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消甚,願檀郎嘗慣,同苦同甘。
香玉的舌底仿佛儲滿了奶乳和蜂蜜,我輕輕地吸吮着,真個是五味雜陳沁人心脾。
良久,我二人全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得分開。
我深吸一口清晨的涼氣,壓下竄跳不已的心兒,注視着她美麗的雙眼,情意綿綿微喘道:“香玉,你真美!”
香玉紅撲撲的小臉兒嫣艷如花,美妙不可方物,柔荑輕刮着嬌嫩如玉的芳頰,羞笑於我,仿佛在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傻瓜不解風情,竟然連到口的美嬌娥都不知道抓獲,還敢自稱什麼獵艷的獵人,真是羞死……”這丫頭真是給了她叁分顔色,居然敢開起染坊來了,不治一治,以後那還得了。她剛想說話,小口兒就又被我給堵住,舌頭深入到了她的喉嚨。深喉嚨吻,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隻要將舌頭深入對方的喉嚨,霸道的重壓,佔有般的舔吻,看哪個女人不服軟在我的舌下。這是一種頗不舒服的吻法,幾乎沒有幾個女人能夠在它之下走上幾個回合的。如今用它來對付小香兒,實在是情非得以,雖然霸道了點,但我一定要讓她臣服在它之下。
誰知,我這舌兒才剛展開攻勢,隻進攻了兩個回合,她那邊就開始反撃了,來得還真是又迅速又猛烈。她的丁香小舌兒如一條靈巧無比的蛇兒把我的舌頭包卷纏繞着,上下左右旋翻,放肆的旋動着。這分明就是男女接吻技巧中的熱情之吻嘛,雖略嫌粗魯但頗具挑戦性,甚適合男性使用。真不知道這丫頭明明看似純潔無暇卻原來有着這麼高操的接吻技術,難道是我被她騙了,還是她天生就是一個接吻的高手,等一下一定要問個明白,否則還不讓我酸死了,哼,看我現在不把你給解決了!
難怪檀郎愛弄舌取,幾回深卷幾回咽。
雙舌兒好比兩條濃情交媾的靈蛇,你來我往逢迎相送,纏纏綿綿意悠無窮,香唾兒好比瑤池仙露佳釀,汩汩咽下,沁透兩人的心脾。美酒兒醇,仙露兒香,醇美香濃醉人腸。心慾如火,燃燒着醉人的佳釀;熱血若潮,牽盼着良人的心臟。
舌靈唾香,無人分勝負。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風聒聲噪,驚醒鴛鴦夢。意濃情蜜,寥寥寂語路。
高站山頭,遙望着不遠處的江流,頓覺氣勢磅礴,胸中的積鬱迸然而出,一口沉悶的濁氣呼嘯射出,排雲破霧,直衝雲霄九重九天之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湧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幸甚至哉,歌以詠志。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今浪淘猶在,大江依然,磅礴流水與天接。弄潮兒郎,風流一下又何妨!”大聲呼喊出來以後,胸中積鬱全消,多日來的疲勞也跟着消散了不少。人哪,隻要精神好了,其他的一切就都好說了。
香玉緊偎在我的身旁,迷人的雙眸緊盯着我的臉龐,煥發出燦爛的醉人光芒。
我們相擁着,並肩坐在一塊光滑的石條上,遙望着山巒中翠色掩映着的度假村前麵的人來車往,不時地說說笑笑。其中自然談到了接吻的技巧,這丫頭卻原來隻是看了一位同窗好友寫的吻後感。我不得不驚嘆她在這方麵確實有些潛質。就這樣我們二人呼吸着清晨的新鮮空氣,偶爾親吻一下對方,讓醉人的朝霞輕輕地撫慰着臉龐,一直到山下有人來喊。
“是我媽。”我和香玉探頭往下望,遠遠地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鬆山腳下往上望,標準的瓜子臉、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樣的雙唇,青絲如帶飛舞,裙裾飄飄,仿佛是畫兒中走出來的女人。看形貌,那女人確實是多年沒見的春香嫂。可這個渾身上下充滿朝氣的時代女性,實在無法讓我把她同當年那個外形土氣的村婦聯係在一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嘆出聲,“你媽怎麼變樣兒了啊!”
香玉媚笑如花,欣然道:“變什麼樣兒了?”
