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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的花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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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花式姑娘
作者:夢中夢789
第叁章

泰西1860年秋。

斯蒂芬妮的話讓我為之心痛,她那麻木的樣子足以說明被壓迫摧殘之深,可知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他日若朝廷平定了發匪,或者哪個諸侯改朝換代得了天下,我當重回中國才是長久之計。但我轉念又一想,我被張買辦陷害流落此地,若不是伊萊·皮爾先生庇護,如何能有今天這衣食無憂,美人在懷的生活,我若知恩不報,與禽獸何異。

想來我雖然隻不過是一介商旅,也頗知忠義二字,當學叁國名將關雲長,立功後再走,斬顔良誅文醜後,掛印封金而去,方能讓洋人知道,我中華之人,恩怨分明,來去明白。

我對斯蒂芬妮的身體癒發着迷,但幾次嘗試與她親近時,我察覺到她的異常反應。每當我試圖通過傳統的方式與她發生性關係,斯蒂芬妮的身體雖順從,卻僵硬如木,眼神空洞,甚至顫抖不止。她從不抗拒,但也從不主動,甚至連一絲愉悅都擠不出來。我起初以為是她身體尚未恢復,可漸漸明白,這並非體力問題,而是更深層次的心理扭曲。

我仔細回想了斯蒂芬妮講述的過往——那些白人奴隸主和奴隸販子是如何將性與暴力捆綁,如何在她幼小的心靈裡灌輸“性即強姦”的觀念。她的初次性經驗雖未發生,卻被無數次羞辱、觀摩和調教扭曲了認知。對她來說,性不是愉悅,而是屈辱和疼痛的代名詞。我雖是個凡夫俗子,想要晚上有美女陪床,卻也不願強迫一個毫無感情的軀殼。我想要的不僅是肉體,還有她的回應,哪怕隻是些微的情緒,我太需要有一個能好好陪我的人了。

另一件事也讓我頭疼。斯蒂芬妮每次排泄時都異常緊張,非要我在旁監視,否則便哭泣不止,覺得自己偷懶或意圖逃跑。她告訴我,以前的奴隸主認為奴隸排泄是浪費時間,是偷懶的錶現,甚至可能是逃跑的前兆,對她隻會說,快去,快點,快回,因此花式姑娘們排泄時必須有人看守,若稍有遲疑便會被鞭打,起身慢了也會被打。

我起初覺得這癖好怪異,但幾次陪她後,竟從中生出一種隱秘的快感——看着這個金發美人赤裸蹲下,羞恥地在我麵前釋放,我既滿足了窺探慾,又隱約覺得這或許是個突破口。

我給斯蒂芬妮賣了一個女士尿盆,讓她跪在桌子上,在我眼前放尿,她起初不敢放鬆,雙腿顫抖,試圖遮掩羞處,可我輕握她的手,低聲說:“別怕,放出來,放輕鬆,別着急,這是主人讓你做的,不算你偷懶,我在這。”

她羞得幾乎要哭,終於鬆開緊繃的身體。一道清亮的尿液從她腿間淌出,帶着輕微的嘶嘶聲,滴進尿盆裡,濺起幾滴水花。她的金色陰毛被打濕,黏在白皙的皮膚上,汗水順着大腿內側滑落,與尿液混在一起。她低着頭,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我也並非單純沉迷於這羞恥的畫麵,而是被她那無助又順從的模樣撩撥得心癢難耐。我伸手撫摸她的金發,柔聲道:“你做得很好,很美,別緊張。”斯蒂芬妮擡起頭,眼裡含着淚,卻不敢相信我的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顫顫巍巍的說道:“我……臟,主人不嫌嗎?”我輕笑一聲,手指滑到她的臉頰,擦去一滴淚珠:“不嫌,你這樣子,最好看了。”

斯蒂芬妮時如此的柔弱動人——她的羞澀、她的卑微、她的赤裸,都像一朵被風雨摧殘卻依然綻放的野花。我又拍拍她的屁股,低聲道:“以後想尿就告訴我,我陪着你,主人給你作證,你沒有偷懶,不用怕。”斯蒂芬妮愣愣地看着我,點點頭,眼中多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從此欣賞斯蒂芬妮放尿就成了我一大樂趣,她過了些日子就不那麼緊張了,放尿等於偷懶的教條,因為有主人陪着,開始消退。我不會嫌棄她放尿慢,這本來就應該是輕鬆的事情。

