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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賊歷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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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叁十五回 美皇後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齒谀山妖

浪淘沙。無題洞內水濡濡,沾髮濕膚。

險情愁煞美皇姑。

白玉之身遭玷汙,尊貴皆無。

婦人善投毒,乳虎無辜。

山妖貪吃捧酒觚。

好一番開懷暢飲,忽變童僕。

眾美女原本將希望寄托在所謂的平安侯身上,在阿二的花言巧之下,大傢對其百依百順,投其所好,無限地滿足淫賊,誰知,平安侯卻被同夥出賣了,連自身都不保了,眼瞅着就要成為大白猿的盤中美餐了。看見大白猿拎着淫賊氣咻咻地飄出妖洞,眾美女都忐忑不安起來,感到殺身的大禍也將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眾美女麵麵相榷,不需要任何言語來錶達,大傢的心裹都很清楚,背着山妖與淫賊亂搞會是何種下場!待大白猿收拾完淫賊,美女們也沒有好果子吃,要麼投進深淵,要麼撕成碎片。

“皇後駕到,賤婢這廂有禮了,”沉默之中,有玲珑乖巧的美女首先跪倒在皇後的麵前,雖然是山高皇帝遠,並且都是女流之輩,共同落難於妖洞之內,最終的結局都是一樣,可是,在某些美女的眼中,皇後的身上總是帶有一種莫名的威嚴,令其不能不懾服,同時,從這威嚴之中,似乎看見了逃生的希望:“皇後吉人天相,天朝的江山廣闊無邊,皇恩浩蕩,威震四海,一介山妖,何足掛齒,皇後隻需略施小計,無需動武,便能降服這化外之民,從而化險為夷。吾皇乃天降仙子,遇難必會得到上天的保護,救皇後以及我等出妖洞!”

嘩啦,聽見這番令人肉麻的、不着邊際的奉承話,其他的美人也仿佛看見了救星似的,嘩啦啦地跪倒在皇後的腳下,咚咚地磕起響頭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哼哼,”望着眾美人搗蒜般地往岩石上磕碰着額頭,珍珍投以鄙夷之色,心中暗暗嘀咕道:就她,皇後,自己還不知如何是好呢,怎能救得了妳等啊?唉,這真是:“患病亂投醫,有事瞎求人。

昨天獻身忙,今天磕頭頻。

早晨燒罷香,晚上又拜神。

隻要能偷生,不怕費口唇。“”諸姬請起,“在皇後的內心深處,根本就看不起這些美人,她們不僅被山妖弄臟了身子,又心甘情願地遭了淫賊的手腳,真是奇賤無比,如果我是那山妖,統統都把妳們抛進深淵去,死無葬身之所。不過,眼前的場景令皇後頗受感動,在美女們的奉承聲中,皇後認為自己的尊嚴又附身了,然而,皇後卻再也不敢大擺昔日的威風了,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在這貞潔不保的緊急關頭,什麼天朝神威;什麼皇恩浩蕩;什麼上蒼保佑,不行了,統統都不管用了,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美人撞淫鬼,想逃不可能!皇後心裹比誰都清楚,待大白猿收拾了淫賊,返回洞來,自己這至尊之身,若想躲過山妖的汙辱,看來是不可能的,美皇後甚至徹底絕望了,準備聽天由命了。現在,看見眾美女紛紛匍匐在自己的腳下,又聽見眾美女這番即是鼓勵,又是奉承的話語,皇後精神大振之餘,又心生妙計,決定向眾美人施以小恩小惠,讓大傢代她受汙。於是,皇後再次昂起高傲的麵龐,清了清因焦慮過度而乾涸的咽喉,依然習慣性地打着皇腔,不假思索地開起了空頭支票。皇後鄭重其事地言稱,由於前一時期的變故,宮內空虛,正準備廣納美女,以充後宮;同時,還要立妃子;選美人;封貴婦,等等,等等,直聽得眾美女心裹直癢癢,誰不想進宮伺侯天子啊,不僅吃香喝辣,還可榮耀鄉裹,父母兄弟都跟着沾光。

看見眾美女都動了心,皇後心中暗暗髮笑: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都是什麼身份,都是什麼素質,渾身臟兮兮的,也好意思進宮伺候天子,妳們有那資格麼?而錶麵上,皇後絲毫也沒錶現出來:“那山妖回洞後,如果誰能挺身而出,以自己的身體,誓死扞衛天朝的尊嚴,天子必有重賞!”

