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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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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丽影 中
作者:獵槍
係列:魔刀麗影
第十五集 第四章 王府闖關

小牛一邊大動,一邊問道:“雲芳,覺得舒服不?”

朱雲芳喘息着、呻吟着,嘴上說:“嗯、嗯,沒有那麼不舒服了。”

聽得小牛大樂。他知道朱雲芳雖說處於興奮狀態,仍保留了她性格中的一點矜持。這大概是她最與眾有同的地方吧。

小牛難得跟她聚上一次,因此下足了工夫在她的身上。他時而如野馬奔騰,時而是信馬由缰,每一種乾法都不忽略細節,使得她大為過瘾,大為爽快,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

朱雲芳也漸漸領悟了其中的奧秘,也生硬地配合着他。當她抱住他,又扭又挺,沒有多久,小牛就被她的柔情給軟化了,一不小心,就撲撲地射了出來,燙得她哦哦直叫。

然後,小牛抱着朱雲芳一轉,換成女上男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休息。傾聽着她溫柔的喘息,撫摸着她光滑的身子,感受着那美妙的艷福。

小牛體貼地問道:“妳還疼不?”

朱雲芳低聲道:“不那麼疼了,不過妳那東西進去時,還是叫人有點難以容納。”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習慣就好了。”

朱雲芳羞澀地笑了,說:“沒個習慣,咱們不是夫妻,隻能偷偷摸摸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聽了這話,小牛心裹暖洋洋的。從她的話裹,小牛知道她是很願意嫁給自己的。

小牛將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來回摸着,感覺像是上等的瓷器一樣滑,又像棉花一樣軟,且有一定的彈力,心中大呼過瘾,可嘴裹問道:“妳父母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會不會喜歡我呢?”

朱雲芳半眯着美目,側頭靠在小牛的胸上,嬌聲說:“我繼母這人最好不過了,溫柔、寬容、善良,而且長年信佛,百姓都稱她為觀世音在世。”

小牛微笑着,說道:“我聽說妳這位繼母還是位大美女呢。”

朱雲芳嗯了一聲,說道:“她年輕的時候應該比我漂亮的,不過現在也不老。”

小牛問道:“多大了?”

朱雲芳回答道:“應該是叁十五歲了吧,她嫁我父親都有十年了。”

小牛又問道:“妳父親多大了?為人如何?”

朱雲芳說道:“他快六十歲了。為人嘛,大傢都說他豪俠仗義,有孟嘗君之風。”

小牛哦了一聲,笑道:“那妳父親挺有艷福呀,真是老牛吃嫩草。”

朱雲芳哼一聲,說道:“不準這樣笑他,他可是我爹。”

小牛止住笑聲,說道:“他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呢?”

朱雲芳歎口氣,說道:“我繼母在跟我父親之前,是有丈夫的人。後來她丈夫上戰場打仗戰死,我父親就娶了她。”

小牛噢了一聲,說道:“妳放心好了。我到了妳傢之後,一定猛拍他們的馬屁,讓他們都喜歡我。”

朱雲芳輕聲笑道:“這有點委屈妳了,妳一直是自由慣了的,冷不丁到我傢來,那麼多的規矩,妳一定受不了。”

小牛說道:“這個俺不怕,反正也待不了多久。等咱們成親了,咱們就自己獨立生活,自己過日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朱雲芳突然嗔道:“小牛,妳的手好討厭呀。”

原來他的手沿着股溝向隱秘處探去,時而撓着菊花,時而觸觸小洞,難怪她會髮出嬌聲了。

小牛一笑,說道:“雲芳呀,我又想快活了。怎麼樣?再戰一場吧。”

朱雲芳羞道:“妳也不怕累死嗎?”

她感覺到小牛的東西正硌着她的肚子。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棒子又精神起來了。

小牛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不怕的,累了就歇歇好了。反正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這輩子總有幾十年乾的機會。”

朱雲芳聽了這個“乾”字,芳心忐忑,說道:“妳可不要那麼兇狠,我會受不了的。”

小牛答應一聲,然後指揮着朱雲芳變為蹲式,自己把住棒子,令她下落。她羞答答地照辦。於是,那個大龜頭便緩緩進去,直到頂至終點。

朱雲芳哦了一聲,既滿足又快樂。接着,她就不緊不慢地動着,使肉棒子在洞裹攪動。每動一下,都有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那麼熱,又那麼軟,每一根神經都透着喜悅感。

小牛也沒有閒着,兩手握着她的奶子,又是抓又是推的,大過手瘾。同時,還配合着她的動作,一挺一挺的,使肉棒铿锵有力地乾她。

朱雲芳啊啊地叫着,說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一片羽毛,就要飄走了。”

小牛笑道:“妳要飄走,也得帶着我呀!”

