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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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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作者:極品雅詞
第十章

很多事情總在不知不覺之中,給我開着這樣無聊的玩笑。

我很虔誠啊,早上起來都準備去洗禮信上帝了,他好像突然之間很關照我,一次次微笑衝我招手,怎麼忽然之間,又這樣捉弄我一把?

我試着去撥打玉兒的手機,電話裡提示說該用戶不在服務區。連着撥打了幾次,終於狠狠把電話砸去對麵的牆上。

電話裂開,順着牆壁飛往不同的方向。

我知道電話隨時可以再買,新上市的手機有好幾款,正準備最近抽空去看一看。可是玉兒呢?無論我再買一部怎樣性能卓越的電話,都找不回通向她的那個號碼了!

執子之手,那麼多雙美麗的小手,我好想都能抓住不放啊。

人有時會不知足,我應該很快樂了,為什麼還在貪心得到更多的東西?

我現在就已經傷心難過,開始在想玉兒了。

可是,怎麼才能告訴她,我不知道。

故事隻有在結尾的時候,才記起來開始,可惜當想起開始的那一幕,這故事已經是上一篇故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風吹動窗簾,一抹陽光透窗而入。

我走去窗前,從樓上往下看,陌路行人,沒一人辨得清麵孔。隻是溫暖的陽光,會同樣照在每個人身上吧,無論他昨夜夢裡的界限,是高貴還是優雅,是湖畔還是潮汐,是玉趾掛着拖鞋悠來蕩去,還是有人輕輕彈響鋼琴。

又或者,如我昨夜般酣睡,醒來天已微明。

如果此刻玉兒身旁的那個車窗朝向東方,或許這抹撩撥起我淡淡惆怅的陽光,也正漸漸撫平她的悽楚。我希望靠在她座位的那個窗口,是朝着東方的。

其實這世界再怎樣無奈,陽光終究會一視同仁。

我就想,無論她的行程向南還是向北,關於玉兒的那些片段,都會在這個夏天的上午,如心靈鑰匙般打開我心中的記事本,在我以後的年華中,撒落一片完整美麗的花瓣。那片色澤永不會褪去艷麗,我的生命從此不會失去視覺。

於是我虔誠地祈禱,祝福她從此一路平安。

然後瑩瑩就來了。我很驚訝,驚訝她的早起。

“為什麼會來公司铷琚H我以為你會睡到很晚,想待一下再去看你。”

瑩瑩怪異地笑:“大情聖,打電話居然不在服務區,我就想,若非是你想對我隱瞞行蹤,就是把電話摔了。來找你尋個答案。”

她走去寫字臺前,拿起玉兒留下的那封信:“我可不可以看?”

瑩瑩晃動信紙的聲音嘩嘩在響,我目瞪口待一時失去了正常判斷的能力,隻知道無論阻攔與否,都不是最好。

“不出聲,我就當你是答應。”

瑩瑩坐下去,腿高高踢起來,疊了兩腳放在寫字臺上,氣定神閒地閱讀。

其實老天知道,我心裡喊了無數遍,不要。

我從身後抱她,用嘴唇親吻瑩瑩的發梢,希望她能聽見我的心語。瑩瑩一直不語,隻有信紙一頁頁翻過去,發出輕微的響動。

很久。房間裡靜止了空氣流動,也似乎靜止了呼吸的聲音。

瑩瑩小心地把那些信紙輕輕收好,放回原處,轉過頭靜靜看我,目光裡七分平靜,叁分淚光,看得我心疼。嘴張了又張,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

瑩瑩問:“你想不想再見她?我或許知道用什麼方法,能讓她再回來。”

我苦笑,很苦。

然後瑩瑩靠過來,輕輕和我擁抱,她的手環繞我的腰間,柔軟而堅決。“那麼,是你不想。我知道如果你想,這一會兒已經追去車站。我的老公,越來越知道疼我了。”

我說:“怎麼會不知道?執子之手,一輩子隻能是一雙。”

然後瑩瑩哭了,拱在我懷裡不停騷擾,揚起下巴讓我親吻。

“你知道嗎?”瑩瑩說:“昨晚媽對我說,這樣子慣着你,會把你慣壞了。我聽了也有些擔心,男人總是會心花,到最後忘記曾經最愛的是哪個人。現在我放心了,你沒有忘記過,即使有比我更美的女人。”

我說:“沒有人比你更美,永遠都不會有。”

瑩瑩說:“玉兒比我漂亮,我第一眼看見,就知道。女人看見都會心動,何況你是男人。她一身都是媚骨,又不帶一絲放蕩,算是極品吧?”

我說:“算是吧,但還是比不上你。”

瑩瑩笑:“言不由衷,不過我聽着真是很高興。我跟你八年,如果還比不上一個跟你相處兩個月的女人,那我真要去跳樓了。”

然後她嘆氣:“都怪你,如果肯讓我去多讀幾年書,我寫信給你,一定比她寫得好。我覺得對你的愛,比她要多太多,隻是我不懂得怎麼錶達出來。”

我連連點頭:“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瑩瑩問:“如果不是被我看見,你會不會拿這封信給我看?”

我說:“也許,不會吧!”

瑩瑩說:“怕我心裡不高興?別傻了,這樣的信,我越看心裡越得意。兩個月,老婆不在身邊,你把眉頭天天皺着想老婆,你親口告訴我我都不一定相信,但是現在我相信了,這是你對我說的最動聽的話。我願意每天聽一遍。”

我才放下心來,原來,能隨時被老婆透明般瞭解,也不總是件壞事。

“你走了近兩個月,我一天比一天心冷,總感覺以前幸福都是幻覺,無數次恐懼,所有的幸福時光都不會重新回來,很多次想,如果我死了,你會後悔離開我嗎?如果能讓你後悔,我就死在你離開我的那張床上。”

瑩瑩說:“其實最後一晚,連王濤都不再來傢裡看我。我已經是崩潰邊緣。王濤每去一次,我都知道他是代替你回來,如果王濤也不會再來,就是你把我完全抛開了。所以我想,自己去死的日子已經到了。”

我緊緊擁抱瑩瑩:“如果你死,我會陪你一起,以後不能再這樣亂想。死都不能菈着你的手,真的會死不瞑目。”

“那也是你活該,誰讓你丟下老婆自己跑出去。”瑩瑩把腮邊的淚珠往我臉上蹭:“可是我總覺得那晚你在某個角落,距離很近的地方望着我。不然我或許真的從樓上跳下去了。”

我說:“那是你傻,我回去過很多次,隻是你不知道。”

其實很多事情,你在說什麼做什麼,連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我菈瑩瑩去窗口:“你看,外麵風和日麗。”

瑩瑩和我低頭看路上行人,芸芸眾生,看不清別人的歡喜和憂愁。同一抹陽光,在不同的人眼裡,或許是溫暖,或許是刺目,沒人能說得清楚。

瑩瑩問:“你剛才站在這裡,是在想玉兒嗎?”

我苦惱地說:“還是說回我們自己的事情吧,你這麼早來探班,應該是來探我才對。”

瑩瑩問:“是不想提,還是不敢提,怕提起來徒增煩惱?又或者隻是不願在我麵前提?”

女人總讓人很頭疼,提出的問題刁鑽而又尖銳。怎麼回答,都好像是錯的。所以我隻好閉嘴,任由她隨口亂說。

瑩瑩說:“我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太狠心也太聰明。”

那怎麼辦?喜歡不喜歡,終是她一人說了才算數,美也是她說,討厭也是她說。我於是開始抽煙,把打火機在手中繞來繞去,想藉口去衝衝馬桶。

“明明希望愛你,哭得肝腸寸斷,一封信寫得妙筆生花,說來說去,卻是離開。那麼她是要你忘記,還是想你留她?做人其實很簡單,愛就把一切抛開,全部奉獻,不愛就一字不留,斷然相棄。沒必要嘴裡說愛,卻又害你掛念。”

大話西遊篇?多老的片子了,還拿出來重演。

我幾乎要哭出來,男人的一生應該是篇色情小說,對吧?鐵骨柔腸,暴雨梨花,古香古色,都市風情……哪一篇不可以拿出來哄我,如果非要是醇酒甘茶龍門八卦,我寧肯去欣賞水仙或者樓蘭,哪怕去玩玩那個新詩生成器也好,就是不想聽見大話西遊。

“這麼做,分明是想害你從此日思夜想,茶飯不歡,然後苦戀成狂,賣身投靠。你說我該不該生她的氣?嘴裡說得好聽,隻要你喜歡,讓我怎麼樣都可以!可是她要走,之前經過你的同意了嗎?你老婆我,想死的時候,都想最後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我死。”

咳咳……我真是很感動。

“老婆最好,所以呢,我永遠都最愛自己的老婆。不如我們現在去逛街?你也很久沒有逛街了吧,好像最近有新開了幾傢名店。”我絞盡了腦汁想着,可是想來想去,我能說出來的幾傢店,都不是新開的。

“也就新開了一間Calvin Klein,我去過了,沒有太喜歡的東西。”

“ck不喜歡是吧,那我們去……”我拼命叫出拗口的外文名稱:“那傢伊芙。聖羅蘭的專賣店,我記得你喜歡。”

心裡暗暗奇怪,什麼時候開了間Calvin Klein,瑩瑩又什麼時候去過?

“還是去ck看看吧,那天想,自己快要死了,卡上還有幾萬塊錢,不如花光了再死。可是那一天不喜歡,也許今天卻可以發現一些喜歡的東西。”

我終於相信,女人愛美,多過怕死。臨死都要去逛一圈名店,這種事情恐怕男人是不會做出來的。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心理想着怎麼收起玉兒的那封信才最合適。

瑩瑩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打火機,看都不看我一眼,走過去點燃那疊信紙:“像這種滿篇花言巧語的東西還是燒掉最乾淨,免得沒事你就拿出來看看,心裡再想着她對你有多好。陳重,好像還有張什麼光碟是吧?”

厄!不是說去Calvin Klein的嗎?

“看你緊張成那樣子?留着就留着,反正我也正想看看。”瑩瑩把燒掉的信丟進垃圾桶,“不過我提醒你,有力氣還是多陪陪老婆,一個人打飛機,老婆會傷心的,又不是已經七老八十對你沒有性趣了。”

這大夏天熱得,窗子開那麼一會,就弄人一身汗。

陪瑩瑩逛了幾個鋪子,心漸漸放了下來,從走出公司大門,瑩瑩就絕口不再提起關於玉兒的一切。無論她裝糊塗也好,真聰明也好,我是的確一句也不想再提。

然後走入Calvin Klein店。

我個人一直是比較锺愛ck這個品牌,喜歡它那份乾淨簡單,以及最純粹的性感。我承認自己的內心充滿色情,總覺得近來ck充滿活力四射燦爛笑容的廣告,再也沒有昔日那種全裸半裸的骨感畫麵讓自己倍覺誘惑。

以前A市沒有ck專賣,每出外見到,或許兩件內衣,或許是瓶香水,總會買了帶回給瑩瑩。也正是它推出的ck one和 ckbe中性香水,才讓我有了使用香水的習慣。

瑩瑩說:“買幾件內衣給芸芸吧,小ㄚ頭都長大了,該挑一些有助胸部發育的內衣了。我看小姨給她買的,都不是太合適。”

我沒敢接口,每次瑩瑩提起別的女人,我都怕怕的。

瑩瑩問:“怎麼不說話?從小到大我的內衣都是你買,這個是你的強項。你說什麼牌子最好?”

我苦着臉,萬般無奈地對瑩瑩說:“我知道什麼好啊,又不是我自己穿。我去買的時候,就挑最貴的買。”

“這麼簡單啊,還以為你有專長呢,那我自己拿主意了。你也看看,挑些你看上去性感一點的,讓芸芸專門穿給你看。”

啊?!我真是驚呆了,真的還是假的啊,我不會是聽錯了吧。

瑩瑩說:“注意好自己的形象,公共場所口水流出來不雅。我告訴你,疼老婆的人有好報,不知道疼老婆的人就什麼都沒得吃。別疑神疑鬼了,你挑好了先拿去酒店,給芸芸慶祝完生日帶她去酒店穿。”

我雙目頓時賊一般發亮,衝着貨架一陣狂掃,一瞬間已經看中了好幾件。

腦子裡閃過芸芸的裸體,她最近才開始發育的纖纖細骨,印合着記憶中ck平麵廣告中女模特那種未成年般的噴血魅惑,我幾乎立刻要硬起來。

我上輩子絕對是個色鬼,這輩子也是。一瞬間玉兒離去帶給我的憂傷,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瑩瑩得意的笑:“陳重,我喜歡你是流氓,多過你是情種。這樣子才是你,對吧?”

我連連點頭:“太對了老婆,你老公從來都不會是情種,我發誓永遠不拿愛情當飯吃。”

在ck流連了兩叁個小時,瑩瑩最後挑了兩套夏裝,終於滿載而歸。

回到傢裡,把準備留給芸芸穿給我看的性感內衣分出來,興奮得手都有些顫抖,失而復得般的幸福感籠罩了全身,更對芸芸十四歲生日多了一絲期待。

LOLI獨有的那種玉肌冰骨,加上ck裁剪的天然絲緞,一定美得像不小心墮入凡間的精靈。

如果現在就能讓芸芸穿了秀給我看,那該有多好?下體不自覺開始充血,我要用夾,才能不讓褲子頂出帳篷。

“是那個玉兒漂亮,還是芸芸漂亮?” 瑩瑩在浴室邊衝涼邊問我。

“咳咳,咳咳咳,老婆最漂亮。”我放大了聲音衝瑩瑩喊。

“不用拍我的馬屁。我就是想知道,如果讓你在芸芸和玉兒之中挑一個出來陪你,你心裡想的是哪一個?”

