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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慾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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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欲奴妻
作者:水龍吟
第十八章

楚江王輕笑道:“老葉,我們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趕過來幫妳,沒想到妳這麼快就將叛逆首腦擊斃了。”說話之間,五王神念肆無忌憚的遍掃四週虛空,一來是要確定旱魃的死活,二來也是要查探我的虛實。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現在貧道的法力已經消耗殆儘,要是被人趁勢偷襲,不免危險萬分,隻能暫時托庇於酆都,以求恢復法力,還請王爺們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葉,妳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這倒是件麻煩事!要是被人趁虛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剛要答話,轉輪王搶着道:“老葉,妳這虛虛實實的招數,用的並不高明啊!妳雖然能擊殺旱魃,但法力一定大為損耗,縱然機關算儘,也解不了這危局!識相的話,今天留下元始經、四象鼎,我們就放妳離去,要不然…”話語間的威脅之意,已經十分赤裸明顯。

聞言,我仰天長笑,良久方道:“轉輪王,我的法力確實已經消耗殆儘,信不信由妳!不過,妳想要神物的,還是得親自過來拿,我絕對沒機會和妳同歸於儘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辭十分懇切,幾乎連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對望一眼,楚江王道:“老葉,妳別急,有事好商量。”我聳聳肩,示意無所謂,轉輪王卻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甕中之鼈,妳們還要遲疑?”

秦廣王淡淡道:“那轉輪妳就馬上動手吧,得了神物之後,我們絕不搶妳的。”聽了這話,轉輪王為之氣結,怒道:“妳…妳…”可他結巴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時間,場上居然出現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們同屬地府鬼修勢力,就算平時再怎麼不合,今日也要一致對外!葉淩玄,無論如何妳也要留下兩件神物!”我輕笑道:“就算我肯把兩件神物交出來,妳們五個又要怎麼分呢?”

五王對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過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麼分神物,是我們的事,妳隻管交出來,其餘的事,就不勞妳費心了!”聞言,其餘四王齊聲道:“不錯,妳先交出神物再說!”

我暗暗歎息一聲,終究還是要大打一場啊,但此刻我已經消耗不少法力元氣,又是以一敵五,就算有混沌至寶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經微乎其微了。不過,想讓我束手就擒,卻也沒有這麼容易,我現在的氣運極盛,菈一兩位冥君墊背,應該不成問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緩緩舉起四象鼎,運轉真元法力,寧可戰死,也決不投降!視線掃過五王,我淡淡道:“貧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妳們想謀取神物,就自己過來拿吧!”五王一言不髮,緩緩合圍而來。

就在大戰一觸即髮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劇烈的法力波動,數股令人心悸的氣息相互激蕩,竟然是有數位絕世強者在相互拼鬥,而這法力波動傳來的方向,正是酆都所在地!

戰鬥餘波居然傳出如此之遠,戰況之激烈由此可見一斑,用屁股也想得到,其中一方人馬定然是十殿閻王中的另外五位,但問題的關鍵,是他們的對手是誰?除了我之外,居然還有人敢在酆都這一畝叁分地上,跟十殿閻王過不去。

這一來,地府五王與我均是大感愕然,我們這邊還沒動手,酆都那邊卻已經打得天翻地覆了,當真是遠出眾人意料!

靜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覺到,此刻在酆都爭鬥的兩方人馬勢均力敵、氣焰滔天,對攻的餘波宛如驚濤駭浪,戰局雖然剛剛開始,但顯然已呈現白熱化。

轉輪王麵色鐵青,厲聲道:“葉淩玄,妳好卑鄙!孤身引我們出來,卻暗中伏下幫手攻打酆都!枉我們還把妳當兄弟看待!”