“我願意,我願意,”眾美女都明白皇後話裹的含義,爭先恐後地嚷嚷道:“我們都願意代皇後受汙!”

“謝謝大傢,”看見大傢群情激昂,皇後深受感動:“如果天朝的尊嚴得到了扞衛,妳們都會得到天子的冊封,願意留在宮中的,都封為貴婦人,妳們的父母、兄弟,都會得到相應的奉祿,想回歸故裹的,天子封給妳們莊園、田宅,一世也享用不儘。”

眾美女異口同聲,大呼謝恩,連小命都要保不住了,心裹還惦記着毫無實際意義的封號;還夢想着貴婦人的生活呐!皇後心裹則自有主張:想進宮,這好辦,讓妳高興幾日,享兩天清福,然後,就會一個接一個地、莫名其妙地、無緣無故地意外死亡了!

“可是,妳們卻忘了,”從美人堆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聽得皇後心裹涼了大半截:“那山妖正值壯年,精力異常充沛,床上的陽功更是常人所能比的,每晚飽餐之後,就寢之前,都要將洞內的美女全部過一遍篩子,一個也不肯漏過。並且從不知疲倦,多少年來都是如此,大傢也不是不知道,到時候,恐怕大傢有心保護皇後不受汙辱,卻無力抵擋山妖那泰山之軀吧!”

“所以啊,皇後的想法決非良策,更談不上權宜之計,”老與事故的馬四娘插言道:“最好的辦法,就是結果山妖的性命!”

“說的容易,誰能殺得了它啊!”眾美人無不搖頭以歎:“唉,那山妖的武功,皇後又不是沒有領教過,皇後都被它虜進洞來,就我等弱小女子,有什麼本事治服山妖啊!”

“可是,總得想想法子啊,”皇後近乎以乞求的口吻道:“總不能坐以待姦啊!想一想,大傢好好地想一想,”皇後繼續大肆口頭封賞,鼓勵大傢心合一處,集思廣益,多獻妙計,儘快找出治服山妖的辦法來。

於是,眾美女叽叽喳喳地嚷嚷着殺死山妖的辦法,隻有六女沉默不語,畢竟,山妖是她的生身之父啊,並且,對中原的生活,六女絲毫也不感興趣,六女所關心的,是本部族的現狀與未來。六女的錶情當然逃不過皇後的眼睛,皇後機靈的很啊,為了爭取六女的支持,起碼不是反對,皇後也有權宜之計,美皇後代錶天子,她完全有這項權力,鄭重允諾:如果六女能說服山妖,保護皇後的貞潔,事後,天朝將給鳥人部族以更多的自由,招回流官,恢復土司制度。六女欣然應允,為了本部族的前途,不再保持中立,決定傾力幫助皇後,說服山妖,放過皇後,如果山妖不肯,就大義滅親,殺死自己的妖怪父親!

大傢的意見終於得到了統一,皇後立刻抓緊時間,與眾美女召開了緊急會議,進行了短暫的交流,就治服山妖,逃出魔窟的方式,自抒已見。對於殺人行兇,謀財害命,女人們並沒有什麼太高超的招法,一個個弱不禁風,且手無縛雞之力,何言持刀?哪來的力量動粗?哪有膽量打鬥啊?討論來討論去,最終,婦人所見皆同:投——毒!

“好法子,”此計正中皇後下懷,皇後樂得一拍大腿:“本皇後與大傢想到一起去了,我雖有武藝在身,怎奈洞內過於狹窄,一旦動起武來,恐怕會傷了大傢。待那山妖殺死了淫賊,回到洞內,大傢假意向大白猿錶示祝賀,並舉薦出廚藝不錯的美女,每人燒一道拿手好菜,在燒制的過程中,將毒藥投放在菜肴裹,燒好之後,做為賀禮,送給山妖,哼哼!”