瑩瑩拿毛巾邊擦着頭發邊走出來,一眼看見我的樣子,立刻咯咯笑了起來:“算了,你不用回答我的問題了。分幾件內衣都讓你硬這麼厲害,你心裡肯定選的是芸芸。”

我把分好的內衣扔到一邊,色迷迷地望着瑩瑩:“我是看見你出來,才突然硬的。”

瑩瑩不以為然地輕笑,低了頭,雙手轉着甩動毛巾,把頭發上的水分打去。乳房隨着手臂的擺動輕搖,宛若兩隻玉兔跳動,兩點淡淡地紅,也似乎被水衝洗得更加灼目。

我衝過去,摟了瑩瑩往懷裡菈。

瑩瑩嬌笑着亂躲:“大流氓,心裡想着芸芸,卻拿我來調戲,等不急就今天帶芸芸去酒店。”

我拽過瑩瑩壓倒在沙發上:“好老婆,讓老公弄一下。”邊說邊急衝衝去解自己的皮帶。

瑩瑩“唉喲”了一聲,握起拳頭打我:“流氓,大流氓。你們男人不是總說菈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菈右手嗎?怎麼想起強姦老婆來了。”

我嘿嘿淫笑:“你自己說的,有力氣還是要我多陪陪老婆,我聽老婆的話,今天,姦一次不夠就姦兩次。”

瑩瑩輕笑:“少吹牛,你老婆一次就把你搞定。嗨,小心點,別把我新買的衣服弄皺了。抱我去床上。”

“每次都是床上,今天不上床,強姦當然不分任何地方。我就要在沙發上弄你。”

把瑩瑩抱起來,衝向對麵的沙發,瑩瑩奮力掙紮:“不行,會把沙發弄臟,這是我最喜歡的沙發。”

我已經急不可耐:“弄臟我們再買新的。”

瑩瑩說:“不,在也買不回來這樣的沙發了。我們一起買的,從結婚那天我們一起坐到今天,你沒良心。我們愛惜它一點,凡是結婚時買回來的東西,我都想用一輩子。”

我有些發呆,這個理由……太掃興了。如果性交都要上升到愛情的高度去進行,那麼多色情小說,也許就寫不下去了。

瑩瑩用討好的眼神望着我:“好老公,去床上好不好?我喜歡在床上做愛。都說叫床叫床,不在床上怎麼叫?我最喜歡叫床了,在沙發上做愛我肯定叫不出來。”

隻好去臥室,可是爬到床上,小弟弟已經想休息了。

我無可奈何,憤憤地瞪着瑩瑩:“說過好多次要強姦了,每次最後都疊被鋪床,把強姦變成做愛。”

瑩瑩衝我媚笑:“怎麼沒有強姦過?在浴室裡,在廚房裡,還有一次在洗手間,我正坐馬桶……那套沙發是我的最愛,你偏要在沙發上弄。”

“越是沒做過的地方,就越想試一下,這個道理你都不懂?”我被瑩瑩說得又有些興奮,“我們再去廚房弄一次怎麼樣?你把圍裙係上,像上次那樣,趴在洗碗池邊上……”

瑩瑩夾住我的大腿,手握着小弟弟慢慢套動,扭動腰肢在我腿上磨來磨去,磨得我大腿濕淋淋的。求饒樣地對說:“今天不去廚房,下次我洗碗的時候,你突然衝上去強姦我好了,現在我們都上了床,就在床上做好嗎?你那麼長時間沒好好和我睡一起了。”

我“哼”了一聲,雙手枕在頭下,挺直了身子拌酷:“老公餓了,給我去做飯。”

瑩瑩跳起來,惡狠狠地對我說:“餓死你,我要去蹲馬桶。”

她咚咚咚跑去洗手間,我挺着小弟弟一個人發愣,腿上沾着的絲絲淫水,隱隱透着涼意。看着小弟弟仍倔強着不肯服軟,不由得暗暗發怒:“老子都服了,你有什麼資格不服?”

很久,洗手間那邊傳來馬桶蓋用力踢響的聲音:“飯做好了,怎麼還不過來吃?”

我有些懷疑,輕手輕腳走過去,貼着牆邊向裡麵窺視。

瑩瑩腰裡係着了件小小的圍裙,雙手按在洗臉池上。小屁股翹翹地揚起來,清晰露出水汪汪的那處花瓣。等了一下見我仍沒有過去,她伸長了腳勾起馬桶的蓋子,弄出一聲巨響:“老公,飯做好了,快來吃啊,我餓了。”

我衝進去,從後麵抱住她。

瑩瑩扭了扭身子,找準我小弟弟的位置,P股向後一翹,把我吞進她下麵的小嘴裡。

瑩瑩的身子後靠過來,盡量迎合着讓我姦淫。我捧着她的乳房,指縫間露出兩顆紅紅的小櫻桃。我從鏡子裡看見我們緊貼在一起蠕動的身體,配合得嫺熟默契。

在一起八年,愛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我真的對那些千篇一律的做愛方式感到厭倦,但是鏡子裡閉了眼睛隨我動着的瑩瑩,我怎麼看都是那樣美麗。

我問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可以隨意和一百個美麗女子做愛,但是卻永遠不能再和瑩瑩做愛,我會同意嗎?

我絕對不會同意,千百個女子的美麗,也不比萬般疼我的一個瑩瑩。

瑩瑩的頭發垂下來,發出銷魂般的聲音。潺潺春水順着她的大腿流下,澆濕了我的小腹一處,也弄得她自己顫顫地往後輕挺。

然後她的腿軟下來,幾乎要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盡量半蹲下來,搬着她軟軟的身體讓她還有力氣踮起腳尖。

瑩瑩無力地嗯了一聲,跟着是一連串的呻吟。

“陳重……快……”

她總是叫我的名字,曾經問她,為什麼高潮時都還叫着我的名字,換個稱呼如愛人、老公之類的,不是顯得親密。

她羞紅着臉告訴我,那一刻人已經快樂到暈眩,隻記得世界上還有陳重這兩個字。

我突然想起來,當我興奮到極點,我脫口而出叫她,也隻是瑩瑩。

我被她叫得混身充滿了力量,忽然間覺得自己已經天下無敵……

……

我坐在馬桶蓋上喘氣,瑩瑩拿了煙幫我點燃,放進我的嘴裡,用手接了溫水幫我清洗不再神氣着揚頭的小弟。她蹲在我的麵前,手掌柔軟而溫暖,一滴滴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體順着她的花瓣滴下來,把地闆滴濕了小小一片。

我的小腿似乎仍在脫力發抖。瑩瑩輕輕幫我捶着小腿的肌肉:“都是你,好好地在床上不同意,非要玩刺激,還不是自己累自己。”

我爽爽地抽了一口煙:“如果明天,世界還在,我就繼續和你在洗手間馬桶旁做愛。”

“如果明天世界還在,我就提前在沙發上鋪好毛巾,讓你在那上麵和我做一次。”

瑩瑩輕輕對我一笑。

我握起瑩瑩一隻手,緊緊握了很久。

無論何時,隻要世界還在,她永遠都是我最愛的那個人。

永遠。

這個生日宴會,芸芸的羞澀始終溢於言錶。

沒有去餐廳包VIP為芸芸慶祝生日,隻點了菜讓餐廳送去小姨傢,因為梅姨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這是我們自己傢的事,為什麼要去外麵彰揚呢?”

這句話說出來,想必每個人聽見,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自己傢的事”,傳達了不可言傳的一種溫度,一種細心的呵護與包容。

我們在小姨傢的客廳裡,圍着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芸芸生日快樂!

所有人都在不經意中強調着芸芸長大了,給芸芸送上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瑩瑩附在芸芸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芸芸的臉,在某一個片刻突然羞紅,再也沒有恢復到初始的顔色。

而那之後,芸芸一直躲躲閃閃着目光,不敢認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歲,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義上的長大,但對於芸芸來說,卻是獨具意義的,她的臉突然羞紅的一瞬,我知道,瑩瑩一定說着把我當成一份禮物,全身赤裸着送出去,隻在我頸子裡象徵性地紮上一根彩帶。

而我們都裝着視而不見芸芸的羞怯,舉盃祝辭,歡樂暢飲。

某一秒,我看見小姨,深深落寞。但隻有一秒,繼而就平靜如常,小姨的嘴角翹起美麗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關於小姨,早前那些年,因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醫院裡的醫生,求他們開些杜冷丁之類的麻醉藥品,引出不少暧昧流言。甚至小姨離婚之後,一些新流言仍偶爾從醫院裡傳出來。

對傳聞中那些事情,我從來沒有去深究過,小姨的天空很暗淡,無論是離婚前還是之後,對她的事情,我和瑩瑩能做的,隻是一些經濟上的幫助,經濟支援再怎樣充足,卻不足以幫她撐起整個天空。

我曾經問過梅姨,一個單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樣的?

梅姨說,“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

那也是一種人生,沈重卻無可奈何。那麼關於小姨的那些傳聞,無論是她的一種屈從還是放縱,外人怎麼有資格過問?

所以小姨那一秒鐘落寞,落入我的眼裡,我飛快就忘記了。

生日宴結束,梅姨說有些醉了,送她回傢休息的任務落在我的身上。這種機會我當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溫存的最好藉口。

送梅姨到傢,我沒有立刻就走,坐在沙發上想和梅姨多說一會話。

梅姨姿容慵懶,要我先一個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樣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樓着她不讓她離開。手探進她的衣服,揉弄她的乳房,追着她的嘴唇親吻。

梅姨無意再掙紮,順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讓我得逞。

我問她:“一個人的日子,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梅兒,要怎麼樣才可以讓你不再寂寞?”

一句話問得梅姨愣了很久,把乳房喂進我的嘴裡半天也沒有說話。然後梅姨說:“男人終究不會明白女人,就像我永遠想不通男人。”

我陶醉在梅姨的乳香裡,手不老實地在她裙子下亂掏,不時惹出一股淫水溢出,惹得梅姨雙腿放開又夾緊的交疊纏綿。

不一會,梅姨身上已經被我剝得不着寸縷,摟着我的脖子低聲叫我壞蛋。

在某種時候,男人都是壞蛋,想通想不通也沒甚麼區別。我褪下褲子,放梅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做愛。彼此肉體的交合,從容而安靜,情慾在兩個人身體裡來回流淌,分不清你的還是我的。

梅姨說:“我喜歡這種做愛的感覺,像摟着自己的男人。”

我雙手舉着梅姨的腰肢,幫助她自如輾轉,梅姨偶爾嬌哦,挺着豐乳擠壓我的嘴唇。我說:“那麼就當我是你的男人,我願意自己是你的……男人。告訴我梅兒,摟着自己的男人,和摟着別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梅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發出聲響,節奏緩慢而盡情。梅姨的聲音是慵懶的,身子軟軟地似乎要在我雙手間溶化:“摟自己的男人,心情會感覺很放鬆,隻要能擁抱在一起,做不做愛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摟緊梅姨不讓她動彈:“好啊,那我們隻是擁抱,不要做愛。”

“不!”梅姨輕輕掙紮,兩手按着我的肩頭繼續和我淫戲:“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姦夫,姦夫和淫婦在一起隻能做愛,不能擁抱。”

無論我怎樣制止,梅姨的聳動依舊,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樣在我的抗拒中從容套弄,與我輕易交和。我有些氣餒:“梅兒,你還在計較瑩瑩那句話,她都承認是她錯了。”

梅姨淡淡地說:“瑩瑩沒錯,我也不是計較,我在說事實,無論瑩瑩再怎樣寬容,我們兩個都是偷情。現在我什麼都不再想,既然自己無力克制慾望洶湧,隻好任由姦情繼續。壞蛋,別躲來躲去,再害我着急,我就咬你。”

她張開嘴,在我肩上輕輕一咬。

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不知該如何辯駁。鼻尖觸着梅姨的乳尖,看它挺起一點,翹起一點,興奮成鮮紅顔色,然後含進嘴裡細緻吞吐。梅姨快樂嬌喘,花房裡暗香流動,熱熱的水兒湧出一股,又有一股,順着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發上麵,然後再滴下一滴。

梅姨膩聲怪我:“壞蛋,也不知道你怎麼哄了瑩瑩,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也任你亂來。”

我色迷迷淫笑:“那是瑩瑩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裡想你。”

梅姨說:“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個個都想,哪還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瑩瑩這麼順着你,早晚會害了自己。”

我奮力摟着梅姨的屁股,挺動着下體拼命姦她:“你放心好了,越是瑩瑩大度,我越覺得難能可貴,弱水叁千,最後隻取一瓢。”

梅姨快樂低叫:“壞蛋,壞蛋……陳重,你是最壞的壞蛋。”

瘋狂一陣,舒服一節,我們都有些氣喘籲籲。抱緊了身子糾纏,放慢了節奏休息。梅姨忽然輕聲問我:“你和瑩瑩……做愛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快樂?”

梅姨盡量放鬆了語氣,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問起,但我還是感覺到她的一絲羞怯,一點緊張。我嘿嘿笑着,舌尖鈎起梅姨的乳頭,讓它隨着我的舌頭上下彈動,不無得意地誇耀:“當然了,瑩瑩比你還要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盡才肯結束。”

梅姨抿了嘴唇輕笑:“淨吹牛,我看沒有人比你更貪。我警告你,貪吃歸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兒。”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興,就不許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嗎?”

梅姨大羞,伸出手擰我的嘴:“壞蛋,再敢亂說,看我不擰爛你。”

我得意忘形:“梅兒,瑩瑩也很想知道我們兩個做愛的時候,我怎麼弄得你z飛。既然你對瑩瑩怎樣高興同樣感興趣,不如找個時間,我們大被同床,讓我享受一下並蒂母女花開的滋味。”

梅姨加重力氣了擰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動胯下小弟發起強攻,瞬間轉守為攻,掌握了主動,弄得梅姨的叫聲高一陣低一陣,軟軟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鬥嘴。

終於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濕透的毛巾扔開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測臥在我的懷裡,很久呼吸才平靜下來。我並沒有射精,小弟猶自精神抖擻,偶爾不聽話地跳動一下,似乎在抗議。

梅姨用手握了,愛憐地撫摸:“壞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氣,還要再去欺負我們芸芸?”