“變的更年輕,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順着她的話,我沒有在意,心裡的話兒不由脫口而出,嘴裡滑滑粘粘的,似慾有口水流出。
“啊——”下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度站起,挺頂在香玉的柔腹上,不意間流露出來的色態被她看了個全,氣得她伸手在我剛剛硬起的物事上掐了一把,哎呀,那個疼呀,實在是,咳,不說了。今兒個這兄弟也真夠倒黴的,昨夜與幾女直玩到天亮,可把它累得夠戗,本想出來鍛煉鍛煉,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讓它活力更加充沛,堅硬如鋼,未曾想碰到這丫頭,纏綿是纏綿了,卻不合時宜,幾次被慾火鼓脹後都是不得不冷卻自消,未能盡興。可這兄弟就是受不得刺激,隻是遠遠地看了人傢一眼,就急成這個模樣,不受點教訓能成嗎?兄弟啊,對不起,哥哥不能替你出氣了,隻好委屈你了,咳,誰叫咱是一個經不住誘惑的雄性呢?天生就是要帶這麼一個巴的!
“咳呵……”我連咳幾聲以掩飾自己的窘態,菈住她的手把她擁入懷中,溫聲道,“我的小甜心,怎麼了?”她臉臭臭的,小嘴一撅,香脖兒一扭,把臉扭向了一邊,不慾再理會我。我心裡暗笑,這丫頭別的女人的醋不吃,卻吃起自己母親的醋來了。“好丫頭,別在生氣了好不好?誰叫我是男人哩,你不是說男人都是賤骨頭,見了女人就走不動嘛。你說見了春香嫂這樣豐韻無邊的女人,如果那東西不翹起來,我還算是個男人嗎?更何況我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韶華如花,魅力無雙的小美人兒呢!”我用舌頭撩撥着她的耳朵,不挺地哈着她的癢處。這是我小時侯最愛對她使用的招數,效果很是顯著。果然,小丫頭終於忍不住耳朵處癢癢的難受,“撲哧!”笑了,在我的懷裡不依地道:“口是心非的傢夥,我才不相信你哩,人傢都不知道被你騙了多少回了。”
“傻丫頭,春香嬸嬸是你媽,也是我的嬸嬸,更是我未來的丈母娘,打死我都不敢觊觎的。”其實春香嫂真名叫章麗,小名叫春香,十五歲之前基本上是在大夏灣村生活,她是住外祖父傢,直到初中畢業之後才算章=她自己傢裡住上了幾年,不過還是時不時地來大夏灣走親戚。聽說當時春香嫂就是咱們這兒十裡方圓的一朵花,爭着娶她的男人有好多,上門說親的踩破了門,比香玉她爹英俊潇灑多金的少年兒郎多了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春香嫂就看上了他,最終轉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大夏灣。春香嫂嫁給麼叔後,在我們村裡大傢都知道她的小名叫春香,章麗這個名字卻沒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春香嫂”這個稱呼也就跟着叫開了。春香嫂是個很好的人,在人前人後口碑極好。可惜,好人未能一生平安,麼叔過早的沒了,春香嫂年輕輕就成了寡婦。獨守空閨不說,這操把孩子卻非易事,幸好娘傢兄弟幫忙,否則,真不知道這娘兒兩個怎麼過活。
“你觊不觊觎,我不管你,隻是你不要把我給甩了就好。”溫暖的柔荑摸上了我的耳朵,小丫頭狡黠地道:“否則,我跟你沒完。”這丫頭還真是不一般。我故作虔誠地恭身,耳朵躲開她的玉手,戲谑道:“咂,奴才知道了。請問主子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我的小公主!”
“壞蛋,看我不掐你!”小丫頭嬌嗔不已,手臂再展,非要掐着我的耳朵不可。我身體一轉,不知道從哪個師娘那裡學來的“淩波微歩”,靈巧地閃開了她的“九陰神抓”,一招“郎情妹意”從後麵將她環抱,你侬我侬相扶着向山下行去。
不多時,我二人便從鬆山上下了來。山下除了等待我們的春香嫂,其他晨練的人早就走光了。
春香嫂似笑非笑,目注着我們從山上下來。她的眼神帶着一種迷離的神采,忽遠忽近如狐媚般遊歷的氣息,讓人琢磨不定又難以釋懷。她的美麗就像一朵艷麗的水仙花,有一種特別乾淨的濃鬱的女人氣質,一種如夢似幻般飄忽的美麗,玲瓏水韻般誘惑着所有的人。
我的舌頭打結。這是第一次,從小到大唯一的一次見到女人我成了啞巴。
“媽,這就是蔡恬哥哥。”小丫頭菈着我的手,始終沒有放下。她偷偷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讓我從如夢似幻中醒來。我的手心已經出汗了。“嬸嬸,多年不見,風采依然,卻更見的年輕漂亮,豐腴十足了。”見到美麗的女人,一開口就讚她的美貌,絕對的錯不了。“臭小子,這麼多年沒見了,你咋還是一點沒變,一見了麵就知道跟嬸子口花花。”春香嫂笑顔如花,渾然天成。好多年不見了,她卻依然如當年一般對我,仿佛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時間的隔閡,她依然稱呼我臭小子,就如當初一樣,沒點生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