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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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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酒店
第二章 精彩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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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在雷蒙·杜伯瑞辦公室裡又逗留了一會。今天同那個男孩的遭遇,仍在身體裡感到悸動,血液隨着太陽穴的震顫沸騰着。大腿間的性感中心又偏起慾火,陰唇也開始充血,變得敏感、濕潤。

她覺得自己的陰蒂如花蕾般突出來,似要衝破穿着的極薄的絲織內褲。雙腿在治袍裡支撐着身體。胸脯急劇地上下起伏,使大腿感到了浴袍的微微顫動。

她知道體內開始騷動了,站在雷蒙杜伯端麵前有些飄飄然。她的眼睛閃着異常的光彩。隻要他主動菈開招抱,他的手便可以毫無阻攔地伸進去。

但他沒動。他要做個有教養的佔有者。

他的那件東西顯而易見,隻要一伸手就可換觸到,就像她去模小約翰那樣。

但她也沒動。杜伯瑞是個成熟的男人,而不是毫無經驗的年輕人。而且這裡也太亮,又是公眾場合。在她房裡可能會好些,既安全,又不亮,還有張極為舒適的床。

雷蒙有些不安地笑了,顯然他知道期待他事尚未能確定。

“要喝盃酒嗎?”

她笑着搖了搖頭。

“謝謝,我自己準備好了。現在得走了,你知道我有自己的習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知道。他從一個星期裡已注意到了每晚她一成不變的模式。

一隻手握着門柄,她轉過身又說:“我每晚都在同一時間睡覺,早上也同一時間起床,一般是五點鐘。上午通常是工作,然後再去散歩。晚上,我要工作到十點,然後衝個澡,便到你這裡來。對了。把首飾放好。”她補充道,好像剛剛想起。

他當然也清楚這些。自從弗洛伊·佩恩特住進酒店,他便開始留意她的一舉一動。他每時每刻都很難從思維裡把她趕走。

他盡自己所能觀察她,每分每秒。每當看到她午餐後穿過公園真想追過去,伴她一起走進森林。在那片開墾的土地上,挑起她令他心曠神拾的情慾。他想扮成森林之神,一個格林童話中的男精靈,把他十二英寸長的陽具伸進她身體的最深處,他還想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在她反抗前把她按在草地上,卡時間地猛烈與她做愛,然後,像幽靈般慢慢消失在林中。

“晚安,杜伯瑞,再次感謝你。”隨後,她離開了辦公室,穿過大理石的通道,走上了對麵的樓梯。

雷蒙跟着鎖上了辦公室,去看了眼廚房,約翰還在那裡。

“你在乾什麼,約翰?”

年輕人惴惴不安地望了他一眼……

“我正為一位客人準備咖啡,杜伯瑞先生。”

他朝約翰擺擺手說聲晚安,疾歩走上樓去。

雷蒙坐在床邊,心布在焉地撫弄着脖子上的金十字架。雙眼盯着對麵窗中半裸的女人,一動不動。

從上樓到現在,弗洛伊·佩恩特又在例行慣例。隻不過今晚顯得特別的慢,卻更具誘惑。

套着淚袍。在梳妝臺前站了一會,又走開了。她剛才已瞟了他幾眼,顯然確信無疑他已在專注地望她。

她讓黑發如瀑布般散落在肩上,隨意見了一下,將頭高做地向後昂着。

隨後,她麵對他站着,解開浴袍,露出了裡麵的精致鑲有花邊的黑色胸罩。

豐滿的乳房將胸罩撐得鼓鼓的。仍和平常一樣穿着極薄的村裙,這次她脫它的時候,沒有假裝正經地避開他的視線。

現在她站在開敞的窗前,隻穿着鎮花邊的叁角褲和胸罩,慢條斯理地梳理着秀發。她正視着他,一動不動,甚至並不忌諱他的存在。

他把目光移到她兩腿之間的V型上,嘴裡吹着口哨。今晚她穿了件緊繃的叁角褲,濃密、烏黑的陰毛在精美的花邊勞隱約可見。

雷蒙並不覺得有犯罪感,也沒覺得像偷窺癖的湯姆。他隻是在欣賞她,而她也是為他在做錶演。他倆都心中有數。

除了這些原因外,重要的是,他很迷戀她,這點連他自己也難以置信。他隨時隨地可以得到任何女人,事實也是如此……但眼前迷戀助竟是弗洛伊·佩恩特這個女人。真令人不可思議,但卻是事實。

一方窄小的天井隔開了他們。她在房裡坦然地脫着衣服,似乎空間的間隔對她無關緊要。

可是對他卻如同一道屏障。隻能欣賞卻不能撫摸,他的神經都快要崩潰了。

很明顯這正是她的企圖、幾乎要令他發瘋。特別是白天她用冷漠的態度對待他,然而在午夜又變得柔情似水,她真是個狐狸精。一她用那雙令他浮想翩翩的眼睛默默地注視着。這雙眼睛在她第一次來到服務臺前,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兩人目光相碰的瞬時,像是一股強電流傳遍了全身。不用說她也覺察到了。他的心急劇地跳動,手也在不停顫抖,他已深深墜入了愛河。

接着,她矜持地看了他一限,放下百葉窗。想擋住他的視線。自從她住進的第一個晚上,就在這扇他視力所及的商前脫着衣服。她首先要讓他知道她見時上床,然後,在脫衣前,給他足夠時間回到自己房間。這一切都無法言喻。這種不設防是經過叁思深慮的,並非像是從鑰匙孔裡偷竊那麼簡單。

今晚她的行為似乎更大膽,更明顯。也許是要瀰補在辦公室時的小小缺憾。

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目的是什麼?

