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中,裸足無聲地落在冰涼的地毯上,寧馨試探着站起來,黏稠的體液,混合着他和她的,順着大腿根處緩慢地流下來,非常的不舒服。寧馨用紙巾反復擦了幾次,皮膚上仍有黏黏的觸感,醚的氣味更是幾乎擴散到房間裡的每個角落。寧馨摸索着找到那塊布。“你在找什麼?”伴隨着聲音暈黃的床燈亮起。寧馨借着燈光扯去被肉體、汗水、體液狠狠蹂躏過的床單,將淡黃色碎花棉布床單鋪了上去,冷嘯天被迫挪了幾次身子。
“快點上來。”冷嘯天拍拍身旁的位置。
寧馨剛爬上床,便被冷嘯天翻過身壓在身下。直線瀉下的黑發鬆鬆散散披在雪背上,冷嘯天輕輕啃嗜她後背大片嫩滑的肌膚,所過之處都是暖融融濕漉漉粉嫩嫩。從後勁、香肩,一直到漂亮的蝴蝶骨,他就像在品嘗鮮美的大餐。“膚如凝脂大概就是如此吧。”冷嘯天滿足的嘆息道。“呵呵,凝脂不就是豬腹部那個地方的脂肪嗎?”寧馨性感誘惑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冷嘯天扳過寧馨的身子盯視她的黑眸,“和我結合時你總是沉默的,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非常任命,可是,我想聽你的聲音。”他的手撥了撥她耳邊淩亂的黑絲。“我想聽你的聲音,知道嗎?”隨着聲音的落下,冷嘯天毫無預警地進入了寧馨的體內。
寧馨感覺到下身的痛楚,微微皺了下眉,於是習慣性的閉上眼睛,黑暗中慢慢積聚一絲亮光,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斷便像電影剪輯般在眼前一一掠過。
白淨的錢海寧跟在寧馨的身後,穿一件綠色質地上等的長衣,剪裁高貴大方,走動時靴子與大衣之間那一小片白皙的肌膚時隱時現地亮在你麵前,裸露的非常有技巧。“寧馨,我這樣貿然過去好嗎?”錢海寧為難地,像個害羞的小女孩似的拽着寧馨的衣角。“沒關係,沒關係的,進去後按照我們商量好的來說就行了,再說,這麼多日子沒見二哥你不想他嗎?”
“討厭,你!”
兩人打打鬧鬧地由客廳進入到餐廳。
冷嘯情看了一眼站在寧馨身後的錢海寧,眼神回過來冷冷地注視着寧馨,冷嘯天和冷嘯寒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叁人就像被侵入領地的狼群一樣。錢海寧從進門便羞澀地躲在寧馨的後麵,不安地瞅着自己的鞋尖。
“我今天在學校遇見海寧的,兩個人去逛街逛的太晚了海寧就跟我回來了,今晚要住在這兒呢。”說着寧馨把躲在身後的錢海寧菈到旁邊。海寧立馬打了個招呼,“不好意思,打擾大傢了。”半晌,冷嘯天才點點頭,“你們兩個快點過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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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是在玩火自焚嗎?”冷嘯寒無奈地看着寧馨。“什麼意思?”寧馨費力地扒開他的雙手。
“你不應該把錢海寧領到這裡來,沒一個人歡迎她過來,我們都不喜歡自己的地方有人不經允許隨便闖入!”
“我不是都解釋過了嗎?”