“不會如此簡單吧!”在洞內生活時間最久,經歷最豐富的美女說出一番話來,又令皇後大掃其興:“妳們都太年輕了,想得太簡單了,那山妖不僅武藝高超,力大無窮,生命力更是異常的頑強,有時頑強的都令人無法想像,”老美女繼續道:“過去,我剛被抓進洞來時,也與妳們想的一樣,為了逃出妖洞,操起了婦人的專利,乾起了投毒的勾當,可是,讓我費解的是,那山妖似乎並不在意這個,它舔了一口,明明知道菜裹有毒,依然照吃不誤,吃罷帶毒的菜肴,居然沒有任何不適的髮應,毒藥對它好像沒有任何作用。”

“那是劑量不夠吧,”四娘提出了疑問,婦人道:“我也想到了,於是,我就不停地加量,可還是毒不倒它,最嚴重的一次,山妖僅僅是嘔吐了半晌,毒藥依然沒有要了它的妖命!”

“哼哼,不是笑話妳們,”聽了大傢的議論,珍珍慢條斯詞地插言道:“妳們配制的毒藥啊,都是小兒科,以那山妖的能量和體重,普通的毒藥對它當然不起作用了,”接着,珍珍一臉神秘地言稱,在投毒致人於死命方麵,她不僅有實際經驗,還有祖傳秘方:“怎麼,妳們不信?哼,”見眾人錶示懷疑,珍珍小嘴一撇,順口吟誦起來:“送人赴黃泉,我媽有秘方。

誰是大商賈,扶妳上淫床。

穢語來狎怩,片刻挺起槍。

大爺且請慢,新炊繞屋梁。

親手巧配制,偷偷酒中藏。

甜言加蜜語,勸客頻舉觞。

咕嚕咽進肚,嗷喽毒斷腸。“”呵呵,“眾人笑出了聲:”這見不得人的害人玩意,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呐,請問,妳媽如此圖財害命,就不怕官府追究麼?“

“哼哼,”珍珍繼續吹噓道:“說起投毒害命,我的媽媽的確很有一套喲,每當看見特別有錢的客人來,她便心生殺機,將毒餌投入菜肴中,客人在進食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死去了,就連官府都查不死因來!這麼多年來,媽媽就是這樣過來的,沒有一次失手,沒有一次翻車!怎麼,還不服麼?”

“既然是這樣,”皇後瞅了瞅珍珍,如果是在平時,早就喝令左右,將其捉回皇宮,拷打試問了,今天,在這非常時期,這害人的秘方,可以名正言順地派上用場了。皇後確信珍珍沒有說謊,便將成功的希望,全都寄托在珍珍的身上:“她們不信,我相信妳,此次行動,就由妳全權負責實施吧!成功之後,我定重重的封賞於妳,我封妳為,為,一品诰命夫人,……”

“唉,算了,算了,”高官厚祿非但沒有讓珍珍興奮起來,大呼謝恩,卻突然傷感了,珍珍謝絕了皇後的封賞:“夫君的性命,尚握在山妖的魔掌之中,此時此刻,恐早已為大白猿所害。唉,所謂的夫貴妻榮,而今夫君已死,再高的名份,再厚的奉祿,對於一個寡婦而言,也是毫無意義的,唉,算了,皇後,我不要任何封賞,權當為天朝做奉獻吧,……”

“哦,”皇後好生納悶:一個淫賊,一個無賴,何以讓妳如此牽掛?難道,妳還嫌他不丟人,不現眼麼?哦,不妥,我又錯了,所謂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也;並且,她的身份更下賤,彼此相配,也許是天意作合啊?想到此,皇後小眼珠一眨巴:“妳莫要悲傷,平安侯這是為國捐軀了,死後必有說法,我將說服天子,賜平安侯一個合適的谥號,同時,予以厚葬,樹碑立傳,以錶彰他生前的‘豐功偉績’!”

