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彷佛轟的一聲,眼前一片空白——我高、高潮了——好、好舒服﹗太、太爽了﹗結婚七個月,我終於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高潮﹗之前丈夫勉強給到我的,都無法跟這一次相比﹗我那裡……真的很舒服啊﹗“嗄、嗄……”
我大口喘着氣,頭還暈暈的,但出了一身汗,感覺清醒不少。嗯,我在甚麼地方?發生甚麼事情?我為何會……高潮?
叁角內褲濕濕的,全是我的愛液?還有陰道裡,有着兩條硬硬的物體?不是丈夫的小東西?就是它們令我高潮?不是老公,那剛剛究竟是誰在——插我?
滿口都是酒氣,我、我喝醉了?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慢慢睜開沉重的眼皮,適應好像挺久沒見到過的室內燈光——視力逐漸恢復,眼前由朦胧到清晰,浮現出一張前額謝頂,冒着油汗的胖臉;蒜頭鼻上、單眼皮下,一雙小眼睛,在極近距離凝望着我;兩片香腸般的厚唇,向我道出親昵的說話:“嫂子,我還以為你睡着了?再躺一會兒,小睡一下吧。”
他,是那個丈夫想硬塞給我,討厭的阿豬?他怎麼會近在我眼前的?他又在說甚麼,睡着、躺一會兒?
我遲緩地確認自身現況——天﹗我正和這阿豬,麵對麵側臥,互相擁抱在一起﹗我還衣衫不整,黑裙的前襟翻下,露出性感的黑紅胸圍;迷你裙的裙襬掀起,脫下了黑絲長襪,袒裎出小小的黑色亵褲;而在那片叁角薄布裡,為我濕潤無比的私處,帶來高潮的兩根硬物,赫然是——阿豬圓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我記起來了:我本來隻想借着這次“換偶”,報復丈夫、氣煞邢俊;最初隻想稍為利用、玩弄一下這個阿豬,所以才給他一點點甜頭:強忍反感,讓他摸、親我的手、肩,在我脖子上“種草莓”……
可、可是,後來我卻玩出火了﹗一連灌下自己混合的六大盃烈酒壯膽,我這輩子第一次大醉,理智漸失,越來越放得開,不單叫阿豬掀我裙子、脫我絲襪,還全無廉恥地,開口要求他——“摸我﹗你的手伸進內褲裡……”“你的手指,放進我身體裡……”然後,阿豬那跟他不起眼的樣子,毫不相稱的高超的指技,竟令我逐漸沉醉,快感飙升,不自覺地,好想……“要”——“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再多一根﹗食指也放進去……”“食指和中指,兩根一起插、插我﹗”“再插快些﹗插深些﹗快……”最終,我竟主動、忘形地,捧着這胖子平庸的肉臉,第二度深深濕吻着他的粗唇、肥舌,然後在他的手底下,攀上了新婚這七個多月來,丈夫從未嘗帶給過我的真正高潮……
回憶起所有不堪的片段,我身、心都戦栗起來﹗羞恥、嘔心、自責……我竟在丈夫眼前,和一個才第二次見麵的陌生男人,親熱到高潮﹗我是美女、明星,從小到大,都隻接受帥哥的追求;有幸與我肌膚之親的,無一不是美男﹗但、但是,現在我卻允許這其貌不揚的傢夥,大逞唇舌手足之慾……
“嫂子?你還好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眼前這遲鈍的傢夥,完全察覺不出,我復雜的心理變化;他那兩根可惡的手指,仍叫人發毛地,停留在我的體內……
“你、你別再碰我﹗滾、滾開﹗”我又怒又急,忙將阿豬的手從內褲裡菈出,然後使勁地把他推開——從我們躺着的白色叁角琴琴蓋上一翻,他便狼狽地掉在酒店房間地上,活該﹗“嫂、嫂子?”
阿豬笨拙地爬起身,摸着額頭上的腫包,一臉不解地仰望我,愚蠢的錶情彷佛在說:上一刻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
我無力地側臥在琴蓋上,一手護着胸圍,一手菈好裙子覆蓋內褲;食道又湧起令人難受的酒氣,兩邊太陽穴也再次作痛……我覺得好淒涼、好委屈:“嗚、嗚……”
阿豬慌張得手足無措:“嫂、嫂子,你、你別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變態﹗色鬼﹗你不要跟我說話﹗”想到打從知道丈夫有“換偶”怪癖起,近來所蒙受的種種不快,我悲從中來,大哭發泄:“我恨你們﹗老公滿不足了我﹗邢俊說喜歡我,卻又有第二個女人﹗還有你……你欺負我﹗嗚嗚嗚……”
“小、小飛?”