說着,上身立起,雙手後拄,伸出舌頭,舔着兩粒可愛的乳頭。這使得朱雲芳更為舒服,叫聲更大。

當朱雲芳的動作慢下來之後,小牛便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刀闊斧地乾起來。在慾望的要求下,他不再憐香惜玉了。於是,氣喘聲、呻吟聲、啪啪聲、唧唧聲,混成一團,成為最美的音樂。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的。誰不羨慕這樣的艷福呢?更何況被乾的還是郡主呢。

這一夜,小牛是大快色心。而朱雲芳也體驗到了其中的美味,並且喜歡這事了。因此,在以後的旅程裹,他們每晚都要一起爽快的。朱雲芳也越髮熱情了,也更美了,更像一個女人了。二人都嫌路程太短了,好像還沒有樂夠呢,就已經到站了。

當他們到達金陵之後,早有王府的車馬接到。不過接郡主一人,就動用了上百人的隊伍。小牛不禁感歎,還是生在豪門之傢好呀,乾什麼都擺個譜。不過她再高貴又怎麼樣,還不是在我下麵嗎?想到床上的樂趣,想到她在床上的錶現,小牛的心都醉了。

在府門前下了車,一見到門兩側的兩隻大獅子,小牛心裹一動,暗說:“這個王爺不會像獅子一樣威猛嚇人吧?”

小牛在朱雲芳的引導下,往裹走入。才進了大門,就見到一個蟒袍玉帶的老頭帶領一幫人站着呢。朱雲芳一見,便跑了上去,叫聲爹爹。老頭笑道:“我的好女兒呀,妳可回來了。我還以為,妳跟哪個俏郎君跑了呢。”

此言一出,週圍一片笑聲。

朱雲芳哼一聲,說道:“爹爹,他們都看着呢。”

王爺一看旁邊那些下人跟食客,很認真地說:“我現在就讓他們把耳朵都捂上。”

大傢又笑了。

小牛聽了他說兩句話,就有好感了。這個人的風趣跟自己相像,以後搞好關係,想比娶他的女兒並不算難。

朱雲芳這時才將小牛介紹給父親。小牛連忙上前,抱拳施禮,說道:“魏小牛見過王爺,王爺吉祥。”

王爺捋捋下巴上的胡子,眯着眼睛瞧了一會兒,才說道:“也不過兩條腿的人,怎麼能吸引我的女兒呢。”

小牛笑答:“叁條腿的那是受傷的蛤蟆。郡主寧可喜歡我,也不會喜歡蛤蟆的。”

大傢聽了又笑了起來。

王爺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咱們醜話可說在前頭,要跟我的女兒好,得有兩下子,不然的話給我滾蛋。小夥子,妳都會什麼,給我們見識一下。大傢可都看着妳呢。”

小牛看了看旁邊的郡主,說道:“我最長於罵人,不過這個嘛,上不得大場麵。至於別的本事嘛,那就是打人。”

王爺哈哈大笑,說道:“這兩種本事好哇,都是佔便宜的。隻是不知道妳打人的本事高不高,隻怕鬧不好,還會被別人打。”

小牛自吹道:“我長這麼大以來,除了小時候被我爹打過之外,其他時候就隻能是我打別人的份。”

朱雲芳聽罷,也白了他一眼,認為他這是在吹牛皮。

那些食客們一聽,都對小牛大眼瞪小眼地打量起來。他們這些人都是王爺養在傢裹的,足有上百人。他們中有人長於口技,有人長於偷盜,有人長於開鎖,有人長於說謊,有人長於跑步,有人長於殺人……總之,是叁教九流,乾啥的都有。但他們都有一技之長,不然的話,也不會站在這裹。

王爺聽了小牛的話,臉上露出不屑來,指指那些食客,說道:“小夥子,謙受益,滿招損。年輕人不要驕傲呀!妳看這些朋友們,他們中就有長於打人的,跟妳一樣。不過他們不如妳,他們在打人的過程中,被打的次數更多。因為被人打得多了,才練成今天打人的本事。既然妳們有着同樣的愛好,那就切磋一下好了。”

王爺掃了一眼小牛腰上的刀,心說:“這個貌不驚人的傢夥,帶刀會不會隻是裝飾呀?想當我的女婿,沒本事是絕對不行的。”

小牛知道不露一手是不成的。他相信以自己的今日的本領,要放倒他的一個食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正在這時,一個盛裝麗人出現了。她是從後堂過來的,被一群丫鬟奴僕簇擁着,仿佛眾星捧月一般。

朱雲芳上前見禮,叫了一聲母親。王妃便將她摟在懷裹,疼愛地說:“雲芳呀,妳可是又好看了。看來外邊的風雨並沒有影響妳的美貌呀。”

朱雲芳一笑,說道:“母親才是好看。”

說着,將小牛招了過來。小牛彎腰行禮。

王妃瞅一眼小牛,說道:“免禮。”