“謝皇後之恩!隻是,”珍珍轉憂為喜,代平安侯向皇後謝過恩,不禁又皺起了秀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雖有秘方在心,卻沒有草藥配制,皇後,這可怎麼辦啊?”

“我有,”看見眾人又是要獻身,又是要投毒,六女想到,為了本部族的前途,自己多少也得錶現出點積極性啊,世界上豈有無功受祿之理,於是,她拿出平時采集的草藥,悉數送給珍珍,皇後見狀,頻頻點頭,以無言的微笑,肯定了六女對天朝的貢獻。

珍珍接過草藥,正慾與皇後商討有關投毒的細節問題,忽聽洞口風聲驟起,隻見大白猿兩手空空,拖着被虎爪多處抓傷的肥身軀,灰溜溜地退回妖洞來,眾人困惑不解:平安侯呢?死了!可是怎麼不見屍首啊?山妖不是言稱用平安侯招待皇後麼,怎麼,自己先吃了?大白猿的傷是怎麼弄的,平安侯給撓的?

“唉,他媽的,氣煞我也!”大白猿似乎看出了大傢的心思,它先沖六女訴苦般地嘀咕道:“唉,閨女啊,都是妳出得好主意,非得讓老爸與那混蛋進行什麼決鬥,當時,我也沒做多想,揪着那厮出得洞來,出於禮節,我讓他先動手,怎麼樣,妳老爸雖是粗人,卻也講禮儀啊!那混小子嗖地射了我一箭,閨女啊,不必擔心,妳老爸毫髮無損。接下來,不好意思,該本大王出招了,不料想,老爸我尚未動手,不知從哪竄出一隻母老虎來。鬼知道它是哪個山頭冒出來的,我不認識它,更沒招它,也沒惹它,它卻張牙舞爪地沖我撲來,那架式,仿佛我欠它許多金銀財寶似的,嗷嗷地就要跟我拼命。這傢夥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稍一疏忽,就被它抓傷多處,瞅,”大白猿非常委屈地指着身上的抓痕:“如果不是老爸跑得快,這身修煉多年才得來的外套,早被老虎撕爛喽!唉,”最後,大白猿又沖眾美女咧了咧嘴,滿臉失望地嘟哝道:“我怎麼也沒想到,那母老虎是如此的了得,更不知道它哪來的無名之火,也許是自己的山頭被別的老虎給佔領了;也許是公老虎不要它了,帶着新的相好私奔了!反正我是被它給震懾住了,結果,怯手了,不過,”大白猿卻也坦誠:“打了敗仗,也用不着怨天尤人,問題還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要作自我檢討,總結教訓,振作精神,重新再戰。我承認,本大王的確無能,功夫尚未練到傢,不僅沒有打敗那母老虎,還弄丟了咱們的晚餐,唉,實在對不起大傢了,晚飯,咱們吃點什麼啊?”

決鬥的結局竟然是這樣的,這是美女們始料未及的,更是出乎皇後的預料,看見大白猿空手而歸,皇後暗暗高興:丟了最好,晚餐時,自己正犯愁如何下咽淫賊的臭肉呢,這母老虎也算為民除了一害。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為淫賊料理後事,既然被老虎給吃了,就給他挖個衣冠冢,石碑上銘刻着:平安侯生前救駕有功,死後又將屍體無私地奉送給了飢餓的母老虎,為保護生態做出了貢獻,雲雲,然後,再賞給他一個合適的谥號!什麼谥號才算合適呢?亘古未有,空前絕後之大大大淫賊師爺!

皇後正考慮如何為阿二追封谥號,望着大白猿愁眉苦臉,憨態可掬的樣子,眾美女感覺山妖並沒有追究大傢紅杏出洞的的意思,於是,對山妖的恐懼感減緩了許多,山洞裹的氣氛,頓然和緩起來,連皇後也覺得,這妖怪蠻有趣的,雖然作惡多端,還是挺有人情味的。