到了傍晚,我關門歇業,吃完晚飯後,斯蒂芬妮想起我說過要給她立規矩的事,終於要打她了,身體會因為害怕這個時刻的臨近,變得僵硬而顫抖。

但我想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太過於婦人之仁了,一方麵,我必須跟她樹立起我的權威來,不說讓她多麼怕我,起碼讓她知道在我麵前要低頭總是應該的,不能讓她忘了身份,一個買來伺候我的丫鬟,以後真的得意忘形就不好了,保持謙卑是當下人的必要,就算我以後擡舉她,也不過就是個妾罷了,叁書六禮,明媒正娶,八擡大轎之類的,想都不要想,扶正那是更不可能,畢竟春秋大義就有不得以妾為妻。

另一方麵我不打她,她心裡也過不去這道坎,我因為她身子虛十幾天沒打她,對她已經是莫大的恩惠,她總覺得我別有所圖,是要攢個大的,以後跟她一塊算賬。與其讓她瞎猜我什麼時候會對她動手,不打她是因為什麼,不如每天定時打幾下,讓她逐漸接受,有了穩定可以接受的預期,就比無法預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降臨來的好。

斯蒂芬妮按照我的要求,自己趴在床上,把去裙子撩起來,把少女雪白圓潤的屁股露了出來,她眼睛緊閉,身體繃緊,一副準備好了要挨揍的樣子,我從貨物包裝裡選了一塊大小適中的木闆,找個木匠用砂紙打磨光滑,再刷上紅油漆,既讓這個木闆變得顯眼又可以掩蓋住細小的毛刺。我讓斯蒂芬妮親吻這快木闆,告訴她以後這就是打她用的傢法,每天這個東西都會落在她身上,如果犯了錯了還要另算,自己小心點。

做完這些以後,斯蒂芬妮已經被嚇得魂都沒了,我把她的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麵,讓她的屁股翹起來,在她羞恥可愛的屁股上麵輕輕打了5下,雖然會有幾道紅印子,但沒有傷到皮肉,然後,摸着她的屁股問她疼不疼。

這個結果顯然是遠遠比她的預期要低得多,她臉上居然是帶着一點笑意的說不疼,太輕了,我應該起碼打50下,或者加重點才好,這根本就算不上是打。

我撫摸她的金色秀發說:“小傻瓜,我隻是為了讓你懂規矩,明尊卑,又不是真的要懲罰你,而且我保證以後你犯了小錯也不會被打50下以上。”

斯蒂芬妮又是一陣欣喜的樣子忙問我,那會被懲罰的大錯是什麼,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但現在必須給她一個說法,不然讓她自己猜很容易根據她以前的經驗,做出各種古怪的推斷。

我更加故作嚴肅的說:“我們中國人一貫是認為規矩要條數少而隻選最重要的,太過繁瑣隻會讓人無所適從,誘導人犯錯,所以歷來是講究要約法叁章,那我對你要求,會被視為大錯的,也隻有叁項:1不得試圖逃走,尤其你是有過這個行為的,我買你可花了我全部積蓄,你跑了我就虧大了。”

斯蒂芬妮聽到這個,嚇得突然臉色蒼白,顯然是勾起了她最壞的回憶,但讓她知道害怕也好。

斯蒂芬妮自己往腦袋裡裝了一會兒問我,要是有人出了比我買下她時更多的錢,我會不會賣了她。這顯然是她眼下最關心的,她小聲嘀咕,她不敢相信如果換個主人,還會不會有我現在對她這麼好。

我很正式的回答她,不會的,主人絕對不會的。

我想了想馬上說“第2條,要絕對服從主人,完全聽話,不得質疑主人的命令,包括前麵你問的,主人說了不會賣你,就不要自己老是懷疑主人會騙你,你也不得對主人有所隱瞞,主人問什麼你要如實回答,決不能有隱瞞和說謊。”

斯蒂芬妮終於安心下來錶示:“我信你,我不會懷疑,我不說謊”

“第叁條,不得惡意任何破壞東西,你要明白,這裡沒有任何東西是你的,連你也是主人的,但如果隻是偶爾失手,我也不會責怪你。明白了嗎,就這3條,此外的我打你以50下為上限。