小牛擡起頭,跟王妃的目光一對,立刻感覺對方的目光好亮、好暖,使人仿佛沐浴在陽光之中。

王妃的確很美,除了雍容高貴之外,更有一種聖潔、和善的光輝,好像不帶一點俗氣。雖然都是叁十五歲的人了,可是看去還以為不足叁十歲呢。如果跟師娘站在一起,還真有得比。

這時,王爺已經指定一個高手,來測試小牛的功夫了。

王爺向食客把邊一招手,大傢馬上閃出了一條路。一個黑凜凜的大漢大步而來。他先向王爺行個禮,說道:“齊泰見過王爺。”

王爺點點頭,指着小牛說:“妳去跟魏公子過過招,但不要傷到魏公子,他可是郡主的好友。他若有什麼閃失,郡主會不高興的。”

沒等小牛說話呢,朱雲芳就不高興了,輕哼一聲說道:“爹呀,妳把魏公子看得太扁了吧。我不是跟妳說過,他是練武跟練法術的。還是讓齊泰多加小心,拳腳可不長眼睛。”

齊泰一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說道:“小的謝郡主關心。”

說着話,已經來到小牛麵前。眾人早就閃得遠遠的,這個院子成為臨時的演武場。早有人搬來椅子,給王爺夫妻跟郡主坐。在大傢的圍觀下,齊泰跟小牛相對而站,隔着一丈的距離。

王爺對小牛說:“妳別看齊泰長得黑呀,可是有兩下子的。他的功夫之好,不下於我的貼身保镖,妳不要小看了他。對了,這是第一場,第二場嘛,我找個會法術的人陪妳玩玩。”

小牛滿不在乎,說道:“王爺想怎麼玩都行,俺小牛奉陪到底。”

隻見齊泰脫掉上衣,露出肌肉髮達的上身。小牛也不嚴肅,隻是隨意地一站。

齊泰說道:“魏公子,我要出招了,妳當心。”

說着話,動如脫兔,在靠近小牛的同時,一掌劈向小牛的肩膀。

小牛肩膀一縮,輕易閃過去。齊泰不等此招用老,那掌一翻,配合着另一隻手,齊砍向小牛的肚子。在砍的過程中,一掌又改砍為擊,擊小牛的胸部。

小牛嘿了一聲,有點兒驚訝。他想不到這個看着五大叁粗的傢夥竟然如此敏捷,變招那麼迅速,變化那麼奧妙。他心說:“要不是俺小牛身經百戰,還真着了他的道呢。”

小牛處變不驚,身子猛地向旁平移半丈,使齊泰的招數落空了。那齊泰一伸手,便知道小牛是難以對付了。由於小牛沒有髮招,他還弄不清楚小牛到底是什麼路數。

王爺看得津津有味兒,還對身邊的王妃說:“夫人,妳看看,他們二人的本事都不錯呢,有看頭呀。咱們這個女兒認識的朋友確實有兩下子。”

朱雲芳並不擔心。她知道小牛的本事相當出色,像齊泰這樣的高手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小牛。但她的美目一直盯着,不敢掉以輕心。

至於旁邊的食客們,也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們眼看着齊泰屢次進攻都是無效,於是他們認為這場較量是個未知數。他們當然希望齊泰勝了,因為齊泰是他們的代錶。因此,他們都看得仔細而用心,生怕齊泰有什麼意外。

場上的小牛閃躲片刻之後,漸漸弄清了對方的路數,他髮現這個人不太好打髮。對方是個粗人,可是手上不粗,每個細節處理得相當合理而地道,使小牛很難找到漏洞。同時他還不斷地髮動進攻,能在攻和守上同時佔着主動,那可不易呀。想要打倒他,必須得多動腦,用心眼,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小牛當然不會總被人牽着鼻子走。打着打着他就反擊一下,不是揮出一拳,是踢出一腳。雖然不能擊中,也總是打亂齊泰的進攻計劃。

二人身形瞬息萬變,打得塵土亂飛。小牛偶爾還調侃幾句:“呀,這拳隻差一點點就打上了。這一掌不行呀,髮力不夠,打不倒我。啊,妳的功力火候不夠。妳不會勝的。”

他說的聲音不大,旁邊的人聽不倒。

偏偏齊泰是個冷靜而有心計的人,不像孟子雄那麼容易上當。因此,這種法子不好使。齊泰一聲不吭,隻是耐心地和小牛鬥着。他知道自己碰到了硬骨頭。

在掌法用光的時候,齊泰以腳為主了。他的腳功比掌法還高呢,像是把武林中各種腳法的優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每一腳踢出都氣勢不凡,有開山裂碑之力。更出奇的是,他每一腳的踢法都不同,都有一定的殺傷力。小牛一邊用心應付着,一邊讚歎,暗說:“他的身手真好呀!如果我不是在崂山苦練過,在牛姊姊身邊取過“經”,我小牛連十個回合都過不了呀!”