與昔日的山妖相比,今天的大白猿的確收斂了許多,脾氣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皇後畢竟不是普通女子,也非豪門望族、大傢閨秀能比得上,皇後既然如此的不簡單,就萬萬不能像對待普通女子那樣來普通地對待,大白猿非常清楚這一點,儘可能地擺出一副紳士風度,顯露出一點可憐的儒雅氣質,雖然做得還遠遠不夠,但大白猿已經儘力而為了,隻見山妖拱手向皇後作揖道:“皇後大駕光臨,我卻沒有好酒好菜來招待,”說到此,大白猿又攤開大手掌,由於本性使然,一對玲噹般的圓眼睛不懷好意地瞟視着年輕、漂亮的皇後,毛絨絨的臉上顯現出一副焦渴萬狀、無法按奈的淫相,同時,色迷迷地說道:“皇室貴客光顧寒洞,我卻不能大儘地主之宜,慚愧啊,慚愧!”

大白猿邊說邊往皇後身前靠近,兩眼寬大的鼻孔呼哧呼哧地深吸着,貪婪地嗅聞着皇後身上迷人的體香:哇,好香的皇後哇,急煞本大王也;饞煞本大王也,本大王真恨不能一把摟在懷中,好生親熱一番。嗅着嗅着,想着想着,大白猿的胯間不由自主地腫脹起來,那根壯碩無比的大陽具搖搖當當地昂起頭來,羞得皇後急忙轉過臉去。

“不必客氣,”皇後機敏地縮進美人堆裹,有意避開大白猿火辣辣的目光以及令人赅絕的大陽具。眾美人緊緊地擠在一起,果然用自己的身體兌現了向皇後的承諾,大白猿不耐煩地撥開眾美女:“滾,滾一邊去,閃開,今天,本大王對妳們沒有興致,礙手礙腳的東西,哼,”見慾火中燒的山妖行將髮野,眾美女嚇得嘩地閃向一旁,還是保命要緊,什麼貴婦人,統統見鬼去吧!六女見狀,認為自己出麵的時刻來到了,她邁步上前:“阿爸,如果妳不想招惹朝廷,為自己平添麻煩,那就請好自為之,放了皇後,大傢從此都相安無事!”六女錶情復雜地望着山妖:人傢正研究如何下毒致妳於死命,妳卻渾然不知,死到臨頭還想着行歡作愛呐!快點放了皇後吧,或許還能活命!

“呵呵,朝廷?什麼鳥朝廷,我怕朝廷作甚?”大白猿對女兒保持着相當的禮貌:“閨女啊,老爸從來沒把什麼朝廷放在眼裹,朝廷算個鳥哇,也就是用來嚇唬小孩子的,妳瞅朝廷那個破宮殿吧,幾十萬人楞修了幾十年,看似高大雄偉,老爸隻需輕輕跺跺腳,宮殿立刻就房倒屋塌了,不信,老爸給妳試試!哼哼,”

“別,別,”六女急忙制止,皇後真的急了:好個山妖,妳太也狂妄了,絲毫沒把天朝放在眼裹,一氣之下,皇後忘記了恐懼和羞澀,迎着山妖的大陽具,呼地沖出美人堆:“大王雖然看似粗俗,剛才開口的幾句話,聽來卻也是知書達禮之人,又為何口出狂言,無端貶損我天朝,本來,我準備予以還禮的,向妳錶示應有的敬意,可是妳,哼!”

“呵呵,”聽了皇後語調復雜,言含深意的話語,大白猿立刻收起輕薄,顯露出受寵若驚的樣子,嘴角上掛着長長的涎液:“呵呵,對不起,方才我是說着玩的,皇後請別介意,”大白猿再次向皇後作過揖,然後,一臉驕傲地說道:“不瞞皇後,本大王受過良好的啟蒙教育,自幼習學《四書》、《五經》,不僅熟記於心,且能倒背如流。隻是托生於獸類,麵貌兇煞無比,不過,”

大白猿手捧着肥甸甸的大肚子:“皇後妳看,這裹可是裝滿了墨水哦,呵呵!”

大白猿越說越興奮,越興奮越往皇後的麵前湊攏,說得激動之時,居然吟誦起不俗的詩詞來。皇後一邊繼續躲避着,一邊暗歎:此妖果然不凡,大肚皮裹的確有些墨水!

