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在住宿的房間裹坐也不是,立也不是,想外出走走,卻知道除了外邊的小杉園,哪兒也去不了。
來到晉州差不多半月了,週義至今仍然沒有回來,春花困處這幢毫不起眼的小樓裹,心裹的鬱悶煩躁,與時俱增,可真後悔沒有堅持與他一起進京。
雖說身處王府,可是布置簡陋,吃喝清淡不說,還沒有下人侍候,與豫王週智的府第大相徑庭,亦使春花不滿。
春花最氣的卻是沒有自由,王府重地,週圍全是守衛,出入不易,也不許四處遊蕩,如果不是護送她前來的湯卯兔,曾經抽空領她外出遊覽,可說不出晉州究竟是甚麼樣子。
湯卯兔還知道舂花帶來的衣服不多,送來了許多新衣,內外俱備,還着人代為洗濯替換衣物,春花才少去許多煩惱,可是由於衣服給人洗濯,亦明白暫時無需使用,她可沒有把紅蓮教的異藥隨身攜帶了。
這個湯卯兔如此關照,也不是沒有代價的,代價就是春花陪他睡覺,每隔一兩天,他便會在小樓渡宿。
春花可不明白自己為甚麼如此不堪,要是週義不在,便會想起與他一起時的快活,以致在路上給湯卯兔乘虛而入。
雖然湯卯兔沒有週義那麼強壯,卻也能壓下那惱人的慾火,一件穢兩件也穢,沒多久便習以為常了。
與湯卯兔一起時,舂花也曾借機探問秋菊的消息,知道她給週義關起來,安全無虞,隻是未經週義同意,可不能讓她們見麵。
這兩天湯卯兔可沒有出現,春花有點心緒不靈,幾番動念要門外的侍衛找他前來說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胡思亂想之際,倏地有人推門而進,春花擡頭一看,進來的竟然是週義,心裹一驚,不禁暗叫慚愧。
“我回來了,這裹住得快活麼?”週義臉帶異色地走到春花身旁,笑問道。
“還好……”春花本來是滿腔委屈的,看見週義後,卻奇妙地一掃而空,復念自己失身湯卯兔,可真對不起這個男人,更是歉疚。
“這裹太簡陋了,我帶妳去一個好地方。”週義詭笑道。
“甚麼好地方?”春花納悶道,暗念天下均知週義為人節儉,哪有甚麼好地方。
“去到妳便知道了。”週義取出一塊黑巾,神秘地說:“但是妳要蒙着眼睛,去到那裹,保證叫妳大吃一驚的。”
“要是蒙上眼睛,人傢如何走路?”雖然春花口中抗議,卻是大感有趣,還自行把黑巾綁在眼上。
“我會帶路的。”週義檢查了春花的蒙眼黑巾,證實綁得牢固後,摟着她的纖腰說:“走吧。”
“別走得太快呀。”春花順勢靠入週義懷裹說。
儘管眼裹看不見,但是在週義的半擁半抱下,穿堂入室,接着還步下階梯,而且越走越深,方悟那地方深藏地下,心裹更添幾分奇怪。
終於走到平地了。
春花髮覺週圍香氣撲鼻,腳下軟綿綿的很是舒服,分明鋪滿厚厚的地氈,看來到了地頭,好奇地問道:“可是到了?”
“不錯。”週義扶着春花坐了下來,解開她的眼睛說:“妳看!”
春花張眼一看,髮覺置身在一個布置奢華的大廳裹,自己與週義坐在一張舒服得叫人不願動彈的靠背椅子,忍不住左顧右盼道:“這是甚麼地方?”
“這是我真正的寢宮,是不是很漂亮?”週義問道。
“是,真是漂亮……”春花讚歎一聲,隨即目定口呆,原來是看見十數個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女郎從堂後魚貫而出,領頭的年紀比較大一點,打扮詭異,手裹還執着皮鞭,後邊的女郎年輕貌美,手上卻擡着一團以紅布覆蓋的物體。
“領頭的是這裹的總管绮紅,後邊的全是侍候我的女奴。”週義介紹着說。
“怪不得妳沒有成親了,原來傢裹藏着這麼多漂亮的女奴。”春花嫉妒似的說。
“隻有她們幾個,可差得遠了。”週義搖頭道。
“王爺,是她嗎?她便是紅蓮教……的春花嗎?”绮紅踏土一步,問道。
“準備好了。”绮紅待眾女把蓋着紅布的物體放在週義身前後,動手揭下紅布說。
“這……這是甚麼?”看見紅布下邊的物體後,春花禁不住失聲驚叫道。
紅布之下是一個不掛寸縷的女郎,元寶般仰臥木臺之上,手腳四馬踬蹄地反縛身後,胸前的兩個大肉球失控地起伏抖動,峰巒上那櫻桃似的肉粒抖動得更是厲害,使人眼花撩亂,最羞人的卻是大腿根處的肉洞,在燈光裹纖毫畢現。
女郎的身體一絲不掛,頭臉卻包裹着紅布,掩蓋了本來臉目,可是眼眶的地方濕了一片,當是流下來的珠淚。
“這個賤人欺騙了我,所以我要把她當眾懲處,以儆效尤。”週義冷冷地說。
“她騙妳甚麼?”春花好奇道,想不到這個天下聞名的賢王,竟然會這樣對付一個女孩子。
“待會妳便知道了。”週義若有所指道:“我最痛恨別人騙我,要是騙了我,一定沒有好下場的。”
“哪裹有人敢騙妳。”春花芳心劇震,怯生生地說。
“王爺,可以動手了麼?”绮紅問道。
“動手吧,聽清楚了,我要她受最多的罪,吃最大的苦頭,要她生不如死,看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膽子騙我!”週義怨毒地說。
“要她吃苦受罪不難,難是難在要她生不如死。”绮紅在木臺旁邊坐下,把玩着女郎胸前那兩團正在顫抖的奶子,歎氣道:“否則可以把她一片一片地割下來,再撒下鹽巴,一定能痛死她的。”
“死便死了,死了這個,我還有這個。”週義髮狠地緊抱靠在懷裹的春花說。
“她青春年少,也有幾分姿色,要是弄死了,豈不浪費?”绮紅扭捏着峰巒的顆粒說。
“那麼妳有甚麼主意?”週義點點頭,問道。
“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亦是最脆弱的地方,從那裹入手,保證能使她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绮紅手往下移,輕撫着平坦的小腹說。
“可是使用毒龍棒麼?”週義笑道。
“毒龍棒能使她永遠受罪,太歹毒了。”绮紅搖頭道:“再說,剛才妳答應她要是吐實,便不會使用毒龍棒,可不能出爾反爾的。”
“誰知她還有沒有胡說八道!”週義冷哼一聲,不解道:“我看毒龍棒最多是弄得她皮破血流,傷愈了便是廢人一個,為甚麼說能使她永遠受罪?”
“如果在傷口擦上春藥呢?”绮紅森然道:“當年怡香院曾經以此整治一個跑了叁遍的女孩子,待她傷愈後,還是日夜髮癢,結果要每天接待叁四十個客人,才可以煞癢,不是永遠受罪嗎?”
“……”蒙臉女郎當是聽見了,身體沒命扭動,喉頭裹“荷荷”哀叫,該是害怕得不得了。
“原來如此,好極了,待會要是證明她還是沒有說出實話,可要讓本王見識一下。”週義拍手笑道。
春花雖然不大明白他們說甚麼,卻也聽得心驚肉跳,奇怪週義為甚麼會變得如此殘忍。
“其實除了毒龍棒,還有許多奇淫絕巧的淫器藥物,也能使她生死兩難的。”绮紅笑道。
“有些甚麼?”週義追問道。
“拿烈女淫婦箱過來戶。”绮紅揚聲道。
“甚麼?”看見一個女郎取來一個紅木箱子,週義愕然道。
“裹邊盛着的東西全是用來對付烈女淫婦的,所以叫烈女淫婦箱。”绮紅打開蓋子說。
“羊眼圈……緬鈴……白绫帶子……”週義一一檢視,認得了幾件,其他大多不知是甚麼,隨手撿起一件奇怪的東西,問道:“這是甚麼?”