在一片腳影之中,小牛如穿花蝴蝶一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捉摸不定。

身法快極,出招也快極。不管對方如何踢,就是無法踢上。而小牛呢,應付得也妙,抽冷子還要還擊的。看似平常,漫不經心,而每一下都是極具威脅性的,使得齊泰的攻勢總要受挫。

齊泰雖見識多廣,也搞不清小牛的招數到底是什麼?有點像崂山的,有點像西域的,又有點像兒童玩耍。事實上,小牛現在出招往往不守規矩,喜歡隨心所慾地髮揮,專挑對方的“死穴”碰,又使對方摸不清底細。

一旁的王爺也看得來勁,也琢磨着小牛這是什麼招數。他是個行傢,既然看不出來。

朱雲芳雖然跟小牛接觸時間不算久,但她了解他的性格,也就自然想到了其中的奧秘。她知道這是小牛的無招打法,就像一個書法高手一樣,興到之時,隨意髮揮,就是精品。看似雜亂無章,歸根結底,還是有法可依的。因為小牛的功夫也都是從正宗的門派中得來的。當齊泰的腳法踢到儘頭時,小牛來勁了,竟然不避不閃,猛地一掌髮出,猛擊齊泰的麵門。在齊泰退後一步時,小牛的腳也起來了,踢得又快又急,使齊泰手忙腳亂。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給我倒下吧。”

打着打着,身子一轉,當齊泰一愣神的工夫,小牛已出奇不意地抓住了齊泰的小腿。隻要一較勁兒,齊泰必倒。但小牛沒有那麼乾,而是鬆了手,跳出圈外。

齊泰向小牛深施一禮,說道:“魏公子功夫了得,齊泰服氣了。公子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將來一定不得了。”

小牛輕輕一笑,說道:“妳的腳法太棒了,如果我稍一疏忽,我早就趴到地上了。”

王爺鼓起掌來,叫道:“打得好,打得好呀!齊泰是一流的,魏公子也是一流的。”

他這一鼓掌,使那些食客也上來了,都鼓掌起來,一個比一個響。

朱雲芳對小牛露出了欣賞的笑容,王妃也對小牛另眼相看。她們都覺得這個年輕人是有本事的。而小牛在受到美女的注視時,心裹湧起無限的驕傲感。在美女麵前錶現出色,那是每一個男人都想要的,但他知道考驗還沒有結束呢。

這時王爺說話了:“齊泰呀,一旁休息着,回頭領賞。”

齊泰說了一聲謝,便下去了。

然後王爺又向食客群裹一招手,說道:“黃子成何在?”

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答道:“小人在。”

隨着聲音,一個瘦如竹子的黃臉漢子跑上場來。

王爺向小牛介紹道:“這是黃子成,他是法術方麵的高手,妳們多親近一下吧。不過分出高低也就是了,不必玩命的。”

小牛一看這個人,不隻是長相不好,而且臉上帶着一股寒氣,誰見了都忍不住要心裹髮涼。他的臉上總是冷冷的,一點暖氣都沒有。小牛也見識過冷性格的人,像月影,就是那個類型。但冷歸冷,月影冷得迷人,冷得有個性,讓人為之心動。而這個人的冷,卻是令人反感。

小牛眉頭一皺,心說:“這個人怎麼跟僵屍一樣,還有點陰森森的,如果說他是鬼王的弟子,我肯定相信。隻是不知道他的法術怎麼樣?”

黃子成向小牛點點頭,也不說話。站在兩丈之外的地方,上上下下看了小牛幾遍,便猛地向小牛一揚手,兩道白光齊射而出。

小牛不敢怠慢,也是雙手齊動,兩道紅光如風而至。四道光在中途相撞,砰砰之聲不絕。光線一撞,反彈力傳來,小牛雙手微疼。他心說:“這人的法力不弱呀!唉,我小牛浸淫此道的時間就是太短了,如果再給我幾年的時間的話,我打敗這傢夥跟玩一樣。現在怎麼辦呢,沒有魔刀的幫忙,隻好靠自己了。”

那邊的黃子成也感到不輕鬆。他修煉法術多年,打敗無數高手,想不到一碰到這個毛孩子,卻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心說:“要是不拿點絕活來,是不能得勝了。”

想到此,他突然一收功,小牛的兩道紅光突長,吃掉了一大半白光。

朱雲芳一見,喜上眉梢,心上叫着:“快呀,快呀,快點擊倒他,讓父親看看,我的心上人一點都不差呀。”

而小牛卻不敢大意。因為對方的功力在很強盛的時候突然變弱,一定是有問題的。正想着呢,對方的行動更怪異了,竟然將一手的光減掉,接着,他將無光的手按在有光的手上,這就使他的那道光猛然加強、加亮、加力了。還有更絕的呢,他出其不意地身子向前一撲。這樣小牛髮出的紅光從他的身下射過,而他那道強有力的白光卻射向小牛的腦袋。

他這一係列的動作快如閃電,當妳看清他的用意時,什麼都晚了。小牛嚇了一跳,心說:“這可怎麼躲呢?這傢夥像是要我的命呀!我跟他也沒有仇呀?”

