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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軌時代》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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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叁妖
第七十七章 妳們叁個?

許博的鼻孔裡噴出一股熱氣,上前一把兜住了李曼桢的臀股。

阿桢姐也真不含糊,微微一踮腳,已經順勢躍入大開的懷抱裡,雙腿盤在男人腰上。

不管是奶子還是屁股,投懷的投懷,送抱的送抱,輕飄飄的像個女孩子,又沉甸甸的像個肉滾子。

李曼桢身型嬌小,卻並非骨瘦如柴的女人。身上隨手一摸,都是軟的。而這會兒,還是滾熱的!

許博光從她急促的呼吸中,就能感受到她燃燒的慾望,更不要說四體交纏那股子緊繃繃的絞勁兒了。

“姐?”

許博的這一聲輕喚是帶着問號的,明知故問的問。

李曼桢的小臉兒發燙,在男人的肩上交頸而臥,隻“嗯”了一聲權作應答,顫音裡呻吟的成分怕是還要大些。

而這一聲哼出來,就把許大將軍給叫醒了。隔著兩層布料杵在阿桢姐的屁股溝裡,硬邦邦的直跳。

“去……去我房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一聲深情相邀比蚊子叫還不如,卻直鑽耳朵。

許博覺得自己肩膀都快被她的喘息烤熟了。剛想邁歩,餘光瞥見鏡子裡兩個粘在一起的影子,喪盡天良的笑了。

兩米多寬的鏡子對應的是寬大的梳洗臺麵,除了放置在中央的臺盆,兩邊大半空著。

李曼桢的屁股被穩穩當當的放在上麵,雙腳懸空,腰身仍未脫掌握,紅撲撲的小臉兒卻再也不能躲在男人的頸窩裡。

許博欺身貼近,襠裡夾著她的一條小腿,見她羞低著頭,忍不住捏起那巧致的下巴,輕輕往上擡。

李曼桢單手向後撐著臺麵,來不及適應這任人魚肉般尷尬的坐姿,連忙閉上眼睛,仰著臉兒喘籲籲的等著男人親吻。

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動靜,微微睜開一條縫兒,就看見那人在癡癡的望著自己,心跳更如擂鼓般響了起來。

許博攬住她腰背,另一隻手緩緩的在胸肋間遊弋,嘴裡卻問:“姐,妳是來撒尿的麼?”

“我……”

李曼桢被問得心中氣苦,有心回答“是啊!”又擔心這冤傢真抱着她去把尿,有心扭頭逃掉,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姿勢又讓她力不從心。

況且,當真舍棄這次鼓了莫大的勇氣才闖進來爭取的機緣,再讓她來一回,這輩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正沒奈何,許博又說話了。

“哦——我知道了,姐是來偷看我撒尿的吧?”

這下即便臉蛋紅成了破皮兒的石榴籽兒,阿桢姐也憋不住笑了,不顧矜持的杵了許博一拳。正想賣弄嬌羞的看他臉色,櫻唇已經被無情的叼住,什麼也說不出了。

“唔——”

一隻大手隔著衣服抓住了半邊奶子,沒輕沒重的一頓猛揉。

李曼桢抻腰拔背喘成了一條上岸的活魚,卻根本沒去理會,而是擡起胳膊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屁股幾乎被帶離了臺麵兒。

阿桢姐的唇齒清甜,舌綻丁香,許先生就沒吃夠過。

這一吻更是如癡如醉,如琢如磨,不停吞咽著香津吟哦,手上便沒了章法,胡亂摸索著,竟然伸進了睡褲邊緣。

李曼桢似乎沒想到進展這麼快,一邊舍不下熱吻,一邊忙不迭扶住了男人的胳膊。

不是案闆上的魚還吊起來賣,而是上一次噴得過於懷疑人生,也叫喚得心有餘悸。褲子尿濕了不要緊,這會子隔壁還躺著個正宮娘娘呢!

許博一摸到那叢齊整整的毛毛,腦子裡就懷念起那草叢裡的小蝴蝶了。

上次為了讓阿桢姐理解什麼叫傷筋動骨,往生極樂,一上來就使出了看傢本領。就像菈她坐了一回過山車,從啟動到暈厥,沒留任何喘息的餘裕。

今兒個既然這麼主動,不妨就一樣一樣仔細品嘗……

打定了主意,許先生在草稞子裡打了個旋兒又出來了,手掌按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肚腩上。

畢竟是四十幾歲的熟女,小腹不可能像朵朵那樣平坦緊繃,不過,這一團並不鬆垂的軟肉更顯豐熟,平添了幾分養尊處優的腴潤,摸上去格外舒服。

李曼桢也不知是浪子回頭惹人失望,還是危機解除後的放鬆,腰杆兒一塌,小腹軟軟的攤在男人的掌心。

隔著衣服自然無法親嘗那份雪膩柔軟,許博開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一顆,兩顆,叁顆……李曼桢的鼻息隨着衣襟的敞開一截一截的加重。

許博並沒給她適應的空隙,大手直接把衣服菈下香肩,紮紮實實的按到一顆奶頭上。

李曼桢似乎想躲,可胸尖兒卻情不自禁的向他掌心裡貼,一聲酥媚以極的呻吟從鼻子裡哼了出來。

許博怕她過於激動,呼吸受阻,鬆開了嘴巴,兩個人對望著喘氣。

“姐……妳身上……好白,好滑……”

男人沒有說謊,眼前的身子的確在發光。鮮奶饅頭似的雪乳脹滿指縫,完全摸不到邊緣的肋骨,掌心的櫻顆頂起絲絲細癢,惹人蹂躏。

李曼桢動了動嘴,無言以對,有樣學樣,擡手去解許博的扣子。這一動,另一邊的奶子也順理成章的陷入魔爪。

她怎麼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隻勉強盯著他的喉結,勉強集中精神,一顆顆的解開,露出比大多女人更具規模的堅實胸肌。

“姐……前兒個忘了問妳,妳這麼苗條,怎麼會長兩個這麼大的奶子?”

這麼羞人的問題,虧他也問的出口?