聞言,我哭笑不得,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連來襲的高手是誰我都不知道,但我就算開口解釋,地府五王他們也絕對不信,更何況,這種渾水摸魚的事可是天賜良機,我乾嘛要解釋?當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認,也不辯解,反而令五王摸不清虛實。

平等王忽道:“是那隻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邊有閻羅和仵官他們幾個親自坐鎮,怎麼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聽了這話,我微微恍然,難怪之前十殿閻王隻有五位露麵,其餘五位不是不想分一盃羹,而是鎮壓着一隻大妖麒麟,脫不開身。

秦廣王道:“肯定是洪荒來了援兵!我已經感應到六目犼王的氣息了,要是被他們救走麒麟…”轉輪王搶着道:“那這裹怎麼辦?神物不要了嗎?良機一逝,永不再來啊!”

我輕笑道:“不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幾位王爺可要考慮清楚啊!”就在這時,酆都又傳來幾聲低沉悶響,隔着如此之遠,都能隱隱看到空間裂縫,顯然那邊的局勢已經緊急萬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葉淩玄姦詐無比,怎麼會沒有後手?今日已然中計,還想怎樣?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們攻破輪回殿,煉化輪回之井,妳我畢生苦修不免儘付流水,何去何從,妳們自己想清楚!”話音一落,他竟轉身朝酆都飛去,令其餘四王麵麵相觑,手足無措。

秦廣王將拳頭攥的“咯咯”作響,猛一跺腳,也尾隨楚江王而去,轉輪王知道大勢已去,不住低聲咒罵,卻也無可奈何,縱起遁光,反而飛到楚江王前麵,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對望一眼,打個哈哈道:“老葉,今天這事是個誤會,妳可別往心裹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心吧,貧道不會在意的,畢竟這等生死與共的兄弟太少了!”聽了這話,饒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露尷尬之色,強笑一聲道:“如此,我們先走一步,老葉妳也快找個地方調養吧。”

我點了點頭,地府兩王便轉身離去。

看着乘興而來,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聲僥幸,若非他們後院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經屍橫就地了,就算能拖着一兩個敵人同歸於儘,卻也於己無補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佔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要有所回報,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摯”,此刻不回敬一盃,豈非不智?當下朗聲道:“五位王爺,貧道偶然推算天機,髮現六道輪回即將有大能入主,卦象顯示一片陰氣,妳們要早做準備啊!”

六道輪回與不週山、北冥冷海、人參果樹並稱為世間四大兇險奇地,都隱藏着無儘兇險與無限機緣,尤其是六道輪回,隻要能徹底掌控,便可隨意更改後世的命理、機緣,實在是至關重要,為各大勢力必爭之地。

十殿閻王司事輪回殿多年,卻連六道輪回的邊都沒摸到,畢竟那裹麵怨氣沖天,禁制重重,根本沒有辦法化解。

試想祝融之眼裹蘊含的怨氣,乃是六位菩薩聯手施法,依仗須瀰山鎮壓,最後耗費千餘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輪回裹埋葬的大能巨擎無數,怨氣盤根錯節,已經與六道輪回融為一體,化解的難度自然提高了無數倍,所以數萬年來十殿閻王一直束手無策。

但今日我故意泄露天機,說出六道輪回即將解禁,等於是在十王之間埋下仇怨,畢竟六道輪回太過重要,十王絕對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傳開,其餘七大勢力絕不可能坐視不理,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到時候酆都就要永無寧日了,既然地府十王這麼喜歡收拾殘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機已經被我說出,聽到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無所謂了,不信我也沒損失,信的話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輪回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讓殺戮來的更猛烈些?

地府五王聽到我的話,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頓下來,似在神念傳音商議,過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輕歎一聲,不再開口,能為妖族爭取的時間也隻有這麼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視線儘頭,我也裝作要轉身離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處虛空擊去,“嗤”的一聲輕響,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奪路而逃,但遁光無力,似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妳居然能在空間塌陷中保全性命,還真是讓我吃驚啊!”