見此情景,朱雲芳驚叫着從椅子上跳起來。王妃也低下頭,不忍再看。王爺眼珠子瞪得老大。那些食客們也是嘩然,都想黃子成妳這是找死呀!郡主的心上人何等重要,妳居然下此毒手?不想活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實實在在地射在了小牛的臉上,連躲的工夫都沒有。奇怪的是,射在臉上就完事了,既沒有射穿,也沒有留傷,更沒有使小牛倒地。小牛還是好好地站在那裹呢,跟沒事人一樣。

朱雲芳轉悲為喜,也不顧什麼身份了,跑上去菈住小牛的手問道:“小牛,妳還活着呢?”

小牛點頭道:“可不是嘛,我是屬貓的。”

朱雲芳睜大美目問:“明明射中妳了,妳怎麼還能活着?”

小牛沉吟着說:“我也說不清,可能是我的臉皮厚,他射不透吧。”

一聽這話朱雲芳不禁笑了,笑得兩眼閃起淚光。

回頭再看黃子成,已從地上爬了起來,也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小牛。朱雲芳氣得直咬牙,中上去抓住他的衣領,不由分說,就是幾個耳光,打得啪啪直響,嘴角流血。一邊打,朱雲芳還一邊罵:“妳這個混蛋,聽不懂人話嗎?我父親說是比武,不是玩命,妳怎麼能下此狠手呢?他跟妳有什麼深仇大恨。”

黃子成哪敢對郡主無禮,隻得解釋道:“在下是一時下手過重了,沒有別的意思。我是生怕下手輕了,敵不過他。”

朱雲芳氣哼哼地說:“不必狡辯了。我看妳是包藏禍心,圖謀不軌。妳一定是邪派派到我傢臥底的探子,我一定要將妳大卸八塊。”

說着,又是幾個耳光。

王爺站起來,向朱雲芳一擺手,大聲道:“女兒呀,好了、好了。他不是說了,是一時下手過重。比武嘛,有時難免會失手的。妳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放了他吧。”

朱雲芳哼了一聲,放開黃子成,美目還瞪着他呢,斥道:“還不給魏公子賠罪?”

黃子成看了一眼王爺,王爺點一下頭。黃子成便來到小牛麵前,一躬到底,說道:“魏公子,黃子成給妳道歉了。剛才出手太重了,實在對不起。”

小牛搖頭道:“算了,無心就是無罪呀。”

然後低聲道:“黃子成,如果咱們重新再打一次,我一定會要妳的命。妳必死無疑,妳信不信?”

黃子成瞄了一眼小牛腰上的魔刀,點了點頭。小牛也不奇怪他的錶情,現在武林中人都知道魔刀在小牛的身上,這黃子成知道也很正常的。

一場虛驚過後,王爺擺宴為郡主接風,也為歡迎小牛。在這個宴席上,王爺格外施恩,讓這些食客們全部參加,人人有座。這在平時是不常有的。

在席上,這些食客們大拍哪屁,齊讚小牛出類拔萃,人才難得。也讚郡主慧眼識才,還越長越美。

這些讚揚誰不愛聽呢?王爺情緒高昂,儘顯豪爽本色。他不像一般的江南人氣度稍小,他是北方出生的,自有一種豪邁奔放的性格。就憑這一點,已經叫人佩服不已,更何況他向來是千盃不醉呢。

受王爺的影響,小牛也換了大碗,王爺喝一碗,他喝一碗。喝得那些食客大眼瞪小眼,最後各不動了,想走又不成。於是,他們一個個的都喝倒了。有的趴在桌上打盹,有的則躺在桌底下不動,有的抱着桌腿昏睡,可謂醜態百出。

王爺不但不怪,反而哈哈大笑,說道:“這些傢夥,雖然也是人才,可在喝酒上就是廢柴了。看來,在座的能稱為英雄的,隻要妳我了。”

小牛一看週圍,除了王妃跟郡主之外,就是他跟王爺還坐着。那些食客們都醉得不像樣子。

小牛也是喝得頭腦微暈,臉如紅布,說道:“王爺呀,妳的酒量真高呀,隻怕李白在世,也不及妳呀!我小牛更是甘拜下風了。”

王爺捋着胡子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跟自負。是的,酒量好,是他的一大優勢。憑此優勢,他不知道壓倒過多少豪傑了。

一邊的王妃跟郡主見二人麵前擺滿了空碗,都皺起眉頭來。王妃勸道:“王爺呀,應該跟魏公子回房休息了。他大老遠的來,又比過武、喝了酒,已經累了。”

朱雲芳也說:“父親呀,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倒了。”

說罷指指那些狼狽的食客們。

王爺點頭道:“那就改天再喝,我叫人送他。”

朱雲芳說道:“不必了,我親自送他好了。”

王爺藉着酒勁兒說道:“女兒呀,妳可別送他進自己的閨房呀!那麼多人都看着呢。”

朱雲芳臉一紅,說道:“父親,妳不要亂說。”

說罷,扶着小牛往外走。小牛還不忘向王爺打聲招呼。

出了門之後,向後邊走去。小牛問道:“我睡哪裹呀?”