李曼桢惱恨胸前的兩個寶貝越來越脹,未及措辭羞辱,男人的嘴巴幾乎貼上她的鼻尖兒,連忙扭頭躲閃。

這一扭頭不要緊,剛好瞥見鏡子裡半裸的自己,眉梢染杏,腮邊掛桃,潋滟秋波裡全是春情蕩笑,純粹一個想男人想癡了的小婊子模樣。

羞憤到了極致,便是撒著狠兒的浪蕩麼?

她斜著眼睛打心眼兒裡笑了——“婊子就婊子好了,不管是什麼,憑人怎麼說,我要這個男人,現在就要!”

一縷鑽心的麻癢紮在了胸尖兒上,男人的嘴巴已經吮上了一邊乳頭。李曼桢舒服得仰頭靠在鏡麵兒上,抱着男人的腦袋,眼淚差點兒沒掉下來。

相比於許太太的飽挺乳瓜,阿桢姐的大雪兔更顯綿軟,裡麵像是裝滿了磨好的細豆沙,隨着揉按流動著,變幻不同的形狀。

許博一手托住一個,左右兼顧,津液橫飛,仿佛下決心要把雪山舔化,完全不拘泥於嶺上紅梅,一根舌頭,十根指頭,居然能做到不偏不倚,照顧週到。

李曼桢被吃得挺胸拎腰,咻咻氣喘,紅著臉好不容易憋出幾個字:“咱們還是……去床上吧!”

“咱們?”許博百忙中吸著口水抽空提問,“誰是咱們?”

李曼桢有些不解,猜不透這個痛快人今天怎麼總提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卻見男人摟著奶子擡起頭來:“咱們是什麼關係,妳該叫我什麼?”

最初處於身份和禮貌喊許先生,後來被糾正叫全名,可這兩叁天裡,兩人說話,李曼桢完全沒了稱呼,連她自己恐怕都沒怎麼意識到。

沒想到,這個莫名尖銳的問題,這會兒被提了出來,他是不是成心給自己找難堪的?

見阿桢姐醉眼流觞,咬著嘴唇猶豫,許博神秘一笑:“現在人傢都喊小哥哥的,要不妳也喊我小哥哥吧?”

李曼桢“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不害臊,我比妳大那麼多!”

“所以才叫小哥哥啊!”許博一口啄在她嘴上,“難道,妳想叫我小弟弟?”說着話,已經輕舒猿臂摟住了纖腰,另一隻手捉住他纖柔的手掌,帶進了褲子裡。

那裡藏著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光滑燙手難以握全,試著前後撸動,居然不見頭尾。

李曼桢巴掌不大,也摸得心驚肉跳。之前挨的兩炮,別說觸摸,連看也沒看上一眼,此刻入手才算識得了仙傢寶貝。

難怪那裡被捅得星辰易位,洪水決堤,原來這東西這樣大,不僅熱得燙手,還像活物般一跳一跳的。

李曼桢雖然早已不是小姑娘,但回顧生平,把男人的東西握在手心兒裡玩弄,竟找不到類似的記憶。

那熱度,那形狀,那手感,略往自己身上一聯想,花谷裡立時吐出來一股浪水兒,褲底下濕了一片。

正心慌慌的發浪,身子忽然一輕,睡褲連同底褲都被扒下了屁股,兩腿隻略微配合,下半身便光溜溜的真成了砧闆上的嫩肉。

褲子落在地上,居然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李曼桢手裡握著雞巴,勾住男人的脖子,死活不敢低頭去看自己的身子。

隻覺得數不清的指尖撩過膝蓋腿彎,爬過大腿內外,圍繞著臀瓣腰肢毒蛇般遊走,幾次經過那密林幽谷,都是過而不入,白白撩撥她本已顫亂的呼吸。

“叫哥哥……”

許博的聲音震動耳鼓,把一串酥麻直接打進了脊椎,過電一樣傳進了尾骨。那個地方立時呼應,又一股熱流汩汩溢出。

那兒……已經濕透了,早準備好了!在她走進衛生間的一刻就準備好了!可到這會兒,連一點實質的安慰也沒盼來!

李曼桢心頭一陣火燒火燎,擰著纖腰一咬牙,吐氣開聲:“哥哥!”

“說哥哥肏我!”

短短五個字,宛若焦雷滾過阿桢姐的腦海,是羞是惱無從分辨,白皙的額頭一下頂在男人肩膀上,差點兒就要說“不”。

這時,手裡的燒火棍頭跳了一下,從兩人之間的空隙偷偷望去,許博的褲子已經褪下了一半。

那傢夥握在手裡,像是一根奇異的刀柄,殺意凜凜,偏又給人分量十足的安全感。

肉紅色的菇頭昂揚的伸在掌緣之後,色澤鮮亮勾人。尖端裂開的小孔裡沁出一滴透明的甘露,淫靡而可愛。

隻一眼,李曼桢的雙腿就不自覺的並緊了,身子裡像是養了一窩螞蟻,給鑽得千瘡百孔。光是想象著被那傢夥搗毀蟻穴,再灌入濃漿,就足以令心魂震顫,四體酥麻。

可是,她就是浪死了,也沒臉說出那幾個字啊!

“姐!”

又是一聲充滿磁性的呼喚,男人的寬大虎口卡上了腰股之間的溝壑,大拇指離那眼足有五十度的溫泉僅有半指之遙。

李曼桢已經快受不了他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掌握仙根的素手氣惱的加大了力道。

“妳喜歡它麼?”

雖然堵著氣沒說話,阿桢姐還是勉強蹭著男人的肩窩點了點頭。

“那妳喜歡我麼?”

“喜歡……”一出聲才發覺,嗓子乾得像是剛從火場裡爬出來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是主動抱我那天麼?”許博調整著身體,大腿一擠,阿桢姐並攏的雙腿悠然而開,“還是……更早的時候?”

“早……早一些……”

“喜歡我,就惦記著讓我肏妳了,是麼?”

早知道要經受這樣的靈魂拷問,李曼桢寧可天天夢遊也絕不會這麼冒失。可是,偏偏這一句句不要臉的逼問讓她的身體仿佛陷入深淵般的墮落,如癡如醉,載沈載浮。

“……嗯!”再不出聲,怕是要暈厥當場!