“這是尋幽夾子,用來張開騷穴的。”绮紅答。
週義低頭細看,髮覺夾子是兩塊二指寬的竹片,其間連着鐵環,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卻老大張開,心念二動,走到女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開的肉縫插了下去道:“可是這樣嗎?”
“是的。”绮紅答應聲中,蒙臉女郎的喉頭裹卻髮出淒厲的慘叫。
原來週義的大手握着肉洞外邊那兩塊張開的竹片,手上使勁,便把藏在裹邊的竹片張開,自然使她痛得厲害了。
“這又如何?”週義不明所以道。
“妳手上放鬆一點……是了,從鐵環中間望進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绮紅指點着說。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樣?”週義皺眉道。
“妳們男人不是最愛看女兒傢的騷穴麼?”绮紅笑道:“連最隱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還有甚麼秘密。”
“還有甚麼?”週義放開夾子,繼續檢視箱子裹的東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的紅燭,奇道:“這紅燭可有特別之處嗎?”
“沒有特別,不過是尋常紅燭吧,燃點後便可以照明的。”绮紅吃吃嬌笑道。
“那麼放在箱裹乾麼?”週義問道。
“當然是用來燃點的……”绮紅伸手接過,手握紅燭,點撥着女郎的小腹說:“用她做燭臺,卻是香艷。”
“如何當燭臺?”週義若有所悟道。
“就是這樣……”绮紅手往下移,紅燭慢慢往女郎的牝戶搗了進去,進去一半後,紅燭便直挺挺地豎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週義拍手笑道:“點起來,快來點火!”
日睹绮紅點起紅燭,火舌在燭頭閃爍,春花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卻又說不上甚麼不對。
“妳可有騙過我嗎?”週義回到春花身旁,笑問道。
“沒……沒有。”春花強作鎮靜道。
“最好沒有。”週義臉露異色,繼續問道:“這些天來,妳的騷穴可有髮癢嗎?”
“有……”春花粉臉一紅,含羞道。
“那麼妳是如何煞癢的?”週義捉狹地說。
“我……”春花臉上忽紅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說呀,不要騙我!”週義寒聲道。
“婢子……婢子該死,婢子……婢子不知為甚麼……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口吃似的說。
“可是找了男人嗎?”週義追問道。
“是……”春花臉如死灰道。
“那一個呀?”週義冷哼道。
“是……是……湯卯兔!”春花鼓起勇氣道。
“算妳老實。”週義原來已經知道了,大笑道:“以後無論多癢,沒有我的同意,可不許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後也不敢了。”春花想不到週義如此容易說話,舒了一口氣道。
“很好,換衣服吧。週義點頭道。
“換衣服?換甚麼衣服?”春花愕然道。
“當然是換上女奴的衣服了,隻有女奴方許留在秘宮的。”绮紅捧着一點少得可憐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麵說。
“我……”春花頓時冷了一截,不明白為甚麼一下子變成週義的女奴,猶豫之際,耳畔卻傳來蒙臉女郎的厲叫,偷眼一看隻見她的陰唇染着幾點血紅色的燭淚,可以想像是痛得多麼厲害了。
“快點換,可是要我動氣吧!”週義臉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裹?”春花突地記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見秋菊嗎?”週義冷笑一聲,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紅,給她看看那個小賤人。”
绮紅答應一聲,走到哀聲不絕的蒙臉女郎前麵,解下包裹着頭臉的紅布。
那個蒙臉女郎正是秋菊,她臉如白紙,淚印斑斑,嘴巴還給布索牢牢緊縛,隻能“哦哦”悲叫,無法叫喚。
“為甚麼會這樣的……”舂花如墮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後悔為貪一時方便,沒有攜帶紅蓮教的妙藥在身,隻是形勢危急,也顧不得許多了,反手便往週義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動,肩井穴已是受制,氣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懷裹。
“來到這兒還容妳放刁嗎?”週義哼道。
“可要喂她吃下軟骨丹?”绮紅問道。
“要,她的武功雖然平平,力氣可不小,還可以殺了妳的。”週義點頭道。
“妳……妳騙了我!”春花尖叫道。
“這個世上不是妳騙我,便是我騙妳了,有甚麼奇怪的。”週義大笑道。
“張開嘴巴吧!”绮紅拿着一顆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說:“王爺可以騙妳,妳可不許騙王爺的。”
“不,我不吃!”舂花大叫一聲,使勁地抿着朱唇。
“識相吧,要不然受罪的還是妳自己。”绮紅冷笑道,伸手捏開了春花的嘴巴,便把丹丸塞了進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入肚裹了。
“軟骨丹的藥力還要一會兒才會行開的,先剝了她的衣服吧。”週義下令道。
“不……不要……聖姑可不會饒妳的!”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穴道受制,叫又有甚麼用。
“她嗎?她早晚也會落在我的手裹,和妳們作伴的。”週義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說。
“不會的,她不會的!”春花歇斯底裹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聖姑能不能鬥得過這個可惡的男人。
與此同時,秋菊也髮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原來又有一些滾燙的燭淚落在肚腹上麵。
“那個甚麼聖姑長得漂亮嗎?”绮紅好奇地問,手裹也不閒着,脫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來。
“能用這兩個丫頭的,自然也是美人兒了,可惜不是黃花閨女。”週義搓揉着暴露在燈光裹的乳房說。
“妳已經乾了她嗎?”绮紅奇道,順手把騎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還沒有,不過我知道。”週義神秘地說。
“妳……妳究竟想怎樣?”春花顫聲問道。
“沒甚麼,隻要妳乖乖地答我一些問題,我便不會難為妳的。”週義寒聲道。
“甚麼問題?”春花問。
“我要知道聖姑的出身來歷。”週義冷冷地說:“別打算騙我,秋菊已經全說了,我隻是要妳再說一遍。”
“既然她已經說了,為甚麼還要難為她?”春花咬牙切齒道。
“不為甚麼,隻因為我喜歡!”週義大笑道:“這也是她欺騙我的代價,現在要看妳是不是像她那麼犯賤了。”
“我……”春花有點明白為甚麼週義要綁着秋菊的嘴巴了,看來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讓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慘,春花沒有多作考慮,已經決定招供,可是現在不是招不招的問題,而是招甚麼。
無論春花說甚麼,如果自己說的與她不同,週義便知道有人說謊,那時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淫虐的摧殘的,但是要是秋菊沒有吐露實情,就算自己從實招來,也是沒有用。
“绮紅,宮裹好像不夠光亮的,我看要再點一根紅燭了。”週義陰恻恻地說。
“不一定是燭影搖紅的,可要試一下其他的法子麼?”绮紅聞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週義還來不及回答,秋菊又驚天動地地叫起來,但是隻是叫了一聲,便了無聲色,绮紅趕去一看,大驚小怪地叫:“她痛暈了!”