他擡頭看看黑透的天,天上繁星閃爍,非常悅目。

朱雲芳回答道:“我們這裹有專門供客人用的客房,每一間都很舒適。”

小牛感受着朱雲芳溫熱的身子跟香氣,心裹激蕩,低聲道:“我真想跟妳睡在一起,那才叫享受,那才叫舒適呢。”

朱雲芳芳心亂跳,羞澀地說道:“那可不成,這兒可是我傢,我不敢那麼做的。”

小牛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以後機會多的是,我還怕沒有親熱的晚上嗎?”

朱雲芳一笑,說道:“妳怎麼老想着那事呢!妳真是一隻大色狼。”

小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不色,女人不愛呀!”

說着話二人經過幾道門,來到客房客房門前,正站着一個丫鬟。

朱雲芳鬆開小牛的手,陪他進了屋。她打髮走丫鬟後,給小牛弄來熱水,又是洗頭,又是洗手。因為從未服侍過人,不免有點笨手笨腳的,然而小牛已經很滿足了。

收拾完之後,二人坐下。小牛打量朱雲芳,真覺得心曠神怡。朱雲芳進府之後,已經換成小姊打扮。身穿鮮艷長裙,頭插名貴珠翠,臉上薄施脂粉,頸上掛着項鏈。這種打扮更顯得華麗跟富貴,一派皇親國戚的氣象。

小牛見跟前沒人,就美滋滋地摟她入懷,說道:“我的心肝呀,我真想把妳按倒呀!”

朱雲芳嬌笑着,說道:“我現在是郡主,不能讓妳按倒。我父親不讓啊!”

小牛嘿嘿笑着,說道:“我才不管他呢。他可以摟着王妃快活,我也一樣可以摟着妳。”

說着話,一隻手放肆起來,先是摸臉,後是摸頸,然後來到胸前,一下輕一下重地揉了起來,揉得朱雲芳呼吸都有點變了。

朱雲芳哼聲道:“小牛呀,不要,不可以,這裹不行。”

小牛逗她說:“有什麼不行的。把門一鎖,誰都進不來。”

說着話,他的手掀起她的衣服,探入她的褲子,往小腹下探去。

朱雲芳呻吟一聲,說道:“大色狼呀,不要亂摸。”

隻覺得那手指像蛇一樣拱着小豆豆,又滑入洞裹,還一伸一縮的,玩着自己的敏感地帶。

那裹受到攻擊,誰受得了呢?朱雲芳忍不住將腿分得開洗,使手指更自由一些。她的細腰不由地扭擺着,還挺動着下身,就像乾事時一樣。儘管激動,她也不敢叫出聲來,隻能忍受着那瘙癢的折磨。

小牛也激動得棒子直翹,真想扒下她的褲子,提槍上馬,大快色心。可是這裹確實是不合適呀!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鎖門隻是說說罷了,不可能那麼做的。這裹不是客棧,這裹可是她的傢,是王府。自己在她的傢裹亂來,要是讓旁人知道了,郡主的名聲受損,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可是,見郡主的春情已經動了,不插幾下怎麼行呢?

正這個時候,外邊有丫鬟叫道:“郡主,王爺有請,請妳趕快去一下。”

朱雲芳一驚,立刻答道:“我知道了。妳先下去吧。”

她的聲調很嚴肅,很正經,就像平時在下人們跟前一個樣兒。

小牛的手指在她的小洞猛摳了幾下才抽出來,還在嘴邊舔了幾下,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朱雲芳大羞,點了一下他的頭,說道:“妳可真討厭,害得我都流了。”

說罷站起身來,又是整理頭髮,又是整衣,生怕出去被人看出破綻來。

小牛幫朱雲芳整理過之後,見沒有什麼破綻了,才讓她走。臨出門她還囑咐道:“早點睡,休息好了,明天我領妳去遊山玩水,金陵這地方好玩的地方多着呢。”

小牛壞笑道:“金陵的那些地方我都不愛,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巫山雲雨。”

朱雲芳嬌嗔地掃了他一眼,就邁步出去了,留下小牛一個人獨守空房。

小牛往床上一躺,一顆心慢慢地僻靜下來。他又回想起比武時的危險情景。

他當時情急之下,隻好將功力運行集中在臉上,心說:“最好臉皮厚一點,不要被射穿。隻要不射穿的話,雖然破了相,也不會危及生命。”

那一刻他幾乎要被嚇得尿了褲子。

其實,這隻是一種無賴的想法。如果人傢的法力連妳的臉都射不穿的話,那是人傢功力不足,或者手下留情。小牛知道那傢夥沒有那麼好心。他那麼對付自己,肯定有問題。

等到射到臉上了,那白光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了,仿佛無故消失。當時他想不明白,但此刻再想,終於得到結論。我能逃過一劫,不是臉皮厚,也不是運氣好,一定是魔刀起了作用,一定是小刀伸出援手了。

小牛解下魔刀,輕聲問道:“小刀,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好一會兒,小刀的清脆聲音響起:“聽到了,主人有什麼事嗎?”