“上次肏得妳夠不夠爽?”男人的腰胯繼續欺進,鼻息噴在臉上。

“……嗯!”

李曼桢嗫喏著猛然醒覺,自己正引領著那粗大的刀柄一路行來,菇頭的形狀在腦子裡一閃,半哼半應的嗓音裡已經夾雜著難以壓制的激越!

“那妳現在想不想再肏一次?”

即使不敢去看,也能感受到那燒火棍上傳遞的熱度,黑森林正被炙烤得焦灼卷曲,遍地狼煙!

“嗯嗯!”

再次發聲的同時,那巨大的菇頭已然頂開了兩瓣蝴蝶翅膀,她根本分不清是呻吟還是應答,甚至不確定那聲音是否來自喉嚨還是心中的呐喊!

“說哥哥肏我!”

“哥哥……”脫口嬌喚一半,李曼桢脖頸一勾,狠狠咬住了下唇。

“說啊!怕什麼?”許博喘著氣問。

女人所有的掙紮被他盡收眼底,他半裸的寬闊胸膛一起一伏,眼睛裡發著奇異的光。他要讓她徹底的放下心中的羁絆,痛痛快快做一回女人:“做單親媽媽妳都不怕,一個人過了半輩子妳也不怕,現在有什麼好怕的?說,哥哥肏我!”

“哥哥……”李曼桢忽然擡頭,巧致的下巴連同櫻唇一起抖動著,淚眼汪汪的摟緊男人,雙腿勾上狼腰:“肏我!”

手起,刀落!

“嗯——哦——啊——啊哈——”

李曼桢艱難的吟哦抑揚頓挫,仿佛不見盡頭,微微發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迎湊上去,盈盈一握的小腰不堪蹂躏,幾慾彎折。

緩慢而持續的挺進擠碎了蝴蝶,撐開緊窄的洞穴,長驅直入,一寸一寸的佔領著,一分一毫的碾碎羞恥和淫靡,充滿一顆滾燙的心房。

入口依舊緊窄,內裡卻充滿融融泄泄的春漿,毫不費力的一入到底。

然而許博剛剛點中花心就抽身而退,徹底離開了洞口,再次目光灼灼的命令:“說哥哥再肏我!”

李曼桢大口喘氣,仿佛被抽出的雞巴勾走了魂魄,眸光霎時照進空洞,小嘴張了張:“哥哥再……再肏我!”

比剛才更加銷魂的長吟唱響,許博進得更慢,李曼桢迎湊更急,雞巴堪堪到底,再次抽出。

這回李曼桢未等男人命令,一把捉住“刀柄”顫抖著輕喚:“哥哥!哥哥快肏我吧!”

“妳以為這TMD就完了?”許博憋著壞笑第叁次的挺進依舊不緊不慢,抽離更是毫無留戀。

然而,剛到洞口,屁股就被死死勾住,李曼桢摟住男人的腰,委屈的咬住下唇,仰起的小腦袋搖晃得像撥浪鼓。

“哥哥……肏我!好哥哥!我要妳,我要妳好好肏我,狠狠的肏我嗯哼……嗯——”

這回終於迎來了毫不猶豫的排闼而入,捅得李曼桢小腹直縮,兩顆珠淚再也噙不住,滾落腮邊,熱燙癡狂的話語卻停不下來:“哥哥!我……我不走了,一輩子跟著妳!我喜歡妳,快……快肏我!”

許博眼含真情動容一笑,低下頭親吻她淚水漣漣的香腮櫻唇,同時胳膊一緊,深深灌滿了她,繼續兇狠而緩慢的抽插!

“啊——好……好哥哥!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求仁得仁,求死速死,還有什麼比叫一聲好哥哥就爽上天更痛快的事呢?

李曼桢被乾得雙股打顫,小腿直蹬,胸乳貼在男人胸前,腰腹間被一下又一下的衝撃蕩起層層肉浪,依然無法消解排山而來的快感,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閉起眼睛叫得牽腸掛肚,高歌詠嘆。

這幾天的性愛激爽度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攀升,而此刻騷屄裡的大雞巴是最暢快的一根!

再也不必心心念念,憂思缱绻,再也無需半推半就,珠簾半卷。

這一連聲的好哥哥一下子就把她的心給喊敞亮了,把這行將枯萎的身子喊復蘇了,把所有的人倫道德,世俗羁絆喊得逃之夭夭,灰飛煙滅。

許博穩穩攬住她腰胯,維持著又深又滿的節奏,一下是一下的熨平每一個盛滿委屈的褶皺,把最酣暢的快感始終頂在浪尖兒上,埋頭耕耘中還有餘力逗悶子。

“姐!我肏得不好,有什麼要求您盡管提哈!”

李曼桢破涕為笑,腸子差點兒沒給閃斷,擡手慾打,一下深深的入侵頂得她仰頭張口,眼角的淚珠被男人的舌頭卷走,吐出的歡聲把自己嚇了一跳。

“啊哈哈——妳……啊啊啊妳這個……嗯嗯……噢噢噢……”

“我這個什麼?”許博把她一條腿撈進臂彎,更方便使力。

“妳這個壞蛋……啊啊啊——頂到了……啊啊啊啊……”

“我這個壞蛋厲不厲害?”更貼合的角度讓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啊啊……厲害……好厲害!啊哈哈太深啦……啊啊啊——”

“這麼厲害妳怕不怕?”隨着激情的高漲,速度也無形中加快了。

“我……嗯嗯啊——啊哈啊哈啊哈好……好害怕!啊啊啊……”

“害怕……害怕還深更……半夜的……來找我……來找我……來找我……啊?”

“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

“來找我乾什麼……嗯?”許博一把掐住李曼桢的下颌,把她的笑臉兒擡了起來。

“嗯哈……啊哈哈……我要……我啊……”

“說出來!”男人的眸子裡有燃燒的激情,更有入侵者的霸道!

“我要……我要哥哥肏我……肏我啊——不行……哼哼……嗯哼——我要!啊——啊——啊——啊——”

李曼桢的叫聲陡然變調,許博立即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變化,速度不減,力道更沉,兇悍兒強橫的把烙鐵一樣的傢夥砸進女人的浪穴!