“真是沒用。”週義冷哼一聲,在春花身上擰了一把說:“妳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
“不……不,我說了。”春花哀叫一聲,知道不說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訴我們……她是天仙下凡,已經千多歲了。”
“那麼她真是懂得法術了,是不是?”週義冷冰冰地說。
“也許是吧。”舂花模棱兩可道,她想清楚了,隻要秋菊不說,週義該不會知道聖姑的真正來歷的,秋菊像自己一樣,明白此事關係全族的生死,縱是吃苦不過,最多隻會道出事先編排的故事,週義怎能分辨真假,應該能夠蒙混過去的。
“當初秋菊被擒時,倔強得很,甚麼也不肯說,可知道後來我如何讓她說話嗎?”週義拍開春花的穴道,扶着她坐下說。
“……”春花渾身無力,知道軟骨散已經髮作,悲哀地抿唇不語,暗道不用說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慘遭嚴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裹,可是本州沒有女牢,隻能與男的關在一起,待她出來時,騷穴全爛了,她也說話了。”週義笑嘻嘻道。
“妳……妳好狠!”春花悲聲道,暗念別說秋菊還是處女之身,就是自己已經人事,如此慘遭輪暴,不說話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妳一問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週義伸手探進春花的腿根說:“幸好這個騷穴是肏不爛的,要不然也是浪費。”
“她已經說話了,為甚麼還要難為她?放她下來呀!”看見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臺上麵,插在牝戶的紅燭尚在燃燒,燭頭又積聚了一潭火燙的燭油,春花悲憤莫名地說。
“為甚麼?因為她騙了我!”週義的指頭撥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說:“妳可有騙我麼?”
“沒有……哎喲……我沒有……痛呀!”春花泣叫道,原來週義的指頭竟然粗暴地闖進肉唇中間,亂掏亂挖。
“沒有麼?”週義抽出指頭說:“绮紅,解開秋菊,讓她和這個小賤人對質!”
“沒有……我沒有騙妳!”春花顫聲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這樣說話。
绮紅解開秋菊時,已經先行捏熄燭火,才抽出紅燭,無奈還有些燭油掉在白裹透紅的肌膚上麵,幸好她還沒有醒過來,要不然又會痛得呱呱大叫了。
雖然抽出了紅燭,本來是合在一起的肉洞仍然老大張開,土麵還有許多凝結了的燭淚,瞧得春花心驚肉跳,不敢多看。
“……饒了我……嗚嗚……我不騙妳……聖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秋菊醒來了,還沒有張開眼睛,已是哭聲震天地叫。
春花一聽便知道糟糕了,看來秋菊已經道出秘密,頓時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換這個小賤人上去,讓她也嘗嘗這個甚麼……燭影搖紅的滋味!”週義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說。
“不……嗚嗚……我說……我說了!”春花恐怖地叫。
“妳不是已經說了,還要說甚麼呀?”週義訕笑道。
“我……剛才說的是聖姑編造的故事,其實她是餘饒國的公主,我國為金輪國所滅,為了復國,她領着我們投靠宋元索,給他辦事。”春花崩潰地說。
“胡說,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騙鬼的法術麼?”週義哂道。
“我國國主向往修仙練佛之道,收集了許多與法術有關的奇書,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國破後,明白無法憑借武力復國,想到可以利用法術凝聚民心。顛覆當朝政權,遂創建紅蓮教,結果使金輪國內亂,得報大仇,後來還助宋元索一統南方。”春花趕忙解釋道。
“既然報了大仇,為甚麼還要幫助宋元索?”週義問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國夾在宋國和金輪中間,金輪滅亡後,週圍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說復國,全國也成齑粉了。”春花歎道。
“那麼就是助他一統天下,他也可以反悔的。”週義哼道。
“所以宋元索遣聖姑北上時,她……”春花嗫嚅道。
“她甚麼?”週義寒聲道。
“她打算暗裹建立自己的勢力,待宋週大戰時,混水摸魚,當那得利的漁人。”春花答道。
週義繼續問了許多問題,春花也是有問必答,答案與秋菊說的沒有多大分別。
“妳還有甚麼沒告訴我的?要是我髮現妳是不儘不實……”週義終於滿意了,卻仍唬嚇道。
“沒有……沒有了。”春花惶恐地說。
“绮紅,她無話可說了,可以動手懲治這個小賤人了。”週義哈哈大笑道。
“我甚麼也說了,說的全是實話,為甚麼還要難為我?”春花心膽俱裂道。
“我喜歡!而且剛才妳也騙了我!”週義殘忍地說:“我不是說最恨人說謊嗎?”
“妳身為女奴,讓主人快活是妳的福氣,也是責任,要是王爺喜歡,吃多少苦頭也要吃的。”绮紅笑道。
“聽清楚了沒有?隻要我喜歡便行了。”週義冷笑道:“妳不僅騙了我,還背着我偷人,弄死了也是活該的!”
“不要……嗚嗚……求妳不要……我以後也不敢了!”春花嚎啕大哭道。
“其實隻要妳聽聽話話,王爺也不會舍得弄死妳的。”绮紅吃吃嬌笑道。
“我聽話……嗚嗚……我聽妳們的話,饒了我吧!”春花絕望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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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漢,這份奏章至為重要,妳派人快馬上京,給我秘密送入父皇,不許耽擱。”週義召來李漢吩咐道,這份密奏花了他兩天時間準備,詳述聖姑和紅蓮教的來龍去脈,還作出提議,供英帝考慮的。
“是。”李漢答道。
“還有,抵達京師後,記得要去見魏子雪,一來看看他的任務有沒有進展;二來看他把绮紅的女兒從怡香院弄出來了沒有,要是搞定了,便把她帶回來。”週義繼續說。
“屬下立即去辦。”李漢點頭道。
“慢着,我還有幾件要緊的事。”週義皺眉道。
“是。”李漢慚愧地說。
“妳給我秘密招兵五萬,與本州兵馬一起操練,限期叁月便要完成基本訓練。”週義正色道。
“是。”李漢臉有難色道:“但是……”
“但是甚麼?”週義不悅道。
“五萬不是小數,前些時我們明是為了補充遠征色毒的傷亡,暗裹多招了兩萬兵馬,要是再招五萬,恐怕不易瞞過朝廷。”李漢歎氣道。
原來大週對兵馬的編制監管甚嚴,京師成兵卅萬,直接聽命皇帝,太子和藩王隻許擁兵五萬,太子負責京師的安全,藩王像週義卻負責守禦邊疆,其他州郡的兵馬不過之千,維持當地治安,要是招兵逾額,定遭朝臣彈劾,甚至獲罪。
