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笑將眼光自楊紫瓊身上移開,隻聽得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楊紫瓊已經穿戴整齊,笑道:“好了,現在妳可以轉過來了。”
王笑笑緩緩轉過頭來,隻見楊紫瓊一身碧綠羅衫,翡翠般的鮮亮,衣服將楊紫瓊的身段緊緊包住,曲線曼妙玲珑,凹凸有致,雙目滑溜溜的轉動,眼如點漆,靈氣彙萃,像朵笑迎春風的花兒向王笑笑眨了眨眼,扮了個鬼臉,天真活潑之氣,錶露無遺。
王笑笑心道:“好美。師妹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美人。”
當下對楊紫瓊笑了笑,下得床來,換上一身淡藍長衫,當下顯得俊逸儒雅,頗有書卷之氣,隨身逍遙劍軟劍化做一條雪銀玉帶,環在腰間,銀光閃動,芒彩隱隱,真是英姿煥髮,氣態舒閒。
待兩人穿戴梳洗整齊後,天光也已幾近大明。楊紫瓊伸手攏了攏那如雲秀髮,略加整理,忍不住說道:“長傢妹子不知道起來了沒,咱們今天還要趕路呢?”
王笑笑微微一笑道:“應該起來了吧!時候也不早了,再不起來太陽就要曬到屁股了。”
楊紫瓊‘撲哧’的一聲,嫣然一笑,調皮的道:“那好,咱們就過去敲門,看看他們是否真的睡到了太陽曬到屁股還沒起床?”
說着,就要出去。
王笑笑哈哈笑道:“那有人像妳這樣淘氣,一大早就去吵人傢的?說不定他們睡得正甜呢!”
楊紫瓊嘿嘿笑道:“那正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斜睨了王笑笑一眼,抿嘴笑道:“師兄,妳不是叫我要向長傢妹子要那桃花酒的藥方嗎?我們過去,最好他們兩人還在睡覺,抱在一起,捉姦捉個正着,再向長傢妹子要那酒的藥方,嘿嘿嘿,還怕他們不給嗎?”
王笑笑又好氣,又好笑,笑罵道:“人傢是夫妻,那有什麼捉姦在床的?”
楊紫瓊笑道:“那羞羞他們也好啊!誰叫長傢妹子不早告訴我那桃花酒是什麼東西?”
說着,當真走出門外,到隔壁房間敲門去了。
王笑笑笑着搖搖頭道:“這個師妹。”
也緊隨跟着楊紫瓊出了門,隨手帶上了房門。
楊紫瓊走到長、楊兩人的房間門口敲門叫道:“長傢妹子,妳們起來了嗎?”
一連叫了幾聲,敲了幾下門,屋內都沒有人應門。
這一來,楊紫瓊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心道:“我門也敲了,人也叫了,怎麼沒人理我?難道他們真的睡得這麼熟,連我在屋外敲門也聽不到?”
當下轉頭向王笑笑望去,眼光中儘是疑問。
王笑笑也覺奇怪,心中一動,當下示意楊紫瓊不要出聲,將耳朵貼緊房門,豎耳傾聽。
楊紫瓊忍不住好奇,也學王笑笑模樣,凝神傾聽房中動靜。
王笑笑附耳門上聽了一會兒,眉頭略皺,低聲向楊紫瓊道:“房中隻有一人的呼吸聲。”
楊紫瓊點頭道:“我也是隻聽到一人的呼吸聲,隻不過那呼吸聲甚是奇特,想是長傢妹子所髮,因她所練的內功不同,才會有所不同。”
王笑笑道:“不錯。”
心中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當下便道:“我們進去吧!”
不等楊紫瓊答話,王笑笑手掌在門上一按,掌心真力微吐,喀啦一聲,登時震斷了鎖門橫栓,推門進了屋內。楊紫瓊不意王笑笑動作忒快,跟在王笑笑身後,也進了屋裹。
兩人一進屋內就是藥香撲麵,桌上瓶瓶罐罐的擺了滿桌。楊紫瓊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桃花酒的酒瓶放在桌上,當下走上前去,拿起桃花酒向王笑笑招手道:“師兄,就是這瓶。”
說着,將桃花酒遞給了王笑笑。
王笑笑隨手接過楊紫瓊遞過來的桃花酒,打開瓶塞聞了聞,果然其味甚香,尚未啜飲,單聞其香就有種令人燻燻然,全身飄飛的甘醇走遍全身,忍不住道:“好酒。”
隻聞了一下,便將瓶塞蓋上,放在桌上。環目四顧,隻見窗戶大開,還不時被風吹動,髮出聲響。床前放了一雙鞋襪,而非兩雙,床上長青林睡得正香甜,一點也不知房間已經多了兩個人。
王笑笑和楊紫瓊兩人麵麵相觑,心知不妙,這麼一大清早,窗戶不關,叫也不應,定是出事了。
當下楊紫瓊坐到床邊,一邊搖着長青林,一邊喚道:“長傢妹子,長傢妹子,起來了,起來了……”
一連喚了四、五聲,長青林竟是沒什麼反應。楊紫瓊心下一寒,伸手探了她鼻息,見她呼吸正常,這才放下一顆心。
王笑笑見楊紫瓊叫不醒長青林,馬上道:“她被人點了睡穴。”
當下伸手在長青林身上一拍,逍遙紫氣神功到處,穴道立解。楊紫瓊則又搖了長青林幾下,長青林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呓語道:“髮…髮生了什麼…什麼事?”