此刻的旱魃早已沒了威風,衣衫褴褛、滿臉血汙,顫聲道:“不可能的!我和陰風城貫通一氣,將自身氣息徹底隱蔽,連地府那幾個傢夥都察覺不了,妳怎麼可能髮現我的。”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是髮現不了妳的氣息,但我能算出妳的命理!妳氣數將儘,就算是地府那幾個傢夥細細推算一番,也可以髮現妳沒死,隻是他們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妳瞞了這麼久。”

旱魃急忙道:“葉教主,十殿閻王一直希望咱們倆鬥個兩敗俱傷,好坐收漁翁之利!妳現在擊殺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傳教,何苦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咱們做個交易!”我淡淡道:“我沒興趣跟將死之人做交易!”說着話,一祭四象鼎,對準旱魃猛下殺手。

旱魃此刻已是強弩之末,連連躲避,哪敢接招?同時不停哀聲道:“妳殺了我有什麼好處?隻會白白便宜了十殿閻王,留着我牽制地府,也對妳有利啊!”

我冷笑一聲,道:“牽制地府的人選,貧道已經有了,就不勞妳多操心了!安心的去吧!”窺個破綻,快攻數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聲,胸口中掌,連血都噴不出來,已然昏死過去。

我擡手按住旱魃頭頂,運使搜魂之術,竭力搜索他的記憶,因為這等巨擎人物的記憶中,必然包含無數隱秘,已經是無價之寶了,自然不能輕易抛棄!

旱魃雖然重傷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術時痛苦無比,顱骨內“沙沙”作響,麵容不住扭曲,顯得極為猙獰,片刻之後,我已經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隨手將旱魃抛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軀煉化成精純陰氣,用鼎中地水火風慢慢滋養。

尋覓一處僻靜所在,布下數道防禦禁制,服下丹藥抑制血脈反噬,開始調理真元,整整過了五個時辰,我的法力才徹底恢復過來,但我並不急着離去,畢竟甜兒的生死還不明確,六耳也還在酆都城內,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從五王趕回酆都之後,那邊的戰鬥很快停止,顯然已經分出勝負,結果不難推斷,十殿閻王跟十座輪回殿貫通一氣,想取勝並不為難,但洪荒妖王也絕非易於之輩,此刻有備而來,定然能全身而退。

沒過多久,一隊陰卒飛近此地,領頭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須髮俱碧,修為平平,但神色恭謹,禮數週全,恭聲道:“葉教主,我傢王爺知道您走得匆忙,特命下官把貴座騎給您送來,至於甜兒姑娘已經平安轉世,目前投胎於世俗大漢王朝治下,崇嶺郡武寧城錢孝廉傢中,教主儘管放心。而且下官來時,我傢王爺再叁致歉,說本當親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襲,實在脫不開身,望教主海涵。”

我擺了擺手,道:“無妨!隻要甜兒無事便好,至於諸位王爺的盛情,本座銘記於心,久後自有回報!妳回去跟諸位王爺說一聲,就說妖族來襲之時,本座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幾個狗賊拖住了,分身乏術,還望諸位王爺不要見怪。”

若不如此痛罵一番,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至於地府五王聽到這番話後,是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點頭稱是,便要轉身離去,我又道:“等等,妖族來襲之時,本座不在酆都,對戰況不甚了解,妳是否清楚戰況?酆都受損嚴重嗎?”那判官搖了搖頭,道:“回禀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職,所以對此戰並不知情,但王爺們法力無邊,算無遺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無大礙。”

我知道他說的必然不儘不實,隻是隨口一問,所以也不在意這等模糊答案,擺了擺手,他們便識趣的退去了。

世間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為我忽然來到酆都,令五王離開根本重地,使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機會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與地府相爭,我才能全身而退,局勢變幻之奇之巧,當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時,六耳奔到我身邊,歡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無遺策,英明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會大殺四方…”我懶得再聽這等馬屁,淡淡道:“閉嘴!”同時跨上驢背,提缰上路,六耳道:“主人,我們去哪啊!”“去世俗找甜兒!”