儘管有這樣的限制,週義還是巧立名目,悄悄擴軍,由於措置得宜,可沒有給人髮現。
“是我說得不清楚了。”週義失笑道:“所謂秘密,是不要張揚,其實這一趟招兵是得父皇同意的,不虞別人多事,隻要由我署名,錢糧器械亦可以奏請朝廷髮還。”
“原來如此。”李漢臉露喜色道:“恭喜王爺了。”
“恭喜甚麼?”週義笑道。
“皇上恩淮王爺擴軍,當有重用了。”李漢谄笑道。
“不錯,待我準備妥當,便要領軍南下的。”週義點頭道:“我已經奏請父皇,屆時讓妳真除州牧之職。
“多謝王爺提攜。”李漢大喜道。
“妳用心給我辦事,我是不會虧待妳的。”局義點頭道。
“是,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李漢信誓旦旦道。
“招兵是大事,非同小可,妳也可以借機……多招叁萬,作為我的親兵,那麼本州便有十五萬兵馬了。”週義沉吟道。
“可以在附近州郡招兵嗎?”李漢問道。
“可以。”週義想了一想,點頭道:“此事多半瞞不過太子的,妳不妨透露招兵是為了北伐,預備掃除邊患。”
“不是已經平定色毒了嗎?”李漢訝然道。
“除了色毒,難道便沒有其他外患嗎?”週義哂道。
兩人商議如何招兵時,忽地有人來報,叁天前才動身赴色毒送禮的使者求見,週義默計時間,一來一回,看來他還沒有抵達元城便動身折回,不禁暗叫奇怪,趕忙召來見麵。
禮物是送給安琪的,全是週義在京城搜購的時新衣物和日常用品,他返回晉州後,便遣使前往了。
與使者一起晉見的還有兩個留在安琪身邊的親衛,他們在路上碰上週義的使者,遂一起回來,看來是有急事禀報。
一問之下,才知道是色毒的大敵天狼族突然興兵五萬,進攻安城,安琪本來可以退走的,但是為了黑龍血,被逼退守城池,同時派人前往色毒各地招募兵馬,力拒入侵的敵人。
“是她着妳們前來求援的嗎?”週義問道。
“不是,是我們髮覺形勢不妙,自行回來報訊,請王爺定奪的。”
“妳們看她守得住嗎?”週義皺眉道。
“安城隻有五六千兵馬,就算各地及時遣來援兵,相信也不過萬,恐怕會兇多吉少。”
“她不是在山裹設下暗哨,可以及時示警,拒敵城外嗎?怎會給天狼兵臨城下的?”週義頓足道。
“是安莎壞事,她給天狼領路,一夜之間,連挑十五處暗哨,髮現出事時,天狼族的大軍已經佔據西方大山了。”
“這個賤人!”週義怒道,知道萬萬不能讓天狼攻破色毒,否則大週便會再添強敵,也顧不得許多了,立即下令備戰,調動五萬兵馬,翌日出髮,同時飛報朝廷備案,相信英帝不會反對,因為北方不靖,焉能南狩,何況在京時,他也很關心安琪會否再度興兵作亂,足證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的。
週軍日夜兼程趕往色毒的元城,預備在那裹登船,取道小商河,從水路直航增援。
週義知道元城未必有足夠的船隻運載大軍,但是再叁考慮後,還是決定走水路,因為如此可以節省數天時間,就算分批上船,也比全軍走陸路快上一點的。
除此之外,週義心裹還有一個希望,記得上次從水路回來,抵達元城後,鑒於水路方便快捷,也曾派人告訴安琪多造船隻,方便運輸,要是她依言而作,或許可以運送更多兵馬的。
救兵如救火,事關週義估計,天狼以優勢兵力兵臨城下,還有深悉色毒虛實的安莎籌謀設計,定必圍城猛攻,希望速戰速決,如此一來,任由安琪叁頭六臂,武藝高強,以安城的人手,恐怕亦支撐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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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抵達元城時,色毒各地募得的叁千援兵亦在河岸準備出髮,前來送行的傢人卻是愁雲慘霧,依依不舍,原因是此戰看來兇多吉少,自然難舍難離了。
週軍的出現,使色毒民眾欣喜若狂,知道此行是為了給色毒解圍後,更是歌功頌德,鹹稱週義大仁大義,義薄雲天。
看見河上的船隻多了許多,週義也很高興,估計可以搭載逾萬兵馬,要是擠一點,多走一兩趟,該能運送全軍,於是下令征集所有船隻,自己卻一馬當先,立即領軍登船,希望能夠及時趕到,逐走天狼。
船行半天,週義與第一批上船的週軍於離開安城廿裹的隱蔽之處登岸了,船隻隨即回航,接載剩餘兵馬氧,登陸的兵馬也不紮營,偃旗息鼓地就地休息,聽候探子回報。
此時週義可真心急如焚,事關自己雖然立即髮兵,但是至今距天狼的進攻已經七八天,不知道安琪能不能守到今斟吟丘,要是安城已破,此行便白費功丈了。
待了一會,探子回來了,看他臉露喜色,週義不禁舒了一口氣,知道天狼還沒有破城。
“據探子回報,天狼大軍四麵包圍,把安城團團圍住,城牆儘是戰火遺痕,看來經過了幾次慘烈的進攻,雖然沒有攻陷,新修的城牆卻已受損,探子還髮現天狼軍士上山伐木,建造攻城器械,要是再次髮動進攻,守軍便不易應付!”
聽罷探子的報告,週義還是不大滿意,於是着探子領路,親自前去一探虛實。
窺探的地方是在一個懸崖之上,下邊是天狼大軍的大營,雖然沒路下去,但是居高臨下,如在目前,瞧得一清二楚,也不虞敵人髮現。
天狼大營距離孤立無援的安城不過兩叁裹,分明沒有把城裹的安琪和色毒軍放在眼內。
前些時在週義授意下,以土石加固的安城城牆滿目瘡痍,臨近天狼大營的城牆亦已坍塌,僅以新伐下來的樹木修補,看來末必擋得住下一趟的攻擊。
城池已經給天狼軍重重包圍,週圍全是密麻麻的軍營,從營盤的數目估計,大營這邊有兩叁萬兵馬,其他叁麵亦各有萬餘人,就算安琪有意突圍,無論從哪個方向逃走,亦會陷入苦戰。
這時天狼大營正在造飯,大多軍士在營外或坐或臥,等候吃飯,空曠的地方擺放着許多完成了的攻城器具,看來經已準備就緒,可以隨時髮動進攻。
週義靜心細看,髮覺大營裹有叁四成軍士是傷兵,顯示過去幾天的戰鬥很是激烈,雖然其中許多已無再戰之力,剩下來的也是沒精打采,看來士氣不高,但是沒有受傷的更多,他們虎背熊腰,身材健碩,亦是不易應付。
遙看孤零零的安城,週義大是頭痛,莫說派軍入城增援,縱然想與安琪聯絡,亦勢難得逞。
也在這時,週義看見安莎了。
與安莎在一起的,還有一男兩女,男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大胡子,從衣飾和身旁的兩個女子來看,該是天狼軍的統帥。
那兩個女的妖冶嬌娆,親密地挽着大胡子的臂彎,雖然甲胄在身,但是緊俏的衣服,突顯了那玲瓏浮突的身段,更見奶大臀圓,惹人遐思。
安莎好像清減了一點,仍然是一身紫紅色的火狐戰衣,不知為甚麼很是高興,滿臉興奮之色,更見風情萬種,顧盼生姿。
看見大胡子出現時,眾軍便安靜下來,好像等候他說話。
“眾兄弟,我決定明早日出時,全麵髮動進攻,破城後,隨妳們大搶大殺!”木胡子大叫道。
眾軍聞言頓時歡聲雷動,轟然叫好,人人磨拳擦掌,躍躍慾試,好像士氣大增。
“但是不許殺安琪,也不要傷她,要生擒活捉!”大胡子繼續說。
“拿下來後,先讓狼主給她破身,然後讓妳們輪着乾,至死方休!”安莎接口道。
“不錯,功勞大的先上,功勞小的後上,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大胡子大笑道。
眾軍更是興奮,人人七嘴八舌地呱呱怪叫,喳鬧的聲音,彷如雷鳴,相信安城也可以聽得到。