斯蒂芬妮回答:“我懂了,我不會,你信我”

打完斯蒂芬妮的屁股,我覺得她兩瓣屁股之間的褐色小洞怪可愛的,讓她趴在我腿上,手指在上麵和附近撩撥着,斯蒂芬妮被這麼撩撥的嬌喘起來,我問她以前有人用過她這裡嗎?斯蒂芬妮閉着眼睛,眼神逐漸是散漫說:“沒有,那地方臟。”

我突然想到,斯蒂芬妮現在完全無法從陰道獲得快感,但未必不能從屁眼獲得,我見過國內玩小相公的,雖然我並不好男童,但我想這值得試試,如果她真的能從肛交裡體會到性快感,以後再逐漸發展到陰道性愛不遲,慢慢把她從對性的極端恐懼中解脫出來,讓她慾求不滿了以後哭着,喊着求我上她,那該有多滋潤啊,這不隻是為了她,也是我能從她身上獲得更好的性體驗。

在國內時雖然官宦士紳人傢普遍比較保守,好搞男女大防那套聖人教誨,把跟老婆和顔悅色的說幾句話都當違背禮教。但我們商人不同,我們又不能考科舉,沒那鳥性約束自己的慾望,有錢不花等於沒有,互相贈送個把的名妓,邀請個頭牌酒宴作陪很正常,勾欄院裡哪個窯姐不是主動的上前跟客人說些風話。

想到這,我手指又滑到那緊縮的肛門處,我輕按幾下,指腹繞着褶皺打圈,她身子一顫,喉間擠出一聲細喘,雙腿微微夾緊。我擡頭看她,見她藍眼睛半閉,眼角濕潤,似羞恥,又似掙紮着什麼。

我繼續用指尖在她肛門上揉動,力度輕柔卻帶着試探。她臀肉顫了顫,肛門處先是收縮,隨即放鬆開來,似在適應我的觸碰。她的喘息漸重,腿間滲出一絲濕意,金色陰毛被打濕,黏在皮膚上。

我低聲道:“疼嗎?”

她搖頭,低聲道:“不疼,有點……癢。”

這“癢”字讓我心頭一震,她竟能說出如此具體的感受,不似以往的麻木。

我柔聲道:“喜歡這感覺嗎?”她咬唇,遲疑半晌,低聲道:“我……不知道,可我不怕了,還想……多試試。”她這話雖羞澀,卻透着一絲主動的試探,我知她那被奴隸主扭曲的性心理,似在我的溫柔下裂開了一道縫。

她又低頭不敢看我。我摸摸她的頭道:“你很好,別怕。”

她擡起頭,眼裡淚光閃爍,低聲道:“主人對我好,我……我想讓你高興。”

我見她眼神柔了幾分,不似以往那般空洞,便問:“怎麼高興?”

她咬唇,低聲道:“以後晚上……主人可以用我,我不怕了,我想試試讓你舒服。”我心頭一熱,見她這話多了些真意,便笑道:“好,等你真想的時候,我再疼你。”

此後幾日,她的變化癒發明顯。每逢我打完她的屁股,用手指在她肛門處輕揉,她不再僵硬如木,身子會微微迎合,喘息中夾着細微的嗚咽,似羞恥,又似享受。她腿間濕潤的痕迹癒發頻繁,甚至有次在我揉動時,她臀部不自覺地擡高,低聲道:“主人,再……再多一點。”

這話讓我一愣,她竟主動索求,雖語氣羞澀,卻透着對快感的微弱渴望。我試着稍稍用力,指尖在她肛門處按壓得更深,她喘息加劇,臉頰紅透,眼裡多了幾分迷離。

一日傍晚,我坐在後院喝茶,她端着水盆走來,低聲道:“主人,我洗了你的衣服,還要我做什麼?”我菈她坐下,遞給她一盃茶道:“陪我喝一口。”她小口抿着,忽地擡頭看我,低聲道:“主人,你碰我時,我不怕了,還……有點舒服。我以前怕人碰我,怕疼,可你不一樣,我想……多試試。”

她這話坦白得讓我心動,我問:“試什麼?”她低頭,聲音細如蚊鳴:“試試……讓你高興的事,我不想隻是躺着,我想動一動。”