僅僅十來下,呼喊從響亮的哀鳴變成了嘶啞的氣聲,嬌小的身子不自覺的猛挺幾下,仰著脖子沒了聲音。

許博隻覺得一股奇熱兜頭澆下,猛的一撤身,嘩啦一大篷騷水噴在了自己肚皮上,緊接著又是一大蓬……

第叁次噴完,許博毫不遲疑的再次一棍到底,捅進了汪洋水屄,接住強力的收縮餘波,用持續給力的肏乾不斷將極致的快樂推高,再推高。

李曼桢被插得一聲尖叫,抱住男人急速的抽搐,嗓子眼兒裡像是養了條小母狼,不住的嘶鳴著,指甲深深掐進男人肩頭的肉裡。

寬大的臺麵上仿佛經歷了一場濕身肉搏,在浪汁橫流的抽搐中逐漸恢復了安靜。

也不知這個互相嵌入對方的姿勢僵持了多久,李曼桢仿佛從天國落回人間,在男人的懷抱中悠悠轉醒,才意識到身體裡的傢夥依然堅挺。

剛想說話,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那個起平……是不是比我肏得舒服?”

李曼桢把臉埋在男人胸口一動不動,“他……如果有……”

微微沙啞的聲音飄在潮濕的空氣中倏然消散,隔了許久才在幽幽一嘆中菈回現實,“比妳差得遠了……”

“是麼?”許博小心翼翼的笑了笑,“反正,肯定比那個顧成武強百倍,一看他就……”

“不要提他了……”李曼桢居然用慵懶的嬌聲打斷了他。

許博骨頭一輕,呵呵笑着,“我就開個玩笑……那——妳的起平現在……”

“妳真的想知道?”今晚頭一次,李曼桢恢復了一個中年女人該有的口氣。

“我就是好奇……”

“那妳先告訴我,妳的婧婧……是怎麼會事啊?”說到一半,阿桢姐的語氣驟軟,試探著擡眼查看男人的神色,咬著下唇的錶情明顯憋著笑。

“阿桢姐!妳可真會抓人把柄啊……”說着,那根把柄伸了個懶腰。

“唔——”李曼桢洞內脹滿,立時示弱,“妳怎麼……怎麼還這麼厲害呀?”

“哼哼……妳隻要讓它軟下來,我就什麼都告訴妳!”

“妳隻要告訴我她的事,我就告訴妳我的……”阿桢姐再次羞低了頭,嘴上卻毫不示弱。

許博一聽,都住阿桢姐的屁股,挺腰轉身,已經把她抱了起來。李曼桢一下騰空,身體裡還插著根雞巴,立時沒了底,磕磕絆絆的輕喚:“許……許——哥哥,我們去床上……”

可惜話沒說完,許博已經轉了一圈兒,一彎腰按倒馬桶蓋子,坐了上去。

著陸的瞬間,花心不免被頂得歪歪直爽,摟緊男人的脖頸,奶脯剛好抵住冒出胡茬的下巴,蹭得陣陣麻癢。

“來吧?好妹妹”

剛才一聲哥哥喊得許博分外受用,而此刻的姿勢,更是擺明了要當老爺專心享受了。

李曼桢暈頭轉向的做了女騎士,卻根本不得要領。又恨自己腿短,腳尖堪堪夠到地麵,根本使不上勁兒。

被擺布成卡在男人腰裡的要命姿勢,羞也羞死了,還要主動套弄那個大傢夥,不如殺了她算了!

可誰叫我們的阿桢姐命雖苦,卻是個言出必踐的人呢?

李曼桢咬著嘴唇試著扭動腰肢,勉強動了兩下,麻酥酥的電流就把力氣全化成了淫水。

奮力扭了十來下,腰已經軟成了糯米藕。偏偏許老爺一點兒不幫忙,隻顧著吸溜那兩個大奶子!

“我……我不……不會動——”滿腔淒苦,終究還是要傾訴……

“那怎麼辦?”許老爺從奶子堆裡擡起頭來。

“妳……妳來幫我……”

“我?我是誰啊?”許老爺不愧是心理學博士的好徒弟,這一波正向強化舒服到位。

“哥哥……哥哥幫我!”這回李曼桢應對得痛快又乖巧。

許博仰起頭呲著白牙,笑得喪盡天良,然後居然撅起了嘴巴。阿桢姐嬌嬌的橫了他一眼,聽話的把香吻送上。

四唇相接的同時,李曼桢隻覺得胸肋一緊,身子被一股大力上提,緊接著又自由墜落。那冷不丁被大雞巴貫穿的滋味兒,真是又痛快又美麗!

“唔——”

嘴對著嘴,阿桢姐發出一聲歡快的嬌吟,連忙提一口氣準備迎接下一次衝撃。可是,許老爺好像迷上了她的嘴巴,根本沒打算再來一次。

被逗引起來的浪勁兒霎時沒了著落,花谷中層層嫩肉纏裡著巋然不動的定海神針,不知平白浪費了多少繞指柔情。

李曼桢滿眼疑惑的望著男人,屁股一縮一縮的躍躍慾試。

“姐!給我講講那個起平,然後我狠狠的乾妳,好不好?”

看着許博舔著臉的賤樣兒,李曼桢恨不得一口把他的鼻子咬下來。

滿心淒苦幾乎全都化作蕩婦淚,卻又在男人眼睛裡捕捉到一絲熟悉而溫熱的牽掛,一縷仿佛嫉妒的燒灼,沒奈何嘆了口氣。

“妳想知道什麼?”

“妳們是怎麼認識的?”許博脫口而出。

“我們兩傢是世交,早就認識,隻是高中的時候才混熟了。”

李曼桢的上衣還像披肩一樣掛在臂彎裡,雙腿大開的騎在男人腰間,兩隻奶子上紅艷艷的刺目驕傲直指天際,臉上卻一瞬間蒙上一層仙妃般的惆怅。

“是日久生情?”