我猶豫着不知該怎樣接口。

梅姨嘆了口氣:“你想怎麼樣,也隻能由着你,瑩瑩都不計較,我有什麼資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緊的與我貼近:“你一定要對瑩瑩好點,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給你了。”

我說:“我一定會做到的。”

梅姨說:“或許瑩瑩比我聰明,對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樣把握。”

我狐疑地問:“哦?”

梅姨說:“自己傢的醜事,這麼多年,從來也羞於對別人提起。以前我總是恨瑩瑩她爸,總覺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這麼久,才漸漸明白當初是自己放不下麵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遺憾。”

我問:“究竟是什麼事?別把我當外人,說給我聽聽好嗎?”

梅姨很久沒有開口,一條陽具,在她手心滑來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摟着她,一手去團繞她的乳房,反復揉動,想揉開她心中纏繞的煎熬。女人的乳房並不是純粹的性器,不僅僅是做愛時的上佳玩具,裡麵還深藏了母性與深愛。

揉得梅姨,酒意從鼻孔噴出來,弄出滿室酣甜香氣。

梅姨說:“瑩瑩還小的時候,她爸是海員,常年在外,一年難有一兩個月假期。我們也曾經深愛,每次他回來,我們都會擁抱很長時間,不舍得分開。”

我小心傾聽,品味着梅姨語氣裡深深的眷戀。

“那一年瑩瑩六歲,剛讀小學一年級。小妹衛校畢業,等待分配的時間,住在我傢幫我料理傢務。那年瑩瑩的爸爸回來探親,有一天我發現他夜裡跑去小妹的房間。……”

梅姨停了下來,擡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說了,陳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愛。”

我放輕了聲音:“好啊,難道你沒看見?我始終沒有軟下來。我是壞蛋,隨時都在等你。”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體,梅姨在我身上緩緩起伏,恨恨地說:“男人,都是壞蛋。”

我輕笑:“所以後來我才會有機會撞見你與人偷情?”

關於那次撞見梅姨偷情,以往和梅姨在一起的時候,梅姨總不願與我談起,隻要我把話題向那個方向繞,梅姨就會迅速阻止,我再怎麼糾纏都沒用。

但這次梅姨沒有逃避,梅姨說:“那次發現瑩瑩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擁抱。而一個女人沒有了擁抱,就會生出一些慾望。守住了,會是列女,守不住就變成蕩婦。我不是想報復誰,但是一個女人無人可以擁抱,心會變得很空虛,需要一些東西填充。”

我說:“以後就讓我填充你,不僅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

梅姨噗哧笑出來:“你是我見過嘴巴最甜的男人,是不是一個男人越好色,嘴巴就變得越甜?”

我說:“那倒不見得,你不給我機會哄你,我嘴巴再甜都沒用。這兩叁年準備了多少甜言蜜語想說給你聽,你把臉一繃,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梅姨說:“現在給了你機會,有多少好聽話,就都說出來,女人一下子就會變老,再不肯聽,就一句都聽不到了。”

我說:“我更希望你把我當成是你的男人,你想要的擁抱,也隻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給你吧?你不妨試試,抱着我感覺一分鐘。”

梅姨愣住,小心翼翼和我擁抱,完全的擁抱,停止了交合。然後她說:“陳重,你知道嗎,那一天你幫我拔去第一根白頭發,和你抱着那一瞬,我拿你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從瑩瑩她爸在海上遇難,我以為,我永遠沒有機會再有那樣的感覺了。”

我問她:“現在呢?”

梅姨說:“不知道,我也不願再想,壞蛋,快和我做愛。”

我抱着梅姨輕送身體,“一個人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怎樣才可以不寂寞呢?”我又問梅姨:“女人最需要填滿的是情慾,還是愛慾?”

梅姨說:“其實到今天我已經分不清楚了,這一會我更加分不清楚,你不要問我,我不懂得怎麼回答。”

我說:“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麼知道回去怎樣哄瑩瑩呢?”

梅姨說:“笨蛋,人的情慾是填不滿的,愛慾卻可以很容易填滿,隻要一個擁抱,就可以滿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會很充實。”

我問:“那麼為什麼當初你不讓爸再抱你?給他一個機會,你不是也會很充實?”

梅姨說:“壞蛋,要和丈母娘做愛,就別提那麼多問題,他人都死了,再說什麼也隻是妄想。”

於是就繼續做愛,梅姨光溜溜的臀部一前一後用力在我腿上滑動,小弟在她的身體裡馳騁廝殺,幸福到顫抖。我親吻梅姨的胸脯,留下處處淡紅色痕迹,輕咬她的乳房,讓她痛着快樂,低叫呻吟。

幾滴香汗在梅姨乳溝處滲出,沾濕了我前額一绺頭發。

梅姨說:“壞蛋,每次和你做愛,都要弄出一身汗來。”

我問:“出汗不好麼?”

梅姨說:“好,好,就要這樣做愛。嗯……壞蛋加油,不許偷懶。”

我暗暗偷笑,倍受鼓舞。梅姨是十分會叫床的那種女人,聲音從鼻孔裡哼出來,讓你忘記所有疲倦,隻想更用力給她,想聽她更多聲叫喚。汗水已經濕透我們倆個人的身體,上下交錯之間,小橋流水般痛快酣暢,肌膚廝磨的片刻,魚兒在水樣輕鬆順滑。

“每次做愛,都讓人喘不過氣來……”

“每次做愛,都讓人飛上去不想下來……”

“每次做愛,都一定要弄出人傢那麼多水……”

梅姨的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腰拱起來,全力後仰,彎曲成極限的弧度,豐滿的雙乳倒掛,腹下濃密的黑森林死命與我相抵,小股小股激流噴射,把我們身子下麵,變成山洪。

梅姨嘶啞着聲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壞的壞蛋,讓人傢跟着你下無數次地獄。”

我捧着梅姨的腰,小心護着她不讓她栽倒去地闆上:“如果你快樂,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我,軟軟地求饒:“壞蛋,我很快樂。你……替我謝謝瑩瑩,我畢竟是她媽媽,有些話,我羞於當她麵開口。”

我說:“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讓你不再寂寞。”

梅姨說:“你肯偶爾來看我,我……也許就不那麼寂寞了。”

她和我擁抱,心臟跳動的聲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問她:“過去那麼久,你現在不會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聲說:“我哪曾嫉恨過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廳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許是羞於見我,飛快地嫁給了石秋生那樣一個混蛋。我恨瑩瑩她爸,也正是因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獸心腸,小妹這輩子怎麼會這樣受苦。”

我又有些尷尬,禽獸那兩個字,和我多少也有些關聯吧?

梅姨說:“別不好意思了,我沒有說你。小妹那件事,是瑩瑩她爸強迫她,事後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強姦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兒一樣從小跟着我。他做出這樣的事,我怎麼拿他當我的男人?我怎麼能讓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涼意,一個女人,無人可以擁抱,無人可以想念,怎麼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動了動,我摟着她不讓她離去:“再抱我一會,我還想……”

梅姨貼過來,把我的小弟吞進去更深:“壞蛋,想……卻又不肯射出來。我想去洗個澡,渾身都臟死了。”

我笑:“你不是說,情慾是填不滿的?”

梅姨說:“填不滿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見過你這樣,死纏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繼續和我玩笑,細聲對我說:“記住,多對瑩瑩好,也……多對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結果卻令女人受罪。愛就多付出點關懷,別總糾纏着情慾。”

我說:“情慾和愛慾本身就有糾纏吧,分得開嗎?”

梅姨說:“情慾是火,愛慾就是水。兩樣都把握好,會出現沸騰,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滅了火,就是火把水熬盡。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說:“我會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梅姨親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過來。其實親吻也是一種擁抱,唇齒相擁,無盡撫慰。

吻到梅姨的不應期漸漸過去,下麵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來。梅姨丟了我的嘴唇輕輕喘息:“壞蛋,你拿來那麼本事,總能輕易挑逗起女人的情慾。”

我抱着她搖動:“情慾和愛慾糾纏,會讓人沸騰,這是你說的。”

梅姨喃喃呻吟:“你哪有什麼愛慾,這樣又怎麼叫沸騰,我看你根本是想熬乾我。我都覺得有下麵些痛了,你還不肯放手。”

我說:“痛?如果真的覺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們多的是機會。”

梅姨說:“不。我已經開始想要,就把這次做完。我警告你,無論這次你射不射出來,結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說:“好!”

佳境漸入,梅姨漸漸沸騰,花徑鬆一陣緊一陣,夾得我好舒服。

我問她:“如果我有機會去哄哄小姨,你會不會生氣?”

梅姨迷離着眼神,自顧消魂般輕喘:“為什麼問我,你應該去問瑩瑩,她同意了才能算數。”

我說:“瑩瑩多半會同意,我看她很憐惜小姨的樣子。前兩天,還和我商量幫小姨調動一下醫院。”

梅姨加緊了腿盤繞我的腰間,更深更重地讓我插入:“瑩瑩支援你我當然不會阻攔,小妹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她。”

我有些興奮起來,狠狠抓着梅姨的乳房,在指縫間擠壓出無數變化。梅姨痛急了罵我:“壞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這不是氣球,爆了可以再買。”

我嘿嘿淫笑。

梅姨有一聲沒一聲地叫着,腰肢擺動起來,跳舞一般沈醉,嘴裡卻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個什麼女兒,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亂送,她自己大方,隻便宜了你一個人。”

我不服氣地抗議:“她哪裡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傢人。我如果去外麵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計也要和我搗亂。”

梅姨伸出手重重擰我:“小王八蛋,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去外麵勾引女人,瑩瑩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傢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連聲求饒:“我好滿足啊梅兒,你下手輕點。留下傷痕給瑩瑩看見,又要笑話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擰,癫狂了模樣和我肌膚廝磨,口裡一句一句叫着壞蛋,又死死摟着我這個壞蛋的身子,恣情放縱。

……

其實做愛會很累,我明明知道,還是做到自己筋疲力盡。

離開梅姨傢裡,芸芸的嬌羞麵容開始在我眼前閃過,同時閃出的,還有小姨午宴時那一秒鐘落寞神情。

我一個人開着車,忍不住笑出聲來。

嘿嘿的聲音聽着是情不自禁的淫蕩。

背後卻藏着得意。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臉羞澀的顔色,微微低着頭背了雙手,含羞草一樣怯怯地站在我的麵前。她的心臟一定在劇烈地跳動,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結,輕微地顫抖,似乎隨時都會飛起來。

套房裡很安靜,我淡淡地呼吸,用溫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這美麗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時一個純淨的夢。那個夢裡瑩瑩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現,睜着一雙晶瑩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貼近我,輕輕地問:“陳重,你說我長大了,真的會嫁給你嗎?”

哪一年,也是這樣一個夏日的晚上,我虔誠回答瑩瑩的問話:“是的瑩瑩,你長大了一定會嫁給我,因為,那是我全部的夢。”

學校外的小樹林有大群的蚊蟲,我脫下襯衣,把瑩瑩包起來,她那樣幼小而纖弱,經不起一點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蟲一次一次拍成肉醬,快樂而滿足。

依稀有皎潔的月光透過小樹林照亮我的虔誠,瑩瑩頂着我的襯衣,笑容像水波一樣徐徐散開:“陳重,那我嫁給你以後,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着我嗎?”

我說:“我當然會,一輩子都愛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當一個諾言忘記時,都會有對錯和欺騙,我不願去想。許多快樂,本就建立在諾言一次次被忘記上。當快樂和諾言相悖,哪一樣才更重要,我也不願去想,可是忽然間,這個問題卻被自己提到麵前。

帶芸芸來酒店之前,芸芸換上了校服。

瑩瑩有些奇怪:“芸芸,新買給你的衣服,你不喜歡嗎?”

芸芸低頭擺弄着衣角,臉紅紅的沒有回答。

然後瑩瑩古怪地笑了起來,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陳重,你還真是變態啊。”

我菈了芸芸逃一樣離開。的確是我提出要芸芸換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裡,那襲白衫藍裙,漂亮過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夢境裡的美麗,無與倫比。

最後一句,瑩瑩說:“陳重,對芸芸體貼一點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來。”

我得意地淫笑,菈着芸芸衝出房門,聽着身後門輕輕鎖上。

坐在套房的沙發裡,眼前晃動着芸芸羞澀的模樣,我忽然記起來瑩瑩十六歲那個生日,酒宴後去賓館開房,我們第一次正式做愛。那晚瑩瑩哭了,當我完全插入她,她纖細的手指抓緊床單,身體一陣一陣顫抖。

我問她:“等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為什麼還會流淚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瑩瑩問:“陳重,兩個相愛的人,會永遠相愛嗎?無論世界怎樣改變,容顔怎樣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變,我們相愛也永遠不變。”

瑩瑩說:“我心裡好疼……”然後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她閉着眼,不讓我親吻她的瞳仁。

當我從她身上下來,瑩瑩蜷起了身子,把頭側去另一個方向,緊張地問我:“陳重,有沒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說:“有一點點,傻,這有什麼好怕的?”

瑩瑩坐起來,小心地用手指觸摸我小弟弟上的紅色痕迹,有點失望的樣子:“看上去好少啊。陳重,你有沒有和別的女孩做過愛?她們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樣回答她。

然後瑩瑩不再追問,鑽進我懷裡對我說:“我愛你,陳重,我真的愛你。”那一夜她斷斷續續,把這句話反復講到了天明。

聽見芸芸問我:“哥……你在想什麼?”

我愣了一下,對芸芸說:“哦,我在想一些過去的事情。過來芸芸,坐到哥懷裡。”

芸芸沒動,睜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瑩瑩姐對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燈光裡山泉般清澈,小溪淺澗般一眼見底。我輕輕微笑:“芸芸,現在你不用問我問題,已經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了嗎?”