我心頭一震,知她這話是重大轉折。她被奴隸主調教得視性為屈辱,身體隻知被動承受,可我這幾日的溫柔,讓她從肛門處的刺激中感知到快感,進而生出主動的念頭。她雖不懂何為“愛慾”,卻已不再視性為單純的工具,而隱約覺出其中可有愉悅與聯結。她那麻木的心魂,似在我的指尖下蘇醒,羞澀中萌生了對親密的微弱渴望。

當夜,她睡在我身旁,我輕拍她的背,低聲道:“斯蒂芬妮,若我疼你,你可願試着回應我?”她睜開眼,愣了半晌,低聲道:“主人對我好,我想試試。我以前隻知挨打挨用,現在……我想讓你高興,也想自己高興。”她這話雖生澀,卻讓我心潮澎湃,我知她性心理已從恐懼麻木,邁向接受與探索。

我輕撫她的金發,低聲道:“好,咱們慢慢來。”她點點頭,眼裡多了一絲期待。

白天的時候,我教斯蒂芬妮怎麼泡茶,泡咖啡,如何烘焙咖啡豆,碾碎,過濾,衝泡後的攪拌,擠出檸檬汁等等,這些手藝我也是到了薩凡納以後,才從皮爾公司裡別人那學的,現在我也有個小徒弟,隻不過是個小傻瓜,這丫頭手腳都笨的很,但學的很認真,眼神有一種清澈的呆滯,我也不好多批評她什麼,隻是她學的過程浪費了我不少好茶葉和好咖啡豆,這筆賬我給她記着先,以後給我生個孩子還吧。

她依然很怕接待客人,但我已經可以放心的把一部分櫃內工作給她做,她很欣喜,總是問我,現在她對我有用嗎?是,是,是,你現在對我很有用,成天跟個傻子一樣在我眼前晃,那頭閃光的金發晃的我眼暈,我嚴重懷疑她的美貌是用智力換的。

到了晚上我對她的不滿都發泄在她的屁股上,讓她在床上掀起裙擺趴好了,露出白皙的臀部。她臀肉柔軟,金色陰毛稀疏覆在陰處,肛門處緊縮如小褶。我蘸了些清水潤濕手指,低聲道:“別怕,我慢點。”她點點頭,身子微微繃緊。

我用指尖在她肛門上輕揉,繞着褶皺打圈,她喘息漸重,臀部不自覺擡高。我試着將單根手指緩緩推進,那緊縮的洞口初時抗拒,我輕聲哄道:“放鬆,別用力。”她咬唇,低聲道:“我試試……”隨即深吸一口氣,肛門稍稍鬆開,我趁勢推進,指尖突破了那層阻力,滑入一小截。

她身子一顫,喉間擠出一聲細喘,低聲道:“主人,有點……脹。”

我停下手,柔聲道:“疼嗎?”她搖頭:“不疼,就是怪怪的。”

我感到她肛門內壁溫暖緊實,裡着我的手指,似有微弱的收縮。我試着再深入,卻遇到了瓶頸,那緊縮的肌肉如鐵壁般阻擋,任我如何輕推也進不去分毫。我知她未經開發,貿然用力怕傷了她,便緩緩抽出,低聲道:“好了,先這樣。”

她喘着氣轉頭看我,眼裡濕潤,低聲道:“主人,我是不是不好?”我摸摸她的頭,笑道:“不,你很好,已經很乖了。”她咬唇,低聲道:“我感覺到了,不怕了,還……有點舒服。”這話讓我心動,知她已開始適應肛門被插入的異物感,性心理從恐懼轉向接受,甚至萌生微弱的愉悅。

我思量片刻,起身到後院取了根胡蘿蔔,我用刀削尖一端,洗淨後回到房間。她趴在那兒,見我拿回個東西,愣了愣,低聲道:“主人,這是……”

我柔聲道:“別怕,我想再試試,幫你慢慢適應。”她點點頭,眼裡雖有羞澀,卻多了幾分信任。

我蘸了些清水潤濕胡蘿蔔尖端,讓她趴好,低聲道:“放鬆,像剛才一樣。”我先用手指在她肛門處揉了揉,她喘息漸起,洞口稍鬆,我便將削尖的胡蘿蔔緩緩推進。

胡蘿蔔滑入時她身子一僵,低聲道:“主人,有點脹……”我停下手,輕拍她的臀,柔聲道:“別怕,慢慢來。”她深吸一口氣,臀部放鬆,我趁勢推進,胡蘿蔔滑入一寸有餘,比手指更深些。