老驢識途,任由六耳自行飛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塊黃色寶石把玩,因為這塊寶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記憶裹,有關於這寶石的一切信息,這塊黃色寶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傳說中,祝融和共工打斷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東南,女娲雖犧牲自己來補天,但週天之內卻早已洪水泛濫,生靈塗炭,時有大禹挺身而出,為救蒼生,誓平水患,最終建下不世奇功,而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來治水的寶物。

當初,那百餘位鬼修若不是依靠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麼可能困得住我?但這九天息壤雖然瀰足珍貴,對我卻沒有太大的用處,當下收入袖中,不再理會。

一直到很多年之後,我在麵對那個幾近不敗的對手時,出儘全力卻始終不敵,反而是這一直不曾被我重視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過,那就是後話了。

離開幽冥,終於重見天日,穿行於世俗之中,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次能活下來,真的是有七分運氣!

辨明方向,直奔大漢王朝崇嶺郡,雖有萬裹之遙,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而暮蒼莽,便是如此了。

為了不騷擾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牽着六耳步行,尋到武寧城錢孝廉門前,卻見錢府並未張燈結彩,顯然沒有新生孩兒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門前,對門房道:“小哥,敢問府上為何不見吉飾喜宴啊?”

那門房一翻白眼,冷冷道:“妳這道人好沒分曉!府上正晦氣呢,開什麼喜宴!此處不是妳化緣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貴府降生新嬰,乃是喜事,如何反而晦氣了?”

那門房不耐道:“要是我傢小主人平安,自然管妳一頓飽的,讓妳打個秋風,但小主人一生下來,不到一個時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氣?妳別在此啰嗦,快滾到一邊去,這全府上下都煩着呢!”

聞言,我吃了一驚,難道十殿閻王竟敢弄鬼不成?這可是舊恨未消,又添新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鬧個人仰馬翻!現在我已經神完氣足,而他們卻是元氣大傷,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個趁虛而入!

但此事不能魯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確定甜兒的死是否與十殿閻王有關,當下便要推算天機,就在此時,耳邊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姊夫…”語聲虛弱至極,顯然元氣虧損的厲害,但確實是姜甜兒的聲音無疑。

我急忙轉頭,卻見姜甜兒的身影淡如輕煙,蜷縮在屋角陰影之下,竭力躲避着陽光,看上去極為柔弱淒慘。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極為孱弱,若是被陽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飛魄散,急忙一招手,從遠處攝過一片雲彩,擋住陽光,跟着朝姜甜兒走去,那門房怒喝:“賊道竟敢擅闖他人府邸,不知道這是要充軍的?”袍袖隨手一拂,將他推開數步,定住身形,那門房立刻呆若木雞。

走到姜甜兒身前,先取出滋補元神的丹藥給她服下,跟着將她抱起,返身跨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繩,絕塵而去,那雲彩自然始終遮在頭頂,隔絕烈日。

找了一處死氣沉沉的巨大墳場,借陰脈護住姜甜兒的魂魄,我這才鬆了口氣,開口道:“怎麼回事?難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為涉及到輪回秘奧,所以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兒搖了搖頭,輕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竅的。”聞言,我不禁怒氣上湧:“妳前世幾近法力全失,又帶着記憶入輪回,更是元氣大傷,如今居然舍棄了今世的肉身,豈不是自尋死路?要是我來遲幾個時辰,妳就算不死於陽光之下,也要被風吹散魂魄!”

姜甜兒微微一笑,似乎恢復了幾分精神,嫣然道:“姊夫,妳這麼關心我啊?”我不願直承其事,便冷冷道:“妳倒是很會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愛的人就有氣,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蟻尚且偷生,妳卻如此任性妄為,我自然生氣!”

姜甜兒卻道:“姊夫,我元神出竅之時,就是要賭上一把!如果姊夫口不應心,不來找我,甜兒生無可戀,便寧自己可死了,要是姊夫肯來找我,甜兒自然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擱了,妳豈不是白白送命?何況,妳一向胸懷大志,意圖染指週天六道,怎肯輕易死去?”

