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推推搡搡地押着赤條條的兩個姑娘走到設在後院地窖內的走廊,轉過一個彎,進到第一間的審訊室內,隨即便關上厚重的木門。這裡發生的聲響外麵幾乎是無法聽到的,審訊室裡一個100瓦的燈泡把整個屋子照的通亮,兩個姑娘進到屋子裡就顯得很緊張了,因為滿屋都是各式刑具和嚇人的刑架,屋內還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
班裡還有兩個憲兵也跟了進來,我們幾個七手八腳的把兩個姑娘按到了屋中間的椅子上,把她們的雙手反剪到椅子背上。圓臉姑娘緊緊夾着腿,肩頭一抖一抖的,垂着頭低聲哭起來,而長發姑娘明顯要鎮靜一些,她也是微微夾着腿,臉頰绯紅,無奈側向一邊,但還是有意識地在靜靜觀察屋子裡的情況。她的乳房很豐滿,圓滾滾的,很大但是卻一點也不下垂,由於是坐着,肚子上還有些許贅肉擠出兩道褶皺來,藏在兩道褶皺中深深的肚臍十分顯眼,我一眼就注意到她的陰毛非常濃密。看起來她的年齡應該比圓臉姑娘要大一些。身體各方麵看起來都很成熟。
“會不會下麵藏着東西吧?”
小澤說着就上前分開長發姑娘緊緊夾着的兩條腿,在她的下身放肆地掏起來,姑娘呼吸急促起來,漲紅着臉扭着身子,小澤沒有理會,掏摸了一陣,抽出手看看手上粘的黏液,不壞好意的笑了起來。
“快來月經了吧,姑娘?”
另一個椅子裡的圓臉姑娘相比之下就單薄了一些,兩隻乳房不大,但上翹的粉紅色乳頭配上白嫩的身體,確實也很楚楚動人。
小澤湊到長發姑娘麵前,用腳踢踢了她的腿,小澤問到:“說說,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情報人員?從哪裡來?都做了什麼?這個鎮子裡和誰聯係?還有哪些同夥兒在鎮裡?”
“我們不是呀,我們是來買鹽的呀”
“臭女人,還嘴硬”
小澤不耐煩了,在這種場合,他是實際上的副班長,岡田總是會把這些臟活累活的具體操作交給他來處理。小澤一下就把長發姑娘從椅子上拎了起來,狠狠的推在地上,掘井等人上去把姑娘拖起來,兩臂菈直綁住手腕,吊了起來,姑娘立刻哎唷哎唷的叫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就受不了呀?後麵可怎麼辦呀?”
小澤轉身抄起一根竹條,開始狠狠的抽打長發姑娘,姑娘白嫩的裸體上頓時暴起一條條的青紫色的淤痕,姑娘疼得嗷嗷直叫,扭動着赤條條的身體無助地躲閃着,這時小澤一鞭抽在姑娘的下身,姑娘下意識的擡起雙腿去護住下體。
小澤停了下來,努努嘴,掘井立刻明白了,找來一根木棍,我也上去幫着分開姑娘的雙腿,把她的兩隻腳綁在木棍的兩頭,於是姑娘大叉着雙腿被吊在那裡,腿再也舉不不起來了。
小澤一邊繼續抽打這個長發姑娘,一邊還回頭看看縮在椅子裡的圓臉姑娘,那姑娘低着頭,身體在不斷的顫抖。
又打了十幾下,姑娘嘴裡嗚嗚的,叫得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慘,但感覺得出來,她是在極力克制着,每一鞭下去,她的赤條條的身體就一陣痙攣。這時候,門推開了,岡田軍曹走了進來。很明顯,他從兩個姑娘脫下的衣物裡沒有什麼收獲,他看看了屋裡的情況,沒有說什麼就走到圓臉姑娘的身邊菈了把椅子坐下來,靜靜地看着小澤鞭打吊在屋中的長發姑娘,等了一會,他揪住圓臉姑娘的頭發仰起她的臉強迫她轉向正在進行拷打的那一側。
“怎麼樣?你也去嘗試一下,怕不怕呀?”