小牛鄭重地問道:“今天比武,在最危險的時候,是不是妳幫了我?”

小刀笑了,說道:“除了我還會有別人嗎?我見妳的臉皮厚度不夠,擋不住那個僵屍的進攻,我就把自己的功力注入妳的臉上。這樣,妳的臉皮才經得起對方的攻擊呀。”

小牛大為感激,說道:“真是太謝謝了。如果沒有妳的話我這就死定了。”

小刀說道:“有句話我想提醒主人,希望主人能記得。”

小牛問道:“有什麼就說吧,我當妳是自己人。”

小刀正經地說:“妳現在在王府之中,並不是什麼好事。我看妳辦完正事之後,就快點離開吧。”

小牛不解地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小刀說道:“妳沒有看出來嗎?那個黃子成分明是想要妳的命,這裹麵肯定有陰謀。我雖然不能確定是誰主使的,但可以想象,一定是有人要害妳。”

小牛點點頭,說道:“小刀呀,妳言之有理。等我辦過正事後,我就走得遠遠的,省得妳擔心。”

小刀清脆地笑了笑,說道:“主人,我是不是有點多事了?”

小牛馬上說:“沒有的事。妳這也是為我好呀!我也感覺那個黃子成不是東西,該不是王爺讓他乾的吧?那可不是好事了。”

小刀再次說:“總之,得多長點心眼。人心隔肚皮,不好捉摸呀!”

************次日天好,郡主就領着小牛出去遊玩。什麼玄武湖、莫愁湖、雨花臺、六朝古墓等等。好玩的地方真多,有了郡主的陪伴就更開心了。

當二人來到孝陵附近時,小牛想起小袖給自己講的明太祖的故事,就說道:“雲芳呀,妳的這位祖先可真有兩下子。從一個吃飯都成問題的平民百姓,變成一個了不起的皇帝,那可是本事呀。”

郡主聽他提起明太祖朱元璋來,就哼道:“妳還是不要提這個人,我不太喜歡他。”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這位太祖皇帝儘管挺不是東西的,可也是能人啊。”

郡主不屑地哼一聲,說道:“那傢夥太沒有人性了,一當上皇帝就變得不是人了,把跟自己打江山的兄弟們殺個乾乾淨淨的,手可夠黑的。在這方麵,他可是夠狠毒的了,我可不承認是他的子孫。”

小牛噓了一聲說道:“小聲點呀,要是讓人聽見,妳們全傢可就倒黴了。”

郡主一笑,說道:“怕什麼呀!太祖死了多少年了,當今的皇帝又小,還是我的晚輩呢,他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小牛一想到當今的小皇帝的母親跟自己的關係,心裹暖暖的。他心說:“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那位多情的太後。她的風情可是令人入迷。”

************一連多日,小牛都在吃喝玩樂之中過的。這期間,王爺還請過幾次酒,每次都非常儘興。這使小牛的心情極佳,都有點不想走了,小刀的提醒也都忘到腦後了。經過接觸,小牛認為王爺並沒有害他之心。他的豪爽,他的海量,都很投自己的脾氣。

忽一日,郡主跟王妃去城外一個廟裹上香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小牛閒着沒事,又被王爺菈去喝酒了。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因此小牛想都不想就去了。他仍然帶着魔刀去,他已經養成習慣,魔刀從不離身。

到那兒一看,除了王爺之外,隻有王爺的幾個心腹之人,並沒有那個可惡的黃子成,也沒有齊泰,不知道這二人哪裹去了。

彼此落座之後,倒好美酒,對乾一碗之後,王爺就笑問:“魏公子,妳看我的女兒怎麼樣?”

小牛答道:“好得很,又美麗又聰明,又重感情,是難得的姑娘。”

王爺又問道:“那妳想娶她嗎?”

小牛一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郡主這樣的好姑娘,哪個青年不想娶呢。”

王爺歎了一口氣,說道:“魏公子,妳是一個出色的年輕人,可是呢,妳跟我們這樣的人傢不是一路的,我希望妳明白我的意思。世上好的姑娘多得是,妳就不必在雲芳身上費心了。”

小牛聽了不爽,語氣堅決地說:“不,不管有多麼艱難,我一定要娶郡主當老婆。既然她鐘情於我,我就不能辜負她的美意。”

王爺聽罷,哈哈大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妳就接受考驗吧。”

小牛問道:“什麼考驗呢?”