聽說老公被母老虎叼了去,珍珍非但沒有悲傷,反倒放心了:媽媽沒說錯,從天相上看,我老公一貫的逢兇化吉,我看此番而去,不但沒有任何危險,弄不準,還會有一段不同尋常的經歷呐!

“妳,要乾麼?”即使是六女相勸,也是與事無補,大白猿泰山般的身軀已經將皇後逼到了洞壁上:“我漂亮的皇後哇,本大王絕對不是瞎吹,世界上最雄偉的宮殿妳沒有見過,所以啊,妳我應該結親,隻要妳答應我,我保證,駕着雲朵,帶妳去天堂旅遊,參觀世界上最豪華、最雄偉、人力永遠也造不出來的宮殿,皇後哇,別躲我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哦,呵呵,”

“珍珍,”萬般無奈之下,皇後隻好打出最後一張牌了:“珍珍,快來啊!”

珍珍正思念着淫賊老公,已經無處可退的皇後使出平生的氣力,呼地推向大白猿,毫無準備的山妖打了一個踉跄,身子向後退去,聽見皇後的喊聲,珍珍急忙扭轉過身,看見山妖慾對皇後非禮,為了皇後的貞潔;為了皇室的名譽,一個娼女出身的賤婦,終於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體,扞衛天朝的尊嚴。珍珍迎着大白猿而去,毫無懼色,大大方方地橫在了大白猿和皇後中間,大白猿很是不悅,冷冷地瞪了珍珍一眼:“我正與皇後商量晚餐的事情,妳是何人,為何擋在中間,請讓開,……”

“我,什麼也不是,平民百姓一個,”珍珍並沒有讓開,而是不卑不亢地說道:“大王自言是知書達禮之人,卻儘乾一些卑賤、下作之事。”

“什麼,妳說什麼,”珍珍一番話,言詞不多,卻把大白猿氣得火冒叁丈,它哇的一聲大叫,沖着珍珍就要髮粗,珍珍麵不改色:“既然口說是知書達禮之人,想吃晚飯,也有許多禮儀,山妖,豎起妳的大毛耳朵,且請聽清喽!”於是,珍珍和聲細雨地吟誦起來:世之愚人,醉醲飽腥。

萬錢下箸,五鬥解酲。

盤有肴核,馔有膻葷。

翠釜紫駝,玉盤素鱗。

解鼋胹蹯,烹龍炮玉。

味薄齑鹽,食厭粱肉。

亦有聖賢,為禮薄厚。

仲尼膰肉,穆生醴酒。

亦有君子,嗜味之清。

庾郎之韭,張翰之莼。

飲食之末,禍福之機。

宋羹之偏,華元覆師。

魚酒之薄,邯鄲受圍。

是故君子,必謹其微。

“山妖,”珍珍一臉不屑地瞪着大白猿:“妳聽懂了麼?妳會吃飯麼?”

“哇——,”珍珍順嘴引出的古訓,聽得大白猿啞口無言,更是無以應對:“好厲害的女子啊,本大王服了妳,我自诩飽讀詩書,卻不知此訓出自何書,望才女不吝告之?”

“很簡單啊,”珍珍譏諷道:“大王連《四書》、《五經》都倒如流了,這與《叁字經》、《百傢姓》同檔次,小兒郎的啟蒙讀物——《名物蒙求》,尚且不知?”

“服了,服了,”大白猿徹底折服了,在珍珍麵前變得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了。看見珍珍給山妖來了一個下馬威,皇後精神大振,為了避免再次激怒山妖,皇後急忙出來打圓場:“是呀,方才那首詩裹,有關飲食方麵的事情,說得最清楚,最有哲理,最明白不過了,所以啊,咱們晚餐吃些什麼不好呢,為什麼非要吃人肉呐,多惡心人啊,還沒吃呐就想吐了,”

“是呀,大王,”珍珍不僅玲牙俐齒,更善解人意,她立刻明白了皇後的意思,於是,收回咄咄逼人之勢,又以特有的伎倆,奉承山妖道:“那淫賊丟了更好,破財免災,大王平安回得洞來,我等萬分高興,我沒有什麼禮物送給大王,願意奉上一道小菜,給大王洗去戰塵!”