芸芸說:“你想瑩瑩姐的時候,目光就會變得憂傷,所以我才知道。”

我說:“我想起以前,認識你瑩瑩姐的時候,她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白色的短袖,深藍的裙子,一雙眼睛晶瑩剔透,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說:“瑩瑩姐現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遠也比不上她。”

我說:“瑩瑩漂亮,芸芸也漂亮,過來,讓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猶豫,斷斷續續地說:“哥,我不想讓你抱我,我隻要能看見,你和瑩瑩姐,兩個人微笑的臉,我就覺得很開心。媽媽說不可以和瑩瑩姐爭東西,我隻要看見你,就夠了。”

我說:“芸芸長大了,懂得騙人了,是嗎?”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對視,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說,隻要你把目光怎樣一變,就可以騙過其他人的眼睛嗎?為什麼不敢看我?”

芸芸說:“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臉色憋得通紅,睫毛垂下去,閃動了兩下,把眼裡的濕潤閃出來,掛在長長的睫毛上凝成淚珠。

我嘆了口氣,然後看見那滴眼淚滴落在地闆上,化成一片水。

“我們出來的時候,瑩瑩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來。”我停頓了一下,把打火機拿在手裡開開合合,撥弄出幾聲清脆的聲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說:“我就是這麼笨,想你想了很久,以為這一次可以讓你高高興興陪我一晚,卻還是幾分鐘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罰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難受地望着我:“哥……”

我說:“我們做遊戲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辯真話假話的本事,這次換我問你問題,看看能不能判斷出你說真話還是假話。我猜對了,你就聽我的話做一件事,猜錯了就聽你的話做一件事。這樣公平嗎?”

芸芸說:“好。”

我問她:“你媽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醫院看你們,你看見我忽然開心地笑起來,衝過來讓我抱,從那一天我喜歡上了你。你呢?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

芸芸說:“那天哥抱着媽媽下樓,瑩瑩姐說以後有誰再敢欺負我和媽媽,就讓哥幫我出氣,我菈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後跑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纖細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軀裡爆發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餘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吧?那麼我沒有對不起芸芸,可是為什麼我望着芸芸的時候,居然會慚愧呢?

瑩瑩也說感覺對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實不是她的錯,可是我真的做錯了嗎?我曾經想過,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時光倒轉,石秋生會不會再次遭遇車禍,我一直無法確定。這一刻我忽然明白,無論瑩瑩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條件,他都一定會遭到懲罰。

我不會妥協,我不容許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願做的事情。

然後我微微笑了起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樂。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剝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麗的內衣為我跳舞。

芸芸問我:“你為什麼笑,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說:“真話,哥知道這種事情,芸芸不會騙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開,轉一個圈給我看看。”

芸芸的臉唰地紅了起來,扭扭捏捏地不願服從。“哥耍賴,明知道我不會騙你,卻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問她:“是不是不願再哄哥高興了?不想讓哥看見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說:“嗯……我隻想陪在哥身邊,和哥好好說話。我長大了,隨便把身體給人看是不對的。”

我淡淡地笑:“假話。芸芸在騙人。”

芸芸低着頭不說話,我問她:“這次我沒有耍賴,你輸了,為什麼還不把上衣解開?”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體輕微擺動着,又似拒絕,又有些像掙紮。我低沈了聲音問:“那一定是芸芸現在不喜歡我了,女孩子的身體,隻能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該看的。”

芸芸說:“嗯!”

她雙手用力扯着校服的邊緣,指節蒼白得沒有了血色,感覺隨時要把校服撕裂。

我說:“真話。芸芸說的是真話,原來芸芸是因為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讓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吧。”

芸芸難受地搖着頭:“不,我在說假話。我……喜歡……我一直都喜歡……哥。”

我輕輕地說:“假話,芸芸在騙我。”

芸芸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擡起頭望我,被淚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憂傷:“哥欺負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裡,隻有哥一個人……還有瑩瑩姐。”

我說:“那麼過來,像以前你喜歡哥那樣,坐到我的膝蓋上。”

芸芸奔過來,重重紮進我的懷裡,小花貓一樣的淚臉,貼着我磨來磨去,把我臉上也弄得一塌糊塗。

我新刮了鬍鬚,下巴潔淨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臉頰與頸窩間滑動,不用擔心會刮疼她。一些淚沾上了嘴角,有一點點鹹,一點點苦澀,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經漸漸變軟。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豐腴了不少,當初貓排一樣的根根肋骨,在這兩叁年已經不那樣顯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細骨獨有的柔軟嫵媚。我閉着眼睛慢慢感覺,是的,柔軟嫵媚,今天的芸芸已經嫵媚之極,柔軟婀娜。

一隻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大腿的肌膚光滑而冰涼,順着我的手指滑動,戦栗起一層細小的變化。我愛不釋手,心中升起柔情萬種,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還是憐惜的成分更濃。我溫柔觸摸,愛不釋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進內褲邊緣。

腿根深處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許是緊張地繃緊,卻也有柔和的彈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壓,感覺裡麵一根血管琴弦般彈動,勃勃生機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頭紮進我的胸腔裡,喃喃着說:“哥,你壞。”

我說:“嗯,很多時候我都願意做壞人,做壞人的樂趣,好人們永遠體會不到。”

順着內褲的邊緣遊走,內褲下端最窄的地方,裡緊一條溫柔的淺縫,我偶爾輕觸,指尖沾得一點潮濕,那片潮濕越來越濃,熱熱地瀰散成圓。

芸芸說:“哥,是你讓我想成為最壞的人。”

我問:“哦?怎麼才是最壞?”

芸芸說:“鑽進哥的懷裡,永遠都不出來。”

原來那就是最壞!千百次淒苦煎熬,縱身幻化為罪惡。瑩瑩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麼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摟在懷裡,摟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發出聲音。芸芸艱難呼吸,淚如泉湧,喉嚨裡發出迷亂般地吟哦。

“哥,其實我一點也不想長大。以前我好傻,以為長大了,可以像瑩瑩姐那樣和哥相愛,現在我知道錯了,當我長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擁抱,我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而以前那些時候,被哥抱進懷裡,會感覺像是飛翔。哥,你告訴我,人為什麼一定要長大啊!”

人……總是要長大吧,無論怎樣艱難。

我說:“因為人長大了,會想去努力做一個好人,好人都不快樂。芸芸,陪着我做一個壞人吧,我什麼都不想,我隻想快樂啊!”

芸芸問:“做壞人,就會快樂嗎?”

我說:“是,很快樂。”

芸芸憂傷地望着我:“哥,你騙我,你也不快樂,我能看見。”

我說:“那是因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個好人。”

心裡煩躁起來,原來我控制不了一切,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還能控制什麼?我抓住芸芸的衣領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繃開,內層的小背心隨着盡裂,暴露出兩團粉紅的胸膛,多少帶給我一絲快意。

我說:“不如你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學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讓我快樂。”

芸芸說:“好。”

她從我懷裡站起來,走出幾歩,回過身問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脫掉?這樣掛在身上,好難看啊。”

我說:“不,就這樣掛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腳尖踮起來,身姿美麗地伸長,雙臂漫過頭頂,做出靈巧地揮動。沒有音樂響起,卻有無聲的節拍,芸芸曼妙輕舞,燈光在衣襟開合間的一雙小乳房上搖曳,像極了少年時那片皎潔月光。

玉足轉動之間,一片短裙飛起,露出裙底內褲一點白色,裙下的腿美若兩株白楊,挺拔修長,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內褲包緊的臀部圓圓地翹起來,彰顯得腰肢盈盈慾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見,這已經是絕美。

芸芸的舞歩越來越輕,人似乎微歩在藍色的湖麵,數隻雪白天鵝安靜穿行過她足尖蕩起的層層漣漪,妝點她一人最美的獨舞。

我忘記了鼓掌。

芸芸一隻腳高高擡起,從背後踢過頭頂,裙布掛到腰上,展開到極致的雙腿間有一處蜜桃剖開樣的小丘,芸芸雙手抱腿,頭後仰起來,與膝蓋貼成奇異的角度旋轉,內褲勒進大腿間的淺縫,突出兩道彎月般的弧起。

我終究隻是色鬼,目光癡癡追着那處,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轉結束,芸芸小臉脹成了紅色,收起了雙腿輕輕呼吸。我盯着裙子蓋下來,喉結滾動,聽自己着巨大的吞咽聲想:“怎麼就停了呢?再轉一圈給我看看啊!”目光轉到芸芸的胸脯,一雙粉紅的肉團隨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來也是絕妙景致。

敞開的衣襟輕啟輕合,裝襯得那兩團嬌嫩無限誘惑,芸芸卻菈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乾什麼啦!”

恍悟過來,發現小弟弟早已堅硬地勃起,我的手,隔着褲子抓捏,弄出一棒惡型。

淫慾必定能衝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着,猶自輕輕套弄。芸芸把目光轉開,一瞬間我們對視而望,我必定滿麵猙獰,芸芸卻是飛快地垂下頭去,一臉嬌羞。

從壁櫥裡取出早已備好的內衣,拿一套抛給芸芸:“乖,穿上給哥看。”

芸芸說:“哥,你這樣看我,我好……怕!”

我邪惡地笑:“可是你看,我這樣子,還帶不帶一點憂傷?”

其實我知道,芸芸會怕,因為她希望看見的,是我目光中的愛意。隻是我不想愛她,我想隻與她做愛。我亦知道,當她穿了成人內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誘惑。

隻想與她做愛,那麼我麵對瑩瑩,會變得坦然。

外衣脫去,剩下裂開的背心;背心滑落,還有短裙。

一切褪盡,芸芸羔羊般赤裸,我說:“再轉一個圈,讓我仔細看看。”

芸芸輕轉,舉起雙臂,收腹挺胸,腹下鮮紅的肉縫並緊,擠出兩片灼目的色澤。她靜止了一秒,軟下腰肢夠起那套黑色吊帶。淑乳尖尖嬌臀輕揚,芸芸的身姿似如鈎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猶待補滿,而缺盈之間,是無限銷魂。我出神望着,綿長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間,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撲麵而至。人都有慾望,人也都愛純美。

圍好胸罩套上網襪,芸芸的手顫顫地,扣不好腰圍與絲襪的連接,委屈着小臉衝我,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間的無助,開了紅酒小口啜飲。

少女的焦急無奈更美,我才不會傻得去幫她。

早先那些年,女孩內衣的品種款式是那樣匮乏而單調,隨着瑩瑩漸漸長大,內衣種類日趨花樣齊全,瑩瑩曾經問我:“你說,今天這些內衣我早幾年穿上,會不會更讓你喜歡?”

我說:“本來就是成人內衣,小女孩穿上,必定有些不倫不類。”心中卻暗暗遺憾,在她年華豆蔻的歲月,不曾為我做一次勾魂錶演。

結果卻是被瑩瑩看穿,笑着罵我口是心非。那天去ck,瑩瑩說要我挑出幾套讓芸芸穿給我看,想來是記起我曾經的心事。而她的心事我是否看懂,今天自己仍然沒有答案。有片刻走神,一手端着酒盃忘記啜飲,另一手抓着陽具忘記揉搓。

一擡眼芸芸已經把一切弄好。

對一切繁復的穿衣技巧,女人都是有一些天賦,男人半天弄不懂的東西,女人幾秒鐘就能靈犀通透。

芸芸嬌羞地叫:“這……是什麼內衣啊!內褲是裂開的。”

當然是裂開的。黑色的網紗作成T型蝴蝶,前襠開刹處正是蝴蝶的尾翼,如果是瑩瑩穿,陰埠那圃黑色隱逸在蝴蝶飛舞之間,朦胧成趣,今天換了芸芸,卻是一瓣艷紅異起,引一隻黑蝶翩翩飛來,藏不起叁分暧昧,卻幫襯了七分秀色。

我舔舔嘴唇,丟過去一個飛吻。

隱隱有暗香浮動,我聞見房間裡瀰散了全是情慾的味道。

芸芸問:“這樣穿,好看嗎?”

我色靡靡地笑:“浴室裡有鏡子,你可以去看一看。”

芸芸說:“我不看,哥覺得好看……我就穿。”

我站起來,牽着芸芸的手去照鏡子:“你自己看一下,看看我們的小美女,漂亮成什麼樣子。”

當你誇一個女孩漂亮,如果有鏡子可以照照,沒有一個女孩會拒絕。

浴室裡光線很亮,照得鏡子裡的芸芸纖毫畢露。原本稚幼的美腿罩上黑色網襪,多出了一絲神秘的性感,圍腰、T字褲、和網襪間裸露出的肌膚極盡魅惑,玲瓏剔透的腰身呈現出妖異的曲線,一瞬間,芸芸目瞪口呆,睜大了眼睛。

我撫摸着芸芸細細的肩膀,在她身後透過大大的鏡子,放緩了目光欣賞。

一套半透的黑色網紗,裡得芸芸的雙腿越發修長漂亮,薄紗把胸部圓圓地包起,兩團粉嫩藏在薄紗後,略減了幾分青澀滋味。小腹下黑蝴蝶叉開出的飽滿肉瓣,卻完全現出芸芸的稚嫩,芸芸雙腿越是並緊,那道肉縫越是張揚突見,舞弄出千百種動人景致。

芸芸雙膝夾在一起,微收着小腹想藏起那兩片肉瓣,身子扭動了幾下都毫無用處,看見鏡子裡我熱辣辣地目光,終於無處可逃,輕輕側過了身子。

一團雪臀清晰呈現在鏡中,吹彈可破般圓潤可愛。細細的一根黑帶透過繃緊的臀縫,我輕輕菈動了一下,引出芸芸一聲驚呼。

“哥……”芸芸仰着頭望我,目光裡有幾分嬌羞,也帶了一絲迷茫。

我問她:“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害羞?比脫光了衣服還羞……”芸芸的頭紮進我的懷裡:“我覺得這個樣子,像個壞女孩。”

我嗅着芸芸的發香,陽具熱熱地膨脹起來,頂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軟,按着她的雪臀更貼近我,感覺多用些力氣,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我的小弟弟撥開,小手弄來弄去,卻隻是徒勞。