她眼睛方睜,陽光刺目,當下自然而然地舉起手臂遮陽,眼前籠罩着一陣迷霧般的水光,依稀看見兩個人影,一坐一站,心中一驚,身子做起,搖了搖尚略感昏炫的頭腦,雙手揉眼,這才看清楚屋子中的兩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王笑笑和楊紫瓊。
長青林沒想到王笑笑與楊紫瓊居然會在自己房裹,怔了怔,忍不住問道:“妳…妳們怎麼會在這裹?”
楊紫瓊舒了一口氣,麵有憂色的埋怨道:“還說呢?我們在門外叫妳都叫不醒,又看到妳窗戶沒關,還擔心妳出了什麼意外,因此就隻好破門而入了。”
長青林臉色一紅,歉然道:“對不起,楊姊姊,我也不知道為什…”
話還沒說完,雙眸一轉,並沒看到楊文遠,臉色陡然丕變,一手抓住楊紫瓊手臂,焦急問道:“楊姊姊,今天早上妳有沒有看見文遠?”
楊紫瓊被她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搖頭道:“沒有啊!他不是跟妳在一起的嗎?”
長青林聞言,頭腦一陣暈眩,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雙眼無神,隻是怔怔的看着前方髮呆,彷彿失了魂。
王笑笑,楊紫瓊兩人見長青林如此神情,相視一眼,心中均道:“出事了。”
楊紫瓊憐惜長青林,握在長青林手掌上的玉手緊了緊,柔聲道:“妹子,妹子,妳先不要急,到底髮生了什麼事?妳說出來,我們也好幫妳拿個主意。”
她一連說了好幾聲,長青林都沒什麼反應,隻是呆呆地看着前方,理也不理楊紫瓊。楊紫瓊又喚了幾聲,搖了搖她的肩頭,長青林還是相應不理。王笑笑和楊紫瓊兩人一時之間也是束手無策,房中一片死寂。
長青林眼神呆滯,靜靜地坐在床上好一會兒。突然間,熱血上湧,胸口一股氣翻攪,整個像氣球似的悶在胸中,胸口漲得難受卻又宣泄不出,一顆心卻往底沉,又酸又苦,又淒涼,又悲切,心頭寒得彷彿披上了一層霜,臉色難看之極。
楊紫瓊見長青林臉色不對,伸手輕拍撫順着她的背,同時溫言道:“長傢妹子,妳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中,這樣妳會憋壞自己身體的。”
長青林臉上肌肉牽動,眼皮跳動了一下,似是略有反應。楊紫瓊一喜,繼續與她說話,試圖導引出長青林心中悲苦,不致積鬱心中,悶壞身子。
長青林心情激蕩,‘哇’的一聲,一口氣沖喉而出,抱住楊紫瓊痛哭道:“楊姊姊。”
楊紫瓊沒想到長青林反應這麼大,自己也嚇了一跳,一時間手足無措,僵在那裹,任由長青林抱着她在她肩上痛哭。好一會兒,楊紫瓊才反應過來,一邊拍着她的背,一邊溫言安慰着長青林,撫平她激動的心情。
王笑笑一旁冷眼旁觀,既見不到楊文遠,又見長青林如此反應,心中隱隱已經知道了一些端倪,回想昨日兩人在山洞時依稀聽見兩人爭吵,似乎有些誤會,本以為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如今想起來,說不定就是這事導的因。當下走到窗前細察,果然窗口上印有一個淡淡足印,瞧那足尖方向朝外,顯然是有人從屋內縱到屋外,踏在窗格上才留下的痕迹。房中也沒有打鬥的迹象,隻有地上有幾塊瓶罐碎片散在地上。
王笑笑蹲下身來仔細觀察,隻見一片細小的碎瓷片上似是沾上了金粉似的,在太陽光下閃閃有光,心道:“這是什麼?”