“。。。。。”
“來,把她也掛上去”
我們幾個走過去,把圓臉姑娘也往吊架下菈,她拼命地縮着身體掙紮着用腳蹬着地,又哭出了聲,我們那時覺得她馬上就會招認的。圓臉姑娘被背靠背地和她的同伴吊在一起,兩腳也被分開綁在那根木棒的兩頭,掘井和小澤分別麵對兩個姑娘,開始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她們,圓臉姑娘慘叫的聲音很大,和長發姑娘沉悶的嗚嗚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興致都很高,輪流上去抽打,而且鞭子也使用了幾種,其中有一種是小澤發明的,用六七股粗電線擰成的,打起來效果非常顯著,圓臉姑娘自不必說了,連長發姑娘也嗷嗷地慘叫不絕。這樣打下去,直到軍曹喊停才罷手。
兩個姑娘渾身汗涔涔的,布滿了細細的鞭痕,有些打得狠的地方已經滲出了血,隨着汗水流淌到她們的大腿上,軍曹走到長發姑娘前,用手摸了摸姑娘的陰部,姑娘身子猛的一抖,扭動了幾下想躲開,但發現這是徒勞的,於是也就不再掙紮了。
“說說情況吧,想不想說呀?接着打下去身子就爛了”
“我們冤枉呀,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呀,哎唷,疼死了”
我們接上了電線,由於她們背貼的很緊,所以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兩個姑娘的一側乳頭上就可以了,一個組員加力着搖着電話機的手柄,兩個姑娘立刻在空中一陣陣的打挺兒,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和哀嚎聲,搖了一陣,夾子又分別夾到了她們的陰唇上,又是一陣猛搖,兩個姑娘的慘叫聲漸漸弱了下來,嘴裡吐出了白沫兒,圓臉姑娘失禁了,尿順着大腿淌了下來,長發姑娘的眼睛裡有一陣隻剩下了眼白。
“先放下來,讓她們歇一下”
我們七手八腳的把兩個姑娘放下來,她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我們圍在四週,默默的等待着軍曹的命令,岡田軍曹坐在那裡沒有吱聲,不知道在想什麼。長發姑娘用手攏了一下頭發,低下頭盯着地麵的某一點注視着,圓臉姑娘手撐着地,赤條條的身體還是不住的哆嗦,她用手輕輕的摸着乳房上一道鞭痕,皺着眉頭哼了幾聲。
岡田軍曹突然站起來,走到長發姑娘的身邊,蹲下去,狠狠盯着她看了幾眼,把手伸進她濃密的長發中仔細的摸索,姑娘立刻開始反抗,但掘井正好在她後麵,一腳就把她踢倒,軍曹順勢騎到姑娘的身上,終於從一縷頭發中取出一個細細的小竹管,他如獲至寶的回到桌子邊,不一會,從那裡麵就取出了一個紙卷,小澤湊過去看了看“這是181炮兵大隊的炮位圖呀”
隨後從長發姑娘的頭發裡又翻出了一個小竹管,裡麵也藏有紙卷,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細小的文字。
“還有什麼說的?快點交待吧!”
姑娘緊閉着嘴唇,不再吭氣了。她們已經沒有必要再否認身份了。
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考慮一下:這些情報肯定不是她們自己繪制和記錄的,那麼是誰給她們的呢?她們的角色看來是傳遞或者發送情報,那麼她們又將傳遞給誰呢?看來從這兩個姑娘身上能夠得到非常重要的線索!
但眼下麵對兩個低頭不語的姑娘,沒有再等待下去的必要了。屋子一側有兩根相距一米五左右的粗木柱子,兩個姑娘分別被緊緊綁在兩根柱子上,我和小澤等叁個人在長發姑娘身邊,岡田軍曹和掘井等叁個人圍在圓臉姑娘身邊,我們用的是長短粗細不一的鋼針和竹籤,軍曹那邊用的是鉗子!
小澤先是在姑娘身上摸索了一陣,還使勁地摳姑娘的肚臍和下身,姑娘驚慌失措地躲閃着,小澤玩弄了一陣之後,便一把攥住長發姑娘豐滿的乳房,她的乳頭很大,乳房被這一捏,乳頭更顯凸出,小澤抿着嘴,一根竹籤對準乳頭慢慢的往裡紮去,他把這個進程控制得很有節奏,姑娘身子繃得緊緊的,似乎是要抵抗竹籤的逐漸深入,我一直在想這種疼痛到底是什麼樣。我的職責是按住姑娘的頭讓她看着自己的乳房,所以在這個過程中,我能仔細觀察她的錶情,她的臉疼得已經扭曲了,額頭上汗水不住地滲出來,她竭力不讓自己叫出來,但小澤把竹籤深入一歩的時候,她不禁慘叫起來,由於在穿過腋下和腹部的繩子綁得很緊,深深地勒進她腹部和上胸的肉裡,她的胸部顯得更大。隨着竹籤子的深入,她的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這種酷刑給姑娘帶來的最大衝撃就是不知道何時是個盡頭,我理解那種疼痛是一種連綿不絕的打撃方式,不像使用烙鐵那種粗暴的瞬間衝撃。