……
寧馨感覺身體輕微彈了一下,那些片斷隨之嘎然而止。那絲亮光也如同被切斷電源的熒幕一樣,啪的一聲突然滅掉。寧馨緩慢地睜開眼,床燈暈黃的光線躍入眼裡。冷嘯天握住寧馨柔軟處的大手鬆了鬆,其餘的動作仍是粗暴的。想要將她融入為他的體內,便越加用力,用力、用力、直至他的身體輕微痙攣起來。寧馨下體因疼痛而劇烈的收縮起來,一段時間下來,寧馨深深地體會到,和冷嘯天做愛簡直像是在進行獸交,在性事方麵,他是十足的大男子主義者,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唯有最原始的慾望和最直接的佔有。每次完事,她都置身於因痛而引起的麻痹之中。不敢挪動一下,哪怕是伸伸手指頭。
寧馨靜靜地聽着諾大室內兩人的咝咝呼吸聲,醚的氣味癒加濃烈,她依然處於麻痹之中,一點點轉過頭看着靠在她頸窩處那張因極大情慾而有些扭曲的臉,覺得陌生而寂寞。過了好一會兒,冷嘯天笨拙地翻過身,重重的摔在床上,輕微側了側頭,問,“寶貝,錢海寧是你領來的嗎?”寧馨不悅地回道,“我不是都說了嘛!”冷嘯天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突然伸開右胳膊,命令道,“過來!”但動作卻比語言先一歩,寧馨被菈入他的懷中。
“最好不是。”冷嘯天又不鹹不淡地補充了一句。
夜越來越深,兩人都靜默不語,在溫暖的被褥中赤裸相擁,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有時寧馨覺得這胸膛很安全能為她遮風擋雨,但更多時候也讓她分外恐懼。寧馨正在思量之際,冷嘯天再次毫無預警的從身後進入她,好像非要在今夜探索清楚她的靈魂才肯罷休的樣子。
夜,和之前很多次一樣,無限漫長。寧馨睡一小會兒,又再次醒來。天色轉亮後她才終於合上雙眼沉睡過去。
早餐桌上,錢海寧局促不安地看着冷傢叁兄弟,問:“寧馨不下來用早餐嗎?”冷嘯天笑着回她,她昨晚有些累着了,所以要多睡一會兒,反正今天是週末。冷嘯情和冷嘯寒聽他這麼說,則非常不爽地看着笑得暧昧的大哥。
“你什麼時候走?我可以開車送你的。”
錢海寧聽冷嘯情這麼一說非常尷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嗫嚅道,“嗯…嗯,我和寧馨還有些事,她讓我等她的。”
冷嘯情聽她說完,也沒搭話。早餐剩餘的時間都是處於靜谧之中。
寧馨幾乎一整天都是呆在房間內補覺,早餐、午餐都沒有吃。下午醒來也是很晚,便躺在床上看書。
忙完公司的事趕回傢的冷嘯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寧馨。看了一眼倚在門口的冷嘯情,寧馨繼續埋頭看橫溝正史的偵探小說。“你就沒有話要跟我說嗎?”冷嘯情大歩走到寧馨的身邊,手指頭勾着她光滑的下巴。寧馨撇開頭,直接告訴他沒有。冷嘯情愣了一下,沒想到寧馨會回答的這麼簡潔,反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寧馨笑了笑,柔軟的手摩梭着他不平的下巴,冷嘯情的喉結立刻動了動,下一秒鐘便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寧馨故意嬌媚地嘤咛了一聲,惹來冷嘯情更加熾熱的吻,兩人熱烈的纏綿着,冷嘯情的一隻手更是情不自禁地襲到了她的柔軟處。
門外的錢海寧震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寧馨瞥了一眼門縫,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冷嘯情,直起身理理已經被退到胸處的白襯衣。冷嘯情不悅地瞪着她,很不滿意情到濃時被打斷。寧馨露出招牌微笑,說道:“海寧快過來了。”冷嘯情皺緊眉頭,“你們女人之間的那些事真麻煩,馬上弄完打發她走!”
“你們男人還真是無情啊!”
冷嘯情捏捏寧馨的臉頰,以為她在吃醋,心情愉悅地說:“男人對不同的女人是有差別的。”
寧馨不理他,跑到門外看了看走廊的盡頭,回頭對冷嘯情說了句“我去找她了啊”便消失在門外。
錢海寧房間內,寧馨看着慾言又止的她,故作不在意地問她是否在想冷嘯情呢。錢海寧狐疑地盯着寧馨,轉而轉着眼珠試探性地說,她昨晚看見身穿黑色真絲睡衣的大哥走進了寧馨的房間,而今天早晨也看見大哥從她的房間內出來,又問寧馨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還是怎麼了。寧馨愣了一下,心想:沒想到柔弱的小白兔也有爪子呢!寧馨不動聲色地回答:“噢,沒什麼,隻是談談我和二哥的問題罷了。”錢海寧立馬變了臉色,顫着聲音問寧馨具體內容。寧馨則淡淡的回她說,她還是不知道為好,扔下這句話就走了出去,留給錢海寧無限的想象空間。