪村,趕到了鎮公安派出所。派出所外麵很安靜,但裡麵好多人,都抱着各種武器,全副武裝在休息。看他們個個精悍的模樣,肯定是特警,看樣子有一次大行動到了鎮派出所,吳興發請所長給我單獨安排在一間小房間裡休息。這下徹底解脫了,心裡非常舒坦:幾個月來棚得緊緊的神經終於鬆下來,有從未有過的輕快感:這時才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即疲憊不堪又困倦,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又睡着了,到醒來時己是下午時分,週圍靜悄悄,偶爾傳來一聲秋蟲的嗚叫聲。我爬起來,打開房門,到處寂靜無聲。昨夜的特警未見一人,隻有值班室裡不時傳來急促的電話鈴聲和壓低聲調的交談聲,整個環境有些緊張,焦慮,仿佛等待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我找到洗臉間方便之後,在洗手之後對着鏡子看了看。鏡子裡的我仍是濃妝艷抹,發膠固定的發型一絲不亂,隻是少了滿頭首飾和珠花。在這派出所是找不到清洗劑的,隻好這樣出羞了。回到房間靠在沙發上,抹撫着手腕上有點腫漲繩迹,回想在黑石村的日日夜夜,如夢如癡,感到那段生活既難忘又難得,今後再也不可能有了,反而有些凋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咚咚”兩聲,有人輕輕敲門。我從沉思中突然醒來,從沙發上站起來,將門打開一看,原來是吳興發。他眼中布滿血絲,疲憊不堪,看來有幾宿未睡了。他見到我笑了笑問候道;“方小姐。休息好了嗎?”

“休息好了。吳警官,你熬夜了吧,眼睛那樣紅,還沒休息。”

“那有時間休息。人手緊張,想辛苦你一下,去幫幫忙。”

“幫什麼忙?我能幫得上?我可什麼都不會,特別是你乾得這一行。”

吳興發狡詐地看着我,眼睛裡透出一股不可捉摸的眼光,不緊不慢地說;“你行。這件工作不但比我們內行,而且更比我們勝任,更合適去做。”

我有些奇怪了。他乾的那行,什麼工作我會更勝,任更合適。反正無事去看看。我跟他到了警戒森嚴的派出所會議室。會議室裡有十來個武警,滿身都是草屑泥土,東倒西歪地趴在辦公桌上睡得正香,看樣子是剛執行任務回來。吳興發推開裡麵小會議室門說;“你請進,到裡麵就知道乾什麼了。”

我滿懷狐疑地走進去。裡麵隻有二個女戶籍警,在手忙腳亂地在一些長型箱子旁忙碌着。看我進來,望了望我說;“所裡女同志太少,把我們也調來充數。把門關上,你去處理腳下那隻箱子。”

我低頭一看,是隻杉木箱;長約二米,高約二十公分,寬四十公分;上蓋用八隻螺絲固定,螺絲己鬆開,蓋上寫着標籤,“根雕樣品”。我掀開一看,大吃一驚。箱裡束縛着兩個赤裸年青女子;兩女子平行放置,一頭一個,各有一塊厚二公分木塊橫鑲在兩女子頸部;橫木上挖出一大兩小園缺,缺口墊着乳膠,將女子頸部和另一女子雙腳腕卡在裡麵。箱子中間也鑲一塊四公分厚的橫木,有兩個凹槽,卡着女子的腰。從上麵看,兩女子被過了油的麻繩五花大綁,一條鋼制貞操帶鎖住下身;然後從頸部到大腳又綁了多道。雖不是特別緊,但女人皮下脂肪厚,繩也陷進肉中;口中塞了個大號橡皮口塞,用一根食指粗橡皮繩固定。被束縛的女人雖被固定得一點也動不了,雙眼緊閉,兩臉頰潮紅,口中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喘息聲;她們肯定被注射了春藥。我看上麵找不到一個繩頭,彎下腰試圖扶起其中一個,從背後給她鬆綁,但動也動不了她。我用手摸了摸她背後,原來她們被固定在背後一根與身體平行的直木上,直木與其身體綁在一起,而直木又固定在箱子上,要解開還真不容易。那兩個女警忙到現在一個也沒解開,急得滿頭大汗。看到此情此景,我感慨萬分,若我不在中溪村解救,回到興隆商號,不也是這樣想。到這兒,不由得心煩氣燥起來;是悲,是憂,是苦,是甜,我自己也說不清。我站起來,四週一望,還有十多隻貼着各種標籤箱子堆在一起,這樣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在最短時間內解開箱子裡的女人。我對着箱子思考了一下,突然靈機一動,對那兩個女警說;“警官。你們這樣難解開她們,要把箱子拆掉,從她們背後下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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