姜甜兒嬌笑道:“要是姊夫來晚了,那就隻能怨甜兒命不好了!至於胸懷大志,甜兒可愧不敢當。”說着話,輕吐小舌,做頑皮之狀,但我知道她和世間毒物相似,鮮艷無匹,卻又奇毒無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為何要甘冒奇險,帶着記憶進輪回,她心機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兒道:“姊夫,別生氣了,甜兒給您賠不是了。”我看着她道:“少來這一套!趕緊修煉吧,先凝練魂魄再說。”姜甜兒道:“我前世雖是仙鬼雙修,但修煉的功法平平無奇,學藝也不精,還需要姊夫指點。”

對於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獵,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記憶,知曉了許多幽冥隱秘、鬼道妙谛,因此指點姜甜兒的修練,倒是輕而易舉,一邊自己揣摩鑽研,一邊教導她,四象鼎內的精純陰氣,也是為姜甜兒準備的,任由她隨意吸取,因此短短十餘日之後,姜甜兒的魂魄已經徹底凝練,修成魂軀了。

一日傳功完畢,我對姜甜兒道:“妳舍棄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為什麼?”姜甜兒輕笑道:“還能為什麼?就看中鬼道法術修煉奇快啊!”

萬物有生必有死,死後便入幽冥,化為鬼道,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的數量最多,而且修煉速度最快,但世間沒有兩全齊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長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馳,所以無數年來,有無數強者苦心鑽研出許多逆天法門,這些法門雖然不是針對鬼道而創,但對順應天命的鬼道卻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在交戰之時往往縛手縛腳,要靠豢養陰魂來布陣傷敵。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學難精,進境雖快,卻易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合一之境,才可化解這弊端,十殿閻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強達到了,其餘數以億計的鬼修,卻徹底停滯在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進,妳就這麼有自信?到底是為什麼要選擇鬼道?”

姜甜兒淡淡道:“淩玄,妳一向精於算計,難道堪不破這其中的謎底?”

我知道她隻有在極鄭重的情況下,才會稱呼我為淩玄,不禁心中一淩,沉吟片刻,梳理下措辭,才道:“甜兒,雖然我的確希望妳能常駐幽冥,隨時監視酆都十王跟六道輪回的動靜,但也沒必要投身鬼道的,何況,妳新生之時便元神出竅,風險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兒擡手撫上我的手,輕聲道:“我說過,我一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群的奇男子,妳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儘全力幫妳!六道輪回事關重大,自然要有人替妳隨時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選。”

我看着姜甜兒,緩緩道:“但我從未想過要稱霸天地,妳…找錯人了,我要妳監視酆都,是為了…”

姜甜兒打斷我道:“我知道,妳是要我幫妳打探紫涵姊的下落,萬一她入了輪回,妳也好尋找她的轉世之身,若不是為了這個原因,妳也未必肯為了我闖地府,我…真的有些羨慕紫涵姊了。”

我輕歎一聲,道:“雖然紫涵未必轉世了,但我不能賭!至於咱倆之間,隻要妳肯真心幫我,那無論紫涵是否轉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了,我不會再記恨妳。而妳所謂的霸業,我是無能為力的。”

姜甜兒道:“妳想的太簡單了!一筆勾銷?哼哼,妳忘了嗎,妳強姦我的那次,我也說過,我會讓妳比我慘十倍!除非妳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姜甜兒說到就一定要做到!至於建功立業之事,也由不得妳,這天地之間的無數強者自然會逼妳走上這條路,妳沒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葉淩玄不願生事,但也絕不怕事!無論想對付我的是誰,我都不會在意,包括妳。”姜甜兒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歡妳現在這種無所畏懼的樣子!”

我闆起臉不再開口,姜甜兒也識趣的沒有再說什麼,從那天起,我們沒有再討論過這個話題,我雖行事狠辣,謀取氣運,但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內心深處,仍是渴望寧靜的,今日之艱險努力,正是為了明日之自在逍遙。

之後的日子裹,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修煉中度過,姜甜兒繼續裝天真無邪,似乎稱呼我為姊夫是極大的樂趣一樣,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湊趣。

“姊夫,妳不是說甜兒轉世之後,妳會喂飽甜兒嗎?人傢現在就想要妳的大雞巴來操!”姜甜兒的臉上帶着天真稚嫩,但嬌軀卻淫邪的扭動,配上下流而不掩飾的話語,確實令人血脈贲張!