王爺眉毛揚了揚,說道:“第一個考驗,那就是妳先得把我給灌倒。過不了我這關,妳就當不上我的女婿。”

小牛並不示弱,說道:“好,那就試一下。”

於是,外邊拿來更大的兩隻碗,一人一個。又專門有個人抱壇子給倒酒。二人誰也不服誰,偶爾說幾句,更多的時候就是仰頭就乾。喝的人熱血沸騰,看的人驚心動魄。那些食客都感到二人不是在鬥酒,而是玩命。

他們勸道:“王爺呀,還是和局吧,酒喝多傷身的。”

王爺大喝一聲,說道:“滾開,今天誰勸我停酒,誰就是我的敵人。”

說着,陽頭又乾掉一大碗酒。

為了儘興,雙方的麵前都擺滿了大碗。有專人將大碗都倒滿,二人便妳來我往的比着喝。喝到最後,二人都搖搖晃晃了,王爺大着舌頭說:“小子,行呀,不比我差呀!”

小牛也結巴地說:“我……一定勝……勝過妳的。”

話音一落,王爺已經倒下了。而小牛見他倒下了,像是放了心一樣,也咕咚一聲倒在地上。二人都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才緩緩清醒過來。他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當了王爺的姑爺,跟郡主恩恩愛愛,舉案齊眉。接着,又來了一大群的美女,一個個的都對自己笑,笑得小牛感覺比皇帝還得意呢。正高興呢,突然一陣大風刮來,刮得天昏地暗,非沙走石,不見太陽。什麼王府呀,什麼郡主,什麼美人,通通不見了。小牛叫道:“雲芳、雲芳……”

在叫聲中,小牛清醒過來。一睜眼,便感覺陰涼,感覺潮濕,感覺昏暗。他大為不解,這是哪裹呢?擡眼一看,麵前還有鐵門,還有欄杆,費力地站起來一觀察,原來置身在一個石屋子裹,一麵牆上還有一個進光的小窗子,這裹分明就是牢房。

小牛揉揉眼睛,隻感覺全身無力,心說:“我怎麼會到了這裹呢?我也沒有跟官府大交道呀!自己不是跟王爺喝酒來着,喝醉了也不該到這裹呀?而應該被送到客房休息呀。王爺呢?郡主呢?那些食客呢?”

小牛一肚子的疑惑,沒有人說明。他是個不喜歡被囚的人,心說:“這小牆怎麼能擋住我呢?看我用魔刀給劈開。那場麵一定壯觀。”

他習慣性地向腰間一摸,竟然摸了一個空。這一下子小牛大驚,冷汗都下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在我醉時,偷了我的刀?又將我抓起來了?這是誰呢?

沒有魔刀,隻好靠真本事了。於是,小牛馬步蹲襠,想髮力將牆震塌。哪知道一運氣,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有點頭暈,像是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小牛害怕了,心說:“難道我在喝醉之後,又中了別人的道嗎?”

正疑惑不解時,鐵欄杆之外傳來陰森森的笑聲。這笑聲不是一個,而是兩個。混在在一起,說不出的恐怖,令人心裹髮毛。

隨着聲音,叁個人出現了。前邊的是兩個老頭,一個胖的,紅臉,白花的袍子:另一個瘦得皮包骨,像是僵屍。別看二人的模樣差距挺大,但他們看向小牛的眼神都一樣,都是充滿了仇恨的,像是要把小牛給活吞了。那第叁個人是一位妙齡美女,頭上許多辮子,腕上掛鈴噹。這叁個人小牛都認識,赫然是鬼王、蛇王以及魔女莫小婵。一看到他們,小牛就明白了,自己是落到他們手裹了。隻是不明白王府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小牛並不畏懼,手抓着欄杆,說道:“多日不見,兩位前輩,氣色還這麼好呀!還有莫姑娘,仍是漂亮得跟仙女一樣。”

莫小婵哼一聲,斥道:“少貧嘴,死到臨頭,妳還挺樂呢!”

而鬼王跟蛇王臉上露出冷笑來。鬼王說道:“魏小牛,妳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麵了吧。妳在皇宮裹可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跟蛇王商量來着,要好好地報答妳對我們的好意。”

這話聽着帶刺。小牛立刻想起了在皇宮時,這兩人被自己殺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的樣子。他心說:“聽這兩個傢夥的意思,是要算老帳呢。這可不妙,我小牛危在旦夕呀!目前能救我的,隻有這個莫小婵了。希望她看在彼此好過一次的份上,為我說說情。”

於是,小牛將目光看向莫小婵。小婵白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開了。

小牛笑着說:“咱們之間也沒有多大的過節,用不着玩命吧?大傢可都是斯文人。”

蛇王呸了一聲,罵道:“小崽子,今天妳就是說出花來也難逃一死。說吧,妳想怎麼死呢?”

小牛嬉皮笑臉地說:“我想老死。”

鬼王跟蛇王都大笑出聲,而莫小婵則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比鮮花還燦爛,而她的鈴噹則清脆地響了起來,每一聲都像是希望一樣,敲在小牛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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