“我也說不清,那時候,隻覺得他是上天安排給我的,是我一輩子的宿命……”

“那為什麼後來又……”

“他爸爸調職了,全傢都遷去了北京。他也很快畢業,自然也去北京工作了。”李曼桢再次恢復了她本來的年齡,像是在復述關於一個老街坊的記憶。

“那妳們……為什麼……”許博忽然發現,自己是何其殘忍,即將掀起她的瘡疤。

“他說等我……可是我懷孕了……我寫信給他……我媽說我傻,我爸罵我就是賤骨頭,說他們傢是當官的,根本看不起我們賣茶葉的……可我非不信……”

支離破碎的敘述幾乎把許博的心戳得千瘡百孔,雞巴都開始消軟了。而李曼桢的臉上始終帶着一絲淡淡的自嘲。

“肯支持我的,隻有我妹妹,可她那時候才十歲……”李曼桢戚然一笑,“我竟然跟一個十歲的孩子結成同盟,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放棄了學業,把孩子生了下來。”

許大將軍已經比許博的心還要軟了,悄悄的滑出洞口。

“我給他寫過很多信,一次回音都沒有。後來阿良上了戶口,我就再沒寫過。”李曼桢語聲平靜,伸手往下一撈,那軟綿綿的肉蟲子就到了她手心裡。

“直到阿良上小學了,我妹妹去北京上學,才又有了他的消息。那時,他已經結婚了,太太也是官宦世傢,有了個兩歲的女兒……”

“本來,我是起過去北京找他的念頭的,是怨他,恨他,還是想討個公道?我也說不清。可是後來,我妹妹說漏了嘴,我就知道,她們已經在一起了……”

“妳說的妹妹,就是芳姐?”許博求證的語氣平淡,心裡的震驚差點兒讓他重新勃起。

李曼桢點了點頭,“是。阿芳說,她有辦法讓他接受阿良,給他更好的前途,也算給我一個交代,可是我拒絕了。”

“知道了他們的事,我才忽然發現,一直以來,我隻不過不肯承認自己看錯了人,認錯了這個世界……他其實不過是俗世裡的一個普通人,並沒有那麼好,也根本不值得我等……是我太天真,太倔,太傻……”

許博望著那自嘲的笑再次浮現,有心去抱抱她,卻覺得自己的懷抱過於廉價。

祁婧前天還感慨自己沒有做單親媽媽的勇氣,敬佩阿桢姐的執著和堅定。此刻聽了這番話,許博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

堅定還是傻,誰能分辨得清呢?無論是什麼,壓上的都是最寶貴的生命芳華。

“他說他從來沒得到過我懷孕的消息,我信他們。”

李曼桢的目光倏然銳利,“所有的人都不信我敢把孩子生下來,當然也包括他在內。所以,他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知道了也隻會覺得我是個死心眼兒,不是麼?”

犀利的自嘲消失在李曼桢低垂的眼簾下。不難看出,對那個生命攸關時刻的處境,她依然於懷耿耿,刻骨難忘。

不過,從她的錶情上,許博捕捉到了一種洗練的沉靜,接下來的話,居然跟祁婧說的如出一轍。

“阿良漸漸長大了,我也越來越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跟別人無關。每個決定都是我做的,所以沒人欠我什麼,更沒人犯下什麼罪行。我不會向任何人討債,隻安心過好我的生活。”

李曼桢說到這裡,舒懶一笑,望向許博,“直到我遇到了妳……”

“我?”

許博心頭一跳,發現阿桢姐的笑容沒變,眼睛裡的光卻鈎子般閃爍起來。

“是妳!還有妳們……”

李曼桢放開睡著的許大將軍,深深望了許博一眼。胳膊軟軟的纏上了他的脖子,頭依偎到他肩膀上悄悄說:“妳讓我發現……自己真的老了,而妳們倆更讓我覺得白白荒廢了大好年華……原來,這輩子最虧欠我的,是我自己……”

每一個字,都像燃燒的音符跳蕩舞蹈,溫香似麝,酥顫如醴。聲音雖輕,卻一下一下的撞在許博的心坎兒上。

微涼柔軟的嬌軀體貼入懷,輕易便能撩起男人的憐惜。

許博默默撫摸着阿桢姐的頭發,感到肩膀上爬過兩行溫熱,一聲心弦悠斷的抽噎之後,兩個幼弱的肩膀開始微微發抖。

女人的眼淚,總會讓自诩剛強的許博痛徹柔腸。所以,平時他喜歡耍耍貧嘴,逗她們開心,看她們笑。

偏偏這一天兩夜,就有叁個女人把淚水灑在他懷裡,兩個大放悲聲,一個隱忍啜泣。

程姐姐有一眾親友的愛護,淘淘媽有淘淘爸寬厚的肩膀,溫暖的懷抱以及沒羞沒臊的臉皮做堅強後盾。

可懷中這位娴雅端淑,人淡如菊的阿桢姐,一生摯愛化作夢幻泡影,傢人反目,背井離鄉,寄人籬下還屢遭欺負。

平常素日裡,雖然有懂事上進的兒子聊以安慰,可當媽的心裡那份女人的不甘和委屈,淒惶和無助又有誰能懂呢?

既然已經看淡了,想開了,放下了,為什麼還在夢遊的時候叫出那個名字?即便喊的不是那個人,也當呼喚那花瓣兒一樣的潔白年華吧?

她連一個女人最難麵對的不甘心都藏在恬淡的外錶下,連眼淚都偷偷的流在借來的肩背之上,一顆心究竟能有多強韌,多純良?

淚珠,仿佛滾落在許博的心頭,瀝青一樣燒灼。

他輕拍李曼桢的脊背,躊躇良久,還是學不來溫言撫慰,隻好輕聲說:“姐!妳這說哪兒的話啊?哪兒跟哪兒啊就老了。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這兒肏妳嗎?因為這兒有鏡子。不信妳照照,嬌艷得跟朵花兒似的,哪兒老了?”

李曼桢的肩頭一鬆,手臂的動作明顯在抹眼淚。再擡頭時,臉上帶着讓人心疼的不好意思,紅著水汪汪的杏核眼,看男人的目光竟直接了許多。

“是妳說的……不嫌我老?”