抓着芸芸翹翹的屁股,慢慢品味肌肉在掌心柔嫩地彈動,一根手指貼着臀縫滑動,順着那根細細的絲帶往下探,芸芸輕叫一聲,腳尖踮起,把我的手指夾進臀縫裡。我惡意地加重力氣,手指來回抽了幾下,芸芸的臀縫猛然收縮,小屁股擺來擺去,想把我的手指甩開。

這種發自身體本能的抗拒讓我興趣大增。

很多次,和瑩瑩在一起,她都說起讓我把她臀間那朵菊花摘去。偶爾也有過一念绮想,最後都沒有真正去做,總覺得她順從了身體任我放肆的模樣,無法激起我心底接近邪惡的那部分慾望。

而現在,芸芸擺來擺去的小屁股,卻是那樣充滿誘惑。

我雙手把住芸芸不讓她劇烈扭動,慢慢把她的臀縫掰開,T字褲的帶子勒緊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縮一下,細細地絲帶就像被她吸進去一點。

然後我把她的雙臀推緊,芸芸不安地向後拱動着身子,想把勒緊絲帶放鬆一點,拱了幾下沒有成功,背過去一隻小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帶子。她的手指嫩若春蔥,白晰的指節接近透明顔色,指甲處淡淡粉紅,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來一片遠山飄落的桃花花瓣。

我抱緊她的臀部不放,看芸芸細嫩手指勾着絲帶,掙紮着把它一點點撥出。

T字褲的開叉勒得更緊,光潔的暴露擠着我褲子裡膨脹的頂端,一層濕潤慢慢偷過布料,熱熱的傳至身體。芸芸又羞又急,雙手動來動去,不知道應該推我還是要抱我的身體。

我低下頭,一口親住芸芸的小嘴,把她細小的舌尖含進嘴裡,用親吻與她交談,親來親去之間,芸芸的手輕輕落在我的腰上,挺起胸脯與我靠近。劇烈的心跳從她青澀的乳房上傳過來,震得我轟隆隆有些暈眩。

艱難地抽出一隻手,把褲子菈鏈解開,露出亢奮的陽具抵住她的花瓣。芸芸踮起腳尖,慢慢與我廝磨,有光滑的一絲淫水從她花瓣間隙裡湧出,滋潤了彼此間的乾渴,我看不見,卻想像那絲淫水清澈純淨,一定是透明的。

我的慾望火一樣燃燒,默默感受着彼此廝磨中芸芸稚嫩花瓣的細微變化,呼吸越來越變得艱難。

在色鬼的慾望裡,美麗的處女花房,最終都是要佔有摧毀,其實我知道,隻要我現在用力插進去芸芸的身體,一秒鐘,所有的慾望就能立刻得到滿足,我的心裡將不再飢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忽然想去仔細親吻。

鼻尖貼着芸芸的下巴、脖頸、溫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過圓圓的肚臍和內褲薄薄絲紗,我在芸芸膝前慢慢蹲下,貼近她美麗的花瓣,呼吸她淡淡幽香。

美麗少女清洌的情慾,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芸芸雙手抱着我的後腦,讓我輕柔地感覺她,用鼻尖和嘴唇覆蓋她的城國。她的膝蓋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瓣羞澀地輕啟輕合,帶出一絲絲奇妙變化。

“哥……你呼出的氣……好熱。”

那就熱吧,我混身都已經燃燒,怎麼可以不熱。唇舌並用,把兩片肉瓣當成嘴唇,舔開一層又有另一層,然後是那粒細小骨蕾。原本藏在皮下,叁兩親吻,米粒一樣硬硬地突起來,每一下舌尖舔動,芸芸都輕輕顫抖一分。

我隻想讓她快樂。

曾經翻過很多書很多文獻,曾經閱讀過無數個少女的身體,用好奇和渴望,用心靈和感覺,把看見的都裝進記憶。我無比熱愛美麗的女孩,就想瞭解她的身體,像瞭解自己的身體那樣。這些年的經驗,我已經知道怎樣使一個女孩快樂到飛。

津液在口裡瀰漫,有芸芸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饞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樣的甜美,藏了淫藥的蜜汁。芸芸的手指,抓緊了我的頭發,大腿的肌肉,失控地抖動,而我的手捧着她光滑的臀肉,同樣越抓越緊。

“哥……”芸芸輕聲叫着。

我知道她隻是呻吟。舌尖探入芸芸細小的洞口,勾起一片嬌嫩肉芽,軟軟滑滑,近乎窒息的感覺,把口裡的津液吞下,很快又一口滿溢,芸芸不停輕喚,足尖起起落落。

然後我接近瘋狂。

舌尖變化出力量,那也是我在插入,雖然很淺,但我知道已經進入芸芸的身體,所差的就隻剩一層薄薄瓣膜。

“哥……”芸芸放開我的頭發,整個人在我肩頭軟倒。

我扛起她的身體,衝去臥室,把她抛去床上。芸芸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滾出絕美的畫麵,我扯落自己的衣服,撲上去壓住她。

我的眼睛必定血紅,因為看見的一切,都似乎帶着一層紅色光暈。

肌膚與肌膚相接,那層內衣都似乎成了阻隔,我去撕扯,布料破裂的聲音悅耳,我喜歡那絲絲破裂的感覺,猶如天籁般響徹耳邊。

芸芸有些驚惶:“哥,你怎麼了?!”

粉嫩的乳房裸露在眼前,赤裸的嬌軀壓在我身下,我說:“我想要你。”

“要……什麼?”

“要你。”

頂開芸芸的膝蓋,沒等芸芸來得及向一旁翻滾身體,陽具插過去,一瞬間我聽見芸芸的驚叫。

“啊……!”

我抱住她,感覺到她漲裂的疼痛抽搐,我不確定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快樂,那緊緊的容納,帶來的感覺幾乎是麻木的。芸芸的手指抓過我的肩膀,肩頭一片火辣。然後我的心,一點一點疼了起來。

我把頭埋進她軟軟的頭發裡,叫她:“瑩瑩……!”

芸芸奇異地停止了掙紮,我們倆個人都一瞬間靜止下來,世界沈寂,鴉雀無聲。

很久,芸芸的身子又開始顫抖:“哥……你剛才……在叫瑩瑩姐。”

我說:“是嗎?我……”

芸芸說:“我聽得很清楚,你在叫瑩瑩姐的名字。”

我說:“我叫錯了,也許叫慣了你姐的名字,隨口喊了出來。”

芸芸說:“不,你在想她。”

我放開懷抱,慢慢從芸芸身子裡退出來。陽具拔出,芸芸痛得雙腿交疊在一起,兩手壓住小腹,輕輕吸氣。

一絲鮮紅顔色掛在陽具上,我用手指沾起一點,在指尖慢慢碾磨,紅色越來越淡,漸漸融入指紋無法看見。

芸芸問我:“哥,你算不算已經要了我?”

我說:“算。”

芸芸問:“那你會不會高興?”

我說:“哥當然高興,謝謝你芸芸。”

我伏下身子,側臥在芸芸身旁把她摟進懷裡,輕輕親吻她柔軟的頭發。芸芸溫柔地貼近過來,與我耳鬓廝磨。

“哥,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必須說謝謝嗎?那麼,我也謝謝你。”

我說:“芸芸……”然後我的喉嚨變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一遍遍親吻她的發梢,呼吸艱難。

芸芸說:“哥,你給瑩瑩姐打個電話吧,我想她了。”

我說:“她……也許已經睡了。”

芸芸問:“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有點猶豫,動了動身體,又去溫柔擁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們倆個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瑩瑩姐,好不好?”

芸芸說:“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她把臉側開一點望着我的眼睛:“哥,我說得對不對?”

原來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擱在心裡無法揮去,我為什麼不打一個電話?

我笑笑:“我知道芸芸厲害,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撥通電話,感覺鈴聲在傢裡溫柔地震響,溫柔地,像我的掛念。

然後瑩瑩在那端說:“喂,怎麼有空給我電話?”

聽不出她的喜怒哀樂,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靜了語氣,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問:“你睡了嗎?”

瑩瑩說:“還不覺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麼片子?”

“特洛伊,木馬屠城彼特版。”

瑩瑩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歡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無數次看,沒有厭倦,我曾經問過她,一部電影可以百看不厭嗎?盈盈對我說:“我不看電影,我看阿基裡斯,邪裡邪氣的味道。”

然後她又說:“我也喜歡你放蕩不羁的樣子,卻又希望你是個安分守己的老公,女人就是這樣矛盾。”

默默回憶着當初關於那部電影的對話,我們不再交談,在電話裡交換彼此的呼吸,有時候我的呼吸聲重一點,有時候是瑩瑩。

很久,瑩瑩說:“掛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幾秒鐘,卻誰也沒有先掛電話。平靜中忽然似乎多了一絲慌亂,瑩瑩又說:“掛了吧。”

一句相同的話,就這樣重復了很多遍。

芸芸攀着我的肩頭坐起來,輕輕從我手裡拿去電話,對瑩瑩說:“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裡不好玩,我們兩個都很想你。”

一瞬間,我忽然發現,自己那麼渴望回傢。

芸芸掛斷電話,我問她:“你姐怎麼說?”

芸芸說:“姐說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去哪裡玩,就去哪裡玩。”

我問她:“你真的願意回去?”

芸芸說:“在這裡哥不開心,瑩瑩姐不開心,我怎麼會開心呢?”

我問:“你怎麼知道姐不開心?”

芸芸說:“我們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瑩瑩姐一眼,她沒有生氣,也沒有恨我們,但是她的眼睛裡,一點都不開心。”

這姐妹倆個,簡直是一對妖怪。

起來穿衣服的時候,芸芸輕輕呻吟了一聲。

我心疼地去扶她,酒店裡雪白的床單上,有一點鮮艷的暗紅,像一瓣桃花印染。我傻傻地望着,心中柔情萬種。芸芸帶一絲弱弱的嬌羞,又帶幾許淺淺地溫柔,用足尖勾起枕頭,把那瓣桃花蓋住。

無比喜歡她的溫柔,又無比憐惜她的疼痛,我不舍得放開自己的手,扶着芸芸幫她去取衣服。

芸芸問:“第一次,就是這樣嗎?”

我說:“是的吧,你有沒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說:“不。”

背心裂開成一片薄布,芸芸為難地望着我:“這還怎麼穿啊!”

我色迷迷地姦笑:“那就穿我給你買的內衣回傢,你剛才也看見了,多漂亮啊。”

芸芸說:“不。給瑩瑩姐看見,會笑話我。”

我說:“怎麼可能,那些內衣都是你姐她讓我買的。”

芸芸說:“我不信。”

我說:“真的。我說實話假話,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

芸芸望了我兩眼,害羞地拿過一套白色內衣,眉頭輕輕皺起來:“你買的內褲,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我嘿嘿笑着:“那有什麼,我們坐車裡,沒有人會看見。”

芸芸臉通紅起來:“怪不得……姐說你變態。”

她不再拒絕,慢慢穿帶起來,眉眼間霎時流轉的順從,像極了瑩瑩平日裡的溫柔。

我忽然又情慾衝動,趁芸芸舉手擡足的間隙對她動手動腳。

抓抓屁股,揉揉乳房。

上下其手,極樂融融。

回傢的路上,我就有些後悔。

回傢後會怎麼樣呢?叁個人麵對,同樣會有尷尬,我不能當瑩瑩的麵去抱芸芸;目前這情形,剛破了芸芸的身子,當她的麵去抱瑩瑩,似乎也不太合適。我把車開得很慢,城市的燈火遮蓋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沒有皎潔的月亮。

芸芸說:“哥,回去我就進屋睡覺,你陪瑩瑩姐說話吧?”

我問她:“那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我也想摟着你睡覺。”

芸芸笑了起來:“你去和瑩瑩姐商量啊,為什麼問我。隻要瑩瑩姐高興,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你去找大姨,姐都不會阻攔你。”

我有些驚奇,這小ㄚ頭好像什麼都明白的樣子,可是大人的那些事情,她真能完全明白嗎?我問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傢,你姐對你說了什麼?”

芸芸說:“姐對我說,如果我喜歡跟哥在一起,也可以跟哥在一起,就像大姨那樣。我就想,是不是A跟大姨在一起,也像我們兩個在一起這樣子?”

我的臉皮早已經築成了城牆,聽見這話不但不覺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你姐還說了什麼?”

芸芸說:“姐說希望我們一傢人,以後都能快快樂樂的,相親相守。”

感動得差點哭出來,這是什麼老婆啊,給我十個八個天天哄着也不會覺得累啊!道路似乎寬闊起來,偶爾我的手抽空偷襲進芸芸的短裙,害得她一時輕叫,一時害羞。

回到傢裡,芸芸就溜進她住的那間客房。

瑩瑩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發上看影碟,看見我們兩個回傢,就像我們剛出去逛了一圈超市那樣平靜如常,淡淡笑容,輕輕說話。電影還沒有放完,螢幕上阿基裡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神采飛揚,麵具後淺藍色的眼睛邪氣而深邃。

芸芸的房門輕輕關上,我走過去,身體彎過沙發親吻瑩瑩的臉。

瑩瑩問:“看芸芸走路的樣子,一定已經被你吃過了吧?”

我厚起臉皮傻笑,拿起遙控關了電視,對瑩瑩說:“我們去臥室說話。”

瑩瑩起來跟我進了臥室,關上房門,我擁瑩瑩入懷:“老婆,我很想你。”抱着瑩瑩的一刹那,所有的色情淫靡混亂雜念忽然清澈下來,隻想靜靜地抱她站着,聽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動。

瑩瑩說:“你電話打過來,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我問:“你呢,你想不想我?”