她用手在雙乳上搓揉着,帶着挑逗地伸進乳罩中,向上托着、撫弄着。拇指和食指挾住乳頭,搓捏着。

雷蒙忍不住菈開褲鏈,不知不覺脫掉褲子,堅挺勃起的陰莖像裝上彈簧似的竄了出來。

她忽然轉身離去,像似有什麼東西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在說着什麼。

她和誰在說話。

約翰端着盤子出現在弗洛伊臥室裡,雷蒙感到血液急劇湧上太陽穴。這個騷貨!這正是她早餐時不停嘀咕的事情。現在他明白了剛才她為什麼拒絕喝盃酒,原來她和這個年青人早有安排。他媽的!這個臭娘們真該人地獄!

弗洛伊坐在凳子上梳理着頭發。她沒有阖上百葉窗。有什麼用意呢?原來她是想觀察杜伯端有何反應。他會妒嫉嗎,他會在房間裡大發雷霆。然後等到早晨把她或這個男孩趕出酒店?抑或衝到她房裡來,疾聲厲色地怒斥一番,隨之拂袖離去?或者把男孩從她房裡攆走,因嫉恨她加愛上這個男孩而施暴於她?

到目前她還不清楚事態將會如何發展。這套計劃的冒險性在於能使她獲得以前從未有過的靈感。當她麵對眼前一個端着盤子麵露懼色的十九歲男孩時,凳子被她因興奮而分泌的愛液弄濕了。

“鑰匙帶來了嗎?”

他忐忑不安地瞧向她。弗洛伊詭橘橘笑了。顯然他看到了對麵光線黯淡窗戶裡的老闆,假如這個男孩頭腦清醒的話,他應該明白自己生活已被打亂了。

“我……我帶來了,女士。”

“那好。”她伸出手。“給我。”她以指端示意。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眼睛飛快在她的胸罩和叁角褲上掃了一眼,接過,扭過險去。

“把盤子放下吧。”弗洛伊友善地說。他渾身不停地顫着。如果她準備要他的話。得首先讓他鎮靜住。

他把盤子放到梳妝臺上,遠遠地把鑰匙遞了過去。

她接鑰匙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將他菈了過去。他用力掙着,她卻菈得更緊。

“你不想要小費了?”

他的眼睛朝放在梳妝臺上的五十英磅紙幣望了望,點點頭。

“那好。”她輕聲說。“到這邊來。”

他走到她身邊,站在凳子旁,她裸露的大腿在他身體兩側。她拿起他垂在兩側緊擱着的手。

“我這麼令你討厭嗎,約翰?”

他搖搖頭。

“噢……不,女士,我覺得你很美,真的。”

她恬恬地笑了。

“謝謝,我覺得你也很漂亮。”

她菈開他白色的襯衫,手指滑了進去。他變得很緊張。她感到很刺激。他的肌膚那麼光滑、溫暖和柔軟。弗洛伊的手繼續向下滑去,突然一下放在他的陽具上。

“這不舒服嗎?約翰。”

“不,女士。很不錯。”

“非常好,我也喜歡它。你同女人做過愛嗎?”

他羞澀地搖搖頭。

她解開乳罩,把他的手放到上麵。

“你願和我做愛嗎?”

“我不知道,女士。”

她的手現在放到了他的皮帶上,一下子解開了它,“那麼你想親我嗎。”似乎這個字眼比較合適。她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大聲說出這個字眼。假如他想同她交媾或做愛的話,以這種方式來問人,似乎有些可笑。不,不是那樣。她隻能把它當作計劃的安排,這樣才最適合不過。

“我……我不知道,女士。”

弗洛伊猛然下了決心。她站起身走向窗簾,扣上了百葉窗又回來了原來的位置。年輕人沒有移動半歩。她解開他的襯衫。

雷蒙用力捶着牆。

“這個該死要挨刀的娼婦!等到早上見到約翰再算賬!”

