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滴滴答答濕了一片,稠亮的淫水掛在穴口,扒着腿根搖搖慾墜,陳渡發瘋一樣吻過來,叼住兩片嬌艷的嘴唇,要吃進肚裡一樣的吻法,霸道野蠻至極,舌頭貫進口腔,直往喉嚨口伸,手上用了狠勁,往穴裡深處的花心頂,進出間手腕毫無顧忌地往脆弱的陰道口上拍撞,水聲黏膩,整個人一副兇狠欺負人的架勢。
所有的空氣都被他搶走,兇得要命,一根舌頭一隻手將陳佳書上上下下搗得水花四濺,壞掉的泉眼一樣往外噴水,小逼發着浪,將陳渡的手指絞得死緊,層層疊疊哆嗦着往裡吸,“那裡,好深,啊,頂到了嗯……”,下體的爽感衝上後腦勺,頭皮發漲,神經在興奮與麻痹之間遊走,又亂又空。
“這就深了?”陳渡嗤笑,“用雞巴是不是要把你頂穿?”
“……”她臉漲得通紅,粗魯的亵玩感讓她興奮地戦栗,被迫張開嘴巴任他索取,吻到下巴發酸,涎液順着嘴角流下來,“呃,呃嗯……”被插得癡了,目光呆滯,全身骨頭都被抽走,隻知道死死攀着陳渡的肩膀。
他粗重地低喘,外麵高聲笑語,他低沉的氣音傳入耳中格外色情,“喜歡我這樣插你是嗎?把你乾爛好不好?”往上一送,“嗯?姐姐?”
“別……”陳佳書最受不了他在這個時候叫她姐姐,偏偏他最喜歡這樣,看着她淫態畢露,下麵把她乾得魂飛魄散,嘴上正兒八經地叫姐姐,最好是一邊射一邊叫,咬着她的耳朵,嗓音喑啞瘋狂,“姐姐隻有一個弟弟,我也隻有一個姐姐,所以姐姐隻能被我乾。”
空氣變得渾濁燥熱,分不清是羞恥還是快感,強烈的刺激感籠罩着她,積聚到下腹,越來越多,越來越重,熱漲洶湧,她卷入高潮的恐慌,“不要,輕,輕點,我要,我要到……”
她要到了,難受又快活,掙着身子扭動起來,漂亮的眼睛裡不停淌淚,哀哀切切地呻吟,說不要了,不來了,嗓子貓一樣輕軟,又在撒嬌。
陳渡哪裡聽得進她假得要死的求饒,手指把嫩逼乾得腫胖,小肉蒂像開花一樣挺立誘人,腫得不行,嫩紅一層膜鼓脹起來,捏一下似乎都要爆出水珠,敏感的蕊花被乾熟了,抽抽搭搭往外滴着蜜液,他虛情假意地安慰她,“很快,很快就好,屁股擡上來一點,我輕輕的,嗯?”
卻是大力搗乾進去,燒紅的火棍似的燙着騷心,一開一合的肉縫裡頭鮮嫩的艷色明明滅滅,幾乎將濕紅的騷肉從穴裡拖出來一截。他臂彎裡掛着她軟成了麵條似的雙腿,白白細細,不堪重負,跟着動作劇烈地抽搐。
手從緊嫩花瓣裡拔出,慢慢伸到她朦胧的淚眼前,修長的手指沾滿濕亮的淫液,從指尖往下淌,積在指關節上,透明黏膩的一圈,手指分開,兩根漂亮的指骨中間菈出一道透亮的水膜。
他以吻撥開她前額汗濕的碎發,“看,你流的水。”送到嘴邊探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笑,“甜得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