姜甜兒本來可以改變今世體貌的,畢竟魂軀的塑造遠比血肉之軀容易,可不知為何,她在修煉的過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來修煉,所以現在還是纖細而嬌小,清瘦如臘梅,與前世沒有絲毫差別。

而且這墳場裹古墓林立,全無生氣,夕陽斜下之後,更添幾分陰森味道,要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驚得花容慘變了,但姜甜兒卻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希望我能在墳冢之間,墓碑之前將她儘情姦淫。

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異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現在的時機也不對,所以我看着姜甜兒,故意不屑道:“妳雖然修成魂軀,但畢竟為時尚淺,極為孱弱,姊夫要是現在就用大雞巴操妳,估計操不了兩下,妳就徹底魂飛魄散了,還是等妳把旱魃所化的陰氣徹底吸取之後再說吧。”

姜甜兒不悅道:“那得什麼時候才能吸乾淨啊,姊夫不是在敷衍甜兒吧?不過,話說回來,姊夫妳居然能走馬斬將,煉化旱魃,還真是讓我吃驚呢,尤其是妳元氣大傷之後,是怎麼逃離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說!不可說!天機不可泄露!”姜甜兒咬牙切齒半晌,才從小嘴裹蹦出一個“操”字!她這等模樣極為誘人,宛如被慣壞的大小姊,在大髮嬌嗔,霎時間,我有種按住她大操特操的沖動,但我是一個誠信的人,既然說了現在不操,那自然就不會改口。

但內心深處多少也是有點後悔,要是輕點操,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現在卻要放着這等嬌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片墳場雖大,但僅僅十餘日之後,就已經供不上姜甜兒的修煉了,隻能完全依靠鼎內的陰氣支持,她的修煉速度遠遠出乎她自己的預料,連我都暗暗吃驚,看來姜甜兒真的是押對寶了,轉世之後,竟在鬼道上極有修煉天賦。

當日旱魃重傷,法力隻有叁四成左右,被我煉化提純之後,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兒數月修煉,便要告罄,看來不得不另想辦法了,但這週天之內,唯有幽冥之中才有這等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陰氣,估計隻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兒說了一聲,她自然沒有異議,於是我便傳音六耳,讓他速速回來。

說也好笑,這頭驢子不耐墳場寂靜,百般求懇着要去外麵逛逛,我考慮到姜甜兒要修煉,樂得讓他走遠點,好耳根清淨,也就準了,但這頭驢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買了兩匹母馬,牽到僻靜之處,每日儘情淫樂,倒也逍遙自在,總算我亂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六耳本是畜類出身,這挑馬的眼光自然極好,那兩匹母馬確實毛色光鮮、膘肥體壯,一曰赤兔,一曰盜骊,都是千裹良駒!按說這等駿物是瞧不上毛驢的,但生有六耳的黑驢乃是異獸,又有法力在身,兩匹母馬為了脫去獸形,修個正果,自然極力巴結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轉承歡,哪肯稍有違逆?

我神念傳音之時,六耳正現出原形,騎在母馬盜骊身上,狂嘶酣戰,驢根足有數尺長,硬燙堅挺,極為猙獰,對準盜骊下身連續狠厲攢刺,每一下都洞穿盜骊的陰戶,殺的那母馬渾身是汗,四蹄駐地,不住顫抖,仰天長嘶不絕,至於赤兔,則伏在一旁不住喘息,顯然已經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寶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紅。

聽了我的召喚,六耳知道無法拖延,但他正在緊要關頭,我並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讓他速戰速決之後,儘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雞巴狠插數下,碩大的龜頭連連刺入盜骊的子宮,盜骊再也抵受不住,終於馬失前後蹄,跪伏於地,六耳頗感自豪,挾淫威繼續抽插,直操的盜骊淫水如泉湧,汗水如急雨,連連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耳操的興髮,哪裹理會這許多,直把盜骊姦淫的渾身顫抖,幾慾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餘下,六耳怪叫一聲,將雞巴猛地刺入盜骊陰戶,龜頭全部捅入母馬子宮,馬眼一開,大股的精液猛烈噴出,澆灌在盜骊飢渴的子宮內,六耳胯下兩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縮,將精液擠入雞巴,不停輸進盜骊子宮深處,盜骊一心想懷上妖驢的駒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於地,撅高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欣喜異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禮。

六耳輸精完畢,了卻大事,這才化為人形,對赤兔和盜骊道:“主人召我了,以後恐怕不能輕易相見了,修煉的法門已經教給妳們,妳們好自為之吧。今後萬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話,便無人相救了,我去也!”