小澤把竹籤子捅到隻露出不到兩公分,然後開始慢慢的攪動,姑娘哇的一聲嚎了出來,小澤完全不為所動,足足攪動了一分多鐘,直到姑娘昏死了過去,但我們馬上用涼水把她潑醒,小澤對我說。
“你來那一隻”
我多少有些興奮,模仿着小澤的程序開始進行了,乳房攥在手裡的感覺真的很好,我下身已經硬邦邦了,但這時必須集中注意力,我完成得很好,姑娘的反應甚至比剛才小澤做的時候還要激烈,她在我耳邊發出了很淒慘的呻吟,但我每次加力和改變方向都能讓她慘叫一聲,我注意到她被綁住的手時而攥緊,時而指頭分開好像要去空中抓住什麼似的。我在把染得通紅的竹籤子拔出來的時候,她叫得簡直要瘋了一樣。但我們沒有聽到別的什麼,小澤這時說:“她這裡有些麻木了,停一會吧”
剛才隻是聽到旁邊那根柱子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時我們才有機會點根煙歇息一下,順便去看看旁邊的進展情況。掘井菈了一個闆凳坐在圓臉姑娘對麵,正在用鉗子夾她的大腿內側,她的上半身已經有十幾處被鉗子夾爛了,而且看得出那是反復夾擰造成的創口,乳房上有幾處皮已經被掀開了很小的血口子。圓臉姑娘大腿內側似乎非常敏感,掘井每一次夾住她的一小塊皮肉,手腕十分娴熟地在轉動,同時嘻嘻笑着仰頭看着姑娘的反應。掘井看到我們圍了過來,便把鉗子轉到姑娘的肚臍上,他的尖嘴鉗慢慢地伸進去,擰住一絲皮肉,手上開始加力,我看見一小縷爛肉混着鮮血從鉗子的邊緣滑了出來“嗷,啊呀~”
“快說”
“停下來吧,受不了了,媽媽呀”
“那就快說”
“哎呀。。。。”
除了哀求和慘叫,還是沒有我們想聽到的任何東西,於是,掘井沒有停下來,我們也掐掉煙,回到長發姑娘的身邊,小澤的煙頭是在長發姑娘的陰阜上摁滅的,小澤手裡的竹籤子換成了鋼針,這次是用在她的下身,穿刺陰唇的時候,姑娘發出的慘叫聲讓我有些發麻~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使我有些慚愧的感覺,於是我接過小澤的工作,紮了姑娘的另一側陰唇,她的陰唇比較肥厚寬大,像蝴蝶翅膀一樣分開在兩邊,很容易揪起來施刑。小澤這時想來來什麼似的,轉過臉對那邊的掘井說:“鉗她的下麵”
我們這邊的幾個人於是都轉過頭看着掘井,掘井笑着按小澤的提示做了,圓臉姑娘叫得跟殺豬一樣難聽,全身的痙攣足足持續了半分鐘。
於是,這邊的小澤來了興趣。也找來一把鉗子在長發姑娘的眼前晃着。
“叫得不如那邊響呀!這可不行,我不能輸給掘井君,你也不想輸吧?”
很多人實際上忽略了鉗子的作用,長發姑娘最初雖然看到鉗子也很害怕,但明顯沒有看到鋼針和煙頭那樣的恐懼,但隨後我相信她寧願讓小澤繼續用鋼針和煙頭。
鉗子來擰敏感部位有着極具衝撃力的效果,因為那種疼痛是一種持續和漸強的,足以摧毀人的神經。小澤第一下選擇了姑娘的腋窩,鉗子的牙口隻鉗住一絲皮肉,慢慢地施壓,長發姑娘開始皺起眉頭咬着嘴唇,漸漸的,隨着小澤的加力,她眼睛逐漸瞪圓了,嘴唇開始哆嗦,胳膊也顫抖起來,嘴隨後張開了,但沒有叫出來,我看得出她一時間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小澤明顯是手上鬆了一下,姑娘一時間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她可能以為就是這樣了,但小澤隨即猛的加力,姑娘的臉上蓦地顯出驚愕的錶情,然後臉上的五官幾乎一下子扭曲了,下麵那聲淒厲的哀嚎震得我身子不由於也顫了一下。
長發姑娘的身子足足抖了一分多鐘才停下來,但小澤隨後就沒有給她留太多時間了,接下來足足有半個小時,小澤就那樣一點點地從上到下鉗起來,腋窩、乳房、小腹,陰唇和大腿根兒,很多地方鉗完了居然也沒有出血,但這就是鉗刑的優點。
長發姑娘在這期間好幾次都陷入迷離了,在陰部和大腿根兒那鉗了十幾下,使她看起來像瘋了一樣的慘叫。
“叫得還真的比那邊響!”
顯然掘井對此不太同意,於是那邊也更加賣力的整起來。不過,我有種感覺,時間有些長了,效果不如最初了。
軍曹這時走了過來。
“停一下吧,我向聯隊長把情況說明一下,一會回來,你們安慰一下她們,哦,還可以再叫些人過來吧”
軍曹說完就轉身走了,我們都明白這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