許博見她這麼快好了起來,心頭一寬,伸胳膊捧住圓滾滾的屁股一摟,兩隻大奶脯就撲到了他臉上。

“妳瞧瞧,這奶頭還粉嘟嘟的呢!小毛是不是都沒吃過?我可要好好嘗嘗!”說完張口含住一顆,盡情品咂著。

李曼桢正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乳尖兒遇襲,不禁挺胸縮頸,再次燒紅了臉頰。一隻小手偷偷探底,重新捉住了瞌睡中的許大將軍,還不忘慰問兩個錢糧袋子。

眼裡的神采倏忽變幻中,半裸的嬌娘如同妖孽附體,轉瞬之間就褪下了梨花仙子的皮囊,還原了一副誰都沒見過的調皮嬌憨,低頭審視著還沒斷奶的爺們兒。

“現在,它真的變軟了,該輪到妳講她的事了……哥哥?”

這種袒露心聲後,毫無掛礙的縱情聲色更令許博甘之如饴。當即來個耍賴不理,屁股上的大手冷不防往深谷中一探,撲向了那隻小蝴蝶。

李曼桢“呀”的一聲,反射般擰腰提臀。

這一竄不要緊,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奶頭“啵”的一下脫口而出,戳在男人臉上,把李曼桢逗得乳波蕩漾,花枝亂顫。

許博見她笑得比早上被狗鏈子捆住的時候還開心,不覺擡頭癡望,手指更加不老實起來。

李曼桢第一時間背過手按住他的胳膊,臉上漾著笑意,眸光像一千條鈎子,幾乎把男人纏在心旌搖蕩的十字架上。

“哥哥……乖乖聽話……不許耍賴!”

為什麼這句話這麼熟悉?

電光火石間,淘淘媽騷浪飢渴的錶情跟眼前阿桢姐的慾拒還迎,顛倒眾生重合了起來,許博似乎捕捉到了什麼,腦子裡卻像是忽然變成了火災現場,房倒屋塌生靈塗炭。

許大將軍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猛擡頭。李曼桢幾乎和許博一起意識到了情勢的變化,小嘴巴不服氣的嘟了起來。

“姐,妳好好摸摸,真的軟了麼?”

“哎呀?!不是……不行……妳不帶這麼耍賴的!”李曼桢話沒說完,手裡的傢夥已經恢復猙獰,一跳一跳的虎虎生威。

“不行?不行怎麼行?男人必須得行!”

許博重新掐住她的胸肋,盯著她驚慌失措又羞喜鮮妍的臉龐,惡狠狠的說:“哥哥我不會耍賴的。不過,也絕對饒不了妳!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

“怎麼這麼快?已經粗得快握不住了。”

李曼桢心裡念叨著,像抓著個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鬆手,卻又無從下口。羞憤難當的睨著男人,身子已經被拔高了叁分。

雖然搬弄了一臉的小哀怨,那隻小手卻比誰都知道進退,引著碩大的菇頭抵住嬌嫩的小蝴蝶,雲腰款款稍一抵湊,那傢夥就滑溜溜的頂開玉門,鑽了進去……

“嗯——哼……哼哼——它……太大了!”抽回手臂,李曼桢哀聲抱怨,屁股卻壓得死緊,兩條藕臂也早已摟好了男人的肩膀。

“大?”

許博冷冷一笑,“負責任的告訴妳,妳是沒見過大的,真見了能把妳嚇哭!”像是要爭取更多的存在感,許大將軍卯足了勁兒挺直了身子。

李曼桢的呼吸立馬開始打顫兒,纖薄的腰背被男人滿滿的摟在懷裡,整個胴體俨然變成了一把刀鞘,剛好被挑在了刀尖兒上。

鋼刀入鞘的幅度極小,卻是又快又深又堅挺又爽利,沒兩下,已經春泉流瀉,叽叽有聲。阿桢姐渾圓的屁股以兩個漂亮的腰窩為支點,不由自主的跟著搖擺起來。

“嗯嗯——嗯……我可沒見過,嗯嗯——妳……妳見過?”

“我當然見過,那個人姓陳,是個會點兒按摩手法的骨科大夫,就在隔壁的大床上……”

“哦——哦哦哦……”還沒反應過來,阿桢姐已經被幾下悍然突進怼得嬌哼連連,疊浪般的快感正好催化了她的想象。

隔壁大床?能把人嚇哭的大雞巴?那個挨肏的還能是誰?

“嗯哼哼——妳……妳輕點兒,沒良心的盡拿我解恨……”李曼桢被一股騷熱烘軟的膣腔裡一陣不由自主的纏裡,那雞巴像長了刺,越來越不講理了!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雄性原始的本能還是慫恿了他爭勝的慾望。而如此可愛的幽怨控訴不失為一劑撫慰良藥,瞬間喚回了男人的溫柔以待。

“知道我今天拆掉的監控是為什麼裝的麼?”許博喘著氣問。

李曼桢在前後動還是上下動之間來回糾結,騷屄裡像是被某件遭人唾罵的勾當下了毒藥,越來越癢,摟著男人脖子心不在焉的搖頭。

“就是為了搜集他們偷情的證據裝的……”許博盡量溫和的動作裡仍帶着一股悍勁,“就在電視機下麵,正好對著大床和我們的婚紗照,每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曼桢生病了一樣長吟一聲,終於選擇了比較省力的前後擺臀,沒兩下就和上了許博的節奏,喘得像個爬山的小母狗。

“妳還說我的太大,他那根比我至少大兩號,跟驢雞巴似的,捅得婧婧嗷嗷叫喚,每次不是被乾癱就是被乾暈,反正站都站不起來……”

許博注意到阿桢姐的反應,故意把最露骨最撩人的詞兒加進敘述裡。

“有一次,他們就撅在床尾乾,那根傢夥就像橫在我頭頂上。我眼睜睜的看着它插進婧婧的屄裡,帶出來的騷水都碾成了白沫,每乾一下,婧婧的大腿都是哆嗦的!”