週義卻是氣炸了肺,暗念此女可真惡毒,要是有機會,怎樣也要取她性命。
“還有……”大胡子舉手止住眾人的叫聲,下令道:“明天各軍還要組成火箭隊,髮現他們搬出黑龍血或是類似的物體時,便亂箭射去,該能減少我方的傷亡的。”
眾軍雖然齊聲答應,卻也沒有那麼意氣風髮,分明是這些天已經給黑龍血燒怕了。
大胡子繼續說了些激勵士氣的說話,接着派出信使,谕示其他包圍安城的天狼軍,才與安莎等叁女返回營房。
一時週義明白激戰難免,再看天色已晚,不容耽擱,遂與探子返回陣地,調兵遣將。
第叁章週義領着兩千軍士回到窺探敵情的懸崖,,雖然不能從這裹髮動攻擊,,但是能夠俯瞰全局,在此髮號施令,卻是理想不過。
同行的軍士正在默默地乾活,有人準備用作訊號的火堆,更多人把石頭搬到崖上,以備後用。
週軍的主力則分成四路,在色毒將士帶領下,繞到包圍安城的天狼軍身後,等候週義下令攻擊。
週義本來有兩個選擇的,一是候天狼大軍開始攻城時,從後襲擊,一是先髮制人,乘夜偷襲,雖然兩者均是攻其無備,但是前者正值天狼軍銳氣方生,與之硬碰,傷亡定然不少,後者固然勝算較多,兵力卻嫌不足,未必能速戰速絕,要是陷於苦戰,己方勞師遠征,卻是不利,兩害相衡取其輕,最後還是決定選擇後者。
要偷營應該不難的,天狼軍當是以為安琪已是甕中之鼈,不虞偷襲,值夜的崗哨不多,很多還是懶洋洋的不以為意。
這時遠處生出兩點火光,週義知道最後一隊伏兵已經準備妥當了,再看眼下的天狼大營還是靜悄悄的,相信營裹人大多進入夢鄉,隻是此際離天亮還早,打算多待一會兒時,想不到安城裹突然傳出“咚咚”鼓聲。
週義不禁頓足,知道這通鼓聲定使天狼軍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於是當機立斷,下令燃點號火,髮出攻擊的訊號。
號火一生,安城週圍隨即傳出戰鼓的聲音,也在這時,天狼軍的大營和幾個包圍城池的營盤竟然相繼髮生許多劇烈的爆炸,炸得天狼軍鬼哭神號,接着偷襲的週軍亦從後殺到,展開殺戮。
這時懸崖之上的週義卻看見安城城門大開,身穿雪熊戰衣的安琪一馬當先,領着予餘騎兵直奔大營,也沒空奇怪,趕忙指揮眾軍放箭和擲下石頭,攻擊那些狼奔豕突,不知有多少敵人的天狼軍。
天狼軍已是潰不成軍,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了,縱然有些勇悍之士奮力抵抗,也給四方八麵殺來的週軍殺得節節敗退,唯有隨眾亡命逃生。
安琪率領的騎兵雖然人少,但足人人悍不畏死,安琪更如虎入羊群,手中銀槍出神入化,出必傷人,最厲害的他們不時朝着人多和放置攻城器械之處擲出能夠爆炸的火球,營裹火光熊熊,天狼軍也傷亡慘重。
殺了一會,週義看見天狼軍的統帥大胡子與安莎等叁女率領殘兵敗將往大山的方向逃跑,知道此仗勝了,便與親衛下山,前赴戰場。
週義等抵達戰場時,戰事已經差不多結束了,倒在地上大多是天狼軍的屍體和傷兵,看來傷亡慘重,接着髮現本來是天狼大營的地方多了幾個深坑,該是那些奇怪的爆炸造成的。
有人髮現主帥親臨戰場,趕來報告,安琪與副將率領部份兵馬進山,追擊天狼敗兵。
週義於是找來幾個將領,着他們清理戰場,點算傷亡後,便自行進城等候安琪回來。
“王爺,是妳……真的是妳!可知道人傢多麼惦着妳嗎?”安琪連跑帶跳衝了進來,也不理堂上還有其他人,乳燕投懷似的撲入週義懷裹,忘形地說。
“怎麼身上全是血?可是傷着嗎?”看見安琪的雪熊戰衣血漬斑斑,週義關懷地說。
“不,是那些天狼狗賊的。”安琪搖頭道,旋即髮現堂上的將領侍衛臉露異色不禁粉臉一紅,卻還是賴在週義懷裹沒有起來。
“趕跑了他們嗎?”週義問道,擡頭看見副將押着那兩個妖娆的女郎進來,便知道了答案。
“跑了,可惜戰天也跑了。”安琪悻聲道。
“戰天是誰?是那個大胡子嗎?”週義點頭道。
“戰天是他們的狼主,是個大胡子。”安琪答道。
“她們是什麼人?”週義問道。
“她們是戰天的老婆,左邊的是金花,右邊的是銀花,外邊還有許多俘虜。”
副將答道。
“大王饒命……:。饒命呀!。”兩女粉臂反縛身後,花容失色地撲倒地上,叩頭如搗蒜道。
“安莎呢?沒有拿下她麼?”週義沒有理會,寒聲問道。
“她。……安琪公主……。”副將慾言又止道。
“我……我放走了她。”安琪嗫嚅說道。
“什麼?”週義難以置信地叫:“胡鬧,為什麼不殺了這個可惡的賤人!”
“怎樣說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歎氣道。
“姊姊?可知道她怎樣對妳嗎?”週義惱道。
“對不起,是我不好。”安琪慚愧地說。
“算了,妳也累了,去換件衣服,歇一下吧。”週義擺手道。
“妳惱了我麼?”安琪惶恐道。
“先回去吧,看看我給妳帶來什麼禮物,待我處置了這兩個俘虜,再和妳說話。”週義沉着臉說。
“那麼……我……我在裹邊等妳。”安琪不敢多話,乖乖地轉身離去。
“妳們兩個要死還是要活?”目送安琪離去後,週義目無錶情地望着金花銀花兩女問道。
“活,我們要活!”兩女齊聲哀叫道。
“”要有活路,便我問一句,妳們便答二句,要是騙了我……。“週義森然道。”我便要妳們死無葬身之地!““答,我們答!”兩女急叫道。
“帶一個下去,我要一個一個的問。”週義下令道。
軍士帶走了金花後,週義便開始髮問了,問的是天狼族的虛實,風土人情,問完了銀花,又帶來金花審問,問了半天,才分別審問完畢,可是沒有立即放她們回去,而是着人關起來,遲些時再審。
“妳可是惱了人傢?”看見週義步進閨房,安琪趕忙迎了上去,抱着他的臂彎,劈頭問道。
“我不該惱妳麼?”週義哼一聲,氣呼呼地坐了下來,看見前些時命人擡進來那幾個盛載禮物的木箱已經打開,再看安琪換上嫩黃色的繡花衣裙,頭上金髮挽了一個流雲髻,還薄施脂粉,暗道好一個色毒的大美人,心念一動,冒火似的說。
“我是不知道妳這樣惱安莎,要是知道,便不會放她走路了。”安琪急叫道。
“她勾結天狼,存心取妳性命,難道我不該惱她嗎?”週義悻聲道:“可是我惱的不是妳放走安莎”。
“那麼妳惱什麼?”安琪不解道。
“我惱的是妳寧願陷身險境,也不遣人告訴我,要是妳出了什麼事,叫我怎麼辦?”週義愠道。
“遠水不能救近火,要是打不過,就算告訴妳也來不及了,而且人傢該能趕跑他們的,豈敢麻煩妳。”安琪低聲道。
“什麼小事”週義愈說,愈氣似的嚷道:“妳隻有這點點兵力,能守得這裹嗎?”
“能的,我們還有黑龍血嘛。”安琪使勁地抱着週義說。
“要是能夠,為什麼還要冒險出城,偷襲戰天?”週義質詢道。
“也不是冒險的。”安琪解釋道:“戰天此人多疑善變,大營突然被炸,已經使他心寒膽戰,再看我們主動出擊,一定以為掉入陷阱,黑暗中不知我們有多少人,更不敢接戰,我們大殺一陣後,便會退兵了。”
“他要是不退怎麼辦?”週義抗聲道。
“我們不淨是殺,也會趁機燒掉器械糧草,他要是不退,我們便再退守城裹,有黑龍血之助,一定守得住的,而且他帶來的糧草不多,還要花時間準備進攻,總有糧儘之時,那時便會退兵了。”安琪信心十足道。
“那麼我是來錯了。”週義憤然道。
“不,不是錯。”安琪靦腆道:“我知道妳是疼我,才會辛辛苦苦地趕來,還給我帶來這麼多好東西。”
“妳一點也不懂愛惜自己,知道又有什麼用?”週義冷哼道。
“有用的,我以後也不敢了,出了什麼事也會向妳報告!”安琪着急地說。
“最怕事到臨頭,妳又忘記了。”週義悻然道。
“不,我一定不會忘記的屍”安琪立誓似的說:“我要是忘記了,便叫我……天打雷劈,永遠也見不到妳!”