就想伸手將那瓷片撿起。
這時長青林也在楊紫瓊的安慰下止住了激動,心中酸苦有所髮泄,情緒也平穩了些。偶爾擡頭一瞥,正好瞧見王笑笑伸手撿拾地上瓷片,心中一急,大叫道:“不能撿,上麵有毒。”
王笑笑嚇了一跳,堪堪碰到碎瓷片的;手陡然定住,相距隻有一髮,轉過頭來向長青林望去,眼中儘是疑惑。
長青林淒然道:“那打破的瓶子原來是裝五行散用的,文遠懷疑我用假的五行散解藥騙他,交給了他師父,因此…因此昨日假裝喝醉,故意將我用來裝五行散的瓶子弄翻,將五行散灑在自己身上,結果…結果……”
說到這裹,話聲哽咽,又是泣不成聲。
王笑笑哼了一聲,道:“好一招苦肉計。”
接着又歎道:“看來他是趁着妳匆匆忙忙拿着解藥救治他的時候,暗中記下了妳的解藥放在何處,色澤如何,待服下解藥,確定無誤之後,再將妳點倒,拿着解藥跳出窗去,可是?”
長青林呆了呆,淚如雨下道:“是的。他…他說他…他不能騙他師父,所以…所以…”
王笑笑不等她說完,接着道:“所以他就拿了妳的解藥去給他師父?”
長青林淚眼濕紅,點了點頭。
楊紫瓊聽了,不禁怒道:“好個笨蛋,這不是去送死嗎?”
叁人相視,王笑笑歎息,楊紫瓊忿怒,長青林則是因為丈夫不相信自己而傷心到了極點,眼淚一滴又是一滴。
楊紫瓊餘怒未熄,恨恨的道:“這個混蛋,被我遇到了,不賞他兩個老大的耳括子才怪?”
一麵說,一麵伸拳狠狠地槌了一下床闆。
王笑笑眉頭深鎖,向長青林問道:“這是什麼時候髮生的?”
長青林止住哭泣,道:“昨天晚上我將楊姊姊扶回房間後,過不了一會兒,文遠便走進來了,還帶着一身酒氣。”
王笑笑皺着眉道:“他喝酒了?”
長青林有點茫然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時我正在攪和着易容膏,沒什麼注意,他就坐在桌邊,接着就不知道怎麼樣,他打翻了我那裝五行散的瓶子,灑了不少五行散在身上,整個人躺在地上抽蓄呻吟…”
長青林說到這裹,頓了一頓,臉色慘然,續道:“之後,我急忙取出解藥喂他服下,把他扶到床邊休息。他…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句‘青…對不起’,然後就在我的睡穴上一點,我就昏倒,不醒人事了。後…後來,就看見妳們了。”
王笑笑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起昨晚自己曾聽到隔壁髮出聲響,若從那時算起,計算了一下時辰,楊文遠離開至少也有叁個時辰以上了。微一皺眉道:“他離開最少也少叁個時辰以上,長姑娘,妳梳洗一下,我們去追他,應該還不算太遲。”
長青林嗯了一聲,在楊紫瓊的幫助下,很快的就梳洗完畢,帶了隨身的行李包袱,匆匆的與王笑笑、楊紫瓊兩人追楊文遠去了。
一路上,叁人行色匆匆,心情沉重,楊文遠突然的不告而別令每個人心裹都蒙上了一層陰影,尤其是長青林更是神情木然,慾哭無淚,一顆心宛如刀割,不知心裹在想些什麼。
楊紫瓊見長青林神色淒苦,忍不住伸手握住長青林的手掌溫言道:“妹子,妳不要擔心,我們會把他找回來的。相信我。”
長青林勉強擠出笑容道:“楊姊姊,謝謝妳。”
王笑笑看在心裹,也是不忍,隻是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
叁人無話,氣氛異常沉悶,每個人的心裹彷彿都掛了一塊鉛似的,沉甸甸的,連呼吸都覺不順,王笑笑幾度想開口打破沉默,說些笑話來緩和一下氣氛,但隻一看到長青林必須強自振作精神的應付眼前的一切,不禁慾言又止,嘴唇動了動,還是隻有苦笑一聲,繼續趕路。
叁人走了許久,一直低頭不語的長青林突然間咦了一聲,低呼道:“且慢。”
楊紫瓊略感詫異問道:“怎麼了?”