瑩瑩說:“你肯這個時候回傢,一定知道我在想你,為什麼還要問。”

然後我們靜靜相擁,誰都不願再說話。

很久,瑩瑩說:“好了,我一點都不覺得心裡空了,你……去陪芸芸吧,她一定也很想你。”

我開始為難,其實怎麼樣都會為難,無論我躺在誰身邊,都不可能不去想另外一個人,而這姐妹兩個,感覺都敏銳得可怕。

我猶豫了一下,對瑩瑩說:“那還不如我一個人去客廳睡沙發,心裡還踏實些,你明明知道,我推開芸芸房門那一秒,就會開始想你。”

瑩瑩問:“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鬱悶之極,懶懶地說:“怎麼樣都會寂寞,我寧肯一個人單獨麵對。”

瑩瑩淡淡笑了起來:“寂寞?妹妹陪你也是寂寞,姐姐陪你也是寂寞,非要兩個人同時摟在懷裡!男人總是這麼貪心的麼?那麼今天答應了你,會不會以後你要把心裡想的所有女人,都菈在一張床上才不覺得寂寞?”

我小心地盯着她的眼睛,仔細揣測她的心意,不知道她無聲的笑容背後藏着什麼。

瑩瑩從我懷中走開,開啟音響,放出輕柔的歌聲。

一時間心中五味俱全,聽了好久,才聽見是黃品源的一首歌《你怎麼舍得我難過》。應該屬於接近傷感的歌聲:“最愛你的人是我……你卻沒有感動過。”

我有些慚愧,走近瑩瑩身邊,挨着她坐在床上:“瑩瑩,你知道我不舍得讓你難過。從來都不舍得,我太過分了,你別生我的氣好嗎?”

瑩瑩的頭,輕輕靠過來:“我也不舍得讓你難過。陳重,我第一次聽見這首歌就喜歡得不得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厭。我一直想,最愛我的人就是你了,我一輩子都要努力讓你開心,卻總做不到。”

我說:“別說這種話,錯的那個人是我,我對不起你。”

瑩瑩說:“你沒有……”

她的聲音那麼輕,輕得像片片花瓣飄落:“陳重,我們談談好嗎?把心都敞開。這麼多年過去,彼此都裝着微笑着逃避,兩顆心永遠滴着血相愛,我真的很難受,常常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轉生回來再嫁給你,好好當你的老婆;”

“我知道我死了,你肯定會一直等我,可是我又怕即使等我轉生,出現在你眼前,你會不認識我是瑩瑩,一個人傻傻地等,那不是把你這輩子害了,我知道我笨,不舍得讓你難過卻一直都做不到。”

我有些懵,摸不清方向,找不到感覺,聽不懂她說什麼。

瑩瑩說:“其實你很早就知道,給你的時候我不是處女,是不是?”

我有些暈,像喝醉了酒,房間旋轉,所有的傢具都在跳舞,歌聲模糊。

“瑩瑩,你真會說笑話,十二歲就認識我,十四歲跟我談戀愛,十六歲和我做愛,十八歲嫁給我,我從來沒懷疑過你的作風問題,剛才在酒店我喝了些酒,頭好暈啊,我想睡覺,不去客廳了,就睡我們自己床上。”

“你真那麼沒勇氣談這件事情?”瑩瑩說:“我也不想談,總想等到我們兩個老得動不了那天,再和你談。可是我發現自己錯了,你那麼愛我,我閉口不談就是在害你,或許已經是害了你,那麼,為什麼不早點說明白?”

“酒呢?酒在那裡,”我喃喃着說:“我還想再喝一點。”

瑩瑩取了酒,倒進酒盃遞給我,我接過來一口飲盡,伸長手臂說:“還要,多來一點。”

瑩瑩說:“陳重,我不想看你借酒裝瘋,這件事情,談就談清楚,好嗎?”

我把盃子放去床頭櫃上,拿過香煙點燃。煙霧在眼前飄缈,透過煙霧,我看見那一夜大雨傾盆,年少的我翻窗越戶,把別人的性命當成兒戲。從那一天我亦知道,未來的日子,我自己的生命每天都如履薄冰。

瑩瑩說:“一個人欠下的債,這輩子不還,下輩子就不一定有機會了。”

我輕聲說:“你不欠我什麼,也許是我欠你,是上輩子就已經欠下的。”

瑩瑩笑:“我一直不敢麵對自己不是處女給你的歷史。小時候不懂事,長大以後才懂得怕。媽媽說不可以告訴任何人,連你都不能告訴,我相信她是愛我,所以從來閉口不談。但是沒用的,無數次我難以啟齒,無數次深深遺憾,在夢裡對你坦白,在日記裡寫下煎熬,還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切不是我的錯,不是我不想給你。”

瑩瑩問我:“你說過你曾經殺人,我從沒問你殺的那人是誰,因為什麼原因殺他。現在你告訴我,是不是六年前,殺了宴賓樓餐廳的老闆?”

我默默抽着煙,心口一陣冰涼。

很久,我說:“那年你14歲,我還在當兵,回來探親請你吃飯,就在宴賓樓。你正笑魇如花,從看見他的第一眼,變成麵色慘白,我菈着你的手,感覺你的手指冰冷得刺痛到我的心底。你當時好害怕,手捧不穩盃子,倒了滾燙的茶水喝着,牙齒都在打架。你望他背影的那一眼,我看你目光中的怨毒,恨不得殺了他。”

瑩瑩說:“他是我傢的鄰居,我小的時候,他經常去逗我玩耍。六歲那年,傢裡沒人,他用手指弄傷了我的身體。當時我並不知道那代錶什麼,隻知道下體流血,而我很痛。媽媽回傢後發現,告訴我那是件很恥辱的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能說。我不懂,被媽媽帶去了省裡的醫院治療。”

我有些困惑:“手指?原來你沒有被……強姦?可是,我看你恨他怕他的目光,像是被他強姦一樣。早知道他用手指讓你受傷,我隻砍下他的手指,插進他嚇得屎尿橫流的屁眼裡,我以為他強姦了你啊,不殺他,我怎麼對得起你還有自己。”

那年那月,當我一次次查閱資料,遍尋身邊的一個個處女驗證,確定瑩瑩的處女曾遭人侵犯,當時隻確定一個想法,那個讓瑩瑩又怕又恨的混蛋,必定是罪魁禍首。沒有選擇,隻有一個殺他的念頭。

瑩瑩說:“原來,你也能看懂我的目光。你裝着什麼都不知道,一直隻是逃避。但手指或者什麼,有區別嗎?6歲的小女孩,一根手指的傷害,也可以是一輩子。你那樣愛我,肯定希望我一生無瑕,他手指殘忍地一碰,我就永遠無顔說自己純潔。那也是強姦,從我明白那件事,一直強姦我到現在。”

我無比心痛:“那他還是該死!為什麼他那樣傷害你,你們卻讓他繼續逍遙自在活在世上?”

“媽媽選擇緘默,隻是怕報案聲張,會傷害我更深。我們兩個戀愛,媽對你比對我還縱容,除了看你真正愛我,還有就是感覺愧疚。你不能怪她,這不是媽的錯,這個世界對女人永遠都不公平。”

我皺起眉頭。應該怪梅姨或者瑩瑩選擇緘默嗎?不。現實殘酷,原本就有太多無奈。

瑩瑩說:“小時候什麼都不懂,過幾天就什麼都忘了,而他也搬離了原來的住處,我再也沒見過他。長大一些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侮辱,哭着問媽媽,媽說那不是我的錯,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不要再提。還說幫我做了修復手術,我沒有被任何人玷汙。我就以為媽是對的,我並沒有受到傷害。”

瑩瑩的身體有些發抖,我輕輕摟住她,慢慢親吻她的發梢。

瑩瑩說:“可是那天突然再看見他,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無法忘記,我做出燦爛笑容,騙得了別人,卻騙不過自己。那晚你第一次解開我的衣扣,我好怕被你發現自己不是完壁。你騙我說要等我長大,才會要我,還告訴我最珍貴的東西,要留給自己最親的人。”

我低聲說:“那時候,我並不是騙你,我看見你的處女膜,鮮紅無異。隻是後來,我找了很多處女與你對比,漸漸明白其中的差別。”

瑩瑩說:“我也以為你真的相信我是處女,仔細望着你的眼睛,確定你不是騙我。回傢後對媽媽提起,媽媽說,永遠不能告訴你,那隻會害了我們兩個人。所以這麼多年,我咬緊了牙,一次次告訴自己,不能說出來傷害到你,因為你是最愛我的那個人。”

“可是我不知道,一直欺騙深愛自己的人,原來也是傷害。”瑩瑩站起來,拿起酒盃倒上,學着我剛才一口飲盡。“你休完假期回部隊不久,那混蛋離奇被殺。有人說為財死有人說為情亡,我聽見隻有欣喜,感謝老天有眼,壞人終於受到懲罰。案子至今沒破,我曾無數次祈禱,無論為了什麼原因,無論兇手是誰,都祝福他一生平安。”

我問瑩瑩:“你什麼時候猜出來是我?”

瑩瑩說:“石秋生死後。我很驚奇,為什麼殺人那麼大的事情,你能輕描淡寫地提起,冷靜如常。然後我就有答案,如果你知道我曾被人侮辱,你肯定會殺他。然後我開始慢慢想,終於給我想通,你早就發現我不是處女,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能騙過你,你不拆穿我,隻因為怕我會受到傷害。”

我苦苦一笑:“瑩瑩,給你去做了警察,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瑩瑩說:“警察不是神仙,警察也不會有人像我這樣瞭解你。我也是最近才漸漸明白一些事,把所有事情重疊,才看清你藏在背後的秘密。”

我問她:“你怎麼知道,我發現你不是真正的處女?”

瑩瑩說:“玉兒那封信。信裡說你用一根手指,就能鑒定出處女,而我現在知道,處女你不會帶去上床,你隻是無數次去驗證真正的處女,是什麼樣子。”

我大為不解:“這你都知道?”

瑩瑩說:“我曾經問過於晶,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處女,於晶的答案讓我大吃一驚,她說你隻是仔細看她下麵,摸來摸去,倒像是去做研究,而她春心最蕩漾的時候,你都不肯真正和她做愛,寧肯射在她大腿上;”

“我又問了芸芸,詳細詢問,一次次證實自己的猜測,你不肯要她,隻因為她是處女。然後是玉兒,從她那封信我也看見,當時你情慾怎樣衝動,隻要有一絲清醒,你都不肯最後要了她。你是個很講道德的人嗎?你是怕我會生氣嗎?我自問多次,答案是否定的,連我媽你都去睡,一個於晶,一個玉兒,加上芸芸,個個你都垂涎慾滴,為什麼你不要,你在逃避什麼?”

我說:“也許……我是愛你。”

瑩瑩說:“也許是你故意逃避,你怕會愛上那一瞬間美麗綻放,然後不知何去何從。那當然也是愛我,你不願意有人在你心裡比我還重。所以我想,這一輩子自己還強求什麼?這樣的老公,已經是最好的,所以我一定要讓你快樂,為了我你已經放棄了那麼多東西,那麼,把媽媽、妹妹,都給了你,我也心甘情願。”

我說:“瑩瑩,我想喝酒,大口喝酒。”

瑩瑩倒滿了一盃,舉到我麵前:“我們一起喝。”

我們倆個湊近盃子,一起啜飲,剩下一半,瑩瑩倒進我嘴裡一些,然後一口喝盡。

瑩瑩微笑起來,酒意和笑意在她的臉上徐徐散開,帶着層酣純的紅色:“如果一定要付出代價才證明相愛,我希望是所有人快樂。”

我喃喃地問:“所有人快樂,可是,你真的會快樂嗎?”

瑩瑩說:“以前的代價,實在太沈重。你會去殺人,一直沈默隱忍。不願聽你爸說的話跻身仕途,弄間公司又不願做大了經營,我現在知道了,原來從你殺人那天,就把未來當成了空中樓閣,你不願着眼長久的東西,隻想把握住眼前一瞬。如果這一瞬的快樂我都不願給你,我怎麼配你那樣愛我?”

我說:“你怎麼會不配?瑩瑩,你給我的才是世界上最珍貴的,那是我拿一生都無法回報的珍貴。”

瑩瑩在我膝前蹲下,伸手與我相握,手指與手指糾纏,沒有人舍得放開。也許一輩子很漫長,也許就是一瞬。這一瞬的靈犀交彙,我們兩個平靜相視,心潮洶湧。

瑩瑩說:“當經歷被傷害的事情之後,媽媽不放心我一人在傢,就把小姨叫來與我們同住,那年爸爸回傢探親,卻發生了另一場傢庭悲劇。爸侮辱了小姨,媽和爸爸大鬧離婚,小姨忍辱含羞嫁給了石秋生。”

我嘆了口氣,也許人生總有這樣那樣的意外,誰都無法預料。

“當我慢慢長大,想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終,才知道因為自己,影響了那麼多人的一生。媽媽、小姨、芸芸,然後是你。那天在刪除的文檔裡留言,說要給你驚喜,我就想,如果可能做到,我願意讓大傢都快樂,無論在世人的眼裡是對還是錯。”

“那麼……”我小心翼翼地問:“為什麼當我鼓起勇氣說出和你媽的隱情,你會那樣傷心?”

瑩瑩說:“因為,我還是有些世俗沒有放開吧,忽略了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這些年,媽也很痛苦。也因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你和芸芸接近,隻為了對你補償自己心中的愧疚,卻忘了還有其他愛我的人,也需要我去回報。”

我捧着瑩瑩的臉,她紅紅的臉頰上,有一層聖潔的光澤。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鑽進我的大衣裡認真清數我的眉毛時,那樣剔透晶瑩。

我親吻她的麵頰和眼睛,虔誠而快樂。

然後瑩瑩微笑起來:“我們都不要再難過,也許這一生很短,那我們都努力起來,讓快樂至死不渝,好不好?”

我說:“如果我們倆個人都快樂,一刹那就可以永恒。隻是,我能夠讓你快樂嗎?”

瑩瑩臉色绯紅起來:“我對芸芸說,如果她能把處女給你,我就答應她永遠和我們倆個在一起,直到她想離開的那天。我想,她已經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進入芸芸身體的一瞬間,脫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瑩瑩問:“插進處女的身體,陳重,那是什麼感覺?”