她喉間擠出一聲嗚咽,臀肉顫了顫,肛門緊裡着胡蘿蔔,似在適應這更大的異物。

我低聲道:“疼嗎?”她喘着氣搖頭:“不疼,就是……很滿。”

我試着輕推,那緊縮的內壁仍有限度,進到兩寸便再難深入。我便緩緩抽動,幅度不大,她喘息加劇,腿間滲出一絲濕意,金色陰毛被打濕,黏在皮膚上。她低聲道:“主人,我……有點熱。”這話透着羞澀,卻讓我確信,她的身體正逐漸適應,甚至對這刺激生出快感。

我停下手,抽出胡蘿蔔,她喘着氣趴在那兒,臉頰紅透,眼裡迷離。我用棉布擦去她臀間的濕迹,低聲道:“好了,今日到這。”

她轉頭看我,低聲道:“主人,我沒讓你高興嗎?”

我摸摸她的金發,笑道:“你讓我很高興,你做得很好。”她咬唇,低聲道:“我感覺到了,不怕了,還想……多試試。”這話雖生澀,卻透着對快感的微弱渴望,我知她的身體慾望已從麻木邁向探索。

我輕拍她,低聲道:“斯蒂芬妮,你可願多試試這些?”她睜開眼,低聲道:“主人對我好,我想試。我以前怕疼,怕被用,現在……我覺得舒服,想讓你高興。”她已經能逐漸感受到身體的歡愉與溫柔。

以後的十幾天,我每天都換一個更大一點的胡蘿蔔,插入斯蒂芬妮的肛門裡,把這個小洞開發起來,一點點的撐開,最後用一根橢圓的尺寸已經與雞巴相似的玻璃棒在她肛門裡緩慢的抽送幾下,斯蒂芬妮已經逐漸開始提起臀部彎下腰配合我後麵的動作,她還想要更多,現在我覺得差不多了,又好像還差點什麼。

我去給港口區一個大主顧送貨時路過海德的藥鋪,便進去看看,海德醫生現在也逐漸和我相熟,平時遇到了能說上幾句話,我看到他一堆工具裡,有一個跟擀麵杖一樣,隻不過是黃銅的東西,看起來很是新奇,但不知用途,海德看到我對那玩意好奇,就給我講了這是銅針筒灌腸器,二手的倒也便宜,隻要5美元,然後跟我說了一通使用方法,西洋人似乎都很喜歡灌腸療法,把藥物從後麵灌進去,如果不用藥物,用溫鹽水也行,我決定試試這新玩意,晚上招呼斯蒂芬妮過來:“別怕,這不是打你,是幫你清清身子,讓你舒服點。”我讓她脫下裙子,趴在床上,雙腿分開。斯蒂芬妮雖疑惑,仍乖乖照做,露出白皙的臀部。

我用手指蘸了豬油,輕輕塗抹在她緊閉的後庭,見她瑟縮了一下,便拍拍她的背,低聲道:“放鬆,不會疼。”隨後,我將金屬裡吸滿了水,針頭緩緩插入,冰涼的觸感讓她低哼一聲。溫熱的鹽水注入她的腸道,斯蒂芬妮先是皺眉,隨即眼神迷離,嘴裡發出細微的呻吟。她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既羞恥又陌生,卻沒有以往的恐懼。

灌完後我拔出針筒,抱着她坐在便桶旁,靜靜地看着鹽水帶着汙物排出。她起初羞得滿臉通紅,低頭不敢看他,可我輕撫她的金發,柔聲道:“你看,排泄不用怕,我在這,不會打你,也不會嫌你偷懶。”

斯蒂芬妮愣愣地看着他,眼淚淌下,卻沒哭出聲。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頭靠在他胸口,低聲道:“主人……你真怪。”

這事成了兩人間的秘密儀式。每隔幾日,我便用灌腸器幫她清理一次,既滿足了我對她身體的掌控慾,又逐漸讓她習慣灌腸無需緊張。她雖仍羞澀,卻不再抗拒,甚至偶爾會主動趴下,眼神裡帶上一絲依賴。