阿豬仰望頭上的鏡麵天花闆求援:“你快下來,看看嫂子呀﹗”沒多久,接通上下兩層房間的螺旋樓梯,響起足音——我在淚眼餘光中瞥去,正是丈夫着急地向我們走下來。
可我卻注意到,在“換偶”開始前,丈夫腰間那本係得好好的皮帶和西裝褲頭,現在都鬆了開來,未及扣好……難怪他這麼遲才現身﹗他一定跟上次,我和邢俊第二趟“換偶”時一樣,剛剛在上層窺看我和阿豬太興奮了,便脫下褲子自渎起來……
我竟嫁了這樣的丈夫……倍感絕望,我雙手抱臉痛哭。心神激蕩,眼前蓦然一黑——**********************************再次蘇醒時,頭還有點覺痛,這就是宿醉?不過,我卻睡得很飽,活脫是結婚以來,睡得最香的一覺。身體的感覺告訴我,睡得好,主因不全在酒精,更多的是因為,嘗到了久違的高潮之緣故。對,我好幾年沒體驗過了,在激烈的男歡女愛後,又疲憊又滿足地,瞬間入眠,甜美地睡到翌晨……
躺在雙人床上,遙望窗簾外透入的正午陽光,原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竟全無印象,昨日丈夫是怎麼從“換偶會”,把我送回傢來。身邊沒有睡過人的感覺,他是在客房睡了一夜吧。
我以後,該怎麼辦才好?即使發生了昨天的事情,我還是不想離開,身不由己地有“換偶”怪癖的丈夫。可是,難道我要一直繼續“換偶”下去嗎?
掀起被子一看,我還穿着那一襲性感的黑色裙子。當然了,我那樣大醉,丈夫沒辦法幫我更衣、梳洗……
想起沒洗過澡,昨天身體的所有觸感,彷佛精神上仍在殘留——阿豬的手,摸過我;他的嘴,親過我;我的手,也抱過他;我的紅唇,更兩次主動奉獻,熱情索求濕吻;我更敞開雙腿,邀請他的兩根手指,進入體內,滿足我空虛已久的花園……
不行﹗單是回想,已經麵紅心跳,身體發熱,私處更有點……我當真被丈夫安排的這叁次“換偶”,搞得身、心都奇怪起來了﹗我居然被一個一點都不帥的胖子,領上高峰,此刻還有點……回味?
之前邢俊讓我有感覺,還可推說因為他是合乎我審美要求的俊男。可現在這個阿豬,長成那副樣子……然而,我卻出奇清楚地記得,昨天自己瀕臨升天時的心聲——“誰叫丈夫滿足不了我?那我隻有通過“換偶”得到滿足……即使,對手是個醜男﹗”“醜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東西有用﹗”“我喜歡醜男的手指啊﹗我還要和醜男一邊濕吻,一邊高潮……”對,阿豬的確不帥,但他的手指,卻比丈夫的手指靈巧得多;甚至比丈夫不中用的小東西,更加滿足到我。想來,阿豬的那話兒,一定也比丈夫的厲害,可以給我更多的高潮……
我又在亂想甚麼?幻想邢俊也罷了,怎麼連那個完全配我不起的阿豬,我都……話說回頭,邢俊沒錯是帥,可那又怎樣?還不是騙我說喜歡我,但一去埃及,就火速搭上了另一個年輕女生?
腦袋亂七八糟,此時,房外卻響起敲門聲——隻會是丈夫來了。對,我還要麵對丈夫、麵對昨天的事情、麵對我們的婚姻。可我的心思,卻糾結在其它兩個男人和……性事之上……
房門推開,丈夫神色復雜,走了進來:“老婆?你睡醒了?”
我刻意轉過身去躺着,不理會他。老實說,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昨日的“換偶”,無疑是丈夫授意,但我卻破禁讓阿豬進入體內,還當着丈夫眼下高潮……他在亢奮過後,會介意嗎?心裡會不會有疙瘩?
丈夫繞到我麵前,在床頭矮櫃上,放下一盃冒煙的熱飲:“我泡了解酒茶,你喝了會好過些。”
唉,在“換偶”以外,他始終是個體貼的丈夫。我不理會他,卻奇怪地瞥見,他手上還拿着一塊陌生的平闆計算機——那並不是我或他,在傢中慣用的形號。
丈夫發現我注意到了,便把平闆計算機遞過來:“今早阿豬來過,問候你怎樣了。這是他叫我給你的。”
給我平闆計算機乾嗎?見到他的東西,我又不好意思了。我賭氣地,轉身背向丈夫。
丈夫好像把那平闆計算機,放在我背後的床上,然後走到門邊,臨關門前,才說了一句:“邢俊會打過來,跟你視像通話。”
邢、邢俊?我雙眼彷佛亮了起來,不曉得丈夫有沒瞧見。等他一關門,我便轉身拿起那塊平闆——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阿豬拿塊平闆來,要丈夫轉交給我,然後是邢俊會打來?他有甚麼想跟我說嗎?
好像感應到我的好奇和焦急,平闆計算機的屏幕,突然從待機變成亮起,來電顯示的名字,正是:“邢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