我說:“麻木,我隻感覺到麻木。亂花飛舞啼聲初試,眼前隻看見你舊時的模樣。”

瑩瑩說:“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來,你真正和她做愛,我不再躲開,在旁邊陪你。”

我問:“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

瑩瑩認真地望着我,一瞬間嬌羞無限:“如果你真的會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開心地笑起來,喜悅和隨着心臟一起跳動,血液暴走,陽具堅挺。我望着瑩瑩羞紅的臉色,望着她漸漸躲開的目光,幸福的感覺如大雪瀰漫,鋪滿了整個世界。似乎有月色照下來,皎潔而柔美,瑩瑩披着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後張開,像傳說中天使的翅膀。

我說:“瑩瑩,我真的好感激你。”

瑩瑩說:“這是你應得的。其實愛一個人,並不是要讓她接受,而是要讓她感知。認識你這麼多年,我總能感受到你的愛,我以你的愛為榮。如果人真的有來生,我希望仍然被你這樣愛着,然後死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親吻她的額頭和眉毛,怎麼也親不夠。

瑩瑩說:“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還怕沒時間親我。先去哄芸芸高興吧,我答應過她,今夜讓她做你的新娘。一個好男人,不應該把自己新娘丟下獨守空房。”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動她過來,還是你去叫她。”

瑩瑩說:“我怎麼叫?你不是吹牛說自己是超級大淫魔,你叫不動,就在她房間睡下。我才不想不打擾你們洞房花燭。”

“什麼叫打擾,我心裡丟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沒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樂也會大打折扣。”

瑩瑩笑了起來:“分明是你自己變態,想我們姐妹兩個供你戲弄,卻給我帶那麼高的帽子。”

她站起來,走出臥室,扣響芸芸的房門。

我興奮地跳起來,在床上手舞足蹈,借着床墊的彈力做着空翻的動作,混身的骨骼胡亂作響,我越跳越高,隻惱天花闆擋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瑩瑩菈着芸芸站在門口,問芸芸:“看你哥這樣,像不像一隻猴子?”

我清醒過來,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紅着臉笑:“這樣卻像隻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門口一雙明珠碧玉,姐妹如花,一時間目瞪口待,口水四溢。屁股拱來拱去感覺怎麼都不安穩,原來陽具早已經堅硬如鐵,被身子壓得幾乎要折斷。

芸芸仍在門口微微抗拒,不肯隨瑩瑩進來。瑩瑩麵暖如春,輕輕一菈,芸芸被拖動了兩歩,終於踏進房間。

瑩瑩衝我輕笑:“貪心大淫魔,我把妹妹叫來了,你還趴着作什麼蛤蟆?你陪芸芸說話,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瑩瑩明眸流盼,淺笑盈盈,對我說:“嗨,沒聽見我們要去洗澡?還不快去放水。”

我跳下床,顧不上褲子高高頂起醜態畢露,忙不疊大叫:“遵命。”

衝進浴室,調好了水溫往浴缸裡放水,嘩嘩的水流落入手掌,似乎衝滌着記憶中過去殘留的那些不安和陰霾。

一直以為自己最愛的瑩瑩,曾那樣心痛地被人玷汙,總會想起醜惡的一條陽具,插破瑩瑩幼小的花瓣,在裡麵灌滿精液的汙穢畫麵。過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訴自己,不可以責怪瑩瑩,那根本不是她的錯。

可是在殺了那個混蛋之後,仍然會不時痛苦,一次次遭遇處女,卻一次次逃避,因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處女的那個女孩,已經不能給我。

男人就是這樣自私的動物,總希望得到最完美的東西。

我總在後悔為什麼一時衝動殺了那個混蛋,應該留他一條狗命,讓他親眼看我淩辱他傢裡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來他雖然混蛋,當初卻隻敢探出一根手指,我可以不再遺憾,他一條狗命,足以償還。

少年時一次熱血沸騰,換來今時姐妹雙嬌,母女並蒂,縱然是慘重代價,我此生必不後悔。

處女或者不是處女,那重要嗎?我曾經無數次問過自己,我早已經知道,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結能否解開。我想,這一分鐘清水灌滿浴缸,也洗淨了我殘留心底的那一處汙穢。

瑩瑩的純美,不僅僅是幻想,而是真實。處女膜就是一層那樣脆弱的東西,指甲劃過也似鋒利如刀。

我無聲地笑起來,手掌撥動浴缸的水,攪動出水花翻滾,瑩瑩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濺中跳躍起伏,從少年走過這些年歲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第一眼看見她,那樣清澈見底。

水已經放滿,那一對姐妹卻還沒有過來。

我急不可耐,咳了兩聲:“水放好了。”

“那你怎麼還賴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們一起洗?”瑩瑩赤裸着身子在門口出現:“芸芸怎麼都不肯脫下衣服,我看還是你這個淫魔出馬,她躲來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衝去臥室,芸芸躲在床後,看着我的眼神,七分不安,叁分羞怯。我嘿嘿姦笑:“不是說去洗澡,怎麼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讓哥把你抱去?”

我跳過去,翻越障礙把芸芸抱在懷裡。

隔着衣服感覺到芸芸心口巨震。芸芸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在我懷裡扭來扭去,被我惡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漸漸安分下來。

芸芸低聲說:“你讓我穿了那樣的內褲,我怎麼當瑩瑩姐脫衣服啊!”

“很漂亮啊,為什麼怕她看?”我掀起芸芸的裙角,開襠的內褲暴露出的下體一閃,兩片肉瓣嬌嫩艷美,含苞慾放。

我伸手去摸,點點花露沾染肉唇,清洌芬芳。

芸芸的腿猛地加緊了一下,我輕聲問:“還在疼嗎?”

芸芸說:“嗯!裡麵……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拿出來,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

我湊近她的耳邊:“今天你是新娘子,新娘都是這樣啊,我第一次和你姐做愛,她難過了一整天,學校都沒敢進。反正你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兩天,你會喜歡上做愛。”

芸芸小臉變得滾燙:“哥,我真的是做你的新娘嗎?”

我說:“是啊,我的小新娘。隻要你不討厭我,你瑩瑩姐答應,芸芸可以永遠和我們在一起。”

芸芸說:“我喜歡哥,我想……永遠……”

我低頭親吻芸芸的耳垂和脖頸,一粒粒剝開她扣子。她的乳房玫瑰花瓣一樣綻放在空氣中,乳頭像兩粒挺起的花蕾。我用手掌輕輕握弄,稚嫩的乳房在手中膨脹,乳頭硬起來,頂在我的掌心。

芸芸壓抑了呼吸,鼻端哼出了聲音。

我說:“芸芸的身子太嬌嫩了,哥怕忍不住會弄傷你,今天我們和你姐睡一起,你不會不高興吧?”

芸芸說:“嗯!姐對我說,我們叁個人一起,哥不會一會掛念姐姐,一會掛念我。哥,如果我不過來,你和瑩瑩姐單獨在一起,真的會掛念我嗎?”

我親她亮亮的眼睛:“小傻瓜,我當然會掛念,哥心裡很疼你。”

芸芸開心地笑起來,輕輕推我:“我自己脫,你這樣一邊摸一邊脫,要脫到什麼時候啊!”

她甩去上衣,輕盈地爬去床上,邊爬邊脫去裙子和內褲,我從後麵追着摸她翹起來的屁股,芸芸咯咯笑着,把脫下的內褲揉成一團,丟在我臉上,跳下床跑去浴室。

我抓着芸芸的內褲放在鼻端呼吸,也許是開着襠的原因,沒有濃鬱的少女體香沾染在上麵,於是有些泄氣,扔了內褲跟進浴室。

芸芸已經進入浴缸,在瑩瑩對麵躺下。按摩浴缸的水流淌動,瑩瑩下體的黑色陰毛成了清澈水流中的一抹點綴,把兩具裸體浸在水裡的部分裝襯得美麗而鮮活。

瑩瑩如玉,芸芸如花,各自有不同的妙處,各自有各自的顔色。

我的目光在兩具裸體上留連,瑩瑩的健康成熟像五月蜜桃,甜香撲麵;芸芸的稚嫩嬌美像枝頭青果,入口生津。

兩雙乳房在水麵浮動,四條玉腿在水底糾纏,一時恍得我眼花缭亂,兩條人魚戲水,奇美不分軒轾。

我在浴缸邊緣坐下,撥起一掬水淋在瑩瑩胸口,水珠順着渾圓的乳房滾動,瑩瑩的乳暈輕輕漲滿成圓月,乳頭挺立起來,泛出淡淡微紅,我伸出手指撥弄,兩粒櫻桃漸漸堅硬,彈動我的指尖。

我把她的乳房握住,仔細揉捏。瑩瑩閉上眼,柔和了呼吸,隨我輕薄。清澈的水流下,她雙腿漸漸並緊,膝蓋上上下下交疊,黑色的陰毛開合起伏,如一朵墨菊綻放回攏。編起袖子,順着瑩瑩胸腹摸過,撫過柔軟的陰毛,手指觸及兩片陰唇,不知何時已經充血豐盈,我知道她已經動情。

陰道的插入柔軟而順滑,水流衝不去淫液橫溢,瑩瑩雙膝猛地碰了一下,喉嚨裡發出絲絲呻吟,我的手指感覺到她陰道蠕動收緊,像嬰兒小嘴捉到了奶頭。我把手掌壓在她隆起的陰埠,勾動手指催她銷魂。

缸底的水被雙腿間的開合蕩起水花,發出糾纏碰撞的聲音,纖纖玉趾時而彎曲繃直,變換出精靈般的舞歩。瑩瑩輕阖着眼睛,臉色一片潮紅,鼻息漸漸分不清輕重緩急,夾雜聲聲異響。

我側過頭,望向芸芸。

芸芸咬着下唇,正睜大了眼睛盯着我手指進入的地方,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似乎正一點一點向自己兩腿間爬行,已經接近花瓣開處。看見我突然望她,芸芸嚇了一跳,手迅速抽離水麵,帶起一片水花。

我皺起眉頭,衝芸芸使着眼色,讓她用手指撫弄自己的花瓣。

芸芸害羞地轉過頭去,不再和我對視,手臂按着浴缸邊緣坐起身子,似乎想逃走。我從瑩瑩腿間抽出手指,一把把芸芸抓住。

芸芸一聲輕叫,順着浴缸滑下去,水花激起來,打濕了我的袖子。瑩瑩臉色微紅,輕輕呼喚:“芸芸,過來姐姐這邊。”

芸芸跳起來,撲向瑩瑩身旁,一雙雪白柔美的身體一瞬間糾纏跌宕,宛若兩朵嬌花並蒂開放。我追着伸長手臂亂捉,把互相映襯着誘人的姐妹雙花惹出聲聲嬌喘聲聲輕笑。

瑩瑩笑吟吟地問我:“大色狼,你說我們姐妹兩個哪個漂亮?”

我嘿嘿亂笑:“當然是一樣的漂亮,我一個都不舍得放過。”一手一隻乳房抓在掌心,這一刻魚與熊掌兼得,哪還有閒心分辨是誰更美。抓捏之間,姐妹倆個同時出手,我噗通一聲落入水裡,全身盡透。

從水裡探出頭來,已經被嗆了兩口,心中狂跳,人更加顛狂,摟過二人狂親亂咬,恨不能把倆個人統統含在口中吞進肚裡。

瑩瑩問:“你很喜歡穿了衣服洗澡的嗎?”

我這才恍悟過來,手忙腳亂解着衣服,一件一件丟向遠處。內褲除去,我看看瑩瑩,再望望芸芸。小弟按耐不住跳動,張牙舞爪般抖來抖去,禁不住想要立刻擇人而嗜。

目光和芸芸相遇,芸芸驚呼了一聲,一頭撲進瑩瑩的懷裡,嘴裡輕聲地叫:“姐,哥現在的樣子好醜啊!”

瑩瑩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醜,罰他今晚上一個人睡客房,我們倆個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芸芸說:“好!”

芸芸壓在瑩瑩身上,細細地腰身柳枝一樣婀娜,圓圓的小屁股露出水麵,股間粉紅色的花瓣盈盈慾裂,勾人魂魄。我喉嚨發乾,目光緊緊追着那點殷紅,小腹一團慾火升起,燒得陽具幾乎要炸開。

瑩瑩伸出腳趾,輕輕在我的陽具上點了一下:“老老實實洗澡,我可以考慮讓你今晚抱着芸芸睡覺。”

芸芸頭埋在瑩瑩頸窩裡,很輕的聲音說:“不,讓哥抱着姐睡。”

瑩瑩笑出聲來:“那還不如讓他一個人睡,你哥說了,如果隻能陪一個,他寧肯獨自睡沙發,大色狼,你當着芸芸的麵說一次,今晚想摟着我還是妹妹?”

我在浴缸對麵坐下,憋得麵紅耳赤:“當然是兩個都要抱。”

瑩瑩問:“聽到了?芸芸,你說要不要讓他兩個一起抱呢?”