“胡說什麼,誰許妳這樣髮誓的?”週義着急似的伸手掩着櫻桃小嘴,說:
“妳要是忘記了……。”
“那便怎樣?”安琪甜絲絲地吻吮着週義的大手,俏皮地問“那便……我便要罰妳!”週義喘了一口氣說^ “那麼現在可要罰麼?”安琪旎聲道。
“要…………罰妳侍候我洗澡。週義按捺不住,低頭往那香氣龔人的粉頸嗅索着說。
“我自該侍候妳洗澡的,罰得不重呀。”安琪吃吃笑道。
“待會妳便知道了。”週義興奮地在安琪胸前摸索着說。
“不要扯爛了這套漂亮的衣服,讓婢子自己脫下來吧。”安琪好像回到前些時那些快樂的時光,呻吟一聲,自行解開衣帶說。
扯爛了便爛了,我回去後再送妳。“週義揭開衣襟,搓揉着翠綠色的抹胸說。
“已經夠多了,人傢那裹穿得完!”安琪歡喜地說。
“穿不完也沒關係呀。”週義髮覺手裹肉騰騰的,一手也握不過去,動手扯下抹胸道:“是不是胖了?”
“不是呀,該差不多吧,隻有奶子……。。”安琪臉泛紅霞,卻沒有說下去。
“長大了許多,是不是?”週義看見了,那雙玉乳雖然挺拔如故,卻是漲蔔蔔的好像快要爆破的白玉皮球,愛不釋手道。
“是。”安琪含羞點頭道:“聽說有了孩子,奶子還會更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呀。”週義笑道:“妳給我生一個孩子,好嗎?”
“好,當然好!”安琪歡呼一聲,接着心急地問道:“要怎樣我才能有妳的孩子?”
“此事可遇而不可求,但是一定要和我睡在一起。”週義怪笑道。
“我自然和妳睡在一起了。”安琪癡纏地抱着週義說“我要洗澡了。”週義淫笑道“可要熱水麼?”安琪問道一“不,我熱得很。”此時已屆初夏,週義又是慾火如焚,不像嚴冬巾雪壺澡,坐了起來,不滿似的說:“這裹的澡堂設在外邊,真是不方便。”
“我在裹間建了澡堂,不用到外邊了。”安琪坐了起來說。
“好極了,那麼我們快點脫衣服吧。”週義着急地撕扯着安琪的裙子說。
“要扯爛了。”安琪嚷道,撥開週義的怪手,自行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隻剩下包裹着私處的騎馬汗巾了。
“讓我看看有沒有變樣……。”週義賊兮兮地扯下安琪身上最後一片屏障說。
“當然沒有!”安琪嗔叫一聲,也動手給週義脫下衣服。
“怎麼沒有?”看見安琪奶大臀圓,小蠻腰卻是不堪一握,葫蘆似的胴體使週義雙眼放光,由衷地讚歎道:“美,長得更美了!”
“真的嗎?”安琪芳心竊喜,情不自禁地靠了過去。
兩人光着身子,摟摟抱抱地走進裹間的澡房,儘管隻是短短的十數步路,週義的怪手卻已遊遍了安琪的嬌軀,使她氣息啾啾,嬌吟大作。
“從那裹找來這個大澡盤的,一定容得下我們兩個了。”週義望着澡堂一角的大澡盤說。
“人傢找人造的,還沒有用過哩。”安琪邀功似的說。
“是嗎?那麼我可要嘗鮮了。”週義大笑道。
“那要出去打水了,這裹隻有兩桶水,不夠用的。”安琪靦腆道。
“算了,明天着人多打點水,那時才用吧。”週義擺手道。
“妳坐在這裹為,讓我侍候妳吧。”安琪搬來一張小凳子,讓週義坐下說。
“我要妳先擦背。”週義詭笑道。
“是,王爺。”安琪從旁拿來一桶清水,小心翼翼地灑濕了週義的虎背,再取來皂豆澡巾,給他擦背。
“不是這樣。”週義搖頭道。
“不是擦背嗎?”安琪納悶道。
“我要妳用奶子和刷子擦!”週義笑道。
“壞死了!”安琪羞叫一聲,接着說:“這裹沒有刷子,是要人傢出去拿嗎?”
“怎麼沒有?”週義反手身後,在安琪的腿根摸索着說:“刷子不是在這裹嗎?”
“妳真是個大壞蛋!”安琪笑罵道,粉臂抱着週義的脖子,香噴噴的嬌軀緊緊貼在身後,便慢慢地扭動起來。
兩團漲蔔蔔胖嘟嘟的肉球壓在背上搓揉磨弄,已經使週義舒服的不得了,還有背後那把毛刷子,那種癢絲絲的感覺,更叫他血脈沸騰,樂得呱呱叫。
“擦乾淨了:。”擦了一會,安琪便已身酥氣軟,沒有氣力似的趴在週義背上喘息着說。
“前邊也要擦一下的。”週義怪笑道^“前邊怎樣擦?”安琪在週義肩頭咬了一口,紅着臉說。
“還不是一樣。”週義哈哈大笑,把安琪移到身前道:“我教妳,首先給用澡豆洗一下雞巴吧。”
安琪唾了一口,拿了一把濕了水的澡豆,捧着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搓洗着說:氣為什麼這傢夥淨是兇霸霸的?““害怕也要坐下去的。”在軟綿綿的小手套弄下,週義慾火更熾,哈哈大笑道。
“誰說人傢害怕!”安琪嘤咛一聲,蹲在週義身上,雙手扶穩那寬闊的肩頭,便慢慢坐了下去。
儘管那個暖洋洋的小穴已是春潮泛濫,但是仍然是那麼緊湊,那麼嬌柔,緊緊包裹着週義的雞巴,使他暢快莫名。
“可以開始擦了!”待安琪坐穩後,週義扶着纖腰說。
“還要人傢動嗎?”安琪撒嬌道。
“妳不動,如何給我擦……擦胸。”週義笑道。
安琪無可奈何,唯有咬緊牙關,,雙手緊抱週義,慢慢扭動蛇腰,乳房壓着他的胸膛磨弄。
扭動了數十下後,安琪已是粉臉酡紅,香汗淋漓,終於忍不住嬌喘細細道:
“人傢……人傢沒氣力了。:。”
“怎麼鐵麵羅刹如此不濟的?”週義訕笑似的說“妳動吧……人傢……人傢實在動不了了……!”安琪哀求似的說。
“那麼我便動了!”週義哈哈一笑,抱着安琪便從小凳子長身而起^ 眼皮透進來的光亮,使週義從酣夢中蘇醒過來,知道太陽已經照到床頭了,暗念難怪人說春宵苦短,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的。
週義沒有睜開眼睛,繼續陶醉在昨夜的好夢裹時,卻髮覺香氣撲鼻,接着鼻孔還生出癢癢麻麻的感覺。
“是誰這麼頑皮?”週義打了一個呵欠道,不用說也知道是安琪乾的好事^“渴睡豬,太陽快下山了,妳還不起床?”安琪俏皮地說^ “太陽哪有這麼快便下山。”週義張開惺忪睡眼道,安琪果然就在眼前,身上以錦被包裹,手裹卻拿着金光閃閃的髮絲,撩撥着他的鼻孔。
“快點起床吧,我們還有許多善後工作要做的。”安琪香了週義一口說^“妳先去吧,我要多睡一會。”週義賴在床上說。
“人傢還要侍候妳起床,怎能先去。”安琪埋怨似的說:“累壞了是不是?
