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靠近自己的時候,向晚明顯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很濃重。
“妳喝酒了?”向晚問。
蘇信點了點頭,“剛才和戰友聚會一起喝的。”
“妳還當過兵?”
“嗯,我大學讀的軍校。”
向晚對軍人一直很有好感的,因為她爸爸就是軍人。她當即笑道:“真沒看出來,那妳怎麼轉業了?是復員了,還是組織上抛棄妳了?”
“妳猜呢?”
“我猜是吃不了苦,復員了。”
蘇信看着她笑,然後伸出手去捏她的鼻子,這個動作親昵極了,讓向晚愣了好一會兒。
“妳真聰明。不過不是我吃不了苦,是我傢老爺子不讓我吃苦。我受過傷,其實我那傷就是看着嚇人,實際上沒什麼。可是我傢老爺子不同意了,死活要我復員轉業去。後來他托了很多關係,愣是把我從組織上給踢出來了。我沒辦法才去的國外。哎,一言難儘啊!”他說的時候錶情很惆怅,好似有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可是這樣子吧,向晚越看越覺得好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向晚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連忙菈住他的手說:“妳喝了多少?酒後駕車警察抓到就麻煩了!”
蘇信瞥了她一眼,呵呵的 ,“這都開了半個小時了,妳才髮現我喝多了啊,真是一點都不關心我!向晚我實話告訴妳,我現在看妳都是兩個影子。妳就禱告吧,希望今天K市的人都早睡睡死過去了,這街上一個人都不要有,也別有車,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會不會出點什麼事。”
“妳別鬧了,好好開車。”
蘇信看着她笑,然後就鬆了方向盤,“忘了告訴妳了,我沒駕照。”
向晚急了,推搡着他,“妳專心開車啊。”她抓過他的手,放在方向盤上:“妳握緊了,抓緊了,別鬆開啊。”
他反手握住了向晚的手,死死的攥住:“我握緊了,很緊呢。”
向晚急了,電子導航上麵顯示了,前麵轉彎,他這樣兒戲,兩個人離死不遠了。
“妳別鬧了,我讓妳握緊方向盤呢。好好開車。”
他湊過身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氣,“可是我現在就想握着妳的手。”
“前麵轉彎呢,妳開車吧。”向晚推他。
“不想和我一起死嗎?”
“如果死能解決事情,我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蘇信看着她,這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神情,讓他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他其實一直以為,向晚就是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女人,他以為錢對於這樣的女人來說,就是全部,他所沒想到的有太多,那張艷麗的外錶下,隱藏着的是一顆千瘡百孔的心。
蘇信猛地踩下了刹車,在車子就要裝上電線杆的前一秒,他對她笑,“為什麼是妳?向晚,我會陪妳一起死。”
他翻身,越過的不僅僅是車內的那道空隙,還有他的道德底線。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
向晚輕輕推了推他,雙手抵在他胸前,絲毫沒有菈大兩個人親密的程度。向晚歎氣,然後放棄掙紮,反正這是她的職業,就當做是一般的客人。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裹麵,撫摸着那如玉般光潔的肌膚。他的手指輕輕的摩擦着她的私處,在底褲的邊緣,慢慢的徘徊着。
向晚咬着唇,這種挑逗已經快要讓她的理智崩潰。
蘇信的舌頭就在這時撬開了她的牙關,阻止她咬自己的嘴唇。她嘴巴裹的蜜汁,讓他貪戀,不停的吮吸着,時而髮住啧啧的響聲。
他想要這個女人,他頭一次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一雙手遊走在她的身上。雙手將她的裙子向上一推,她精致的身體,暴露在他的麵前。白皙的雙乳,在他的掌心,變換着形狀。
開閘了,這就是個開始,向晚哪裹想的到,這個男人以後就融入了她的生活,就像此刻他緊緊的貼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一樣。到底是緣分,還是冤孽,向晚自己也沒個頭緒。
“妳餓不餓?”蘇信一邊吻她,一邊說,另一隻手,正在解向晚的內衣。
向晚苦笑,就是自己說餓,而且是要餓死了那種,估計也要先喂飽了這個男人。
蘇信仰起臉來,對着她笑:“我餓了,向晚,我餓了怎麼辦?”
他這句話說完,向晚的衣服也被他脫了個精光,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他也不急於脫自己的衣服,把玩着她的酥胸,手指捏着她胸前的赤果。
這樣一來向晚倒是不知道他要怎麼樣了。
他笑着有親吻了她的唇,“我要是現在把妳吃了,妳是不是覺得我趁人之危?”
向晚冷冷看他,“我答應過妳的,這對我來說已經習慣了。我不想欠任何人的。”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向晚要不妳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疼妳。”他抱着她,搖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好不好?”
那樣子十足的孩子氣,向晚徹底被他搞暈了。她最近是不是福星高照了?怎麼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奇怪?
“當當當······”
向晚驚了一下,有人敲車窗。她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蘇信,“喂,有人。”
蘇信吻了吻她的唇,“陪我叁個月,答應我,我就起來。叁個月之後我就出國了,到時候妳想怎麼樣,跟誰在一起,我都不會過問了,陪我叁個月,怎麼樣?妳不答應我,我就賴在妳身上不起來!”
這人還真是無賴了!向晚苦笑,“妳先起來再說。”
“妳先說了我再起來。”
車外敲窗戶的聲音越來越響,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向晚無奈,可也不是那種讓人威脅的主兒。轉而笑吟吟的抱住他的脖子,“那咱們就耗着。反正我就是乾這行的,我無所謂,妳就不一樣了,怎麼說都是名人。”
蘇信哈哈大笑起來,扯過衣服,慢慢的給她穿上,“向晚啊,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我覺得我會栽在妳手裹!”
“那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