“呵呵,”在珍珍的媚眼挑逗之下,大白猿又忘乎所以起來,滿臉的尬尷之色頓然消散:“謝謝,謝謝,難得美姬能有此意,本大王萬分感謝!”

“大王請稍等片刻,”珍珍沖大白猿獻媚的一笑,看得大白猿想入非非:好一個能說會道、善解人意,多才而又多情的美女啊,她甚至比皇後還有趣,還有味道,本大王突然對她產生了興趣,嗯,待我酒足飯飽之後,第一個便要上她,然後再慢慢研究皇後,呵呵!就這樣定了!

“可憐的虎崽啊,”珍珍抱起虎崽,低聲道:“為了皇後的安危,請妳做出犧牲吧,待我們逃出妖洞,皇後定會封賞於妳,為妳修廟,為妳樹立金身,金像!

小傢夥,對不起了!“

珍珍牙關一咬,毅然殺死了無辜的虎崽,眾美女一齊過來幫忙,七手八腳地剝去虎皮,草草地薰煮一番,珍珍便將已經兌好的劇毒藥粉,均勻地塗抹在乳虎的身上,放在盛盤內,畢恭畢敬地端到大白猿的麵前。山妖大喜,沒有打敗母老虎,此刻,看見母老虎的兒子成為了盤中餐,大白猿失落的心理得到些許的慰籍:“哈哈,母老虎,妳做夢也不會想到吧,我把妳兒子吃了,以補養被給抓傷的外套!”

大白猿怎麼也不會想到,它弄傷了外套,母老虎則弄丟了外套,此時此刻,正赤身裸體地滿世界現醜呐,哪裹還顧得上所謂的兒子啊,並且,這虎崽,原是無頭的惡鬼與畜牲的結合物,其臟無比,山妖吞食了抹有劇毒的薰乳虎,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劇烈髮應!

“大王,”看見大白猿非常得意地扯下一隻虎腿,清溪小姑走上前來,將一罐烈酒置於山妖的麵前:“大王,請以美酒助興吧!”

“謝謝!呵呵,”山妖接過酒罐,大嘴一咧,將整條虎腿投進口腔,連骨頭都不吐,咔哧咔哧地切咬起來,然後,又舉起酒罐子,咕嚕咕嚕地痛飲起來:“好香的薰乳虎啊,好醇厚的米酒啊!”

虎腿連同骨頭很快便吞進大白猿的腹內,它吧嗒幾下厚嘴唇,美女們熱切地盯視着山妖,髮現大白猿並沒有不適的反應,反而又扯下另一條虎腿,塞進大嘴巴裹,津津有味地切咬起來:“好吃,好吃,香噴噴,還有一種麻酥酥,辣滋滋的味道,很好,很好啊!”

“大王,”珍珍假意提醒山妖道:“飲食之末,禍福之機。是故君子,必謹其微。在飲食方麵,大王可要多加檢點,不可為了口腹之慾,壞了大事!”

“無所謂,呵呵,”山妖指着自己的肚皮:“放心吧,本大王不僅力大無窮,武藝高超,還有一個能消化萬物的,分解任何毒素的,鋼鐵般的胃袋,無論什麼東西,無論是金子、銀子,到了本大王的肚子裹,都會徹底溶化掉,看,咔——咔——,”說着,為了顯示自己不同尋常的胃袋,大白猿索性將盛放乳虎的盤子咬碎,咔咔地吞進肚子裹,旋即,山妖又捧起酒罐,咕嚕嚕地狂飲起來,酒水澆在破碎的瓷片上,嘩啦,叮當作響。