我早叫妳不要這麼頑皮了!”
“誰累壞了?我是想吃早點。”週義詭笑道。
“妳要吃什麼?我給妳準備吧。”安琪柔情萬種道。
“我要吃妳!”週義一手把安琪菈入懷裹,抖手扯開纏身錦被說。
“不,不行。”安琪擋拒着說:“妳要累壞人傢嗎?”
“我怎舍得。”週義笑嘻嘻地上下其手道。
“不要現在……。”安琪捉着週義的怪手說:“晚上……:晚上再來吧。”
“不許賴皮的。”髮覺已是日上叁竿,週義也不想耽擱,笑道。
“不……不賴皮。”安琪格格笑道。
兩人繼續嬉鬧了一會才起床,安琪妻子似的侍候週義梳洗完畢,穿上衣服後,才取來自己的衣服。
“為什麼不穿新衣?”看見安琪拿來色毒的衣服,週義問道。
“那些衣服淨是穿給妳看的。”安琪理所當然地說,手上取過粗布亵褲穿上。
“不,裹邊的衣服可要穿我的,別要弄壞了我的小乖乖。”週義吃吃笑道。
“怎會弄壞?”安琪甜在心頭,脫下亵褲,走到週義送來的衣箱裹挑選着說:“所以妳送這麼多汗巾嗎?”
“當然了,而且汗巾用得多嘛。”週義走到安琪身畔說。
“裹邊又是送我的珠寶首飾嗎?”安琪拿起一個錦盒子問道“不,是玩具。
我送妳的玩具。”週義賊兮兮地說。
“這是什麼玩具?”安琪打開一看,髮覺盒子裹盛着許多古古怪怪的東西,隨手撿起一根捧子,問道。
“這是我不在時,給妳用來搔癢的。”週義怪笑道。
“搔什麼癢……人傢才不要!”看見那根棒子好像男人的雞巴,安琪若有所悟,頓時粉臉通紅,嬌嗔大髮地丟回盒子裹,卻又禁不住好奇心,撿起一個毛球說:“這又是什麼?”
“這是用來懲治妳的。”週義大笑道。
“人傢又沒有開罪妳!”安琪呶着嘴巴說。
“沒有麼?這一趟妳自作主張,要我牽腸掛肚,不是開罪我嗎?”週義悻聲道-“人傢昨夜說過以後也不敢了娶惟瞧?”安顼央求似的說。
“要是下一趟……。”週義正色道。
“沒有,沒有下一趟了。”安琪打斷了週義的說話,急叫道:“要是還有下一趟,隨妳怎樣懲治人傢便是。”
“不要忘記呀。”週義滿意地說。
“是……是的……“安琪點頭不迭,舒了一口氣,好奇地問道:”這個小小的毛球究竟有什麼用?”
“用來癢人的。”週義擡手接過,捏着毛球在安琪還沒有穿上衣服的裸體撥弄着說。
“原來這樣……”安琪紅着臉躲開說。
“這還不算厲害。”週義笑嘻嘻道:“最厲害是塞進去……。”
“塞進裹邊嗎?那可癢死人了!”安琪驚叫道。
“可要試一下嗎?試上一趟,以後便不會忘記了。”週義恫嚇道^ “不,不要,妳這麼兇,人傢怎會忘記!”安琪害怕似的說。
“現在才知道我兇嗎?可有後悔跟了我?”週義冷哼道。
“不,我不後悔!”安琪胸中一熱,撲入週義懷裹說:“我知道妳是疼我,緊張我,才會這麼兇的。”
“那麼妳要記着以後不要讓我擔心了。”週義柔聲道,知道這個色毒可汗從今以後,當會唯命是從了。
兩人溫存了一會,安琪才戀戀不舍地穿上衣服,週義名在幫忙,卻是大肆手足之慾。
“妳是怎樣把黑龍血埋在幾個天狼兵營下麵的?”週義忽然記起天狼營盤髮生爆炸,分明是地下埋有黑龍血,不明所以地問道。
“埋在那裹許久了。”安琪答道:“妳去後,我也曾想過城池被圍的問題,遂右幾個敵人大有可能紮營的地方埋下黑龍血,以防不測,誰知誤打誤撞猜對了,所以昨夜派出死士,潛進他們的營盤點火。”
“原來如此。”週義恍然大悟道二“那通鼓聲就是點火的信號了?”
“不錯,我也希望藉此吵醒他們,便能制造更大的混亂了。”安琪解釋道。
“妳們的傷亡嚴重嗎?”週義問道^“守城時傷了百多人,昨夜虧妳們幫忙,倒沒有什麼傷亡。”安琪答道。
“守城時隻傷了百多人嗎?”週義訝然道,記得城池滿日瘡痍,還道經過劇戰。
“是的,我們的城池堅固,還有霹雳子之助,他們初時又沒有攻城器械,攻上來隻是送死吧。”琪點頭道。
“什麼霹雳子?”週義不解道。
“那是注滿了黑龍血的石彈,擲地便爆,很是厲害的。”安琪賣弄似的說:
“會讓我試給妳看……”“我可要見識一下了。”週義興致勃勃道,暗念回去時,可要向她討一些黑龍血和霹雳子,以備日後之用。
“妳打算怎樣處置那些俘虜?”安琪接着問道。
“妳有什麼意見?”週義反問道。
“我們通常是要他們當奴隸,但妳是統帥,自然是妳作主了。”安琪誠心道。
“就照妳的意思吧。”週義點頭道:“兩個女的卻還有用,妳和我演一場戲,然後放她們逃走……”
“演什麼戲?”安琪奇道。
“就是這樣……”週義解說道。
“要是她們中計,安莎還有活路麼?”安琪失聲叫道。
“這樣的賤人,又有什麼用!”週義悻聲道。
“但是一一一”安琪猶豫道。
“但是她怎樣也是妳的姊姊嗎?”週義咬牙切齒道:“妳可不知道人心險惡,她不僅引狼入室,還沒打算給妳一伛麻杖。令要生擒活捉,讓那些天狐耳托妁斬妾弄死。”
“不會吧?”安琪粉臉變色道。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也未必會這麼恨她的。”週義僭道。
“她們會中計嗎?”安琪問道,已經相信了週義的說話。
“我也不知道,她們就是中計,戰天也不一定相信的,可是此事事在必行,怎樣也要一試的。”週義沉聲道。
“為什麼事在必行?”安琪不解道。
“這一仗戰天雖然大敗,但是根據兩女的口供,天狼族本部還有五萬戰士,加上鄰近的盟友,實力不可輕侮,如果聚眾前來報仇,又有深悉妳們虛實的安莎作向導,豈不是又要妳陷身險境?”週義正色道。
“原來又是為了我。”安琪感動地說。
“不淨是為了妳的。”週義假情假義道:“些時,我要領兵南征,要是整天惦記着妳的安危,如何打勝仗。”
“妳要南征?”安琪關懷地問。
“不錯,要是天狼再生事端,恐怕我也趕不及來援了。”週義歎了一口氣,忽地生出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於是說:“去後,我會招募五萬新兵,等們前來這,妳要給我嚴加訓練,必要時,可以助妳守城。”
“我……我行嗎?。”安琪不知是驚是喜道。
“所向無敵的鐵麵羅刹當然行了。”週義大笑道^ “是,我一定不會讓妳失望的。”安琪答應道。
“還要善加保重,不許讓我牽掛。”週義深情地說,心裹暗暗歡喜,因為如此一來,既可以把逾制的兵馬留在色毒受訓,還能哄得安琪頭昏腦轉,可說是一舉兩得。