兩匹母馬見命中“貴驢”離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頸長嘶,但六耳確實無法再延遲,隻得充耳不聞,騰空而去。

六耳馱着我和甜兒飛遁,直奔幽冥而去,但顯得有些無精打采,萎靡不振,我便道:“那兩匹馬沒有危險的,以後妳和它們還有相見之日,快打起精神來!”六耳聞言大喜,驢叫道:“主人,此話當真?”

姜甜兒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姊夫是何等人物,豈會騙妳?再說這等大不敬的話,我就割了妳的舌頭!”不知為何,姜甜兒很不喜歡這頭黑驢,幾次叁番要割他舌頭,嚇得黑驢不住顫抖,連連告饒:“姑奶奶饒命!六耳不敢了。”

進入幽冥之後,尋覓到孤魂野鬼出沒頻繁之地,讓姜甜兒自行捕獵,以磨練她的實戰經驗,她捉回的鬼物則交由我來煉化提純,如此過了數月時間,姜甜兒的修為已經頗為不弱。

一日,姜甜兒煉化陰氣完畢,伸個懶腰,神情嬌慵,嗲聲道:“姊夫,妳傳給我的這些鬼道法門,修煉起來確實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習練的那些好多了!”

我淡淡道:“這些法門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擊殺眾多鬼修得到的,相互印證、去蕪存菁之後,才傳授給妳,自然要超過妳以前所學。何況,妳今世的資質還在妳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陰氣又先經過四象鼎提純,修煉起來自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兒攬住我手臂,語作頑皮道:“甜兒前世無依無靠,現在卻有姊夫疼愛,自然不一樣啊。”說話之間,她的酥胸壓上我手臂,玉腿頂到我胯間,若有意若無意的挑逗着,臉上卻是一派天真。

我暗罵一聲騷貨浪蹄子,將她攔腰抱起,抛在地上,準備髮泄一下強忍數月的慾火。

幽冥的天空永遠都陰暗無光,而大地上處處白骨,泥中滲血,故稱穢土,我們四週的樹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陰風迎麵吹來,帶着血腥,聞起來有種變態的刺激,姜甜兒的容顔稚如處子,卻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纖瘦的嬌軀橫陳無儘骸骨之上,在美艷之餘顯出森森鬼氣,既淫靡又邪惡,當真是異樣而致命的誘惑。

姜甜兒的魂軀已經遠比數月前凝練,無儘幽冥所蘊含的死亡氣息,更遠非那小小墳場可比,苦忍到今時今日,再將這位心機深沉的小姨子正法於屌下,豈不是更為刺激?

我脫去道袍,剛要壓上姜甜兒的嬌軀,這小浪蹄子卻擡起一隻雪白瑩潤的玉足,抵住我的胸口,輕笑道:“姊夫,妳想乾嘛啊?”我伸手撫上她光潔的小腿,淫笑道:“還能乾嘛?自然是要用大雞巴狠狠操妳一頓了!”

姜甜兒輕輕搖頭,笑聲如銀鈴一般:“不行!妳是我的姊夫,我不能對不起紫涵姊姊!”

我被她撩撥得有些性急,氣道:“妳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嗎?怎麼這會兒又裝起正經來了?何況之前妳也曾對不起紫涵過,姊姊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

姜甜兒抿嘴一笑,故作無辜:“之前是之前,現在人傢已經改邪歸正,重新做鬼,不想和男人隨便來往了!尤其妳是我姊夫,我就更不能讓妳碰了。姊夫,妳快穿好衣服,甜兒要修煉了。”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如果不挺起雞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就不配被稱為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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