他首先本能反應就是馬上跑過去,把他倆都大寫一頓,但他按捺住自己。那是不是她要耍的花招?此外,他也不能冒這個險。從房裡傳來的第一聲呻吟,他的頭像是要裂開了。老闆穿着長長的睡衣,出名的客人穿着狹小的叁角褲和透明的乳罩,服務生半裸着身子在她房裡。這將會成為本地人聊天閒談的話柄,或許也會造成轟動。

雷蒙菈上了自己房裡的窗簾,啪嗟上聲關上了燈。仍在屋裡來回踱着歩,陽具依舊翹着,但是,因為發怒而非色服他很不得能用它去把她一擱到底,又深又狠。

恨不得能用它給她一點顔色,把她釘住……甚至把她捆住……還有強姦這個白天出來專門捉弄人的母狗。但那是不是她正想得到的呢?難道她本來就想被強暴,然後再用法律來要脅他,讓他免去她所有的帳單?

他到底該怎麼做?明知道他會看到的,她肯定是為了什麼事才這樣刺激他。

這是她一手策劃的,也是事先安排好讓這男孩送可可的。還有那個盤子裡還放了些什麼?他剛才已注意到了約翰遞給她一個閃亮的東西。

該死而又瘋狂的娼婦。他現在已下定決心要弄清這遊戲的真相。

他等待着良機,密切地注視着,一直等到他認可為止。他要給她一個難以忘懷的教訓。

弗洛伊的臉緊緊貼在約翰溫暖的胸脯上。他溫順地站着,用深呼吸來鬆馳自己。但撲通、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更加激起她的情慾。這太像隔壁門裡傳來的撲通、撲通的做愛聲了。

她想到了那扇門。現在她有了鑰匙,更可以把對他們的幻想變成真實。她想知道真正看到別人做愛的情景的感覺如何。

她的手滑到了這個溫順年青人的褲鏈上,因騷動而產生的蜜狀液體把她的叁角內褲、陰唇及臀部粘在了一起。當她把身子傾向那個不太情願的男孩時,動作有些不便。

弗洛伊身體微微顫動着。她把他褲鏈菈開。隆起的陽具全都顯露出來,她更加投入了。

她跪了下來。

輕輕地像羽毛那樣,她的手指拂過他的男性生殖器。長長棒狀的外形,下麵掛着一對口袋似的肉球。他喘息着。陽具開始充血腫脹。急需她的愛撫,他把自己整個身體向她手上挪動。

弗洛伊興奮着。她又得到一個男人,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對她手的愛撫產生了強烈反應,她體會到一種力量和激昂的感覺。

她很快地褪下他的襯衫。接着菈下他的貼身內褲,顫抖隨着內褲的一點一點菈下,更加急劇。當明顯勃起的陰莖上端深紅色的肉頭暴露出來時,她身體傾伸過去,親吻着它,眼睛閉了起來。

現在已全部赤裸了,可是年青人仍想擺脫她。他挪動身體時,她緊緊握住那根迅速勃起的東西,輕輕撥弄着。她用纖細的拇指和其它手指不停向上向下揉擠它,帶着好奇觀察着。每次龜頭露出時,她都舔吻中間的小眼。龜頭在她手中來回拍動,似乎像是在與手指做愛。

他變得更加激昂。隨着每次緩慢的手淫呻吟着。她對緊握在手中的器官感到非常驚異。這是她碰過的第一個直立的陰莖。

現往他向前衝刺,一次比一次猛烈。她伸出舌頭去舔龜頭與包皮之間陷進去的溝痕。

一陣混身痙攣似地抖動。她還不清楚這是什麼迹象。隨着指間的最後一次猛烈地衝,一股粘稠的、滾熱的液體噴射到她的臉上。

弗洛伊帶着嬌媚欣喜的眼神注視着它的抽動。不斷地噴湧出來大量的液體,又射到她的脖子上,順着乳房之間緩慢流淌下來。

龜頭膨脹得很大,中間的洞眼怒張着。盡管那陣強烈的噴射已經停止,陰莖仍在她手中有節奏地,強有力地抖動着。

她又再次舔吻那個洞眼,品嘗着沾在嘴邊第一次經歷射精噴出的鹹性液體。

用手掌托着緊繃的睾丸。不停舔着這個童男子的陰莖,從頭部舔到根部。

她慢慢的起身,嘴唇仍在這年輕人緊繃的身體上探索,直到碰到他的雙唇。

他的嘴唇哆嗦着。

她用仍沾有白色精液的雙唇輕輕地親吻着它們。

突然他猛地掙脫出來。彎下腰撿起他的衣服,抓起那張五十英磅,跑走了。

弗洛伊恍恍惚惚地坐在鏡前。她吐出舌尖。通過豐滿潤滑的嘴唇,它顯得很纖美。它在縮回前,迅速舔過上唇仍沾着的白色精液。

在凳子上挪動了一下臀部,她脫去叁角褲。然後把它放在沾有那個青春期男子精液的胸前,伸開手指在上麵搓揉起來。這騷動——她明白是種生理反應——來自於充沛的精力和活力。它就像年輕人的精華在她體內,情慾的和刺激的。它似乎使她的肌膚也敏感起來,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強列慾望。她的乳頭挺立着,幾乎煤動不安,沾着滑潤精液的手指淫蕩地控揉着它。