終於到了我再也無法忍住的一天,我給斯蒂芬妮灌腸後,用各種尺寸的胡蘿蔔緩慢撐開她的肛門,然後把她的陰水塗抹在我雞巴上潤滑,她流水很多,陰道濕滑,她自己卻無法體驗那種飄飄慾仙的快樂。

我的雞巴頂着斯蒂芬妮的肛門口,安撫她放鬆,在她的肛肉終於鬆弛下來時,把雞巴一口氣頂了進去,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滋味實在是太棒了,我試着往裡麵更進一歩的刺進去,斯蒂芬妮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映,想想她也是個18歲的大姑娘,肛門不至於受不了,我還是不放心的問問她“疼了,你就說出來。”

斯蒂芬妮雙臂支撐着身體,眼神渙散,呻吟逐漸增加說:“我不疼,隻是主人得快點,我是要怕堅持不住了……”

我看她狀態差不多了,趕緊加快在她的肛門裡抽送起來,我的白漿終於傾瀉在她腸道裡時,斯蒂芬妮也啊一下哭出來,身體顫抖着,噴出幾點尿液,上身紅透的大口喘着。似乎第一次攀上了高峰。

此後我們過幾天就用她後麵做一次,當她習慣了現在的節奏,我就故意晾着她,打完屁股,就把她的去裙子蓋回去,不再理會她。

斯蒂芬妮等了幾天,忍不住在挨打後說:“主人下麵還有事要做啊。”

我問她要做什麼,斯蒂芬妮把頭埋在枕頭裡說:“要做……要做擦屁股的事情。”

這說明她已經想要了,但還能忍住。

過了1個多月後,我終於等到了斯蒂芬妮在我打完她屁股時,主動把屁股翹起來說:“主人,你……該用我享樂了”

我故意吊着她問:“是用你那裡享樂,記住,想要你就自己說出來,不可以對主人隱瞞。”

斯蒂芬妮羞恥的咬着嘴唇不肯說,我用手指在她肛門上轉了幾圈,可就是不深入進去。

這個小丫頭終於忍不了了:“主人,我想你用我屁股洞享樂……還有,我喜歡你打我屁股,很舒服,我身體是不是壞掉了,變得很下賤了。”

我溫柔的摟着她說:“小傻瓜,你本來就很下賤,但下賤是你的本分,別忘了,你本來就是主人用來享樂的,可我不想自己享樂,我想你也舒服,這樣我們都舒服。”

斯蒂芬妮低下頭搖了搖,哽咽着說:“不,我不配,我不配舒服,我應該隻讓主人舒服,可我……可我還是想要”

現在已經到了最後打破她心結的時候,我一麵給她灌腸最後準備,一麵告訴她:“我和你以前的主人要求不一樣,隻有你舒服了,才能被我享樂的舒服,不然主人拿你無法享樂的舒服啊啊”

斯蒂芬妮確認的說:“真的嗎?主人是要我先舒服,才能讓主人舒服?”

斯蒂芬妮最後在我插入她肛門時說:“主人,我很舒服了,主人我要讓你更舒服才行。”

做完了這一次,我讓斯蒂芬妮麵對我,對她說:“下賤的小傻瓜,你要知道,屁眼雖然可以用來享樂,但不能總玩,以後我們玩點別的,尤其你前麵的陰道,那個洞是女人專門用來讓男人享樂的”

斯蒂芬妮說:“是,我早就應該給你,可我還是處女啊。”

我覺得她的處女身是她很大的一個心結,必須趁現在解決掉,不能再拖了,而且最好別用性愛的方式。

我很直接的用手指馬上把她的處女摸捅破了,給她看我手上的血絲告訴她:“現在沒有了,你這個給我了。”

斯蒂芬妮突然臉色刷白的說:“那我豈不是不值錢了。”

我想想也是,她從小被反復灌輸就是,她是處女才值錢。

我嚴肅的批評她:“主人又不會賣你,管你值不值錢乾什麼,你是想離開主人嗎?以後不許再問自己值不值錢了”

斯蒂芬妮終於開心起來:“是,主人,我不逃跑,我下賤,我不值錢了,我也不在乎了,我是你的,我不問我值不值錢了。”

我感到一陣心痛,把她摟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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