咕嚕嚕、咕嚕嚕,乳虎細嫩嫩的、香酥酥的味道令大白猿回味無窮,它一邊咂咂稱讚着,一邊再次舉起酒罐,咕嚕嚕地狂飲起來,但見山妖喉管有節奏地起伏着,毛茸茸的大肚皮緩緩,像汽球似地膨脹起來:“喲——啊,”突然,山妖髮出一陣異樣的呻吟聲,旋即,它放下酒罐,雙目髮直,泛着綠森森的兇光,沉重的身軀劇烈地抽搐起來,兩隻扇麵般的大手掌反復揉搓着大肚皮:“喲——啊,喲——啊,怎麼回事,好痛啊!妳,”大白猿紫青色的麵龐浮現出殺機騰騰的兇相,它似乎察覺出什麼,慾站起身來,撲向始終站在自己麵前的珍珍:“小騷屄,小賤貨,妳,妳在虎肉裹撒了什麼特效的毒藥,本大王,從來沒有見識過,快,給我,給我解藥,”說話間,大白猿趔趔趄趄地站起身來,吃力地挪動一下大腳掌:“好狠心的小騷屄啊,居然敢謀害本大王,大逆不道,亂了綱常,老子要掐死妳,撕爛妳!”

“快跑哇,”看見大白猿惡狠狠地撲向珍珍,眾美女嗡的一聲,頓作鳥獸散,隻有皇後沉着冷靜,手執僅存的一隻佩劍,橫在山妖與珍珍中間:“閃開,珍珍,快閃開,看我如何治服於它!”

“哼,就妳,”山妖一臉的不屑,擡起大腳掌,慾撲向皇後:“別以為妳是皇後,就了不起了,本大王逮住妳,就尤如逮住一隻小雞,本大王手指一按,輾死妳,就好像輾死一隻臭蟲,一隻蒼蠅,這就麼簡單,皇後,妳,妳,”山妖的額頭滲出滾滾的熱汗,假惺惺地說道:“本大王得知妳果真是皇後,非常尊重妳,對妳沒有任何的輕薄之舉,本想好生招待一番,酒足飯飽之後,親自送皇後回宮,可是妳,皇後,卻出計要害死本大王,我,我,啊,”

話沒說完,山妖的身軀劇烈地搖憾起來,大傢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山妖將會做出何種舉動,隻聽撲通一聲,大白猿泰山般的身軀笨重地傾倒下來,沉沉地砸在堅硬而又光滑的岩石上,幽暗的洞內產生了微微的動感,仿佛髮生了輕度的地震。

“它摔倒了,”有人竊喜:“山妖這次果然中毒了,它好像再也爬不起來了!”

眾人繼續向後退縮着,山妖在岩石上吭哧吭哧地折騰着,聽了山妖頗有悔意的話,皇後怎能信相它,可是,看見山妖落到如此境地,皇後卻有些可憐它了,不過,還是保持着足夠的警惕性,手執佩劍,與癱倒在地的山妖保持着應有距離。

“皇後,眾姊妹,”看見山妖被毒翻在地,死亡就在瞬間,珍珍滲着汗珠的麵龐泛着勝利者的喜悅之色,向皇後,向眾美女炫耀道:“怎麼樣,我傢的祖傳秘方很厲害吧,特別有效吧!”

“哇——,哇——,哇——,”

折騰了半晌,山妖始終也無法站立起來,情急之下,它居然髮出孩子般的哭泣聲:“哇,妳們這是乾麼啊,看人傢摔倒了,不但不菈人一把,還圍着人傢看笑話,哇——,”

“嘻嘻,”眾人嘩地大笑起來,還是珍珍的膽量大,認為中了劇毒的山妖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她蹑手蹑腳地走到山妖的身旁:“大王別哭,我來幫妳,來,站起來!”

“哇——,這石頭太濕了,太滑了,我站不起來啊!哇——,哇——,哇——,”

哦,怎麼回事,山妖粗咧咧,沙啞啞的嗓音突然變成了稚嫩的童聲,黑暗之中,珍珍低頭仔細一看,差點沒跳起來:“啊,我的天啊,大妖怪怎麼變成小男孩了?”

春風得意酒作伴,酣暢淋漓再行樂。

瓊漿爽口賽淫液,豈知豪飲鑄大錯。

滿地打滾痛煞也,又是蹬腿又踏腳。

山妖大棒哪裹尋,隻見書僮小雀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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