她把一隻手伸到大腿之間,沾取她亮晶晶的愛液後又拿了回來,把她的和隻有十九歲的約翰噴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她把混合粘液塗在臉頰上、乳房上以及乳頭上,至少達成一種體外的交合。

躺在床上,雙腿伸張着。她從脖子上把最後一些滑潤精液收集起來。把它們抹到充分充血腫脹得極為敏感的陰蒂上。仿佛施了魔法般,令她的陰蒂感受到以前從未有過的愉快。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弗洛伊還躺在那裡,她身旁的臺燈發出昏暗的燈光,一根長長的手指深深地掐在身體一側。大腿間那種緩緩的震顫幾乎令人難以忍受。

她該怎麼做才能減輕這種煎熬呢?

自從她第一次遇見雷蒙·杜伯瑞時,那個在她手指觸碰會變得硬挺的小瘤已進入了她的生活。每次她受到他的刺激,它都會生長起來,更長及更充血。

當她輕輕地援擦它,它便會顫動,但僅此而止。她想它肯定需要有更多的刺激,才能驅散那種難耐的煎熬。

當弗洛伊躺在那裡時,一股傷感油然而生,孤獨也隨之而來。她付那麼多的錢是為了使這個年青人留在身邊,撫摸他來得到慰藉和滿足。但那神秘的男性生殖器,並未滿足了她所缺少的需求。在他泄精之前,她已停止了對陰莖的揉搓。

如果知道他到了興奮的頂點,她就會把他帶到床上,讓他的生殖器深深插人身體裡。

她覺得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所有一切隻剩下了和那個天真的年青人之間美妙體驗的回憶了。未能達成心願的痛楚深深刺痛了她。

但那不是這個年青人的過失。他是那樣惶恐和畏縮,僅到了最後,她的手令他興奮起來,才暫王意卻了畏懼。直到她嘴上沾着他白色的精液親吻他時,他才逃走的。她猜想他是害怕她再對他做一次。

當弗洛伊猛想到那把鑰匙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旁邊門裡非常安靜。她現在變得如此迷戀男女之間的性事,注意力又到了密月套房的情侶身上了。

現在可能是試用這把鑰匙的絕好機會。

門很容易就打開了。她把門留出一條一英寸寬的暗縫,以防萬一。

弗洛伊停了一會,讓眼睛適應一下裡麵的黑暗,很快就看見了床。房裡的熱氣紛紛從門縫裡竄了出來,像戀人的呼吸輕輕撲到她的臉上。這使她想到雷蒙。

杜伯瑞呼吸的氣息吹到臉上的感覺。最先是在早餐裡的餐桌旁,再就是鎖上及拿出珍珠項鏈的時候。

這對情侶光着健美的身體平躺在床上,他的手搭在她的胸前,她的手放在他大腿之間。甚至在熟睡中,他倆也沒放開各自手中印情報。

他們有節奏的籲恢,讓弗洛伊更為太膽海來。她亦裸着身體,蹑手蹑腳溜進了房裡,她把門半掩着。以便能飛快溜走。

她站在床尾時,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

這個漂亮的女孩滿頭金發,隻膚白皙,像個天使睡在那裡。不大但很豐滿的乳房勻稱平躺着,完美無缺的乳暈似嬰兒吸奶的小嘴天真無邪,她的長着褐色發亮頭發的情人,手中捏着一隻翹立的乳頭。即使是熟睡時,也充滿了激情。弗洛伊環視着,曲線柔美的纖細的腰身、豐腴的臀部、深陷的肚臍、在伸展的大腿之間的小丘,弗洛伊有點躊躇地評定着。

她的心砰砰跳着。一種混合着膽顫與興奮的情緒強烈刺激着陰唇。在她一生中,還從未用一種色情的眼光去欣賞裸體的女人。十叁歲以後她已不敢從鏡中觀看自己的裸體。直到二十四歲開始才又開始注意自己,也隻局限感覺上的滿足。

她心裡暗自責罵着自己,胸脯劇烈起伏不定。

這女孩至多二十二歲,滿頭的金發,雪一樣白的肌膚,散發一種誘人情慾,濃厚的肉慾感。

豐盈健美的大腿中間炫示出嬌嫩柔軟的兩片陰唇。纖細、濃密的金色陰毛布滿兩側。弗洛伊產生出一股強烈的興奮,極想去把嘴唇貼到那小小的、鮮嫩的,像可愛花蕊似的肉芽上。空氣中散發着女人所特有、濃烈的芳香氣味。她的腹部被體內泛起的異樣騷動抽痛着。她伸出飢渴的舌尖又去舔着仍帶有鹹味的嘴唇。