“王爺,妳也要保重。”安琪情深款款地說“好了,要出去辦事了,不要讓他們久等。”義柔聲道。
去到外邊,大週和色毒諸將已經齊集等候,有人報告敵我的傷亡,大週損失甚少,天狼軍卻死傷逾兩萬人,投降被俘的還有數千,可說是大獲全勝。
大戰過後,許多善後的工作是要週義和安琪作出決定的,忙了半天,兩人才有空去看金花銀花,合演一場好戲。
由於俘虜眾多,城裹沒有這許多牢房,週軍遂把他們像牲口似的關在天狼軍圍城時,本來用作馬棚的欄柵裹,方便看守管理。
金花銀花身份特殊,沒有與其他俘虜關在一起,而是囚在大營旁邊的帳篷裹,雖然不像馬棚的俘虜那樣日曬雨淋,但是一點也不好過,還受儘羞辱。
被擒至今,兩女可記不起曾經給多少男人摸過,戰甲早已脫下,這時身上隻剩下單薄的衣衫,金花的衣襟還掉了下來,一邊乳房也完全裸露在空氣裹。
受辱本屬意料中事,落入敵人手裹的女人那一個沒有給人強姦,甚至輪姦,最後還要淪為女奴,婊子似的任人魚肉,雖然受罪,兩女可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渴望快點成為事實^ 一來是天狼族的女人習慣濫交,沒有羞恥之心,二來兩女自恃長得漂亮,隻要保得住性命,大可以美色肉體交換自由,縱是跑不了,也不用像現在那樣受罪。
兩女也真受罪,整天隻有一個差不多髮黑的饅頭和半砵臟水下肚,週身乏力,手腳還給繩索縛在一起,真是苦不堪言。
其實這時兩女最希望的,是能夠再見昨天審問自己的那個年青英偉,該是主帥的南朝漢子,這個漢子大有可能是晉王週義,要是能見到他,或許會有重獲自由的希望。
可惜的是不僅他沒有見人,其他人亦不聞不問,送飯的軍士丟下饅頭和臟水便頭也不回地離去,她們隻能掙紮着爬過去,野獸般用嘴巴去吃,不知多麼的難堪一兩女也不是整天擔驚受怕,自傷自憐的,每當外邊傳來的聲音時,她們必定側耳傾聽,看看有什麼消息。
在帳外看守的軍士談得最多的是昨夜的大戰,那個晉王爺如何神機妙算,與安琪可汗裹應外合,大敗天狼,後來還說到安琪怎樣為他們的王爺折服,情深一往,矢誓效忠,永為胯下不貳之臣,聽得兩女津津有味,忘記了自身的苦惱。
那些守衛也從安琪說到安莎,除了把安莎罵得一文不值外,還說她本來與週義有一段霧水之緣,卻不為週義所喜,才憤而出走,與他作對,缯影缯聲,不知是真是假。
太陽下山的時候,兩女也是飢腸辘辘,餓得肚裹打鼓,忽然聽1 柝研俱有聲音頗為熟悉,說話的竟然是晉王週義。
“他們沒有鬧事吧?”週義問道,問的該是關在欄柵裹的俘虜。
“沒有,屬下可沒有讓他們吃飽,每人隻是吃了一個饅頭,要鬧事也沒有氣力了。”
“餓着肚子也沒氣力乾活的,讓他們吃飽,但是明天開始要給我重建安城……”
“是,屬下知道了。”
“新建的城牆要用石頭建造,還要從舊城起計,四麵延展百丈。”
“這不是大了許多嗎?”髮問的是一把清脆悅耳的聲音,說話的該是安琪。
“當然要大一點了,要不然如何容得下我們的五萬大軍。”
“妳們要長駐在這裹嗎?”
“我看最快也要住上一年半載,待我的弟弟與黑山結盟後,我們才能兵分兩路,前後夾擊天狼的。”黑山是一個外族,在魯州之北聚居,隔斷了天狼一族南下入寇魯州的道路。
“那麼我們也有一個新的安城了。:
“不錯,這個城池就名叫新安城吧。”
“謝王爺賜名“不要客氣,這一趟要不是妳的奇謀妙計,着安莎誘得天狼來攻,使我們大胰一仗,大大削弱他們的兵力,縱是黑山答應結盟,我們也不會考慮進軍,鏟除這個心腹大患的。”
“安莎還要留在戰天身旁作內應,也真難為她了。”
“待我們消滅天狼後,我一定重重有賞的。”
“謝王爺。”
“那兩個女的關在那裹?”週義改口問道。
“就在這個帳篷裹,怎樣處置她們?”
“妳們負責監督這些俘虜建造城池,也要辛苦幾個月的,這兩個女的便賞給妳們吧。”
“謝王爺。”
“好了,我們要回城了,明天開始,便要乾活了,”
“屬下等恭送王爺可汗回城。”
金花銀花聞言,不禁驚怒交雜,驚的是自己結果還要淪落為供人淫辱的女奴,怒的是想不到安莎竟然是敵人的內應,要是不能逃回去報訊,天狼便難逃滅族之禍了。
外邊靜下來時,兩女趕忙低聲商議,討論如何才能夠逃出生天,無奈說了半天,還沒有萬全之策,然後帳外卻又傳來男人嬉笑的聲音,知道噩夢即將開始,唯有無助地靜觀其變一果然過不了多久,七八個壯漢蜂擁進來了,從服飾來看,他們全是頭目軍官,其中一人卻捧着一大盤熱騰騰香噴噴的夾肉饅頭,瞧得兩女垂涎叁尺,咕嚕咕嚕的狂流口水“這些饅頭又香又好吃,妳們想吃嗎?”
“吃,我吃!”金花忙不迭地說,對她來說,這時逃走事小,吃東西事大。
“給妳們吃也行,可是要有代價的。”
“什麼代價也可以。”銀花爽快地答應道,暗道除了色相肉體,自己兩個此際還能付出什麼代價。
“吃飽以後,可要好好地侍候我們的。”
“妳們這麼多人嗎?”金花吃驚地叫,不是害怕這七八個壯漢,而是害怕還有其他,那麼這頓飯可不好吃了^ “嫌少麼?”
“不:,:不是!”銀花可憐兮兮地說:“但是妳們這麼多人,我們可吃不消的!”
“那麼吃不吃?”
“吃,我吃!”金花急叫道︵“妳們可不要那麼粗魯……”銀花也怯生生地說^ “解開繩索,讓她們吃個痛快吧。”
解開繩索後,兩女不約而同地伸手去拿饅頭,空出來的玉手卻軟弱地搓捏着已經縛得髮麻的手腕。
眾漢自然不會閒着,紛紛伸出怪手,輪番在兩女身上搓揉狎玩,放恣的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
兩女急於裹腹,也顧不得許多了,嘴巴吃個不停,倆肚辛酸地任由眾漢摸奶掏穴每人吃了兩個饅頭後,兩女也吃不下去了,金花歎了一口氣道:“我想尿尿。”
銀花也說:“能不能讓我們先去洗澡?”
“也好,她們臟兮兮的,玩得也不痛快。”
“往那裹洗澡?”
“沿着河岸往西走五六裹,那裹有一道支流,地方也很清靜,沒有六f 擾仔”
那麼走吧。““把剩下的饅頭也帶去吧,我們還想吃。”金花饞嘴地看着盤子裹剩下來的十多個饅頭說。
“隨便吧,我們一定會讓妳們吃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