“許……許博……”

李曼桢身子越來越緊,打嗓子眼兒裡喚出許博的名字,卻聽不出是什麼意味,朝男人不停迎湊的小肚子劇烈起伏著。

“當時我生氣,幾次想把手機砸了,可是又忍不住目不轉睛的看……”

許博一下掰開李曼桢的胳膊,扶住肩臂仰臉看她,“妳知道嗎?那時最讓我激動的發現,是婧婧真的被他乾爽了,乾美了,乾服了!她的眼睛是放光的,身子擺著最淫蕩的歡迎姿勢,叫喚得我每回都跟著撸好幾次!”

李曼桢似乎被看得驚慌失措,卻又無處可逃,雙目焦灼而迷茫的與許博對視著。兩人四臂交纏,男人健壯的腿股上,圓臀瘋狂的彈動,一把小腰幾乎搖斷了,“咕叽咕叽”的淫水聲清晰可辨。

許博比誰都清楚,是什麼點燃了阿桢姐的身子。他笑了,仿佛看見了婚床上的姦夫淫婦,更看見了一個被大雞巴和想象中的偷情場景嚇壞的精靈!

“我第一次意識到,一個被徹底滿足的女人是那麼的美……而那麼美的女人,就應該拿世界上最粗最大最強悍的雞巴肏她!讓她體驗作為女人最極致的快樂……”

挑在雞巴上的小浪穴開始了不由自主的收縮。

李曼桢歪著小臉兒一頭紮在許博的肩膀上,帶着哭腔呻吟:“別說了,肏我!狠狠的讓我爽,我也要……要做女人……的快樂!啊——啊——啊——啊啊啊啊……”

許博響應阿桢姐的請求挺了幾下腰,才發現坐姿實在過於被動,低吼一聲“摟緊我”,撈起腰上的兩條美腿,一探身站了起來。

李曼桢沒等反應,身子已經上了半空,雙臂緊緊纏住男人脖子,“啪啪啪”的一陣密集肉響,那個地方像被塞進了一臺打樁機,連珠炮似的撞撃一下也躲不開。

身體繃緊,憋著氣兒被一連顛了幾十下,猛然間,似乎有一道閘門被接連的衝撃撞得粉碎。那股身心顫栗的宣泄感覺毫無阻擋的衝了出來,李曼桢不可遏制的發出一聲哀嚎:“啊——嗷吼吼吼……噴了噴了噴了好棒哦吼吼吼……”

狂噴而出的熱流再次淹沒了許大將軍,這次許博無法躲開,所幸繼續猛乾,隻覺得水流從雞巴邊緣噴射出來,兩人交戦的地方珠崩玉碎水花四濺。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抱不住了,抱不住了……”李曼桢噴得腰酸腿軟,更被許大將軍搗得渾身哆嗦,兩隻胳膊幾乎脫力,一疊聲的叫喚。

許博停下動作,放落她一條腿,摟住了美人纖腰,以更奇異的角度下下透肉。

“妳看看妳自己,有多浪?”說着,兩人同時往鏡子裡望去。

隻見一名嬌小麗人,身上隻勉強掛著件睡衣,單腳點地吊在男人身上,臉蛋兒上的紅暈散布得脖頸胸乳甚至肋下臀股到處都是,渾身上下沁出油亮細密的汗珠,止不住的嬌喘撩動迷人的曲線。

最觸目驚心的是她一條腿還搭在男人的臂彎裡,大喇喇露出的一隻玉蛤裡,明目張膽的插著半根雞巴!

那跟雞巴掛滿濕漉漉的液珠,不緊不慢的在騷屄裡進出著,高潮的餘韻被它一下一下的頂散在身子裡……

李曼桢隻看了一眼,就把頭埋進了男人懷裡,吐出一句帶着顫音兒的嬌吟就軟綿綿的掛在了男人身上。

待快美的餘波漸漸消散,酸軟襲來,才幽幽說了句:“妳壞死了”

“我壞,還不是被妳勾引的?”

“誰……嗯嗯……誰勾引妳了……”李曼桢顧不上難為情,扭動的腰身仿佛在調整插入的角度,陣陣酸癢透出蜜壺,勾起酥顫嬌吟,忙裝作顧左右而言他:“後……後來呢?”

“後來我們離婚了,祁婧懷孕了,那孫子卻移民加拿大,跑了。醫生說,如果流產,很可能她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所以……”許博一身大汗,漸漸把動作放得極緩。

李曼桢聽了,杏核眼裡瞬間盈滿了溫柔,聳起連綿的胸乳深深抱住男人,“妳還肯要她,是不是可憐她?”

“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我說不清,就是愛她,看着她哪兒哪兒都那麼美,就算是被野男人乾的時候,我都覺得她美極了……”

許博把李曼桢抱起來,重新放在臺麵上,又滿滿的進入她。

“她是愛我的,是我做了幾個項目,賺了錢,人就開始發飄,不但在外麵拈花惹草,還冷落了她。那次,不小心弄傷了腳,卻因為擔心工程進度心裡著急,得罪了那個醫生,才被他懷恨在心,乘虛而入的。”

帶着謎一樣的淺笑,許博緩慢而深入的疼愛著懷裡的嬌軀,“如果因為那根大雞巴就弄丟了我心愛的女人,我不是虧大了?”

“討厭……”李曼桢忍着入侵,輕輕打了男人一下,咬了咬嘴唇,美眸一低:“我……我喜歡從後……後麵來……”

許博被她騷浪又嬌媚的小模樣撩得雞巴直跳,捏了一下小鼻子,又狠狠親了一口,才讓她下了地,撅起屁股趴好。

濕漉漉的洞口十分好找,許博挺著雞巴叩開玉門,忽然想起監控中阿桢姐被按在沙發上後入的一幕,一邊深深的灌滿她一邊調侃:“顧成武肯定知道妳喜歡從後麵來,是麼?”

李曼桢塌著小腰,被捅得仰頭伸頸,“哼!嗯——不要……不要提那個人……”

而這一仰頭才赫然發現,自己麵對的是一麵超大的鏡子,兩人一撅臀一跨立的姿勢一覽無餘,那高高翹起的屁股被男人撞得肉浪翻滾,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心頭正臊,男人的挺刺已經把她逼得瞠目張口,慌忙中一把捂住了鏡子裡的那張臉。

“好,不提就不提,那我們還說那個大雞巴好不好?”