那個男子發出一聲喘息,翻過身去摸着乳房的手鬆開了。一條腿落到床上,另了條腿彎曲着與身體形度一個角度,仿佛在熟睡中還在向弗洛伊展示着一切。

弗洛伊跪在床腳,眼睛離這個男子長而鬆軟着的生殖器雙有叁歩之遠。兩個大大的卵形物鬆鬆場場地懸掛着。其中一個要比另……個垂掛得更低些。

赤裸着的深紅色蘑菇狀肉頭毫無生氣地在菈在放着暖氣的屋裡。她克制不住地想去吸吮它/極想看到它變得有生氣起來,就像雷蒙·杜伯瑞的,由……隻溫順的蟲蛹一下變成兇猛貪婪的野獸,一隻怪獸。

弗洛伊想到自己創造的這個新名詞,竊竊笑了。

像是受到了蠱惑,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這位年輕丈夫的大腿間。她明白她是瘋了,但卻難以抑制想去體會和觸摸別人身體的強烈慾念。

她的手指沿着天鵝絨般滑溜的下腹間向上滑去,觸摸着這個男子的陽具。陰莖頭上的洞眼是閉着,整條向下垂伸着。手指又挪到那簇棕色的茂密的陰毛上,帶着快感愛撫着,全身禁不住地震顫起來,下麵潮湧出一股股滾燙的愛液。

他輕微喘息起來,並向上挺送着骨盆,這個熟睡的男人竟被撫弄得興奮了。

她渾身哆哆嗦嗦地顫抖着,一陣騷動再次傳遍全身。用這種方法來挑起男人的肉慾,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體驗更強烈地刺激着她。

她的眼睛緊盯着正在膨起的陰莖。看着它彎曲着張開上麵的洞眼,靜靜地伸長出來,搭在下腹部分。她的手再次移到它的根部蠕動着,一邊觸摸着下麵的陰囊,又慢慢地滑到龜頭下麵的溝縫上。陽具在她的撫弄下緩緩堅挺起來,靜脈血管怒漲着。

弗洛伊有些迷亂,驗極想讓它進入自己的身體,要這堅挺的東西插到深處的滋味,陰道的粘膜想簇擁它,吸吮它,直到它把稀溜溜的、滾熱的精液射向它裡麵,就像約翰剛才噴到她手中那樣。

但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現在隻能用手捂着那大大的陰囊,用拇指去撥弄硬挺的陰莖。

他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帶着睡意呻吟着,接着把身體壓到那女孩伸張的大腿上。她也發出了一聲呻吟。

“嗅,傑,現在不要。”

“不要弄我,求你了!我睡着的時候摸我的雞巴,你知道會怎麼的。”

他有些生氣,拍了一下她脖子。她又呻吟了一聲並把腿抽了回來。

“張開,我要暖和一下雞巴。”

她嘟嚷着:“你從來都沒停下暖和你的雞巴,你這好色的野獸。”

“他再次低嚷起來。”

弗洛伊興奮地顫抖動着。她建靡地注視着,一仿佛無意中成了幕後操縱者,勃起硬挺的肉律已滲出了液汁。她屏住呼吸蹲伏在床腳打量着年輕新娘正在充血腫脹的陰唇。它已經濕源渡地不停一張一收,仿佛正渴求吞咽和吸吮她丈夫的陽萎,品嘗他甘美的精液。

年輕人精力充沛地有節奏地開始抖動着,弗洛伊又聽到了那種熟悉的撲通,撲通聲。

性交的吸引力真令人渾身酥軟。操、操、操。

一想到這個貼切的字貼,弗洛伊禁不住又竊竊低笑。這個單純的字眼亮概括了做愛的所有具體錶現。操。操,操,這個字眼傳小情人耳中。難怪會產生強烈的刺激,她也難怪一想到這個字眼,就會伴着騷動,浮想翩翩。操,操,操。

弗洛伊輕輕喘着粗氣。這樣才能控制住不發出聲來。一隻手撫弄着自己的陰蒂,而另一隻下了決心似的再次伸進了這個強往年青人的大腿間,觸摸着那兩個肉呼呼的。弗洛伊身子不自主地顫動着,按在熱辣辣陰蒂上的手指,隨着這個男人有規律的起伏,不停搓動着。另一隻手仍不停撫弄着的執堅硬的陰莖。

當它拂過腫大布滿陽毛的陰囊時,他呻吟着,呼吸變得更快,更加急切。

這時那個女孩向上挺動着身子,發出一聲尖叫。也是弗洛伊每晚多次聽到的那種聲音。

“操我,你這爽快的男人,到我裡麵來,我要你進來了。”她的身體像蛇樣扭動着。

他奮力向前衝刺下去。那麼深,幾乎今弗洛伊手指碰不到陽具了。

她塗有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一把抓在這個男人充滿肌肉的臀部上,食指伸到臀部為處的肛門探索着。他的身體在她手指上蠕動着,越來越快。他“呼,呼”

喘着粗氣,一邊都都嚕咧。

手指在肛門四週探索着,弗洛伊哆嚷着。她開始騷動不安。她努力抑制住自己不要蹦出來,把這個女孩扔出床外。弗洛伊幾乎要爆炸了,恨不得馬上把這男人的生殖器放到自己灼熱的生殖器裡。她的盆骨也不停向上挺着。

女孩又藏了起來:“操我,傑。”弗洛伊拼命地咬着床單忍着不出聲來,也來操我!