隻見長青林雙目定定地瞧着一堆亂石道:“在那裹。”
楊紫瓊聽得莫名其妙,心道:“長傢妹子莫非是關心過度連腦子都燒壞了?根本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堆亂石哪有什麼…”
心念一轉,眼睛猛地一亮,不禁叫道:“是了,是了。”
王笑笑陡然聽見兩人叫聲,一回頭也瞧見了那堆亂石,凝神觀之,立刻瞧出了端倪。
原來武林中各傢各派都有其獨門傳遞訊息的方法,有人用飛鴿傳書,有人用快馬遞信,有人折枝為號,有人刻石為記。這種種的方法無非是用來持援、追敵、求救等等所相應而生的方法,圖畫意義或是折枝為號隻有本派中人方知,他派高手是無從知曉的。
楊文遠因長青林而不惜與師門決裂,逃亡之時,不免便將本門傳訊之法告訴長青林,以求避過華山派派耳目,因此長青林一瞧那堆亂石排列的方式便知其意,王笑笑、楊紫瓊兩人則是稍晚了一步,雖知其中有文章,畢竟不明其中含意。
長青林急急向那堆亂石奔去,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焦急地道:“他們向東方去了,我們快追。”
話聲未完,人已如箭般的射出,又快又急。王笑笑和楊紫瓊兩人互望了一眼,隨後追了上去。
長青林心懸楊文遠安危,一路上四處尋找華山派派留下來的亂石暗記,連帶的王笑笑、楊紫瓊兩人也不閒着,幫着長青林找尋華山派派留下來的蛛絲馬迹,叁人找了叁、四天,逢人便問,連一餐都沒好好吃過,終於問到了華山派的下落。
原來華山派派這次因為楊文遠反出師門,派中長老耄宿緊急研商對策的結果,都認為茲事體大,不可等閒視之,因此可以說是傾全派之力,務必要追回長、楊兩人,隨即飛鴿傳書,通令所有華山派弟子務求將兩人或殺或擒,生死不拘。
俗話說:“人多好辦事。”
華山派弟子在掌門人‘華山絕劍’莫榮臻一聲號令之下,逼得楊長兩人四處逃逸,惶惶不可終日,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若非王笑笑相援,兩人恐怕早已成了華山派派的階下囚,因此成績可說不錯。但人多則手雜,也容易泄露行蹤,因此王笑笑一行人很快便找到了華山派派弟子的落腳處。
王笑笑察明了華山派派眾人的落腳處後,反而不急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謀定而後動,救出楊文遠。長青林則不同,恨不得當下就殺入華山派派眾人所暫時聚居的‘靈鶴山莊’,不過她心中雖急,卻不好啟口,畢竟,憑她一人之力,若無王笑笑、楊紫瓊相助,無異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何況是這種拼命的事,又豈是容易向人開口的?當下沉默不語,靜看王笑笑反應。
王笑笑察言觀色,自然不會看不出來長青林錶麵不說,實則心如油煎,焦急萬分,當下溫言向長青林道:“長姑娘,妳先別急。我們既然已經找到了華山派派落腳的的地方,就不怕他們會溜走,何況敵明我暗,對我們更有利…”
說着,擡頭看了看天色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趕了一天的路,也該找個地方吃些東西,休息一下,先恢復體體力再說。”
楊紫瓊也附和道:“是啊!長傢妹子,皇帝不差餓兵,我們先養好了力氣,也才好與他們週旋!”
長青林心中雖然焦急萬分,但她並非不明事理之人,當下點頭道:“好。”
叁人隨意找了間客棧,略作休息,養足了精神體力,趁着月光稀微,準備夜探‘靈鶴山莊’。
春日夜裹,涼風徐徐吹來,牽動鬆枝落葉,送出了陣陣鬆香,一派祥和寧靜。突然,在雲下月影之間,花叢林木之旁陡然有黑影閃動,動作快如貍貓,隻是枝葉微幌,若有似無的迎風一搖,便又一切復歸寧靜,寂然無聲,隻有偶爾幾聲蟲鳴,數聲鳥叫,為這谧靜的靈鶴山莊帶來些許生氣。
王笑笑和楊紫瓊長叁人此時則已經穿好了夜行衣,正躲在一處草叢之後監看着靈鶴山莊中的一舉一動。
隻見靈鶴山莊中,雖已月掛中天,但從遠處仍可瞧見莊中燈火通明,各處皆有人站崗守衛,或明樁或暗哨,顯然是外弛內張,守衛極為森嚴。
王笑笑見靈鶴山莊中守衛嚴密,不禁眉頭略皺,心中想道:“怎麼守衛會如此之嚴,莫非楊兄弟已經被捉了?”
楊紫瓊這時也覺得有點不對,悄悄挨進王笑笑身邊細聲問道:“師兄,妳看怎地?”
王笑笑微哼道:“也沒什麼,他們的守衛雖嚴,我王笑笑也不是省油的燈,就憑這些明樁暗哨就想阻我,哼哼,那也未免太小看我王笑笑了。”
這時長青林也靠過來悄聲道:“那我們要怎麼進去?”
王笑笑略一思忖,道:“妳們先在這裹不要離開,我去去就來。”
說完,不等兩人回話,身子一幌,人已經無聲無息的射出丈外,當真如同黑夜中的魔影一般,魅秘詭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