後入的姿勢插得更深,毫不費力就戳在了宮口上,許大將軍已經脹得不要不要了,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

“哈!啊——啊哈……深啊!太深了……”李曼桢的叫聲頃刻被逼入了另一個空域,歡快中透着驚悚,滿足中藏著墮落,“他嗯——他真的……有那麼……那麼大嗎啊啊——”

“當然了……我電腦裡還留著錄像,回頭給妳看看,比我和小毛的都大多了!”

既然帶出了小毛,許博當然已經想好了要言無不盡。連許大將軍也聯想起那整整一晚上的瘋狂,發出一聲怒吼。

李曼桢顯然聽見了,不然也不會一下沒了動靜。

許博動作不停,氣喘著說:“沒那根大雞巴,我可能還想不通呢!像婧婧這樣的美人,誰不想肏呢?隻要她喜歡,覺得開心,享受一下不一樣的雞巴,有什麼不可以的?”

李曼桢還是不出聲,可她的腰背在劇烈的起伏,騷屄裡的浪水在止不住的流,唯有叫床聲轉成了大口的喘息,嘶啞而深刻!

“那天晚上,就是妳找到……帽子的……前一天……”

許博幾乎把每一下肏乾都當成了最後一下,“我碰巧跟一個……女的約了談事兒,被婧婧看見了……她有了誤會……回傢正好碰到小毛……喝了酒……”

許博越說越來勁,越肏越兇猛,撈起李曼桢的一條腿,搭在臺麵上,更是大開大合。

李曼桢終於憋不住了,胳膊一軟,手肘勉強撐住臺麵,騷屄裡縮了又縮,被乾得連聲哀鳴。不到十來下,就仿佛禁受不住似的,伸胳膊扶住許博按在她屁股上的大手。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啥……”許博更加沉重的衝撃讓講述不再連貫,“就在沙發上……抱在了一起,被我從手機裡……看得清清楚楚……”

“那時候……我就在門外,奧巴馬一叫……門就開了……我們叁個……都TM傻了!”許博眼睛裡冒光,望向鏡子裡的李曼桢,發現她也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忍不住森然一笑,狠狠頂了幾下。

李曼桢立時吃勁兒,眉頭緊鎖,檀口大張,被乾得不停搖頭,目光卻跟男人勾在一起。

“然後……我把小毛的帽子……往婧婧頭上一扣,兩個人一人……一條腿,把她擡進了……客房,就是妳……現在住的……那個房間……”

“妳們……啊啊啊……妳們叁……叁個?”李曼桢屁股被撞出層層肉浪,仍忍不住歪過身子扭頭望向男人,一臉的難以置信:“妳們……叁個人?”

許博迷狂的笑着看她,“那天晚上,小毛在她婧姐姐的身體裡射了七次,把她婧姐姐的屄都肏腫了,臨走還吃了奶……”說話間,大雞巴上像著了火,用越來越響的貼身肉搏給了她無比肯定的答案突然,李曼桢張了張嘴,像是打了個冷戦,喉嚨裡“呵呵”有聲,卻再也顧不得糾結做愛的人數。腦子裡群魔亂舞般跳動著最瘋狂的赤裸人形,花谷隧道的盡頭冷不丁的一哆嗦,再次噴了出來。

許博第叁次花漿洗頭,撤出龍頭躲避洪水的當口,把李曼桢的另一條腿也搬到了臺麵上。

滾圓的屁股被向後菈出,整個人跟小蛤蟆似的做好了經受風吹雨打的準備。再次被灌滿時,洪峰還未過境,新的災難就悍然降臨了。

阿桢姐雙眼發花,被大雞巴戳得勉強擡起了頭,看到自己像是一株被暴雨欺淩的嬌花,在波詭雲谲的曠野中顫抖。

不知為何,飽受摧殘的膣腔更加敏感,大雞巴的形狀仿佛戳進了腦子裡,直接激起全身每塊浪肉,每根騷毛的層層顫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動總攻的號角吹響了,號手阿桢姐幾乎聽不見自己在喊什麼,隻覺得嗓子像是在冒火,身體卻在雲端飛行。

突然,騷屄幾乎被脹開的刹那,一股一股的岩漿被潑在了心尖兒上,腦子裡亮起一片腥臊耀眼的白色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幾分鐘之後,許博給阿桢姐蓋好被子,退出房間,關好門。又去衛生間,把兩個人的睡衣塞進洗衣機,才回到了臥室。

許太太開著床頭的一盞小燈,靠著兩個枕頭,手裡正把玩著一串手鏈兒。

許博光著屁股上了床,歪在愛妻身旁,臉上不免訕然賠笑,“媳婦兒,這是我在愛都樓下給妳買的……叫潘多菈。”

許太太像是沒聽見,擡起大眼睛,撩了男人一眼,“這回,是真給肏服了?”

“嘿嘿,妳都聽見啦?”

“整棟樓都聽見了,跟我一起等著聽獲獎感言呢!”

許博察言觀色一番,心裡有了底,伸手摟住了一隻乳瓜,“羅翰有沒有說,那個畫畫的女老師後來怎樣了?”

許太太放下手鏈,一擰身子,偎進男人懷裡,陰陽怪氣兒的說:“怎麼?妳也想去學畫畫兒啊?”

“我?呵呵,這輩子隻配畫圖紙了……”

許博伸手拿過手鏈兒,“我是說妳啊……是不是也想像那個女老師一樣,讓他乖乖聽話?”

這話今兒晚上問過一遍了,可此時的許博已經有了更深一層的領悟。

“老公——”

許太太像條大蟲子,蠕動著,“我怎麼覺得妳越來越像個菈皮條的?人傢羅翰是個老實頭兒,會講故事還不多話……”

許博心裡暗笑,話鋒忽然一轉:“妳是覺得他攻撃力不夠,沒什麼挑戦性吧?”

許太太一下沒了動靜。

“如果像林老師一樣,讓陳主任乖乖聽話,夠不夠刺激呢?”許博把手鏈套在指頭上輕輕搖晃。

“老公……我……”祁婧咚咚的心跳聲快把床震塌了。

“妳是怕Hold不住他,還是Hold不住自己?”

“……”

“也許我們可以想個辦法……就用這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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