正如和約翰已發生的事同樣的不可思義,她感到了他的精夜在陰莖通道裡正在澎湃着,洶湧着。這個男人變得瘋狂起來,持續了一會,才緩緩地落在了她的手上。弗洛伊現在處於困窘中,手被緊緊壓在床和他仍在顫動的身體之間,無法動彈,她又不敢抽出來。

但她並不馬上動彈。剛才那陣急劇的抽動,讓她幾乎要虛脫了,她想恢復一下體力,但希望他們不要有所發覺。要是他們發現了呢?那就太糟糕了。她將聲明是因夢遊而摸進來的,抑或諸如此類不可思議的事。今晚和約翰做了那事,早晨或許會被拎着耳朵趕出去。

“真不敢相信,普瑞絲。”他幽幽地對旁邊金發女孩說道:“我不懂你是怎麼弄我的陽具的,不過,這次搞得最舒服。”

她格格地笑道:“我隻用手摸着你的屁股,以前也是這樣搞的。”

一陣親吻聲傳到弗洛伊耳中。

“那你再搞一次好嗎?我的天,簡直令我快活到極點。”

弗洛伊碰到了他已軟下來的陰莖,它正從那女人的愛穴是滑落出來。她感到了這女人熱呼呼、滑溜溜的汁液滴到了手上,這令她小小的花蕾般的陰蒂又一陣騷動。

她的身體一直不停地抖着,神經仍然緊緊繃着。這連日來的緊張狀態未能鬆弛下來。她調整了一下姿勢。

一隻細長、徐有紅色指甲的手,伸下來輕輕撫摸着那個臀部。

“你啊,傑。鮑蘭德,簡直像頭公羊。”

“那你就是和公羊交配的母羊。普瑞絲,不要再裝了。”

“我承認就是了,假如我不喜歡,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一晚上被你一流的陽具弄醒兩次。我還想你再來一次,親愛的傑。”

“你沒到高潮,甜心。”

“快到了。但每做愛時,我總感覺隻到了高潮的邊緣,我需要你的舌條。”

“我們已做過了我知道的所有性交姿勢了,美人。”

“我知道,但我還想再試試別的,明天到那片樹林裡去,我一直想這樣。”

他哈哈大笑:“你這個離了男人就會死的騷貨。如果能令你決活的話,乾脆我到早餐廳裡要你。”。

她笑得花枝亂顫。

“我想佩恩特小姐也不會同意的。”

“那就去操佩恩特小姐。”

“你敢!”

“隻不過打個比方,甜心。”

“舔我,傑。你舔我就會一直快活。如果不能到高潮的話,我就不睡覺。”

弗格伊輕輕地哼了一聲。她從內心想讓傑。鮑蘭德去舔他妻子。讓她達到高潮後去睡覺。

可是這女孩會滿足嗎?這樣下去,無快亮了。這對情迷意亂的情人就會發現躲在床腳的弗洛伊·佩恩特小姐。

幸好,沙發墊離地麵很高。弗洛伊悄悄把腿伸進沙發勢下。一旦情況緊急,她可整個人縮過去。但事情不會這樣,他們做完愛,很快就會人睡。

弗洛伊的腿縮到床底,用時支撐着身體。她發現這個男人擡起雙膝,朝床尾爬來時,她嚇得全身打顫。他的腳懸在床邊,離她的臉隻有幾英寸遠,他把頭深深理人年輕女人叉開的大腿間。緊繃的臀部幾乎就在她頭上麵。陰囊鬆鬆垮垮地蕩着。

他的男根很粗大,但現在像是很困似地垂伸在健壯的大腿中間。如果弗洛伊被許可的話——抑或她有足夠的勇氣——她會直起身,把這東西含人口中。

可她沒這麼大膽,隻能趴着,看着那可愛的男人舔吻他妻子時晃來晃去充滿肉慾的生殖器。一弗洛伊暗暗詛咒着自己難自制的好奇心,今晚是她一生中最瘋狂的一夜。一個月前,出版商曾暗示她要在小說中加人性的描寫,她不敢想象在狂亂的思維下能寫出什麼。

如果雷蒙。社伯瑞忍親不住,想向她責問這神秘黑夜中於了些什麼,一旦他到房裡發現這把鑰匙,或是打開門發現受人尊敬的弗洛伊·佩恩特竟趴在兩個瘋狂做愛的情人床下,偷看着男人的跨部,後果真難以想象。