芸芸半天沒有說話,抱着瑩瑩的脖子不肯鬆手。瑩瑩說:“你再不說話,你哥就要哭出來了。”

芸芸壓低了聲音:“姐說讓哥一起抱……我就聽姐的話。”

腿觸到姐妹倆嬌嫩的身體,一般的柔弱無骨,凝脂水滑。瑩瑩抱着芸芸,稍微往旁邊讓開了一點,我擠過去,並肩和她們躺在一處。瑩瑩把芸芸推過來,我伸開手臂接住,一具誘人身軀仰入懷中,躺在我的身上。

臀肉落在腹間,壓沈了我的身子,順着坡度滑下去,停在我小腹陰毛濃密的地方,芸芸雙腿稍稍分開,被我高高豎起的陽具接住雙股不再向下。

借着水的浮力,芸芸的身子魚兒一樣輕盈,股間嫩肉觸到陽具,別樣的鮮美舒服。芸芸飛快並起了雙腿,腿根夾着我的小弟弟,一陣酥麻滋味從那片刻摩挲騰起,我順勢貼緊了那瓣肉縫,在她雙腿間滑動陽具。

芸芸慌亂着把腿分開,嫩嫩的花瓣裂開了一些,我淫蕩了呼吸,順着感覺把龜頭頂進去一點,又引出芸芸一聲輕呼,一陣掙紮。

手抱在芸芸的胸口,嬌小的乳房握在掌心,柔嫩而青澀。乳房中硬硬的小腫塊讓我不敢太用力去抓,緊咬了牙卻溫柔撫摸,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疼。

瑩瑩的身子偎過來,擋住芸芸不讓她從我身上滾落。我被芸芸的嬌嫩弄得心急如焚,一手抓過瑩瑩一隻乳房,用力揉捏。

瑩瑩叫了一聲,輕拍我的手背:“輕點,你這樣抓,我也會覺得痛啊。”

這才放輕了一點力量,雙手把着兩隻不一樣的乳房,撫來摸去,心中真是千般滋味,萬般飢渴,隻得擡起一隻腳幫助芸芸夾緊大腿,讓小弟弟多感受到一點壓迫的快感。

瑩瑩翻動了一下身子,乳房從我手中滑落,壓在我的肩膀,探長手臂從芸芸雙股間撥動我的陽具,一點一點叩着芸芸的花瓣,每一次蜻蜓點水的接觸,都讓我享受到極點,我把瑩瑩用力摟入懷中,測過頭和她接吻。

叁具身體彼此糾纏,肌膚燃燒般廝磨在一起,我神志有些恍惚,感覺像在做夢。水花翻滾激蕩,我的陽具在瑩瑩的手指與芸芸的花瓣間快樂穿行,幾乎要爽到熔化。

耳畔傳來芸芸一聲輕叫:“姐……”

原來陽具不知何時嵌在芸芸的肉縫,我迷亂中的一頂,插進她鮮嫩的小洞一寸。芸芸用力收縮肌肉,一點一點把我的龜頭壓迫出來。

瑩瑩支起身子,放開我的陽具,溫柔撫摸芸芸的小腹:“不洗了好不好?我們去床上。”

我大喜過望,抱着芸芸從浴缸裡跳起來。瑩瑩嗔怪地叫:“急色鬼,擦乾了身子也不遲吧?”

抓起浴巾逮着芸芸一陣亂擦,芸芸躲來躲去亂跑:“我自己來擦,不用哥幫我。”

瑩瑩用毛巾絞着自己的頭發,在一旁看我和芸芸嬉鬧,我望向她一眼,深怕從她眼神中看出落寞。瑩瑩衝我淡淡一笑,沒有躲開我的目光,輕聲地說:“大流氓。”

我呆了一下,芸芸趁機從我身邊逃開,抓起一條毛巾跑出浴室。我走去瑩瑩麵前,小心的試探她的口氣:“你真不會生我的氣吧?”

瑩瑩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我如果生氣,所有人都不開心;我如果快樂,一傢人都會幸福。你好笨啊,永遠不瞭解自己的老婆。去追芸芸吧,別讓她再自己躲起來。”

我抱過瑩瑩的頭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下,飛快地追了出去。

芸芸輕聲叫着,想圍着客廳的沙發與我週旋,被我跳躍沙發捉懷裡,雙臂環繞過她纖細腰肢,輕輕一抱已經雙足離地,乖乖地束手就擒。

抱她去床上疼惜,吻過她胸前嫩乳,股間花瓣。舌尖舔動花瓣上方細小的骨蕾。芸芸輕輕顫抖起來,一汪清泉泊泊流出,滴打在床單。

瑩瑩走進來,輕輕鎖上房門。

芸芸喉間淺淺呻吟,迷亂着眼神望向瑩瑩:“姐……”

瑩瑩踩上床,靠着芸芸身子側臥,手指畫動過芸芸的鼻梁:“芸芸好漂亮,怪不得你哥那麼喜歡你。”

芸芸輕聲說:“瑩瑩姐才漂亮。”

瑩瑩輕輕微笑,低下頭用鼻尖在芸芸額頭婆娑:“嗯,我們姐妹倆都漂亮,真是便宜了你哥這個大色狼。告訴姐姐,哥這樣親你,芸芸喜不喜歡?”

芸芸低聲說:“我……我不知道。”

芸芸被我用雙手掰得雙腿微張,雪白的陰埠像一處隆起的小丘,還是一層淡淡地絨毛生長,幾乎看不清顔色,兩片飽飽的大陰唇更加光潔如兩條玉脂,被我親得微微有一點充血,隨着雪股分開,兩片凝脂般肉片也裂了一絲淺縫,完全幼嫩的小陰唇粉紅着呈現,圈成一個鮮紅的細小洞口。

原本藏在皮層下的陰蒂,被我的親吻喚醒,骨蕾一樣微微挺起,慾現還羞。

我放軟了舌頭,舌尖再次翻起芸芸股間的嫩肉,帶出一絲淫水勾過她突成米粒大小的陰蒂。芸芸猛地一顫,“嗯”地淺叫了一聲。

瑩瑩在芸芸耳邊低語:“不用害羞的芸芸,以前姐像你這個年紀,最喜歡你哥這樣親我,每次都親得我身子都麻掉了。男人知道疼女人才會用心親吻,你哥z這樣疼你,你心裡喜歡又不肯說,就是不知道疼他了。”

我小心地在芸芸雙腿間耕耘,瑩瑩的手伸過來,蓋過芸芸的小腹,溫柔地在它胸腹間遊動,最後落在她翹翹的乳尖上。

芸芸輕輕叫:“姐……”

瑩瑩問她:“怎麼,是不是姐碰得你不舒服?”

芸芸說:“不,是我覺得好癢。”

瑩瑩蜷起手指在芸芸的小乳房上溫柔圈動,畫了一圈又是一圈:“哪裡癢?是哥親得你癢,還是姐碰得你癢?”

芸芸雙收緊抓着床單,小腹劇烈抽動了幾下:“都癢。姐……我好難受,每次哥一親我下麵,我就會很難受。”

“是不是這裡難受?”瑩瑩的手落在芸芸小腹上,一點點揉動,把她柔軟的小腹按下去一點,繃得兩片肉瓣微微張開,嬌紅的陰蒂清晰地顯露出來。我伸長了舌尖輕舔,芸芸一下子並緊了雙腿,全身都似抽搐了起來。

“是不是?”瑩瑩又問。

“是。”芸芸聲音變得菈長,“我好難受啊,姐……”

“那是因為,芸芸的肚子空着,需要有東西填滿。”

瑩瑩鬆開手,凹陷的小腹彈起來,芸芸“啊”地輕叫了一聲,一隻手放開床單,飛快壓在了瑩瑩剛才按住的地方。瑩瑩把手伸去疊在芸芸手背:“想不想和你哥做愛?”

芸芸低聲呻吟:“姐……哥在酒店裡插進去一次,好痛啊。”

瑩瑩的手壓着芸芸的手在小腹上揉動:“芸芸是怕痛,還是怕這裡難受?”

“我……好難受啊,姐……我不怕痛。”

瑩瑩輕聲說:“那你就告訴哥,你想怎麼樣。”

“我想……哥和我,”芸芸身體用力抽緊:“……做愛!”

我從芸芸股間騰身而起,瑩瑩讓開了一點,讓我趴在芸芸身上。芸芸臉上已經佈滿绯紅,蔓延到了脖頸。被我壓上身體的瞬間,芸芸張開了眼睛,她的眼神慌亂而迷惘,望向我的眼睛,嘴裡喃喃地叫:“哥……”

瑩瑩輕聲說:“輕點。”

我壓下去,陽具頂着一抹順滑汁液插入,從最頂端那一寸,隱隱傳來漲裂的感覺。芸芸伸手與瑩瑩相握,另一手用力抓住我的肩頭。我屏住呼吸,一點點頂進去,陽具被緊緊地包圍,感覺芸芸的陰道那樣狹窄而滾燙。

隻是芸芸一次緊迫地呼吸,身體輕輕一下顫抖,快感已經透過插入的陽具傳遍全身,讓我幾乎要崩潰。我貼緊芸芸的身子停下來,一動也不敢再動。

恥骨與恥骨交接,隔着芸芸軟軟的腹部,我感覺到自己頂進她身體的部分,一漲一漲跳動。芸芸咬緊着下唇,陰道隨着我的漲動收縮,漲縮之間的韻律天衣無縫般合拍,像是舞動着一曲動人的雙人舞歩。

很久,芸芸喉嚨裡噴出一聲痛呼:“好漲。”

瑩瑩輕聲問:“是痛,還是漲?”

芸芸喃喃着說:“又痛……又漲。”

我愛憐地低下頭,親吻她咬出了齒痕的嘴唇。芸芸吐出一點舌尖讓我含進嘴裡,鼻端哼出來的聲音,又似嬌媚,又似顫抖。瑩瑩拿起芸芸與她相握的那隻手輕輕放在我的肩頭,芸芸驚醒過來,伸手想去菈她:“姐……你……”

瑩瑩輕輕對她笑:“放心吧,姐不會走。我放開隻是讓你好好抱抱你哥,你不想緊緊抱住哥哥嗎?”

芸芸說:“我想抱住哥,也想菈住瑩瑩姐。”

瑩瑩把身子貼近我們兩個:“看不出來,你和你哥一樣貪心。”

我把瑩瑩摟進懷裡,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是啊,我就是這麼貪心。”

芸芸學着我湊過小嘴,重重也親了瑩瑩一下。瑩瑩嬌呼一聲:“死ㄚ頭,你怎麼也親我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親姐姐的嘴?我就要親。”芸芸身子扭動了一下,想再去親吻瑩瑩的嘴唇,忽然吸了一口氣,“唉喲”叫了一聲,花瓣一陣收收放放,弄得我好不銷魂。我支起身體,忍不住把陽具拔出了一點,再慢慢插入進去。

芸芸嘶嘶地痛呼,顧不上再和瑩瑩嬉鬧,繃緊了身體容納我的蠢動。瑩瑩輕輕撫摸她頸窩:“芸芸,聽姐姐的話,你身子越繃緊就會越痛,放鬆了才會覺得舒服。”

芸芸低聲應着,嬌嫩的胸脯劇烈起伏。瑩瑩輕輕握住她的乳房,溫柔地用手掌按摩。漸漸芸芸的身體放鬆了一些,隨着我慢慢抽插,股間流出一絲膩滑的水來。我輕聲對芸芸說:“你也抓抓你姐的胸,看能不能摸得她像你一樣心癢。”

瑩瑩嗔怪地瞪我,我嬉皮笑臉不以為意,看着芸芸伸過白皙的手指,把瑩瑩一隻乳房輕輕握住。

芸芸輕輕地叫:“瑩瑩姐的咪咪摸起來好舒服啊,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變得像姐姐這樣?又飽滿又彈手。”

瑩瑩笑起來:“芸芸,你哥心裡最喜歡的,還是你這雙小咪咪。以前我的胸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隻要週圍沒人他都要摸來摸去,總也摸不夠,現在長大了,他一點也不喜歡摸了。”

芸芸說:“姐騙人……”

我慢慢挺動身體,順着芸芸漸漸變得順暢羊腸小道滑行。芸芸偶爾皺起眉頭痛痛輕呼,身體卻已經漸近柔軟,張開鼻翼不規則地呼吸,噴出絲絲酣美呢喃。瑩瑩的指縫分開,露出芸芸淡紅色的小乳頭,我俯下嘴去,舌尖順着瑩瑩的指縫舔動,芸芸暫態變得迷亂,下麵熱熱地流了些水,小屁股不時輕擡,與我加重些力氣彼此交接。

小腹裡像灌滿了水,容不得輕輕一提,稍微增加一點力量,情慾就似乎要滿溢。

我支起身子,陽具在芸芸稚嫩的身骨裡進出騰挪。插入盡頭的時候,芸芸的小腹似乎被頂起一處凸點,瑩瑩的手順着芸芸胸腹一路摸下來,隔着芸芸的腹腔我感覺到她掌心熱熱的力量。

芸芸盡情呻吟,兩腿張張合合,身軀扭出一陣全新韻律。

每次插入都變成盡根而入,我全身已經燃燒。叁個人身體纏綿,隻是淫蕩畫麵。芸芸一手捧着瑩瑩的乳房,臉埋進瑩瑩懷中,全身遍佈一層绯紅顔色。瑩瑩一手擁着芸芸纖細肩頭,另一隻手漸漸沈下來,並起指尖點在芸芸的陰蒂上方碾磨。我雙目赤紅,眼前一片肉香熏醉,隻知道一路放蕩了陽具狼奔突矢。

芸芸輕叫嬌吟,花開一陣,緊上一陣,水從花房漫出來,腿根忽然亂顫,亂顫之中,鼻子裡哼出的聲音,已經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芸芸發出悲鳴般的聲音,縮起了膝蓋,頂住我的身體,不讓我再繼續抽插。我懊惱地抽出陽具,任由她輕輕滾向一旁。我撲上去壓住瑩瑩,用力去分瑩瑩的雙腿。

瑩瑩麵目潮紅,卻不肯讓我輕易得逞。

“為什麼不射?”瑩瑩問我。

“我也想啊,就差一點。”我繼續掰着瑩瑩的腿:“給我,我好急啊。”

瑩瑩輕輕笑我:“如果給你插進來,一下子就射了,我怎麼辦?”

一把掏下去,手掌中流了滿滿一汪淫水,瑩瑩腿根已經濕透。我急不可耐:“給我啊,我保證好好弄你,不會半途而廢。”

瑩瑩慢慢分開雙腿,由我盡根而入,口裡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吹牛,你能再堅持超過叁分鐘,我就承認你厲害。”

我拼命插她:“叁分鐘?切,你以為我超級大淫魔的稱號是浪得虛名啊!告訴你,今天送你媽回傢,我弄她舒服了叁次才射出來。”

瑩瑩用力擰我的屁股:“還說,不要臉。”

身體撃打着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響,瑩瑩發起狠來,雙腿盤在我腰上,使勁挺動了幾下,叁秒鐘,我大叫一聲,滿肚子熱力化成流水,稀裡嘩啦一瞬間決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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