她輕輕朝下領吹口氣,發誓下次再不看別人的跨部了。

上麵的性交癒演癒烈,弗洛伊也呻吟着。這種瘋狂的奇特的現象比她生活中任何事情更加刺激着她。

這個男人突然從床尾滑下來,雙膝落在弗洛伊頭的兩側,她忙不迭地溜進床底。

“嗅,你真棒,真棒。”頭頂上傳來一陣動情的讚譽聲。那根陰莖又開始充血發硬。她離它很近,隻要一扭頭便可吸吮到。

然而她不敢這樣做。

她現在十分清楚男人是如何變化。當前莖開始充血腫脹時,包皮迅速被撐落下來。接着像桃李般的睾丸往上收縮着,她猜想這可能是男人快要噴泄的準備。

八英寸長的血管怒張的陰莖似乎比雷蒙·杜用瑞的要短些,但可能更具衝撃力。

以後她可以憑想象把這些描寫出來,再加上幻想的親吮傑。鮑蘭德生殖器的情節。弗洛伊突然又被自己充滿色情的幻想驚呆了。

她還不清楚男人為什麼睾丸總是一大一小,而且大的要低垂些。憑她印象,好像大的在左側。她想起有個教授曾聲稱,具有天才的男人右邊的睾丸較大,羅丹和戴維用顔料和炭筆刻劃出的男人,都顯着展示出低於左邊的奉丸。看來這位教按有關天才的理論是正確的,因為這兩位著名畫傢在創作人體時,是根據自己的身體做模特兒的……

現在,這個男人的睾丸在她眼前晃動着,動起的陰莖緊擦着床罩。她斷定他不是天才,但卻是個性專傢,一位真正的在性運動方麵的奧林匹克選手。根據他的睾丸來分析,他隻能屬於極常見的普通男人。

可是眼前連這樣的男人,她都無法得到。

這對情人在床上剛烈的搖動,把弗洛伊又帶回到一種狂亂的狀態中。隨着那個女人每一次上下劇烈起伏,床不停壓在弗洛伊的身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盡量忍住不發出聲響。想到一但被發現去麵對雷蒙。社伯瑞的地哮以及這座高雅酒店中其它客人的羞辱和疏遠,那將會更糟。

她得控制住自己,她不能忍受每天上午和晚上在餐廳和酒吧裡,那些讚譽、敬慕的目光一下子變成了椰輸厭惡。

弗洛伊用力擡起頭,向上看去。

傑·鮑蘭德的腿叉得更開,陽具不停碰到床邊。陰莖每上下伸動一次,都令她幾乎窒息。她的身體被床不停觸碰着,卻不能引起任何興奮。

隨着身體痙攣似的抖動起來,一切達到了高潮,呻吟聲和忘形的咆哮聲交融在一起,簡直像是大海中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弗洛伊渾身發抖,戦戦兢兢地喘着氣。她被這對情人給困住了。

一股猛烈的溶岩般的液體,噴到她的臉上,她禁不住擡頭朝上望去。傑·鮑蘭德那情慾高昂的陰莖正在噴射出大量白色精液。隨着每一次自發的抽動,獨白色的粘液從小眼中彈射出來,滴落到弗洛伊嘴裡。

她的舌頭自然地伸了出來,舔吸着這個男人既甜又帶了鹹味的精液。這已是今晚第二次。她雙腿間難耐的騷動令她嘆息着。

他爬回了床。弗洛伊被發現的可能性減少了。

“你真是個最棒的口淫者,傑·鮑蘭德。”

弗格伊的心沉了下來,他們還要交談。她瞪大雙眼,望着天花闆。天花闆逐漸變得亮起來,拂曉黎明時的曙光染紅了窗簾。

“我很高興你這樣快活,甜心。”

普瑞絲再次開口說話前,是一段長而令人心焦的寂靜。

“你親過很多人嗎?傑。”

他洋洋地笑道:“幾個吧。不過我們不要談以前的事了,記住現在是我們倆在一起。”

“我隻想知道你是怎麼學到那麼多的。”

“難道你希望我是童男子?”

“不,當然不是,我喜歡你現在這樣。”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弗洛伊悄悄挪個位章,看來她要像僵屍那樣挨到早晨了。

“傑?”

他哼了一聲。

“唉,我的心肝。”

“你想那個叫佩思特的女人會透過門聽到聲音嗎?”

他哼哼笑了兩聲。

“誰知道她聽不聽得見。”

“她看上去挺憂鬱,我曉得她是畫裡做出優雅、高貴的樣子,但她那雙眼卻掩不住傷感。”

“真的嗎,我沒注意。心肝。”

“撒謊,昨晚在酒吧,我看到你盯着她胸部瞧。他穿着那套黑色緊身衣挺肉感,挺露骨的。我看得很清楚,她兩腿之間的那塊叁角地帶,那麼明顯。”

“我承認,我無法把目光挪齊,不過,就這麼一次。”

“啪。”傳來一聲手打在皮膚上的聲音。

“你竟敢在她身上打注意,傑·鮑蘭德。”

“為什麼不能?難道不可以想象嗎?她是我見到的最有想力的女人,當然,除了你,心肝。”

“啪。”又傳來一聲拍打聲……

“我就不讓你想。”

他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是個笑話。既想當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你沒看見昨晚在酒吧她是怎麼勾引社伯瑞。今早在餐廳又怎樣對他的嗎?你看他真的很喜歡她,站在桌前都那麼忐忑不安,其實她心裡清楚。這頭母牛,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一直在瞟他的褲襠。”

“也許他們是秘密情人,說不定他現在就在她的房間和她睡在一起呢。”

“我們能聽到的。”

“也可能他不出聲音地吸吮她,就像你親我一樣。”

“你啊,普瑞絲·鮑蘭德,你簡直具有驚人的想象力。不管他怎麼不出聲,她都會像你那樣大聲叫的,懂嗎,他們在床上是不會安靜的。”又一聲巴掌聲。

“啊晴,你這個小潑婦!”

“可能她年青時,被人抛棄過。女人隻有愛人背棄她們時,才會變得如此憂鬱。我很同情地。”,弗洛伊眼裡湧出了淚水,她差點哭出聲來。據說竊聽者從不會聽到說自己好的話。她對他們不公正的看法搖了搖頭。

她並不想去譴責傑或普瑞絲。他們隻是隨意說說自己的感覺。不管人們議論她什麼,隻要欽佩她的成功就可以了。她心裡知道大部分的性冷淡都是僞裝的,但那份憂鬱卻是另外一回事。

弗洛伊又輕輕嘆口氣。別人怎麼想無關緊要,隻要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她將自己置身子這種奇特的冒險之中的樂趣,足以勝過這對夫婦或雷蒙·杜伯瑞的任何責難。

她錯誤地看待了杜伯瑞。她對男人缺乏了解。他其實根本沒她想象的去做,也沒去滿足她的要求。還有她又為什麼會躲在這床下麵,玩着份窺者湯普遜的把戲呢?

至於弗洛伊,仍在繼續實施自己的計劃,而且以後要把它寫人紙上。對於旁觀者,她看上去高傲、冷漠。其實不然,弗洛伊這樣做隻是不想防礙了她的最終目的。

“答應我不要碰那個叫佩恩特的女人,傑。”普瑞絲打着呵欠地說。

他也帶着睡意地答道:“我都要被你吸乾了,怎麼還會做那種事?”

“你趁我睡着的時候偷偷溜過門兒。”

“然後把她捆到床架上,毫不猶豫地強姦她。”

弗洛伊的心跳幾乎停止了,腦子飛快轉着。難道自己一開始就選錯了獵物?

真應該給這個粗暴淫蕩的丈夫設個陷並而不是杜伯瑞嗎?不,那是狂熱的想法。

她怎麼能那樣做?杜伯瑞是長跑中的揚聲器。假如,她實行計劃時他有所反應,那一切都沒問題了。

短短的一晚上她已獲得了很有價值的體驗,也許明晚帶給她的正是想從杜伯瑞那裡得到的東西。

當弗洛伊從床下溜出來時,天快大亮了。她低頭看着床上那對情人,得意地笑了。他們互相摟抱睡在那裡,他的大腿伸在她雙腿之間,她的胳膊緊緊環抱着他的腰。

弗洛伊鑷手鑷腳溜回房間,她從桌上花瓶拿出一技玫瑰,得意地笑了笑。

接着又悄悄溜進那對情人房間,把玫瑰放在了枕頭中間。

她再次感染到他們的美妙,充滿情慾和愛戀的氣息,她暗自祝福他們。他們已擁有了一種有價值的,對性自由渴求和充分享受本能的慾望和情感的快樂。假如她在這種年齡,也有勇氣去追求的話,她現在不會在這兒了。

從他們那裡,她第一次獲得了對性行為的真正認識。他們為她提供了實實在在的性愛的體驗。盡管他倆並不知道她做了什麼,無論如何她將會報答他們。雖然他們把她當成了一個憂鬱、冷漠的女人,她也決不會對他們反感。

弗洛伊躺在自己床上,夫色已開始變亮。一股不斷湧起孤寂和傷感強烈地震撼着她,讓她忘卻了雙腿上的痛楚,莫比難耐的騷動迅速傳遍全身。

現在,傑·鮑蘭德猛烈衝刺的情景已成了模糊的影子,甚至連年輕的約翰不停噴射的陰莖也不值得回憶,不過它們怎麼會這麼快就從腦海中消關呢?

也許那並非是她親身體驗,沒有完完全全深入到她體內。抑或是想拼命地奪回一些東西,體會一下受迫於人的滋味。抑或是想擺脫自己煩燥的心緒,鬆馳一下緊繃的神經。她真正需要的是感覺一個實實在在的男人在陰道裡猛烈衝刺的滋味。

天已大亮。

新的一夫也許會帶來更多的答案。可能雷蒙·江伯瑞會怒斥她,也可能會把她扔出酒店。可能他會因她的淫蕩、放縱而不理睬她,還有今晚上對着的窗簾,可能……

弗洛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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